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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佛道双修

一意慵作者 著

古典架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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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0万字更新:2023-05-23 11: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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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佛道双修》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九九小说网转载收集穿越后我佛道双修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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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穿越后我佛道双修 属于立海的荣耀

《穿越后我佛道双修》内容节选

人人皆道云衔山是个吉祥的地方。既是吉祥,想必是极美。云衔坐落于皇都城北,风光迤逦。山峰一股泉眼夏不干涸、冬不成冰,流水潺潺,极清极冽,顺势而下逢至一塘方才止息。山间清风生云,满目绿茵混

穿越后我佛道双修全文免费阅读_穿越后我佛道双修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人人皆道云衔山是个吉祥的地方。

既是吉祥,想必是极美。

云衔坐落于皇都城北,风光迤逦。

山峰一股泉眼夏不干涸、冬不成冰,流水潺潺,极清极冽,顺势而下逢至一塘方才止息。

山间清风生云,满目绿茵混作春墨一色,风清云散,佳木阴翳有如浓画一青。

虽是极美,也未必就是吉祥。

十几年前的云衔山还是个人人谈之变色的孤山野岭,无小道更无山路,蛮横霸占了寸土寸金的皇都一脚,显得颇有些不识时务。

站在山底下往上看只能瞧见一片绿,若是起了雾,那绿就被晕开,看也看不真切。

众人道:“此处有瘴气,不祥啊,太不祥了!”

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启文帝的尊耳里,这位陛下敬信鬼神深入骨髓,心里也跟着泛起嘀咕,于是连忙请来了最最信赖的国师大人。

国师啊,劳烦你去看看,这山是不是真的不祥啊?莫非就是因为这山,我大启才外贼猖獗、国运不顺的吗?

国师疑惑,陛下,若这山确实是鬼魅缠绕、阴邪诡异,您又打算怎么办呢?

启文帝信心满满,自然是移山驱邪了,虽有坎坷但事在人为嘛!

国师便去了,站到山下抬头一看,当即哎呀一声:“大吉大吉!此雾并非瘴气,乃是天地之灵气,有此山在,我大启必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啊!”

说了还不作数,国师大人立刻请求要在山上立个观。陛下一想,连国师都敢在这儿立观,那这怎么会有问题呢,毫不犹豫地允了,不仅允了还十分贴心的派人修好了两条上山的路。

早日修好路立好观,早日给我大启添添气数!

不久之后路修好了,观立好了,百姓放心,皇帝更安心,他心里一高兴又问国师,国师啊,你觉得这座观叫什么名字合适啊?

国师摸着还不算长的胡须,拂尘一挥,这里常年云雾缭绕,便叫做云衔观吧。

于是这观就叫做了云衔观,山也就沾光变成了大名鼎鼎的云衔山。

不过绕是国师大人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仍然有人坚持自己的观点,毫不盲从,觉得这山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吉祥的样子。

这最后一点质疑在国师立观几年后烟消云散了,大启果然是时来运转,军中捷报连连,南北外贼纷纷平息。

这下人人皆赞叹国师果真所言不虚、料事如神,此山助我大启化险为夷,可不就是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吉祥宝地吗!

众人又道:“此处祥云瑞彩、紫气东来,实乃天下第一仙山也!”

***

云衔观。

钟声余响缈缈,惊了山间飞鸟,随振翅声灌入林中后销声匿迹。

棋盘上参差分两势,黑白纵横,白子隐隐有突围之兆。

殷明道紧盯棋盘,不敢有片刻分神,手上攥着的黑棋犹豫许久才落下。

他拭去额间薄汗,说:“此次南交侯伐越一战大捷,先生可知道?”

对案的人漫不经心地翻着卷轴,闻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回道:“有所耳闻。”

殷明道瞧着棋盘又泛起愁,边琢磨边叹:“早朝因着这事儿闹得不可开交,明安逮着个苗头就提削藩,我真是……”

他艰难落下一子,抬起头只见对方放下卷轴推至一旁,不急不慢地啜了一口茶,执子不过须臾,说:“南交侯战功赫赫,却从未听闻结党营私,太子殿下如何想?”

“军功不可扼,按军功来算临瑜早该封王了,现下却被百般提防…”殷明道指尖黑子又落,心里一咯噔,他皱着眉仔细看了看,懊恼道,“此局已定。”

“殿下,”对方落下白子,轻轻一笑,“如此便收官了。”

殷明道有些丧气地道:“弈先生棋艺高绝,我自愧不如。”

“殿下承让了,不过…”

弈暮予收置好棋盘,热炉上正温着一壶茶,他伸手探了探壶的温度,抬手倾注入盏,动作不疾不徐,看上去格外养眼。

茶入盏中声如碎玉入盘,带着缕缕热气,清香幽幽。

“在下如何也担不起先生二字,”弈暮予抬头对他轻轻一笑,犹如雪融,“往后还请殿下莫要这般唤了。”

“自小国师便与我讲,凡授我以书、于我有助者皆可称为先生,弈小友虽年少于我,但才能与心性又如何能用年岁来计较?”

殷明道神色认真,分明将至而立,这位太子殿下却仍然是赤子心性,说:“况且国师视您为友,国师任我太傅,我称您一句先生岂非理所应当?”

弈暮予将茶盏推向殷明道,温言道:“殿下愿称弈为先生,是殿下的性情,可弈若受了便是弈的失礼。”

他眉间淡淡,眸色清而不冷,两年前还能从他这张脸上看出些情绪的殷明道,如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殷明道摆摆手道:“既如此,你我二人便以兄弟相称吧。”

弈暮予只笑,转了话:“算算时日,南交侯应当快回了,殿下有何打算?”

“此事朝议未果,明安提议赏千金赐封地…”殷明道暗自握了握拳,“再以北朔兵力不足为由收回一部分兵权。”

一个将军没了兵权,要钱要封地有什么用?狼被拔了牙还指望他对着几块生肉感激涕零吗?

殷明道嗤之以鼻。

“若临氏有人在朝为官,或有交好世家,明溯殿下也不会将这话公之于众。”弈暮予轻描淡写地道。

南交侯临瑜自小待在军营,承其父临飞云之位,十六岁称帅领军上阵杀敌。

百越猖狂,所幸临瑜青出于蓝胜于蓝,与百越四大营几番交手不断削其势力,陆续收复淮、沧、随三州,直至如今剿灭四大营之一的南越,算来已有八年之久。

临瑜有一弟一妹,曾有朝臣以南交经济衰微无良师为由,提议将他弟弟留在皇都受教,字里行间皆是善意。

启明帝听着这话十分顺心,便试探着开了口,也没说非要留,结果那临瑜丝毫不给面子,当朝表态:

“羡生于南交长于南交,性子颇为骄纵,留在皇都恐怕要给陛下添麻烦,还是随臣上战场磨练下性子为好。”

此人当时一举收复淮、沧二州,缴获毒物若干,势头旺得很,还有了战神之名,这一下就差指着启明帝的鼻子说别动我弟了。

这还了得?简直是狗胆包天、以下犯上!

果然,启明帝当即沉了脸色——但他还真没办法,他能把临瑜怎么样吗?不能。没了临瑜就等于把大启南边撕开道口子让给百越打,最终,此事以启明帝一句“也好”了结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了结不了。两个平民之间生出嫌隙,尚且没有随随便便就消散的道理,何况君臣?这一次启明帝让步了,下一次呢?

“南交侯的骁勇和忠义我都看在眼里,好在相国的意思也是此举多有不仁,父皇才没立即定夺,可回头就给了我这书让我好好学…”

殷明道翻开那本卷轴,接着道:“削之,其反亟,祸小;不削之,其反迟,祸大。小友觉得此话如何?”

弈暮予微微笑道:“非一人,非一时,非一事,前人之策自是不可尽信。”

殷明道认同地点头,心里多了几分宽慰,感怀道:“是了,此书我自小便会背,如今却越发不认同了。”

自古君臣多猜忌,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古往今来有几个君主做得到?臣子反与不反,谁能未卜先知?君主便可为着一种虚无缥缈的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在心头擅自给他们定上罪,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弈暮予给他斟茶,心中赞同,眼角也含上笑,“天下知此理者数不胜数,能践行的却没有几个,殿下知行合一令人拜服。”

茶香四溢,但殷明道心事重重,没有再饮,他正色道:“忠臣少有,有才能的忠臣更是国之利器,此事不可就此作罢,我回去拟一份奏折,明日再谏!”

太子殿下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他起身拱手道:“今日幸得小友指点,更深露重便不再叨扰,改日我请小友吃茶,还望不要推拒。”

弈暮予随他一道走出门,说:“何谈指点,弈与殿下闲聊罢了。”

候在观外的侍卫走上前对二人各行一礼,很快给太子撑上伞。

殷明道来时天还是晴的,现在却下起绵绵细雨,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细碎的清响。

他一皱眉,拿过伞偏了偏给弈暮予挡住雨,侧头看向侍卫,训斥道:“本宫便是这样教你的吗?”

“属下有罪,请殿下责罚!”

侍卫那厢磕头磕得响亮,弈暮予跟个没事人一样,抬手正正伞,岔开了话:“山路难行,殿下多加小心。”

“是,这伞还请小友…”

“在下回去不过几步路,还请殿下不必忧心了。”弈暮予柔声道。

他说的几步路确实就是几步路,再要给伞就显得矫情了,于是殷明道一礼后带着侍卫下了山。

太子前脚刚走,两个十余岁的小孩就飞快地举着伞冲过来,喊道:“公子,快来用膳吧,这热两回都该腻一块儿了!”

伞被两个小孩高高举着晃来晃去,其实并没有遮到什么雨,弈暮予任由他们左右推搡着进了屋。

原本茶香四溢的屋里取而代之的是诱人的辛辣气,地上一口石锅呈着红汤,面上飘着红椒,再往里看是一锅子的肉跟菜,喷香无比,旁边摆着一蛊饭、一壶水。

两个小孩长得都是玉雪可爱,长得稍大些的叫作寻觉,小些的叫作寻醒,团团围着弈暮予坐了下来。

寻觉给他盛了一碗米饭,颇为可怜巴巴地道:“公子,我们都快饿晕了。”

“就是!”寻醒边点头边给他递了筷子,小脸一皱很是不满,“那太子殿下好能聊啊,饭都不让吃。”

天底下敢这么说太子的想必没有几个,不过这俩孩子的的确确就是这几个人里的之一和之二。

弈暮予给二人夹了肉,忍俊不禁:“殿下不知我未进食,下次无需再等,寻熹呢?”

“那可不行,要等公子一起吃饭才香,”寻醒嘴里嚼着肉,说话含糊不清,“寻熹说要下山买新衣服,呔,她就爱臭美,这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公子你不用担心她,寻熹厉害得很…”寻觉被辣得一边张大嘴巴哈着气一边拼命扇风,“咳咳,当然我们也很厉害!”

“是也,是也。”寻醒摇头晃脑,笑得脸上带起一对小小的酒窝。

弈暮予笑说:“说得是。”

他混着米饭吃了一块肉,又辣又麻,肉煮过两次已经煮得烂了,不过更入味,很合他口味。

弈暮予赞叹:“味道甚佳,比往日更入味。”

寻觉哈着气眼泪汪汪地咧嘴笑:“公子教得好咳咳咳…”

弈暮予便轻轻拍起他的背,舀了一碗水给他:“慢些,吃辣时说话容易呛着。”

旁的寻醒自诩比这个大他几个月的师兄能吃辣,一开始还能强撑着不喝水,但嚼了几片菜叶子就把持不住了,张着嘴合都合不拢,泪眼朦胧地道:“公子,我嘴巴是不是肿了!”

弈暮予仔细看了看,笑道:“是有些红,来喝点水。”

说着便舀了一碗水递给他,寻醒忙不慌地接过来,正想一口喝下去,抬头却见弈暮予依旧面不改色,这下连水都忘记喝了。

他忍不住道:“公子,你吃辣当真好厉害,我只听闻蜀郡人喜辣,可公子分明是从随……”

“咳咳咳咳!”原本半死不活的寻觉突然更加剧烈地咳起来,猛地一口干掉手里的水,说:“寻醒,再帮我舀一碗水来咳咳咳…”

寻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噢了一声,舀水递过去。

且慢,刚刚他要说什么来着?

他怒视过去,那人却似毫无觉察,给了他一个冷酷的侧脸。

一大锅的肉跟菜最终被吃得丁点不剩,两个小孩儿屁颠屁颠抬着锅往外走。

寻醒突然喊道:“你刚刚干嘛打断我,啊!”脑门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条件反射地尖叫一声,“你做什么弹我!”

“弹的就是你,”寻觉曲着指,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师父说不要去过问公子的身世,你忘了?”

寻醒一手死死护住额头,大声道:“没忘!我刚刚辣懵了,但我觉得公子并不介意啊?你看刚刚他都没生气。”

“我就弹了一下,是把你的脑子弹掉了吗?”寻觉瞪着他,刚放下的手又欲抬起来,“你什么时候见公子生过气,公子不生气也不要随便过问公子的事,听到没有?”

寻醒生怕他又来一下,把锅往他怀里一塞,抱着头狂奔而去:“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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