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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

    碉堡堡|其他|连载

    【沈炎最后一次见邵衾寒,是在医院里。他站在走廊外面,隔着窗户看去,发现那名曾经在z城只手遮天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地板最阴冷的角落,双手抱膝,一动不动。】【邵衾寒没死,也没傻,他只是疯了……】【他 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全文免费阅读_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沈炎最后一次见邵衾寒,是在医院里。他站在走廊外面,隔着窗户看去,发现那名曾经在z城只手遮天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地板最阴冷的角落,双手抱膝,一动不动。】 【邵衾寒没死,也没傻,他只是疯了……】 【他很多年前就已经疯了,只是后来为了得到沈炎,疯了个彻底。】 【但邵衾寒的不择手段,只会让沈炎更怕他,躲他,避他。】 【沈炎离开了。病房里关着的男人似有所觉的抬起头,但只能看见一个远去的背影。他眼神疯癫又混沌,最后闪过一丝迷茫,慢慢低下头,用指尖在地板上一遍又一遍的写着字。】 【沈……炎……】 【动作笨拙,但又慢慢熟练起来,一笔一划,不厌其烦的写着那两个字。】 【沈炎……】 沈凉是一名以狗血出名的十八线网文作者,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把自己近期的连载作品《薄情错爱》进行收尾,补全了书中反派邵衾寒的结局。 章节刚刚发表,沈凉果不其然又挨骂了,读者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来掐死他。无他,狗血,实在太狗血了! 别的作者写文是为了娱乐大众,沈凉这厮完全就是报复社会的。读者喜欢谁他就虐谁,狗血剧情一波接一波,堪称跌宕起伏。 《薄情错爱》,只看名字,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浓的古早狗血风。这本书讲述了穷学生沈炎是如何在大城市努力拼搏,并且和留学归国的富公子苏青砚互相喜欢,发生一系列你死我活虐恋情深的故事。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凉把书里面人气最高的深情反派邵衾寒给be了!!! 邵衾寒有钱又有势,俊美且清冷,虽然因为童年创伤,性格阴郁了一点点,偏执了一点点,变态了一点点,但这依旧无法阻挡读者对他的喜爱。 书里,邵衾寒身为商界知名人士,做慈善资助了当时还是穷学生的沈炎上大学。在长时间的相处下,他渐渐爱上了沈炎,然而却因为求而不得,使出了一系列疯狂手段。 囚禁,关押,只有读者想不到,没有沈凉写不出。不过鉴于反派普遍没有什么好结局,最后邵衾寒因为精神失常被关进医院,而主角沈炎则接手了他的公司,和苏青砚双宿双飞he。 读者气抖冷,这尼玛是人能写出来的剧情?这尼玛是人能写出来的剧情?沈凉喝狗血长大的吧!! #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掉进这个狗作者的坑!!# 评论区一片腥风血雨。读者大骂沈凉不是人,纷纷要求他改结局,当事人却毫不在意,甚至习以为常。 沈凉掐灭指尖的烟,在一片未散尽的烟雾中伸了个懒腰:狗血文嘛,都这样,如果改了结局那还叫什么狗血文。 他把电脑关机,直接躺上床睡觉了,传说中的膈应死人不偿命。 沈凉这段时间通宵赶稿,好几个月没怎么合眼,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结果做了一个春梦。 在梦里,他身处一个装潢精致的房间,头顶的水晶灯明亮华丽,盯久了有些眼晕。身旁的大床上躺着一名神志不清的俊美男子,对方呼吸沉重,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很快,衣衫落了一地,只剩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 沈凉静静站在床边,围观全程,心想这是个什么鬼梦? 他后退一步,想离开这个房间,然而床上的男子却忽然踉跄着跌下床,虚浮无力的攥住了他的衣领。 沈凉被迫俯身,接住他下滑的身躯,随即发现对方身上温度烫得惊人。 男子早已神智不清,眼尾渐渐染上一抹薄红,破坏了身上的那份清冷感。他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急切寻找着水源,一个劲往沈凉身上贴。 温热的唇磕磕绊绊落在沈凉衣领上,又攀至喉结,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呓语。 沈凉一个铁gay,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低头看向怀里笨拙亲吻自己的男人,发现长得还不错,心想反正是做梦,谁也不吃亏,干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半推半就的上了床。 头顶灯光稠丽,见证一夜浓情。 沈凉已经很久很久没做过这么完整的梦了,完整到他已经和别人滚完了床单,并且沉沉睡了一觉,连太阳都升起来了,他还是没离开这个房间。 “哗——” 沈凉终于察觉不对劲,眼睛一睁,立刻从床上坐起了身。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结果疼得想撞墙。 靠,不是做梦,是真的! 那昨天跟他滚床单的人…… 沈凉慢半拍转过头,看向了身旁躺着的男子。对方历经昨夜荒唐,早已累得沉沉睡去,身上遍布浅色的吻痕,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落一片阴影,似蝴蝶振翅,愈发显得五官俊美。 只是眉头紧皱,在睡梦中也不曾放松。 很好,不认识,也没见过。 完蛋了完蛋了!沈凉大脑立刻被这三个字疯狂刷屏。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哪个良家妇男,赶紧一骨碌翻下床,套上衣服就准备开溜。 然而就在此时,原本寂静的房间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叮!恭喜您成功绑定反派拯救系统,正在开机……】 【开机成功。】 话音刚落,沈凉面前就浮现出了一片半透明的光幕,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那道机械音好似做研究报告一样,把沈凉的小马甲扒了个底朝天: 【作者姓名:沈凉 死因:梦中猝死 所著作品:《傲娇总裁契约妻》、《甜心宝贝带球跑》,《霸道王爷真讨厌》、《薄情错爱》等。 此次任务目标:拯救《薄情错爱》中大反派邵衾寒。 任务成功奖励:获得重生机会一次。】 沈凉闻言动作一僵,抬起头环顾四周:什么玩意儿在说话?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问题,一颗拳头大小的光团忽然在半空中浮现,周身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芒,差点把人眼睛闪瞎。 那颗光球口吐人言:【亲爱的宿主,恭喜您已经成功绑定反派拯救系统,很高兴为您服务。】 沈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从某种方面来看,作者也算一种高危职业。起码沈凉从来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因为熬夜而猝死。 现在他不仅猝死了,还穿越到了自己刚刚完结的作品中。这算什么?当年亲手洒过的狗血,现在轮到他自己亲口喝下去了? 沈凉盯着那颗来路可疑的光球静默许久,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现实:“……我为什么要拯救反派?” 光球的回答很认真:【因为我是反派拯救系统。】 沈凉匪夷所思:“那为什么要我来拯救?” 光球:【你是作者。】 沈凉闻言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知想起什么,指着床上还在沉睡的男人问道:“那他是谁?” 光球:【哦,邵衾寒啊。】 轰隆隆——! 这三个轻飘飘的字对于沈凉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他腿一软差点跪地上。邵衾寒?那不就是《薄情错爱》里面被自己写疯的反派一号? 沈凉想起自己昨天把邵衾寒给睡了,勉强扶着墙站稳身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我呢?我是谁?” 光球没有回答,而是语气微妙的提醒他:【你自己写的书,你好好回忆一下。】 沈凉看着周遭的环境,隐隐约约记得书里好像有这么一段狗血剧情。 小说设定沈炎是农村出身,家里一贫如洗,但因为成绩优异,考进了首都的高等学府,而后在邵衾寒的资助下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沈炎在农村的亲弟弟听闻消息后,厚着脸皮追过来求哥哥援助,最后成功住进了邵家大宅。 弟弟拿的是反派剧本。他在邵家住了一段时间,慢慢见识到了大城市的繁华,也见识到了邵衾寒对沈炎的偏爱,心中嫉妒万分。于是趁着沈炎住校的时候,悄悄对邵衾寒下了药,想要XXOO,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在原著里,弟弟的计划并没有成功,但他还是惹怒了邵衾寒,最后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忆到此结束,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说来说去,怪沈凉昨天晚上没把持住。 光球问沈凉:【你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知道,”沈凉说,“我就是个弟弟……” 不知道算不算孽缘,沈凉当初写书的时候懒得费劲想名字,直接设定主角的弟弟和自己一样也叫“沈凉。” 然后他现在真的凉了。 光球安慰他:【宿主,加油拯救反派吧。】 沈凉心想我拯救他,谁拯救我啊:“邵衾寒是反派,那我是什么?” 光球实话实说:【你是炮灰。】 沈凉心里直骂娘:“那如果我不救呢?” 光球:【那你就死吧。】 沈凉因为熬夜过度已经猝死了,如果回到原来的世界,只能躺棺材板板。 就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晨光熹微,不知不觉已经天色大亮。只见床上原本熟睡的男人忽然睫毛微颤,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似乎有苏醒的趋势。 沈凉原本还想和系统掰扯掰扯,见状一惊,立刻转身就跑,开门下楼一气呵成,俨然一副逃命的架势。 光球飞过去追上他:【你跑什么?】 沈凉心想不跑干什么,等死吗,如果老天爷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以后打死也不写那些恶心人的狗血剧情了! 要拯救邵衾寒?可以,前提是他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沈凉走后没多久,躺在床上的邵衾寒就清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强忍着不适从床上坐起身,却发现满地都是凌乱的衣衫,身形陡然一僵。 肩上未来得及褪去的吻痕,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有隐秘处传来的疼痛感,无一不提醒着他昨夜发生过什么。 昨晚的记忆纷纷归笼,邵衾寒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青,变得难看至极。他想起自己昨天喝了沈凉递过来的一杯水就变得神志不清,目光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哗啦一声扫落桌角的杯盏摆件,玻璃渣四溅! “沈、凉——!” 他声音冰冷,暗藏暴怒,仿佛一把冰寒的刀,寸寸割入骨血,令人胆战心惊。

    53 人在读10-26 19:12

  • 男主们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我[娱乐圈]

    公子于歌|其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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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师门都知道你俩在隐婚

    红口白牙|其他|连载

    《全师门都知道你俩在隐婚》作者:红口白牙独发:晋江文学城.凤宁知道他自己是个俗人,但他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俗的一个人。凤宁相信他总有一天会陷入爱情,但他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陷入爱情。 全师门都知道你俩在隐婚全文免费阅读_全师门都知道你俩在隐婚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全师门都知道你俩在隐婚》 作者:红口白牙 独发:晋江文学城. 凤宁知道他自己是个俗人,但他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俗的一个人。 凤宁相信他总有一天会陷入爱情,但他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陷入爱情。. 凤宁现在处在一个很香艳的场景中,具体有多香艳他就不多加描述了,反正这事儿要是搁在话本里,整本书都要被盖个淫、秽、色、情! 凤宁脑子里虽然没什么不正经的下流想法,但是刹那之间,就觉得自个儿脸是烫的,手脚是软的,心脏是怦怦乱跳的,嘴巴是口干舌燥的。 根据他看的那几万本戏折子。 凤宁立刻就明白了。 啊! ——这就是爱情! 凤宁激动地捂住胸口。 书上果然没骗我,原来因爱情而产生的这种心理反应是真实存在的。 而让他陷入爱情的对象,就是面前这个正在天然浴池里洗澡的裸美人。 裸美人背对着他,肤如凝脂,青丝如瀑,雾气氤氲,氛围感十足。 俗!真俗! 凤宁忍不住唾弃自己,原来他是喜欢这款的。 俗归俗,唾弃归唾弃,凤宁并不以此为耻,反倒是有些兴奋。 毕竟情.欲也是爱情的一部分嘛。 要是将这事儿展开了来说,几万年来,激起他凤宁情.欲的,面前这位还是头一个。 而且呀,他凤宁都已经陷入爱情了,可这美人的脸他还没见到呢,这说明什么呀?这说明他这回陷入的可不是单纯的见色起意一见钟情,而是更高一级的命中注定,是魂魄相吸,是灵魂相遇。 是抽象的,永远也让人捉摸不透的,真正的爱情! 凤宁简直要被自己的爱情感动到了。 似乎是终于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与视线,美人缓缓地转过头。 凤宁捂住胸口,有些紧张地准备迎接他与他命中注定的爱人的命中注定的初次相见。 …… 美人的脸庞显露了出来。 凤宁的心脏暂停了一瞬。 …… 凤宁活了数万年,光追求爱情都追求了三千年。 天下美人千千万,凤宁至少见过一半。 可如今看到眼前这位,他脑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卡了壳。 如雪如玉的皙白皮肤。 额角凸起的,属于魔族的尖尖小角。 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凝结了细小的水珠。 鸦羽般的睫毛下是一双灰黑色的,清透澈明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净明亮,如星群,如山泉,如昂贵宝石带着锋芒的棱角。 美是美的…… 在凤宁遇到的无数美人中,此人当数翘首。 就是性别方面……稍稍出了点儿差错。 正在沐浴的这位并不是个貌美女子,而是一位俊俏的魔族少年郎。. 凤宁脸上陶醉的表情开始出现龟裂。 他捂住心脏,那里隐隐有寒风肆虐而过,只留下一个漏风的洞口。 可他的那一颗心脏,却死而不僵。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异常短暂的地震与风暴,可转眼,就被更加坚定的信念给征服了。 凤宁! 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和我陷入爱情了吗? 凤宁! 你要就此退缩吗? 真正的爱情就要不畏世俗!! 真正的爱情就要突破所有条件的束缚!!. 不要慌张,不要退缩,不要混乱,当你的大脑没办法给你正确答案,就让你的身体诉说你真正的感受吧! 少年皱着眉,开口道:“你……” “嘘。”凤宁做出手势阻断他的话。 然后他闭上眼睛,伸出手,感受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和脸颊此刻的温度。 果然。 性别并不能阻止他疯狂跳动的火热心脏,和如遇火烧般的通红脸庞。 依旧是爱情。 是老夫等待了上万年,要冲破世俗禁锢的,惊天地泣鬼神,轰轰烈烈的同!性!爱!情! 凤宁这回是真真正正地被自己坚定的爱情信念感动到了。. 从某种程度上看,他凤宁是一个不畏世俗,敢于突破现实禁锢,敢于直面自己的情感与欲望的,真实的神仙。 这样想着,凤宁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位俊美无双的少年,眼中带着笑意,心中尽是坦然。 “你叫什么名字?”凤宁直奔主题,兴致勃勃地问道,“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说实话,凤宁此刻没被人扔出去,完全得益于他那张略微面瘫的脸庞。 即使他心中已然是惊涛骇浪,即使他此刻已然是爱意汹涌。 即使他的眼睛是那样的直白热烈,即使他已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他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 平静柔和的眼,微微弯起的唇,构成了一张谦逊有礼,沉稳端庄的君子面庞。 他的面庞十分有蛊惑性,以至于少年下意识地忽略了他唐突的问题,而是沉默了半晌,道:“你受伤了。” 凤宁低头看了看,手往旁边移了一些,堵住鲜血喷涌的血洞,说:“不碍事。” 鲜红的血顺着水波荡漾,少年略有些嫌弃地皱起眉:“可脏了这潭水。” 他说完,便拿起一旁的衣服,准备上岸。 “抱歉。”凤宁目光被他的动作牵引,诚挚地道歉,“打扰您沐浴,并非我本意,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补偿您的,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少年动作一顿,看向凤宁。 凤宁眨眨眼,神态真诚不似作伪。 只是看着看着,眼睛就不由自主地顺着一颗晶莹的水珠从少年的脖颈滑到了他的腰。 再往下……就滑不到了。 那颗剔透的水珠也落入水面,消失不见。 少年追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终于明白,原来面前这位陌生的神仙并非是在开玩笑。 少年冷静的面庞终于出现了松动,他一手抓住衣服挡在胸前,皙白的耳垂瞬间变得像血滴子一样红,连胸腔都气得上下起伏,他看着凤宁,从牙齿里狠狠挤出两个字。 “……变、态。” 凤宁被这两个字重重一击。 他从未被人如此骂过! 看来这是误会重重,以不愉快的相遇和惊心动魄的相处促成的欢喜冤家式的爱情! 为了消除对方的误会,表明自己并非一个□□熏心的变态,凤宁用法术为少年穿上了衣服,并将他移至岸上。 另外,凤宁还贴心地走到少年旁边,为他整了整衣领,拿起一旁的腰带,垂头细心地为他系上。 凤宁的法术高了少年几十倍不止,他使用法术那一刻,少年便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由他摆布。 眼见着凤宁用细长的手指在他腰间穿梭,仔仔细细地为他系上腰带,少年更是气得脖颈都红了。 “我并非变态。”凤宁将少年的腰带系好,用法术去除少年身上的水渍和血渍,耐心解释道,“我只是很喜欢你,你是这数万年间,我遇到的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所以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若有冒昧,实在抱歉。” 数万年? 天地之数以十二万年为一轮。 距此朝盘古开天辟地也不过七万余年,而面前这位神仙竟然已活了数万年?! 少年看着面前这个满身水渍血渍,胸口咕嘟嘟往外冒着血却毫不在意,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法力深厚到无可探究,年龄大到与天同寿的陌生神仙,冷笑一声,骂道: “老、变、态!” 看来刚刚颇具君子风范的举动,并没有消除对方的半分误解,凤宁有些许丧气,他叹了口气,说:“你看上去确实是比我年轻一些,但叫我老变态,是否有些过分了?你如今几岁?三千岁?九百岁?” 其实现在的神仙,只要过了一万岁都不怎么看重年龄了,凤宁虽然活了大几万年,可这六界之中,还没有一个人敢叫他“老神仙。” “我如今十九,离我的二十岁生辰尚有三天。”少年冷冷地说。 凤宁:“……” 凤宁僵住。 十九? 放在凡间还不及弱冠。 妥妥的未成年。 他床前放的盆栽都已经一百零九岁了。 他老友的重孙也不过是这个年纪。 凤宁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浓浓的罪恶感。 凤宁。 不行,做神仙要有底线。 追求爱情,也不能当法制咖。. 凤宁默默地放下为对方整理腰带的手,低下头后退。 一步,两步,三步。 停。 “今日唐突,我很抱歉。既然你三日后才满二十,那等你三日后行了成年礼,我再来。” 少年咬牙切齿:“你还要来?!” “我会向你表达我的决心,以及我滔滔不绝绵延不断的无限爱意。” 少年气得手指发颤。. “我给你讲啊,我重孙子遇到一老变态。” 青大槐一边磨着刀,一边磨着牙说。 “要是敢让我逮住他,我先剜了他的狗眼,再剁了他的舌头,然后我再把他劈成两半,挫骨扬灰!!他奶奶的!欺负人欺负到我家小石头身上了!不弄死他,我他妈就不姓青!” 青大槐怒火冲天地说了一大堆,没得到任何回应,一转头,就见凤宁正拿着庸俗的爱情话本发呆。 “发什么呆呢,凤宁?”青大槐走过去在他桌子前敲了两下。 凤宁这才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神色略有些迷茫地看着青大槐:“……大槐,我找到爱情了。” 青大槐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致:“真的假的?你喜欢上谁了?她也喜欢你不?” 凤宁歪着头想了想,一脸谦虚地求教道:“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我的伤势,觉得他这是喜欢我不?” 青大槐嘿嘿一笑:“这要真是这样,那她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呀!行啊,兄弟!都学会用苦肉计了,还会用受伤骗姑娘!” 凤宁摇了摇头:“不是苦肉计,也不是……”凤宁本想告诉青大槐不是苦肉计也不是姑娘,可是一想到青大槐思想保守,恐怕是理解不了这么前卫的爱情观念,就暂且把后半句压住了,准备到时候事儿成了再和他分享喜讯。 青大槐不可置信地问道:“不是苦肉计是啥?难不成你是真受伤了?你?你会受伤?” 凤宁点了点头:“主要是意外。” 凤宁的意外受伤来源于他的作死。 他前两天读书的时候,忽然间就总结出来一个规律。 在所有话本中,主角陷入爱情的生理特征都是相同的。 那就是脸庞发红,心脏乱跳,手脚发软,四肢发麻,好像有一道雷电劈入脑海。 凤宁掐指一算:这不行呀,他身体素质太好了,平常受个伤,神识都把他的痛觉给自动屏蔽了,要是这神识趁他不注意帮他把这些爱情反应也给屏蔽了,咋整? 一想到自己可能因为这件事错过了无数次属于自己的爱情,凤宁就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然后他就立刻封掉自己一大半的灵力,高高兴兴地跑出去寻找自己的爱情了。 结果刚出门就遇到了个前两天刚被他收拾过的凶兽,那凶兽见了他就像疯狗一样扑了过来,一爪子把凤宁胸口挖了一个洞,从瀑布山上推了下去。 他在水里泡了一个时辰,出来后误闯入了魔界,这才遇到了那位令他倾心不已的沐浴美人。 青大槐轻啧一声:“得亏是你,要是换做别人,受了伤,还在水里泡那么久,保准要得风寒。” 凤宁生下来就没病过,对此不以为然:“我觉得受伤也并非是坏事,要不是这,我还怎么遇到我命中注定的爱情?” 青大槐看他的表情像是在看傻子,然后他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诶……我是真不明白,你咋突然变成了个恋爱脑……” 凤宁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恋爱脑的。 他是三千年前才变得这么恋爱脑。 遥想当年,老友结婚,催他恋爱,他嗤之以鼻。 老友生子,催他成婚,他不为所动。 老友当爷,催他赶紧找对象,他也是心如磐石,对此不屑一顾。 直到,青大槐的小孙女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嫩生生地叫凤宁爷爷,凤宁心里的一颗小石头才啪嗒一声,变得四分五裂。 ……爷爷? 颤抖的手,泛白的唇,四分五裂的心。 这声爷爷,唤得他终于舍得抬头看看这神世间。 原来,在仙界人口不断凋零的大背景之下,天庭王母首次推出“早婚早育”的优惠政策,不断有神仙开始模仿人类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生活。 凤宁这才发现,整个天庭的神仙,和他一般年龄的单身汉已经变得寥寥无几。 而他的几位朋友,也早已被家庭牵绊住了手脚,既不能陪他游山玩水,又不能和他一起打怪升级。 于是,凤宁形单影只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感觉有点儿不是滋味了。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黄道吉日,在窗外锣鼓喧天,娶妻纳礼的背景音中,凤宁忽然就想明白——他这是孤独了寂寞了,想找个人陪陪自己了。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微不足道的,不值一提的原因。 总而言之,诸此种种,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我,凤宁,要谈恋爱!. 可恋爱这种事情哪里是想谈就能谈的,日子几百年几百年地过,天庭的未婚仙子一天比一天少,凤宁愣是没遇到一个喜欢的。 又过了几百年,他索性把范围直接放宽到了人界。 为此,他甚至主动请缨下凡历劫。 他想着,要是在人间遇上个合适的,再帮着那名凡间女子修了仙就行。 说不定还是一桩美谈。 可凤宁下凡历劫了三四回,回回都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次次都是个孤身至死的结局。 到后来凤宁甚至想着,他要是能遇到合适的,别说什么仙人凡人了,就算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他凤宁都会甘之如饴,喜滋滋地把人娶回家。 可是没有。 凤宁追爱三千年,到底是心如磐石,迟迟动不了心。. 凤宁这人活了几万年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基本上都属于那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了。 但在谈恋爱这件事上,他可谓是四处碰壁。 越是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就越想谈恋爱。 越是动不了心,他就越渴望动心。 这念头渐渐如野草疯长,长成了凤宁这颗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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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网球的幸村表弟

    林中木下|其他|连载

    下午四点左右,帝光中学/运动社团的学生们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训练。在帝光中学最负盛名的篮球部一军的训练场所,趁着中途休息,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一军队员交谈起来。有一头耀眼的金发、长相俊美的黄濑凉太 打网球的幸村表弟全文免费阅读_打网球的幸村表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下午四点左右,帝光中学/运动社团的学生们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训练。 在帝光中学最负盛名的篮球部一军的训练场所,趁着中途休息,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一军队员交谈起来。 有一头耀眼的金发、长相俊美的黄濑凉太擦了擦汗有些烦恼地说道:“话说小紫原有好多天没来参加社团活动了吧,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在一旁进行记录、樱粉色头发的篮球部经理桃井五月闻言也有些担忧,“听说好像是小紫家中有人生病,这几天他一直请假,赤司君也没有说什么呢!” “诶——!?是这样吗?”黄濑有些惊讶:“那我们作为小紫原的队友要去看望吗?” “还是不要了吧!”存在感稀薄、有着水蓝色头发的黑子哲也开口说道:“既然紫原君没有对我们说这件事,我们还是当做不知道好了。到时候,如果病情好转,我们再送上祝福即可。”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些担心啊~”黄濑揉了揉头发说道,“小紫原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吧!不光不爱吃零食了,前几天比赛的时候还大发雷霆,一个人横冲直撞拿了100分不说,还把对方说得快要有心理阴影了吧!” “那是那群家伙自找的!就算最后放弃篮球也是自作自受!”一直安静听着队友们讲话的绿间声音有些紧绷地说道。 他和赤司由于家族的原因算是青梅竹马,而紫原家和赤司家由于公司合作的原因走的也很近,所以他和赤司、紫原、幸村不光是一个圈子里的,还是自幼/交好的朋友。 幸村生病的事情他也知道,毕竟他家里也算是医疗世家,幸村住院治疗也走过绿间家的路子的。 幸村自幼聪慧机敏、温柔体贴,还比他年长,不同于对赤司的竞争追赶心态,也不同于对紫原的同辈好友心态,绿间对于幸村是颇为推崇的。正因如此,尚且年幼的绿间对于身边人生老病死这种事既难过可惜又无所适从。 那天紫原之所以发火也是因为在比赛之前听到对面球队在讨论体育杂志上“神之子患病陨落”这件事,语气还挺幸灾乐祸的。要不是他和赤司及时拉住怒发冲冠的紫原,可能紫原当场就会因为暴力事件禁赛了。 想到这里,绿间心里还是堵了一堵,虽然在比赛的时候他们好好发泄了一通,但世界上多的是见不得别人好的阴暗之人,有时候也只能忍一口气。 黄濑等人被突然出声的绿间吓了一跳,看到一向守礼冷静的绿间有些压抑愤怒的样子,一时之间没人敢开口说话。 “青峰今天还是没有来训练吗?”就在尴尬之际,处理完学生会事务的赤司推门而入。 黄濑等人也连忙转移话题附和着讨伐因为没有对手而对篮球失去兴趣的逃训的ACE——青峰大辉。 另一边的紫原敦不知道背后队友们的想法,他在今天早早收拾好自己,也一反常态的并没有买一堆零食,而是空着手一大早就来到医院。 今天,是他的表哥——幸村精市做手术的日子。 去年十月份的时候,他的表哥幸村被发现患有疑似格林-巴利综合征晕倒在车站。 十一月份确诊为格林-巴利综合征,但由于幸村不愿意放弃网球,一直拖到十二月份才入院接受治疗。 由于手术的成功率很低,幸村先是选择了保守的药物治疗。 药物治疗一开始确实对幸村的病情有所成效,于是幸村还在病情有所好转的时候经过医院同意出院参加了网球部今年六月份的神奈川县大会开幕。 就在大家以为幸村已经完全没有问题的时候,噩耗突然再次降临…… 今年七月份,保守的药物治疗已经控制不住病情,幸村此时已经无法行动自如,这时他才下定决心进行手术。 可是,由于之前时间拖得太长,幸村错过了最佳的动手术时机,手术的成功率不足30%。而且就算手术成功,幸村今后也很有可能无法再打网球…… 这个消息,对于将网球视作自己生命的幸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紫原敦自幼便喜欢极了这位温柔漂亮的表哥,作为家中意外出生、年纪最小的幼子,不光父母宠溺,更是受尽四位兄姐的疼爱。 虽然他上面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但由于年龄相差过大,就连最小的紫原姐姐都比紫原敦大了十岁,再加上哥哥姐姐们忙于学习和工作。所以,虽然兄姐们宠爱他,但终归玩不到一起。 所以紫原敦自幼便喜欢缠着这位年龄相近的表哥玩,他的网球也是幸村先开始教他,后来参加了和幸村一样的网球俱乐部。 他一开始也有国小毕业后跟着幸村进立海大的意愿,但是后来由于一些原因,他选择了发小赤司所在的帝光中学,加入了篮球部,网球也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自从幸村生病住院,由于医院位于东京,紫原放学后总是会来陪他一会儿。 今天是幸村动手术的日子,由于是周末,紫原向赤司请假不参加周末的社团活动,赤司知道原因也很是体谅。 紫原进入病房的时候,幸村正在和真田打电话。 原来今天是立海大网球部关东决赛的日子。紫原看到幸村点头示意,安静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有出声打扰。 真田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过来,就算隔着话筒,声音里也满是坚定,“幸村,你放心,我们会带着冠军奖杯陪着你一起进手术室的,冠军奖杯就是我们送你手术成功的礼物,立海大是不会输的!你也是!” 幸村也微笑着点点头,“嗯,弦一郎,我相信你们!” 放下电话,幸村看向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紫原,有些调侃地笑着说道:“你周末不是有社团活动吗,阿敦?赤司知道你逃训了吗?” “当然是请假了嘛!”紫原无意识地嘟了嘟嘴,“小幸表哥的手术比较重要啊!” “是吗?”幸村笑着摸了摸紫原长到脖颈的紫色头发,“有阿敦陪着我,我可是充满了力量呢!” 紫原微微抬眼,看到幸村眉眼间的温柔关怀,心中沉重的感觉微微有些减轻,而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你的队友什么时候来?” “比赛结束就来了,我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会赢的,这一次可是关东十六连霸了呢!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他们也能够将前辈们的荣耀延续下去的!”幸村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信任,说到网球的时候,幸村的眼中好似有星光在闪耀一般,“然后,等我出院,我会继续带领他们,达成全国三连霸!” 看到幸村坚定的样子,紫原眼眶微酸,心中不知道为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连忙打断幸村的话,“什么叫没有你啊!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会生气的!” 幸村笑得无奈,“阿敦,不要这么孩子气,我刚刚的意思是我相信真田他们的实力。” “那也不能乱说啊!”紫原皱着眉头嘟嘟囔囔地说道。 “好好好,不会乱说的!”幸村的语气中满是包容宠溺。 马上就要到了幸村进手术室的时间,一向忙碌的幸村父母也早早地来到医院等待。 幸村中间又和真田打了一通电话,可是一直到幸村要被推进手术室了,一群穿着土黄色运动服的少年才火急火燎地跑进医院。 带着绿色手术帽的幸村看向他的队友们,他的眉眼柔和如画,躺在手术台上在纯白色背景的映衬下更显得精致脆弱,幸村轻声开口问道:“真田呢?” 造型是一颗卤蛋头的少年举起手中拿着的土黄色运动服外套,“在这里!” 幸村笑着点点头,而后在众人关怀担忧的目光中被推进手术室。 紫原虽然见过幸村的这群队友,但其实除了真田,紫原对其他人并不熟悉。真田也是因为小时候幸村教紫原打网球的时候认识的,他们三个也在一家网球俱乐部里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众人此时谁也没有心思寒暄讲话,大家或站或坐的守在手术室门口,一片安静。紫原单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刚刚一颗卤蛋头造型的少年则是手里拿着收音机,戴着耳机关注着比赛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卤蛋头造型的少年神情有些恍惚地将耳机扯下,“真田他……输了……” 与此同时,巧合得像是玩笑一般,手术室里想起刺耳的“滴滴——”声,“病人出现休克现象,血压过低,赶快……” 手术室外的众人此时也没心思关心比赛结果了,他们或焦急或慌乱地盯着手术室大门。 紫原此时只觉得头晕目眩,他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大门,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上方的红字熄灭。 在门外众人紧张的目光中,医生推开手术室大门,一脸沉重地走出来,在众人意识到什么、无法接受的神色中深深地鞠了一躬,“很抱歉,手术失败,病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请节哀!” “啊!”幸村母亲哀嚎一声,身体一软晕倒过去,幸村父亲强忍着眼泪颤抖着扶住幸村母亲。 紫原只觉得浑身冰冷,灵魂有些飘飘忽忽,他恍惚地站在原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僵硬到无法动弹。 一旁穿着土黄色运动服的少年们都忍不住低声哭了出来,海带头少年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幸村温柔坚定的样子,忍不住边抹眼泪边哽咽地说道:“怎么可能!?幸村部长……幸村部长……不可能是这样的!我不相信!呜呜呜……” 可是这时谁也没有心思安慰这个单纯的少年…… “幸村……怎么会?” “难道是因为我们输了比赛的原因吗?如果我们赢了,会不会……幸村……就不会……”银蓝色头发,脑袋后面扎着一个小辫子的少年眼神有些失焦,他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滚落,可他自己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嘴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 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交流,可是刚刚仁王这句话却像是一片轰鸣声中突然出现的命运之言,一下子将紫原混混沌沌的脑袋劈开。 他有些茫然地回头望向仁王,而后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出医院…… 回到家中,紫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仰躺在床上,脑袋里万般思绪闪过,最终脑海中仁王所说的话越来越清晰。 紫原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他拿起手机,却发现他并没有存幸村部员们的联系方式。思索片刻,他将电话打给赤司。 赤司好像早有预料,电话刚刚打通,便直接被接起,赤司醇厚温润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阿敦?” “赤仔,你现在能弄到今天立海大关东决赛的录像吗?”紫原的声音虽然从电话里听有些失真,但其中的压抑低沉之意还是无法掩饰。 电话另一端的赤司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多问,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强烈的安抚之意,“我会帮你查一下,一会儿就发到你的邮箱。” “嗯,谢谢你,赤仔,麻烦你了。” “不,这没什么。”赤司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打给我。” “是,我不会客气的。”紫原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挂断电话,紫原打开电脑登录邮箱,等了没几分钟,就收到了赤司发过来的邮件。 紫原连忙将视频下载下来观看,上面正是今天关东决赛的比赛视频。 双打二和双打一赢得很是漂亮,虽然快要结束的时候对方像是吃了经验丹有所爆发,被对方扳回一点比分,但最终还是立海大赢了。 单打三的柳输了,这场比赛的输赢紫原早有预料。 因为当时柳和幸村商量出战名单的时候,他也正好在病房里。 幸村当时决定让柳最好能输了这场比赛,保留实力到全国大赛决赛。继而让切原能够在和不二的比赛中突破自我,赢了固然很好,但就算单打二的切原输了,还有单打一的真田在呢,幸村相信担任单打一的真田不会输给没有手冢在的青学的。 单打二的切原也确实如幸村所期望的那样突破了自我,达到了【无我境界】。虽然最后输了比赛,但这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最让紫原惊讶的是真田的比赛,他曾经和真田待过一段时间的网球俱乐部,后来也在医院跟着幸村陆陆续续看过真田不少的正式比赛以及练习赛的录像。 真田的实力他是有所了解的,绝对不止视频中所展现的那样。 不光绝招没使出来几个,连展现出来的速度、力量等基础实力也跟往日里有很大的差距。 他不知道真田比赛的时候在想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紫原现在都觉得很是生气,难道幸村的生命还不能让真田全力以赴应战吗? 气过之后,紫原心中也有些茫然。他开始胡思乱想着,如果他当初没有一时任性选择了帝光中学,而是按照一开始的想法跟着幸村加入立海大,继续打网球,有他参加,会不会这场比赛就不会输?会不会幸村的手术就不会失败? 紫原现在也不知道该怨恨谁。 怨恨柳吗?可是柳是按照幸村的吩咐输了比赛的。 怨恨切原吗?可是切原确实尽了全力,也突破了自我,幸村要是能看到切原的进步和突破,一定会很欣慰吧! 怨恨真田吗?可是就算真田真的赢了比赛,幸村的手术也一定能成功吗? 虽然理智上紫原知道手术失败跟比赛没有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万一呢? 会不会如果赢了比赛,小幸表哥也能战胜病魔呢? 毕竟,小幸表哥是那么的热爱网球,他将网球当做自己的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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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立海大,yyds!

    江涞|其他|连载

    东京下雪了。这是幸村精市回国后见到的第一场雪。车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自灰蒙蒙的空中飘落,将这个世界处处点染上纯白。这场雪是昨日夜间开始下的,只一晚,就成了整个世界的底色,放眼望去,街上一片 立海大,yyds!全文免费阅读_立海大,yyds!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东京下雪了。 这是幸村精市回国后见到的第一场雪。 车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自灰蒙蒙的空中飘落,将这个世界处处点染上纯白。 这场雪是昨日夜间开始下的,只一晚,就成了整个世界的底色,放眼望去,街上一片银白。 东京可比家乡神奈川冷多了。 幸村精市默默将空调调高两度,他身子从小就不好,现在更是受不得半点风寒。 幸村精市4岁学打网球,从父亲给他买了第一把网球拍开始,算不上拍不离手,但也绝对是网球包不离身。 幸村精市对网球的热爱几近痴狂,在外人眼里这个同样热爱绘画与园艺的男生,所有的兴趣爱好一旦遇上网球立马退居二线。让身边的人一度怀疑他的取向是否会是人类。好在上了国中担任了立海网球部部长后凭借着给全网球部写情书这件事打消了某些人的担忧(或许)。 全国大会上,在几乎稳赢的局面下败给了对面那个领悟了天衣无缝的小孩。队友们都知道错不在他。 国二的那场大病几乎掏空了幸村精市的身体,术后不到一个月登上了球场,甚至没有发挥出术前实力的一半。 是啊,正常情况下,那种大型手术之后的复健,一个月别说是重回球场了,连正常走路跑步都困难。幸村精市硬是咬着牙凭着对网球的热爱和身为部长的尽职与担当硬生生抗了下来。 没有人会责怪他。 他还是忍不住自责。 在那场比赛过后的好多个夜晚,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场比赛的细节,每一次复盘他总会问自己: 你为什么会犯这些错误? 明明只要...... 如果我...... 没有如果。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我幸村精市输的起。 就是不太甘心。 高三那年U17过后幸村精市因为身体原因,又动了两场大手术,此后没有机会再登上球场,没能成为职业选手获得四大满贯是了他一生的遗憾。后来每次见到从前并肩作战的友人们,虽总笑得一脸温柔看上去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他心里,还是不太甘心啊。 十一月末的风夹杂着一股秋冬之交独有的寒意,幸村精市紧了紧外衣,将下半张脸埋进黑白格子围巾里,拖着行李箱走进东京国际机场。 身体第二次出现问题是在冬天,幸村精市的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子。而自那两场手术后,他又花了好些时间才将身子养好,却也大不如前了。 一进机场,暖气扑面而来。幸村精市松了松厚实的围巾与卡其色大衣,用来装饰顺便挡风的眼镜片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28岁的幸村精市,艺术界新锐画家。在他19岁那年油画《渐远》横空出世,斩获一系列奖项,其本人也被不少知名艺术家称为“最具灵气的青年画家”。同时他前半生跌宕起伏的经历也因此为大众所知。无论是当年以一己之力撑起日本网球界的越前南次郎还是已在世界上闯出名声的平等院凤凰、德川和也还有鬼十次郎三位前辈也都在公开场合表示过对其未开始已经结束的职业生涯的惋惜与遗憾。 这是一驾飞往法国的飞机 幸村精市拉起遮阳板,望着灰蒙蒙的天,蓝紫色的眸子里映出窗外阴沉沉的风景。 划开手机,屏保是国三那年U17时与友人们的合照。 上了高中后,一些人就不再打网球了,也有人逐渐断了联系。 如今,他们这一批人,早已各奔东西。虽也偶尔聚个一两次,可再也没出现全员到齐的情况,最多群里聊天时插科打诨个几句。 幸村精市凝视着这张图片,目光仿佛能漾出水来。 他的这些朋友们,最终大多没能从事网球相关的职业。他们头批U17的国中生,除了小他两岁的越前与远山成了职业选手,在国际上闯出了名声,其他从事相关行业的大多寂寂无名。 而他立海大的队友们啊...... 弦一郎子承父业当了警察,如今已是警局当中的杠把子了;莲二成了科学家,听闻是数据组的亚久斗前辈和观月初成了律师,而他那位幼驯染成了营养师;雅治也没辜负他的模仿功底和动手能力,现在已经是娱乐圈出了名的化妆师,有“魔术之手”之称,收入相当可观;杰克前阵子考了口译证,现在担任国际翻译;出生医生世家的比吕士不出所料地考了医生执照;热爱甜食的文太同样在意料之中地开了家甜品店,在市中心,每天顾客络绎不绝;而最让人意外的是赤也,这个整天毛毛躁躁的男孩,同样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放弃网球职业生涯,高三那年就成了一位职业电竞选手,现在转为了电竞解说,幸亏是在某位人美心善还出手大方的大老板旗下打工,否则凭他那浮躁易冲动的性格,分分钟得被公司开除。 至于剩下的人,拔高了整个U17平均身高的毛利前辈与他的好搭档越智前辈两人成了模特;种岛前辈起初担任过平面模特,后来被星探挖掘转型成了演员;同样身为演员的入江前辈前两年就已摘得影帝的桂冠...... 想着想着幸村精市笑了,就是这笑容显得苦涩,笑意不达眼底,嘴角的弧度也让人心疼。 当年又有谁曾想这些活力四射的少年们也有一天会奔波在世界各个角落,不再被称为“少年”,却仍做着少年人才有的梦。 往好处想,当年的U17也算是为各行各业培育了优秀人才吧,至于这“人才”是往哪方面生长的,就不得而知了。 知名艺术家常年奔波在世界各地,多多少少会遇到一些他的粉丝,有着良好家教的幸村精市每次也都会尽量满足粉丝们的要求,微笑着给粉丝们签名合照。 歇下后又问空姐要了一杯茶,在空乘小姐姐火热的目光和略带羞涩的声音中接过了水杯,道了谢。 幸村精市蓝紫色的眸子随着茶叶在杯中起起伏伏,琉璃般的眸子中波光流转,不动的时候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个真人还是一个精致的人偶。 不了解他的人会觉得这个人就应当过着优质的上等生活,同花园中的金丝雀一般,生来就当被人伺候着。而他本人也似乎永远与外界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行为举止恰到好处不失礼节又带着无言的疏离。 可熟悉他的人却清楚,幸村精市这个人,绝不似外表这般“柔弱”,温柔却又超乎想象的坚强,富有同情心却也固执的有原则。 这个人,是个十分矛盾的集合体。 幸村精市本人对此持保留意见。 他从小到大没有在乎过外界对他的评价,自始至终都秉持着自己的处事原则,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该做,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一定要做到,譬如国三那年关东大赛,无论怎么想,王者立海大都不能去也不该败于那仅仅加训了一周的青学。 但他们就是败了。 还是两次。 败得很难看。 就像在被那场大病击垮以前,没有想过他会离开网球场如此之久,离开立海大网球部如此之久,没有人。 可世事难料。 幸村精市不信神佛,也不信天命,只信自己。 他的病一直拖到关东大赛当天,前一年秋日发的病,拖到到第二年7月份才开始做手术,除去一开始自己因为大病的打击不愿冒着再也无法打网球的风险做手术的原因拖了好几个月,同样也因为他的部员们都希望将关东大赛优胜奖杯带给他,让他心安的同时带来好运。可事与愿违,虽说手术还算顺利,但要说术后一个月直接进赛场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 幸村精市承认自己当时确实操之过急,发了疯一样地进行康复训练,拼了命地想把身体调整到原先那样。但就算他当时再怎样努力地练,身体也不可能一下子恢复到生病前的模样。 顶着没有痊愈的身子上了战场,被一个小了两岁的孩子打败,他也无话可说。 所有的过程、所有的介入因素都不重要,只看结果,结果是一一幸村精市,这个无一败绩的神之子,他败了。 败在了一个刚刚领悟了天衣无缝的小孩手上。 不可否认,这个小孩有骄傲的资本,也有问鼎世界球坛的潜力,但堂堂神之子败于小儿之手,还是让不少人大吃一惊。 此役过后,他们也见着了不少冷嘲热讽,他对此不置可否,只是他还是觉得,对不起他的部员们。 作为一名部长兼教练,不仅缺席了关东大赛,还未能带领立海大达成全国三连霸的目标,这是梗在幸村精市心头的一根刺。 被人斩落王座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幸村精市伸手握住杯子,微微用力,再加大力度。未几,松开了手。 他就着头上的灯光看了看自己的手。 真是讽刺啊。 这双被誉为“上帝最宝贵的艺术品”的手,能够画出最富灵性的画,却再也无法自如地打出从前对他而言得心应手的网球。 他国三那年说:“网球就是我自己。” 后来,他就再也没打过一个球。 于幸村精市而言,离开网球,就如同离开了空气与水源,即使活在世上,也不过是一具徒有外壳内心空洞的行尸走肉,他的灵魂,早已随着他的梦想一起深埋进地下无尽深渊。 这个将网球视为生命的男生,亲手将自己送往了深渊。 10年前,在最后那场U17上,他透支了自己身体,换取了日本队最终的胜利。 球场上,在观众的掌声和欢呼中,他倒了下来。他有预感,自己怕是不能再打网球了,这一次的预感,比国三那年更强烈,也更准确。 合眼前,他看见了湛蓝的天、看见了球网、看见了奔上球场神情慌张的队友,最后一幕,是他牢牢握在手中的球拍。 再见了,我的挚爱一一 幸村精市从回忆中抽回神,桌板上的茶已微凉。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随身背着的包,摸到一个长柄硬质的东西一一是他的球拍。 这个球拍,是他上国中前在商店里挑的。当时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个水蓝色的球拍,出乎意料地,这个球拍陪伴了他六年的时光,对于他们这种打网球相当于家常便饭的人来讲,算得上是相当长寿了。 对于18岁便与网球分离的他,这支球拍是他曾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唯一证据,也是与网球世界分离后的唯一念想。 我的好友啊,现在只有你一直陪伴我了。 幸村精市嘴角勾起一个复杂的笑。 倏的,飞机开始剧烈颠簸起来,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急速的坠落感,突如其来,让人没有丝毫准备。刺耳的警报生夹杂着同机乘客的惊叫尽数传入耳朵,幸村精市恍若未闻。 幸村精市紧紧地抱住陪伴了自己十余载的球拍,脑海中走马灯一般闪过自己这28年的种种经历,家人、好友、同学……过往种种都历历在目。 果然,我最放不下的,还是那段在球场上挥洒汗水放肆奔跑的日子啊。 就这么走了,估计大家都会伤心的吧。 幸村精市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有点遗憾没能和大家多聚聚,哪怕只是面对面坐着不说话。 果然,最不甘的还是未能再站上球场,再肆意挥动球拍,再听到球网与球相撞的声音。 还有自己的伙伴们…… “弦一郎,多笑笑,不要一直绷着脸,连小翼都被你带着成了冰山脸了。还要把脾气收一收,赤也现在见到你生气还怕呢。” “莲二,你也是,不要成日与数据和实验打交道,是时候找一个人陪着了,你值得一个好对象。” “文太,都让你少吃甜食,你现在连腹肌都没了,身体最重要哦。不过你做的蛋糕真的很好吃,连禾子都喜欢呢。” “桑原,你平时要多多提醒文太,别让他再吃这么多甜食了。还有,祝贺你成为正式的翻译,下次记得请大家吃烤肉哦。” “雅治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要一工作起来就不吃饭,你本身就低血糖,现在运动还少更加要留意啦。” “比吕士,偶尔也要给自己放放假,医生是最辛苦的职业之一,在忙也要抽时间陪陪家人哦。” “还有你赤也,这些年你成长了很多,我为你感到骄傲,但有时候也希望你一直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脾气差爱撒娇,我是你永远的避风港。” “你们永远是我的伙伴——” 急速的坠降感让幸村精市无法张嘴,更没能说出这些话。 巨大的爆破声于耳畔炸响,迸裂的火光席卷了全机乘客的身体,烈烈火焰中幸村精市分毫移动不得,意识伴随着火焰的侵蚀逐渐微弱。 算了,这场短暂的人生也该落幕了。 最后的最后,幸村精市闭上眼,面容无波无澜,任由大火裹挟着自己的身体,怀中紧紧抱着那支陪伴他度过半生岁月的球拍。

    41 人在读06-27 00:44

  • 一千零一面

    莫然漂|其他|连载

    周一,傍晚,旧燕巷,一道日晖越过墙头,脱落了一层阴影。来珺每天下班,会经过旧燕巷,不过她从不停留,步履匆匆地在巷中一晃,便转进了街边的超市,顺路买些蔬菜禽肉,回家做个晚饭。但今天她的路走得并不 一千零一面全文免费阅读_一千零一面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周一,傍晚,旧燕巷,一道日晖越过墙头,脱落了一层阴影。 来珺每天下班,会经过旧燕巷,不过她从不停留,步履匆匆地在巷中一晃,便转进了街边的超市,顺路买些蔬菜禽肉,回家做个晚饭。 但今天她的路走得并不顺畅,路过一家美甲店时,一个身影忽而飘到她身边,在她耳边神神秘秘道:“妹子,你最近有血光之灾,通俗点说,就是要‘灵异掉血’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来珺走这条巷子已经快三年,虽然没仔细逛过,但知道沿路有开发廊的、美甲的、小吃的、诊所的、网吧的、小旅馆的,可谓是覆盖了吃喝拉撒的方方面面,可她今天才知道——原来还有算命的! 按理说算命师掌握奇门异术,身娇体贵,理应在铺子里安然而坐,等着虔诚之人前去虚心讨教,但现在居然亲自出来拉客,行业惨淡可见一斑。 不过来珺从来不信这些,别说是“血光之灾”,就算说她有“血流成河之灾”,她也不想搭理,只想快点回家做杯水果奶昔,一杯下肚降降这大热天的躁气。 所以纵使算命师傅亲自出来拉客了,但来珺还是没给好脸色,睬也不睬她,自顾自赶路。 算命师见来珺迟迟不搭理,知道她不信,便指了指风铃,拿证据说话:“我可不是口说无凭的主儿,看到这铜钱没?这叫金钱卦,大到气象天灾,小到母鸡下蛋,我都可以测,你不信就随我到店里坐坐,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掐指如有神’!” 说话间,算命师一直将金钱卦举起,与来珺的目光平齐。 来珺面无表情看了一阵儿,目光转向了她本人,这才看见了她的脸——只见她的妆容非常神奇,将五官都遮掩了住,能看出眼睛鼻子嘴巴,但就是看不出具体长相。 见来珺停了下来,算命师将手伸进衣服,她穿着件大氅,衣袖两方绣有轻烟祥云,那祥云很是蹊跷,看着氤氲一片,里面却生着细枝,仿似长了触角。氅子下摆倒是又大又空,里面好像装了个海鲜市场,她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捞鱼。 掏掏捞捞了一阵,她从怀里掏出了个红色包装袋,一看就有些年头,不知是在柜子里压久了,还是快过期了,边边角角全是褶皱,包装上的字都快要“掉墨”,勉强可以认出“阿胶”二字。 “买一送一怎么样?限量版阿胶,不仅防止掉血,还可以帮你快速涨血!” 来珺动了动嘴唇,终于开了尊口,赏了她一句话:“想不到你这个神婆,还挺有经商头脑?” “怎么能叫神婆呢?”女人义正言辞地纠正,“明明就是神仙姐姐嘛!” 来珺听够了她鬼扯,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掏出手机,动作熟练地拨了号。 “喂工商局吗?这里是玉湖路旧燕巷368号,有个神婆销售虚假产品,传播封建迷信,我觉得她急需一堂思想教育课,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接人?” 她说着,转头一瞥,只见身边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影,那算命师忽然间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飞去了哪里。

    191 人在读08-15 17:32

  • 在星际文里被人鱼养了

    东山花灯|其他|连载

    星历3069年,6月13日。记忆里最后的场景是机甲显示屏里,庞大丑陋的虫兽晃着头顶的细长触角、巨大的虫肢狠狠砍过来的画面,伴随着机甲内警示音的滴滴作响,一切都在精疲力竭中归于黑暗。细微的声响从 在星际文里被人鱼养了全文免费阅读_在星际文里被人鱼养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星历3069年,6月13日。 记忆里最后的场景是机甲显示屏里,庞大丑陋的虫兽晃着头顶的细长触角、巨大的虫肢狠狠砍过来的画面,伴随着机甲内警示音的滴滴作响,一切都在精疲力竭中归于黑暗。 细微的声响从不知名的地方传入脑中,眼前有淡淡的光源,窸窸窣窣的白噪音带着他的神志慢慢回笼。 再次醒来的时候,维诺努力眨眨眼,艰难地扭头看了一眼周围境况。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虚弱得好像生锈了的机器,每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无力,他连咬紧牙关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他现在躺在一架医疗舱内,浑身赤-裸,身体被粘稠的透明修复液半包围,透过面前的透明舱盖可以看出他现在似乎在一间病房内,白色的墙上还贴着第三军团医疗队的徽章。 身下的医疗舱台面上的内置灯稳定的亮着,把自己的身体样貌印在透明舱盖上,维诺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惨白的肌肤上还有道道龟裂状红痕,最明显的是从右前臂开始到胸腹下侧,一道倾斜的撕裂状红痕悍然横跨胸腹,在透明修复液下越发显得伤口红嫩丑陋。 那是伤口愈合后新长出来的皮肤,薄红色的嫩皮看起来格外脆弱,似乎能一戳就破。 原本应该被虫肢拦腰劈断的身体,居然还被拼回来了。 事情有点复杂,医疗舱内的黑发青年又闭上眼微微皱眉,消化着自他意识清醒后挤入脑中的信息。 简单来说,身为地球人类顾维的他上辈子救了溺水儿童结果意外亡故后,忘记过往穿进了一本曾经读过的无逻辑升级流星际爽文——《霸道少将俏人鱼》之中,并成了其中的一个小炮灰。 说是炮灰都不配,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来得及插足进男主和他的人鱼中间,连男主拥有第一条人鱼的时候都没活到,就在一次小型虫潮清理行动中带着一小队的战士一起送了命。 十八线配角维诺·沃克出现在书中的唯一目的就是给天命之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尼克勒斯·沃克,来送垫脚石的。 在一次虫潮攻击中带着队伍全军覆没后,军功和贡献点全都“继承”给了男主,甚至主角的第一条人鱼就是用他的贡献点换来的。 小说世界中唯一让维诺有点熟悉感的,就是这里也有一个“地球”,他曾驾驶星舰,遥遥观望过那颗灰蓝色的星球。只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叫法了,现在的星际人们普遍叫她“古蓝星”。 …… 想起了一切,维诺现在笑不出来。 在没有顾维记忆的那些年里,他被所谓的剧情操控着,宛如一只提线木偶,拼了命的挣扎后才发现原来捆绑控制他的丝线从未断开过。 维诺咬紧牙根,抖着手按下开舱键,透明舱盖缓缓抬起,滑向右侧,床头的自动医用铃开始叮铃作响。 他顿了顿,垂眼看向右手——那里似乎并没有触碰到按键的触感。 只见他的右手,从小臂开始,被泛着银色金属色泽的机械手代替。金属指节修长圆滑,形状和他原本的手无异,只是泛着坚硬冰冷的光泽,再也没有了触觉。 青年转动着他的新手,五指渐次展开又收拢,看着指节间链接的球形关节,抿了抿苍白的唇。 命都白捡回来一条了,还怕有个金属义肢么。 维诺从旁边的架子上拽了一块医用白布遮住下半截身子,又找了块布擦着身上黏糊糊的修复液,不一会儿门外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银白色的病房门在“滴”一声后向一侧滑开—— “少将!”来人大步踏进来,褐发碧眼,五官俊朗,穿一身劲挺的帝国黑色军官服,带着金色条纹肩章,一脸焦急又惊喜道:“你终于醒了!” 达斯走到修复舱前,满眼痛心地扶少将坐起来,“慢点慢点。” 这是他的副官。 只是不知道文中的他死后,达斯怎么样了。 当初看文的时候到了为数不多的剧情就跳,专门逮着男主的打斗戏看。当时维诺看得爽,现在想从中抠剧情点,只觉得头疼。 “现在是什么情况?”维诺沙哑着嗓音淡声问副官。 达斯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医院病人服,给他披上白蓝色的上衣,顿了顿,“您在医疗舱躺了两个月了,作战报告......按理来说应该由您来写的,我甚至都没有去参战,但沃克将军已经让我按照他的意思写好了,我还一直压在手里,没有提交给军团总部。” 副官扯起一个微涩的笑容,“按照将军的意思,咱们弟兄的军功得算在那位头上一半,您连贡献点都只能拿一半。都是他儿子,这心怎么就能偏到天边去?” 当然能偏到天边去了。 维诺闭眼缓了缓,这个“那位”是谁,不言而喻。 作为工具人被安排的人生,现在想想似乎有些可笑。不管是他从出生就不被原生家庭的父亲喜欢、人鱼母父早死,还是年少出走独自在外打拼,频繁挣扎在生死线上......这些都是被安排好的,该他领便当的时候也照样不容他拒绝。 所以主角的父亲偏心主角,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反正这个世界碰上主角的事情,问就是逻辑都以主角的利益和意志为转移。 “把作战报告发给我,”他睁开了眼,眼底是一片淡漠,声音低哑却暗藏坚韧,“我是参战存活下来的最高作战人员,他们想知道什么细节,我来写。” “是,少将!”副官颔首应下。 既然他能从那场战役活下来,命不该绝,那他就不会拿着自家人用命拼出来的东西白便宜别人。管对方是主角还是谁,这是他维诺存活的世界,那他就是自己世界的主角! 别的东西,生死有命,各凭本事,但不该给的东西,他一点都不会白给。 维诺不在乎军功,也不打算之后继续在军队混了。军队伤亡率高,工资也高,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通用点的爱好,以前攒下的军功和账户里的通用点已经够他一辈子混吃等死了。 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以后难道继续去上赶着送死么? 但他不在意的东西,不代表别人可以不经过他允许就拿走。 他倒要给那个便宜爹看看,你不是想给宝贝小儿子揽军功和贡献点么?看见了么?那么大的军功,足够你小儿子从少尉一步升到少校的——我一点都不给你。 “算了,没事。”维诺试图安慰看起来比他还难过的副官,“至少你还活着,我手下的兵大部分都没事。”虽然有事的那小部分,连骸骨都收不回来了。 “少将......”达斯哽咽,眼底隐隐闪过水光。 两人默契的不提那些留在宇宙中再也回不来的士兵们。 副手眨眨眼睛,散掉眼里的湿气,努力扬起笑容,“对了,您醒来前人鱼繁育研究中心通知我们,说您的匹配人鱼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等您醒来后就可以去看看带回家。”似乎是在为维诺感到高兴。 “是么,”维诺到不奇怪,他很久之前就提交过申请名单了,只是研究院那边回复过会帮他寻找适配人鱼后,一直没有后续联络。而他忙于工作,也没去主动找那边询问,“那就去吧。” 虽然身体还不舒服,但这并不能阻挡维诺看美人鱼的急切心情。他已经这么不舒服了,说不定看看漂亮人鱼就能心情好点呢?心情一好说不定身体都好的快呢? 说着维诺就打算从医疗舱里起来。 然后扭了扭身子,发现没成功。 面色苍白的年轻人缓缓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他的两条腿搭在医疗舱内,白皙修长,骨肉均亭,腿骨笔直,足弓自然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趾尖只有一点血色从苍白的皮肤下透出来,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美。 他试着抬了抬腿,没有屁用。 甚至看着腿都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维诺撩起毛巾掐了一把大腿,眼见手下的皮肤泛起了粉色,他却一点疼痛都没感觉到,好像掐了一把别人的大腿似的。 “我腿怎么回事。”维诺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没有半点知觉的下半身,努力压抑着内心想要跳起来骂人的暴躁心情。 副官站在旁边,一脸纠结,几次动了动嘴唇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门外传来另一串脚步声,鞋底踩在医院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逐渐靠近维诺所在的房间。 “少将您醒了啊,”进来的中年男人带着银框眼睛,身穿军区医院的白色大褂,夹着病历板,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笔,一副无害的样子,“我来看一下您的身体状况。” 说着走到医疗舱旁,按下指纹调出荧光屏查看。只见薄薄的荧光屏投射在空气空,随着医生手指几下轻点,上面显示出维诺出舱前的身体状况。 “唔......看起来恢复的还可以,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医生滑动着光屏上的数据,喃喃道。 维诺看着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指标小字,有点眼疼不想看,不过旁边人体透视图他倒是看的不费力。 那是他的身体,右手和双腿都是黑灰色的,其他身体部位能看到不同的灰白骨骼。 维诺想到自己的金属右手,再看看图像上的黑色双腿,有点不好的预感。 【笑容消失】

    1 人在读07-03 10:31

  • 反派亲妈自救指南[快穿]

    我去买香菜|其他|连载

    战后47区荒废区。炙热的黑红色陨石在夜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亮线,伴随一声巨响,深深砸陷在残墙旁。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声响,三五个裹着银色披风,头上带着看不清内部的头盔的人,站到了陨石的不远处。 反派亲妈自救指南[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反派亲妈自救指南[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战后47区荒废区。 炙热的黑红色陨石在夜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亮线,伴随一声巨响,深深砸陷在残墙旁。 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声响,三五个裹着银色披风,头上带着看不清内部的头盔的人,站到了陨石的不远处。 其中一个朝残墙伸出手指,发出冰冷的机械音:“那儿看过了吗?” 另一个人下意识望那边抬脚走了几步,然而一股灼热的气息攀进他的披风,阻止了他的步伐。 他回过头,摇摇头:“他带着一个普通女人,不可能承受这种高温。”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不敢再朝陨石前进,又迈步朝另一个方向移去。 这些人走远不久后,一阵轻微的响声从残墙的后面传出。 一个七八岁的金发小男孩皱着眉头倚在母亲的怀里,而那个金发女人紧紧贴着墙席地而坐,一手抚着男孩的后背,另一只手安抚一般揉着他的头发。 如果忽略周围的场景,实在是一派温馨的画面。 然而林默望着刚刚扑进自己怀里的小男孩,感受到不远处由陨石扑面而来的热气,不由陷入对人生的深深怀疑中。 她刚刚,躲过了一场追杀。 现在,怀里抱着一个喊自己妈妈的小孩。 林默晃了晃脑袋,试图理清思路。 如果没有精神错乱的话,刚刚她熬夜完成新文的更新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 突如其来一道白光闪过。 等她再睁眼时,自己的手已经被这个小男孩紧紧攥住,并被小男孩以一种几乎飞了但没完全飞的速度狂奔。 小男孩双脚点地,在一座座建筑物之间飞跃。 林默则被放风筝一般,在风中凌乱。 她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接着——急速带来迎面刺骨的冷风、夹杂着数发闪着激光的子弹从她身侧“唰唰”擦过,都被小男孩拽着她的手躲过去了。 是杀意、让人心头发颤的杀意。 她这才猛然清醒,意识到这不是梦。 林默惊悸不安地环顾四周。 刚才小男孩带着自己避开追杀躲在这堵残墙后,可那些穿着银色衣服的人还是很快找了过来。 关键时刻,天空突然掉下来一块陨石,携着灼烧一切的炽热砸到了她面前。 那一刻林默真的感到了绝望的滋味。 看来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不是死在银色衣服的人手上,就是被陨石活活烧死。 她紧闭双眼半晌,却没感受到灼烧的痛感。 再睁眼,她看到小男孩伸出双手,释放出笼罩两人的隔热防护罩。 伴着脑中一阵剧烈的头疼,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只觉得这一切既陌生又莫名地熟悉。 “嘀!欢迎来到第一个世界,达成反派的亲情值MAX即可通关!注:金手指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这道声音迅速略过。 等林默堪堪回过神,再试探着交流,脑海中已经没有半点声音了。 作为资深的读者加写手,她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绝对穿了。 太离谱了。 “妈妈不怕,我会保护好你的。”小男孩坐直了身子,白嫩的小手紧紧揪住她的袖子,而摇晃的身子明显表示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林默顾不得细究。 她现在脑子糊涂,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刚刚就是这个小男孩一直在保护自己,带着她躲过那些人的追杀,还在陨石下落的一瞬间释放了防护罩。 他跑了那么久喘都没喘,可放完防护罩却明显疲惫了下来。 林默知道,防护罩一定特别消耗他体力。 林默既感激又心疼,想到刚刚只顾着发愣,当即连忙拉过男孩仔细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当视线扫到一处,林默整个人一顿。 小男孩顺着女人的视线低下头,眼神落在自己胸口的铭牌上,接着朝林默咧开嘴,露出洁白的小牙齿:“妈妈是在看这个吗?” 他指着上面的数字,稚嫩的声音一字一顿道:“6、0、3、1,实验室说这是我的名字。” 林默的脑中“轰”地一声炸开。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他们还给我找了个妈妈,我也不喜欢她。” 6031把小脑袋重新枕到林默的肩上,感受到母亲传来的温度,舒服地眯起了眼。 “他们以为我忘记了你呢,妈妈。” 林默大脑宕机。 靠了一会儿,似乎发现林默没有反应,他又抬起头,肉肉的小手努力扳过林默呆滞的脸,以一种超越他年龄、无比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林默。 “妈妈,你忘记我了吗?” 林默被他的动作唤回神。 面对着小男孩严肃的神情,她下意识摇了摇头,同时看清了小男孩的脸。 男孩长着一张精致乖巧的小脸,还未褪去婴儿肥的稚气,一双清澈见底的碧绿色眼眸更衬得整个人十分娇憨。 绿色的眼睛很少见,尤其是这样一双充满魔力、林默无比熟悉的眼眸。 当他看着林默时,笑眼弯弯,眼里仿佛盛满星星。可刚刚逃避追杀时面无表情的侧脸,又如同没有感情的冰冷的机器人。 这下子林默无比确信,这就是她笔下的崽崽。 在五年前她写下的第一本灭世主题的反派文中,面前的小男孩,就是文里的大反派——半年后即将毁灭世界的“人型武器”。 林默真切感受到小男孩浅浅的呼吸,这绝对真实的触感,不可能是梦。 小男孩一刻也不放松地盯着林默,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明明是一个小孩子的注视,却能让人感受到无比巨大的压迫。 这不是威压,而是因为他自身携带的强大能力予以他无所畏惧的气息。 这就是他最普通不过的状态。 “没有,妈妈没有忘记你。”林默佯装镇定地揽过小男孩,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 看不到他的视线,林默这才浅浅呼出了一口气。 她的崽崽远没有看到的这么简单。 身为反派狂热者+写手的林默,崽崽是她的第一本主反派的小说中的BOSS。 因为人物年纪很小,被读者们戏称为林默的第一个“崽崽”。 崽崽四岁时由于缺乏食物、被原身母亲抛弃,后来一路辗转被送进L星总部实验室进行身体改造实验。 而近万次的秘密实验、数万具来路不明的实验体。 只有6031、她的崽崽唯一一个成功品。 6031向内植入的机械臂具有现代L星一切新型武器具有的能力,经过大脑的极致开发,他的速度、力量和感官都被大大提升超过人类的最高水平。 就连现在L星紧缺的能量问题,也在实验员们的不懈努力下得到解决——他颈后植入的、世上仅存唯一的晶片,能吸纳周围一切哪怕细微的能量为他所用,供给他操控体内武器的力量。 然有得必有所失,在一次能力测试中,实验人员发现他缺乏正常孩童的情感,对待生命极其冷漠。 测试里,他可以面无表情观看虐杀画面,甚至在执行毁灭任务时心中毫无波动。 上百次的实验表明,6031的感官容纳力远远超出一个孩童的承受能力。 第一个让实验员们感到不安的事情发生了。 6031的能力远远超过他们的预想,而没有情感,代表无法掌控。 他们需要一个可以操控且有感情的人型武器,而不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不用上头多说,实验人员太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可6031耗费了太多物力财力,L星已经没有能力制作出第二个他。 经过长久精密的观察试验,他们终于发现6031在偶然瞥到母子互动时,脑电波产生了细微的波动。 这是个重大的发现。 对于实验员最重要的是,这份感情可以被唤醒、扩展、利用。 他们派不同年龄段、不同性别、气质不一的人不断去跟6031接触,并试图将他带入普通人的生活,从而产生普通人的情感。 令人高兴的是,6031对其中一位刚满二十岁的女生产生了类似对母亲的依赖心理。 可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6031就不见了。 只有林默知道,6031消失的半日后,他出现在林默所在的战后47区,找到正在熟睡的林默,带她跑到这片废墟。 …… 只是银衣人紧随其后找到了他,并不顾他带着的普通女人生命安危,一路追杀,毫不留情。 “妈妈你在这儿待着,我去解决他们。”小男孩轻松挣脱开林默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 林默睁大了眼,眼看着他就要走出残墙暴露在外,胸腔中心脏猛烈狂跳,紧忙伸手把他拽了回来。 “你别……”林默惊魂未定,脱口而出。可话到半截,她又停住了。 男孩疑惑地看着林默眨了眨眼,半晌又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妈妈不要担心我,你藏好,我会很快处理掉他们的。” 他以为自己在担心他的安危。 林默面上强颜欢笑,却十分头疼地阖了眼。 自己写出来的人物,她当然知道崽崽的厉害。 实验室为了完成上头安排的“毁灭性武器”,集结了全星球技术水平最高的数名制造师,潜心研究了数年。 区区几个追兵当然拿他没办法。 可这几个银色衣服的人只是个引子,追杀部队的一个极小的分支。只要崽崽一现身,他们就会互相报信,到时候…… 崽崽带着自己,没办法成功逃脱的,除非崽崽离开自己,同时也能转移那些人的注意。 他现身的一瞬间会吸引大量火力,林默也可借此空隙脱身。 这里是47区的开荒地,到处是战损建筑,离生活区并不远,没有了追捕她能凭着远处的亮光、一路走回去。 至于6031的死活…… 林默咬了咬牙。 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甚至只存在于书中的人,林默觉得自己不该有所谓的内疚感。 可是她犹豫了…… 林默视线落到紧挨着防护罩外一片焦黑的草地。 依着崽崽的速度,刚刚陨石下落的一瞬间,他是有能力离开残墙,而不必耗费大量能量释放防护罩。 可如果崽崽刚才撇下她一个人,她的下场恐怕要和那片草地一样了吧。 林默的神情微怔,视线再次落在气喘吁吁却仍朝她微笑的小男孩脸上。 实验室为了防止他逃跑,平时有意在他的晶片中只保留很少的能量。刚刚的防护罩消耗了不小的能量,现在里面的能量恐怕所剩无几。 倘若解决这几人还算绰绰有余,但崽崽的位置完全暴露,他又该如何迎接后面的追捕? 几息之间,林默再睁眼,深蓝色的眼眸闪过一道光,神色清明。 “乖崽,你不要去。” 林默朝他露出安抚的笑容,又将他拉近了些,伸手摸向崽崽的后颈。 后者乖巧地垂下小脑袋,将后颈靠近林默,丝毫没有防备之心。 林默又被他全然信任的动作感动到,在他脖颈后摸索着,一边眯眼回想了一下崽崽的设定。 不过几瞬,林默指尖夹着一片薄如蝉翼的晶片,递到崽崽面前,声音放轻: “崽崽,你拿着这个,引那几个人去另一个战后区,把这东西随便扔到哪儿,再找机会回来。” 崽崽接过晶片,一抹欲言又止一闪而过,林默察觉到,耐心问他怎么了。 “我没有这个……会保护不好妈妈。”崽崽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林默。 这是实验室控制崽崽的手段,他们当然不希望崽崽摘下,如果不是怕损伤了崽崽整个人形,他们早就把晶片深植崽崽体内了。 所以他们告诉崽崽,他的一切力量都来源于此。 除了他们,也只有林默知道——崽崽被刻进骨子改造的速度和力量并不需要依靠这个晶片。 而单凭这两样,就足以干掉那些追捕人员。 林默揉了揉崽崽的小脑袋:“相信我,你不需要这个。” 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47区生活区,那里灯火通明,即使是深夜,也让人感受到久违的烟火气息。 “我去收拾一下家里,在门口等你。等你回来了就去找我,好吗?” 林默的原身设定就在47区,她对那里应该还算熟悉。 崽崽对林默的话深信不疑,当即漾起天真的笑容,兴高采烈道:“妈妈要带我回家吗?!” 林默认真地点点头。 崽崽笑得灿烂,搂住林默的脖子,在她脸蛋上“吧唧”一下,转过身迅速朝远处“飞”去。 林默再抬起头,只见紧随其后的是数道银白色的影子,紧紧追随着崽崽,消失在远处。 林默视线片刻不移望着远处,捂住狂跳的心口。 这场追捕或许远比自己以为的危险,而自己…… 似乎也比以为的更关心崽崽的安危。 是因为他是自己笔下的人物、现在以真正的存在感站到自己面前?还是因为自己作为母亲,仍残留对孩子割舍不下的感情? 不论如何,刚才枪林弹雨、九死一生的惊险经历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崽崽大概率可以安然无恙地回来,可当崽崽真的站了出去,她却满心愧疚和担忧。 望着蔚蓝的天际几道银白色彻底消失,林默靠在残墙上,调整着呼吸。 良久,她支撑起身体,看了一眼47区。 林默咬咬牙,掩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朝生活区走去。

    917 人在读08-11 15:45

  • 求生

    玉紫笛|其他|连载

    古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喷泉广场,周围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天空晴朗,蔚蓝无比,没有风也没有云。他对此有着些许疑惑,因为记忆中的最后一幕是给学生上完课,正在走出教室,下一秒就来到了这里。 求生全文免费阅读_求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古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喷泉广场,周围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天空晴朗,蔚蓝无比,没有风也没有云。他对此有着些许疑惑,因为记忆中的最后一幕是给学生上完课,正在走出教室,下一秒就来到了这里。 而且距离他两三米处还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脸被头发遮住,看不清长相,但皮肤雪白,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身材很好。 缓了缓,他慢慢站起来,打算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样了。 还没开始走,就听见一声“他们在这!”的尖利大喊,四周的阴影处顿时冒出十几个女人,手上拿着刀棍等武器,面露不悦地盯着他。 【白宏图,男性,26岁,未婚 因女友出轨,一时想不开,于昨日从帝豪大厦顶楼跳下自杀。】 ……这是什么? 古来按着太阳穴,他对于脑海中突然涌出来的记忆有些不适,这就像是被迫看了一场不喜欢的电影,走不掉又不得不看。 “你们……”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 “请不要着急,再等一会,等她醒来我们会把一切告诉你们,你可以称呼我为明灵。”这群女人当中有个首领,说话的那位明灵相貌温和,气质典雅,看起来十分好说话。她身上穿着一件灰色干净的工装衣裤,在一群有着同样衣服但布满污渍的女人中间显的很突兀。 但古来却从她那里感受到一种危机,也不认为她真的好说话,能管理着这么多人,想必也有过人之处。他点头同意并且乖乖等在一旁。 明灵的神色和缓了一些,这些女人有些警戒四周,有些则将躺着的那个女人搬到喷泉广场的角落,这里有大楼遮蔽,视野不广,却很隐蔽。 躺着的女人很快就醒了过来,她看了眼四周的人,并没有露出疑惑的神情,只是皱了皱眉,神态冷淡。 “你是谁?” “我叫明灵。” “这里是哪?” 明灵笑了笑:“这里是地狱。” “欢迎你们来到地狱。” 古来有些惊讶,难道他已经死了? 见他还是处在茫然的阶段,明灵开始进行了相关的介绍。 他们被一款游戏选上,这个游戏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道触发点是什么,所有进入游戏中的人都可以用倒霉蛋三个字称呼,于是玩家们聚集在一起,开始用【地狱】称呼这个游戏。 游戏分为A-G七个等级,听说也有S级的,但那不是她这个级别能够清楚的,其中A级最强,G级最弱,用明灵的话说,她新手过G级副本时被吓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就通关了,运气很好。 通关后,地狱游戏会给点券,利用点券可以在商城中购买特殊道具进行下一个的副本,每次通关后,根据难度,地狱游戏还会发放现实中的金钱给予奖励,难度越大,奖励越多。 每个月会强制进入副本,0-5级玩家在D级以下副本,5级以上在D级以上,D级以下副本没有任务提示,所有想要通关的玩家必须要靠自己获得线索,如果走错方向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说完之后,古来没有说话,这些东西听起来像是在胡说,他也希望是在胡说,但是……这是真的。 没有人可以瞬间让他来到别处,也没有人能够在他脑中植入那些不属于他的个人信息。 白宏图吗…… 明灵很贴心的给了他们反应和思考的时间,在她身后有一个圆脸的女人说:“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新人,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启动面板,系统会告诉你们一切。” “对了,取名不要用真名。” 古来按照她的话做,在心中默念启动面板,就听到一道机械的声音说道:“了解,开启面板。” 再睁开眼时,眼前多了一道虚拟面板。 他眼前有着自己的人物属性。 玩家姓名:无(待命名) 玩家年龄:24岁 玩家级别:0级 玩家成就:无 心理测评:冷静 身体素质:垃圾 天赋技能:无 玩家点券:无 购买物品:无 ………… 系统评价:新手中的新手,小白中的小白,除了当炮灰毫无用处。 古来看着评价沉默了一下,就去在玩家姓名上写了【远航者】,这个是他玩游戏最常取的名字。 【系统提示:您的名字已被占用,请重新选取。】 【远航。】 【系统提示:您的名字已被占用,请重新选取。】 【……】 【系统提示:您的名字已被占用,请重新选取。】 怎么回事?连六个点都有人用? 古来没办法了,直接点了命名后面的随机,上面显示出一个名字,叫做【醉光阴】。 他还想再去选几个名字,但系统提示他只有一次随机取名,就算再不满意,他也只能用了这个醉光阴。 “你们现在叫什么名字?”圆脸女人说:“我叫悦铃,是五级玩家。” 古来说道:“醉光阴。” “你用了系统随机吧?”悦铃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 古来点了点头。 “系统随机都这个样,我还遇到过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叫花落雨呢。”她安慰了一下,又看向另一个人。 那个女人说:“阿茴,茴香的茴。” 她明明也是和古来一样的新手,却没有丝毫慌张,眉眼间给人的感觉十分冷漠,仿佛她自己的处境安危并不重要。 她这种样子十分奇怪,明灵和悦铃都没见过这种新人。 古来隐隐有些猜测。 “那我们现在……是在第几级副本?”古来注意到明灵在介绍副本时,特地隐瞒了这一点。 如果只是简单级别,明灵没有必要含糊其辞。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很不幸,你们的新手副本定在B级。”明灵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不希望现在就告诉他们。 因为这太让人绝望了。 成为玩家后所下的第一个副本不会按照规则从低到高,而是随机发放到全图,有的新人甚至会面临S级别的地狱级副本,能在那里活下来的新人到最后都会成为一方大佬,但这种人她从未见过,甚至在D级副本,新人存活率不足3% 如果说明灵是好运的,那古来就是非常悲剧,B级副本对5级以上的老玩家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新人,团灭率高达100%。 一想起之前到来的新人,明灵脸上露出些许悲意。 她看着阿茴,眼神非常诚恳,“在这个B级副本中,我们所有人的任务目标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在鬼怪横生的城市存活十五天。游戏中新手女性玩家因为与男人的力量差异会过的非常艰难,所以我创立了一个女性自助的团体,希望你能够加入进来。” 古来眨了眨眼睛。 他立刻明白为什么这群女人会这么耐心对他进行解释,这全是看在阿茴的面子上,如果他旁边没有阿茴,她们很可能不会出现。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混进去,就算穿女装也…… “你们收不收……” “不收。”悦玲干脆利落的回复道。 她已经见过很多男人想加入她们,但这是全女性的组织,不会招收任何男人。 “你呢?决定了吗?”明灵问道。 阿茴摇头,“不去。” “你!”悦玲怒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要不是因为你是女人,我们才不会对你说这么多!你作为新人呆在我们组织才更有可能活下来!明灵可是八级玩家!她在这里已经呆了十天,再有五天就能出去了,你现在靠过来,活下来的几率比你单独要大很多!” 阿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没要求你说。” “你真不识好歹!” “随你怎么说。” 阿茴依旧没有表情,仿佛悦玲说的那些话对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古来第一次见头这么铁的人,他不明白阿茴为什么不加入,新人时期就能有大腿抱,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你加入我们组织之后,并不会派你去干危险的事情,或者趟雷,这些不是新人能做的,我们会在危险的时候给你保护,你只需要随我们一起寻找食物或者呆在据点看护伤员就可以了。”明灵又解释了一番。 她说的这些条例让古来很是心动,这就相当于玩新游戏开服,突然冒出个满级大佬让你抱大腿,大佬给你打装备材料,只要求你在背后做好后勤,一本万利啊! 就算明灵有其他的心思,在实质的保护面前,这些心思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看向阿茴,特别想替她回答。 阿茴说:“不去。” 古来:“…………” “我明白了。”明灵没有强求,她深深地看了眼阿茴,温和道:“既然这样,那只能说明我们有缘无份,不过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一些情报我还是会和你分享。” “这个城市叫做自由之城,城中除了我们玩家,还有许多原住民,大家都是因自杀被关在这个城市里,你们千万不能暴露自己是玩家的信息,在新人来到这里的两个小时内,我们老玩家可以对你们进行教导和信息交流,两个小时后,最好用你们在这个副本里的身份活动,我叫陶蓉,本身有抑郁症才会自杀。” 阿茴说道:“秦良玉,校园贷累积成数百万,无法偿还,割腕自杀。” 古来跟着说道:“白宏图,因为和女朋友分手,跳楼自杀。” 明灵眉眼弯弯,“白天玩家可以自由活动,寻找食物和武器,因为我们之前做了一些事情,所以如果有女性落单可能会被别的玩家报复,你要小心。夜晚是那些鬼怪的舞台,找到蜡烛,点燃烛火,呆在烛光照耀的地方就能活下去,如果你不幸被一只鬼堵住,完成它的‘游戏’,否则,就真的只有死了。” “广场南边的三条商业街是我们自助会的活动范围,如果你要呆在那里,我们会很欢迎。如果你要去别处,记住不要离开广场太远,尤其不能往东边去,那里也有个八级的玩家,叫做春风笑,他是个非常疯癫的家伙,呆在副本里已经超过十五天了,却没有退出副本,而是留下来,以虐杀人类为乐。” “食物和药品可以在附近的商店里看看,每隔一两天会有新的玩家进入副本,商店里就会出现新的食物,你们去取的时候只取够自己用一两天的就行,这样能留下一些给后来人。” “最后,希望你们能活下来。” 也许是明灵表现的太好人了,即使是阿茴也没法再冷脸对她,说了声,“谢谢。” 古来作为顺带的利益获取人,也跟着明灵道了声谢。 明灵摇头说:“这些东西很容易就会总结出来,我只不过提前跟你们结个善缘,新人前两天只要躲好就能活下来,所以会对副本的难度有错误估计,当副本度过五天之后,难度就每日剧增。” 她的眉眼间有着些许忧愁,“像我这样的,在夜晚已经不适合和她们在一块了。” 悦铃皱着眉,却不怎么担忧。“只要再熬几天,你就能解脱了,到时候我就去家园找你。” “家园?”阿茴问。 悦铃简短的介绍道:“等你们过了新手副本就可以开通好友栏和系统家园,在里面购买特殊道具或者是与好友在家园见面,这些你们现在没必要知道。” “也是。”阿茴点头。 又说了几句,她们便打算去商店寻找一些食物,古来看了看阿茴,这姑娘一直表现的相当独立,等到人全部走光,她也打算离开,在离开之前,她问道:“你信吗?” 古来没有说话。 阿茴说道:“我不信她。”

    25 人在读12-31 23:46

  • 失忆后钓系O每天都在撩我

    染枫林|其他|连载

    洛城四月,晚风不燥。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洛城最繁华的街区,街道中心耸立着整个洛城最豪华的酒店。酒店包间里,吧台前地坐着一个女人,她一头墨色长发,身着一件性感的黑 失忆后钓系O每天都在撩我全文免费阅读_失忆后钓系O每天都在撩我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洛城四月,晚风不燥。 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洛城最繁华的街区,街道中心耸立着整个洛城最豪华的酒店。 酒店包间里,吧台前地坐着一个女人,她一头墨色长发,身着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带,一手撑着腮,半眯着眼,一口没一口懒懒的喝着高脚杯里的酒。 她生得极美,五官很精致,一双桃花眼多情迷人,鼻梁挺翘精致,饱满的红唇含着杯子,面颊微红,眼神迷离,性感诱.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风信子花香,是喝了点酒不小心外泄的信息素。 吧台前摆了好几瓶开过的酒,她应该喝了许多,微醺了。 包间的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她衣着性感,一席红色长裙,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是极具有侵略性的冷香,明显是个alpha。 女alpha朝她走来,在她身前坐下,她也不抗拒,她慢悠悠的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随意的勾了勾嘴角,女alpha动了动喉咙,更为她着迷。 即使很淡,江瑾伊风信子诱惑的香气还是无孔不入的诱引着他。 “这位小姐,不得不说,你的信息素很香。是有什么伤心事吗?或许我们可以加个微信,之后可以聊聊。”明明这么顺利的进了她的房间,却还掏出手机问她要微信。 “聊什么?”江瑾伊慢悠悠带着几分醉意地问:“在这聊不行么?” 女alpha顿了顿,把手机收了起来,“当然可以,你是有什么伤心事吗?可以跟我说说,说出来就不难过了。” 江瑾伊摇摇头,仰头闷了一口酒,眼尾都染上一丝潮红,看样子更醉了,“不想说。” 她趴在了桌上,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鼓起腮帮子抱怨,“说有什么用?” 她的声音很好听,甜软黏腻,总带着一股子娇气,如同钩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勾着女alpha的心。 女人心都热了,轻声说:“当然有用,说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 江瑾伊轻笑一声,撑着吧台站起来,婀娜多姿的走到女alpha身侧,一手撑着吧台,一手虚虚的把手搭在女alpha肩膀上,低着头,轻启红唇,命令道:“抱我。” 女alpha楞了楞,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慢半拍的抬手要搂她的腰,还没触碰到肌肤,包间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女alpha楞了,往门口望去。 开门的也是一个女人,一身黑色女士西装,墨色微卷的长发披散着,皱着眉,紧盯着她们,伴随着怒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又令人窒息压迫的曼陀罗花香。 是个omega,却比alpha还要强势有压迫感。 “你们在干什么?”她声音冷冽低沉,眉眼更冷。 感受到她想杀人的目光,女alpha明白了什么,瞬间把双手松下去,站起身,半笑解释道:“你女朋友约的我,你们吵架了?放心,我们还什么都没干呢,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女alpha很快消失在包间里,还把房门给顺便带上了。 江瑾伊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人,她脸颊微红,媚眼如丝,眸含秋波。 面对江瑾伊,江尤皖眼中的冷意软下去了些,但还是皱着眉头,走到她跟前,冷声说:“小瑾不应该这样。” 江瑾伊嗤笑一声,媚眼微弯,反问她:“不应该哪样?” 江尤皖深深的望着她,沉默不语。 江瑾伊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替她回答:“不应该出来约.炮吗?我准备要到发情期了,不想靠抑制剂度过,出来找个alpha帮忙解决一下怎么了?都是成年人了,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很危险。” 鼻息间风信子花香愈来愈浓,江尤皖维持着冷静,说:“这很危险,小瑾。” “危险?”江瑾伊轻声喃喃,双手搭上了她的肩,盯着她:“是因为危险吗?江尤皖,那你还真是一个好姐姐。” 江尤皖受不住江瑾伊这样直白灼热的目光,别开眼去:“下次不要这样了。” 她别开眼的样子真是狼狈,江瑾伊思索了一会,说:“好啊,明天就去找一个优秀的alpha闪婚,这样就不危险了,暗恋我的alpha这么多,我应该选哪一个?” 江尤皖的目光沉了许多,指尖攥紧,低声带着警告:“小瑾。” 江瑾伊精准的捕捉到她的反应,嘟唇委屈道:“也不行吗?” “最好不要。” “为什么?你怎么管这么宽?”江瑾伊突然将她的脸掰正,四目相对,江尤皖的呼吸一下紊乱了。 四年过去了,小瑾长大了,信息素变得更好闻,更能让她着迷。 “因为我是你姐姐。” “姐姐?”江瑾伊笑笑,笑得很深,似乎在细细斟酌这个词,过会,反倒真的甜软的朝她唤了声姐姐。 江尤皖微楞,心头涌上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几乎要沦陷在她这声姐姐里。 江瑾伊眼神迷离,醉了,好像又没醉。 如果没醉的话,怎么会叫她姐姐? 这声姐姐对江尤皖来说是极致的诱惑。 江尤皖是狐系脸,官精致立挺又不失柔美,皮肤冷白如玉,墨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挽到耳后,眉头微拧,眼眸狭长,妖媚又深邃。 这张脸,比起五年前刚来江家的时候要成熟多了,更有魅力,更有韵味,像熟烂的花蕾。 女人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光鲜亮丽风姿卓越,江瑾伊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扑朔迷离,又仿佛能洞悉她的内心。 她是外人眼里的女精英,是可望不可即的神明…… 江瑾伊嗤笑一声,从江尤皖身上撤开,回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就,仰头要喝,被一双细腻柔软的手给按住了。 “别喝了。” 江瑾伊轻哼一声:“不许我约炮,连酒都不让我喝了?” “小瑾的胃不好,不能喝酒。”江尤皖柔声劝阻,语气像哄小孩,一如四年前那般,对她关心至极,害怕她难受不舒服,害怕她伤心难过。 她是洛城商界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女总裁,外壳一向是淡漠疏离的,任谁被她这样宠着、关心着都会不自觉的想服软,在她手下变乖。 但江瑾伊不一样。 江瑾伊一直以来都独享着她这份温柔,她早就有恃无恐了。 她早就不想要了。 “我要喝!” 她挣脱开江尤皖的束缚,去拿桌上的酒杯,仰头露出性感又脆弱的天鹅颈,猛地闷了一口,像被呛到了,猛地剧烈咳嗽,江尤皖夺过她手里的酒,心疼的帮她拍背。 “小瑾,不要喝了。” 江瑾伊咳到无力,软软的靠近了她的怀里,仰头看着她,眼睛都咳红了,像哭了一样。 江尤皖身形僵住,手僵硬的扶上她的腰,让她软弱无骨的身躯不会滑下去。 江瑾伊的眼神迷离着含情脉脉,不断散发着风信子花香,占有着江尤皖的呼吸,一点一点诱.引着她。 江尤皖心脏狂跳,感觉后颈一突一突的跳,红色从脖颈慢慢蔓延到全脸。 理智告诉她立刻走掉。 “姐姐,我难受,我想妈妈了,我害怕……” 双眸眼波流转,带着哭腔说:“我只有你了,你陪我喝,好不好?” “姐姐~”她扯了扯她的衣角。 我只有你了。 她说。 她在对江尤皖撒娇,她身上散发着的信息素无形的诱引着她,她从来都知道怎么样让江尤皖对自己妥协。 理智告诉江尤皖不可以喝,但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松开了紧掐着的手指,拿起江瑾伊喝过的那杯酒,送到嘴边,仰头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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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仙宗当神兽[穿书]

    远游的鱼|其他|连载

    仙渺峰顶,寒风凛冽。一名青衣小童恭敬站在静室外,扬声喊道:“凌溪长老,掌门请您过去。”半响,里面传来一道清冷女声:“知道了。”室门打开,一名身着素白长衫的女子缓步而出。只见她不施粉黛而 我在仙宗当神兽[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我在仙宗当神兽[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仙渺峰顶,寒风凛冽。 一名青衣小童恭敬站在静室外,扬声喊道:“凌溪长老,掌门请您过去。” 半响,里面传来一道清冷女声:“知道了。” 室门打开,一名身着素白长衫的女子缓步而出。 只见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气质高洁皎若秋月,举手投足间犹带一丝威严。凛冽的寒风盈满了她宽大的袖袍,发出烈烈声响。 瞧见小童身上的棉衣,女子蹙了蹙眉道:“近日天气骤冷,无要紧事便不必出门。” “多谢长老!”小童欢喜地行了个礼。 仙渺峰顶的罡风,每年一到这个时日,吹在身上便如刮骨一般难受。像他这般修为低微的修士,不用出门真是再好不过了。 待小童离开,程素惜拢了拢袖子,拧眉凝思。 秦涧平日轻易不会打断自己修炼,难道是碰到了什么难解之事? 心里这般担忧,程素惜利落地召出本命飞剑凝霜,向着主峰的方向飞去。 到了主峰乾坤殿门外,程素惜正欲推开殿门,忽听两人对话。 其中一人道:“冰鸾为保护我宗门不幸在大战中陨落。它留下的兽卵,我们理应尽力助其孵化。” 另外一人疑惑道:“那枚兽卵……不是已经被您带回去照料了么?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母体的灵力滋养,兽卵本就不易成活。本长老也是心生怜悯,才愿意耗费灵力助其孵化。可惜那兽卵离开冰鸾太久,生机仍是渐渐消散。” “唉,真是可惜了……终是我们乾元宗亏欠了冰鸾。” “不过……此事还有转机。我思来想去,冰鸾是冰系神兽,与我修行的功法不相匹配。我乾元宗上下,人人皆知凌溪长老天生寒体,又修习寒冰之术,她才是孵化冰鸾最合适的人选。”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敬明长老抛出了自己的意图,见秦涧沉默不语,继续追问道:“不知掌门意下如何?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那兽卵会彻底失去孵化的机会。” “此事还需……” “可以。” 秦涧正欲拒绝,突然被人打断。闻声看去,却是程素惜从殿外踏步而来。 “师姐!”秦涧忍不住喊了一声。 程素惜颔首回应,转头看向一旁中年模样的修者道:“孵化冰鸾的事,我应下了。” 敬明长老和煦笑道,“不愧是凌溪长老,果然重情重义。我这就叫弟子将兽卵送去仙渺峰。” “有劳了。” 程素惜神色冷淡,像是并不把此事放在眼中。 见状,敬明长老眼中露出一抹深思。 待到殿内只剩下两人,秦涧不赞同地开口道:“师姐,你伤势未愈,怎能再为兽卵耗费灵力?” “不碍事,”程素惜轻轻摇了摇头,“四长老虽自擅自利,但却说得有几分道理。冰鸾是我乾元宗的护山神兽,在大战中以自己的性命保卫宗门安全。若我们放任它的兽卵丧失生机,岂不成了辜恩负义之辈?” 闻言,秦涧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他只是不愿程素惜为孵化兽卵过度消耗灵力罢了。 见程素惜心意已决,秦涧也不再阻止,正了正色道:“师姐,我还有一事需与你相商。” “如今四峰中,仙渺峰和溯洄峰有你和敬明长老镇守,其余两峰的峰主之位却还空悬着。方才四长老提议尽早确定峰主的人选,我答应了。但是如何选拔,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乾元宗除了主峰元顶峰外,一共有四峰,分别为仙渺峰、瀚云峰、溯洄峰和止渊峰。四座山峰各不相同,其中以仙渺峰最为险峻,终年冰雪不化,寒风肆虐,可谓是“穷地之险,极路之峻”。 程素惜明白秦涧的意思。 乾元宗最鼎盛的时期,内外门弟子数万人,人才济济,从不缺少惊才绝艳之辈。然而大战中,掌门身陨,原本的四大峰主只剩下敬明长老一人,弟子更是死伤惨重,十不存一。就连秦涧这个掌门之位,都是在程素惜的一力扶持下上任的。 想在这种情况下寻到适合的人选继任峰主,实属困难。 再加上,乾元宗目前人心不稳,若是在峰主选拔上面出了问题,怕是离灭宗都不远矣。 程素惜沉吟片刻道:“峰主之位,举足轻重。不仅要有能震慑一峰弟子的修为,还必须要有沅茝醴兰的品格,才可堪一方之任。我倒是有个主意……” …… 程素惜回到仙渺峰时,服侍她的小童青涟正在山脚下等候。 见他神情焦虑,程素惜不解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涟忙行了个礼,回道:“刚才溯洄峰派人送来了一个匣子,说里面装得是冰鸾大人的蛋。可仙渺峰这般寒冷,我们要把它安置到哪里?” 程素惜思考了片刻,“先放到静室去吧。” 依敬明长老所言,那兽卵已经非常虚弱,谨慎起见还是她随身看护为好。 见青涟仍是一脸忧虑,程素惜安抚道:“冰鸾乃冰系神兽,它的蛋应该也是喜寒的,你不必担心。” 青涟恍然,“是我想岔了。” 见青涟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程素惜不解:“可还有其他事?” 青涟瞄了眼程素惜的神色,开口道:“当初冰鸾大人与您关系最为要好,蛋也是在我们仙渺峰产下的。溯洄峰那边趁乱将蛋抢过去也就罢了,竟还不肯精心照料。现在突然还回来,肯定是没安好心,说不定蛋早就死了,峰主您何必……” “慎言!” 程素惜厉声阻止了青涟接下去的话,见他吓得脸色青白,又缓了缓语气淡淡道:“此等事,以后不可妄加评议。” 青涟自知失言,见程素惜没有责罚之意,惭愧地行礼离开。 等程素惜回到房间时,青涟已经把装着冰鸾蛋的玉匣,放到了她平时打坐的白玉塌上。 掀开上面覆着的柔软布料,只见一枚圆溜溜的蛋,安静地躺在里面。 成年的神兽冰鸾体长可达数十米,然而她产下的蛋,却迷你得很。总共的长度不过两寸有余,比麻雀稍大了那么一点。只有蛋壳上面繁复精致的花纹,可以让人推测出它来历不凡。 许是濒临死亡,此时的神兽蛋看起来有些灰扑扑的。蛋壳表面黯淡无光,透露出一股死气。 想程素惜蹙了蹙眉,分出一丝灵力探入蛋中。 …… 花翎在一片混沌中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非常虚弱,却怎么也睁不开眼。耳边朦朦胧胧地听见有人在讲话,却又不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 花翎心慌得厉害,她记得自己不过是熬夜加了个班,怎么一醒来却像是得了绝症? 就在她昏昏沉沉间,一道清凉的气息突然传了过来。 下意识地将那道气息全部吸收干净,花翎忍不住砸了咂嘴。 有点像冰淇淋,又有点像果冻,总之冰冰凉凉,香香甜甜。 还想要! 花翎努力地想表达出自己的渴望,但是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幸好源源不断的清凉气息又传送了过来,直到她撑得不行昏睡过去后,那抹清凉才渐渐散去。 静室内。 程素惜将蛋放到掌心,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冰蓝色的花纹。感受到里面那小家伙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还能够吸收灵力,有救。 看来敬明长老推测得没错,小冰鸾果然对自己的灵力不排斥。只是吸收的灵力不多,看样子还得细心调养一番。 程素惜心里有了打算,将玉匣轻轻放到自己身侧,盘腿坐在蒲团上开始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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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挂回收临时工[快穿]

    甘缘茶|其他|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新文掉落~留言送红包哦~嫌太瘦的话,大家可以先戳作者专栏,一键收藏~去看看茶的旧文哒~爱尼悶~本文大背景为茶已完结的快穿本着良心活下去[综]的延续,有旧角色来打酱油~没看过或者已 外挂回收临时工[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外挂回收临时工[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新文掉落~留言送红包哦~嫌太瘦的话,大家可以先戳作者专栏,一键收藏~去看看茶的旧文哒~ 爱尼悶~ 本文大背景为茶已完结的快穿本着良心活下去[综]的延续,有旧角色来打酱油~没看过或者已经遗忘的~嘿嘿~也不影响阅读。 新文奉上~希望大家喜欢~阳光高照,蓝色无边的海洋,金黄的沙滩,绿油油的草地,密集的树林。 鸟而飞叫、成群羊咩咩走过、牛哞哞低头吃草、鸡转圈抱窝生蛋、肥鱼跃跳翻腾跳出水面,幸运的话,还会天降苹果…… 如此情景,给人一种错觉,彷如进入了现实版的我的世界,悠闲、自在。 嗯,涵休坐在大树下,接住了天降的苹果,什么鬼悠闲、自在的感觉都没有,只有饿! 任谁看了这样的景色两百多天了,都会厌倦的,只是,只有他一个人,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委屈巴巴地等待着。 【欢迎进入失落的世界,第982854621批玩家即将降临,人数20000,请各单位注意。】 终于…… 再次等到了熟悉的系统声音。 涵休双眼发亮,三两口地啃掉天降的苹果,然后熟练地原地摆出一脸懵然的表情。 就在他表情到位的时候,四周平地地就出现了许多的白色光亮,光亮之中,玩家出现了。 【失落恐怖世界,新手点落地完毕,请新手玩家们七天之内消灭新手区的小鬼(0/15),换取玩家手环,失败,抹杀。从落地起的12小时内,为新手保护期,保护期内,新手区的鬼不会主动攻击玩家,请广大新手玩家把握机会。】 明显的,刚刚落点的玩家们,对系统声明都是迷茫的,表情和涵休表现出来的也没差多少,不过是有人比较内敛,藏得住,有的人却外露得十分明显罢了。 “这里是哪里?” “刚刚的机械声音,你们有没有听到?” “我明明在上班的,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涵休很积极的加入:“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家里削苹果吃呢!” 根据经验,系统对新手降落点的分配是有机制的,通常每个降落点根据鬼怪的数量,分配10到15人不等,不会再多了。 所以混在这个加起来只有12人的新手队伍中,涵休没有任何异常。 “我们是不是进入了什么奇怪的系统游戏中,像无限轮回这样的。” 托现代信息大爆发的福,到点的新手玩家们,很快地就接受突发状况,并开始探索环境。 “谁会爬树,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周围都有些什么。” 不是萌新装作萌新的涵休为了更好的融入队伍,立马惊叫提醒:“千万别……刚刚我看到树上有东西在动,估计是蛇!那边有个阶梯山坡,我们不如上上面看看吧!系统说要杀鬼,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说不定突然的就会冒出一只鬼来。” 想要大展身手爬树的玩家,立马停止了动作,还不在状态的人也警惕起来,互相打量着,下意识地析别评判,准备抱团。 “小弟弟什么职业啊?”一个老油条的中年男人习惯性地想掏胸袋,然而大家的新手装备都一样,宽大的套白长衫,舒适的运动休闲白裤,没有胸袋,更没有烟。 又来了! 涵休无奈,有些羞涩地回答:“贫道道号涵休……国家登记认证的道士。” 每次新手中,都有这种人! “不过现在都相信科学、不要迷信,我不过是继承了家族传下来让我继承的产业,得考个证才能更名正言顺。” “哈哈……那正好!小道长觉得这里怎么样?”明显是不信。 涵休能做的只能是尽心给忠告:“鬼气环绕,大凶。” 如果进这个该死的失落世界之前,有人给他这么科普,他也会第一时间打110,让警察帮忙将人送到精神病院的。 本职归本职,但是接受社会主义和谐科学发展观长大的涵休,还真的从来没有信过。 神特么的,世界上哪有鬼! 他只相信,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鬼来也不惊。 然而,现实就是龙卷风,不仅打脸,他整个人都卷进了这个不科学的世界。 “鬼啊……”才聊着呢,一声尖叫就响起。 涵休早有预料,他装萌新都二十次,各种类型玩家他基本碰到个遍了。 尖叫的玩家只是吓到的玩家,真正惹事的玩家,早就被羊咩咩们摁倒围着,一口一口地啃吃着了,没几口的,就啥都没得剩了。 比较恐怖的,大概就是一群看着可爱的羊咩咩在啃完一个生人之后,都带上了一张诡异的人脸,这张脸就是刚刚冲动地对羊群发动攻击,结果被反杀的玩家的脸,带着羊咩咩专属单纯的眼神,用这张玩家的脸对着所有玩家友善地微笑。 【新手福利,整点报时,现在是失落世界中午12:00:00,距离日落还有6小时,注意,日落之后,就是鬼魂的世界了!新手区现存玩家人数18444,恶鬼1556,厉鬼126,完成任务玩家0。新手提示:小鬼吞噬了玩家后百分百会晋级成为恶鬼,一定几率晋级厉鬼,实力大增。】 【检测到有新属性鬼生成,新手任务变更为:任意消灭小鬼(0/15)、恶鬼(0/3)、厉鬼(0/1)。】 毫无疑问,姗姗来迟的系统提示吓到新手玩家们了。 涵休无奈地看到,周遭的玩家们脸色都变了,有几个人更是吓得跪在了地上。 顶着新手玩家脸,还没有吃饱的羊咩咩们最喜欢那些吓破胆的玩家了,晃悠悠地走到那些吓破胆的玩家周遭,蹭蹭拱拱舔舔的。 “啊啊啊……走开啊……” “稳住,别动,千万别动手……”涵休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有一个吓破胆的玩家拼命地胡乱挥手朝羊咩咩打去。 “啊啊啊啊……”此起彼落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涵休很想深深地叹气:又是这样! 这是他遇到过的,最差的一批新手玩家了。 新手保护期内,这些化为动物的鬼们,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的,只要玩家不要手贱地去撩、去触碰他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一旦手贱…… 或者没能守住内心恐惧的爆发…… 呵呵,眼前被羊咩咩们啃掉的三个玩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哦,啃掉了四个玩家的羊咩咩,已经不叫羊咩咩了,而是叫,四面四头羊。 畸形变种羊,一个羊身,却有四个头,四张脸。 渗人的是,四张脸的表情都非常一致,带着同样的微笑,望向玩家们。 “为什么,我觉得……它在盯着我们!”还好,剩下的9人,心智还算稳,没有吓破胆的,所以,四头羊们只是看着,没有靠近。 就是都挤在了一堆,抱团求安慰的,让涵休有点难受。 “它们的确是在看着我们。”被推到最前方的他冷静回答:“食髓知味,恐怕,它们已经记得我们的味道了。” 一个还好,只是浅尝即止,已经吞了四个之后,还能住嘴那就是奇迹了。 这样的队友,还能抢救吗? “刚刚系统提示,日落之后,这里会变成鬼怪的世界,我想,到时候,它们可能不会这么和善了。” 何止不和善,简直是盯着他们不吃进肚子里就永不放弃好不好! 涵休觉得,这一次,他又要栽了。 “道……道……道长,那我们该怎么办?”中年男人终于记起,涵休的本职工作了,即使不相信,也死马当活马医地,抓住救命稻草般质问:“你是专业,最适合这里不过了,我们就靠你了。” 涵休:“哦。” 前二十组的新手,也是这么说的,现在……都不在了。 但是他不能太诚实:“我尽力,只要你们相信我。” 他不是没有试过和新手玩家们分享情报,但是说真话只会让他们崩溃得更快。 “作为新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安定下来,保证七天内的安全。所以,我们先点火,保存火种,然后简单地垒个房子吧。” 这真的是他二十次新手以来,得出的最科学最有保障的方法了。 “我懂得简单的土坯房建造方法,时间不多,我们动手吧!” 鬼都怕光、怕火,虽然这个失落世界不怎么科学,但是这最基本的设定,还是在的。 “天黑之前,我们必须搭建出一座简易的封顶房子,堆起四座篝火。” 这已经是目前条件能办到的,最安全的保障了。 “树上有蛇,不能直接攻击,我们得用石头砸,找石头砸断树,等树上的蛇都跑了,再拖过来加工。” 涵休试过了,他们并不是□□进来的,而是传说中的灵魂。 魂体有强有弱,但是在这里拿着石头,砸断一棵树,并不十分废功夫,还真的很像他玩过的那些求生建造系列游戏,我的世界什么的。 让涵休安慰的是,这届的玩家虽然弱鸡又胆小,但是最起码听指挥,不像有一届新手玩家那样,明明已经决定了行动方案,在大家动手的时候,还在不停地质疑、不停地杠,最后都在吵架了,活没干完,第一天晚上,就团灭了。 9人配合干活,堪堪在落日之前,将简易的四方屋子盖好了,四个方位的篝火大架子,也搭建完毕点起了火。 月亮升起时,涵休小队早就关门闭户,门缝都没有留下一个的躲在了还算宽敞的四方小屋中。 因为有经验玩家涵休的指点,小屋中央特意流出的空位中,点起了火堆,角落有一大堆处理过的后备柴火,烧到明天还有余,粗造的木桶中,装着清水,每个人的手边,都有今天摘到的果实。 虽然说是魂体状况,但是长期劳动,还是会有疲惫感,需要补充的,这里树上提供的果子,是涵休唯一能吃得下的东西了。 大伙各自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着,默默地听着屋外的鬼哭狼嚎…… 涵休假装专业地在屋内每个角落沾水地鬼画符……呸,画了好几道驱鬼符后,才拿起自己的一份清水和果实,吃起来。 心理安慰吧,反正,他画的符从来没有显灵过,不然他就不会依然留在这里做第二十一次的萌新了。 万事俱备,他尽力了,现在,就看对新手玩家来说至关重要的一关,这届新手们能不能熬过去了。

    160 人在读07-04 06:25

  • 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

    白娘子|其他|连载

    【拜托宝贝们,看文前抽空看文案上的阅读指南,避免踩雷,谢谢。】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下一天,江城市银装素裹,清雪车夹杂在晚高峰的红色长龙中轰隆隆地铲雪,后面的一辆黑色沃尔沃XC60驶出车流左转开向Dem 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全文免费阅读_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拜托宝贝们,看文前抽空看文案上的阅读指南,避免踩雷,谢谢。】 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下一天,江城市银装素裹,清雪车夹杂在晚高峰的红色长龙中轰隆隆地铲雪,后面的一辆黑色沃尔沃XC60驶出车流左转开向Demon酒吧。 临近18点,江城市最热闹的娱乐场所门前已经停满豪车,岑清伊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停在靠右边的位置。 或许因为明天是周末,今晚的Demon酒吧格外热闹,岑清伊进门找雅座,绕两圈才在二楼找到可心的临窗位置。 岑清伊没注意到她一路走过去,引得不少omega频频看向她,顶级alpha的体质,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麝香味,犹如千树万花盛开,芳香迷人。 平日里工作应酬去过不少地方,这却是岑清伊第一次来Demon酒吧,她是律师,需要应酬的关系基本围绕着公检法,她本人也是律所的重点培养对象,所以知名度太高的娱乐场所,对于她来说,并不稳妥。 如今,岑清伊不是不在意名誉,只是前天那通从医院来的电话,彻底打乱了她的生活。 医院的意思是尽早住院,延误治疗时机,对岑清伊百害无一利。 岑清伊胡思乱想,这两天几乎睁眼到天亮,收到早安信息时,她的眼睛酸痛。 蓁:早安,你喜欢的初雪,我今晚可以陪你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陪伴,像是高贵的施舍。 岑清伊滑动手机屏幕,今早推送的未读新闻标题写着:江城兴台区一男子深夜坠楼身亡。 岑清伊指尖按着新闻向右滑,默默放下手机叹口气,死亡每天都在发生。 一整天,岑清伊除了下午参加庭审,满脑子都在习惯性地安排之后的事。 身体不行,她不能再接新案子了; 手里现有的案子,她得分出轻重缓急交给主任; 助理秦川和安歌,她看看在能力范围之内能不能让他们提前转正; …… 岑清伊安排完所有工作,才开始想自己,她有什么想做的? 岑清伊坐在窗前,背对着熙攘的人群,流转的彩灯映照在玻璃上划出漂亮的线条,她从玻璃上看见自己面无表情的脸。 来酒吧玩乐的年轻人胆子都不小,碰见心仪的蠢蠢欲动,有人过来搭讪请她喝酒,岑清伊面无表情地推开递过来的酒,“不用,谢谢。” ** 搭讪的人络绎不绝,透过玻璃窗能看见,有长相清秀的,有浓妆艳抹的,更有目光露骨的……岑清伊心生烦躁。 “诶?清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岑清伊装作没听见,那人走到她身后,轻轻拍她的肩膀。 岑清伊低头调整好表情,站起身向身后的人微微鞠躬,毕恭毕敬,“林总。” 林沅芷,云盛集团的老总,岑清伊毕业后第一份工作,在云盛集团担任法律顾问至今。 林沅芷因为“林总”这个称呼愣了下,旋即恢复正常,“太意外了,我还以为我认错了。” 林沅芷打量脸颊微微泛红的年轻人,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麝香味,她伸手拉过岑清伊的腕子,亲昵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以往岑清伊会直接回答来喝酒,今天那句答案在脑海里兜绕出来时却变了,“林总在这里我也很意外。” 林沅芷笑了,回身望一眼不远处等她的朋友,柔声解释:“这里有我的投资,我过来看看。” 啊……岑清伊哑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既然你一个人,我陪你。”林沅芷回身要去跟朋友打招呼,岑清伊缩回手,轻声拒绝:“不需要。” “你说什么?”林沅芷意外而又惊奇地打量岑清伊,眸光很淡,和往日里一样看不明显的情绪。 气氛就此僵住,林沅芷主动打破僵局,笑道:“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对我说不。”不是好像,就是第一次,所以她意外。 岑清伊微微别过头,面无表情的侧脸透着,她依旧是那样很轻的声音,“林总,您去忙吧。” “林总不能陪你,那林夫人总可以。”林沅芷不打算让步,她在Demon酒吧有股份,她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她刚刚就注意到周边或是窥探,或是觊觎的眼神。 岑清伊什么感受林沅芷不确定,但是她有种不适感,“你就当我是普通朋友,我们说过的,私下里我只是林夫人。”今天一见面却叫她林总,林沅芷察觉到眼前的人看似面无表情,但情绪不对。 岑清伊依旧偏头,眉头皱得更深,耳边是林沅芷温柔的声音,“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只想安静喝酒,就那么难吗? ** 距离岑清伊五步之遥的大理石吧台站着三个人,左边酒红色波浪卷带着一定深色牛仔帽,右侧的栗色波浪卷戴了同款的仔帽,不过是浅色的。 中间的女人肌肤凝白,一袭黑色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寒冬里的长裙挡不住迷人的春光,迷得周边的alpha流连于吧台旁。 三个omega站在一起,本身就颇具吸引力,更何况姿色不错的。 有大胆的主动上去搭讪,只不过还没到跟前,被左右带仔帽的人谢绝。 不似一般人喝酒文雅,中间的女人提着黑色的酒瓶,微微扬头喝酒时,露出优美的下颚线条,目光仍然锁着岑清伊。 岑清伊不知女人何时开始看自己的,刚才偏头她才注意到。 耳边林沅芷的声音还在,但她没听见说得什么,因为众人视线的焦点主动走向她。 吧台那两个带仔帽的人凑到一起低语什么,不时瞟一眼岑清伊。 “清伊。”林沅芷上前一步,岑清伊回过神,她欲开口,被突然递过来的一只黑色酒瓶打断。 近距离,岑清伊嗅到了淡淡的香,她在医院评级机构的顶级信息素样品室闻到过。 九里香,花香九里,香气氤氲,馥郁的芬芳缭绕于鼻尖。 岑清伊要接过酒瓶,对方没放开,反而往身边带了一下。 岑清伊读懂她的意思,便冲着林沅芷低头道:“林总,我和朋友还要再玩一会,您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林沅芷眼睁睁地看着一瓶酒带走了岑清伊,她望向窈窕的身影,一身黑色长裙包裹住的不只是年轻的身体,还有挡不住的魅力。 看看周围那些张望的alpha,狼一样地盯着黑色的身影。 林沅芷以往出于关心过问,尽管岑清伊会回答,但她看得出,那个孩子眼底有抵触。也是……林沅芷宽慰自己,岑清伊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她该有自己的朋友圈。 只是,到底不放心,林沅芷高声道,“那你注意安全,回家告诉我一声。” 岑清伊礼貌地躬了躬身,林沅芷转身走了,岑清伊手里的酒瓶被轻轻碰了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刚刚谢谢。”岑清伊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今晚我请你。” 光亮下的江知意慵懒地望着她,在她仰头喝酒时突然凑近,她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仰了仰。 江知意回身对旁边从刚才一直看好戏的两人说:“我猜对了。”麝香味的信息素,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旁边栗色波浪卷和酒红色波浪卷,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瞟一眼岑清伊,说:“今晚我们请客,你们随便玩。”说罢,两人转身走了。 岑清伊还有些懵,江知意主动递出酒瓶,岑清伊握着酒瓶碰了一下,当的一声,两人算是正式打招呼。 ** Demon今晚来了两个顶级,一个顶级alpha,一个顶级的omega,两人凑到一起,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围观的人望洋兴叹,得不到就在那一桌周边穿绕,每次都要瞟一眼她们。 两人并排,面对窗子坐着,岑清伊只要抬头,就会注意到窗子里大胆的直视目光。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岑清伊忍了半天终于问出口。 “不能看?” “……” “因为好看。” 直白的夸奖,岑清伊不是第一次听,她曾经被路口被所谓的星探堵着问要不要去做艺人,最艰难的时候也曾经有人主动递给她一张卡,更有甚者是读书时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为的是表白……林沅芷跟她说过:“长得好看,就得有被人看的觉悟,这不是坏事,是先天的优势。” 岑清伊为此专门接棘手的案子,用实力证明自己不是靠脸吃饭。 金牌律师,并非浪得虚名,岑清伊引以为傲时,医院的那通电话打来了,一切仿佛是个华丽的梦而已。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鼻尖里萦绕的九里香愈发浓郁,放松紧绷神经的岑清伊燥热口渴。 用余光瞟身边人,还在看她,岑清伊有些无奈,又有几分好笑,“我就那么好看?” 江知意晃盯着立体的五官,晃了晃酒瓶,淡声道:“秀色可餐。”说罢又喝了一瓶。 敢情她是她的下酒菜吗? 眼看着女人越喝越多,岑清伊身体里燥热也叫嚣到极点,再喝下去可能要失去理智,她喝掉最后一口酒,“不早了。” “恩。” “你的朋友呢?” 江知意手托腮偏头看她,眸光也有些迷离,眉目也变得娇媚,声音也软,“走了吧。” “她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你不是人?” “……”听聊天又不像是真的醉了,“我当然是人。” 岑清伊蹙眉,一个顶级omega在酒吧喝醉,太容易遇到禽兽,一旦某根弦崩断,就会让她处于危险的境地。 “我送你回家吧。岑清伊是人不错,但也是一个alpha,还是一个极少服用抑制剂,全靠本能自控的alpha。 “你?”江知意像是听到不得了的话,似笑非笑地问,“送我?” “恩。”岑清伊站起身,醉意上头,她尽量让自己不要打晃,“就当做是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江知意也站起身,身子摇晃得厉害,岑清伊下意识伸手扶。 软香的身体倒进怀里,九里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岑清伊的大脑被刺激得嗡地一下子,热气往上涌。 岑清伊深吸一口气,克制身体里原始的躁动,“你去哪,我都送你。” 女人靠在岑清伊怀里转身,肌肤相接带起一阵酥,岑清伊低头看着她,红唇翕动,“我还没想好去哪。” “那怎么办?”岑清伊头一次束手无措,不知道该拿怀里的女人怎么办。 ** 岑清伊的手机这时候响了,她按拒绝,微信里有未读消息,蓁:你在哪?我在你家楼下。 岑清伊正犹豫要不要回复时,怀里的女人身体软着往下滑,她下意识揽住人,最终不得以抱起来。 江知意眯着眼望着她,“我想好了。” “恩?” “去你家。” “……”岑清伊拧眉提醒她:“我是一个alpha,你是一个omega,我们第一次见面,都喝了很多酒。” “那又怎样?” 酒后容易乱……岑清伊都想直接提醒她了,也不知是不是突然冒出邪恶的念头,她的身体竟然真的开始渴望。 江知意这时候轻笑道:“你不行?” 岑清伊刚舒展的眉头皱的更紧,“你说什么?” 江知意的指尖勾勒岑清伊的轮廓线条,最后轻轻点了点她的唇,醉意朦胧地浅笑有一丝戏谑,“你不行。” 岑清伊脸色阴沉道:“你再说一遍。” 江知意淡淡地望着她,温暖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女人极为认真地又说了一遍。 岑清伊猛地放下人,江知意没站稳倒退两步靠在角落的墙壁上,手还拽着她敞开的领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岑清伊抬手撑着墙壁,隐忍道:“我也是有底线的。” 江知意轻笑一声,扯着领口的指尖一路划到小腹,惹得岑清伊呼吸乱了。 另一只手落在岑清伊的后颈,那里有她一处腺体,女人的指尖画圈似的按。 呼吸可以控制,但诚实身体会不顾理智给出反应,酒精的作用下,控制力也下降了。 女人的手指仿佛具有魔力,岑清伊的身体僵住,挪不开半步。 江知意温热的呼吸落到她的耳畔,还有一句轻笑的话,“你的底线在哪?” 此刻岑清伊才恍惚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在故意地挑衅。 她一个要死的人,怕什么都不怕挑衅,岑清伊反手握住江知意的腕子举过头顶压在墙上,倾身抵着她的身体,提醒道:“触碰别人的底线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呢?” “这是最后一次提醒。”她其实想说警告,但今晚女人好心解围,她留情面。 “呵。”女人这时候竟然还笑得出,她微微扬起下巴望着岑清伊,放肆而又嚣张,“不行就放开我。” ……岑清伊真是气极,她被惹到了,她拦腰抱起江知意往外走,将人一股脑塞进车里,她也跟着上车。 女人躺在后座,还不紧不慢地问:“干嘛?” 岑清伊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让她知道,一个omega不要欺A太甚!【小绿字有福利记得看呀】 ---- 本文食用指南必看!!! ①文案上的阅读须知记得看,避免触雷; ②V后本文开启晋江防盗,不足90%订阅需等72小时,补足可立即观看,码字不易请支持正版,谢谢。 ③评论区也有晋江审核,过分辱骂作者或角色会被投诉删除,并非作者删除,提前告知,请不要辱骂作者删评论,谢谢。 ④晋江好文千千万,不喜及时止损放弃,看文本是为了乐趣,因此生气真的犯不上,高抬贵手求放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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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维公约第二部[无限]

    方便面与调料包|其他|连载

    一阵陌生的晕眩感袭来,渝州只觉身体被不断地压扁与拉伸,向着某个不知名的空间跌落。失重感没有持续太久,等他再睁眼时,已身处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域,那海域被永恒的黑暗笼罩着,安静的有些诡异。他漂浮在海 十维公约第二部[无限]全文免费阅读_十维公约第二部[无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一阵陌生的晕眩感袭来,渝州只觉身体被不断地压扁与拉伸,向着某个不知名的空间跌落。 失重感没有持续太久,等他再睁眼时,已身处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域,那海域被永恒的黑暗笼罩着,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漂浮在海洋中间,四周是群魔乱舞的海藻。而在那一片黑暗中,一座山羊角形状的【传送点】静静漂浮。 “这…”渝州刚吐出一个字,无数石油醚与长链芳烃的混合物便争先恐后钻入他的嘴,渝州没有办法,只得快速闭上了嘴唇,用舌头和面颊两侧的肌肉将液体顶出口腔。 还好来之前已经带上了泳镜,服用了大气药片。渝州有些庆幸。 源源不断的氧气自肺部涌出,他深深吸了两口,这才稳住了状态,朝四周看去。 海水整体呈浑浊的蓝绿色。怪石嶙峋的海沟上长满了形似灯泡的古怪植物,它们发着幽幽的白光,仿若一团团鬼火,整片海洋,除了偶尔发出的些微水流声,寂静无物。 渝州觉得自己受骗了,这地方除了【传送点】,根本没有其他建筑。即便有,那也是建在石油醚和丁烷中的危房,而这对于陆地生物渝州来说,实在是不太友好了。 他开始有些后悔将传送点定在这儿了。渝州左顾右盼,寻找着某条章鱼口中将要接应他的人。 就在这时,身边的萧何愁却突然扯了扯他的胳膊。 “怎么了?”渝州用眼神询问。 萧何愁看上去很焦急,手臂直指左前方。 渝州朝他指的方向看去,但不知是不是第二种族的差距,他除了一片模糊的水影,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渝州疑惑之际,萧何愁突然推了他一把。 与此同时,一道透明的震荡波擦着渝州的脸颊飞速划过,它的速度之快,所到之处,水汽蒸发,仅留下一条长长的真空带,1秒之后,才被弥漫而来的海水填满。 劫掠者?渝州脑海中蹦出了葵说过的三个字。不会吧,这里可是【死海】,卩恕的老巢,他会放任这些蛆虫任意施为? 然而现实却不容他多想,远方的光点再次亮起,可怕的震荡波再次袭来。 渝州勉力闪躲,心中无数念头蜂蛹闪过,只有一种让他始终无法放下。 卩恕要杀他,那个傻子想要取走他的性命! 舌尖,一丝苦涩逐渐晕染,渝州几乎是咬紧了嘴唇,才没有让痛苦主宰灵魂。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时,萧何愁一把拉起他的衣领,左躲右闪,朝【传送点】游去。 然而那近在咫尺的建筑此刻却如此的遥远。 无数震荡波从身边划过,交织成了一张银色蛛网。而在这蛛网之中,浑浊液体像是被密封在了高压罐头之中,越来越恐怖的压强像一把铁锤,敲击着渝州两人的肺腑,迫使他们将那细小肺泡中的气体一吐为快。 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渝州的脸颊憋的通红,那种力量简直要将他的骨肉揉碎在海中。 不得已,他部分转化为了植物形态,转头便要提醒萧何愁,小心应对。 然而,还未等他付之行动,一只布满木质纹理的手掌就将他的身体拦在了背后。 萧何愁不知何时,竟也化作半植物体,那坚硬但不太灵活的手指上夹着一张卡牌。 “s级”的大字在海水中泛着异样的冷光。 下一秒,蛛网中的液体便如孩童吹出的气泡,砰的一声,消失殆尽。 那一秒,水域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真空区,庞大的海洋近乎凝固,为真空中的生物创造了逃脱的机会。 【橡皮擦】:使一定区域内的某种物质完全消失。 看着那排细小的说明文字,渝州不由庆幸这海洋中的物质是石油醚,而非是组成人体70%的水。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在一阵近乎呜咽的低语声中。平静的海洋卷起惊涛巨浪,崎岖嶙峋的海沟扬起狂暴沙尘,如同一场由沙子凝结而成的细雨,从海洋底部落向天空。 瞬间,海水被沙砾夺去了透明,变得浑浊不堪。而在这如墨的漆黑中,有一个影子从海底缓缓地浮现。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沙尘坠落,它们的身影逐渐清晰。那是数不清的海洋鱼类,自无人问津的万丈海底升起。 它们短则数十米,长则数百米。 狭长的口腔长着数十排尖厉的牙,铁甲般的鳞片覆盖全身,如同一座座全副武装的钢铁要塞。 而此刻,这无数要塞正对着渝州,只等行刑官一声令下,便要将两人撕成碎片,嚼个痛快。 渝州骇然。 它们是茫茫大海几万年厮杀中存活下来的战士,浑浊的眼球中依稀还倒映着远古至今的遍野尸骸。此刻受到召唤,应邀而来,誓要杀绝入侵此地的敌人。 渝州在这数百倍于他体型的鱼群包围中,渺小的仿若尘埃。 他的灵魂在颤抖,他知道,这是所有人在面对生死时才会体悟到的大恐惧,由灵至肉。 “何愁,这次我们怕是活不成了。”渝州苦笑一声,“是我害了你。” 萧何愁沉默了许久,最后只吐出六个字:“放心,你死不了。” 一把没有剑鞘的木剑从空间中被取出。 它仿佛只是萧何愁从自己脑袋上随意拔下的树枝,枝头还生长着没有撇干净的树叶,只在剑柄处镌刻着两个小字:芒种。 “草生芒种后,叶落立秋前。”萧何愁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平静地抬起手。 下一秒,一剑挥出,叶落无声。 剑光从萧何愁的剑下延伸,直至无穷远处,流动的海洋在这一刻凝固,仿佛沉眠的世界从地狱深处归来,拥抱了这片海洋。 它的子民在这瞬间失去了呼吸。没有眼睑,没有眼轮匝肌的它们,眼中的尸山血海都还没有消失,便这样睁着眼坠落,如同无足轻重的尘埃,在血与剑的碰撞中被激起,然后碾成齑粉,消失在历史的缝隙中。 落向无尽的海底深渊。 剑光掠过,一击之内,方圆千里内所有的鱼类同时失去呼吸,奔赴永眠。 渝州看着这一幕,肺部像是被海水填满,无法呼吸。 震惊,不解,愤怒,哀伤齐齐涌上心头。如果萧何愁有这样的实力,为何不将剑掷向那三个清扫者? 没有回答。 萧何愁在一击之后并未停留在原地,他的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朝水草丰茂的海沟下方掠去,消失无踪。 。。。 小丑鱼□□萨最近倒霉到了极点。首先是他哥和嫂子不知去哪里度蜜月,整整一个星期没有音讯,害得他又当爹又当妈,帮他们领养宠物鱼泰迪,腰都折了好几回。。 其次,他们老大找了一个屁事儿贼多的蓝颜知己,叫什么渝州,每天不是旁敲侧击老大的爱情史,就是伸手向他们要卡要尘,害得他鱼鳞都变绿了好几块。 最后,那个挨千刀的渝州,说好的人类宿敌韦笑!说好的区区b级,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碾碎! 这朝他脑门上飞来的绝杀一剑是怎么回事? 小丑鱼呲着牙想要躲闪,然而那冷冽的光芒太快,咫尺之间,已至天涯。他甚至来不及思考,逼命之剑已指向了他的眉心。 千钧一发之刻,小丑鱼□□萨被一股巨力推搡,身体倒向一边。 怎么回事。 他甩了甩脑袋,好不容易调整身型,再扭头时,猪牙豚的身体已经漂浮在了海洋中,肚皮上翻,再无呼吸。 小丑鱼愣了一下,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死神就已对他微微一笑,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而那头憨憨的猪牙豚却再也无法对他傻笑了。 小丑鱼的眼睛一下红了,再看向那个白发男子时,眼神中只有彻骨的恨意。 “我杀了你!”小丑鱼撕心裂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不理智,但情感驱使他用柔弱的身躯冲向敌人,不顾生死。 “够了。” 下一秒,小丑鱼被拦下,水母药师漂浮在了他的面前。 透明的橘红色伞盖散发着微弱的荧光,精致脆弱的就像海中精灵,“我来。” “你能杀了他吧?”小丑鱼在他的阻挡下向后游出了几米,却依然不甘心的问道。 药师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伞缘张合,触手翻动间深埋在死海的保护网打开,最后的武器被启动。 大地龟裂,整片海域仿佛活了过来,咆哮着翻起摧毁世界的浪花。 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巨大的黑影从海洋深处缓缓苏醒,神秘与恐怖的威压通过海水的延伸,弥漫于整片海域。 那是来自血脉的压制,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海洋中的所有生物都仿佛受到了神明的注视,瑟缩着不敢抬头。 那是一个虚影,只是一个虚影,却足以撼天动地,将世界倾覆。 渝州呆呆地看着那个虚影,那占据整颗星球1/10体积的怪物,伸展着恐怖的触手,发出让人心魂破灭的诡异低吼。 这颗星球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澡盆,甚至容不下他过多的翻身。 直到此刻,渝州才终于明白G所代表的含义。 那是毁灭。 下一刻,这毁灭一切的大恐怖与萧何愁碰撞在了一起。 天空迸发雷电,人间迎来灾变。 海水瞬间拔升,数万吨的海浪涌向天空,发出毁灭世界的恐怖奏响,它们击沉岛屿,毁灭大陆,连炽灼的太阳都要熄灭。 天昏地暗,日月倒悬,所有生灵在这恐怖碰撞下瑟缩颤抖,但这只不过是双方相互试探的第一招。 傻子,何愁,渝州看着远方纠缠在一起的模糊人影,轻喃着这两个名字。这是他在失去母亲,失去家人,失去一切之后,唯一还转攥在手中的东西。 可现在,他发现这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这两个人谁都不属于他。 绝望?不,他的心已经变成了一个空洞,再也品尝不出绝望的滋味。如果这就是“命运”的期盼,那就这样带走他吧。 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有什么东西想要拉扯他,进入另一个维度。 就在他意识模糊之际,一场血雨将他拉回现实。 只见不远处,虚影消失,一个白发人影坠入海中,血雨泼洒,炽热的鲜血染红了海水,像是要将自己融入海洋。 就在渝州恍惚的那一刻,胜负已分。 萧何愁败。 渝州愣了一下,随后疯一般冲了过去,他不知道萧何愁为何隐藏实力,为何不杀了那三个清扫者,但他知道,萧何愁倒在这里是为了救他。 不能让他死。 渝州使用了三次【弹射起步】,这才来到萧何愁身边。一搭脉搏,还有心跳,这才放心将人背起,随即化出无数藤蔓,如同100根小型船桨划动海水,奋力朝【传送点】游去。 似乎是惧怕萧何愁的实力,在暗处围观生物并没有围追堵截。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两人即将到达传送平台时,变故发生了,一根橘红色的水母触手穿过血色海洋,冷不丁从下方海域急袭而来。 “小心!”奄奄一息的萧何愁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情急之下,他挡在了渝州身前,用那坚硬无比的第二形态阻挡突如其来的偷袭。 触手来势汹汹,然而那雷霆万钧的一击在触碰到萧何愁胸腔时却突然停滞了,然后快速缩了回去。 敌人不可能这么仁慈,渝州赶紧朝萧何愁胸口看去,只见那一处的树化皮肤上出现了青黑色的痕迹,连带他的嘴唇都有些发紫,这是中毒! 此时,萧何愁先遭重创,又有大量有毒液体倒灌入腹,已然双眼发直,嘴唇大张,再次失去了意识。 何愁,渝州眼眶有些湿热,眼见触手再次袭来,他赶紧抱起何愁的身体不停向前划动。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萧何愁不是刻意隐藏实力吗?不是连苏诺的死亡都无动于衷?为什么要为他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但现在想这些都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活下来。 传送点的平台位于山羊角的内部,渝州两人本就离它不远,一番闪躲后他成功攀住羊角边缘,枝条一甩一荡,便将萧何愁抛了进去。 而渝州自己则因闪躲不及时,遭受了触手和水流的双重攻击。幸而他早有准备,在触手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便手起刀落,断去了那一条中毒的藤蔓。 不再给敌人机会,他翻身入了【传送点】。 山羊角内部是半透明的,可以看见外面的场景,如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象已然消失,海水浑浊深沉,像是暴风雨夜的前夕,有潮涌声在慢慢逼近,在水流的放大下,像狂躁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渝州的耳膜。 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靠近。 渝州顾不得其他,拖着萧何愁就朝传送点最深处死命狂游。 行至2/3处,他看见海底成群的白色“灯泡”被水流荡开,泥沙浑浊,一只长约150米的狮鬃水母从纵横的海沟中露出它橘红色的伞盖,朝山羊角而来。 当看到来者全貌的那一刻,渝州心底一片冰凉。 药师,果然是他,这一切果然出自卩恕的示意。虽然早已有了预感,此刻得到印证,依然让他难以承受。 就在渝州失魂落魄之际,那巨大的水母已然来到了传送点外,触手层层缠绕住了山羊角。那山羊角的高度不过50m,从外部看,就像一个玩具被坏脾气的孩子死死捏在了手心中。 只是水母的杀伤力却远不是一个熊孩子可以匹敌的,近30条触手同时朝【传送点】内部疾射而去,眨眼睛,便近在咫尺。 而那瑰丽的伞盖一张一弛,正透过外壁冷冷地注视着渝州。 渝州如梦初醒,不管真相如何,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就算卩恕亲临,想要留下他的命,也得问过他同不同意! 渝州一把抹去游泳镜上的水草,【弹射起步】上手,电光火石般冲了出去,速度比之从前要快了近一倍。 他并未告诉萧何愁,其实在浩劫过后的那10天里,他曾经偷偷去过殡仪馆,分解了15具尸体。 不过他们不是被运送至此地的普通人,而是被关押在地牢中的偷尸客。 从那些尸体身上,他弄到了750尘,20个敏捷点和10个力量点。 借助这笔额外财富,短短3s,他便来到了山羊角内部的尽头。 只见那里空空如也,但羊角内壁上却绘着许多奇异纹路,它们扭曲在一起,像是一张庞大的星图。 “欢迎来到b4920s23号星球【传送点】,定向传送500尘,随机传送250尘,请玩家选择服务。” 渝州看了眼已近在咫尺的橘红色触手,手下一狠,将昏迷中的萧何愁踹醒,他本想报出主星莎拉维尔的编号,可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情急之下,他只得大声喊到:“快走,随机传送!” 滴,滴- 正在匹配玩家实力,已定位星球【c5762849】,开始跳跃。 随着一道由蓝转白的亮光,包裹住渝州,熟悉的跌落感随即传来。 终于脱离危险了… 穿行于空间通道的渝州摘掉游泳镜,虚弱地笑了两声,然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滴,滴- 跳跃结束,【c5763849】已到达。 死海,传送点附近。 小丑鱼抱着猪牙豚的尸体,恨恨一甩尾鳍,满含怒火地质问药师:“最后关头为什么停手,你知不知道蠢货死在了他的…” “他没死。”药师冷淡的声音传来,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说法,小丑鱼怀中的猪牙豚回魂一般,浑身一抖,一个响屁排出了身体中的所有浊气,顿时上下通达,醒了过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丑鱼看着好友死而复生,以及越来越多的深海巨鱼依次醒来,喃喃道。 “尘墟之木。”药师的复眼看向传送点的深处,眼神深幽不可捉摸,“几十亿生灵魂归大地才孕育出的怪物,只可惜还在幼生期…” 就在他喃喃自语时,刺耳的铃声在药师耳边炸开,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 “远见公司提醒您,您有一个紧急来电未接通。紧急度:四星。您有一个紧急来电未接通。紧急度:四星。” 药师皱了皱橘红色伞盖,就是这声音在刚才扰乱了他的追捕,让他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他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在这犹如噪音般的声音中妥协了。 “什么事?”他拉开视频通讯。 在视频的另一端。一只体型硕大的透明甲虫坐在餐桌主座,他的大脑占据了身体的90%,而剩下的内脏则被挤压在了狭小一隅,在夹缝中勉强生存。 除他之外,餐桌上还坐着12位客人,他们并非自愿而来,每个人的身体都被绷带层层束缚,如同茧中之虫,只剩下眼睛可以自由转动。 “哟,这不是我们忙碌的药师吗,怎么,7天没见,连电话都不肯接了?”巨虫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事?”药师并未被他的言语所带动,依然冷淡地如同一块冰。 “我失去了玩家资格。”巨虫叼起餐盘中刀功精致的铁甲虫刺身,也不废话。 身后,有两个人年轻人帮他擦拭嘴角,递上柠檬味的漱口水。 如果渝州在这里,那么他一定会认出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份: π和e。 药师冻结的神色似乎有些松动:“失去玩家资格?你又在研究那个命题了吗?霍。” “没错,而且有了巨大发现。”霍教授又享受般地叼了一块土豆泥酱配娘惹鸡卷,“我愿意用其中的一部分秘密来换取你手中的一张卡牌。” 药师思考片刻:“【牺牲者的晚宴】?” “bingo。真不愧是药师,这都让你猜中了?” “12位嘉宾你都请来了,我再猜不出,荷鲁斯生物院第三研究所怕是要换新主人了。”药师橘红的触手在水中飘荡。 霍:“哈哈哈,那这个交易…” “我考虑一下。”药师并未给出答复便关掉了视频。 下一秒,一张卡牌便出现在他的触手间。 画面中,12位信徒坐在餐桌下手,他们手持刀叉,神色肃穆,昏暗的烛光下,12颗心脏在餐盘中缓缓跳动。 而主桌上,则坐着一位看不清的脸孔的男人,他似乎已经死去多时,皮肤灰白,眼珠浑浊,此刻却从枯枝般的皮肤中长出了绿芽。 【牺牲者的晚宴】:献祭12位玩家资格,使一个生物获得玩家身份。 卡牌在海洋中漂浮,药师注视着它,良久,良久,终于说道:“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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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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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234908号已就位。”闫大鹏说。精神海里一片黑暗寂静。没人应声。闫大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提高声音:“宿主234908号已就位!”还是没人应声。……操。他目瞪口呆。 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全文免费阅读_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宿主234908号已就位。”闫大鹏说。 精神海里一片黑暗寂静。 没人应声。 闫大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提高声音:“宿主234908号已就位!” 还是没人应声。 ……操。 他目瞪口呆。 他系统呢?? *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剧情组宿主,闫大鹏的日常任务,就是在各个剧情世界辗转,把各种写崩、烂尾、或者莫名其妙跑偏剧情的故事线,拗回正轨。 而这次他接到的活,就是在一本名叫《圣子受难记》古早虐心虐肾ABO恩批文里,扮演原著里最大的反派——疯子暴君尼禄。 ……作为一名直男,他其实还是很抗拒出演耽美角色的。 但暴君角色实在太吸引人了,一直是剧情组的大热门。毕竟,比起扮演那些只能靠抱主角大腿苟活的憋屈炮灰,一个反派暴君角色爽度可是杠杠的,宿主们完全可以撕破人伦面具、肆意妄为,尽情厮混到人生最后一刻。 “系统,我已经投诉你了。” 闫大鹏投诉了也等不来系统,只好又把任务原著重读一遍。 《圣子受难记》的主角受,帝国圣子——圣洛斐斯,具备所有恩批总受文主角的共同特质。惊人的美貌,圣洁的气质,是帝国不容亵渎的高岭之花。 从诞生起,他就栖居在德尔斐星系的圣殿,接受最严格的神职教育,并被教导永远不可拥有私欲,应以最洁净的身心为帝国人民祷告。 圣洛斐斯聆听教诲,认真履行圣职。 但架不住他的袍下之臣们,一心只想把他按在圣坛上摩擦。 于是在故事前期,最杰出的那几位袍下之臣,顺利通过圣殿层层关卡,引诱懵懂无知的圣子,一步步堕向欲望深渊…… 闫大鹏边看边扇自己嘴巴子,好让神智在满页的拼刺♂刀描写中保持清醒。 原著中人气最高的主角攻,共有四位。 暴君尼禄的首席狼骑,银河帝国的战神元帅,最强军团的第一兵王,颜值拉满的帝国宰相。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见到圣子都走不动道。 而《圣子受难记》前期最受争议的反派人物,则是这个帝国的世俗掌权者,银河帝国的皇帝—— 尼禄·奥古斯都·卡厄西斯。 尼禄幼年时全家被屠,逃亡时又被废去双腿,于是在原著中的性格显得非常不讨喜。他性情阴鸷乖僻,控制欲极强,多疑的个性甚至让他认定:圣子绝非泛泛之辈,终有一日会给帝国带来灾祸。 而这种古怪的偏执,甚至在尼禄分化成Alpha后,到达了顶峰:在分化后,他用尽各种残酷手段,对圣子极尽折磨逼迫,囚禁和审问陪伴圣子的神职人员,以至于故事进行到一半,就成了被读者集体刷负要求提前下线的恶角。 “妈的,居然还是个残疾?” 闫大鹏使劲揉眼睛,确认尼禄在原著中真的是个残疾皇帝后,顿觉眼前一黑。 剧情组刷出暴君角色的时候,光顾着拼手速抢任务了,压根没注意看原主的角色设定。 一个又疯又残疾的暴君,体验感和爽度必然大打折扣! 但现在他人已经在尼禄的精神海了,压根没退路。哪怕赶鸭子上架,也得把这个角色演完。 好在,逐字逐句审读过原著后,闫大鹏发现尼禄应该没跟圣子拼过刺♂刀……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地。 由于恶评如潮,尼禄这个角色中期就下线了。 原著中期,帝国遭到虫族大规模入侵。由于帝国毫无防备,加上当时尼禄正在经历Alpha分化时的狂躁期,帝国虫族和星盗大肆蚕食瓜分。 之后帝国完全解体,人类正式进入有史以来,最黑暗和动荡的时代。 尼禄因为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又在战争中受到刺激,疯症更加严重。他不光只凌虐圣子,还大肆屠杀臣民、火烧圣殿,做尽伤天害理之事。 于是四个主角攻忍无可忍,最终联手将尼禄送上断头台,终结了他短暂而可悲的一生。 “等等,难道我分化完以后,也得变成神经病?我都是神经病了,怎么享受暴君生活?” 闫大鹏思忖。 他复习完原著,举头四望。 精神海一片漆黑虚寂,唯独深处发着淡淡的光。 闫大鹏便划动四肢,往光线的来源游去。 在精神海最黑暗幽寂的深处,有一个正在抱膝沉睡的人。 一头近乎纯白的漂亮银发,正在黢黑的水波中缓慢漂散,像一片浅淡的月光。 闫大鹏以看到那头银发,就知道知道这人是谁。 本次任务的原主,臭名昭著的疯子暴君——尼禄·奥古斯都·卡厄西斯的灵魂。 他又游近一些才看清,这个被万人唾弃的暴君,年龄似乎不大。 好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银发少年闭眸沉睡着,通体肌肤雪白发光,只有膝盖和肘部透着粉。 他连睫毛都是银白的,很安静地覆在眼睑,看上去无辜又乖巧。 薄雪般的洁白双腮上,还有一层透着病气的潮红——原主此刻大概正处于重病虚弱期,不然在一般情况下,宿主也不会有机会进入原主的精神海。 如果不是那对带着可怖伤痕的脚踝,这个少年看起来,简直就像古希腊神话里,被爱神满怀爱意雕琢出来的大理石塑像。 “我靠,可以啊。盲选还是捡到宝了。” 闫大鹏抓起对方细软的银发。 看清楚脸,他对自己那个迟到的冤种系统,怨气一下少了一大半。 “有点意思。有了这张脸,就算残废也值了。” 宿主需要使用原主身体,就意味着,在这具身体里,只可能有一个人的灵魂。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穿进来的时候,这个奄奄一息的灵魂居然还没有消散; 但正如闫大鹏对自己的评价:他是个足够老练的宿主。 “行吧,对不住了。反正你最后也是要被砍头的……” 闫大鹏嘴里嘀咕,动作倒是一点不含糊。 双手一抓,狠狠扼住对方的脖颈! 随着被扼颈的动作,沉睡的少年头颅缓慢后仰,眉眼间显出一丝隐忍的痛苦。 他开始张嘴喘息,银白的长睫剧烈颤动。双眼却始终无法睁开,像是在一段噩梦中挣扎。 然而下一个刹那。 黑暗的精神海深处,骤然迸射出几肢巨大的无形触手! 闫大鹏经历任务多年,还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状况。 他完全没有提防,被白色触手一击抽离出老远,打着圈漂出去。 他骇然回眸,却发现诡异的触手已不见踪影。 而原本沉睡的原主灵魂,一边活动着脖颈,一边缓慢地睁开眼睛。 “你……” 闫大鹏愣住了。 在那张形同天使雕塑的脸上,竟然长着一双如鸽血宝石般的猩红瞳眸。 正是这双红瞳,使少年的气质陡然迥异,再也跟所谓的“无辜脆弱”没有关系。 【……谁给你的胆量——】 对方的声线很轻,慢条斯理的,尚且有少年人的稚嫩。 却像从每一个毛孔钻进了闫大鹏的大脑,直接凿击他的听觉神经。 【……来挑战我?】 【……来挑战一个卡厄西斯、银河帝国的至高皇帝?】 随着尼禄的“话音”落下,四周原本黢黑的精神海,也逐渐转变成阴郁的血色。 闫大鹏毛骨悚然! 他想张嘴向系统呼救,却在下一秒,看见了自己正被精神海挤压爆裂的肢体和腹腔。 并不是精神海变成了红色,而是他的血—— 是了。 他突然想起了原著的某个设定。 原主所属的卡厄西斯皇室,好像就是靠着凶悍的战斗力,也即断层级别的SS级精神力,才能持续统治银河帝国九百年的…… “……系统……我操!!救救我!!系统——系……” 闫大鹏没能再呼喊出第三声。 自对方身上源源不断轰击而来、如巨墙般的强大精神力,将他的灵魂彻底撕成了碎片。 精神海重归寂静。 尼禄漂浮在精神海,望向入侵者消亡的位置。 他一边偏头按摩脖颈,一边微微眯起红眸。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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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棒球竞技]今天也没被打死!

    可爱但没用|其他|连载

    十月的北海道,傍晚的风充满冷意,旭川县相马学园中学部的棒球场围栏外,有俩人一站一蹲。“这下子,是彻底结束了。”前副队长松下良平蹲着,右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掌托着下巴,目光幽深地透过铁网看着后辈们整理 [棒球竞技]今天也没被打死!全文免费阅读_[棒球竞技]今天也没被打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十月的北海道,傍晚的风充满冷意,旭川县相马学园中学部的棒球场围栏外,有俩人一站一蹲。 “这下子,是彻底结束了。”前副队长松下良平蹲着,右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掌托着下巴,目光幽深地透过铁网看着后辈们整理球场,他身上捕手护具还没脱下来,白色的队服脏了大半。 “不要松懈!”前队长上原龙也表情是毫不松动的严肃,已经换回了校服、戴着鸭舌帽的他,因为180公分的身高和魁梧强壮的体格,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啊啊啊,去年前辈们引退时,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难怪连及川前辈都哭了。”开朗的声音说到后面渐渐低了,是啊,三年级的引退赛刚刚结束了,他,松下良平,正式引退了,中学生活就这么平淡的结束了……该死的畜生! “下次,打倒樱久!”上原冷冷说道。 “当然!”这种悔恨中学体会就够了!松下可不打算升上高中还输给樱久!“接下来,就是爬上高中部的一军了!” 相马学园是北海道的名门学校,设有小学部、中学部和高中部,在相马就读的学生大多数都选择了直接升学,松下和上原也不例外。他们的死对头樱久恰好也是小学部、中学部和高中部俱全的名门学校,所以,两个校的学校的学生从小学开始结仇,“仇恨”又延续到高中的可能性也很高。 上原缓慢坚定地点头。 “高中一定要进军甲子园!”松下伸出左手盖住双眼,遮住湿意。三个月前的那场比赛输了,他忍住了,在痛哭的后辈面前,他忍住了,多少次晚上睡不着时,他忍住了……现在,松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进军甲……”上原也要诉说自己的志向。 “松下前辈是在和小林学姐交往吗!”一个洪亮声音,莽撞打断俩人的对话。 “子园”两个字还卡在喉咙的上原,表情微微扭曲。 眼泪止不住奔腾的松下,身体僵住了。 “请问松下前辈是在和小林学姐交往吗!”棒球部新任队长杉田健太郎站得笔直,声音更洪亮得重复了一遍。 “……”上原保持沉默。 “……没有。”松下对好友兼投捕搭档的上原十分了解,根本不指望对方解围。只能靠自己的他,努力地用正常的语气回答。 “可是,棒球部里都流传着‘小林学姐喜欢的人是同级生’的传说!”杉田并没有发现松下声音的异常,反而更大声的质问。 “不是我!”居然用“传说”这个词,杉田的脑袋里果然塞满了狗尾巴草吗!松下咬牙切齿,果然前面引退赛下手太轻了,后辈居然都敢跑到他头上撒野了! 杉田突然后背一冷,想起前面引退赛被松下前辈和上原前辈血虐的场景,声音就小了下来:“那松下前辈知道小林学姐喜欢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谢天谢地!眼泪终于止住了!松下用力擦了眼睛,动作快速地站起来,侧对着后辈,努力将自己的后脑勺展示给后辈,但求不被看见正脸。 “我、我喜欢小林学姐!” “所以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松下维持的笑脸露出裂痕,要告白的话,去跟本人说啊!跟他说有毛用! “听、听说,松下前辈跟小林学姐不仅是青梅竹马,幼儿园、小学、中学都是同一个学校,还住在一起……” “只!是!邻!居!”松下脸上僵硬笑着,心里恶狠狠地发誓,要不是自己现在的脸实在狼狈,他一定让杉田好好知道,什么叫相马棒球部代代相传的严厉传统!什么叫尊重前辈! “那太好了!对了,听说上原前辈跟小林……”杉田话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上原看了他一眼。就那么一眼,杉田彻底静音了,再也不敢问下去,只能傻笑着转移话题,“哈哈、哈哈哈,上原前辈的帽子真帅,哪家店买的?要不我也去买上一顶好了。” 上原不答话,松下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气氛倏然间凝重,空气似乎凝固住了,时间似乎都慢了下来,这个角落一片寂静,连风声都小了许多。 上原头上的黑色鸭舌帽,款式简单大方,曲线流畅优美,帽身在夕阳斜射下金色的巨龙在腾云中翻腾的图案若隐若现,十分酷炫。 “这顶帽子是特别定制的,市面上没有卖。”为什么杉田总是会戳中别人的痛处?他活了这么久还没被打死,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全世界!良久,还是松下还是开口解围了。毕竟他不想被龙也的无差别攻击性“冷气”给冻着。 “是吗。”是在委婉拒绝吗?难道上原前辈不喜欢别人跟他戴一样的帽子?杉田小声,“可是我刚刚还看见有人戴了。” “有人戴了?”上原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是啊,颜色和图案都一模一样,因为很特别……” “在哪?”上原一步跨到杉田面前。 “队队队长?”杉田看着浑身煞气的上原逼近,心里阵阵寒意袭来,手心里沁出了汗,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那个跟我戴一样帽子的人在哪里!”上原寒声。 “校、校门口。”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杉田两条腿还止不住的发颤。 得到答案的上原,如离弦的箭般狂奔而去。剩下松下和杉田俩人待在原地。 良久,松下用脚踢了踢吓得瘫在地上的后辈:“别哭了。” “没!哭!”杉田流着泪硬着脖子狡辩,“哭的是松下前辈吧!眼睛都红了!” “……”保持前辈的风度保持前辈的风度保持前辈的风度!我不跟一个被吓得发抖的小鬼见识!松下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保持着优雅的笑。 “松下前辈,那个跟上原前辈戴一样帽子的人是谁?”缓过来的杉田,哆哆嗦嗦站了起来。 松下优雅的笑保持不下去了,他沉默了起来,眼神晦暗不明。 “哈哈、哈哈哈,我问其他前辈也可以。”杉田不敢触前辈的霉头,但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今天的上原前辈和松下前辈太奇怪了!不过,前面那个和上原前辈戴一样帽子的人怎么有点眼熟? 这个后辈好麻烦!松下不想管,但又担心任由杉田去问别人,会把这件事闹大(杉田八卦本事的强悍程度,他一点都不怀疑),只能语气莫名:“那个人是花笼泉水,是龙也的第一个投捕搭档。”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想不起来了……不管了,松下前辈,既然那人是上原前辈的搭档,那一定是很厉害的捕手吧!”身为投手的杉田,眼睛闪闪发光。 “完全相反!那个人很弱,没实力还爱偷懒,性格又超级糟糕,没有人的性格比他更糟了。”松下慈祥笑着。 “居然被松下前辈说性格糟糕……”杉田一脸难以置信。 看来杉田上辈子不是拯救了世界,而是拯救了银河系啊!松下忍住掐死对方的汹涌yu望,艰难挤出一个笑容:“以后不要提起那个名字,特别是在龙也面前。” “为什么?” “我记得你小学也是读相马的,你居然不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杉田瞳孔蓦然睁大,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起花笼泉水是谁了!是上原前辈的弟弟,是松下前辈的朋友,是在传闻两年前“意外身亡”的花笼前辈…… 相马学园中学部和高中部设在近郊的相马山上,山体南陡北缓,位于南面上学的中学部学生,都戏称上学的路是相马名产——“地狱坡道”。此时,在这条地狱坡道上,有人正飞奔而下。 “花!笼!泉!水!”急切地吼叫在陡坡上荡开,引得前面的人纷纷回头看。 在众多穿着相马制服的学生,有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装的家伙却始终没回头。那人不高,戴着一顶极其漂亮的黑色鸭舌帽,上面有金色的巨龙在腾云中翻腾,他的体格瘦弱,走路微微驼背。与周围朝气蓬勃的学生相比,那人连背影都透着委靡不振。 “花!笼!泉!水!”飞奔的人以一种极其猛烈的速度冲下坡,叫声大得惊人。 不是聋子的花笼泉水自然是听到了,于是,他很自然地……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花笼少年!”来人在花笼泉水面前紧急刹车停了下来,拦住了他。 “你认错人了。”压低鸭舌帽,花笼泉水就想绕过去。 “花笼少年,在说这话前,先把我送给你的帽子摘下来如何?”没错,这好听到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绝对是他!相马高中部一年级的及川尚人不停地喘气。 “及川前辈,可以假装没看见我吗?”花笼泉水打了个哈欠。 及川抚着胸口,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然后嘿嘿一笑:“你说呢?” “多谢前辈,再见。”花笼泉水边说边走……没走动。路过及川时,他的后衣领便被拽住了。 “花笼泉水少年,准备去哪啊?”及川愈发从容。 花笼泉水不吭声,只是默默打着哈欠。 “手机号码和邮件地址给我。”及川很有耐心,很有耐心地柔声循循诱导,“主动点,不要让我亲自动手哦,花笼少年。” 静默了几秒,花笼泉水拿出手机:“及川前辈,你说,我记。” “怎么?手机里有什么是不能给前辈看的?前辈还是很尊重他人隐私的,手机给前辈吧,前辈自己输入。”及川逐渐长开的英俊眉眼,透着几分繁花似锦的愉悦,他灿烂笑着,引得旁边的女生都情不自禁停下脚步。 “你说,我记。”可惜,花笼泉水并不买账。 及川挑眉,伸手摘下花笼泉水的帽子,想不到却有黑软的长发倾泻而下:“……两年三个月零十八天没见,你留长发了啊少年?” 花笼泉水抬头,看着及川:“会剪短。” 过长的刘海从中间分开,分别塞在左右耳后,记忆里散漫的猫眼半睁着,泛着水光,苍白到病态的肌肤隐隐有几分透明。看着比记忆里更苍白的安静少年,及川重新将帽子盖回去,将帽子压得很低,盖住那张有气无力的小脸,叹息的声音似乎从身体深处溢出来般:“不用剪,很适合。” “前辈,你是变态?”花笼泉水将帽檐往上抬了抬,果然,许久不见,及川前辈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留长发的家伙还好意思说……算了,长发太碍眼,赶紧剪掉!要不剃成光头好了。”前一句还说合适,后一句就说碍眼,及川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所说的话前后矛盾,接着轻轻松松地将话题转了回来,“手机给我。” 有一种病叫“及川前辈阴晴不定”……居然被这么麻烦的人逮住了,花笼泉水无力打了个哈欠:“前辈,我重新在相马上学了。” “上、上学?”及川不小心咬到舌头。 “那么,我告辞了。”花笼泉水走了几步……还是走不了,衣领还是被死死抓住。 及川脸上笑出了花,心里权衡了片刻,总算是退了一步,盯着花笼泉水将自己的号码和邮箱地址记在手机上,并让其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发了封邮件后,确认是本人后,才松开、会松开才怪!及川依旧紧紧抓着花笼泉水的衣领:“花笼泉水少年,我可以相信你吧?” “前辈可以自己确认,还有,请不要将我的号码邮箱泄露出去。” “谁会做那种事,我恨不得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及川嘴角微勾,用手机发信息,向朋友确认“花笼泉水重新在相马上学”的真实性。 “前辈说话的方式很容易让人误会,还是多注意点吧。”花笼泉水难得好心提醒。 “那你误会吧。” “啊?” “我说,你可以误会。”确认了花笼泉水在相马中学部三年B班重新上学了,及川看着花笼,笑得绚烂,英俊的眉眼显得越发夺目,整个人都在发光。 “放心,我完全不会误会,及川前辈不用担心。” 听到不出意料的回答,及川尚人慢慢、慢慢放开着花笼的衣领,慢慢笑道:“虽然慢了一步,花笼少年,欢迎回来。” “是。”白皙小巧的下巴轻点,花笼泉水算是认真回应了。 “花笼少年,明天见。”说完这句话,及川才完全放开了花笼泉水的衣领。 “哦。”轻飘飘地发出一个音节,花笼泉水转身就走,可没走了几步,就被人从身后冲过来抱住了。 “泉水……”然后,花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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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人监视

    苏城哑人|其他|连载

    加州,深冬。大雪飞扬。笔直的马路车辙纵横,两侧的林木披挂着银霜,远方白茫灰暗,平原辽阔无边。一阵奔腾的爵士乐从道路尽头破雪传来,狂躁至极。轰轰响的发动机跟着音乐咆哮,越野车飞快地冲过, 无人监视全文免费阅读_无人监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加州,深冬。 大雪飞扬。 笔直的马路车辙纵横,两侧的林木披挂着银霜,远方白茫灰暗,平原辽阔无边。 一阵奔腾的爵士乐从道路尽头破雪传来,狂躁至极。 轰轰响的发动机跟着音乐咆哮,越野车飞快地冲过,溅起大片泥雪。 黎渐川死踩油门,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啪地一声按开了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卷。 灰蒙蒙的阳光从车前窗直射下来,刮在他锋利深邃的五官上。 乐声鼓噪充斥着车厢,他那双如猎豹般慵懒散漫,却又野性危险的眼微微眯起,漫不经心地盯着前方的马路。 “操。” 他嘴里蹦出了一句国骂,唇边的烟卷抖下一片烟灰,“你们这意思……是要老子去卖屁股?” 耳廓内滋滋的电流声一断。 几秒后,接线员韩林默默抹了把脸,干咳道:“川哥呀,话不是这么说。根据数据分析,宁博士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角度看,十有八九都是个零,所以就算是卖,也是让你卖前面,不是卖后面,你别太失望……” 黎渐川:“滚。”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 韩林深知黎渐川一言不合挂通讯的狗脾气,忙把话题拽回来:“重点……重点是这次的临时任务只是让你去做宁博士的实验体,又不是让你去做宁博士……” “根据上头的情报,以宁准的智商与成就,很有可能拥有潘多拉魔盒游戏的钥匙,也就是准入资格。只要你能从他身上拿到钥匙,进入魔盒游戏,找到游戏核心芯片,那么剩下的自然有人处理……” 韩林慢慢吐了口气,“这个潘多拉发布的魔盒游戏川哥你又不是没听说过……这东西出现快半年了,诡异得很。” “它的精神网络远高于我们现在所了解的科技,可以将全球范围内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拉入游戏,生死搏杀,任何手段都无法阻止。现在全球已知的已经有三百七十名高端人才死于魔盒游戏,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各国都有些恐慌。” “上头的意思,也是等不了了,正好你就在加州……” 韩林耐心解释:“上次任务处里给你准备的身份,很符合宁准方面流露出来的实验体的要求,这次在加州查探到宁准实验室的活动迹象,机不可失。上头已经将你的消息放给宁准那边了,这意思就是让你赶紧放弃手头的其它任务,投入到这次潘多拉的任务里。” 烟味充斥着驾驶位。 “几家知道宁准的消息?” 黎渐川扯开衬衫领口,微眯的眼扫过后视镜。 “目前只有我们。” 韩林说:“但时间越长,消息外泄的可能性就越大。根据最近对宁准实验室的监视,应该已经有不少人试图寻找他,想要拿到他的钥匙了。这次你的消息和宁准实验室的活动,估计也会受到一些组织的关注,你一定要抓紧时间……” 一声刺耳的枪声将韩林的话打断。 越野车的轮胎打着滑擦过马路。 黎渐川马靴踹开车门,迎着呼呼烈烈的风雪,端起微冲就是一顿扫射。 斜后方一辆吉普车胎被打爆,冲进了树林,鲜血喷在挡风玻璃上。 “你……在被追杀?” 韩林懵了下。 “咬了我俩钟头……” 黎渐川漫不经心应了声,看到后面又有两辆车冲了过来,车窗落下,漆黑的枪口对准他。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窗哗啦一声碎了,溅了他一身玻璃渣子,他呸了声,接上后半句:“宁准实验室的资料我看过,不是他们的作风。” 他带血的唇角弯了弯:“又是那群闻见腥味的苍蝇。” “这是你上次任务结束后经历的第十三场追杀了,看来那些雇佣兵组织根本不想放过你……这次潘多拉的任务或许可以避一避。” 韩林担忧道:“你现在怎么样,撑得住吗?” 黎渐川甩着方向盘,鲜血从他缠着纱布的腰腹间渗出来,将驾驶座洇湿了大半。 他脸色阴沉,额上出了层薄汗,冷冷道:“死不了。” 韩林犹豫:“如果伤势严重……” “严重……”黎渐川嗤笑,“严重了,你就能给我派援助?” 身后轰鸣响声不绝于耳,黎渐川猛地一甩方向盘,千疮百孔的越野冲破光影,避开一波子弹,拐进了一条仅容一辆车行驶的小岔路。 韩林叹气:“也不是不行,以你的安危为先……” “少扯淡。” 黎渐川重重吸了口烟,驱散口中浓重的血腥味:“老子挨了半天的枪子儿,是想去见青春活力的宁博士,而不是回去见你们一帮糟老头子。” 他边瞄着后视镜,边开车在雪地上滑行冲刺,车身不断晃荡,撞在周围的树上。 呼啸的风雪灌进来,他头也不回地给了后面几枪,直到子弹射光,才喘着气继续说:“潘多拉的任务我接了,剩下的你们别管了。” “砰!” 车胎终于被一枪爆掉。 越野车无法控制地冲了出去,黎渐川眉头微拧,在后面的车趁机包抄撞上来前,他果断一打方向盘,踩死油门,开着越野直接撞破冰面,扎进了旁边的河里。 冰冷的水流席卷。 黎渐川在落水的刹那踹开了车门,向另一边游去。 有人在往河面扫射,子弹不断落水,水面激荡,黎渐川被射中了两枪,但水里的阻力让子弹发生了偏移,没射中他的要害。 他不往上冒头,一直向前游,等到实在气息不足,视野模糊时,才仰脸吸了口气。 立刻有子弹打来。 但他躲得更快。 这条河很宽,足以分割两岸。如果想从南岸追到北岸,从陆上开车走最快也要半个小时。如果下水来抓他,恐怕他们还不敢。 黎渐川爬上岸。 对岸传来大声的英语谩骂。 黎渐川冷冷回头看了一眼,快速钻进了茂密的树林。 跑了不知道多久,天色暗了下来。 黑暗是隐踪匿迹的保护伞。 黎渐川确定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追上来了,才靠着一棵树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管针剂,推进手臂里。 雪夜寂静无声。 所有声息都好像被海绵吸收了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渗漏。 林中只有黎渐川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他坐在冰天雪地里,脱了上衣,掏出他随身携带的一套小工具,手法熟练地割开伤口取子弹。 血流了满手。 汗珠从他的侧脸滑到下颔。 他神色隐忍,飞快地将子弹夹出来,然后粗糙地往伤口上撒了一把特效止血剂,开始绑纱布。 耳廓内的通讯设备已经被碎玻璃割坏了,血水和金属残片从他耳后流入衣领,他随手握了把雪擦了擦。 无星的夜四下沉黑,林翳密布。 黎渐川浑身湿透,衣服紧紧黏在身上,肌肉轮廓毕现。 林间的风雪寒冷得几乎将他的血液冻结。 他修长的四肢舒展,微微打着颤,中弹的几处有些失血过多。 特效针暂时安抚了他的伤痛,但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治,后续的炎症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这样险象环生的经历,从他退伍加入这个操蛋的部门开始,已经有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踏进处里的那一天,黎渐川各种意义上的存在就都被抹除掉了。 过往二十六年的人生经历被销毁得干干净净,因为职业原因,黎渐川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亲戚朋友。父母双亡,常年封闭性训练,认识他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所有的社会关系几乎可以被一刀切。 他们这样的人,要是牺牲了,没人会记得他们来过。 腹部的肌肉抽搐着疼痛。 黎渐川没理会。 他摸索出一小块泡坏了的巧克力吃了,又休息了一会儿,才慢腾腾扶着树站起来,清理干净周围的痕迹,继续往树林深处走。 大半个加州的地形图早就刻进了黎渐川的脑袋里,他很容易辨别出自己现在的地理位置。 正在穿行的这片树林尽头人迹罕至,是另一座山峰,他不能原路返回,上门找死,那就只能寻摸新的道路,但他不知道他这一身伤能不能挺到从这里爬出去。 夜色凝沉,风雪掩盖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黎渐川抽出短刀握在手里。 悉悉索索的声响不断,似乎是未曾冬眠的兽类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遥远的方向隐隐传来了野狼的嚎叫,扩散在辽阔的夜空下。 危险来得毫无预兆。 黎渐川几乎是下意识地闪身一躲,子弹擦着他的耳朵射过,在树干上迸溅出几粒火花。 只有一个人?埋伏在哪儿? 黎渐川脑海里飞快地判断着,同时闪入树后举枪。 头顶掠过一丝寒凉。 指向黑暗深处的枪口猛地一抬,子弹射向上方,但也就在这一瞬间,头顶树影晃动,凛光一闪而没,一个黑黢黢的人影纵身跃下,同时周围的树丛也跳出几道矫健的身影,直扑黎渐川。 不止一个! 手上的枪被击飞,黎渐川飞快后退,浑身枪伤崩裂,浓重的血腥味在顷刻发散开来。 刹那近身。 对方几人速度极快,力量很大,带动起呼呼的风声和如野兽般的粗喘如在耳畔。 黎渐川的注意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出手刁钻,直奔要害,瞬间和几人缠斗在一起,身上不断出现新的伤口。 还有个潜伏在暗处打冷枪的敌人,卷着火花的子弹灼烫凛冽地穿梭在这场激烈的搏杀中,让黎渐川备受掣肘。 黎渐川的打法狂猛,爆发出的力量和速度绝非普通人类能有。 但即便如此,他面对几个人的步步紧逼,还是渐渐处于下风。 体力疯狂流失,口鼻之间全是浓重粘稠的铁锈味。 他的喘息含糊在齿间,头脑却忽然变得异常清醒。 凌厉而凶狠的攻击中,他不断调整着手里的短刀,在一个刹那闪过一棵巨树,骤然欺身而上。 短刀与军刺锵然碰撞,同时刺破血肉。 黎渐川忍着剧痛沉肘转身,一直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如无声的幽灵一般猛地抬起。 “砰!砰!砰!” 子弹接连洞穿太阳穴,带出一串串血花。 一把袖珍□□扣在黎渐川血污的掌心,耗掉了最后几颗子弹,黎渐川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幽冷的蓝,枪法诡异得精准。 几乎同时。 一颗子弹从黎渐川的背后悄无声息地接近,对危险的感知让黎渐川下意识躲闪,但这子弹刺破空气的声音却与一般的子弹不太一样。 黎渐川眼神一动,猜到了什么。 他决定赌一把。 只是稍一停顿,那颗子弹就打中了他的身体。 强烈的眩晕和酸麻从肩周冲击大脑,大面积蔓延过躯体。 即便做过麻醉训练,他还是在短短几秒内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扑倒在地。 冰凉的雪片混杂着泥土的气味淹没他的五感,在最后残存恍惚的意识里,黎渐川只听见有毫不掩饰的嘎嘎的踩雪声靠近,辨不出音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如一阵虚无的风:“实验体捕捉成功,A级资质。” …… “精神波动异常,加大电压。” “有残存记忆断流影响,无法捕捉,建议隔离排查……” 机械而冰冷的声音鼓噪耳膜。 白与灰的重影围绕在眼前,争先恐后地伸出手抓挠着脆弱敏感的视网膜,印下大片大片错乱的青斑。 一滴极凉的液体打在眉心,混沌中轰鸣模糊的意识被陡然激活。 黎渐川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弹了起来。 视野仍旧模糊不清,但却有无数晃动的人影靠近。 “他醒了!” “快!加大电压!” 四肢的知觉刚刚恢复,一股极强的电流就从手腕脚腕窜入,瞬间电得黎渐川浑身剧痛,摔了回去。 但几乎是同一时间,黎渐川不顾被电得发抖的双手,反手攥住手腕上缠绕的锁链,猛地一甩,直接勒住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影的脖子,“咔嚓”一声脆响,如在耳畔。 “啊——!” “天呐!他这是疯了吗?!” “还愣着干什么?电击,快电击!” 黎渐川眼前模糊,意识昏沉,几乎是本能在发作,他疯狂地攻击着靠近的人。 周围的人影在慌乱的叫声中纷纷后退。 “呼叫宁博士!实验体脱离控制,请求支援!” 强力的电流过身,如同带刀的鞭子抽过,黎渐川被电得四肢抽搐,脑壳几乎要炸裂。 但越是疼痛,他的意识反而越是清醒。 等到这一股强电压过去,黎渐川整个人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浑身湿透,汗水洇湿鬓发,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勉力定着失焦的视线。 之前晃动在周围的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四面灰白,最前方的墙壁上悬了一面占据大半面墙的屏幕,倒映着自己现在困兽般的惨状。 虚乱的视野渐渐清晰。 黎渐川将视线从屏幕倒映的自己身上挪开,不动声色打量着四周。 这明显是一间医疗室,空间三十平左右,两侧的墙上靠着高大的铁架,摆满了各色高矮的瓶瓶罐罐,一股奇异的混杂的药味在空气里静静弥散。 他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昏迷前的衣服了,而是一身略微有些宽松的纯黑色单衣单裤,类似病号服。 微微抬手,袖子滑下来,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扣着金属电子锁。锁上连着两只粗的铁链,拴在床的四角。锁链很长,看样子足够他起身在室内走动。 他张开右手,看了眼手心,果然看到了一个仿佛刺青一样的编号。 A3。 这个编号他曾经在有关宁准实验室的档案中看到过。 看样子,他昏迷前听到的声音是真实的,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宁准捕捉,来到了他的地盘——这间名为God的,进行着违法人体实验的实验室。 宁准被称为怪物科学家,主攻生物方向。 他无国籍无信仰,智商极高,过往干净,行事几乎没有原则。从他的名字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开始,他就被看作是一个拥有两副面孔的人。一方面他研发的药剂从死神手里抢回万千的绝症患者,另一方面,他制造的毒液足以谋杀一座城市。 对于一些国家和组织来说,宁准的危害和贡献几乎是等同的。 但没有人抓到过他,或者见到过他。这在这个几乎人人没有隐私的时代来说,十分不可思议。 回忆着宁准过于简单的资料,黎渐川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剧痛和酸胀的麻痹感之后,身体恢复了点知觉。 他平复着五脏六腑震荡的痛感,从床上坐起来。 他摸了摸身上的枪伤,都已经被处理过了,扯开纱布看了看,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在痊愈,长出粉嫩的新肉。 这样的愈合速度在外界十分不可思议,但在这间实验室里,却并不会让人感到惊讶。 直觉感应,这间医疗室内肯定有不止一个监视器。 黎渐川并没有露出过多的神色,只是阴沉着眉目扫视着四周。 地板上还有翻倒的一些仪器,一个圆滚滚的机器人正在无声地清理。 黎渐川打量了那个机器人一会儿,同时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地扫查着这间医疗室更为详细的情况。 他记得他暴起时有人大喊呼叫宁博士,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将见到宁准。 他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四肢的电子锁却毫无预兆地忽然收紧。 “咔、咔!” 机械震动的声音。 黎渐川还来不及挣动,就突然后颈一凉,针管插入,一股强烈而熟悉的麻痹感瞬间传遍全身。 操,这一言不合就打麻醉的风格! 黎渐川赤红的眼怒瞪着抗争了几秒,却还是不甘心地闭上了。 又一次的昏迷不知道有多久。 黎渐川再次醒过来时,医疗室惨白的灯光已经全关了,只有一点朦朦胧胧的白光照着灰白色的房间。 他的身体还有些残留的疼痛虚软,但他的神智却异常清醒。 医疗室内多出了一个人的气息。 他警惕地转头朝着那股陌生气息的方向看去,率先入目的却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下一刻,那只手伸过来,将黎渐川的麻痹不能动的手指强硬掰开。 “你醒了?” 青年柔软光滑的指腹缓慢地在黎渐川的虎口处摩挲,宛如轻羽扫动。 黎渐川不动声色地抬起眼。 面前的人,是个从指头尖到头发丝,都充满着养尊处优、矜贵清高气息的青年。 年龄不过二十一二,长眉桃花眼,浓墨一般的黑发微长,柔软地贴在脸边颈侧,衬得他的肤色冷白如玉。 他白大褂的袖口微开,露出一截细而苍白的手腕,手腕内侧纹着一朵妖冶的半开的红芍药。 他手上稍一用力,将一管针剂推进黎渐川的虎口处。 一阵难忍的刺痛,黎渐川锋利的视线刮向青年:“你们想要什么?” 他嗓音破哑,但问出口的话指向性却很强。 青年眼睑微抬,看了眼这个被束缚在病床上的男人,凝黑的眼瞳幽深,纤长的睫毛半遮着,如道洞开的地狱之门,神秘莫测,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的唇薄润艳丽,微抿起时,竟有些风情旖旎的味道。 “你的攻击性和危险性比我想象的要强,所以给你多打了一针。” 青年直起身。 宽松的白大褂柔软地贴在他单薄修长的身躯上,稀薄的光线勾勒出他细窄的腰,长腿,还有一小片霜白的锁骨。 “我叫宁准。” 他偏了偏头,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既冷且艳:“听说你要卖屁股给我?” 黎渐川眼神微沉。 他看向宁准,几秒后,有些冷硬的脸上扯开一个戏谑的笑:“宁博士,偷听大人讲话,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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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反贼套路深[综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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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五,立冬。贾珂在神仙居吃饭的时候,听说了件闻所未闻的奇事。神仙居是东大街上的一家酒楼,贾珂常来这里吃饭。一是因为这里离贾家家塾很近,离他偷偷练枪的小清河河边野地也很近,每次他从河边练完枪 反贼套路深[综武侠]全文免费阅读_反贼套路深[综武侠]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十月十五,立冬。 贾珂在神仙居吃饭的时候,听说了件闻所未闻的奇事。 神仙居是东大街上的一家酒楼,贾珂常来这里吃饭。一是因为这里离贾家家塾很近,离他偷偷练枪的小清河河边野地也很近,每次他从河边练完枪,偷溜回家塾时,总会经过这里,正好吃一顿饭。二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没人会在意他一个五岁小孩自己过来吃饭,这里还和大理寺在一条大路上,虽然距离远,但是常有带刀巡逻的衙役经过,不必担心什么危险。 三教九流的人多,说的事就新鲜,贾珂听到的这件奇事就是旁边一桌食客说的。 这桌食客也很奇怪,居然是一个和尚,一个女郎,还有一个年轻公子。 这和尚极肥胖,极高大,铁塔似的坐在那里,大口吃着桌上摆的鸡鸭鱼肉,道:“你们京城人怎么回事?我去过那么多地方,还第一次见有地方人人争着当和尚呢。” 贾珂一怔,寻思:“大家什么时候争着当和尚了?”便放下筷子,细细听这三人说话, 那年轻公子口音听起来像是京城本地人,叹气道:“从前可不这样,只这三天,京城就多了三百多号和尚,九百多号病人,不瞒两位,若不是我母亲看的紧,我弟弟也要剃掉他那几根烦恼鬓毛,出家当和尚去了。” “我只听说丢孩子的,从没听说有地方纷纷出家的。是出什么事了吗?”说这话的是那女郎,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穿着件淡紫长衫,腰间悬着一柄长剑,肤色雪白,秀眉大眼,脸上却略有愁容, 年轻公子道:“还不是一幅画闹的。” 大和尚笑道:“画?什么画有这种规劝人向佛的魔力?要是我师父知道,又得高高兴兴的念好几天经了。” 年轻公子道:“大师有所不知,这画可不能规劝人向佛,只是能让人万念俱灰,最后只想寻个清白地方了却残生了。其实那画也没什么魔力,只是一幅游园赏菊图,可是其中一个女郎画的太美,她的一颦一笑,都仿佛有魔力似的,令人魂不守舍,不能自已,轻则自此再不爱其他女人,甘愿抱着那幅画的仿品过完一生,重则得了相思病,一病不起,或者出家,甚至一命呜呼。也就是小弟不爱女人,才侥幸没被那画给影响。” 紫衫女郎好奇道:“那女郎是什么人啊?” 年轻公子摇摇头道:“只知道这世上确实有这么个人,可惜作画的单夫人已经病故了,所以究竟那女郎是什么身份,谁也不知道。” 大和尚道:“那画中的人真的这么美?这可不好,她不会画的是我老婆吧!” 年轻公子不由诧异的看向他,他虽然见到这大和尚吃肉喝酒,打架赌博,从不顾忌,却没想到他还娶了妻。 但是大和尚看也不看他,只是不安道:“那幅画在什么地方?他妈的,若真有人偷画我老婆,老子非得揍他一顿。揍完了再谢他,谢他帮我找到了我老婆。” 年轻公子道:“大师,单夫人逝世多年,无论你是要揍还是要谢都找不到人的。那幅画的真迹昨天就已经送到御前,不过仿品倒是随意哪一家书店甚至货摊上都能找到,王森记雇佣的那几个画师临摹的尤其好,虽然不如真迹画的惟妙惟肖,但是也能有七八分的风采。若是大师想看,不妨去他家。” 那大和尚先时听到“单夫人逝世多年”这话,就不由“啊”了一声,鼻子眼睛皱一起,险些哭了出来,等听完那公子给他指明方向,忙点头道:“好,好,我这就去看看她画的是不是我老婆。”说完这话,他放下筷子,径自离开了神仙居 年轻公子早已习惯大和尚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不过一笑,又问紫衫女郎道:“纪姑娘,你这次来京城可是奉了尊师的命令?” 紫衫女郎迟疑道:“我这次过来,和师父无关,是为了找个女娃娃。她是我远房表姐的女儿,四年前的上元节,那时她出生没多久,家人抱着她上街去看灯会,一时疏忽,就叫她被人掳去。我家里找了几年,本已经心灰意冷,哪想前几个月我二伯来京城办事,说在街上见到了个女娃娃,和我、我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我表姐又和我的模样极其相似,算算年纪,和我家里丢的那个女娃娃差不多,所以家里让我过来找找。” 年轻公子道:“纪姑娘的二伯既然在街上见到了那小姑娘,怎么不拦住她问问?” 紫衫女郎道:“我二伯说,她当时坐在轿子里,轿子里还坐着什么人,掀起帘子一角想透透气,露出她的脸来,我二伯这才看见了。当时她遍身绫罗,发带金簪,脖子上也戴着个金项圈,我二伯一时不敢认,想着什么人家会把别人家的女孩这般娇养,定是认错了。但是他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像,才写了封信给我、我表姐家,她就拜托我过来找找人。” 年轻公子道:“若那小姑娘只是普通商贾之女倒好办,若她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女儿,平日里很少出门,最多只见见和她家里有来往的人家的女眷,那就不好办了。” 紫衫女郎叹气道:“其实只要知道她还活着,过的挺好,我、我家便心满意足了。” 他二人略略说了几句便走了。贾珂寻思着:“我这是来了什么世界,不是《红楼梦》吗?《红楼梦》这世界哪里来的这么魔幻的画?莫非和那杀死贾瑞的名为“风月宝鉴”的镜子同出一脉,都是警幻仙姑所制?那美貌女郎不会就是警幻仙姑吧!这女人在书里可没做过什么好事,她现在这是闹的哪一出?坏了,不会是发现我这个意外,打算把我除掉吧!” 贾珂想到这里,哪还坐得住,便丢下饭钱,快步赶去那王森记的书肆。 这王森记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商行,各地都有分行。这商行什么都有的卖,衣食住行,首饰衣裳,古董书籍等等,无论是活人用的,还是死人用的,都能从他家找到。 贾珂头回听说这商行还是前年薛家来送年礼的管家婆子和周瑞家的闲聊时提起的,那管家婆子抱怨道:“因为他家,咱们家贱卖了好几间京城里的铺子。原先还求过两位舅老爷帮衬着,后来王家舅老爷派信给老爷说他家不好得罪,让老爷暂且退一步。老爷才只好贱卖了。” 桃儿回来,把这话给他学了一遍,贾珂很是高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薛家是王夫人的盟友,王夫人看他很不顺眼,因此这王森记把薛家打击的越厉害,对贾珂才越有好处。他也不能帮着王森记做什么,只是以后在外面要买东西,都去王森记买了。 这王森记书肆位于东大街上,楼有二层高,斜对着五岳观,黑黑的匾额上写着“王森记”三个大字,门口贴着一对对联:“诸子百家穿堂过;三才万物入书来”。书肆的一楼是卖书的,二楼是卖茶的,只要买壶茶,就可以在二楼坐半天,随意翻阅店里的书。 虽然这书肆从前生意看起来就不错,但是贾珂从未见过哪天像今天这般生意兴隆。他仰头瞧着二楼乌压压的人头,暗道:“他家果然会做生意,弄几张美人画,往店里一挂,几天就能卖大半年的茶水吧。这薛家毕竟是在金陵,消息不灵通,怕是没想出这招,我刚才路过他家书肆可就没见着这么多人。要是我有门路能把这画拿到外地卖,没准儿能赚一大笔银子呢。” 又想:“贾府倒是在京城了,这事闹了三天,居然没人收到过消息。贾赦最是好色,可他新得了美妾,往日还会出去走走,这几天是足不出户,竟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可惜,可惜,要是他因此出家当和尚了,对贾府的名声还有益处呢。贾政倒是天天去工部上班,可他不善交际,平日里连个同阶层的朋友都没有,每天都是和他花钱养的清客聊天,清客们知道他素来正经,哪敢和他讲这种事。 家塾里应该有人知道的,可惜瑚大哥和珠哥儿最近都染了伤寒没去,我又一直逃学,琏儿还太小。贾珍他应该知道这件事的,怎么一直没动静,莫非被这画迷的要学他老爹贾敬当道士去了?嘿,要是他去当了道士,不去掺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准儿日后贾府就能保住了。” 他越想越好笑,走进书肆,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店伙迎上来笑道:“小公子是要买书还是看画?” 贾珂道:“看画的人是不是都到楼上去了?” 店伙笑道:“这楼上已经满了,但是我们包下了旁边潘家酒楼的二楼,小公子要看画,可以去那里看。也可以买一幅回家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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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寻仙

    关外青衣|其他|连载

    1八月十四,傍晚,金霞西聚。蜀蓟国苍州北部小镇,镇郊官道。一个女孩拄着竹杖,沿着官道迎着夕阳不紧不慢地走着。女孩头上梳着双丫髻,左边发髻上别着一簇淡紫色的小野花,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窄 寻仙全文免费阅读_寻仙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1 八月十四,傍晚,金霞西聚。 蜀蓟国苍州北部小镇,镇郊官道。 一个女孩拄着竹杖,沿着官道迎着夕阳不紧不慢地走着。 女孩头上梳着双丫髻,左边发髻上别着一簇淡紫色的小野花,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窄袖衫子,布料看着是好料子,但细看却不难发现那料子已经很旧了,只是主人将它打理得很是干净平整。 女孩脸蛋白净,肌肤细腻莹润,看着像是娇养的,但她握着竹杖的手上,指尖有一层显眼的薄茧,显然在家是做惯了活的。 几里路外有个小小的村庄,那村庄里统共有三十几户人家,此时正是农户人家晚炊的时刻,不大的一个小村庄里,此时同时有二十来道炊烟伴着晚风摇曳。 大人们烧火做饭去了,帮着大人同样忙了大半天的孩子们此时终于都得了闲,按着年龄、邻里、亲缘关系三三两两地分成了小团体,散落在村子里和村子周围的各个地方嘻闹。 罗家的婶子洗衣服回来,路过村东口的时候,正看见自己家的大丫带着没比她小两岁的弟弟滚了一身土,整个人都灰扑扑的,不由怒叱一声: “罗春芳!罗福松!你俩在干嘛?净给我添乱!天天给你俩洗洗洗,洗个没完,你俩还上蹿下跳的!再整脏你俩自己去河边洗!” 罗大娘子生得人高马大,体格健壮,下地干活顶得上俩汉子,是村里出名的能干媳妇同时也是出名的悍妇。 罗福松不过八周岁,被亲妈一吼,身子一哆嗦就躲姐姐身后了;罗春芳没传承到母亲壮硕的身材,但传承了亲妈的硬脾气,这会儿站亲妈眼前,嘴一撇脖子一梗,整个人明晃晃地透着不服气。 罗大娘子气得正要再数落两句,想她勤快利索又干净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来了这么两个邋遢还理直气壮的混账,不料这个时候,东边的小路上,走过来了一个人。 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的是个拄着竹杖的小姑娘,看着和罗春芳年岁仿佛。 “哟,小寒回来了啊。”有外人在,罗大娘子也不舍得数落自己孩子了,便转过身来和那小姑娘打了个招呼。 “罗大婶子好啊,春芳、松子。”小姑娘停下来对她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大,但是很真诚也很甜软,然后和两个孩子打了个招呼。 罗春芳又是一撇嘴,罗福松冲小姑娘挥了下手。 “你这是又上集卖鞋去了?” “是,再买些芝麻和红豆,明天就八月节了,我这东西都准备晚了。” “不晚不晚,你手快。”罗大娘子又和她客气了两句,然后小姑娘就道:“我先回去给小宝做饭了,婶子回见。” “诶诶你去吧。”罗大娘子笑着看小姑娘先走了,回头再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就换了副面孔,不过声音已经小很多了: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俩!我不指望你俩也做鞋拿去卖补贴家里,但你俩也别天天都混成个泥猴子然后回家啊。唉,也就是我跟你爹都太靠谱了,你爹要跟须秀才一样——一样——” 罗大娘子想说点不好听的,但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对读书人的敬重是印在骨子里的,她卡了半天终究什么难听的都没说出来:“你们爹要也是个酒鬼,我要是个病秧子歪在床上或者直接没了,你俩估计早立事了!” “妈!”罗春芳气得跺了下脚:“我不也下地干活吗,下地干活能不整一身土吗?” “你俩这是下地干活蹭的土吗?我和你爹也天天干活,咋就没天天都一身土呢?从小到大,你俩的衣服就没几件是磨废的,全是洗烂的!” 俩孩子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都是从小宠到大的,因此被别人家的小姑娘打断了发挥后,罗大娘子这会儿确实有些骂不出来了: “今天的衣服,你俩自己洗!别趁我不在去河边,明下午日头落下去前,你俩跟我一块儿去洗衣服!”她说完端着衣服就走了,罗福松小声出了口气,罗春芳瘪着嘴站了一刻,然后又拉着弟弟跑草丛里找蛐蛐蝈蝈扁担沟去了。 乡下的孩子说起玩来,花样还真不好说是多是少;说多吧,城里小少爷们的金银顽器是不可能有的,糖人风车也是稀罕物,但若说少吧,整座山、整条河乃至整个荒郊野外都是他们的玩具。 只不过玩完一转了,他们痛快了,家里爹妈难免暴躁抓瞎。 这会儿临近八月节,正是玩草地里的虫子的时候;这时节草地里虫子多,孩子进到草地里,一面走一面用脚扫草,期间看见绿地里有黑的绿的黄的突然跳起来,那便是找到虫子了,蹲下来用手一扣便能捉到。 虫子精神的时候就捏在手里玩,不精神了就拿回家去犒劳下蛋的老母鸡;鸡爱吃这个,不吃粮只靠着顽童捉虫投喂都能养得膘肥体壮。 另一头,被罗大娘喊做小寒的姑娘进了自己家院门。她先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像是在确定什么,随后松了一口气,合上院门,把竹杖靠在院门上,然后才进了屋。 这院子修得在这个小村庄里算是数一数二的气派了,院子里是青砖大瓦房,正中一间大堂屋,两侧各有一个厢房,后面还有个厨房,也是极体面的;只是若有人进了这屋子,那他就会发现,这屋里空荡荡的,没有装饰,也没有任何一件多余的或者能拿来充场面的家具。 西边厢房里有个男童坐在炕上玩葫芦,看着大约三四岁,白白胖胖虎头虎脑,看得出来家里养的很精心。 男童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已经放下手里的葫芦,把脑袋偏过来对着门口了;但等到小姑娘进屋,走近了,男童才咧嘴笑起来:“姐——姐姐……” “嗯呐,姐姐回来啦,小宝怕没怕?”小姑娘走到炕边上,坐下来,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停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小宝才奶声奶气地回答了:“没有,想姐姐。” “没想我啊,没想我我就不回来了。”小姑娘故意曲解小宝的意思,小宝又停了一会儿,才皱着两道淡淡的小眉毛否认道:“不怕,想姐。” 小姑娘笑了,又逗着弟弟说了几句话,看炕边上自己走前放的一盘发糕这会儿只剩个盘子了,道:“晚上喝粥,姐姐去煮粥。” “嗯……喝粥。”男童按往常的惯例重复了姐姐的话,当姐姐的伸手在他头顶上揉了两把,然后就起身去厨房了。 现在才做饭真的是太晚了,也还好中午给小宝留了整块儿的发糕。 这儿到镇上,去是一十六里,回来也是一十六里,小姑娘回来时走得不紧不慢不是不着急,是她真走不动了。 “水……”一揭开水缸的盖,看到的就是湿漉漉的缸底,小姑娘龇了下牙:“唉,现在连水都不挑了。”她摇头叹气地去拎了水桶。 还得再跑一趟打水。 最近的水井是二堂叔家的水井,但她不想去——她今天这一去是省事了,明天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可怜她或者对着她骂她爹。 烦。 小姑娘拎着个二尺高的木桶就出门了,除了须二叔家的水井,就村东口的那个水井最近了。现在家家户户都忙着做饭,水都是提前打好了的,水井那反而不会有人排队。 小姑娘去井边打了半桶水,她现在身上疲累,再多就拎不动了;她从村东口往回走,正好和打算回家的罗家姐弟碰了个正着。 罗春芳刚从旁人那里知道了些事,是跟那个须沐寒有关系的;不是好事,她心里说不上是幸灾乐祸还是同情。 须沐寒一直是这村里最特殊的那个姑娘。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这村里统共有三十三户人家,须罗尤三个大姓;除却须家的须秀林十几年前考中了秀才外,剩下的都是最普通的庄稼人。 须沐寒是须秀才的女儿。 当年须秀林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本村邻村都有不少人上门提亲,结果须秀林竟全都回绝了,转头娶了个丧父随母逃荒来的人家的姑娘——原因无他,那姑娘长得实在是太好了,至少在这个小山村的人眼里,这等人物就像是天仙下凡一样。 更何况,还有人听说那姑娘父亲同样是个秀才,那姑娘也是一身的书香气息,和没事就总爱掉掉书袋的须秀林还真挺配套。 须秀林是秀才,按着律例有三十亩劝学田不必缴纳税赋;母亲和新进门的媳妇都是刺绣的好手,立业成家后日子一时蒸蒸日上,也是小村庄里头一号的富户了。 秀才娘子过门第二年就生了儿子,三年后又添了姑娘;村里初时还有人背后说她命不好,后来见她凑成好字也只能歇了声。 秀才娘子生的儿子须沐宗俊秀又机灵,和爹妈一样会读书,虚龄十二就考了童生,是远近闻名的小神童;只是人有旦夕祸福,这小神童考上童生后,半年不到人就丢了。 秀才娘当时已经年逾六旬,身体也一直不怎么爽利;而秀才娘子当时正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发现须沐宗丢了,两人一下就都病倒了。 须家又是报官又是卖田悬赏地寻人,因着丢的是个小神童,官府也还很配合,只是找了一溜十三招,最后却是两个月后才在河里找见具没了头的尸体。 病了俩月的秀才娘子才能下床,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一时大受刺激,早产生下个瘦弱得像个野猫崽子的男娃。前脚男娃在稳婆手里哭出声,后脚秀才娘子便西去了。 而缠绵病榻的秀才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新生的孙子也没能吊住她一口气,不过一个半月过去,就也在睡梦中离世了。 本来把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的须家,两个月办了三场丧事;须家最后的一个成年人须秀林,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连续遭遇了失子丧子、丧妻丧母四个打击,竟就此一蹶不振了。 新添的小儿子或许多少还给了他一点期望,小宝不爱哭闹,吊唁的人都难免安慰须秀才一句,将这有克亲之嫌的娃儿夸成会疼人。 但……待那小儿子长到虚三岁,再迟钝的、没生养过的人也看出来了,这须家的小儿子,头脑上像是有点问题呢。 须秀林不再像以前一半抄书题字赚取家用了,反而整日里喝酒,喝得醉醺醺地不省人事,把儿子女儿都扔到一边去了。村里人开始还劝他,后来见他油盐不进,也不再去讨没趣了。 ——劝也没多大的立场去劝。须秀才混账酗酒不着家,但他买酒花的是自己家田里的租子,租子花完了就卖家具卖田地,总之没向乡里乡亲要过一文钱。 而须沐寒,自然就是须秀才的女儿,是当初占了半个好字的姑娘。 须家的三个孩子,体质上其实一个比一个差些。老大须沐宗是完全健康的,老三须沐宝先天不足后天还爱生病,排中间的须沐寒眼下看着和沐宗一样结实健康,实则介于两者之间。 四年前须家还富裕时,须沐寒是娇养在家里的姑娘。 须家的地都是赁出去收租的,她不用下地干活或者帮家里捡柴火挖野菜。 所以和罗春芳等所谓的“乡下野丫头”相比,她很少出家门,也不会穿粗麻布的衣服,更不会和一群野小子混在一起上树下河。偶尔路过须家门口看见她一回,她脸蛋是雪白的,脑袋上的两个小抓鬏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穿得板板整整的,鞋面上绣着红海棠、红芍药、红牡丹或者锦鲤,绣花的颜色永远是那种干净的鲜亮,千层底的鞋帮也是雪白的,不沾一点脏—— 若和罗春芳等人相比,须沐寒这样的大概已经算是“城里的闺秀”了,虽然真正的闺秀肯定比她还精致秀气。 村里的人都排外,村里的孩子也是类似的样子。你先时不同我一道玩,我后面有事情也不会带上你,宗寒两人在同村的孩子里是没有伙伴的。 这原因,一方面是两人规行矩步、偏向沉稳成熟的性格都和野蛮生长的同龄孩子们有些格格不入,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沐宗忙于读书,沐寒显少出门,因此和村里的孩子都不熟。 其他孩子和秀才的孩子从一开始就隔出了一个无形的距离,就连同姓的须家孩子也和沐寒有些疏远,和沐宗倒是能走得近些,因为沐宗只是沉稳,而沐寒却是沉默。 等后来须秀才不顶事了,身体被老祖母养得结实的须沐寒开始张罗家里的事情了;但她比以前频繁了不知多少倍的出门,又给同村的孩子带来了不小的“灾难”。 原因无他,某个角度看,这个小姑娘太能干了,砍柴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还做鞋补贴家用,除了不下地干农活外,这个小姑娘和二十来岁的媳妇比也不差什么了。真正让人惊叹的是,须沐寒现在每天也进林子砍柴摘果子挖野菜,偶尔还打水,但她身上衣衫始终洗的干净熨得板正。 乡下的嫂子自然不会浪费力气在这种“华而不实”的面子活上,但这不妨碍她们夸奖能做到这点的人。而她们这头夸完了须沐寒,回头再看自己家总是一身土或者草叶子的讨债鬼就不是那么顺眼了。 于是几年前孩子们对须沐寒只是出于“不熟悉”“你有些不一样”而无意识绕开,几年后与须沐寒差不多年岁的孩子,却是有意识地排斥抵触了。 罗春芳只比须沐寒小两个月不到,俩人一个头年冬月生的,一个翻过年春日里生的,也因此老被罗大娘比对着教训。眼下才因为类似的原因被罗大娘子揪着骂完,紧接着知道须沐寒要倒霉了,结果没多久就又碰见了须沐寒。 她这会儿心情倒是复杂,但须沐寒可不知道。 须沐寒照例扫了她一眼点了下头,然后对叫了她一声的罗福松笑了一下。 罗春芳却突然一股火升起来了。 也不知道须沐寒是不是和她那个总是慢半拍的弟弟一样有什么毛病,她脸上表情总是特别浅,而且更多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表情;看得多了后罗春芳就彻底烦上了,每次看须沐寒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看她,她都会想和须沐寒吵架。 她也确实吵过,还不止一次,只不过都没吵起来。须沐寒好像不止表情很浅,就连情绪都是浅的。 但今天与平日不同,罗春芳压下火气:“须沐寒!” “嗯?”须沐寒皱了下眉毛,她表情变化的确非常少,但也没少到罗春芳以为的那个程度。 罗春芳相关的事情在她这里基本都属于麻烦,因为,她真的没时间和罗春芳扯些没用的。 她这次皱眉的这个表情,罗春芳就完全没注意到。 “你爹把你卖了,你知道吗?”罗春芳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说的这句话,但她觉得这话不说不行。 “你说什么?”这回皱眉就很明显了,须沐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爹把你卖了,爱信不信!”罗春芳好像觉得自己被冒犯了,甩了下手转身就要走,却叫罗福松绊住了:“尤大娘说的,我们听到了。”这句话是罗福松说的。 “……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别的吗?”须沐寒脸上倒没太多慌张或者愤怒的表情,只是板着脸,有些吓人。 倒不是有意识甩脸子给罗家姐弟看,她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是眼下这样子,心里盛着惊涛骇浪,脸上除了特别严肃外反而没什么明显变化。 罗春芳这时候回过头来,就正对上这样一副表情,一时间竟有些被吓住了:“河坝村那边,有个鳏夫花了二十两银子给他五岁儿子买童养媳,要十岁往上体格健壮能做活的,尤大娘说给你爹,你爹答应了。” “荒唐!”须沐寒脸色还是特别严肃,没什么别的变化,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真实心情。 罗春芳才发现自己竟被须沐寒拿捏住了,自觉有些下不了台,正想发作一下,却听须沐寒在那头道:“谢谢,我回去找他问问。”火气又一下子就没了。 印象里,除了在母亲祖母灵前给来吊唁的人磕头,须沐寒还没谢过什么人呢。 须沐寒依旧是没时间管罗春芳的小心思的,她谢了罗家姐弟,拎着半满的水桶健步如飞地往家走——这一气似乎把她一天耗空的力气全气回来了。 须秀林……她还真是高估他这个当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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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系统逼我去炫富

    停冰|其他|连载

    夏日九月,烈日炎炎,汗如雨下。宿舍里,秋水看完面前虚拟屏幕上的文字之后,道:“我靠,要炫富,就要先学吐?”“不是先学吐,是先学谈吐,谈吐。”系统差点没从秋水的脑子里跳出来。秋水耸耸肩, 系统逼我去炫富全文免费阅读_系统逼我去炫富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夏日九月,烈日炎炎,汗如雨下。 宿舍里,秋水看完面前虚拟屏幕上的文字之后,道:“我靠,要炫富,就要先学吐?” “不是先学吐,是先学谈吐,谈吐。” 系统差点没从秋水的脑子里跳出来。 秋水耸耸肩,“好吧,先学谈吐,老子就看少了一个字。” 系统:“那是一个字的问题吗?那是没文化。” 秋水不解了,“你是不是炫富系统吗?不是给钱给老子,规定时间买买买不就行了?怎么还要老子学什么谈吐啊?” 系统:“宿主请宿主,本系统是炫富系统,不是那些什么垃圾的土豪系统。”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花钱吗?”秋水不明白了,花钱还要先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多此一举。 系统:“只会花钱的话,那不叫炫富,那叫败家。一个人的富有,不只有金钱,还有气质,素质,知识等。宿主要想炫富,就必须要让自身富有起来。要不然,宿主拿什么去炫?” 秋水嘴角抽了抽,“就炫个富而已,还要那么麻烦啊?” 系统:“那宿主想要绑定了吗?炫富系统一旦绑定,除非完成终极任务,否则直到宿主死亡,方可解绑。” 这系统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不会一来就直接绑定,还给秋水一个考虑选择的机会。 “绑定啊,为啥不绑定?” 有钱花,难道不爽吗? 反正此时兜里只剩下三百块的秋水,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至于要学习什么谈吐之类的,学呗,怕啥。 就当是工作好了。 炫富系统啊,听这名字就知道,内里肯定扛扛滴。 “滴,恭喜宿主秋水,绑定炫富系统。” “现发布第一个学习任务,请宿主在72小时内,完成学习任务。72小时后,将开启考核模式。考核及格后,开启大抽奖,考核失败,宿主将被抹杀。” “等等,啥玩意?”秋水直接从床上弹起,“抹杀?系统,就一个任务而已,怎么还有抹杀?” 系统:“这是为了不让宿主懈怠而设置的鼓励机制。” 秋水呵呵了,“鼓励机制?老子看是要老子命机制才对。说好的炫富,结果,现在却逼着让老子学习。行,来吧,谁怕谁啊,大不了就一死。” 反正秋水的养父母早在三年前就飞机失事去世了。 虽然给秋水留了一套房子和几万元的存款。 但是几万元的存款除了交学费之外,还有生活费等。 现在也所剩无几了。 已经大四的秋水也到了要出去实习的时候,却因为各种原因,一直都没有找到实习的工作。 所以,现在的秋水除了一套房子,就只剩下三百元的现金。 死了的话,也算干干净净,没啥好遗憾的了。 系统:“请问,现在是否开启学习模式?” 秋水抬手,“系统请慢,请让老子先去如厕一番。” 说完,秋水直接跳下床,一溜烟地往厕所跑去。 今天是周六,秋水宿舍里的其他三个人,回家的回家,出去和女朋友约会的约会。 就只剩下秋水一个人。 原本秋水是准备出去面试的,结果,准备出门的时候,去被告知,不用去了。 然后在秋水在宿舍里躺尸了。 结果,炫富系统却突然降临。 上了厕所后,秋水躺在下铺床上,对系统道:“来吧。” 系统:“现开启学习模式。” 一道白光一闪而过,秋水闭上了眼睛。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变了。 从宿舍,变成了教室。 从躺着,变成了坐着。 在讲台上黑板前,还站着一位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老师。 老师微笑着自我介绍,“您好,宿主,我是您的教导老师。一个富有的人,不但只是拥有巨额的财富,还应该拥有高雅的谈吐,优雅的气质,以及丰富的学识。现在,我们先从最基础的高雅谈吐开始……” 一对一的教学,原本秋水还以为会很无聊。 没想到,这老师教学方式幽默风趣。原本懒癌晚期,兴趣缺缺的秋水也难得认真了起来。 谈吐,其实简单来说,就是说话。 一个人说话如果优雅风趣,那肯定是很容易给人好感的。 只是不是人人都有这种能力。 秋水从小就是孤儿,直到十岁那年,才被养父母收养。 养父母收养他之后,对他一直很宠溺,怎么宠怎么来。 怎么不怎么管教。 所以,秋水一直说话做事,都是怎么自在怎么来。 有时候,还因为说话直白,得罪了不少人。 当然,男人嘛,说脏话,那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特别是上了大学,遇到了三个爱玩游戏沙雕室友后,更是习惯性地爆出一些不怎么优雅的口头禅。 虽然上课的老师非常不错,但是想要快速在短时间内,让秋水改变自己的说话习惯,那肯定不是简单的事情。 所以,系统给秋水加了一点点的料。 一旦秋水说脏话,立刻会遭受到电击。 “我靠,系统,你这就……啊啊啊啊……” 秋水这话刚出口,整个人就遭受到了电击,浑身不断抽搐,疼得直翻白眼。 讲台上的老师好心提醒道:“宿主,请文明用语哦。” “老子怎么不……啊啊啊啊……” 再次遭受电击的秋水直接爬地上抽搐了。 老师再次提醒道:“宿主请注意,自称的时候,用‘我’,要优雅用词哦。” “老……我,你们直接弄死我吧,我不活了。” 秋水大字型地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一颗毛绒绒,拳头大小,眨着一双黑色小眼睛的白色小毛球出现在了秋水面前。 “宿主已经有进步了,请加油哦。” “你……” 秋水被突然出现的小毛球吓了一跳,指着那小毛球,问道:“你是系统?” 小毛球坏心眼地眨了眨小眼睛:“是的,宿主,我就是炫富系统哦。提醒一下,此时距离考核时间,还有70小时。除了宿主必要的睡眠时间外,时间不多了哦!” “你你你你……”秋水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一咬牙,翻身双手握拳捶地,“造孽啊……” 为了节省时间,午餐和晚餐,秋水就吃了个泡面。 好吧,吃泡面的原因之一,还因为穷。 然后继续投入学习大业当中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小命捏在了系统的手里,还有那什么大抽奖,秋水才不会那么勤奋。 等到第二天秋水舍友回来了。 先回到宿舍的,是舍长周大刚。 周大刚虽然长相一般,但是身高一米八,浑身肌肉发达。还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 平时如果不是性格太过耿直,也不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女朋友。 他一回来,看到秋水双眼黑得像熊猫眼,头发凌乱,整个人犹如脱水的花一样,蔫了。 不由大吃一惊道:“秋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幅模样,生病了?” 秋水长了一张娃娃脸,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更是惨白无色。 还真有几分生病的样子。 周大刚伸手摸了摸秋水的额头,“奇怪,也没有发烧啊。” 秋水有气无力道:“大刚啊,这一天一夜,我悟出了一个道理。” 周大刚道:“什么道理?” 秋水两眼汪汪道:“做个富豪,真不容易啊!” 周大刚翻了翻白眼,“切,说得你好像是个富豪一样。” 说完,周大刚拍了拍秋水的肩膀,“行了,快起来吧,都中午了。走,老子请你吃饭去。” 一听到有人请吃饭,秋水立刻原地复活,直接从床上咸鱼翻身地蹦起。 “等等,老……” 老子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秋水立刻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道:“等我两分钟,我先刷个牙。” 说完,立刻跑去刷牙洗脸去了。 “你小子,早餐都没吃呢?”周大刚没好气道:“快点啊,多一分钟,老子可就不等你了。” 秋水虽然懒,但是时间观念还是挺强的。 说好的两分钟,就两分钟,多一秒都没有。 就刷牙洗脸,衣服都不换了。身上穿了黑色短裤,皱巴巴的白色T恤,踢着人字拖,与周大刚一起出去了。 周大刚带着秋水去了学校附近一家比较有牌面的餐馆,餐馆的名字叫大红星餐馆。 虽然名字不咋样,但是是一家开了十几年的老餐馆了,价格虽然比一般的餐馆要贵。 但是食材确实比其它餐馆的要新鲜,味道更是一绝。 秋水来过几次,大多数,都是宿舍里另外一个富二代沙雕舍友梁良带他来的。 毕竟他一个穷鬼,可来不起这里。 秋水坐下后,熟练地拆开消毒好的碗筷包装纸,一边道:“居然来大红星,还点了三个大硬菜。大刚,你终于决定,屈服在你老板娘的石榴裙下了?” 周大刚白了秋水一眼,“说什么呢,老子是吃软饭的人吗?昨天陪着老板去打篮球比赛,赢了。老板给老子发了三千块奖金,如果不是看你在宿舍里饿得半死不活的,老子才不会割肉请你来大红星。” 秋水给周大刚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队长,有情有义。”

    22 人在读09-06 17:59

  • 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浮游的蜉蝣|其他|连载

    ☆、0001_日记今天我的师父兼父亲找我进行了一场谈话,大概意思是说我太高冷了,不与别人交流,容易憋出心理疾病来,所以一定要有一个发泄渠道,就算不愿意跟别人说话,也别什么都闷在心里,可以自己对自己 修二代的日常随笔全文免费阅读_修二代的日常随笔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0001_日记 今天我的师父兼父亲找我进行了一场谈话,大概意思是说我太高冷了,不与别人交流,容易憋出心理疾病来,所以一定要有一个发泄渠道,就算不愿意跟别人说话,也别什么都闷在心里,可以自己对自己说嘛,比如写写日记什么的。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我没觉得自己憋着了,但万一我只是憋习惯了呢?防微杜渐,从写日记开始。 不过我记得日记的格式要求包括日期、天气……还有什么?唉,算了,太麻烦了,没特别事情好记的时候我肯定没耐心天天写,而有特别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可能一天要写很多回。所以干脆就写随笔吧。 说到随笔,我记得上辈子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针对高考作文嘶声力竭地强调过:“不要写随笔!你们的随笔太散了,得不了高分的。要写议论文!” 嗯,我当年高考的时候就写的议论文,即使我连作文题目都不记得了,但我依然很肯定。虽然我上辈子热爱反骨,但是高考那次真的很乖。我那时还相信高考的结果决定了我的前程。后来才发现,决定前程的是我的性格。性格糟糕如我,在那个人际关系决定了很多事情的社会中,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攀登到什么巅峰的,能平庸度日就已经算得上是幸运了。 ☆、0002_有一个大能的爹 我这辈子是一个修二代,而且是后台非常过硬的修二代,我爹裴骥是个化神期的大能,我娘……这个稍后再说。 先说说化神期是个什么概念吧。我穿到的这个修真界,等级是这么划分的,从低到高依次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 其中除大乘期外,每个阶段都分为初期(又叫前期)、中期、后期和巅峰期(又叫圆满期、大圆满期)。严格说来,练气期还不算步入修真之途,而大乘期则已超脱,所以一般说到修真都只是指中间四个境界。 换句话说,我那个化神期的老爹在修真界,不考虑那些行踪不定虚幻缥缈除了追求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飞升传奇外就再无关心的大乘妖怪的话,他就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小撮让人顶礼膜拜的活着的神仙了。 而且,我爹不仅个人实力强横,背后还有一个强横的宗门,他是云霞宗的长老之一,惹了他就相当于惹了整个云霞宗。 修真界有三大顶级门派、七大一流门派,云霞宗就是七大一流门派之一。具体第几名不好说,因为七大之间的实力没有明显差距,算是平等的。不过不管怎么排,反正云霞宗在修真界前十的位置是难以动摇的。 所以基本上,在我老爹死之前,只要我自己不做死,别人是不敢弄死我的。至于我老爹死之后……就他老人家那一心向大道靠拢的思想境界,我觉得我活不过他,要知道修为跟寿命直接相关,只要我的修为赶不上他,我要比他后死就有点难,虽然老爹生我的时候已经好几百岁了——具体我也不知道他多少岁,问他他说记不清了。 ☆、0003_我那个作死了自己的娘 进化论说,适者生存,所以肉食动物的数量肯定少于它们食谱上的草食动物的数量,不然它们就会将草食动物吃光然后自己饿死。同理可得,越强的人越难有后代,不然骗子太多会导致傻子不够用……好像有哪里不对?算了,写给自己看的东西,自己懂就好。 作为一个化神期大能,我那神一般的老爹理论上说应该是很难有后代的,除非那后代生于他修炼之前,或者起码生于他修炼有成之前。但事实上,我这辈子今年才刚满十五岁,妥妥地生于老爹步入化神后期多年之后,我的存在本身就像是个奇迹,比上辈子那些什么八十几岁老头喜得幼子更奇迹。 哦,注明一下,我真是我爹的亲生子。这是在我出生之前就检测过的,出生之后还又检测了一遍。请相信修者界的血缘检测准确度,其发展历史可比上辈子的基因检测长多了,发展成熟度也高多了。 这么谨慎也是没办法的,化神大能让人怀孕本来就罕见,我娘偏偏又是合欢宗出身,她跟我爹的相遇又不那么……正派,必须当心。 是的,合欢宗,又见合欢宗。正如提到客栈就必须有悦来,提到门派又怎么能没有合欢宗? 我娘姜琳与我爹正式见面时她是一位元婴修士,据说对我爹仰慕已久。这不奇怪,仰慕大神的人多了,不过合欢宗女修一贯奔放,爱了就要大声说出来,说了不算还要用行动证明。 “裴前辈,我们双.修吧。” 这是我娘的原话。 作为一个有格调的大能,我爹自然是无视了她。可是,必须承认,在这方面作为二流门派的合欢宗走在了整个修真界的前端,我娘以元婴期的修为愣是算计到了化神期的我爹,度过了一个曼妙的夜晚,有了我。 是的,一晚上就有了我。我和大众的看法一致,都觉得这肯定不是因为我爹很能,而是因为我娘准备充足。虽然具体到底是怎么个准备法我尚未了解,不过有机会我会向合欢宗请教。 嗯,仅仅是出于满足好奇心的请教,正直的。 * 作为一个优秀的合欢宗女修,我娘能够与仰慕之人一夜春风就已经非常满足,成功得到我这么个赠品更是加倍欣喜,欣喜完了她就打算和我爹桥归桥路归路了。 啊,非君不嫁?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合欢宗啊,说双.修就真的只是双.修而已,不是想成道侣啊。要知道我爹那个人虽然实力高强,但其实性格很无趣的。更悲伤的是由于他太强了,你还没法反抗他的无趣。跟他结为道侣,对合欢宗修士来说,整个人生都要灰暗了。这是只能远观偶尔亵玩但绝对不能长久相处的大神。 本来吧,被我娘算计了,我爹虽然恼怒,但到他那个级别,偶尔被算计一次其实也挺新鲜的,而且合欢宗毕竟是名门正派,虽然桃色新闻很多,但他们的双.修还是正经双.修,不是采.补。 双.修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即使二者的修为差了一个等级,但我爹那一夜的获利绝对不比我娘少,只不过相对于他的修为来说,那点获利又不太够看了。这是个绝对值与相对值的问题。但无论如何,我爹得认这份所得,然后他就不好太追究我娘算计他的事情。 说到底,双.修之事,你情我愿,我爹要是抵死不从,其实我娘也是算计不成功的。那一夜我爹到后来也是半推半就,才能成就好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抵死不从的,我娘可是个大美人——合欢宗基本就没有不美的,只是很美、非常美、极其美的区别,我娘属于极其美那一档——我爹又已空虚多年,相互需求,只能是相互需求。 需求完了,我爹本来的打算也是各回各家,互不打扰,偏偏却有了我。于是我爹就将我娘提溜回宗,结为道侣。 据说当年有这么一段对话: 我娘姜琳:“我也可以养孩子啊,就算它是男孩,合欢宗又不是没有男修,当然它要是女孩就更好了。” 我爹裴骥:“你养过孩子吗?” 姜琳:“我……可以学。” 裴骥:“我养过,儿子女儿都养过,有经验,我来养。” 姜琳:“……生下来了我给你,我只要能经常看看他或者她就好。” 裴骥不答,压着姜琳就完成了仪式,成为了道侣。 我说什么来着,我爹那个人,无趣又太强,跟他长期相处感觉整个人生都要灰暗了。 * 其实事情到此为止都还算是喜剧,可是,随着我越来越临近出生,我娘的身体也越来越明显地衰败了下来。这种衰败就像是自然衰老的加速版一样,无法治疗,也无法终止。 以我爹的能力也束手无策。 最后是合欢宗找到了根源,问题就出在我娘算计我爹并怀上我的那一夜。凡事都要付出代价,越级算计成功并且制造出本极难出现的胎儿,我娘付出的代价就是极速衰老。 “这样下去,孩子出生之时,就是姜琳死亡之时,延长寿命的唯一方法是,堕胎。”合欢宗翻遍宗内典籍后得到这个结论。 很显然,既然十五年后我活着,那么十五年前我肯定就没被堕掉。 我娘拒绝的原因是:“即使现在堕胎,失去的生命力也回不来了。我能到元婴期都已经是靠了几分运气,不可能再更进一步了,也就不可能再获得更多寿命。于是即使靠杀了这孩子活下来,我不过再苟延残喘几年而已,何必呢?这孩子生下来倒有更多可能。我自己学艺不精,胡乱使用秘法,代价当然也该由我自己来付。就是……给你添麻烦了,裴前辈。” 我爹除了长叹一声,也无可奈何。 生命终究是脆弱的,哪怕是修士的生命,哪怕是大能,也常常无计可施。

    8 人在读08-22 18:46

  • 调查员选择将剧本投入碎纸机

    末归冻|其他|连载

    [弗莱尔:哟,我的友人们,你们平平无奇的小天才F搞了一个新模组,新加入了超能力属性,可以编辑自己的专属技能,要来试试吗?][阿:哈?这么快!?][贝多芬:上次全军覆没的惨况还历历在目。] 调查员选择将剧本投入碎纸机全文免费阅读_调查员选择将剧本投入碎纸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弗莱尔:哟,我的友人们,你们平平无奇的小天才F搞了一个新模组,新加入了超能力属性,可以编辑自己的专属技能,要来试试吗?] [阿:哈?这么快!?] [贝多芬:上次全军覆没的惨况还历历在目。] [Caster:啊,上把被克总拥入怀中的感觉,我永生难忘。] [达摩克里斯:我甚至患上触手恐惧症。] [Ellis:我是谁,我在哪里,星空……%&#¥%¥] [弗莱尔:所以……你们要不要来?] [阿:冲鸭!] [贝多芬:我来!] [Caster:算我一个!] [达摩克里斯:Go!] [Ellis:刁民准备就绪!] [弗莱尔:……OK。耸肩.jpg] 这里是一个空旷的欧洲风格大厅,正中央摆着华丽到夸张的古典圆桌,精致又浮夸的诡异雕塑环绕四周,十三张一模一样的椅子高调地摆在圆桌周围。 在场的只有全身笼罩在厚重斗篷下的守密人,守密人坐在首位,璀璨的宝石密密麻麻地装饰着漆黑的斗篷,在暗沉的大厅折射华丽而空洞的光辉。 守密人静静等待着他的调查员们。 “呜哇,我是第一个!好耶!” “kp你这里还是这么荒凉,光秃秃的只有一张桌子十三把椅子,还有这个没品位的雕塑……真的不要我给你设计一下吗?” “饶了我吧,大家都要来这里玩的,你设计完迫害的可不止kp一个人,还有我们五个。” “不管进来多少次都觉得kp你的审美太糟糕了,一堆宝石是用来干嘛的,不重吗?哦,我忘了,这里是虚拟空间,没有重量的。” “新模组啊,里面的npc也是新的吗,让我看看!” 一瞬间涌出来的声音将大厅的阴沉气氛一扫而光,被斗篷覆盖的守密人头疼地捂脸:你们是复读机吗?为什么每次都会重复一样的话!? 玩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大厅,在没有加载人物卡的情况下,他们除了头顶上顶着的各自的名字,都是一模一样的马赛克人。 人到齐之后,守密人打了个响指,五张空白人物卡应声而现,飘到他们各自的手上:“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这次剧本你们一定会喜欢。” “首先,时间是2018年,4月,很现代的现代场景哦,地点日本东京。” 顶着阿名字的马赛克人激动拍桌:“是大都市!好耶!” 贝多芬也非常兴奋:“终于不是虚构的闭塞小镇了!kp我爱你!” kp:“倒也不必这么热情。” Caster一如既往地ky:“大都市,医院警察局肯定数不胜数,看来,我们的死法会多种多样。” 阿&贝多芬:“Caster闭麦!” 没有管玩家内卷,守密人继续公开信息。 “这次的要求是禁止携带现代热武器,包括且不限于枪支、地雷、炸弹、火箭炮,作为补偿,手机、耳机和充电器你们每个人都有,当然啦,2018年大家都是智能机,有特殊要求记得悄悄对kp说,不然就默认都是一样的智能机。” “人物背景要求,你们互相认识,互相信任,组建了一个私密结社,进行委托,收取佣金,在地下小有名气,这边免费赠予你们每人十点信用。” “车卡推荐加点,力量,敏捷,总属性500点,包含专属超能力,推荐格斗技能。” “有问题请及时询问kp。” Caster:“超能力没有限制吗?” kp:“没有限制。” 达摩克里斯:“涉及因果律也可以?” kp:“请随意。” 贝多芬:“嘶,看来这个模组,不是简单的现代模组。” Ellis:“我们有哪次是简单的现代模组了?” 阿:“我做好啦!kp,生成人物卡!” Ellis:“这么快!!!” [kp:七海芽衣,16岁,希望之峰的女高中生,超高校级的OO,因为天生可以看见常人无法看见的事物,经常口出奇妙的话语,对一切神秘充满好奇心与求知欲,虽然缺乏与人的共情能力,却极为信任自己的同伴。] [kp:基本属性一览—— STR(力量):30 CON(体质):50 SIZ(体型):40 DEX(敏捷):50 APP(外貌):65 INT(灵感):85 POW(意志):60 EDU(教育):40 SUP(超能力):80] 贝多芬:“emmm,这是《希望VS绝望》那次车卡的复刻?” Ellis:“名字都没变。” Caster:“阿,你设定了什么超能力,用了80属性,力量低得没眼看?” 阿:“是反伤,我加了反伤暴击!” Caster:“666。” 贝多芬:“666。” Ellis:“666,顺便,kp,生成人物卡。” [kp:白石晴人,29岁,职业酒保,单身男性,在异性与同性中极受欢迎,在同伴的“保护”下保持了在正常男性中都难得的童贞,实际上极度渴望成家,会对同伴的“过度保护”头疼,但害怕孤独的他无法拒绝,同时还有一颗莫名其妙的老父亲心。] [kp:基本属性一览—— STR(力量):40 CON(体质):55 SIZ(体型):70 DEX(敏捷):50 APP(外貌):90(极限) INT(灵感):45 POW(意志):50 EDU(教育):40 SUP(超能力):60] 阿:“报告kp,这里有人开挂!” 贝多芬:“APP90!是你吗奈亚子!?” Caster:“你是骰子的私生子吗!” kp:“嫉妒的嘴脸快收一收,你们丑到本kp了。” 贝多芬:“快说,你的超能力是什么!如果是反伤那种,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卡!” Ellis:“在非人物眼里,我和我接触的至多两个人是不存在的。” 贝多芬:“很好,你逃过了一劫。” Caster:“唉,又是个不能打的,有人车一个能打的吗?” 达摩克里斯:“kp,生成人物卡。” [kp:白石敦,15岁,白石晴人养子,因为拥有超出常理的力量,在亲戚间辗转,最后被白石晴人收养,因为可以弯勺子被纳入同伴之中,遇到难以理解的现象时会选择粗暴的一劳永逸式解决,性格腼腆内向,不会拒绝他人。] [kp:基本属性一览—— STR(力量):50 CON(体质):50 SIZ(体型):50 DEX(敏捷):60 APP(外貌):60 INT(灵感):50 POW(意志):50 EDU(教育):40 SUP(超能力):90(极限)] Ellis:“等等,什么情况!我有儿子了???” 达摩克里斯:“我怎么变成他儿子了???” 阿:“Woc!你们两个白石怎么回事!” 贝多芬:“这就是你闭麦到现在给出的人物卡,效果拔群啊!哈哈哈哈哈哈!” kp:“……谁让你们一个渴望家庭一个孤儿设定,而且又刚好同姓,简直是,巧合妈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哈哈哈!” Caster:“我记得上次系统更新,出台了智能设定补全的功能,就是这个吧,啧啧啧斯巴拉西~” 达摩克里斯:“随机随到的姓名,真是不靠谱。” 阿:“那你下次还随机吗?” 达摩克里斯:“随啊,不过我会起了名字再随机。” 贝多芬:“只有我在意达摩克利斯90的超能力吗?” 阿:“被父子关系吓到了,我刚刚居然没注意到这个!” 达摩克里斯:“数值全部是随机的。” 阿:“报告kp,又一个开挂的!” kp:“……可能是白石这个姓脸太白了,下次车卡禁止‘白石’!” 贝多芬:“有什么关系嘛,说说看是什么超能力?” 达摩克里斯:“直死魔眼。” 贝多芬:“撕卡吧,你超模了。” 阿:“kp!他真的没有开挂吗!真的没有开挂吗!!!” kp:“……” 达摩克里斯:“喂,别不说话啊,我可都是照着kp的要求车卡的,既没超模,也没开挂。” kp:“嗯,他没开挂……” 贝多芬:“没否认超模呢。” 达摩克里斯:“喂喂喂!kp要言而有信啊!” kp:“好吧,没超模……” 阿:“哇!kp被胁迫了,保护我方kp!” 达摩克里斯:“清醒一点,我们才是一伙的,而且目前来看我是最能打的一个,在模组你要注意安全。” 阿:“对哦……抱歉啦kp,我站在达摩克里斯这边!” 达摩克里斯&kp:“呵呵,墙头草。” Caster:“呼,我的人物卡也好了,kp。” [kp:里间人治,22岁,职业窃贼,现代名声大噪的神偷,擅长易容变装,语言天赋极高,是货真价实的多面奇才,看见比他帅的人就忍不住上手摸人钱包,因为摸了白石的钱包被他的同伴组团暴打,时间久了被打出斯德哥尔摩反而无法离开,悲哀的家伙。] [kp:基本属性一览—— STR(力量):40 CON(体质):40 SIZ(体型):50 DEX(敏捷):80 APP(外貌):50 INT(灵感):80 POW(意志):50 EDU(教育):80 SUP(超能力):30] 阿:“这个充满槽点的人物介绍姑且不谈,30的超能力……我很好奇!” Caster:“是削弱存在感的被动,不被人关注的时候,有一定概率被忽视。” 阿:“是低配黑子哒!” Caster:“嘛,没关系,神偷的话没有超能力,技能点得足够高就可以了。” 达摩克利斯:“斯德哥尔摩没关系吗?” 贝多芬:“话说白石的存在感好强。” Caster:“没事,不过是区区斯德哥尔摩,人格分裂我都扮演过好几个了,不差这一个。” 达摩克里斯:“我才发现,我们之间没有力气大的,是不是不太好?” kp:“你们没一个听我推荐的,实在是太伤kp心了,唉~” 贝多芬:“我有听kp意见哦,kp,看卡!” [kp:松本次郎,30岁,职业调查员,擅长格斗,地下格斗五连冠获得者,在无人雨林中独自生存一年零四个月,因为受不了蚊虫叮咬放弃,被进山躲警察的里间当挡箭牌推出去,未果,最后加入同伴们,参与了暴打里间的行动,心满意足。] [kp:基本属性一览—— STR(力量):85 CON(体质):60 SIZ(体型):55 DEX(敏捷):85 APP(外貌):50 INT(灵感):50 POW(意志):75 EDU(教育):40 SUP(超能力):0] Caster:“你放弃超能力了?” 阿:“不关心那个人物介绍吗?到处是槽点啊!” Castet:“我习惯了。” 贝多芬:“不知道为什么,我力量点到80的时候就提示会较大影响超能力,等我点到85的时候,提示我力量和敏捷加起来超过160超能力会归零,我干脆就都点到85了。” kp:“终于有听kp的话的人了,kp很感动!” 阿:“我比较想知道,如果力量和敏捷都90会变成什么样。” 达摩克里斯:“90是要骰子大神垂怜的。” 贝多芬:“骰子太魂了,一个不小心,我的狂战士就无了,尤其非酋如我,老老实实加点才是唯一活路。” Caster:“骰子,跑团的一生之敌。” Ellis:“+1。” 达摩克里斯:“+1。” 阿:“+1。” 贝多芬:“+1。” kp:“别复读了,卡都车完了,都熟悉熟悉pc,准备开团了。” 加载了人物卡的马赛克人纷纷改头换面—— 金色长发的蓝眼少女,身材娇小,穿着可爱的蓝白水手服,脚下是一双彩色的运动鞋,她拎起裙摆,在原地转了个不规则的圆圈,清秀的面容上,笑容清爽,仿佛一块通透的金色水晶,闪烁着没有温度的光芒。 俊美得不似人的青年,一副酒保打扮,整齐的制服黑白交错,规整地覆盖在他毫无瑕疵的躯体上,禁欲又诱惑,黑色长卷发垂到腰间,腰细腿长,足有1米89的身高让人垂涎,黑色眼睛水光潋滟,摄人心魄,肤色白净,眉间却有抹不去的忧郁。 身材瘦削的少年,背着松松垮垮的普通黑色双肩包,白衬衫黑裤子,黑色碎发遮挡住他的眼睛,不自信的背部微驼,仿佛全身写着“好欺负”三个字,普通得扔进人群中都不会被多看一眼,他也不会多看人群一眼。 黑色短发的男青年,穿着最不显眼的灰黑色搭配,没有规矩地站着,普通的面容在强调本人的平凡,略带微妙的笑意却透露着几分似真似假的真实,一把匕首巧妙地在他指尖飞舞,没有焦距的眼睛不知道在追随谁的财宝。 身材最为壮硕的男人伸了个懒腰,紧身衣下扎实的肌肉鼓鼓囊囊,斜方肌下骄傲的肌肉纤维充满存在感,他斜看过来的狭长眼睛,眼神坚定,无所畏惧,这是身经百战的经历带给他无限自信,仿佛在用全身心诠释着“强者”的定义。

    32 人在读06-15 15:24

  • 沉迷种田的爽文男配

    大脸饼|其他|连载

    第1章事情从李时柚买下乌龟之后,就有些不对。几天前,李时柚在一家水产市场看到了一只磨盘大的乌龟,乌龟身上长满了青苔,就算卖家不说,也能看出乌龟有些年份了。卖鱼的老板说这只乌龟是在自己家鱼塘 沉迷种田的爽文男配全文免费阅读_沉迷种田的爽文男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事情从李时柚买下乌龟之后,就有些不对。 几天前,李时柚在一家水产市场看到了一只磨盘大的乌龟,乌龟身上长满了青苔,就算卖家不说,也能看出乌龟有些年份了。 卖鱼的老板说这只乌龟是在自己家鱼塘里抓的,至少五十年了,但是明显没有多少人相信,围观的人围过来只是看个新鲜,少有问价的。 李时柚不认识乌龟的品种,也看不出这个乌龟到底有多少年份,不过他看着乌龟,觉得这么大的乌龟要是真的被人买走吃掉,有些可惜,就上前询问了价格。 卖鱼老板这只乌龟,是去乡下收鱼的时候,鱼贩送给他的,鱼贩说这种乌龟在他们那边常见,味道不好,很难卖上价,看他觉得新鲜,免费送给他。 卖鱼老板虽然吹嘘这只乌龟的年份,但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只乌龟究竟多少岁,全是顺口吹嘘,放在摊子上一上午了,只有四五个人问价,听到报价以后连还价都没有就直接离开,见一个年轻小伙子过来问价,也不敢多要,赶紧说只要五百就好。 这个价格有些高,李时柚一个月也才六七千块钱工资,但是他低头看乌龟的时候,乌龟也正好抬头看向他,李时柚竟然从这只乌龟的眼睛里看到了平和,虽然只是一个瞬间,但是李时柚觉的自己没有看错,他向老板还价,送他一条草鱼,他就把乌龟买了。 卖鱼的老板咬咬牙,捡了一条比较小的草鱼,递给李时柚。 乌龟太大不好带,老板找了一个破旧的泡沫箱送给他。 “你难得长这么大,也是不容易,等我有空,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放了。”李时柚准备回去查查乌龟的品种,如果不是对环境有害的品种,就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乌龟放生,若是对环境有害,不能轻易放生,就要想其他的办法。 在网上查了半天,李时柚也没找到乌龟的品种,有很多品种看起来跟这只乌龟很像,但又有些区别。 不过他倒是看到了不少养乌龟要注意的事项,李时柚切了些瘦肉放在泡沫箱里,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再去看,瘦肉没有被动的痕迹。 “你放心,我真不会吃你,过两天我休息就带你出去。”李时柚说着,把瘦肉放在乌龟嘴边,乌龟慢慢抬起头,看向李时柚。 又是让李时柚觉的奇怪的眼神。 只是一个瞬间,李时柚觉的手指一痛,他的手指上冒出几个小血珠。 手指上的伤口小的几乎看不见,但是很痛,李时柚抽回手,跑到厨房消毒。 乌龟是攻击性很小的动物,如果遇到危难,一般的反应是缩进壳里,只有实在被逼急了,才会咬人。 可能乌龟也会护食,李时柚想了想,没有再去看那只乌龟。 第二天起床,李时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看到的有些事物,会备注文字。 窗外的街道会显示:文兴路平时人来人往,很热闹。 而不远处的建筑会显示:不少客户反馈嘉实集团的速冻水饺越来越难吃,负责人正在调查。 偶尔有几个人也会有文字备注,大部分人是没有的。 李时柚上班的公司,倒是有几个人有备注的。 老板:李时柚的老板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而且对员工也很苛刻。 同事:张素是李时柚的同事,已婚,平时热爱给公司的人拉红线,当然李时柚也被拉过几次,都没有成功。 方敬泽:方敬泽是李时柚的初中同学,两个人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整整一天,李时柚看着这些文字备注,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睡着以后,李时柚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他在看一本小说,小说的主角,是一个被抱错的男孩,男孩原本是京世一个大家族殷家的小儿子,很受父母喜爱,人也聪明奋进,学习成绩很好,才二十三岁,已经博士毕业。 但是偶然有一天,因为一次意外,被查出与姐姐没有血缘关系,他父母也立刻与他做亲子鉴定,发现主角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殷家立刻开始调查真相,随后推测出当初可能抱错了孩子,而这个抱错的孩子,应该是李时柚。 李时柚家境不算很好,而且父母早早去世了,突然得到消息,知道自己亲生父母还伙活着,自己竟然还是个富二代,没多久就回到了殷家。 与此同时,主角也黯然离开。 李时柚的亲生父母,养了主角那么多年,还是很有感情的,会经常去看主角,而且还想分给主角一些股份,主角都没有要,他说父母养自己那么多年,已经付出了很多。 随后主角开始创业,他以前认识的朋友和殷家的人,对他都多有照顾,再加上主角眼光很好,创业很成功,最后一跃成为新贵,身价甚至比殷家还要高,还娶了一个高官的女儿,成为人生赢家。 读完小说,李时柚猛然起身,额头上全是冷汗。 小说中的李时柚戏份不多,只是引出主角的身世,后期基本没有再出现,只是偶尔出现在殷家其他人嘴里,说他只知道玩,不如主角上进。 但是小说中寥寥无几的戏份,讲述的却是李时柚的平生。 昨天他看到的那些文字备注,那部小说里也出现了。 …… 李时柚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有个猜想,他不太敢相信,他是一个小说里的人物,他生活的这个世界,是某个作者书写的一本小说。 “滴滴滴。” 一阵电子声音在旁边响起,李时柚转头,看到买的那只乌龟出现在他床边,头上一个方框,里面一排文字:“是否绑定农场游戏。” 世界观刚刚受到冲击的李时柚看到乌□□上的方框反而没有那么震惊,淡定的伸手点了是。 系统绑定之后,李时柚脑瞬间涌现了很多信息。 系统确定了他的猜想,他确实在一本书中,这本书吸收的能量足够,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他昨天买的乌龟,是一个系统的载体,这个系统,是另外一本种田小说里生成的,但是那本小说还未完全形成完整的世界,就被李时柚所在的这本小说吸收,因为系统已经快要成型,所以没有被吸收。 这个系统继承了一个很传统的绑定方式,滴血! 但是它的载体是个乌龟,行动缓慢,总是咬不到人,十几年了,李时柚是第一个把手放到它嘴边的。 李时柚:…… “知道乌龟慢,还要附身在乌龟身上。” “我又不知道。”系统的声音是很幼嫩的小孩子的声音:“我刚进这本书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呢,这两年吸收的能量足够,才慢慢生出意识。” 面对系统,李时柚有很多疑问:“我前几天看到的那些文字备注,还有我昨天做梦看的小说,都是你搞的鬼?” “是啊。”系统回复:“绑定需要让你知道我的来源,所以要给你看小说,你昨天白天看的文字备注,就是部分片段。” “你要是不让我知道我的来源就更好了。”李时柚叹口气说道,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所在的世界会是一本书,在昨天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正常的世界。 李时柚翻看了一些小说,看到里面的情节,想到自己是某本书里的人物,他心态有些崩。 李时柚养的狗撒娇的叫着蹦到李时柚的床上,蹲在他对面看着他,今天早晨李时柚起床以后没有给它放饭,它着急。 李时柚摸摸狗头,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狗还歪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一切都很真实,真实的不像是一本书。 李时柚再次叹气,起身喂狗粮,然后出门上班。 就算他活在一本书里,也还是需要上班的。 毫无干劲的上完了一天班,李时柚迫不及待的去问乌龟:“这既然是一本书形成的世界,那么如果一直这本书完结或者主角死掉了,这个世界会怎么样呢?” “不会怎么样啊。”乌龟回答他:“这个世界已经形成,等到小说里的剧情走完,它就是一个不受影响的世界,会一直慢慢的运行。但是它能运行多久,我也不知道,要看它吸收能量的能力,你这个世界很厉害的,它现在存储的能量,至少能维持这个世界四五百年不会崩塌。而且它还会源源不绝的继续吸收能量,应该会运行更久。” 李时柚把乌龟提供的信息,和自己目前已知的所有信息结合起来,综合起来,思考了很久。 他这一辈子,应该没有可能脱离这个虚幻的世界。 不过他发现自己未来的生活会很好过。 首先,几百年以后才崩溃的虚幻世界,其实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那时候估计他骨头都没了。其次,他很快就要被家人找回家,变成富二代,他会很有钱。 总结:远离主角,不要作死,就算是个小说世界,他也能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一生。 乌龟十分缓慢的爬到李时柚脚边,扯扯他的裤腿:“农场任务已经开启,你要先做哪一个?” 什么?都要变成富二代了我还要做农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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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还觉得恶心吗?

    柳碎夜|其他|连载

    “小许,你来我办公室,快点快点!”许折鸢正在摸鱼,乍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手一抖差点把旁边的茶杯碰掉了。不过当看到喊自己的人是谁时,她很快又放下心来,在一众同事打探的目光中走向了办公室。 你还觉得恶心吗?全文免费阅读_你还觉得恶心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小许,你来我办公室,快点快点!” 许折鸢正在摸鱼,乍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手一抖差点把旁边的茶杯碰掉了。 不过当看到喊自己的人是谁时,她很快又放下心来,在一众同事打探的目光中走向了办公室。 “梁总,您找我?” 许折鸢一毕业就进入了这家叫作恒悦的公司,在财务部任职。恒悦的名头虽然不算太响,但作为恒辉集团旗下子公司,员工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短短两年时间,许折鸢迅速从一名有理想有志向的毕业大学生混成了社会老油条,加上姣好的外貌、不错的情商以及家里的一点点儿关系,她在恒悦混得算是如鱼得水。 “小许啊,你快准备准备,跟我一块儿去接总监。” 这梁总是许折鸢的顶头上司,还是许折鸢父亲的老同学,也是因为有这一层的关系,许折鸢过得十分滋润。 “总监?什么总监?” 许折鸢一脸茫然,梁总却是万分着急,一边拿着手帕擦汗,一边在抽屉里翻东西。 “财务总监,年初时恒辉那边不就说要派财务总监过来吗?人家今天就到,刘总让我们一块儿去接机!” “啊?为什么我也要去?” 许折鸢的父母都是非常普通的公务员,家境顶多算是殷实。她不喜欢体系里的工作,又不想浪费大学的专业,毕业后没有考公务员,而是向恒悦投了简历。 恰好父亲的老同学就在恒悦财务部,她本身也不是个花瓶,非常顺利地就进来了。 可就算有着这一层关系,她也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够参与总监的接机啊! 梁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车钥匙,着急慌忙地对许折鸢道:“来不及了,路上和你说,你快去收拾收拾东西。” “啊,可这都快下班了。” “你还惦记着下班呢?快点去,和你爸妈打个招呼,晚上晚点回家,刘总要你一块儿陪总监吃饭!” 许折鸢一听,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老总终于发现了她天生丽质,想要让她用美人计引诱这位新来的总监? “这……梁叔,我、我不会被潜、潜规则吧?” 梁总都快气笑了:“你说什么呢?我们这是正经公司,就算真有龌龊事,梁叔还能把你卖了吗?你快点去,路上我和你详细说。” 许折鸢回想了一遍梁叔对自己的好,心往心窝里按回去了一点儿,赶忙跑回座位拿了包包。 “梁叔,究竟是什么事啊?为什么我要一块儿去接总监?还有这总监怎么来得那么突然?” 许折鸢坐在副驾驶座上,本来还想趁机补个妆——不想被潜规则是一回事,保持体面漂亮是另一回事——只是没想到梁总根本不给她机会,一脚油门踩出去,车速就徘徊在了超速的边缘,让她不敢乱动。 “还记得年初那场内考吗?新总监挑中了你给她当助理,你当然要一块儿去接机了。” 要是说之前还只是一头雾水,许折鸢这回是完全石化了。 “等等,我怎么就成了财务总监的助理?这也太突然了吧?比我资历老的,业务好的,关系深的多了去了,总监怎么就挑上了我?” 梁总斜眼瞟了她一下,脸上似也有同样的疑问,最后无奈地道:“这……或许总监是看你好看?” 许折鸢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脑中警铃大作。 “梁叔,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梁叔和你开个玩笑。”梁总转过头开始打哈哈,“我听刘总说这总监年龄不大,大概和你差不多,估计他是想找个年龄相近的,三观比较合呢。” 许折鸢抱紧手臂,紧张道:“又不处对象,干吗要三观合?而且这总监是总部派来的,我跟着他肯定不好过,两面不是人啊。” 许折鸢对公司动向还是比较清楚的,这年假刚放完回来就说总部要派财务总监过来,貌似是对去年的财报不怎么满意,财务部人心惶惶了好久。 她笃定今年公司必然会发生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原以为自己就是个吃瓜群众,最多就是决策层闹矛盾,折腾他们下面的人,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卷进这个漩涡——毕竟,就算轮也不该轮到她啊! “哎呀,你现在就先别想这些了。往好处想,财务总监的助理,连升三级,工资翻倍,别的人求之不得呢。再说这是总监亲自挑的,就算是刘总也没办法,你就先安心干着呗。” 听到工资翻倍,许折鸢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之前买包包衣服买得有些狠了,最近都在吃土,要真工资翻倍,这有些委屈忍也就忍了。 大不了做回无间道,实在不行就辞职,人还能被困难逼死吗? “那梁叔,我今天这就算要走马上任了,您怎么也得告诉我一点儿总监的信息不是?万一我到时候说错话了,丢的可是您的脸。” 梁总见她很能“见风使舵”,露出了欣慰的神情:“这就对了……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位总监的信息,只知道是个海归,年龄不大,学历挺高。我之前探过刘总的口风,估计是哪位董事派家里的小年轻来积攒经验和资历的。否则学历再高,也不可能一上来就让他当总监啊。” 许折鸢一听,敢情这还是位富二代青年才俊,心中燃起了一点儿八卦豪门的热情。 “那总知道总监姓什么吧?否则见了怎么称呼啊?” “哦哟,这姓什么刘总好像有提过,嘶——姓什么来着?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就在嘴边怎么就叫不出口呢?”梁总皱眉苦思冥想,碎碎念道,“我记得是个复姓,还挺特别的,哎呦,叫什么来着。皇甫?上官?司马?”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不对不对,好像不是这些经常提到的复姓,奇怪,到底是什么来着?” 许折鸢听到复姓时,脑海中便冷不丁地浮现出了一张脸,口中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哈哈,不会是姓微生吧?” 只是当意识到自己说出这两个字时,许折鸢愣住了。她没想到时隔六年,自己竟然还会这么自然又唐突地想起那个人来。 而更让她震惊的还是梁总的反应。 “哎呀,小许你怎么知道?就是姓微生!” 许折鸢只觉得后脑勺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似的,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微生这个姓……实在是太特别了,她从来没想过这辈子竟然还能再遇到第二个——她真的不知道是遇到同一个微生更偶然,还是遇到第二个微生更偶然。 “呃,咱们总监是男是女?” “啊?这我还真没问过,刘总也没刻意提,应该是男的吧。” 许折鸢咽了口口水:“那您知道他叫什么吗?”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梁总大概是听她问得详细,安慰道,“小许啊,你别太担心,梁叔肯定罩着你,不会让你挨欺负的。就算他是总部派来的财务总监,那也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晚上就是认个脸,熟悉熟悉,你别紧张,梁叔晚上一定把你安全送到家!” 许折鸢这时候担心的哪里还是什么潜规则不潜规则的问题?此微生不是彼微生倒也算了,就是虚惊一场。要是这个微生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微生,那她可就遭了大糕。 她记得那个微生高中毕业就去了国外,这年龄差不多,还特地挑她当助理……不不不,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这全国十几亿的人呢,微生这个姓就算罕见,几万总该有吧? 而且梁叔都说应该是男的了,那肯定就是个男的! 许折鸢一路忐忑,心不在焉,当来到机场看到刘总已经带人在机场等待时,更是心虚得不行。 这总部派的官小一级也压死人,能让老总亲自来迎接,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就算不是那个微生,是别个微生,她这助理的日子也肯定好过不了。 “这就是小许吧?我听老梁经常提起你,很好很好。微生总监马上就要来了,她是总部派来的人,你以后跟着她好好干,别给咱们恒悦丢人。” 刘总笑眯眯地看着许折鸢,态度虽然和蔼可亲,但许折鸢总觉得其中有言外之意。梁总在一旁赔笑,她也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对。 “哎呦,微生总监的航班落地了。”刘总抬头看了一眼抵达的航班,对着身边的秘书道,“小郑啊,把接机牌给小许吧,助理举接机牌更合适。” 许折鸢根本没想到这刘总还搞个接机牌,差点一个没忍住翻出白眼来。但郑秘书已经把一张四四方方的接机牌递到她的手里,许折鸢迟疑了一下,还是抖着手接了过来。 字的一面朝下,许折鸢想看又不敢看,犹豫再三后心一横把牌子举到了身前。 而就在她朝着出口方向举起牌子时候,一批刚下飞机的乘客也陆续走出了出口。 几乎是在一瞬间,许折鸢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高挑的身影。 六年过去,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微生霁,因为微生霁依然是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鹤立鸡群、自带光芒的天之骄子。

    0 人在读07-04 06:35

  • 言后余生

    齐三有|其他|连载

    “最近,电视总局发布《国家直播平台进一步加强管控》的通知,有些主播、网红以哗众取宠来博取眼球与流量,甚至打擦边球对青少年乃至成年人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哔。”一只白皙的手正抓握着浴巾擦着黑 言后余生全文免费阅读_言后余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最近,电视总局发布《国家直播平台进一步加强管控》的通知,有些主播、网红以哗众取宠来博取眼球与流量,甚至打擦边球对青少年乃至成年人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 “哔。” 一只白皙的手正抓握着浴巾擦着黑色的发丝,上面粉嫩嫩的护甲油闪着勾人的光泽,电视机前的女生慵懒随意,走过时带过一阵风,顺手掐掉了电视机的开关,陆颜不喜欢听这些官腔报道,倒不是觉得亢长无趣,而是——再严打下去,自己饭碗就要丢了。 她就是那种人。 化上浓妆,露出锁骨但点到为止,直播间里陪聊专骗老头钱,一个个感谢打赏,笑得眉眼弯弯喊得热切,关直播后,淡淡呢喃一句“傻逼”的——坏女人。 女性当主播。 就这么五个字,还不够引人遐想吗?亲人一般都避之不及,仿佛是什么来路不正不光彩的职业,说出去丢人,但好在,陆颜是个孤儿。孑然一身长大,什么苦都吃过,人性的黑暗面自然也早早体验过许多。 在微博上,有人来骂是常事,内容一个比一个离谱,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什么我男朋友看你才和我吵架、你有手有脚能劳动为什么选这个行业、哪个医生给你做的脸了、你是家里没厚实点的衣服吗、一晚多少是卖的吧、你什么时候去检查检查“身体”……等等。 那又如何。 家里没开灯,陆颜仰头闭目,还未完全干透的发丝,长长地,垂落在沙发皮靠垫上,窗帘没拉拢,月光便肆意光顾陆颜的独居小卧,地板上残留着光脚踩踏出来的足印,有些慌乱,也有些可爱,和她脸上始终淡漠疏离的神情,瞬间让人觉察出微妙且强烈的反差。 不用刻意伪装的陆颜,放松状态下,唇角总是微微下撇,好看的美人什么表情都养眼,直播时温柔纯欲,四下无人时,慵懒的少年感淡淡从发丝缝隙涌出,竟不知是她点缀了月光,还是月光点缀了她。 话说,没人见过陆颜卸妆后的模样,干净,无瑕,甚至会有些青涩,正好符合二十五岁微熟少女的味道。就如最后书法最后一笔,不必刻意加墨,直接在宣纸上拖下一笔快见不着的痕,以淡来收尾。自然,素颜都没见过,就更没人知道陆颜的真名了。 不过……你要在街上问谁是“露小鱼”,那不好意思,要是不知道,那就是被社会网络淘汰的原始人。 露小鱼仅用了半年时间,靠着一些舞蹈翻跳和女友视角的视频,硬生生冲上直播平台榜一,红得不亚于明星,招牌动作舔唇撩发摸喉咙,自然不尴尬,不知道直接锁了不少人的命门,天天沉迷露小鱼,茶饭不思地等她直播。 “人气高涨有什么烦恼吗?当然……大家都只是从网络上观察我,下线了,我会觉得有些失落,就是繁华过后的冷清,酒局散场后的无所从的那种感觉。” 陆颜以一副苦涩又微微惹人疼惜的模样,照着公司提前给的词卡,在媒体前完美地背完这段,事后心里暗道:没有烦恼,月入三万,脸都要笑烂了。 可惜,夸奖露小鱼的一般都是异性,要是是女生的夸赞,陆颜估计会略微得意,心情雀跃着一整天。 同事说,得了吧露小鱼,你看着就直,别想着男女通吃,抢老娘的活。 “噗,我当然是直的……” 陆颜在黑乎乎的环境里想起同事的话,没由来地笑出声。她不再自言自语,房间也静了,依稀,只有楼外隐约的车鸣,和夜宵摊上啤酒杯碰撞粗声粗嗓的交谈。 伴侣?那就是给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套枷锁,习惯孤身一人,陆颜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何况,哪有真正纯粹的爱,不都是是为了年轻、美貌、身体、钱……总有一样所贪求。 这么想着想沉了,直到,一本书上的反光吸引了陆颜的视线,在相较于相对黑暗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诡谲。 ……?!! 鸡皮疙瘩,瞬间顺着陆颜的胳膊起来,刚刚镇定的神色忽地慌乱起来,她不爱看书,家里不怎么买书,这本无字包装的全白皮书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中? 主播就像是一件人形产品,比明星更脆弱,也更容易昙花一现,更主要的,是主播更容易见到,在生活中本就是一个普通人,陆颜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倒大霉,遇上什么变态男顺着网络找到自己家地址了。 “来都来了,不出来见一面?”陆颜轻笑,声音娇柔万分极具诱惑力,却神不知鬼不觉摸了一把极锋利的修眉刀片别在衣兜处,良久,陆颜踏着拖鞋把整个家都搜遍了,包括床底,也未见半个人影,家里灯全打开,那本无字书好像在无声地嘲笑自己大题小做。 …… 或许是自己记错了?公司年会送的? 见鬼了。陆颜尴尬地抿声轻咳,当做无事发生般,翻开书页,皮的触感有些怪,不像市面上买的那些皮革笔记本,而是,有些细腻,细腻得像婴儿的脸。 —— “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是一介良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包括她们!我的大夫人,几房小妾都……”男人泪流满面地连连后退,嘴长得可以塞两个鸡蛋,狼狈得连靴子都蹬掉一只,瞳孔紧缩,是人极度害怕的表现,哪里像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派主。 整个人衣襟已经被冷汗浸湿,袍领紧紧吸在脖子上,平时仙风阔骨的模样在死亡威胁和恐惧面前,荡然无存。 面前的,连灵兽都没释放,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灵兽碎落一地,手法阴狠又残忍……自己举家去冬延领土运输“幸云珠”,宿在这酒家,不知道怎么就走漏了消息。 虽是小门派,但幸云珠乃门派至宝,能掩藏身上邪魔之气,这消息除了最亲近的内人,外人那是绝无可能知道…… “哦。”黑影中的人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单手把玩着尖锐的弯刀,上下左右,来回翻转,娴熟又可怖,脚步故意很慢很慢,这受惊的猎物明显已经让她失了兴趣,有些磁性的声线淡淡又道,“可惜,我不喜欢女人。几房?记不清了吧,不如我来替你回答。” 派主极度紧张,脸上肌肉因为一直紧咬后槽牙变得酸痛发麻,随着身影在沉甸甸的暮色里挪到窗前那抹红月下,这才从微妙的身形中看清,面前手臂上衣襟都被别人鲜血浸透了的人,是个女人。 他居然打不过一个女人……! 正道派系和邪魔派系中,究竟是谁能有此等功力?!前些年按功力,女人中翘楚当属南融派怀霜,可惜肉身破散,等等……南融派的境地不是正同自己此般!! “一,二。” “三,四。” 两个人头如皮球般被她踢过来,随着她一声声数,高级檀木床旁便一声声闷响,派主彻底崩溃大哭,一下一下磕着头,磕的蹦蹦作响,□□湿透,望着未瞑目的小情人,说七房、七房! “答对了,放你走吧。”她的语调轻轻的,似乎还掖了些笑意在里头,完全没为自己灭口的行为感到一丝歉疚。 派主迟疑不决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女人,因为阴晴不定而不敢起身,她带着黑色兽牙面罩,白色的发丝挽起,鬓发自然,一缕极细的辫子就这么垂在胸前,卡着几个不知什么材质的白金色发环,徒然增添几分玩世不恭。 全貌倒是看不清,只能在慌乱中窥到她两双美眸,异于常人,那如霜般的淡蓝色,里面好像包含了一片未消融的小雪花,眼角下面恰到好处的泪痣。派主心惊肉跳,居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无所遁形感。 即便是受了惊,眼睛依旧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女人没什么反应,瞳孔望了望窗外,外面依旧是隐约的车水马龙声,小摊还在叫卖着山楂汤和糖葫芦,这口灭得,未免太无聊了,让她提不起半点兴致。 她闭关后再度出现在烟火人间,倒是想来碗山楂汤,思及,耐心告急,声音杀意愈重:“给你六十秒,离开我视线,趁我还没反悔。” “你真的愿意放我?!”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派主不敢再耽搁,艰难地起身,惊魂未定地扫了眼女人数数时的笑意,顾不得形象,疯狂地迈步而逃,原本几米的逃生距离显得格外漫长,身后那女人还在笑,不知道是不是施虐的快感,或者这变态本就爱看人的狼狈样,居然哼起小调:“快跑啊~” 好听,但是催命,就在男人夺门而出那一瞬,先前还勾着唇角的女人,敛去笑意,双指一转,意力释放,那把长弯刀直接从派主后腰腹贯穿整个人。 带着黑雾的意力何等强劲阴魅,将血流不止的派主架在空中,猛地倒退,直接“咚”地钉死在了墙上,刀竟然镶嵌进墙中大半,派主不甘心,用尽全力侧头,窥见身后女人右臂上的蓝蝶花纹,花紧紧缠绕着呼之欲出的蓝蝶。 那是堕落的邪魔派才有的……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那个被驱逐,无门无派的白眼狼!是无数正道人士联合着缉杀、悖了人道的……居然是个女人吗?男人的失血量来不及再想太多,瞳孔剧烈震颤!!女人过来了,她半带欣赏地转动刀把,腹部已成浆糊,地上是没法看清的脏污。 呜咽、求饶、咒骂消失不见,只剩下冰冷至极的声音,轻松道着最慎人的话:“反正只要留个头。” 话音刚落,派主颅腔上方被那阵意力一拍一扯——两个黑白相间的圆球连着那些不清不楚的团块,掉在地上,发出啪叽声,在极静的客房里,格外清晰。 望着如蝼蚁般弱小,眼眶空空的派主,已然再无声息,失去了生命。 她缓缓开一把扇子,视若无睹,像是在对尸体低语倾诉,又如,在自言自语:“弯刀中间带一个反向的刀刺刃是因为,抽出来的时候,能更血肉模糊些,无药可医,以免我心软反悔,下辈子管好自己的眼睛。” “这刀,脏了,就不要了。” 人,也一样。 —— 陆颜揉了揉眉心,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这什么小说,也没个书名没个作者的,这些死法看着好痛,真是个狠角色,说着给人家留个头,结果眼睛也没了。 嗯……她的评价是,某种意义上,此人跟自己一样坏,给人希望,然后毁灭,看样子还记仇得很。 意力?是那个世界修仙功力之类的代称吗?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陆颜从兜里掏个小橘子想解解口渴,这下“背时”了,居然忘了自己换了衣服,里面放着一把刚刚为防身装的修眉刀,大拇指指尖瞬间被刀划了一刀巨大的口子,疼得人直接嘶出声。 啊…搞什么,明天还要靠这大拇指回复那些男人信息呢…… 创可贴在书前边的小药箱里,陆颜心神不安地伸手去拿,动作里夹杂着微弱的风,书,翻页了,那滴要留不留的血就恰好低落在了书上,红透、润湿了那个陆颜还没阅览到的名字——楚余伶。 她怕痛,可没注意,只是没了之前的惬意和阅读下去的心思,警惕地检查了一道门锁后,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明天直播的思绪,便沉沉睡去。 书,还在茶几上摊着,未合,纸巾敷衍地遮盖住了那点晕开的血迹,风钻进来,摇动陆颜家的白窗帘,也继续撩动了后面的书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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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渣A娶女配前

    橘色一点虹|其他|连载

    现在的网文越来越多了,种类也非常的丰富,遇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已不足为奇。刚刚结束了一轮电竞比赛,池白和她的队友们返程回到了部队。今年是她毕业后的第一个年头,做电竞选手却已经是第四年啦。大学 穿成渣A娶女配前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渣A娶女配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现在的网文越来越多了,种类也非常的丰富,遇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已不足为奇。 刚刚结束了一轮电竞比赛,池白和她的队友们返程回到了部队。 今年是她毕业后的第一个年头,做电竞选手却已经是第四年啦。 大学池白学的是IT,除了要死磕英语外,其他的课程对她来说都不难。 大二没有那么多课程后,她重新开始玩起游戏。也是在这一年,池白进入了一家电竞企业,做了一名电竞选手。 赚到第一桶金后,池白在大四的时候,开了一家咖啡馆。 为了毕业设计,池白做了一个备忘录手机软件。软件做得非常不错,她把软件在各个平台上架后,一直都有给她带来收益。 今年她23岁,原本打算再打两年游戏比赛就退役,然后回去管理她的咖啡馆。 谁知因为熬夜看了一篇文,猝死了…… 真是,大无语事件! 池白感觉自己好困,但是她又不想睡。正当她准备尝试着睁开眼睛,脑子里突然被强加输送一个陌生人的记忆。 几分钟后,记忆似是传送好了。 她尝试着回忆了一下这些记忆,额,这个人的长相和名字居然和她一模一样?! 按照这个人的记忆,她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池白又回忆浏览了两遍,啊这……不就是她今天晚上熬夜看的那篇完结小说嘛?! 她往现在身处的环境看了看,我去!她这是穿越了? 不对,她这是穿书了? …… 系统:“宿主,池白大大,你想的没错,你的确是穿书了。” “……嗯?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池白把房间的四周都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人在。 系统:“……” 系统:“我在你的脑海里!” 池白:“你出来说话,不要像这样突然出声,会吓死人的好吧!” 系统:“……我出不来的,我是一个虚拟的系统。负责陪伴穿越到书里的人,直到任务完成……” “我穿的是《久伴》这篇文?” 系统:“没错,宿主。你穿越的就是这篇文,刚刚给你传送的便是,和你同名同姓池白的记忆,是这篇文的渣配alpha。” 池白:“额,那原身跑到哪里去了?” 系统:“她呀?……被拉去虚拟世界的大牢,现在已经被抹杀了。因为原书作者没有交代她后续的生活,两位主角在一起后就草草的完结了。可是,书里的故事还是继续的。后来原身赚了钱,也有了报复心理,把O配周瑜送进了牢里。得知苏微宁的孩子是自己的后,她把孩子抢过来的同时,还报复了苏微宁......” 池白:“……” 她不会也有可能被系统的组织,给抹杀吧…… ??? “啥么鬼……哟?!我要回去!我不要接替这个渣A做人!” 系统:“现在不行了哦,宿主。” 系统:“原来的你,因为过度熬夜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确定不要接替渣A继续活着嘛?” 池白:“???不至于吧,我就熬个夜不至于小命没了吧?!” 系统:“真的,你看一下,这个是你原来世界的画面……” 说着系统在她的脑子里放起了小影片,是她去世的场景…… “额,…好家伙,真的人没了!” “我要怎么在这个世界继续活下去呢?我看文的时候都有各种条条框框的,这有没有啊?” 系统:“……亲爱的宿主,您只要不和女配结婚就不会死。没有您想得那么多哦~” “哦,那就好。”只要不和女配结婚,倒是不难。 她穿过来的时候,这里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星期五。 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真丝睡衣,根据原身的记忆,她刚吃好晚饭兀自回到房间没多会儿。 她看文的时候记得,原身渣A一直和O配周瑜暧昧不清。 原身和女主苏微宁结婚有一年半的时间,因为原身还在上大学的缘故,她和苏微宁见面的时间不多。 和苏微宁结婚的那天,原身遇到了周瑜,并且对她有了好感。 原身对苏微宁没有喜欢的感觉,就更不要说有爱情了。 之所以原身会娶苏微宁,原因很简单,苏微宁家里有钱,地位在圈内也是数一数二的。 池白的父亲池鸿哲偶然与苏家苏雨安在一场宴会相识,谈起了孩子婚姻的事情。 池鸿哲说池白不让他省心,好好的脑瓜子不好好上学,天天跑出去鬼混等; 苏雨安说了苏微宁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都不像是一个omega…… 最后,这两人很巧妙地说给她俩定亲。 池鸿哲之所以看中这么亲事,是想着苏微宁比原身大几岁,正好可以管管池白。 同时,苏家和池家联姻也有利于他的企业发展。 原身和苏微宁定亲的时候刚上大一,满18岁。结婚是在第二年的2月份,这之前她和苏微宁都没有遇到过,也没有遇到过周瑜。 在婚礼现场,原身和周瑜说上了几句话,知道了她是苏微宁的好友。 原身问周瑜要了联系方式,苏微宁当时并未在她们身边,并不知晓这事。 结婚后,在家长的劝说下原身和苏微宁搬到离原身学校不远处的小区住下。 周末的时候原身会过来住,大多数情况下,原身都在学校里住。 有了周瑜的联系方式后,原身开始给她尝试着发信息,周瑜的不拒绝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信心。 聊了大概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原身开始和周瑜经常出去约会。 原身上大三的时候,周瑜开始缠着她让她和苏微宁离婚和她结婚…… 渣A原身没有经受住周瑜的软磨硬泡,过完年重新回到她和苏微宁住的地方,原身提出了离婚,苏微宁同意了。 这时正看着文和渣A同名的池白,气的不要不要的! 这、这、这!简直侮辱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一夜努力后,她成功穿到了书里,成为渣A池白本人…… “原身和周瑜计划着在什么时候结婚啊?”池白问。 系统:“一周后,按照原书的剧情,如果你和周瑜领取结婚证,她便开始缠着你带她回原身家。再然后,周瑜会想方设法地进入原身家的公司……” 额,这后面的剧情她也是知道的。原身和周瑜结婚后,她很快进入原身的家里和公司上班。 在原身大四就快要毕业的时候,周瑜开始了设计原身和她离婚。 原身毕业之时,也就是池家破产的时候。 周瑜带着池家的钱跑了,突然降临的灾难一下压得池白喘不过气。 池白的父母也被打击得很深,他们如此相信周瑜居然错付了。 原身不是还在上学吗?我现在正常去上学,不见周瑜不就可以了吗? 系统:“按照周瑜现在和你的关系,哎呀,说错了,是和原身的关系,她肯定会找到原身学校的。” …… “那怎么办?还有,我现在这是在什么鬼地方?”她现在呆的地方才不是什么鬼地方,是原身的卧室。 屋里的家具都是纯木材打造的,看着成色一定是选取的上等木材。 系统:“是原身的房间,她这次回来是为了拿户口本,等周瑜出差回来和她一起去领取结婚证。” “偷户口本什么的,就算啦。我还是先跑路吧!”一周内,不能让周瑜找到她才行! 系统急忙问道:“跑路?你要跑到哪里去?” “随便啊,先躲过这一劫。”也不知道原身的身上有多少钱,够不够她在外面熬一周的。 系统:“不行,你不能跑!虽然你不娶女配可以活命,但是要想过得顺畅,你还得负起责任来。” …… “负担什么责任?”池白费解地问。 系统:“咳咳,就是女主啊。她怀了原身的孩子,作为你活下去的条件之一,你需要对孩子负责任。” 我天,接替原身活着还要负责! 虽然她不太情愿,但既然怀了孩子,原身肯定是要负责任的。 “……额,我能不能直接给她钱啊?就是给孩子的抚养费。” 系统:“这样自然可以,只要你负担另一半该负的责任就行。不过,你确定不见见苏微宁吗?” “我见她干啥?拜托小系统,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好吧!” 系统:“……行吧。那个,我是虚拟的,没有大小之分的。”虽说孩子是原身的,和原身还有那么一段婚姻。 但是苏微宁是真的漂亮,这傻宿主是无福消受啦~ “哦~小系统。我脑子里关于原身的记忆,都全吗?” 系统:“自然,百分百齐全。” “……哦~” 百分百她就有点儿怀疑→_→了。 原身在家里待着,居然是等周瑜出差回来,和她一起直接领证啊! 啧啧啧,这才刚离婚几天啊! 系统:“两天半。” ……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想事情的时候,突然插话!真的是会吓死人的。”她刚刚被惊的,瞬间懵了都…… 系统:“你可以在意识里和我对话,你这样直接说出来,别人会当你是神经病。” …… 池白: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自己玩会儿去吧。 系统:好嘞,有事叫我哈~ 池白:快走,快走! 池白翻了翻原身的记忆,目前只在原身的背包里找到600块…… 这些钱,在池白的世界,一天就可以花费完。在这里,600元可以用一个月。 但是她不能乱花,需要省点钱才行。如果要出去躲着,还需要住宿什么的,都需要用到钱。 根据原书的进展,苏微宁已经怀有身孕,只是她还没有察觉出来。 为了多省下点钱,池白最后决定,在家里躺尸两天再出去。 清晨,窗外的鸟儿语声叽叽,喳喳,吱吱地叫个不停。它们的语声发出的节奏和频率都不一样,像是聚在一起聊着人类的大八卦,着实热闹得很。 池白有点儿羡慕它们,有这么多小伙伴聚在一起。 而她,现在孤身一个人躺着卧室的床上,无他人陪她聊天。 已经过了三天了,原身正常应该去学校上课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现在她还不能过去。 她盯着天花板看,听着鸟儿吱吱嗡个不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长叹一口气,池白起来收拾衣服。她准备找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住个五六天再回来。 池白想躲过原本书中,原身和周瑜去领取结婚证的那天。之后,周瑜若是找她直接说不喜欢她了,不想结婚。

    1788 人在读05-23 09:49

  • 匿名心事

    豆米吃火锅|其他|连载

    九月,大一新生刚刚结束军训,正是对校园充满好奇的时刻。林城虽然已经步入秋天,但白日天气依旧炎热,不过这也丝毫不减大一新生的热情。从A大的校门口到五四广场,一条直直的马路两旁,扎堆着各种各样的社 匿名心事全文免费阅读_匿名心事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九月,大一新生刚刚结束军训,正是对校园充满好奇的时刻。 林城虽然已经步入秋天,但白日天气依旧炎热,不过这也丝毫不减大一新生的热情。 从A大的校门口到五四广场,一条直直的马路两旁,扎堆着各种各样的社团迎新帐篷,放眼望去全是乌压压的一片人。 音乐戏剧社算是A大比较热门的社团之一,因此迎新点也被安排到了黄金地区,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瞩目到。 肖郁菡扎着高高的丸子头,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T恤上印着音乐戏剧社五个大字,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 她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整理着面前堆满的申请表,旁边立着的小风扇不停地“呼呼”吹着降温。 “肖肖,吃根冰棍凉快凉快。”和她负责一起迎新的方芳,刚跑去超市买了两根冰棍给她带过来。 “谢谢。”肖郁菡放好手中的申请表才接过冰棍,撕开塑料包装纸后,轻轻一口咬了下去,舒服地喊出了声音。接着见方芳手里空空,问她,“你只买了我们两个人的吗?” 方芳不太高兴,“那些人说是去发传单,谁知道是不是跑到食堂里躲太阳去了。下午两三点本来就是最热的时候,居然把我们两个人丢在这,真是的。” “……” “我才不给他们买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肖郁菡把小风扇举到方芳面前,“消消气,咱们这样也挺凉快的。” 方芳看了看肖郁菡,叹气说,“哎,是你脾气太好了。咱们社团里的那些女生,谁愿意坐在这晒太阳招新,就你傻乎乎的,社长让你做,你就做了。” “也不是啦,我本来就是管行政的工作嘛,招新也是应该的……” “那其他行政部的人怎么我一个都没见到?”方芳越说火气越大,“你这种性格,哪天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话音戛然而止,不远处正好走来几个人,似乎是来咨询社团的,方芳也不好再说什么。 “学弟你好……”肖郁菡对方芳使了下眼色,立刻笑容满面地说,“是对我们音乐戏剧社感兴趣吗?” “学姐……加入这个社团有什么好处呢?”面前的学弟一脸嬉皮的样子,模样长得不错,就是看起来不像是对社团感兴趣的。 方芳感觉到了苗头,立刻在旁边起哄着,“好处多了!除了社团活动之外,还可以经常见到我们漂亮的学姐哦,学姐的微信也是更加方便拿到哦!” 肖郁菡用眼神警告了下方芳,让她别乱说话,接着转头认真地和学弟讲解音乐戏剧社的特点和社团活动。 最后,学弟红着脸填写了申请表。 “好的,下周末我们会根据申请表的部门意向进行筛选和面试,请留意短信或电话……” 待红脸学弟走后,方芳又打趣着她,“肖肖,刚刚那个学弟如何?” “如何要等面试了才知道,那就是部长那边的事情了。”肖郁菡一脸正经地说。 “哎哟我哪说的是招新的事情,明明是问你觉得这个学弟长得怎么样,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方芳恨铁不成钢地说。 肖郁菡长相又纯又欲,平时素颜朝天的模样也十分能打,她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这样的女生,怎么不招人喜欢,学校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给她表白过。 可就没见过她和谁谈恋爱,或者听她说喜欢过谁。 “你别乱说。”肖郁菡皱着眉。 “我哪有,我敢肯定这个学弟对你一定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啊?” 两人争执中居然没发现出去发宣传单的几个男生回来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社里的王牌——林知燃。 方芳对那几个男生心里一股子的怨气,也懒得和他们打招呼,转头问起林知燃,“知燃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有课吗?” 肖郁菡和方芳是同寝室的,两个都在外国语学院的英语专业,林知燃则是艺术学院的钢琴专业。 “老师临时有事,把课取消了。”林知燃回答着,眼睛却看向了肖郁菡,只见她额头冒着几颗汗珠,脸颊也微红。 她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下意识地想做什么动作,顿了顿又把纸巾递给她,“很热?擦擦汗。” “好。”肖郁菡笑着接过纸巾,轻轻地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掉。 “哎哟,知燃你不知道。她才不是热的,明明是刚刚有个学弟跟她搭讪她害羞了……” “叫你别乱说!”肖郁菡打断了她,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然而这一举动,在旁人看来,觉得是肖郁菡害羞了,更加想要起哄。 “长什么样子,让我们看看?” “小鲜肉啊,不错的!” 林知燃抬了下眼皮,看了看众人,帮着肖郁菡解围,“好了别说了,今天是来招生的,小心待会社长过来看见你们都不认真工作。” 下一秒,她拉住肖郁菡的手,“你也忙一下午了,走,休息休息待会再来。” 肖郁菡点点头,也不想再听别人对她无中生有的八卦,赶紧跟着林知燃离开了。 五四广场的尽头,有一个亭子,立在玉面湖的中间。 两人慢悠悠地向着亭子走去,打算在那乘凉。 肖郁菡看着林知燃拉着她的手腕有些出神,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视线缓缓移到她的侧脸。 微卷的头发散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白皙的皮肤。林知燃的五官十分精致,尤其是那双妖而不媚的狐狸眼,每每看向别人的时候,她的眼睛似乎总有一种魔力,会吸引住别人目光,直直地栽进她的眼眸里。 如果说肖郁菡是只兔子,那林知燃就像一只狐狸。 肖郁菡发着呆,直到林知燃放开了她的手,叫她名字才回过神。 “怎么了?”林知燃低着头看她。 “没什么。”肖郁菡转移眼神,怕被对方发现什么小心思。 林知燃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想到刚刚方芳说的话,神情愣了愣。 不过好久没见到肖郁菡,她也不去问那些事,反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轻笑了一声,“你怎么晒黑了些?” “啊?”肖郁菡慌张地摸了摸脸,她有好好擦防晒霜的呀。 “不是脸,是手,你的手臂。”林知燃拉住她的手,指了下她的手臂。 “哦……放暑假嘛,我在家也没事干,就去做做兼职什么的。”肖郁菡找了个补习机构,本以为可以去给初高中生补课,结果课没上两节,其他的工作时间全部被老板安排去发传单了。 正好林市夏天紫外线强,晒黑是必然的。 林知燃微微皱眉,她知道肖郁菡家境一般。 别的同学放暑假都是旅游,玩耍。而她就尽可能地多挣钱打工,赚下学期的生活费。 “所以……你是因为兼职才一个多月的假期都不找我?” “才不是!”肖郁菡立刻解释,“你不是……要比赛了么?我不想打扰到你啊。” 林知燃的老师推荐她去参加钢琴比赛,据说评委中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要是比赛出色说不定可以得到他的赏识,以后还有留学成为他的关门弟子的机会。 为此林知燃整个暑假都拼了命的在家练习,下个月她就要去隔壁的京市比赛了。 肖郁菡不太懂钢琴,但是林知燃做什么决定她都无条件支持。 所以林知燃准备比赛,她就做到不打扰。 开学第一周,学院的事情也多,她忙着都没跟林知燃见上面。 今天还是放暑假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林知燃一愣,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笑,她还以为…… 接着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肖郁菡,“无论你什么时候找我,都不会是打扰。” 肖郁菡对上林知燃的双眸,心脏漏跳一拍似的,她点点头,心里却在告诉自己: “肖郁菡,林知燃把你当朋友,只是朋友。” 玉面湖清澈的湖水,把蓝色的天空照进湖里。 “对了,开学前几天我去寺庙帮你求了个好运符,你把它放在枕头底下,相信你这次比赛一定能取得好成绩的。” “好啊,我拿个第一给你看。” 肖郁菡靠着亭子的围栏,透过湖面看天,看林知燃。 她说拿第一的时候,双眸明媚,自信满满。微风拂过,将她的头发轻轻吹起,就像是一双手抚摸着。 肖郁菡指尖轻轻地在围栏上打圈,又低下了头,看着湖面倒影着的两个人。 林知燃,她喜欢了好多年的林知燃。 ------------------------------------- “开学了,大家似乎都特别忙,忙到今天我们才见面。你皮肤白了些,我好像黑了些。 不过也是,这个假期你都在为了比赛练琴,我相信你一定能取得好成绩的! 假期我也没闲着,我去做了两份兼职,赚了几千块钱,一半用作生活费,另一半……我给你买好了生日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肖肖,你还不睡吗?”说话的人是方芳,想起来上个厕所,却发现在上铺躺着的肖郁菡,还亮着手机。 “哦……马上就睡了。”肖郁菡说着,保存了自己的邮件,点击发送,接着熄掉手机屏幕睡觉。 这个邮箱是读高中的时候,学校广播站《小小心事》的邮箱。同学们可以通过这个邮箱诉说自己的心事烦恼,然后由广播站读出来。 当时负责这个栏目的就是她和林知燃。 林知燃的普通话很好听,所以她负责读稿,肖郁菡负责收集。 因此这个邮箱也是肖郁菡注册的。 可后来,越来越多的同学利用小小心事进行告白,学校教务主任知道了后,觉得不妥,说不定还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因此就停止了《小小心事》这个栏目。 渐渐地这个邮箱就没什么人投稿了,但也成为了肖郁菡诉说自己心事的一个方式。 反正也没人看。

    32 人在读08-15 19:45

  • [综英美]小蜘蛛今天肚子也很饿

    申度|其他|连载

    梅姨死了。彼得将仅剩的一些钱用在了这位一直爱护他的亲人的葬礼上,他没有哭。这些天彼得一直强打着精神努力生活,白天去便利店打工为自己凑那高昂的学费,晚上还要跳跃在高楼大厦间,做他之前一直做的事— [综英美]小蜘蛛今天肚子也很饿全文免费阅读_[综英美]小蜘蛛今天肚子也很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梅姨死了。 彼得将仅剩的一些钱用在了这位一直爱护他的亲人的葬礼上,他没有哭。 这些天彼得一直强打着精神努力生活,白天去便利店打工为自己凑那高昂的学费,晚上还要跳跃在高楼大厦间,做他之前一直做的事——成为纽约好邻居。 但,他真的好饿好困。 没有钱,吃不饱饭,而他还想上大学来着。 彼得蹲在天台的栏杆上,在夜风中短暂地歇息。 其实只要舍弃掉一个身份就好了,彼得一直都清楚,他会为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挺身而出,可不要忘了,他也才刚刚成年——可以服兵役和就业的那个,18岁——他甚至还没有到真正成年的22岁。 想到《号角日报》对蜘蛛侠的诋毁抹黑,以及最近成立的复仇者联盟,彼得想,或许我终于可以只为自己而活了。 纽约从来不缺英雄,我也没那么重要。 他站起来,从天台上一跃而下,在街上行人的惊呼声中荡起来,像只真正的蜘蛛那样,轻松又灵动。 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彼得刚要把不知怎的爬到树梢上喵喵叫的小猫抱下来,就看到它已经自己摸索在往下爬了。 看吧,我也没那么重要。 蜘蛛侠荡过来的身影停住,又换了个方向。 而且神盾局最近一直希望照出蜘蛛侠面罩下的那个人,我不能暴露。 彼得将蛛丝远远地发射出去,黏住那个正试图抢劫的小混混。 “嘿,女士,小心点。” 蜘蛛侠原本打算像往常那样,用活泼清亮的语气跟被吓到的女士说“你的纽约好邻居为您服务”,然后“唰”地一下带着那个罪犯离开。 可话到嘴边,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心情。 那位女士劫后余生,扑上去抱住了他,这让彼得僵在原地。梅姨去世后,再没有人这样紧紧地拥抱过他了,虽然这位女士是出于害怕而他的梅姨是因为担心,但彼得还是感到了一丝温暖。 彼得在那里静静地站了一会,等那位女士情绪稳定下来后,点了点头,把那个被缠起来开始装死的男人带走了。 从警局门口离开,彼得没有浪费时间,他又开始在纽约深沉的夜幕下跳跃,攀爬,打击刚要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犯罪行为。 彼得其实很累,出门前吃的那点东西早就被代谢掉,他的胃开始痉挛,但蜘蛛侠早该习惯这个了。 不过我最近好像体重又掉了一些,5磅,或者6磅? 他感受着夜晚的风吹过他松垮的战衣,最近事情太多了,彼得还没来得及把红蓝蜘蛛重新修改合身。 …… 再次把电光人抓起来扔到警局,彼得已经没有力气和忽然出现,停在空中说着“蜘蛛侠?你受伤了?”的钢铁侠说话了。 “或许你需要帮助?”托尼打开面罩,从战甲中走出来。 经历了一些事情的安东尼·斯塔克已经没之前那么嚣张傲气了,毕竟他本质是一个好人,是一个英雄。 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富二代,前军火商,现钢铁侠,彼得感到了一些不适。 但不是嫉妒,而是泄气,钢铁侠参加了复仇者联盟,他们才应该是英雄,而不是他这个野路子。 没有蜘蛛侠还会有钢铁侠、美国队长,或者随便什么侠,他们总归比你适合做英雄多了,蜘蛛侠最近总是会时不时的产生一些负面情绪。 彼得当然把美国队长当偶像,只是就一会儿,让他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郁气,让他稍稍讨厌一下这些英雄。 “钢铁侠?不。” 知道他是出于好心,但原谅男孩吧,他不能把自己最后的东西暴露出去了,蜘蛛侠也得回家。 他不想让神盾局看到藏在红蓝布料之下的年轻面孔,也没有加入复仇者联盟的打算。 …… 甩开试图知道他家在哪的钢铁侠,彼得走进房间。 他不再需要偷偷摸摸地从窗户翻进卧室了,可也再没有一个温柔慈祥的梅姨等着他了。 他脱下战衣,想起自己无力挽救的格温,被撞失忆的哈利,被枪杀的本叔,车祸去世的梅姨,一幕幕场景在他的心头浮现。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本叔的话还清晰地印在耳边,可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彼得看着自己手里被握紧的那一团红蓝相间的布料,不敢再穿上它。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被电光人击中确实不好受,他的战衣只是普通的弹性化纤制成的,根本不妨电。 彼得慢慢地躺下,等待着身体变回没受伤时的样子。 他又饿了,巡逻途中吃的那个三明治根本无法填饱他的肚子。 所以我确实该做决定了。 何况他没什么钱,他还得为自己攒高昂的学费,起码要攒够生活费,对蜘蛛侠来说那不是一笔小钱。 贫穷的男孩再没有其他精力了。 身体的不适让彼得只能蜷缩在床上,默默忍受腹中空虚带来的灼热与钝痛,还有电光人给自己带来的伤口,直到他开始幻听。 幻听? [宿主你好,我是来自G-1036世界的系统。] 什么声音,我终于饿到受不了脑子坏了吗? [检测到您正处于高烧情况,已为您退烧。] “啊,退烧。” [请问您愿意和我一起前往其他世界完成任务吗?] “任务,才不要,我好饿。” [完成任务将获得您想要的任何报酬。] “我想要的?我现在只想吃东西,我好饿,我真的好饿。” 彼得不知道自己是处于清醒还是混沌,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浑身无力,似乎有什么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去,是泪吗? 疼痛让他冒出虚汗,混着泪水,将他糊的一团糟,他睁不开眼了。 [检测到宿主求生意志强烈,暂时绑定,即将前往任务世界。] …… 跟被卷入滚筒洗衣机似的,彼得开始眩晕,失重,却没有能够抓紧的东西,他的蜘蛛感应一直在响。 开始耳鸣,想要呕吐,眼前出现一片片雪花,彼得甚至发不出一声喊叫。 也幸好他没有叫,当他脚下终于有了实感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昏暗幽闭的小巷子里。 积水的垃圾在夜晚泛着银光,传来阵阵酸臭味。 这更让彼得难受,尤其经过强化的五感让他连试图屏蔽这股味道都做不到。 “系统?” 彼得扶着墙,想刚刚以为是精神失常带来的幻觉。 [是的,宿主你好。] [我是您的临时系统,可解绑可转正,检测到宿主身体素质强悍,未经允许自行绑定请见谅。] 彼得听着这道磁性却又死板的声音,没说什么,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个出现在自己脑子的东西是什么。 一个蜘蛛让他的人生翻天覆地,谁知道一个系统又会让他变成什么样子。 这些变异物种或者科技产物能不能不要一个两个地都来找他,凭什么,逮着一个人就使劲薅嘛? 他才刚刚决定做一个努力攒学费的平凡准大学生,像每个年纪轻轻就背上学贷的贫穷美国人那样,打五份工,吃两顿饭。 呵,见鬼的人生,操蛋的英雄,他不干了。 蜘蛛侠很想摆烂,但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允许他那么做。 [现在我们身处任务世界,下达任务:收集世界碎片,完成即可获得报酬。] “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吗?世界碎片是什么?” 彼得在心中喃喃问道,回想之前自己躺在床上被胃病折磨的时候发生的事,他已经意识到这个“系统”可以识别到他内心的想法。 [因为之前为您退烧消耗了系统的能量,所以第一个任务您是必须要做的。] [世界碎片就是有一些世界濒临破碎或者遭遇特殊危机时散溢出的能量,它可能附着在任何事物上,一间房子,一个面具,或是一只猫,一个人身上等等。] [完成第一个任务后,无论您是想解绑还是继续任务我们都不会阻拦,您的奖励也会按时发放。] [至于奖励内容,因人而异,可以由宿主自行提出,只要是合理的,我们都会满足。] 看来这个系统还算人道,彼得尽量不去想东西,保持大脑的空白。 “所以这里是?” [您现在身处的是DC世界的哥谭。] “蝙蝠侠的哥谭?!” 好吧,彼得还是有些震惊的,毕竟哪一个孩子没有看过DC漫画呢,就连成年人也无法拒绝它的魅力。 [如果是您记忆里的那个哥谭,是。] “好吧好吧,所以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顺利进入三天后举办的拍卖会。] “拍卖会?难道你已经知道那个碎片是什么了吗?” [我们只可以大致感应到它的存在,并不能精确到具体实物。] “哦。” 虽然但是,贫穷且黑户的异世界来客该怎么进入一场听起来就与他无缘的拍卖会呢,彼得决定先不去管这些。 毕竟他感觉到自己的蜘蛛感应一直在隐隐作响,但不是因为系统,而是——这周围有人。 okok,他就知道,哥谭的夜晚怎么可能保持平静呢。

    1 人在读07-07 13:56

  • 女主再爱我一次[快穿]

    绿马骨头|其他|连载

    寸思思艰难地挤下了公交。晚高峰的街道很嘈杂,尤其是在市中心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车站宣传的广告牌,闪烁着一点光亮,打在寸思思的身上,映衬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人群中不时发出讶叹声,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男 女主再爱我一次[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女主再爱我一次[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寸思思艰难地挤下了公交。 晚高峰的街道很嘈杂,尤其是在市中心这寸土寸金的地方。 车站宣传的广告牌,闪烁着一点光亮,打在寸思思的身上,映衬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人群中不时发出讶叹声,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调笑着吹起了口哨。 寸思思却不紧不慢的整理被挤歪的衬衫下摆。 眼看时间已经超过许多,她脑海里的声音,像是再也忍不住一样,“你再慢点,金大腿就要走了!” 自顾自整理的寸思思,又把衬衫最上方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好看的脖颈,才像是终于满意了,抽空回了一句,“我哪知道这正主,兜比脸都干净,连坐出租的钱都没有。” “还不都是你害......” 系统的话说了半截儿,就善解人意的停了。 “所以我这不是来收拾烂摊子了嘛。”寸思思应了一句,像是丝毫不在意系统的用词,随后拿出手机输入了一个地址,“话说这鬼地方到底在哪?市中心我也没少来,之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寸思思是个白月光专业户。 她原本的工作是穿梭在不同的世界里,和女主谈一段甜甜的恋爱,然后在恰当的时间退场,徒留伤心的女主等待正牌女友治愈。 奈何因为寸思思工作太认真,女主对她执念太深,原定的正牌女友逐渐沦为边缘人,就连世界线都开始偏离正轨。 眼看着原定的故事线越跑越偏,世界线逐步崩盘。 系统只好把她丢回去收拾烂摊子。 任务:治愈因白月光离开而伤心的女主,让女主对原定的正牌女友重燃爱意。 Ps:这次你的身份是正牌女友。 Ps+1:为降低能耗成本,组织上考虑后一致决定把你送到白月光(也就是你)离开后的日子。 Ps+2:组织体谅你之前扮演白月光,现在又要扮演正牌女友,怕你一时串戏,就把正牌女友都改成你本人的名字了。 Ps+3:若任务失败,你将被困在当前世界内,随着原身而消亡。 系统没有给寸思思留太多思考和质问的时间,她只匆匆扫了一眼任务内容和比任务内容还长的ps后,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到寸思思再次清醒的时候,她正在一间拥挤的出租屋里,对着镜子换衣服。 经过系统的提醒,寸思思得知这是她第一次经历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女主叫墨尺,家境富裕、样貌出众,能力一流,刚以演员身份出道,就迅速爆红。 众所周知,女主角的人生是不可能一帆风顺的,所以在墨尺20岁的时候,被对家设计,陷入丑闻。 处在低潮期间的墨尺,暂停了演绎活动,选择去s电影学院深造,还在这里邂逅了白月光----寸思思扮演的姜云诺。 夏日里梧桐树荫下,天赋极佳、喜爱音乐的才女,露出了足以消散炎热的灿烂笑容,对着墨尺打了一声招呼,热风卷起她的裙边嬉戏,还调皮的打了个旋儿才离开。 一见钟情,不过如是。 墨尺在娱乐圈什么美人没有见过,却从没有人像姜云诺这样携着一腔热烈走进她的心里。 那个时候寸思思的任务,就是和墨尺谈一场甜甜的校园恋爱。 姜云诺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陪着墨尺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后来墨尺澄清事实、用实力重新杀回娱乐圈,稳稳的站在了顶流的位置上,姜云诺也凭借自己的才华,成了炙手可热天才女歌手。 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在发展,只可惜寸思思的白月光体验卡到期了,要给女主的正牌女友腾位置。 出道不久的天才女歌手,被爆出患有遗传性心脏病,在即将绽放的年纪,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再然后,在正常的世界线里,正牌女友出现,用爱治愈墨尺,两人相遇、相知再相伴。 但是因为墨尺对姜云诺的执念太深,正牌女友逐渐开始边缘化。 原本富裕家庭出身,被当作掌上明珠的正牌女友,一朝家道中落,背上了巨额欠款,家人四散,重担落到了还在读书的她身上,由于高利贷的追讨,s电影学院出身、长相出挑的正牌女友开始沦为高级陪酒,尚且在自己生活的泥潭里打滚,更别提治愈女主了。 系统把寸思思送回来的的时间段正是家道中落之后,正牌女友第一次对现实妥协。 寸思思原本制定的策略是,积极向上,努力生活赚钱还债,用不向现实低头的小白花形象吸引墨尺的注意,再顺理成章关心她、爱护她,最后水到渠成。 不过在听到系统轻飘飘吐出的、一串她不眠不休打几辈子工也凑不到的数字时,她果断的把原本的策略关进了小黑屋。 在得知正牌女友第一次向现实妥协去的地方,就是墨尺电影的庆功宴时,寸思思果断制定了一个新的策略----抱上墨尺的金大腿。 寸思思在出租屋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收到了中间人发来的地址。 她跟着手机上的导航七歪八拐,才终于找到了隐秘的入口。 许是中间人打过招呼了,侍应生训练有素的把人迎进去,带到了指定的包厢处,才带着满脸的狐疑离开了。 “人还没走吧?”寸思思问了一句。 系统:“没呢,不过你确定她喜欢这个调调,我查了她的资料,没发现她有这方面的癖好啊?” 寸思思没回答,深吸了一口气后伸出了手,象征性地敲了两声就推开了门。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此时正是气氛热闹的时候。 几番推杯换盏后,原本围坐着的人群已经四散开。强烈热闹的舞曲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黏黏哒哒的音乐,聊天的、喝酒的、调情的各类人都俯首帖耳才能听得见彼此的声音,还有一些按捺不住的人,借着醉意和昏暗的灯光越靠越近。 墨尺作为主角,这样的活动自然是推不掉,不过好在她的性子放在那里,也没人敢劝她的酒。这会儿眼看就要到热闹的午夜场活动了,墨尺准备抽身走人,没想到却和刚好推门进来的寸思思撞了个满怀。 两个人都是一僵。 惯性带来的冲击力,让墨尺不得不搂住寸思思,以确保两个人能保持平衡而不摔倒。 熟悉的肢体,熟悉的气场,让寸思思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撞的人是谁,那些鲜活的画面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刷屏,而每幅画面最终都定格在墨尺的身上。 不过现在不是忆往昔的时候,寸思思收拾了一下思绪,迅速从墨尺的亲密距离里退了出来。 一边鞠躬一边道歉,语气还带了点像是赶时间的匆忙,“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门后面有人,没撞伤你吧?” 没等到回答的寸思思,小心的直起身,却看到被她撞到的女人,还保持着刚才环抱的姿势,直勾勾的盯着她。 自从姜云诺走后,墨尺除了拍戏,从不与人进行过分的亲密接触,所以刚才不得已搂住那人的时候,她已经皱起了眉头。好在那人迅速退了两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不过就在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木质清香扑面而来,墨尺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全部挤进了左心室,就连那颗沉睡许久的心都难得的跳动了一下。 尽管她知道这不可能,却还是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对面的人。 女生穿着电影学院的校服,与这屋子里的糜烂格格不入。 靛青色的外套和及膝的短裙,勾勒出腰部纤细的线条和腿部的黄金比例,衬衫领口露出一小节锁骨,像涂了一层白釉,清冷又细腻。 有那么一瞬间墨尺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几年前,姜云诺也是这个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冲着自己笑的一脸灿烂。 可再往上却是一张与姜云诺全然不同的脸。 “没事”回过神来的墨尺,不动声色的收起自己的目光和动作,冷着脸应了一声。 此时系统在寸思思的面前调出了一个大的虚拟屏幕,上面从左到右,依次记录着墨尺的身高、体重、表征等各种数据,最右侧是一个柱状图模样的爱意值百分比。 就刚刚短暂的一下接触,系统眼睁睁看着那个柱状图猛地窜出老高后,又在瞬间跌了回来,作为一个不耻下问的系统,它虚心请教寸思思,“你是怎么做到让墨尺对你的爱意值在五秒钟升到了70%,又在下一秒跌至0%的?” 然后系统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补问了一句,“跟你临出门换的这身衣服有关?还是跟你在仓库鼓捣半天的化学实验有关?” “都有关”寸思思给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像是糊弄的答案,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墨尺的身上。 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更凛冽了一些,修身的白色套装,让她看着更清冷了几分,就连眼眸中也藏着看不清的情绪。 眼看着对方就要绕过自己开门出去,寸思思伸手拽了一把。 好不容易跟墨尺见到了面,什么进展也没有,怎么能把人放走,再加上刚才她看到了墨尺眼中的期待和失望,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本能的拉住了对方。 “请问黄老师在吗?我收到了试镜的通知。” 多亏了屋子里面嘈杂的音乐声,让寸思思的动作并不显得突兀。 木质调的味道再一次袭来,墨尺不受控制的任由这种清香在她附近萦绕了一周,才有些不悦的挣脱了对方的手。 墨尺在这一行呆了这么长时间,试镜这种把戏见的多了,眼前的女人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还穿着这种衣服进来说要面试,想也知道这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墨尺一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她虽然不喜欢但也没道理阻止人家往上爬。 不过今晚不知道是熟悉的校服和熟悉的气味哪个在作怪,她耐着性子回了一句,“这里没有黄老师,也没有试镜,你找错地方了。” 本来是想看看,这事都被挑在明面上了,对方会作何反应。 没想到女孩丝毫没有难堪的神情,反而有些茫然“地址应该没错,我再问问别人吧,谢谢你。” 寸思思礼貌的道完谢后,就转身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黄老师是谁啊?中间人不是姓李吗?你是来陪酒的,不是来试镜的,试镜是在明天早上的,你是不是搞混剧本了?还有你不是要抱金大腿吗?怎么这么容易就把人放走了?”看了半天戏的系统,实在没明白寸思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寸思思一面扮演着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的怯懦,一面抽空给系统下达任务“没搞混,我这出戏的名字叫‘愿者上钩’,墨尺出去了吗?你帮我盯着她。” “还没出去,正死死盯着你的后背呢。” 系统看见她左顾右盼,忍不住开口,“你在找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在旁边围观了半天,看到寸思思终于落了单,才晃悠悠的举着一杯酒过来了,“小妹妹,能赏脸请你喝杯酒吗?” 寸思思面上有些紧张,边往后退边拒绝,“抱歉,我不会喝酒,我是来找黄老师的,是他约我来试镜的。” 心里则游刃有余的回答系统,“找一个冤大头,现在找到了。” 男人被拒绝后,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直接伸手搭上了寸思思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往怀里搂,“我是选角导演,试镜是由我来负责的,我们需要先检查一下演员的形体,你看你整个人都太僵硬了,先喝杯酒放松一下。” 涌入鼻腔的陌生男人的气味,以及搭在寸思思肩膀上的手,都让她十分作呕,恨不能将对方痛揍一顿,不过面上还得装作敌不过对方力气的样子,边道歉边试图挣脱对方的钳制“我想我可能走错地址了,抱歉。” 男人怎么肯就这么放弃送到嘴边的美人,更何况他已经盯上寸思思有一会儿了,他强硬的把那杯加了料的酒递到了寸思思的嘴边,试图灌进去,“今天这杯酒你是怎么着都得喝了,趁我还有兴致,你最好给我乖一点。” 眼见哄骗不成,男人直接露出了真面目,明目张胆的威胁。 四周的玩乐声混杂着音乐,此起彼伏,除了墨尺没有人留意到他们。 寸思思抿着的嘴不敢放松,双手还装作试图动作想要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的样子,香槟随着她挣扎的动作顺着脸庞滴落,打湿了校服。 系统还没来得及汇报墨尺的动向,下一秒男人的手腕就被捏住,在一声惨叫声中,寸思思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她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躲在墨尺的怀里,还不忘对系统科普,“看到没?这出戏就叫做愿者上钩,上钩的还是条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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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何向Gin提出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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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条夏树的第一次辞职,源于连续加班一个月无休后终于爆发的怨念。他捂着因过劳隐隐作痛的心脏,灌了口冰美式续命,忽然生出勇气给琴酒发讯息。【夏树:Gin,晚上可以稍微早点回来吗?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 如何向Gin提出离职全文免费阅读_如何向Gin提出离职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北条夏树的第一次辞职,源于连续加班一个月无休后终于爆发的怨念。 他捂着因过劳隐隐作痛的心脏,灌了口冰美式续命,忽然生出勇气给琴酒发讯息。 【夏树:Gin,晚上可以稍微早点回来吗?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对方回得飞快。 【Gin:什么事。】 【夏树:这件事想当面和你聊。】 【Gin:知道了。】 他凝视信息界面片刻,摁下熄屏,阖目思考着辞职的措辞,模拟可能出现的问答情况…… 却因为过于疲惫,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北条夏树醒来的时候,客厅光线昏昧,只留了盏玄关处的走廊灯,一点橙黄漫进他的黑发。 他茫然地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关了灯,半坐起身,突然对上一双绿眸。 北条夏树顿时一惊,然后抿唇,坐直了身体:“……Gin。” 对方漫不经心地打量他,半边侧脸隐匿在黑暗里,仿佛盯梢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低低应了声:“嗯。” 北条夏树捏着薄毯陷入紧张,也因此完全无暇考虑为什么身上盖着条毯子。 “其实。”他说,“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最近才下定决心……” 琴酒不紧不慢地磕出根烟,挟在指间,等他继续说下去。 态度看起来还算平和,甚至隐隐有丝愉悦。 “……我想脱离组织。”北条夏树轻声说。 正低头准备点烟的琴酒骤然掀眼望向他。光碎成金箔,跌进他湖绿瞳孔里沉没,掀不起波澜。 北条夏树将准备好的托词娓娓道来,半真半假:“三年下来,我觉得我不太适合这份工作,一直没能贡献什么成就,尸位素餐,很对不起组织开的工资……而且最近情报组任务同样繁重……” 在对方冷淡的视线中,他声音越来越小,但客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琴酒低笑了声,讥讽之意溢于言表:“你很累?” 北条夏树心虚地点头,在组织劳模面前说自己鞠躬尽瘁实在有些考验他的脸皮,但他不躲不闪。 夏树:“对的,很累。” 琴酒:“……” 夏树诚恳道:“现在可以收拾东西了吗?我滚很快的。” 琴酒将未点燃的烟一折,丢进垃圾桶里,不置可否道:“今晚还有别的任务。” 他起身,往门口走去。 北条夏树怔愣片刻,亦步亦趋地跟上,出门前还没忘记带上车钥匙。 电梯轿厢里的十几秒,他的心脏有种轻微的失重感,摸不准琴酒的主意。 琴酒报了个地点代号:“金鱼。” 北条夏树点点头,内心却越来越不安。 ‘金鱼’是组织在神奈川的一个秘密基地,郊区选址,地上运营着一家3D打印工厂,隐匿着其下的黑暗与血腥。 突然开始下雨,啪嗒啪嗒,雨滴打在车前窗上。 他旋开车载电台的播放钮,轻柔缓和的乐曲在雨幕中氤氲。 …… 北条夏树今年二十岁,这是他为琴酒工作的第三年。 早年间父母去世,但组织为他提供了优越的经济援助和教育资源,并且一心引导他往计算机与软件开发的专业路上走。 这令他有些不明所以,因为组织的核心业务是药物研究。 他确实在这方面有些兴趣,所以申请offer的时候也在相关专业中考虑,然后由于一些事情改变了主意,学了个较为形而上的理工类专业。 然后在同龄人半工半读或者疯狂内卷的时候,开始了带薪摸鱼生涯。 原本以为会按部就班地进入技术部或者研究所,却被安排进入情报组,并且担任琴酒的专属技术支撑。 这个岗位有点类似高级助理,小事一手包揽,还得懂技术。 琴酒谨慎而低调,善后的工作倒不需要花费很大的心力;但他常常根据实时情况调整计划,无形间给北条夏树增加许多工作量,一刻都不敢掉链子,作息与大哥时刻保持同步,又要同时兼顾情报组的任务…… 组织开出的工资相当可观,然而没有多到能够践踏他的生命,北条夏树确信自己命薄受不起996的福报,当然除此外还有别的原因,这个暂时按下不表。 总之他身心俱疲,在一般人读大学、对社会充满憧憬的年龄,已经超前地拥有了退休的念头,不得不夸赞一句比别人少走了四十年弯路。 …… 基地守卫确认过身份后,很快放他们通行。 惨白的吊灯悬在高阔的室顶,空荡荡的走廊地板反着光,只有脚步声规律地回响,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琴酒推开了某间刑讯室的大门。 与走廊上简洁而冷淡的工业风装潢不同,室内墙壁是沉闷的灰黑色,斑驳着黏腻的深红,不难推测出是喷溅凝固的血液。 门内一袭黑衣的男人对琴酒点头致意:“大哥。” 正中心的电椅上,绑着个被折磨得蓬头垢面的囚犯,嘴里小声重复念着“我不知道”,神情恍惚。 北条夏树手心微微沁出了点汗。 他认识这个人,似乎姓井野,情报二组的成员,比他大几岁,也总嚷嚷着想要早点攒够钱退休。 不知道当下是什么情况,脱离组织前的刑讯模拟,还是……? 琴酒:“问不出?” 黑衣男人吞了口唾沫,谨慎开口:“两天了,不肯说。” “废物。” 琴酒讥讽地轻笑一声,左手伸进风衣口袋。 注意到这个动作,北条夏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盯着远处墙上的一小块斑驳。 “砰——” 装了消.音器的枪声仍然震耳,北条夏树几不可察地抖了下。 那处深红叠了飞溅的新红,像淌下的一滴血泪。 他放缓了眨眼的速度,再抬眸时已掩去所有的情绪,面色如常地同琴酒对视,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似乎在用眼神嘲讽——“还是这么没用”。 但琴酒未发表只言片语,大步流星地离开基地。北条夏树忐忑地跟着,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然而琴酒说:“回去。” 直到回到公寓的时候,北条夏树仍处在茫然的状态。 琴酒说了句明天早上九点有任务,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徒留他解读这句话的意思。 北条夏树知道辞职八成是失败了,琴酒似乎也不准备为难他,他当即坦然地接受这件事——在别人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他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望见自动感应的走廊灯亮着,而原本衣架上悬挂的黑色长款风衣消失不见。 他心中陡然生起对劳模的敬佩,尽管丝毫不会因此被激励,又有些忐忑——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呢?难道因为辞职、怀疑他的身份了吗? 扔掉乱七八糟的推测,北条夏树沉沉睡去,凌晨一点半,本月来休息最早的一天。 他梦见琴酒帮自己带了杯热美式。 他横眉冷对,破防大骂:“热美式滚出日本!” 琴酒一脸冷漠:“喝光。” 夏树:“呜呜…” 他哽咽着乖乖喝完了。 好可怕的梦。 第二天见到琴酒的时候,对方身边添了位新面孔。 戴墨镜的大块头青年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十分憨厚,是琴酒会中意的那种、服从度高的下属——后来,他拥有了名为伏特加的代号。 他礼貌地向北条夏树打招呼:“北条先生你好,我是鱼冢三郎,从今天开始担任大哥的助理。” 北条夏树不明所以,看向琴酒。 对方竟然露出了点疲态,由于休息不足,他眼下总是有淡淡的乌青,精神却时刻保持着高度集中;这天整个人都有些颓靡了,仿佛一整晚没睡觉一样。 琴酒说:“情报组那边不用去了。” 北条夏树汗毛倒立:“……” “今天到后勤组报道,你依然为我工作。”他接着说,转头瞥了鱼冢三郎一眼,“以后把机械性工作都交给他。” 对方替他安排得如此妥帖,他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 这几项安排似乎只是为了减轻他的工作量,他一时间难以揣测琴酒的用意 琴酒抬起翠色眼睛看他,情绪很淡,压迫感却扑面而来:“还有什么问题吗?” 北条夏树想了想,严肃问道:“……那工资?” 琴酒:“照常。” 夏树:“!” 第一次辞职就这么不了了之。 北条夏树事后回想,觉得琴酒果然心机深沉。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一套PUA操作行云流水。不仅枪法谋略过人,竟然还是驾驭人心的高手,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但他显然没那么容易被拿捏。 快一年过去,北条夏树再一次燃起了辞职的念头。 辞职当然需要仪式感。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口,选了块最喜欢的手表。 镜中的年轻人皮肤极白,头发乌黑柔软,眼尾上挑,俊美而风流;垂着眼睑的时候,纤长睫毛在下眼皮投落一小片浅淡的阴影。 他一边整理表带,一边专注地想事情,因此没注意到此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红黑决战·黎明前夜Ⅱ玩家论坛”补丁下载完成,正在为您重新安装软件。】 【软件安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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