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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龙捞棺

    小丑|灵异|连载

    《九龙捞棺》是一部南频类灵异文,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王青云、孟瑶身边的恐怖故事,“小丑”大大对细节的把控十分到位,主要讲述的是:捞尸这个行业偏门且诡异,因为每天与尸体打交道,只有命里带煞之人才能胜任这份工作。王青云便命里带煞,所以注定吃这碗饭。他出生时雷声大作,母亲难产而死,算命先生连钱财都没要便落荒而逃。父亲差一点将他活埋,是同村的王姓人家看其可怜,所以将王青云收养。他跟着养父学习了捞尸的手艺,可是却为了钱财违背了这一行的忌讳…… 《九龙捞棺》精彩片段 我本来很惊恐的,可看见纸条的那一瞬间,却忽然又放松了,硬着头皮靠近尸体,取下纸条,左看右看,上面只有这一句话。 纸条上的字迹弯曲歪斜,是用鲜血写出来的,看不出是什么人的手笔,显然写下这张纸条的人,必然是在很混乱的环境下书写完的。 到底会是谁呢? 我又一次恍惚了,按道理,在尸体手心上留纸条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郑力自己,或许是他在被害死之前,明知道自己要死,又有很多话来不及跟我说,所以才赶紧写下这张纸条,藏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小义庄是我的家,郑力知道我早晚会回来,只要我一碰尸体,就能发现这张纸条。 可思来想去,我又感觉不对,毕竟我和郑力生前没什么交集,关系还没好到那个份上,他不可能拼着自己去死,也要留下字条向我报信。 其次是纸条上的内容,就更让我恍惚了。 “王青云,你怎么还在里面啊?” 就在我费劲思索的时候,孟瑶的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我飞速反应过来,下意识将纸条揉碎,藏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没什么,我在思考郑力到底是怎么死的。” 刚才扛着尸体走路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一个细节,郑力的尸体很软,四肢也没有完全僵透。 这些年我接触过的尸体不在少数少,凭着经验判断,郑力具体死亡的时间,应该是在天色刚要亮的时候,距离我和孟瑶发现他,顶多只有两到三个小时。 要是我能早一些回来就好了。 孟瑶已经小快步来到我身边,轻轻抓了抓我的手,朝尸体身上看了一眼,露出十分恶心的表情,“我们还是快走吧,对着这具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不!” 这一次我没有答应孟瑶,而是撒开她的手,十分严肃地摇头说,“昨天晚上,我和郑力是一起去的村长家,要不是因为村长突然诈尸,我们也不会分开。” 而分开之后,郑力并没有独自跑回麻田镇,而是大老远跑进了小义庄等我,显然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个杀害郑力的凶手,肯定是为了防止郑力把那些话告诉我,所以才选择对他下手的。 孟瑶不吵了,很疑惑地思索了几秒,然后抬起头来看我,“小义庄距离村镇这么远,平时根本不会有人经过,除了你,就只有王麻子……”

    0 人在读07-03 10:43

  • 出马仙

    吴半仙|灵异|连载

    初一凡上官爱小说叫什么名字?这部小说叫做《出马仙》,是一部灵异文,深受读者的喜爱,正在抖音热推中,是网络作家“吴半仙”创作,讲述男主初一凡娶一条蛇当媳妇的故事。小说内容简介:初一凡在年少时期,有一个老乞丐上门,父亲看她可怜,便给她一些吃食,没曾想这个老乞丐却执意给儿子看命格,还说会娶一条蛇当媳妇。时隔多年,初一凡突然高烧不退,医院也束手无策,父亲只好请出马大仙前来看病。为了让儿子能够活下去,父亲让她娶了一条蛇回家…… 《出马仙》精彩片段 在我们那个小县城,供奉仙堂的也不少,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家,竟然供奉着黑色的堂单。 是的,这间房子的后屋里面,正对着大门的,就是一张明晃晃的黑色堂单,上面也写了很多名字,而且一迈进门,我就感觉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看。 但我的注意力全都被这黑色堂单吸引了,下意识地就想仔细看,但还没等看清,脑子里就嗡的一声,仿佛被人在后脑勺上砸了一闷棍。 眼前霎时间人影重重,仿佛在这不大的屋子里,竟密密麻麻站了上百个人。 但这感觉一闪就没了,我差点没晕倒,用力甩了甩头,心里一个劲的念叨六字真言,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然后我再往屋子里看,角落处赫然供奉着一尊鬼王像,半人多高,青面獠牙,脚下踩着一个表情痛苦的人,手里还抓着一个人,已经被他撕成两半,用一只手抓出心肝,正张开了血盆大口,在往嘴里送。 但就在这鬼王像的对面,偏偏还有一尊菩萨坐像,双目微闭,盘膝而坐,似乎也不想看这残忍的一幕。 上官爱的手心已经沁满了冷汗,整个人也微微发抖,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 由于这房间本就没窗户,前面好歹还有个门,后屋就更昏暗了,我过了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眼睛才适应过来,定睛往前一看,才发现原来就在我们两个的正前方,那个黑堂单的前面,盘膝坐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面目阴枭的老人,全程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一直都在盯着我们,而我们却刚刚才发现他。 我试着在心里喊了几声蟒天花,没有回应。 同时,我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她不在我的身边。 那老人忽然笑了,那是一种略带沙哑的,仿佛用泡沫蹭玻璃般令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谁让你们来的?”他问。 “何雨晨,我同学,她说这个事,天底下就您老人家能解决。”为了给他戴个高帽,我顺嘴捧了他一句。 上官爱这时候已经不敢开口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她,现在就像个小猫。 “收鬼?”老人问。 “确切的说,是一个鬼胎。”我说。 那老人原本坐在那里纹丝没动,语调也一直很低沉,但一听我提到鬼胎这两个字,他忽然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闪着一丝瘆人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心说这多亏了是白天,如果要是晚上,我非得以为这屋里闹鬼不可。 老人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了。 “要收鬼胎,需遣大将。” 说完这八个字,他忽然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对着面前的空气哇啦哇啦说了半天。 我全程都是懵逼的,过了几分钟,老人才站起身,在身后的黑堂单上了香,又在下面取了一张符,叠起来交给了我。 然后,他又拿了一个黑色小碗,碗底朝下,也递了过来。 “用黑碗装无根水,给怀了鬼胎的人喝下,鬼胎打下来之后,用这张符炼了,剩下的事,就不用你们管了。” “无根水到哪去弄?”我接过这两样东西,又问了一句。 “夜半子时之后的老槐树花露,接半碗就行。如果不够,就加阳涎血。”

    0 人在读07-03 10:52

  • 风水神算

    金武|灵异|连载

    “金武”大大的新书《风水神算》,是一部男频风格的灵异文,书中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李二狗、林月如,故事情节出奇精彩,概述为:李二狗生来与常人不同,他出生的那一天,村子里前前后后,爬满了恐怖的青蛇,一直到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响起,那些青蛇才慢慢退去。村里人都说此子不祥,要将他丢弃,好在爷爷德高望重,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阴阳先生,才因此保住了他的一条命。在李二狗十八岁的那一年,爷爷病重,老人家在临死之前,叮嘱了他几句话,如果不遵守,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风水神算》精彩片段 我步履如飞,心乱如麻。 只要了不多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林家庄园附近,我在外面朝着里面去看,发现这整栋庄园都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 这很不正常,按照道理来说,这么大的庄园,哪怕屋子里面也能熄灯,但外面应该也是灯火通明的,而且还会有保镖巡逻。 但如今这里显得格外安静,保镖不见了,灯光也全部都熄灭了下去,这整栋庄园在这黑夜当中显得尤为诡异和特别渺小。 我在自己的身上贴了几张驱鬼符,想不了太多,急忙冲进了屋内。 刚刚进去,我便感觉到自己陷入到了一阵黑雾里面。 这很奇怪,凭借着我如今的修为来说,在黑夜当中视物跟在白天没有任何的区别,可到这屋子里面我就跟个普通人一样。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点燃了一张符咒,火光将身旁一切都给照亮,但我却并不像是身处在林家的客厅,更像是来到了一个虚无的环境。 周边什么都没有,除了黑暗以外,再无他物。 我在这里走动起来,却发现无论我怎么走动,我都像是在原地打转。 这里没有任何的景色可言,一切虚无,无论你怎么走都会像是在原地踏步。 我又想到了昨天白天我在林家遇到的那一双眼睛。 想想那一双眼睛到现在都还觉得有些恐惧。 就在这时,黑暗当中有一个人影快速朝着我冲了过来。 这黑影的速度很快,但我的反应速度更快,我一把朝着前方抓去,感觉抓到了这个黑影的脖子。 正当我想要用力的时候,却发现黑影突然从我的手中消失了,就像是一股微风。 我的符咒依旧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阴气,导致周围的黑暗并没有被打破。 符咒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当感受到周围的阴气之后,就会自动燃烧,甚至会自动攻击,这一点是最为特别的。 但现在除了我手中的这一张引燃符在熊熊燃烧之外,我身上的护身符没有一张受到破损。 说明这里应该没有想要攻击我的东西才对,但这不应该,搞这么大的阵仗,不单纯的只是为了恶作剧或者跟我开个玩笑。 我的心中一片焦急,迫切的想要打破这层黑暗,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这中年男子在念诵着什么咒语。 随后我便看到了一阵香烟飘了过来,在这黑夜当中,这三缕白色的香烟显得格外明显。 香烟不知从哪飞来,却指引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0 人在读07-03 10:53

  • 奶奶是个灵媒

    三妖|灵异|连载

    现代风格的小说《奶奶是个灵媒》,灵异与言情相辅相成,反转不断的故事情节出自作者“三妖”之手,主角分别为凌安、商璟煜,《阴婚不散:鬼夫大人狠狂野》是本文原名,概述:凌安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与一只男鬼产生联系。她自幼与奶奶相依为命,奶奶经营着一家婚姻介绍所,不过却并非为活人介绍对象,而是服务于逝者。在大学毕业之后,工作难找,于是凌安继承了奶奶的衣钵,成为了一个灵媒师。为了多赚些钱,她接了一笔大单子,对方是有钱人家的阔少。万万没有想到,这笔生意把她自己赔了进去…… 《奶奶是个灵媒》精彩片段 乔如安顺利生产,可是凤沉希寸步不离,顾离并没有看到她生了个什么。 而且接生的医生也没有异样,这让顾离非常恼火。 时莲儿笑的一脸妩媚:“顾先生,你输了哦!” 顾离更加恼火。 他们很想看看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他们守了这么久,有种奇怪的像是自己孩子的感情。 可是凤沉希看的紧,他始终觉得顾离这只鬼,心胸狭窄,不怀好意。 顾离大骂他小人之心。 一直到孩子满月,顾离都没有看到,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只小狐狸。 满月的时候,凤沉希并没有大办,只是做了一桌子菜,也没有请什么朋友。 但是意外的收到了不少的礼物,礼物都十分名贵,有灵草灵药,还有珍贵的法器。 凤沉希看着其中一个盒子发呆。 乔如安走过去,看到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放着两颗金色的果子,乔如安只觉得漂亮,她拿出一颗闻了闻,有一股很诱人的香味,光是闻了一下,她就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这是什么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乔如安问。 凤沉希不说话,幽冥岛上的记忆很模糊,他一直想不起来,直到最近,这段记忆才慢慢的开始复苏,断断续续的。 不过凤沉希知道这金色的无根果只有幽冥岛上有,而当年凌安拿了几颗。 这个礼物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她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乔如安是凡人,陪伴他的时间有限,而孩子不一定是继承了谁,所以,他急需这两样东西。 她送这个来,是原谅了他吗? 凤沉希想不明白,按理说她应该恨他才对,毕竟他把她害成那样,可是她似乎从来没说过恨他。 凤沉希沉着脸,长舒了口气道:“你吃一个!” 乔如安看出他脸色不对劲,她皱眉:“这是什么?” “金色的无根果,延年益寿。” 乔如安一愣:“这么珍贵的东西,谁送的?凤沉希不说话。 乔如安忽然就明白了。 “她送的对不对?” 凤沉希点头,算是承认了。 乔如安心情复杂,不过还是拿着果子吃了,刚吃下去没什么反应,味道和普通的苹果差不多,但是就是感觉很可口。 吃完了,她慢慢的就感觉浑身发热,接着就出了一身汗,毛孔里有黑色的东西排出来,乔如安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

    4 人在读07-03 11:00

  • 玄门第一千金

    i001|灵异|连载

    主角唐小七小说叫做《玄门第一千金》是一部悬疑恐怖文,由实力派大神“i001”创作,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吸引众多网友喜爱!小说内容详情为:唐家有六女,父亲却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在怀唐小七时,竹林开花,骡子怀孕,是一个不祥的征兆。爷爷为了防止灾祸发生,母亲狠心将她堕掉,不曾想唐小七经过一翻折腾,却安然无恙的活在肚子里。直到她出生那天,狂风暴雨,天降紫雷,牲畜一夜间暴毙,无一生还,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降世,极凶之兆,还会家破人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让我们拭目以待! 《玄门第一千金》精彩片段 妈妈当即打了个电话给大姑,大姑一听说我遇到了脏东西,一口应承下来:“我家小七的事包在大姑身上了。” 她人在外地,说明天一早就能回来。我说今晚就有危险。 大姑让我和我妈宽心,她说她人在不在,影响并不大。 她让我妈妈去买了一些朱砂,冥纸,小米和一把香,另外再准备一个碗,一根红绳。 妈妈得令就出门买东西去了。 “大姑,黑脸鬼很厉害的。” 我担心大姑准备得太简单,“我遇到的那个婆婆说,要找啥手眼通天的高人……” “佛祖还不够手眼通天?” 大姑眉头一挑,“释迦摩尼佛出生的时候,可是直接向东南西北方各走了七步,说了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你说他能不能对付的了脏东西?!” 我觉得这话哪不对,她又不是释迦摩尼。 而且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心凉了一截。 大姑信奉的是佛祖,念的是佛经,修的是佛力。 这倒不是说佛力驱邪不行,而是我觉得,大姑若是和我一样得了爷爷或奶奶的衣钵,对付千年黑狐把握会大很多。 毕竟这千年黑狐可不是普通邪祟,不是一般人对付得了的。 可听大姑这么一说,她明显修的不是道家玄学秘术,甚至不知道爷爷奶奶的真实身份。这让我对她“手眼通天高人”的身份,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待妈妈把都东西都买回来,大姑便细细交代了一通驱邪步骤。 入夜后,把小米倒入碗里,点五只香插在小米上。 然后用朱砂涂在冥纸上,包住一些香灰和小米,折成一个三角形。一共折了八只三角形。大姑让我妈用那根红绳把七只三角形串起来,等入夜之后,用红绳把病房的门锁起来。 第八只冥纸三角形,大姑说要滴一滴我的血在冥纸上,然后大姑教了我念几句佛咒。还说如果遇到紧急的危险,就撕碎三角符,大念佛咒,她就会来助我。 她远在千里之外,要怎么来助我? 我将信将疑的照做了。 为了谨慎起见,我偷偷藏了一些朱砂和冥纸,趁我妈下楼去接我爸的时候,我画了一张护身符和一张烈火符,偷偷藏在袖口里。 这场怪病,让我的身体很虚弱,制两张符箓几乎耗尽了我全部的灵力。 两张符箓,一张能在关键时候保护自己,一张能将黑狐置于死地。可是我的机会,都只有一次。 若是一击不中,今晚恐怕就是我的死期了。 妈妈绑好红绳条就坐到我病床边,“今晚咱仨谁都不出去,你大姑说她明天一早就能回来,不管有没有脏东西,只要我们熬过今晚到时候就不用怕了。” 我嗯了一声,等爸爸进来,关好内卧的门。 他和妈妈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安安静静的陪着我等。 看着他们明明啥都不知情,却紧张万分的样子,我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好几次想找个借口支开他们,自己一个人来面对今晚的恶战。

    1 人在读07-03 11:15

  • 支付十个亿葬礼玉皇大帝为你送行

    冷面寒枪|灵异|连载

    李青原是灵异小说《支付十个亿:葬礼玉皇大帝为你送行》中出场的主要角色,本文隶属于男频范畴,“冷面寒枪”是本文的原创作者,内容详情为:李青原自幼与爷爷相依为命,爷爷经营着一家殡仪馆,虽然早些年生意火爆,但是近几年遭到同行打压,收入一日不如一日。年迈的老人,与恶鬼缠斗了许久,最终还是驾鹤西去。而李青原生来与常人不同,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爷爷与恶鬼缠斗的场面,被他尽收眼底。在安葬了亡灵之后,李青原在心底暗自发誓,他不光要替爷爷复仇,同时还要拯救濒临倒闭的殡仪馆! 《支付十个亿:葬礼玉皇大帝为你送行》精彩片段 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王雷笑了,多么熟悉的声音。 他只有这些老兄弟了。 这是他一辈子最重要的人。 这是他当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们经历过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事情。 王雷一路小跑,急忙向着村口处赶去。 这有可能是他和这些兄弟最后一次见面了。 路上有些村民见到王雷,都是开始议论起来。 毕竟红毛骗爷爷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成为村子里面的乐谈。 “你看你看,老雷现在还挺兴奋的,都跑起来了。” “你可别说了,这件事情可不怪人家王雷呀,要关就关的红毛,真是畜生一个。” “唉,这件事啊,谁也说不好……” 这件事本就不怪王雷,谁叫王雷养了这么一个畜生孙子,也被跟着一起抹黑。 在牛寨村的村口,有着五位老人。 五位老人横排站立,有一股强大的气场。 五位老人的年纪不同,最大的比王雷还大。 最中间的那位黑衣老者,看年纪,最少也有九十岁。 年纪最小的也有七十岁以上。 “哈哈哈,你看你看,老雷这混小子,这还跑起来了,也不看看自己啥年纪了。”黑衣老者指着一路小跑的王雷,放声大笑。 此时的王雷终于跑到这些老人的面前,冷笑道:“你们这些老玩意儿,在城里享福了,是都忘了我吧!” 他的这些老兄弟都在城里面,被子女供养着,生活条件都非常不错。 而他自己没有子女,他也比较厌倦城里面的繁华。 农村的朴实才是他向往的。 但现在的农村,也已经变了样了。 “你这个老东西,让你去城里,你不去城里,又不让你花钱,咱们哥几个还能时常聚一聚,真是个死脑筋。”站在旁边的一个高瘦老者有些不悦。 当年他们硬拉着王雷去城里住,王雷这个硬脾气硬是偷跑回来了。 “唉,我还是在村子里面自在。”王雷叹息一声,随后笑道:“别在这儿呆着了,带你们随便转转。” “转什么转?我们都转了几百遍了,每次来了都在你这儿转。”黑老者有些不悦。 “那就来我家,好好聊一聊。”王雷笑道。 “我们这次可是有要紧事来的,听说你的那个孙子…”黑老者眉头一皱,他也是才刚刚听到的消息。 这不是才急忙地赶了过来,生怕王雷出一些什么意外。 王雷的年纪很大了,生怕他受什么打击,出现什么精神问题。 被唯一的亲人诈骗,这换作谁也承受不了。

    0 人在读07-03 11:21

  • 蛇王夫

    夏遇|灵异|连载

    我一出生就被父亲埋了,是一条蛇救了我。十八岁这年,这条蛇找到了我,要我报恩做他的妻子…… [展开] [收起]

    19 人在读03-02 23:46

  • 我是赶尸人

    魏某人|灵异|连载

    著名写手“魏某人”带来的《我是赶尸人》,是一部都市风格的灵异文,侧重讲述了发生在主人公左天、千雪身边的故事,情节概述为:左天经历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母亲让她去隔壁乡参加亲戚的寿宴,可是寿宴却变成了喜宴!他刚刚进村,便被一个长相姣好的苗疆女孩拦住了去路,无奈下他只好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水。终于来到宴席现场,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说地给他戴上了大红花!鬼使神差下,他竟然与一个盛装的女子拜了堂,就在礼成的最后一步,突然出现了一个胖子,锋利的宝剑插入了左天的腹中…… 《我是赶尸人》精彩片段 千雪听到这里,快步上前,拦在了小柳的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小柳的眼睛道:“小柳,快醒醒,快醒醒……” 我满以为小柳会撞开千雪,继续去追胖子,我的手,甚至已经摸上了打尸鞭的鞭梢,谁知道小柳听了千雪的话,原本异样暴燥的她竟然慢慢安静下来。 眼瞳中的血色也不见了。 “谢谢你啊,同学,我刚才差点失控了!”小柳道。 “他所说的只是他个人意见,你不必放在心上,事实上,你的那首《海底》写得非常好,我就有被深深地触动到……”千雪道。 “谢谢啊!我得走了!”小柳的情绪糟到了极点,不愿意多说话。于是,我们目送小柳回去了三一五医学实验教室。 “雪姐,你做了什么啊,竟然能将小柳从爆发的边沿拉回来,这简直比悬崖勒马更难!”我惊奇地问道。 千雪诡异一笑道:“这是我的小秘密!” 我看向千雪的手,她手中别无长物,莫非全在对小柳说的话上“小柳,快醒醒,快醒醒……”我心里将这话默念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问题在哪里…… 这时候,小买部的门口有人喊道“那边好像有人在跳舞,一对姐妹花,飒得不得了!” “走!看看去!” 于是我和千雪跟随人群,来到了广场上。 没有音箱,没有灯光,播放音乐的是挂在树上的手机,舞台中间,两名漂亮的女孩在跳僵尸舞,他们的动作齐整划一,那种僵硬的机械感与出奇不意的柔美,互相映衬,给人巨大的视觉享受。 围观的人群很多,口哨声声。 在口哨声的激励下,这对姐妹花越加投入了,这时候,阿楠做了一个出奇不意的动作,她捧着自己的脑袋,突然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那卡嚓一声的骨折声音,绝对不是音效,就是真实的骨折声音。 这一下出奇不意的举动,将大家都吓懵了,张大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而正播放的音乐,也十分配合的嘎然而止,广场上一片死寂。 大家看着软软垂下的头颅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候,阿楠舞动十指,捧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将它慢慢扶起,安回原地,又扭动了几下,示意完好如初! 掌声,雷鸣一般的掌声持续了一分多钟。将不远处的女生宿舍都惊动了,纷纷打开窗户,往这边张望。 阿楠和另一个我们叫不上名字,却十分熟悉的女孩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不少男生上来要微信,都被他们礼貌地拒绝了。

    0 人在读07-03 11:37

  • 蛇夫难养

    望山看|灵异|连载

    七天前,我收到来信,族里定下了将我送往墓里的期限——就在下个月初九。 [展开] [收起]

    0 人在读03-14 17:59

  • 惊悚游戏死亡接力

    一路向南|灵异|连载

    以都市为背景的小说《惊悚游戏:死亡接力》目前已经迎来了尾声,书中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有王东、朱全,作者“一路向南”笔下的故事情节环环相扣,十分吸睛,主要讲述的是:王东学习不好,在辍学之后,跟随一帮狐朋狗友厮混,后来他深知自己这样做不对,于是痛改前非,做起了出租车司机。哪知道两年之后,公司倒闭,他成为了无业游民。一天接到了死党的电话,对方声称给他找了份好工作,于是王东便再次做起了老本行。不过惊悚的事随之发生,每到半夜三更,便会有一档叫做‘死亡接力’的栏目出现…… 《惊悚游戏:死亡接力》精彩片段 我冷笑,“我不管你在哪,也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反正我现在已经出来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出去了?”钟成阳有些发愣。 我有些愤恨的说道:“我差点死在这里......” “小子,我跟你说,我们很有可能就要揭开程运的秘密了!你在哪?我马上就来找你......”钟成阳大声的说着。 我的心底一阵冷笑,“不需要,我现在只想要回家睡觉!” 挂断了电话,我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这辆出租车并不是程运的,否则我还真不敢去拦。 “佳宜小区!”我急忙的说着。 司机一踩油门,车子顿时窜了出去。 我的目光望了眼程运,感觉程运就好像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建筑一样。 下了车,付了钱,我上楼之后,直接的倒在了床上。 回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的心里一阵的后怕。尤其是在走廊里面,身后的东西眼看着就要追上我了,如果不是自己的速度够快,是不是这个时候已经死在了那里? 嗡......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摆放的青眼铜鸡惊闪烁了一下。 我的心底一沉,急忙闭上了眼睛!有鬼?家里怎么可能有鬼?莫非是跟着我来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我实在不敢想下去,强烈的让自己陷入睡眠,但越是这样,就越加的难以入睡。我始终感觉到床头站着一个人,他正在注视着我,让我不能有所动弹。 我的心跳时而加速,时而狂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之后,我才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昏,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的太差,始终感觉到有一道身影站在床头,但我就是没敢睁开眼睛。 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我就已经爬起了床,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将电话开机,很快的收到了杨成的电话。 “东子,吃东西么?”杨成在电话里面说道。 我的心头一紧,“吃,你在什么地方?” “我就在楼下,一起下来吃点东西吧!”杨成显得很随意。 我的脑海中回想气昨天晚上的事情,心底一阵的迟疑。杨成找自己吃东西,难道他忘记昨天晚上,差点将我杀了么? 心底一阵的冷笑,我已经走出了房间,我真想知道他会怎么说。 出了小区,果然看到杨成将车子停在了一旁,正一手拿着电话,不知道跟谁聊得正欢。 我走上前去,脸上带着轻笑,“杨哥,昨天也是你替我出车?”

    0 人在读07-03 11:56

  • 死灵奇异录

    咆哮的黄河|灵异|连载

    男频灵异小说《死灵奇异录》,是很多网友在追更的一部作品,作者“咆哮的黄河”脑洞大开,笔下创作的情节环环相扣,主角叶九阴、陈雪玉身边的故事主要讲述了:叶九阴,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似与寻常青年无异,可他的真实身份却令人咂舌。他整日里与死亡为伍,是第一百三十九代死亡提刑官!他的这门手艺是祖传的,不过起初爷爷却并不想让他入这行。当年,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风水先生,做白事生意,具有极高的声望和地位。叶九阴偷看了一本祖传古籍,万般无奈下,爷爷开始传授他关于“死亡”的知识…… 《死灵奇异录》精彩片段 他拼命挣扎,但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让我爷爷有半点动摇。 “爷爷?” 我心中大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爷爷的身影,喜极而泣。 泪珠已经覆盖在了我的眼眶中,让我的视线变得模糊。 “爷爷~~~” 我跪在地上,眼泪决堤,泣不成声。 太好了,我爷爷没死! 他还活着! “叶老鬼,你,你怎么还没死?”陈昊双眼猩红,抓着我爷爷的手臂,激烈的挣扎咆哮。 爷爷机械地扭过头,看着陈昊。 陈昊顿时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 没有任何话,只是一眼,就把变成厉鬼的陈昊吓得噤若寒蝉,甚至不敢与爷爷对视。 这时,爷爷出手了。 他单手结印,呈剑指,点在陈昊额头上。 陈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被点住额头之后,浑身僵硬不动。 下一秒钟,他的身体就像灰烬一样,风一吹,直接灰飞烟灭,飘出灵堂之外。 我震惊地张了张嘴巴,又咽了口口水,仅仅一指头,就把陈昊戳死了。 但是,我没有多想,惊喜无比,跑了过去,“爷爷,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然而,我爷爷却不理我,杀了陈昊之后,他的身躯直直地躺在了棺材里,一动也不动。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爷爷!爷爷你没有死对不对?你起来,起来跟我说话啊,我是九阴!” 我跪在地上,抓着爷爷的手,眼泪已经打湿了我整张脸,声音都在哭泣。 我紧握着拳头,手指甲扎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很痛,但比起我心里来说,这点痛处根本不算什么。 “爷爷,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爷爷脖子上的缝合线,眼泪不止的流,悲痛欲绝,像孩子一样哭泣,哭成了 傻逼一样。 然而,无论我怎么样喊叫,爷爷都纹丝不动。 他静静地躺在棺材里,表情是那样安详。 看着爷爷,我的心脏如同撕裂一般疼痛。 “爷爷,是小九没用,您都已经死了,我却连你的尸体都保护不了,还要你来保护。” 我紧握着爷爷的手,述说着,眼泪擦干了又流,流了又擦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嗓子也变得沙哑,眼泪也流不出了。 可爷爷始终没有理我,叫不醒。 我知道,爷爷已经死了,连头都砍了下来,不可能再复活。 但是,我不甘心,我不想爷爷离开我,哪怕爷爷已经不再是人了。 更何况,爷爷刚才还坐了起来,把陈昊杀了。 这绝对不是幻觉!

    0 人在读07-03 12:01

  • 十三号公馆

    闵娅绯|灵异|连载

    “闵娅绯”大大的连载小说《十三号公馆》,是一部女频风格的灵异文,围绕主人公童汐柔、栾泓旭的经历展开,文里内容恐怖与言情相辅相成,主要讲述的是:童汐柔是个孤儿,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她自从懂事起,便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因为她能够看见别人见不到的东西。在孤儿院里,别的小朋友将她视作怪胎,甚至把她孤立了起来。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有一天,童汐柔被人收养,自此有了一个温暖的家。除此之外,让她更加开心的是,她的与众不同竟然可以成为一项职业…… 《十三号公馆》精彩片段 话语间,车子已经停在了荒野中,童汐柔跳下车,随后便朝前冲去。 偷偷的启动了结界,当童汐柔的身影消失的时候,萧则试着往她消失的方向走去,可是不管走多远,看到的依旧是荒野。 与此同时,童汐柔已经跑到了十三号别墅,师父正在和师兄谈论道术。 “师父,这件事还请你帮忙……” 简明扼要得说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童汐柔有些无奈的请师父帮忙。 毕竟这件事牵扯她的好闺蜜,可是活人的事情,她没有渠道啊…… 她清楚得明白师父雾雪桢得到了阴间的授令,寿命早已长的不知几百年,一定有认识的人能处理这件事。 “柔儿,你也是时候和社会接触接触,这样,你去找这个人,我会提前跟他说一声,不过,你要救的那个女孩即使躲过这一劫,也活不长久。” 听了师父的话,童汐柔愣了愣,只得拿着桌子上的名片离开了灵澶街。 回到了车里,久久没有说话,萧则只好开动了车子。 “小漫是被人盯上了,我也查到了罪魁祸首,可是对方是普通人,道术对他们是没有用的。” 简单得将事情讲明了,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 许是对萧漫的身世很是了解,萧则却没有说明什么。 外人看来,他们是亲兄妹,连萧漫自己都以为他们是亲兄妹,但是萧漫却是五岁的时候出现在萧家的。 斟酌了一番,萧则还是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一路上也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争取尽快回去。 “普通人的圈子或许我能有办法,需要找什么人?” “师父已经告诉我要找谁了,接下来我来就好,你留在别墅保护小漫。” 依旧是这个结果,萧则只好点点头。 “最近事情太多,我跟学校说说,让你们都暂时请假,不过不必休学,大家在一起才最安全。” 二话不说得打了个电话,童汐柔还没来得及阻止,萧则的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这件事师父说并不难,只要介绍给她的那个人出手,完全没问题。 想起来到学校本来就不是来学习的,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下了抬起来的手。 车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口,童汐柔并没有着急进去,反而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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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心女命师

    飞雪寒梦|灵异|连载

    作者“飞雪寒梦”倾情打造的现代言情小说《读心女命师》,讲述主角简宁远、陆言身边发生的故事,故事内容精彩纷呈,看点十足,非常不错,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剧情介绍:两年前,简宁远做了一场心脏手术,换了一颗心之后,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居然会读心了,从此,她的世界变得聒噪起来了。利用读心术,她考取了心理资格证书,并开了一家心理诊所。简宁远整天以听取别人的秘密为乐,生活不再枯燥,本以为人生会顺风顺水下去,直到那天,她的心理诊室来了一个奇怪的陌生男人,打破了她生活的宁静。陆言什么都不会,但他能读她的心…… 《读心女命师》精彩片段 “你去?”陆言挑眉有些不放心:“你去太危险了,再过几个小时也天黑了,不安全。” “没事的,我又不是一个人去,小狼狗他们不也去吗?还有李想他们,人多着呢。” 陆言还是不肯,便说都不要去,再等等,等太阳下山,他就能出门了。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陆言这样怕太阳,即使是午后悠悠的阳光,他也非常惧怕! 不过我没问出口,因为我看他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很着急,很想要抓住凶手。 我赶紧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和小狼狗他们去看看,你过两个小时就去找我们,不就正好合适?再说了,我去了见到了凶手还能读心呢,能帮帮忙。” 陆言没了办法,也拗不过我,只能让我先和小狼狗去。 他叮嘱我道:“到了寿元墓地就把手机视讯功能打开,一定要时刻和我保持联系,听见了吗?” “听见了。” 他竟然开始着急了,完全没有我见他的那份沉稳深邃感,此刻倒是像个婆婆妈妈犹犹豫豫的男人。 “小狼狗!你带几个身手好的队友一起去,现在就出发吧,随后我就到。” “知道了陆老大。” 说走就走,我和小狼狗踏上了去寿元墓地的路程,在路上我问了一下小狼狗,为什么陆言这样怕阳光,小狼狗也是一脸疑惑,老实对我解释。 “我也问过陆老大,陆老大说是他生了一场大病,受不得阳光,对他不好。” “什么病不能接触阳光?”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陆老大也几次为了破案受了阳光,之后他就会大病一场,得休息几天,我们也自然不敢让陆老大随随便便出来,实在要出来就全面遮挡,不过那样行动很不方便。”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心底倒是有些心疼。 去寿元墓地的路非常冷清,路上都没几辆车,尤其是半下午了,根本没人来墓地。 而渐渐的接近寿元墓地,我却愣住了。 没想到这块墓地竟然是埋葬我父母和奶奶的地方!原来这个墓地改了名字,变成了寿元墓地。 开到这条路上我忍不住哭了,因为在这条路上我送走了我三个最亲爱的人。 小狼狗见我哭了吓得手足无措:“阿简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可别哭啊,待会儿陆老大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回去那可得揍我一顿好的了!” 一旁小狼狗叫来的队友林萧靖也慌了起来:“这天上落刀子,落钢钉在我们头上,我们都不带眨眼的,但是这女人落眼泪,那就很让人头疼了!” 李想也接嘴打趣:“女人一哭,男人不管有错没错,反正第一时间认错就对了。”

    0 人在读07-03 12:22

  • 蛇咒

    偏偏太胖|灵异|连载

    最新灵异小说《蛇咒》,深受书友的喜爱,由作者“偏偏太胖”倾情所著,故事以叶初三、墨腾为主角展开描述,讲述了一段惊悚的故事,正在火热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在叶初三小时候,祖父打死过一条蛇,从此他们家接连不断发生怪异的事情,祖父说是蛇回来报复他们家,更可怕的是,相师说她活不过二十岁,父亲为了救她,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蛇咒,从此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叶初三都会梦见一条可怕的蛇,告诉她不要逃…… 《蛇咒》精彩片段 “爸、妈!” 我冲进屋里,看到了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父亲和一旁哭得像个泪人的母亲。 “初三......” 父亲看到我回来了,艰难地抬了抬胳膊,朝我招了招手。 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飞快地跑到父亲的床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爸,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情绪,生怕父亲看出我此时此刻的担忧。 可父亲那双眼睛却早已经看透了我,他说:“初三,爸的身体爸自己心里有数,爸恐怕陪你走不了多久了。” 听了父亲的话,我心中又空又凉,好似有冷风席卷而过,鼻头涌上一股酸涩感,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爸,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咬了咬牙,倔强地说道。 可父亲却笑了,他的笑带着一种看破一切的释然,可我的心却像是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口子。 “傻孩子,你始终是要学会一个人长大的。” 那一刻,父亲凝视着我的那双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又好似藏着来不及参与的悲伤。 我恍然发现,父亲在最近的几年里似乎苍老了许多,他的两鬓早已经长出稀疏的白发,还有那眼角的皱纹,好像在提醒着我,他早已不是我年幼时记忆里的模样。 我心里那种五味杂陈的混乱里,有种叫做悲伤的东西异军突起,顷刻间充斥了整个身体。 “爸,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 我用力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微泛白,“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别这样,我的初三啊,应该要长大了,要独立了。” 父亲说完这句话,忽然之间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陡然之间,一口鲜血从父亲的口中喷出,我吓得浑身一颤,滚烫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飞快地掉落。 母亲立即拿来帕子帮父亲擦了擦,而我也赶紧偷偷背过身去,迅速擦掉了不争气的眼泪。 “初三......” 这时,父亲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声音听上去也开始变得低沉而沙哑了。 “爸,我在。” 我感觉父亲好像在和我做最后的道别,我的心更痛了,痛得无法呼吸。 “你要记住,哪怕爸爸不能再继续保护你了,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还有,一定要勇敢!” 父亲用力地抓着我的手,像是抓着这世间最放心不下的东西。 忽然,他的手一松,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就那样缓慢闭紧,再也没有睁开。 “爸!” “孩子他爹!” 我和母亲抱在一起,哭得声嘶力竭。 父亲走了,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一定要勇敢。

    0 人在读07-03 12:26

  • 养蛇为夫

    苏枕月|灵异|连载

    现代灵异风格小说《养蛇为夫》,全文围绕着苏枕月、柳行渊展开故事情节,讲述了精彩纷呈的一系列故事,作者“苏枕月”潜心创作中,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剧情介绍:苏枕月出生在辽西一个偏远的大山里,二十年前,她妈妈在山里迷了路,人被找到时,身边赫然盘着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大蟒蛇。母亲的行为变得越来越诡异,后来,她出生了,怪事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为了保命,苏枕月吃了蛇鳞,却不成想,她因此招惹上蛇仙,那孽蛇居然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他叫柳行渊。 《养蛇为夫》精彩片段 刘平女儿中邪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挺惊讶的,但还是安抚地说:“刘叔,你别着急,我一会问问蛇仙该怎么办,回头联系你。” 刘平说好,嘱咐我快点快去,他怕一个看不住,他闺女跑了。。 我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对着玉蛇试着呼唤柳行渊,可是一点回音都没有。 “切!还说我遇到危险会救我,蛇要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骗子!” 我冲着玉蛇比了个中指。 忽然肚子里冒起了坏水,见四下无人,又试着唤了两声“柳行渊”,确定那条蛇不在玉镯里,放心大胆地往玉蛇上吐了两口口水。 别提多解气了! “你不有洁癖吗?你不要扒我皮吗?你出来呀!” 我说着把玉蛇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踩。 当然,我是把握分寸的。 要不一用力踩碎了,柳行渊那交不了差。 即使这样,我心里还是很敞亮,就好像这些天对柳行渊积攒的所有怨气,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 感觉气儿顺了,心也不那么堵了。 我才把玉蛇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擦干净,确定一尘不染,才重新戴在手腕上。 下午课都上完后,我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一只脚刚踏进屋,坐在沙发追剧的柳行渊就发号施令,“把榴莲给我拿来!” 我眉头不情愿地皱在一起,一看柳行渊扭头看我,又条件反射地舒展开。 放下东西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榴莲,捏着鼻子在案板上切。 切榴莲时,偷偷地回头,见这个角度柳行渊看不到我。 心里暗想:他真能闻出我口水的味道? 我不信。 想罢,极其快速地低头朝榴莲肉上吐了很少的口水。 然后心中窃喜又故作镇定地把榴莲给柳行渊端过去,脑海里都想象到有洁癖症的柳行渊吃口水的画面了。 别提多开心了!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把盘子推到他面前,恭敬地说:“蛇仙大人请品尝。” 柳行渊没有动。 我纳闷地观察,他还在专心看剧。

    0 人在读07-03 12:27

  • 缥缈狐遇记

    幻凤歌|灵异|连载

    现言小说《缥缈狐遇记》,隶属于女频范畴,是作者“幻凤歌”正在创作中的一部灵异类作品,主角是司珞涵、胡礼昶,描写了现代女孩与狐仙的故事,详情为:司珞涵是一名大二学生,因为支教提前,所以她还没有准备好便直接被送到了偏远的山区。学生不慎受了伤,她只身来到山里寻找草药。未料,手机没电,又迷失了方向。忽然间天雷大作,一只雪白的狐狸正在躲避惊雷,司珞涵鬼使神差下竟然冲过去把狐狸护在了怀里。哪知道,在那天之后,那只狐狸化身一个男子,竟然缠上了她…… 《缥缈狐遇记》精彩片段 看我开始感兴趣了,黄书麟就从我被子上跳了下去,在地上踱着步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虽然说胡礼昶身份地位高,能力也是一流,又是前任神君之子,增进修为的宝贝多的是,从这点来说,大概胡礼昶略胜一筹,只是那柳长恒虽说只是条蛇妖,但是也不知从哪儿学的法术,攻击力一流,要真是这俩人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 我听着黄书麟这话,心里也是稍微掂量了一下,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胡礼昶跟柳长恒见面的时候,胡礼昶没有拒绝柳长恒做我的仙家,大概也是为我好,毕竟如果我有这么强的仙家,别人也不敢随便找茬。 “珞涵”,黄书麟突然间又爬到我床上,两只小爪子挠着我的手心,“你是怎么收的这两位大仙的啊?别人可没你这么好的运气能收这么厉害的仙家,你告诉我呗。” 我还想吐槽有了胡礼昶跟柳长恒让我多花了多少钱呢! “咳咳,我说他们自己想当我仙家的你信吗?” 黄书麟一下子怔住了。 “怎么可能,珞涵你太幸运了吧!” 其实我真不觉得幸运! “还好吧”,我讪讪的笑了笑。 “不过哎珞涵,我跟你说啊,那……”黄书麟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不说了?”我转头一看,窗口竟然是有一条白蛇正探着头伸着长长的信子对着我。 “啊!”我直接尖叫出声,也顾不得什么手脚麻木了,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我的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了! “柳长恒你神经病啊!”我看着这白蛇,第一反应就是柳长恒。 “怎么了?”柳长恒这话里似乎透露出一丝丝担忧?“吓到你了嘛?来,我扶你起来”,说着就直接变成人身伸出手想扶我。 “哎哎哎,等等,你别动我,我自己起来!”想起来柳长恒那白蛇的样子,我就心惊胆战的,也不知道我当初是不是脑子抽筋了收了条蛇当我仙家,明明自己最怕蛇,还弄了条蛇在自己身边,简直脑子有坑! 黄书麟赶紧过来扶我起来,不过它那么小小的一只也帮不上什么忙,全靠我自己好不容易挪到了床上。 “怎么看见我反应这么大?”柳长恒皱着眉头。 如果不说别的,这柳长恒还真的是很英俊潇洒,只是这性格跟长相完全不搭边。 有军人的英俊脸庞,却是妖媚之气十足。

    0 人在读07-03 12:29

  • 穿书后我攻略了反派boss

    书墨染香|灵异|连载

    经典现言小说《穿书后我攻略了反派boss》目前已全本完结,叙述主人公江染、司叙之间的爱情故事,由网络大神“书墨染香”倾心编著而成,主要讲述的是:一觉醒来,江染穿书了,穿的不是腻腻歪歪的言情小说,是危险重重的末世小说,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作为书中女炮灰的江染,果断的抱住了大佬司叙的大腿。可这大腿抱了很久她才发现,司叙好像是这书中的反派大boss。得到这个情报的江染一鼓作气,直接攻略司叙,一劳永逸! 《穿书后我攻略了反派boss》精彩片段 车队一路往北,因为下了雪,所以速度比昨天要慢了一些,不过好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武中市市郊。 越野车停在一栋两层小别墅门口,顾云清开门下车,和后面的队伍比了个手势,从改装好的大卡车上下来两个队员,跟着他一起进了别墅。 别墅的主人显然离开得很匆忙,江染还可以看见挂在二楼玻璃房里未收取的的衣服,在风里飘飘荡荡。 “嗯?”江染眨了眨眼睛,疑惑:有点奇怪…… 三人进去后,差不多一分钟过去,没有人出来。 原本闭目养神的司叙慢慢睁开眼睛,推门下车。 听到动静,正盯着二楼衣服看的江染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下了车。 衣袖被人拉住,司叙回头看了眼黏着他的小尾巴,“回去车里。” “司叙,我觉得……”江染指着二楼的阳光房,“那里很奇怪。” “奇怪?”司叙眯眼看向二楼阳光房,停顿两秒,抬手挥出。 空气出现了诡异的扭曲,好似被看不见的刃劈开,肉眼可见的,二楼玻璃哗啦碎裂,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过大的动静惊动了后面的人,有异能者下车准备迎接未知的敌人。 玻璃散开,一同飘散开的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啊。”看清二楼的情况,江染发出一丝低低的惊呼。 同一时间,劲风呼啸,扑面而来。 “找死!”一把将成为目标的女生扯到怀里,司叙看着空中虚无的一点,挥手压下。 锋利的唐刀直直劈落,空气里蹦出一串血痕。 被司叙一刀砍中,那个无形的影子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江染看着在雪地里暴躁的爬来爬去的巨大生物,脱口道:“是变色龙?” 这么大的变色龙?这差不多有两米长了吧?而且一口尖牙……看起来凶残得很。 “是变异后的变色龙。”甩落唐刀上的血,司叙交代围上来的队员,“解决前记得采集血液样本,回去交给沈窈。” “是。”

    0 人在读07-03 12:37

  • 黑蛇玉佩

    江河|灵异|连载

    灵异小说《黑蛇玉佩》隶属于女频范畴,其中文里情节涵盖了言情的元素,作者“江河”塑造的主要人物有龙灵、张含珠,《蛇棺》是该书别名,主要讲述的是:龙灵的命运与蛇摆脱不了联系!她出生的那一天,家里正在迁祖坟,祖宗的棺材里有一条大蛇,父亲不顾风水先生的劝阻,执意把大蛇抓住泡了药酒,可是却生生的被咬了一口。母亲在送蛇药的途中腹痛难忍,在路边直接生下了龙灵。更加诡异的是,母亲身边盘旋着数百条蛇,姿态像是在膜拜…… 《黑蛇玉佩》精彩片段 她带着龙岐旭夫妻和魔蛇过来,怕就是想将我毁尸灭迹吧。 不对,灭迹是可能的,是毁尸怕是不会。 她依旧会留着那具僵死的躯体,等着蛇胎出世。 就像龙灵那具躯体一样,就算死,也得让她们榨干最后一点血,连骨头渣子都会被利用。 想想那些上古的龙蛇大神,死了后骨头渣子真的是都被墨修利用上了。 我没想到何欢一语中的,死了都不安宁。 可就在阿熵神念涌动,要缠住我那些零碎神念的时候。 墨修低吼一声,一道道烛息鞭抽动着,可无论他怎么挣扎,烛息鞭一动,就被涌动的黑发给卷住缠了起来,怎么都不能从那黑发中挣脱。 阿问也几次涌动金光想从魔蛇的纠缠中冲出来,可都被龙岐旭给挡住了。 阿熵神念之中尽是得意,眼看我这些碎散的神念就好像被磁铁吸住的碎铁屑,要被阿熵拉走的时候。 那条护住何欢的飘带中间,突然涌出一道黑影,对着阿熵就冲了过来。 也就在同时,连烛息鞭和飘带的极光都看不见了。 好像在阿熵的黑发中,又有着另一层的黑。 阿熵神念之中,尽是疑惑,低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你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留着一具躯体也要这么折磨我!墨修不过是一道蛇影,一道蛇影,这蛇胎……怎么会!”阿熵好像痛苦得歇斯底里。 可就在这里一团浓黑之中,我那些飘散的神念,好像被一双温柔暖暖的小手搂住,揉合在一起,跟着慢慢的将我推进了身体里。 我突然感觉到小腹的蛇胎动了一下,跟着似乎僵死的身体没这么僵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一股子悲意。 蛇胎…… 每次都在我想一死了之的时候,出来救我。 它明明已经有了神念,能化形而出和小地母玩,是知道我的想法的。 可它却好像从来没有悲观过,无论我怎么样,它都在想办法帮我。 也就在同时,我好像感觉到小地母蓬勃的怒意。 似乎整个洗物池刚才被冻实的水都在哗哗涌动着,以及外面传来轰隆的雷声。 “何悦,就算你得蛇胎庇护又如何。你想死都死不了,留下来终究也是生不如死。我倒让你看看,这最终又该是如何。”阿熵好像也在害怕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等层层黑雾散去,我感觉自己心口空落落的,可身体却不再发僵了。

    0 人在读07-03 12:42

  • 法术奇门

    玉柒|灵异|连载

    男频灵异小说《法术奇门》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该书原名叫做《灵虚诡相》,是作者“玉柒”的原创作品,文里主人公徐镜楼、陌楠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看后爱不释手,主要讲述了:徐镜楼第一次接触鬼怪之说,来源于一个梦境。他梦见发小牵着一头牛,路过水井的时候,牛低下头去水缸里喝水,可是却卡在了水缸中。第二天他把这么梦说给大家听,却换来了一顿耻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梦境竟然真的成真,发小的父亲被发现死在了水井旁!难道人死之前,真的有异常征兆吗? 《法术奇门》精彩片段 我一听就傻眼了,如果这毒药不是老苗刀的传人制造出来的,那是怎么回事?苏出云为什么要说谎?这背后又藏着怎样的隐情? 随即娘又说了一句:“看陌楠眼睑之内,有血丝浮现,俗称赤瞳贯目,面泛青白之色,唇有青紫,脉搏杂乱,这都是中了苗疆巫蛊的现象,虽然和老苗刀的巫蛊之术有点像,但老苗刀善使活物,如蛙蛊,却不善于使用药蛊,而这分明是药蛊的症状,所以,陌楠虽然是中了巫蛊,可和老苗刀却应该扯不上关系,苏出云此说,其中必定有诈。” 我已经彻底乱了套,俗话说的好,关心则乱,陌楠这一出事,我整个人都乱成了一锅浆糊,再听到这些消息,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整理了。 这时娘忽然来了一句:“楼儿,你用功力在陌楠体内试探一番,看看可能找出经脉之中凝涩的地方,娘看看能不能解开她身上的药蛊。” 我一听大喜,随即心中又升起一股担忧来,转头看了娘一眼道:“娘,你有几分把握?会不会因此伤到你自己?” 娘摇头笑道:“傻孩子,这时药蛊,又不是活物,娘要是能解,自然伤不了我,不过,娘也只是在阴山道中时,听说过一些药蛊的原理,至于究竟能不能救楠楠,娘也不知道。” 我一听,既然不会伤到娘,有没有把握,则是后话了,当下我立即将陌楠扶坐了起来,一只手掌贴在他后背之上,一股大力再度涌入陌楠体内,气流顺着陌楠经脉游走了一遍,似乎并没有发现凝涩之处,我不大甘心,再次让力量在陌楠体内缓缓游动,仔细感应,果然,这一次找到了。 就在力量经过陌楠脚底涌泉穴的时候,陌楠的面色似乎一变,就连呼吸都粗重了一下,而我的力道一过了涌泉穴,陌楠则全无异样,我反复试探了三次,次次如此,终于确定了,陌楠的伤处,就在脚底。 当下我除了陌楠的一只鞋袜,抓起脚来一看,果然发现,在陌楠脚底正中,有一个豆大的黑点,急忙问陌楠是怎么回事,陌楠说是在她踢飞叶知秋的时候,感觉到脚底下好像被针刺了一下,随即就又不疼了,当时也就没在意,没想到就这一下,现在会这么严重。 这一发现了伤处,陌人豪立即转头看向我娘道:“亲家母,你能不能治?确保能治再下手啊!要没把握,咱们立即动身前往云南苗疆,那里能解药蛊的人还是有的。” 我也转头看向了娘,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所想,却是和陌爷一样。

    6 人在读07-03 12:54

  • 上门鬼婿

    小殷|灵异|连载

    最近抖音热搜都市爽文《上门鬼婿》,安利给大家,是网文大神“小殷”编写完成,围绕主角林溪、唐逸展开描述,吸引无数粉丝!小说故事梗概:他是一名孤儿,一次意外与林溪有了亲密接触,为报恩唐逸选择入赘林家,却替罪入狱三年,在这三年里,他获得鬼医传承,医武双修,在狱中救人无数,如今提前出狱,却发现自己的妻子和女人被人欺负,于是唐逸开始崭露头角,让那些欺负他妻儿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上门鬼婿》精彩片段 “大哥,这是天荣出事前一天,一个拍客拍到的照片。” 叶荣高一直以来,都不相信自己儿子无缘无故会变成那样。 这不私下安排堂弟叶琛调查此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不其然,让叶琛拿到了不少有用的照片。 “根据调查,这个女人叫林溪,是三流家族林家的人。” 叶琛指着照片的女人,介绍道。 “我不管她是谁,我只想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暗卫随你调动,务必尽快调查清楚。” 叶荣高收回目光,面色冰冷的吩咐道。 “老爷,帝都唐家三少爷来了。” 还没等叶琛回话,叶家的老管家福贵,敲门进来了。 “唐家三少?” 听到这个消息,叶荣高、叶琛相识一眼,都感觉到这不像是什么好事情。 唐家三少,全名唐坤,是现任家主唐成三子。 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是唐成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子。 哪怕是唐成不喜欢,也是唐家嫡亲公子,叶荣高丝毫不敢怠慢。 “三少,大驾光临,叶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叶荣高走上前来,一脸歉意的说道。 唐坤摆摆手,没好气的骂道:“得了,得了,我算哪门子贵客,老爷子看我眼烦,打发我来要饭来了。” “三少,真会说笑。”叶荣高不喜唐坤,但人家身份摆在那里,表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 唐成有五个儿子,除了幺儿嗷嗷待哺,四子尚未成人,其他三子都已成人。 分别是,长子唐建生、此子唐福生、三子唐坤。 叶荣高是唐成扶持起来的,如今跟二公子唐福生走的近。 二公子最得宠,还有母舅实力强,唐家有朝一日会落在他头上。 “嘚嘚,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当年的事情,有眉目没有?” 唐坤不愿意看叶荣高那张虚伪的老脸,干脆直奔主题来了。 当年的事情,叶荣高眉头紧皱,私下他把中海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出那俩人来。 “三公子,多少年过去了,依着我看,那俩人多半死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一地音讯都没有。” “谁说不是,老头子不信,他说他梦到了那个孽种,还有那个老仆,就在江南地界。” 唐坤摆摆手,跟着发出一声叹息。 十多年前,唐氏无主,父亲趁机攫取了家主位置。 为了杜绝威胁,父亲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寻找走失小男孩唐逸云跟忠仆寿伯。 人力物力花费不少,消息却是犹如石牛沉入大海一般。 这不父亲近日长做噩梦,说唐逸云从江南来找他复仇了。

    0 人在读07-03 13:02

  • 爷爷说不要回头

    九当家|灵异|连载

    惊悚灵异类小说《爷爷说不要回头》,由网络作家“九当家”所创作,故事主要围绕男主许林淼展开描述,这是一部改编文,原名叫做《九龙抬棺》,原主角为张九阳,内容精彩纷呈,欢迎阅读!小说剧情介绍:他是一名抬棺匠,一个神秘的职业,十年间走遍大江南北,见棺无数。经常与死人打交道,出现诡异事件,但令他毕生难忘的是,爷爷临死之前与他说不要回头,出殡当晚,八鬼抬棺,许林淼知晓那是八只恶鬼…… 《爷爷说不要回头》精彩片段 “谁说帅不能当饭吃,人家马上就要成为胡家的姑爷了,到时候比咱们可强多了。” 我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听口气,对方应该是胡家的人。 看来之前得到的消息不错,胡家这一次来的并不仅仅是胡九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娘娘腔使劲儿的甩了甩手打断了身后几个叽叽喳喳的娘们儿。 “行了行了,赶紧办正事吧,等下还要去江上钓鱼呢,,别耽误正事!” 几个女孩儿顿时住了嘴,目光确依旧盯着我,露出了一幅看戏的表情。 娘娘腔眼神挺飘,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对着我用一种吩咐得口吻说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家二小姐想见你!” “我不认识你们二小姐。”我冷冷一笑。 他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你不需要认识,让你去是不想耽误时间,办了事你就能回来,你还是赶紧换身衣服吧,年纪不大,怎么这么邋遢。” 娘娘腔一脸厌恶的摆了摆手,就好像我家铺子里有病毒一样。 我顿时无语,不过我身上的确很多木屑,加上没怎么睡觉,整个人的精神不太好,不邋遢才怪呢? 可这跟他们好像没什么关系,而且对方让我过去,竟然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合着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 这明显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呀!那我不能惯着他。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嘿嘿一笑。 “打断一下,你说的二小姐,应该是省城胡家的二小姐吧?” “你还不算笨,看来你已经都知道了!”娘娘腔再次掐了个兰花指。 “赶紧走吧,我们赶时间呢!” 我连忙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这样呀,麻烦转告我小yi子,就说我今天没期间去接她,你让她直接过来见我吧,告诉她都是自家人也不用带太多东西,多买点猪肉就行,好久没吃肉了!”我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口,对面集体石化了,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懵逼! 我嘴脸上挑,嘿嘿的看着对方,胖子听我这么说,顿时跟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跟我玩,先恶心死你们,我心中暗暗说道。 这些人过来的意图我不用想都明白,肯定是过来阻挠我去胡家联姻的。 他要是客客气气的一切还好说,可偏偏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让我去见什么二小姐,以为自己土皇帝呢? 对方明显得愣了片刻之后,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全部都哈哈大笑起来,娘娘腔更是说了句低俗。 这时候虎子带着早餐回来了,见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就问怎么情况。 胖子连忙走过去,小声的跟他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虎子闻言猛地冷哼一声,“胡家人还真是不要脸,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虎子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声娇喝,“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13 人在读07-03 13:21

  • 歧路

    退戈|灵异|连载

    寂寥无人的长街,一盏橙黄的路灯将画面分成明暗割裂的两个区块。光亮中,穿着深棕色夹克衫的男人佝偻着背坐在木椅上,自头顶伸展出的一片繁茂树叶黄了又绿,落了又长。影子如同交错晃动的水草,流淌着遮住他微微 歧路全文免费阅读_歧路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寂寥无人的长街,一盏橙黄的路灯将画面分成明暗割裂的两个区块。 光亮中,穿着深棕色夹克衫的男人佝偻着背坐在木椅上,自头顶伸展出的一片繁茂树叶黄了又绿,落了又长。影子如同交错晃动的水草,流淌着遮住他微微扬起的脸。 何川舟恍惚中不能举步。 伫立许久,她才抬步走去,临到近时,椅子上的人开口询问:“你要去哪里呀?” 何川舟缓慢在他身边坐下,疲惫地往后一靠,目光无神地注视着寂静深处的重重楼影。 等不到回答,何旭又劝告似地说:“路要往前走的。” “我知道。”何川舟听着,心不在焉地答,“我在往前走。” 只是反复出现的梦境提醒她生活也是这般周而复始,如同钟表的指针,明明在行进,却始终在绕着一个原点转动,连方向都无法更改。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误。 “还记得爸爸跟你说过的话吗?”何旭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点笑意与殷切,浅浅在她耳边响起。 何川舟低斜过视线,瞥向他垂放在膝盖上的手:宽大又枯瘦,骨指与青筋外突着,皮肤暗黄,裹着层薄厚不均的老茧,还带着数道伤口结痂后遗留的白色创痕。 何川舟下意识地想要握住,朝他靠去,还没触碰到,倾斜的身体忽地传来一阵失重的惊悸,随即就在浑身肌肉的颤栗中醒了过来。 电脑屏幕已经暗了,办公室里飘荡着一股还未散尽的泡面与咖啡的混合气味。 角落窗户留了道小口,滴滴哒哒的声音随着水汽从缝隙里传进来。 何川舟失神片刻,扭头望向风的来处。 窗外风雨凄迷,早春的寒意都凝在潮湿的空气里。城市各处的灯火从细长的水珠中折射而过,晕出朦朦胧璀璨的光雾。 何川舟喉咙干涩,端起杯子去门口倒水。 办公室里的人见她醒了,细碎的说话声逐渐变大。 邵知新已经整理好桌子,正斜挎着包坐在位上,瞥一眼窗外,低头继续翻阅手机软件里的每日新闻。 他一目十行地看。里头大部分都是些花边新闻,内容乱七八糟且毫无根据,用的全是“听说”、“据传”、“可能”之类的词汇,他也没当回事。 不过有一个账号他关注很久了,讲的主要是本省各地的一些陈年旧案。有已经破获的,也有因各种原因而暂时搁置的。 编辑文笔很好,进行一定的艺术修饰,能将普通的案件写得跟小说一样节奏起伏,他经常会点进去翻一翻。 对方有将近一个来月没更新,今天早上终于又发布了一条,讲的还是他们A市本地的一个案子。 说是一位派出所民警,借由职务之便,对女高中生进行猥亵骚扰, 涉案人姓何,不在他们分局辖区内,但也离得不远。 邵知新算了一下,距今刚好是十年。 只有一千来字的一篇文章,介绍了背景,刚写到民警何某被人举报就没了下文。 邵知新是去年刚进的刑警队,还处于对任何事物都保持高度好奇的状态,故事断在这儿,抓心挠肺的难受,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黄哥,你还记得我之前推群里的那个账号吗?” 角落里一女声接腔:“怎么?更新了吗?” 邵知新说:“嗯。而且主角这次还是紫阳街道派出所的一个民警。何某。” 徐钰惊道:“不会吧,这么近?都没听人聊起过。” 邵知新等不到人回答,又喊了一声:“黄哥?”说着伸长脖子想观察黄朝志的表情,可惜以他的视角只能瞅见一块黑漆漆的电脑屏幕后盖。 黄朝志是他们重案中队的副中队长,平时总是温和得好像没什么脾气,也爱跟众人开玩笑。 因为他爸真名就叫黄兑,每次有人喊他黄队,他都有种脊背发凉浑身哆嗦的感觉,所以只准人喊他黄哥。 并提议,以后再有黄姓人员入队,依次要叫黄二哥、黄二姐,或黄大弟、黄大妹。 好在某不知名黄二同志至今没有出现,他仍旧可以一个人垄断他们黄家人的称呼权。 黄哥沉默片刻,才含糊地道:“不是我负责的案子。没跟过。” “哦。”邵知新克制地追问,“所以真的有吗?那个何某最后被判了吗?” 黄哥的鼠标停了。 “人证物证都没有,只有女生父母的口供,连受害人本人都没亲口承认过是受到谁的侵害,时间地点也对不上,判什么?”他语气有点生硬,“而且刚开始调查没多久,人就死了。” 邵知新没听出不对劲来,只奇怪地道:“啊?” 办公室里一阵寂静,忽然没了说话的声音。 直到“吱啦”一声刺耳响动,何川舟推开椅子,起身走了出去。 邵知新顺势扭头看她一眼,悄悄给徐钰发了条私信。 “今晚气氛是不是有点不对啊?怎么感觉怪瘆人的。” 徐钰回道:“别提了,这瓜连黄哥都不吃,估计是个烂瓜。话题有点敏感,还是不要谈了。” 黄哥问:“下班那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走?要不你留下来跟人换个班?” 邵知新连忙摇头:“没有,我等我女朋友开车接我。” 黄哥从工位后歪过脑袋:“你女朋友,过来接你?” 邵知新笑笑道:“我骑小电驴的嘛,今天一直下雨不好走。我女朋友刚买了辆迷你电动车,加完班就过来载我。” 黄哥张开嘴想说什么,等确认何川舟走远了,才跟邵知新说:“小新啊,我们队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下班之后不能再聊没结果的案子,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邵知新把手机屏幕按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 黄哥叹说:“比接报物还灵,每次提到都没什么好事。” 邵知新以为他在开玩笑:“哈哈,怎么可能?” · 卫生间里的灯闪烁着亮起,镜子里的人从门口走进来,将手伸到水龙头下。 白色的水柱“哗哗”淌过手指,原本就冰凉的指节被冻得僵硬,笨拙地曲张,随后掬了把水泼到脸上。 困意在战栗中迅速消退。 何川舟直起身,扯过一旁的纸巾潦草擦干水渍,伸手摸进兜里,顺势将手机拿了出来。 首页留着两条未读信息。 整个聊天框里几乎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对方给她发了张图片,并说了一句:“太冷了。” 何川舟从白色的菊花和冰冷的石碑上飞速扫过一眼,关闭屏幕,对着镜子里那张冷淡沉静的脸,抽出根烟,咬在嘴里。 黄哥正在给邵知新胡侃各队接报物的神奇之处,目光中途飘向了门口,定了定,正经些问道:“何队,是不是不舒服啊?最近温差大,小心别感冒了。” 走廊光色昏暗,而室内的主灯光线又白得晃眼,何川舟的五官在灯火的交界处被加深了轮廓,冷厉中增添了些许阴沉,嘴里还叼着那根没点的烟。 何川舟一般不抽烟,只有在遇到什么大案,连续熬夜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意味着她此刻心情烦躁。 邵知新觉得周遭温度莫名降了下来。 何川舟因寒冷紧绷着肌肉,鼻翼轻微翕动,呼吸低沉地回了句:“没事,只是没睡好,左眼皮一直跳。” “左眼皮跳啊?从玄学的角度来讲,我建议你出门找个道观或者寺庙拜拜。从科学的角度来讲……”黄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你应该好好休息了。你脸上都是夜生活丰富的痕迹。” 何川舟“嗯”了声,抬手道:“我先走了。” 她这边刚下楼梯,邵知新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青年挂了电话,颠颠地跑出门准备回家,没走两步,手机屏幕中又跳出指挥中心的提示。 黄哥接起电话,直接披上外套,与停在门口的邵知新四目相对。 邵知新错愕地张着嘴,轻道:“不会这么邪门儿吧?” 黄哥拍了下他脑袋,示意他赶紧跟上。 · 8点15分,广源小区。 这个小区是两年前新交付的,因为地理位置好,入住率还算高。 住户已经在派出所民警的劝告下回到各自房间,依旧能听见隔着门板传来的嘈杂讨论声。 何川舟穿好防护服,小心在屋里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尸体前站了好一会儿,等照相测绘的同事做完记录,挥挥手示意技术队的人上前取证。 民警拿着笔记向他们说明现场情况。 “死者不是房主,说是房主的丈夫,叫陶先勇,今年49岁,A市本地人,这是从他身上带的身份证件。房主本人一直住在乡下,这套房子平时没什么人来,只有陶先勇偶尔会过来待两天。” “报案人是保洁阿姨。她说,如果陶先勇临时要过来住的话,会提前通知她,她来打扫一遍。如果没有通知,那她就每月月底定时过来清理卫生。这次她给陶先勇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就按照惯例过来打扫,结果一进门,就发现陶先勇躺在客厅,已经死好几天了。” 邵知新默默听着,迟疑地道:“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联系到家属了吗?” 何川舟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家属你今晚刚见过。” 邵知新:“啊?” 何川舟面无表情地道:“就是你之前聊的那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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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灯下黑

    余姗姗|灵异|连载

    灯下黑/余姗姗2021.9.30所谓的辉煌人生,不过是欲望的囚徒。楔子Chapter1“小琅,你要记得,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露出你的真实性格,你的想法。你要练习微笑,不仅要对朋 灯下黑全文免费阅读_灯下黑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灯下黑 /余姗姗 2021.9.30 所谓的辉煌人生,不过是欲望的囚徒。 楔子 Chapter1 “小琅,你要记得,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露出你的真实性格,你的想法。你要练习微笑,不仅要对朋友笑,对你的敌人更要维系好关系……” 正在说话的女人,面色灰白,嘴唇干涩,身体过瘦,头发干枯,唯有一双眼睛是亮的,仿佛雾蒙蒙的夜亮起了一颗星。 不只是亮,还很坚定。 而站在女人面前的小女孩,名叫周琅,今年十岁。 周琅和女人的五官有些相似,却没有那份孱弱,骨架虽然还未张开,五官的走向却已经透露出几丝不逊,尤其是那微微上扬的眉尾和眼尾。 “妈,我做不到。”思考了几秒,周琅如此回道。 女人说:“做不到就要练习,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五年,甚至更久。这些事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周琅看着母亲,不答话,但眼里却充满了质疑和不解。 女人继续道:“只是有一点,无论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心里一定要放宽。为难自己的从来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心。心若计较,便有怨气,心放宽了,情绪才能安定,头脑才会思考,办法总能想到,脚下的路也会宽一点。” 周琅摇头说:“我不明白。” 女人说:“没关系,你只需要记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等将来回去了,要小心那些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 听到这里,周琅低下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我不想回去。” 女人一时欲言又止,随即轻声道:“出身、样貌、家境,这些东西我们没有选择。” 周琅静默不语。 过了片刻,一楼的大门外传来“叩叩”几声,跟着出现一道略微沙哑的男声:“阿琦。” 男人的声音透过二楼小厅打开的窗户飘了上来,被叫做“阿琦”的女人从椅子上起身,走向门口的背影纤细婀娜,即便如今病殃殃的,却依然可想见往昔的风采。 阿琦下楼了,不会儿就迎进来一名皮肤黝黑,身材中等的男人。 男人长相虽然凶,还带着戾气,在看见阿琦时眼神却柔和了几分,这与他的身材气质极度违和,踏进门口时还在地垫上划拉了两下,将鞋底的泥带走。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阿琦脚下很轻,男人却很重。 周琅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男人抬头看来,她没有任何躲闪,还扬起笑叫道:“袁叔叔。” 袁叔叔也跟着笑了,眼睛眯起来,眼尾划出几道笑纹,竟然化解了几分凶恶。 等到周琅从俯视变成了仰视,阿琦轻声说了句:“进屋说吧。” 袁叔叔跟着点头,临离开时,还在周琅头顶揉了两下。 周琅始终微笑着,看似天真无邪。 随着两个大人的移动,她的脖子和视线也在转动,看着袁叔叔跟母亲穿过走廊,进了母亲的卧室。 直到门关上了,笑容才落下。 周琅安静的在小厅里待了会儿,便毫无声息的走向走廊尽头,那动作既平缓又轻巧,说明已经做过多次。 周琅在门前立定,侧耳靠近门板,就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的说话声。 “日子已经定了?”母亲问。 袁叔叔答:“嗯,可能就是下周。” 安静了几秒,母亲问:“那你,跟我们回去么?” 她的声音里透着落寞,仿佛小女人一样的口吻,和刚才对周琅耳提面命时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袁叔叔大约是被阿琦的弱质纤纤触动了心里的柔软,声音也跟着放柔和了:“我恐怕这次回不去。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外面在通缉我,我来这里也是为了避风头。不过你……哦,周先生那里,我会尽量争取,他身边信得过的人不多,早晚能用得上我。” “嗯。” 卧室里,阿琦已经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然后她轻点了两下,靠近男人,仿佛抓住浮木一样,抓住男人的衣服。 袁生闻到自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心里跟着一动。 很快,袁生就将阿琦紧紧搂住,热吻四处游弋,仿佛有这顿没下顿似的急切。 阿琦起先还在躲闪,嘴里说着“小琅还在外面”,但没多久就变成了半推半就。 就听袁生一边亲一边说:“你等我,我一定会回去,照顾你们……就算周先生要我的命,我也值了!” “我不许你说这些。”阿琦声音忽然高了些。 站在门外的周琅只略微抬了下眼皮,将身体站直,同时脑海中也在想象母亲的表情,大概是着急且激动的吧,或许眼睛里还泛了泪光。 每一次母亲这样做,袁叔叔就会分外迁就,明明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样子,却愣是别扭的小心翼翼起来。 果不其然,门里的袁叔叔一下子放低了声音,说:“我知道你心疼我,阿琦,只有你对我好,真的,你是最好的。你相信我,我也会对你们好,永远都不会舍弃你们。” 听到这里,周琅已经失去了听墙角的兴趣,她脚下一转,回了隔壁自己房间,将门关好,就坐在书桌前。 周琅从抽屉里拿出带有底座的小镜子,就摆在自己面前。 镜子里是一张稚嫩的脸,可她的眼睛透露出来的却并非全然的懵懂无知。 周琅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微笑,眼睛弯成了月牙,两团苹果肌撑了起来,可爱中露出几分阿琦的影子。 只是周琅的眉毛比一般女生粗些,颜色只比眼珠略浅了一点,又不杂乱,笑起来时,眉毛斜飞,倒是给这张脸上平添了一点英气。 不会儿,周琅又练习了几个表情,包括无辜的,笑的没心没肺的,生气噘嘴的,等等。 直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周琅才收起镜子,抬脚离开房间,一路穿过走廊下楼。 楼梯对着大门口,旁边是客厅,客厅的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画片,可周琅却没有驻足,直接拉开大门出去了。 庭院的草地上扔着一个儿童自行车,周琅骑上便道,沿途经过好几栋外观一样的二层小楼,穿过坡道和小桥,以及道路两旁茂密的柳树。 正值初春,树梢生出嫩芽,土地里钻出虫子,河里的鱼也活分了。 周琅一路骑行,大概十分钟,自行车来到一片村子前,她没有进村,只是把车扔在一旁,就坐在河边的堤坝上。 从她的角度,已经看不到那几栋白色的二层小楼了。 那几栋房子和村子有些距离,也不知为什么单独划分出来,周围再没有其它建筑,平时的衣食住行都靠大人们出门采办。 阿琦不太喜欢周琅跑到村子这边玩,就因为村子里住着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光棍。 据说在两年前,有户人家的女孩被其中一个强|奸了,那户人家觉得丢人没敢报警,老光棍大概也是惯犯,就拿出几万块钱塞给女孩的父母,算是把这件事铲平了。 而那老汉和女孩的父亲是牌友,经常一起在棋牌室搓麻将,女孩也和老汉很熟,一口一个“叔叔”叫着。 这件事发生后没多久,周琅就听到袁叔叔和母亲讲起,还嘱咐母亲说,周琅大了,行动能力又强,对那边的村子有好奇心,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偷跑过去,她这个年纪的女孩,长得又漂亮,一个人跑去太危险。 母亲听了以后忧心忡忡,当天晚上就教育了周琅一些事,尤其告诫她距离年长的异性要谨慎、小心,切莫一个人跑去村子里。 结果这番告诫没多久,周琅就偷跑了出去。 …… 两年前,周琅只有八岁。 那时候的她,对大人们一直不让她接触的村子有着无数想象,觉得它遥远、神秘,而且她主意大,心也大,还有点天生反骨的意思,越是大人不让干的事,越好奇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天,周琅趁着几个叔叔和母亲谈话的时候,不仅跑出了屋子,跑上了大路,还一路跑向河堤上面的土坡。 河堤那里有一群孩子正在捞鱼捞虾,周琅就站在树下看的专注。 她身穿连身裙,脚上踩着黑色皮鞋,唯有头发有些蓬乱,可即便如此,和村子里的孩子比也仿佛是精致的洋娃娃一般。 周琅边看边乘凉,并时不时用手扇风,就在她琢磨着如何加入他们的时候,孩子里有几个男生也发现了她。 可就在这时,周琅身后出现了一个跛脚的中年男人。 男人五十几岁,头发长且油,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周琅先是闻到了一股怪味,像是烟草糅合了汗臭味,随即就看到地上多了一道巨大的影子,那影子很快覆盖在她的上面,令她瞬间感到了不适。 周琅回过身,皱着眉头看向男人。 就见男人笑了,裂开一嘴的黄牙,问她:“想不想一起捞鱼捞虾?” 周琅没有吭声,只点了下头,倒没有以貌取人,因为男人的不修边幅和相貌丑陋就躲闪,毕竟住在那几栋白房子里的男人,一个个都是面相凶狠的。 男人又道:“可你空着手什么都干不了啊,我家里有鱼饵和鱼篓,我教你用怎么样?哎,你这身衣服也不合适,穿裙子不能下水啊,得换条裤子,要不然你就得跟那些男孩一样,光着下水。” 周琅没有应声,只是狐疑的看着男人,琢磨着他的话,随即又转过头,看向河堤,见那些男孩子全都脱了衣服和裤子,就扔在岸边。 周琅自然不会和他们一样,想了想,便对男人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她的声音并不高,却很好听,八岁大还有点奶音,听的男人眉开眼笑。 可下一秒,周琅却转身就走。 男人追上去,虽然腿脚不灵便,可他步子迈的大,很快就将周琅拦住:“你等等!” 周琅站住了,就听男人问:“你去哪儿?” 周琅说:“回家换裤子。” 跛脚男人笑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家里就有小孩衣服,离这里不远,你跟我回去,不用十分钟咱们就回来了,到时候我教你。” 周琅皱了下眉心,朝村子的方向看了眼,摇头:“不用了,我家更近。” 男人见状,忙又补充道:“我那小孩衣服是新的,家里还有好吃的糖,还有爆米花。哦,还有个洋娃娃,大眼睛,戴着发卡,就和你一样。我全都送给你,怎么样?” 这番话听在一个女孩耳中真是再美好不过了,可周琅却嗅到了一丝危险,这是她的本能,令她下意识往后错了一步。 她对跛脚男人提到的礼物没有半点欣喜,更不喜欢洋娃娃、花裙子和发卡,她拥有的都是母亲的意思。 再者,母亲也说过,要小心无缘无故对她好的人。 而与此同时,周琅脑海中也浮现出过去的一幕。 那天,她的母亲被人拽进屋里,接着有几个男人上楼了,楼上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母亲的谩骂声。 但到后来,母亲的声音渐渐弱下来,直到很晚很晚,男人一个个从楼上下来。 周琅就被关在一楼的客厅,她抱着膝盖,盯着门缝,听到那些男人的脚步声一个个经过。 等到母亲下楼了,将周琅从客厅放出来。 周琅睁大了眼睛,眼睛里还有着惊恐,她盯着母亲,看到母亲已经梳洗过了,却仍是掩盖不掉那些狼狈。 母亲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让她不要怕,可她根本控制不住。 那是周琅第一次意识到,男人这种生物的可怕,他们前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就会变脸,会施暴。 然而力量上的悬殊,令她们连逃出屋子的可能都没有。 这些画面自脑海中略过,周琅身上的汗忽然就变凉了。 等周琅回了神,再定睛一看,跛脚男人的手已经朝她伸过来,而她看到的却是仿佛枯藤一样的黑手,张开了五指,伸长了指甲,如同魔鬼的利爪。 周琅又一次往后退,且做好了拔足狂奔的准备。 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从河堤那边走来一个男孩,比她高出半个头,精瘦的身材,湿漉漉的头发。 男孩表情严肃,一靠近两人就将手里的东西往跛脚男人身上一扔,同时叫道:“嘿,接住了!” “啊!” 跛脚男人躲闪不及,被东西扔个正着,还溅了半身的水花,那东西打在他身上还有点疼,还会动。 这动静也吓了周琅一跳。 等到跛脚男人骂骂咧咧的往后躲开,东西掉在地上,周琅这才看清,那是一条黑不溜秋的鱼。 鱼在地上翻滚着,扑腾着,很是活跃。 周琅盯着鱼看了两秒,又看向男孩,正和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对上。 男孩看上去猴精极了,扫了她一眼,说:“还用什么工具啊,你就跟我学,徒手就能抓。” “你个小兔崽子!”这时,跛脚男人急了,上前两步就要打男孩。 男孩却不畏惧,围着男人跑,躲避着他的攻击,再趁势朝男人的后小腿踢了一脚,男人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男人一时起不来,嘴里骂着难听话。 男孩一把拉住周琅的手腕,拽着她往河堤走,边走边说:“这村里好几个老流氓,一辈子没娶老婆,看着小姑娘就眼馋。你以后可别一个人来了,要是他们靠近你,你就跑,你就大叫,可千万别被他们拽进家里,那会要了你的命!” 男孩步子很大,周琅脚下却不含糊,更没有抗拒,她看了看男孩的后脑勺,又看了看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就着拂面的微风,还闻到了他身上河水的味道。 等来到河堤边,男孩松开手,回头说:“哎,我救了你,你怎么也不感谢我啊,说句话会不会啊?” 周琅看了男孩一眼,没答话,将手腕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是鱼腥味。 这味道她很陌生,也很新鲜,她又用力闻了下。 直到男孩也开始闻自己的手了,周琅才指着远处说:“我家就是那些白房子里的其中一个。你呢?你们常在这里玩?” 周琅对刚才的事没提一个字,看上去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男孩叹了口气,看她个子小小的,估计屁都不懂,也就没再强调,只说:“我不住村里,但经常过来,和村里的小孩都挺熟。” 接着男孩又说:“我知道你住哪儿,一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就知道。” 周琅低头看了看自己,又问了一次:“你不住村里,那你住哪儿?” 男孩便笑着指向另一边:“村子后面有个福利院,就是孤儿院,叫立心。我就住那里。” 周琅歪了下头,看向男孩指向的点,又转回来盯着他看。 男孩被周琅这么盯着,就问:“听不懂我的话?你在看什么,该不是个傻子吧?” 周琅皱眉,不太乐意了。 就在这时,马路上忽然停下一辆轿车,车上很快下来两个男人,一路健步往河堤这边冲。 其中一个男人叫道:“小琅!” 周琅回身,迎着日头看向男人,等到男人走近了,才应了:“袁叔叔。” 而另一个男人看上去比袁叔叔更凶恶,他一靠近,男孩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脸上透着戒备。 河堤那边,孩子们仍在玩水,有人喊道:“嘿,zhangyu,下来玩啊,干嘛呢你! 章鱼?还是张玉? 周琅没听清,在又一次看向男孩时,袁叔叔已经抓起她的手腕,气急败坏道:“你怎么一个人跑这么远,让我们这么多人到处找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周琅低下头,声音很小:“对不起,袁叔叔。” 接着她又转向另一个男人,说:“对不起,高叔叔。” 高叔叔环顾了半圈,见周围除了这个男孩,就只有不远处的坡上有个跛脚的老男人,他似乎刚从地上爬起来,还往这边张望。 高叔叔只说:“人找着就行了,赶紧回吧。” 高叔叔很谨慎,用眼神示意袁叔叔。 袁叔叔意会,点了下头,就拽着周琅就往大路上走。 周琅没有和男孩说上一句话,一路跟着两个叔叔,连头都没有回,等到坐进车里,透过车窗再度望过去,见那男孩已经站在河堤前,正在脱上衣,好像又要下水。 周琅收回视线,就听坐在前面的两个叔叔小声说话。 “那孩子和坡上的老头瞧见咱们了。” “没事,村里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钱也到位了,传不出去。再说,一个小孩知道什么,那老头站得远,根本看不清。” 听到这,后座的周琅忽然出声:“那个老头,刚才还说要教我钓鱼呢。” 前面两个男人都是一愣,一个转头看来,一个透过后照镜看她。 “教你钓鱼?” 周琅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说:“他还说我穿裙子不方便,让我跟他回家,他家里有新的衣服裤子,还有糖,有娃娃,全都送给我。” 这奶音一落地,车里的气氛瞬间变了,两个男人的脸色难看的出奇,袁叔叔更是一脚踩了刹车,还骂了一声“操他娘的”。 安静了好一会儿,高叔叔才问周琅:“然后呢?” 周琅低下头,仿佛真的被高叔叔的脸色和语气吓着了,同时脑子里也在回顾刚才发生的事,虽然不是很明白跛脚男人会做什么,但当他露出虚伪的“善意”时,她的确感到了危险。 见周琅没说话,只是低头,高叔叔便又放低了声音,又问了一次。 周琅这才小声说:“然后,刚才那个zhangyu就把我拉走了,他还说让我躲村里的男人远一点,别跟他们回家,会要我的命。” 这话说完,周琅抬起头,问道:“高叔叔,他们为什么会要我的命?” 两个叔叔皆沉默着,唯有脸色沉着。 …… 就这样,周琅被关在屋子里几天,直到闷的发慌,便走出屋子。 当时阿琦和袁生都在,两人对看了一眼,竟然谁都没有阻止,只提醒周琅,说最远就去河堤那里,不要进村。 周琅十分喜悦,却也很小心,来到河堤时四处张望过,没见到一个陌生男人。 非但没有男人,也不见那群孩子。 她就一个人坐在堤旁,托着腮看着河水。 微风拂过,稍稍缓解了暑气,风吹过湖面和树梢,四下只能听到蝉鸣,倒是一派祥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打破宁静:“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啊,又偷跑出来了?” 周琅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却被这大嗓门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的抬头,用手遮着头顶的太阳,隐约看到一张男孩的笑脸。 阳光下,男孩的皮肤呈小麦色,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一屁股坐下来,便说:“不怕你家大人把你抓回去,揍你一顿?” 周琅盯着男孩看,见他脸上多了几个小伤口,连手上都有淤青,遂摇头:“我家大人从来不打我。” 男孩双手撑在身后,仰着上半身:“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前两个月村里有个女孩出事了,叫你别一个人跑出来。” 周琅点头:“听说了,可我不进村呐。” “你是不进村,可是村里的怪老头会出来啊。”男孩看了她一眼,说到这却又话锋一转,“哦,不过上回那怪老头不见了,村里的小孩说他突然搬走了,跟谁都没打招呼。” 上回的怪老头? 周琅问:“跛脚那个?” 男孩说:“是啊,就没几天的事。” 周琅没接茬儿,就坐在河堤边看河面上的水波纹。 周琅异常的安静,没有引起男孩的怀疑,男孩没有多待,又自顾自的嘱咐了几句,还将自己每次跑过来玩的时间告诉周琅,让她不要挑别的时间来,要是没看到他,就要自己注意安全,等等。 周琅一声都没应,只盯着河面,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似的。 直到数分钟后,周琅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耳边还回荡着男孩的话,脑海中也跟着浮现出几天前的一段插曲。 那天天色已晚,她刚吃过晚饭,上了阁楼。 不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她下意识往外看,刚好看到黄叔叔和一个跛脚的村民一起走向隔壁房子,两人似乎还是有说有笑的。 黄叔叔和袁叔叔、高叔叔一样,也住在这几栋小白楼里。 只是周琅从未听说他们和村里的人有过密来往,还将陌生人往家里带。 周琅觉得很奇怪,正准备仔细看清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视线死角,她只能隐约辨认出跛脚男人穿的衣服仿佛和她遇到的那个是差不多的。 到了晚上,周琅已经躺下睡了,半夜上厕所时,见窗户外突然透进来一束光,她便睡意朦胧的走到窗边。 光线刺眼,她眯着眼睛,却见黄叔叔的车亮着灯,后备箱的盖子打开着,而高叔叔和袁叔叔正将一个体积大且分量很沉的黑色袋子从屋里抬出来,放进后备箱。 随即三位叔叔站着说了几句话,黄叔叔便开车走了。 这一晚周琅睡得并不踏实,还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心里不宁静,早上也起得早。 天亮后,她也没有睡懒觉,走出卧室门想去找母亲。 可母亲却不在房间里,楼下还响起说话声。 周琅迷迷糊糊的来到楼梯处,就蹲坐在台阶上,听到母亲的声音从一楼传上来,问:“要是村里有人问,有人报警怎么办?” “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知道的。”回应她的正是黄叔叔。 听到这话,周琅扒着楼梯扶手,透过隔断往下看,刚好看到一楼的大门开着,风涌进来,很凉爽,母亲和黄叔叔就站在门前说话。 黄叔叔穿着冲锋衣和运动裤,身上和脚上那双运动鞋上都有泥巴。 而他和母亲的脸色都与往日不同,母亲没有半点娇弱,脸色冷冰冰的,黄叔叔更是阴沉。 那时候,周琅并不知道那几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气氛不对。 直到刚才那个男孩告知的下文,反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通通连上了,她也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周琅一下子站住脚,再抬头一看,不知不觉竟回到了家门口。 等进了门,周琅直奔二楼卧室。 午后明明很温暖,周琅却觉得很冷,便出于本能的钻进被窝,将自己缩成一个球,脑子乱糟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按理说,以周琅的年龄和经历,她不会想到那个袋子里是什么,也不会想到黄叔叔那么晚开车出去做什么。 可就在前几天,周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剧,无意间播到了一个频道,正在上演类似的一段。 那电视剧里的黑袋子装的是尸体,而开车的人是去埋尸的。 这天过后,周琅生了一场病,还发了烧,连续两日浑身乏力,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全靠阿琦的照顾。 只是周琅病愈后,性子竟比过去还要安静,有时候甚至大半天不言语,阿琦注意到异状,还以为是只是因为病去如抽丝。 直到周琅恢复如初,笑容也逐渐多了,阿琦才松了口气。 然而大人们并没有发现,自那以后,周琅看待几位叔叔的眼神变得复杂了。

    9 人在读07-04 06:03

  • 神隐后,我变成神明了[无限]

    孟凡双|灵异|连载

    孟澜难受得眼前一片模糊。大脑像是即将爆炸的油桶,闷疼沉重。两分钟前,自己应该在后海的那家酒吧,但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陌生的荒地上?——我一定是喝多了。——真不应该喝勾兑的假酒!眼下胃 神隐后,我变成神明了[无限]全文免费阅读_神隐后,我变成神明了[无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孟澜难受得眼前一片模糊。 大脑像是即将爆炸的油桶,闷疼沉重。 两分钟前,自己应该在后海的那家酒吧,但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陌生的荒地上? ——我一定是喝多了。 ——真不应该喝勾兑的假酒! 眼下胃中翻滚,焦热得如同燎原般难受。她在阵阵阴风中摸索着站起来,顺手去后兜摸手机准备叫一辆出租车,谁知道手机因为磕碰屏幕彻底碎裂,根本用不了。 雾气很浓,如同奶白色的鲫鱼汤。压抑潮湿的氛围让她感觉嗓子里像是凭空生出一坨黏胶,将气管粘合在一起。 ——我是不是该醒酒了? 孟澜用力揉着眼睛,直到确定自己真的身处于能见度5米的雾霾中,而不是酒精作用导致的视觉偏差。 这是在哪? 这不像是城市公园。 车水马龙的城市中飘着这么大雾气,也很匪夷所思。这种浓度的可吸入颗粒物很难让人怀疑自己不是站在烟筒里。不是繁华商业街,也不是僻静的大马路,她的脚下是湿润的黄土和荒草,偶尔还有一两张破旧的白色纸钱。 孟澜按压着太阳穴站在原地,迷雾的范围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她抬头,血红色的光从笼罩头顶的雾气中落下,让这个静谧的夜晚突兀出令人心慌的惊悚。她眯起眼睛,寻找月亮模糊的影子,终于风吹开头顶的阴霾,深红色的月亮赫然出现。 血腥憧憧的光亮散落在孟澜苍白的脸颊上。 血月? 她不记得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月全食或者红月亮的天文奇观。 红月亮逐渐发生变化,像是点燃的蜡烛开始融化,蜡油一滴滴顺着月亮的轮廓不断滑落,又在下方白茫茫的雾气中逐渐凝结成横横竖竖的纹路。 她看着诡异的天文奇观,突然尘封于记忆中许久的话。五岁那年,妈妈对她说:“澜澜,血月是不好的象征。” 年幼的孟澜问自己母亲:“那如果我看到血月了呢?” “跑。” “如果跑不了呢?” “那就尽力活下去。” 她一直把这段对话当成是儿童时期的有趣对话,毕竟再往后的日子里她见过红月亮奇观,新闻会用“美不胜收”这四个字描述这个天文现象,与母亲所说的“灾祸”、“凶兆”、“阴气”根本毫不相关。 但现在,她莫名其妙脊背发冷,手脚发凉。 突然。 淅淅沥沥散落的红色光斑在半空中形成六个大字。 【请您杀死凶手】 杀死凶手? 孟澜拧紧眉头。 ——我果然是喝醉了,不过这梦也太过于光怪陆离了。 她站在原地,忽然感觉牛仔裤里有硬邦邦的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陌生的木牌,大约有半个手掌大小,和中年人挂在脖子上的玉牌很像。 仰头对着月光看了看,白漆漆的木牌并不是空白的,隐约有几条黑色纹路,但看不清是什么。 牌的背面赫然写着几个血红的三个字:【她是他】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像个病句。 总之,她应该找个好心人借台手机,快点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孟澜前脚准备快步离开。 下一秒。 “妈的,哭哭哭哭哭,我脑仁都疼了!反正你会死在这里的,到时候在哭也来得急!” “金龙,你少说两句吧。女孩害怕是正常现象。” 孟澜身后倏然传来男人对话以及一名女孩的哭声。她条件反射下意识回头,握紧拳头呈现防御姿势。 黑暗中走出来三个男人,他们身后跟着一名弱不禁风的长发女孩。女孩吓得接连啜泣,像只惊慌失措出现应激反应的猫。 一名高个子沉默寡言的眼镜男从雾墙中走出,停在原地,眼睛在看到孟澜的时候微微一愣。 孟澜与他对视,密切注视着眼镜男背后还有三个人。 眼睛身后的男人正在骂骂咧咧。 骂人的男人穿着黑色运动背心和短裤,肌肉撑满的手臂上露出一符箓形的刺青纹身,他火红色的头发在诡异的氛围下显得格格不入。 紧接着。 一名微胖不高的带着古板厚眼镜的微胖男人快步跟上,他刚才一直宽慰吓得胆战心惊的女孩,只因为那该死的红发疯子冲着她嘲讽的笑了一句“你这么胆小,一定会死在这里”,这才吓得女孩都要断气了! “别哭了。”胖子安慰。 “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杀死凶手、你们放我回家吧!放我回家!”女孩红着眼睛,快走两步,不想和这些人距离太近。 “赵彻,你赶紧安慰安慰人家小姑娘,哟哟哟瞧她哭的很可怜啊。我看你还没有的女朋友呢吧,这不是找一个也挺好。”红发男人双手插兜,回头嘲笑胖子。 微胖的男人脸都憋红了,吞吞吐吐说:“张金龙,你、你别瞎说!” 胖男人叫赵彻。 嬉笑怒骂的红发男张金龙满不在乎的咯咯一笑,他转过头正要往前走,突然撞上了前面停下脚步的眼镜男。 “你他妈的,不长眼睛啊!” 一直站在原地,与孟澜对视的眼镜男抱歉的让开身体。 没有了遮挡的人,红发男张金龙与孟澜刹那目光相对。 一瞬间,周围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孟澜面前的红发男张金龙不怀好意的笑,眼镜男一脸漠然。胖子在安慰受到惊吓的女孩,女孩无法控制的啜泣。 ——真是奇怪的组合。 “哟。”他看见突然面前的孟澜,愣了愣,嘴里哼出口哨的戏谑声。目光和旁边男人一样,停留在孟澜的上半身。 孟澜情不自禁看了看自己暗红色的短款上衣。 ——穿着衣服,没什么问题。 红发男张金龙上下打量了两番孟澜,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微笑,像是猎物得逞时的欢欣雀跃:“我以为,我们找到凶手了。” 他嘴很大,裂开的模样让孟澜想到都市传说中的小丑。 张金龙回头大笑道:“看吧!我就说纹了这个符箓之后一定很幸运,这次任务还没开始我们就找到凶手了!凶手是红色的,她也是红色的。老师说过,送分题就要做对,对不对啊!” 他双手合十,对着孟澜头顶上出现的【请您杀死凶手】的血字假惺惺的鞠了一躬。 孟澜疑惑的看着张金龙。 ——这人脑子看起来有点大病。 张金龙嬉笑着倏然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缓缓走向孟澜:“既然任务这次对我网开一面,那我也允许你选个舒服的死法,这位凶手。” “喂!”赵彻突然叫道,上前两步想要制止,“快把刀放下,你要做什么!张金龙,你别那么冲动!” 站在原地的眼镜男也喝道:“别犯混!” 女孩看见锋利的刀刃又尖叫起来! 孟澜脸色登时惨白,往后退去。 他前一步。 她退一步。 他步步紧逼。 孟澜侧头,余光往身后撇。这样的大的雾气,只要加速跑过五米,隐藏在白雾中,她就不会像被猎物一样盯上。 自己的爆发力应该还不错,大三拿过学校女子组短跑冠军。 她眉头紧皱,在往后退第三步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张金龙,你过分了。” 但他和赵彻都没有上前制止,怕发疯的男人伤到自己,张金龙还在靠近。 “张金龙,你也是红色的,你先自杀吧。” 白雾中传来温柔的女声,一名穿着香奈儿套装的消瘦的中年女人走出来,她身后跟着一名畏畏缩缩的年轻大学生。 孟澜看过去,又多了两个陌生人。 “啧,我还以为是谁,大婶,又遇见你了。”张金龙见到女人的一刹那停下逼近的脚步,不屑的哼一声。 “这次的任务要求我们杀死凶手,而不是让你杀死同伴。”月光照在中年女人脸颊上,显得她十分憔悴,如同一具人形骷髅,但厉声喝道的气势仍然震慑住了张金龙。 “嗬,杀死凶手还不简单。我不是凶手,你知道我的!所以红色的凶手,就是她!”张金龙突然拔高了音量,但收起了手上的动作。 一直憋着气,脸都涨红也不敢招惹赵金龙的赵彻见此时人多势众,暗想这疯子做不出来什么事情,怒吼道:“张金龙!这里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方!” 张金龙在众人的声音中停下脚步,不屑的瞟了眼赵彻:“刚才你不拦着,李晓青来了你才出手,其实你也想杀了她探探虚实吧。还是说你想要英雄救美?你这么胖,应该现实里找不到女朋友吧!死胖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胡说!”赵彻原本就发肿的脸颊涨红得像个气球。 中年女人瞥了眼孟澜,见她确实没事松了口气。 张金龙虽然没有继续攻击的动作,玩味地看着手中的水果刀:“我的隐牌上明明写着的就是,不过无所谓,不杀了就不杀了。” 眼镜男冷言冷语:“她是队友。” “哦,现在你也知道出来阻拦了。”张金龙嘲讽道,“刚才都等着看戏呢吧!” 眼镜男不置可否。 “呵,任务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鬼假扮队友的事情又是不没发生过,把他们都杀个干净就好了!” 受到惊吓的女孩跑到孟澜身边,焦灼的目光扫了眼,嗓子因为哭泣而沙哑:“没事吧!咱们离远点。”她颤抖冰凉的手拉着孟澜往旁边挪了两步,与张金龙拉开距离。 危机暂时解除了。 中年妇女站到孟澜身前,护住了身后的年轻姑娘,她的声带因为紧张而绷紧,显然她也没想到自己刚才会那样冲动,居然会为陌生人出头! 孟澜看着她的棕色卷发和水滴型珍珠吊坠,猜想这位女人平日里一定注意保养,生活优雅。 张金龙摆出笑容:“李晓青,你没看见这次任务中隐牌上的提示吗?我们的怀疑合理合法合规。”他指了指挂在天上的血字,嬉笑的表情变得正经起来。 听到这话,孟澜联想到自己兜里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个小木牌。 中年女人名叫李晓青,她从兜里拿出张金龙口中的隐牌,端详了两秒。 孟澜站在她身后,可以清晰的看见漆白色的平面上没有任何痕迹,没有文字和图案,但整体形状和模样和自己的几乎相似。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迷雾中聚集了七个人。 红发疯子张金龙、微胖老好人赵彻、高冷眼镜男齐欢、中年女人李晓青、孟澜、李小青背后的男大学生、以及还在哭泣的女孩。 女孩打着颤腔终于开口说话:“请问、这里是哪里?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你们三个有没有隐牌?”李晓青问孟澜、女孩,还有刚才和自己在一起的大学生,“就是一小块木牌。” 孟澜装模作样拿出来。 女孩“呀”的尖叫一声。 ——她不记得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上面红色的字像是用鲜血涂抹上去一般骇人。 【红色的凶手】 “红色的凶手?” “这是什么意思?”女孩看向孟澜,手指点着隐牌上的提示血字问道,“你、你看得见吗?这是什么意思?” 李晓青说:“她看不到你牌上写的是什么,只有自己才能看见。” 孟澜垂眸,脸上没有令人生疑的表情。 ——如果这一场“谁是卧底”的游戏,那么她一定就是那个卧底。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可能举手提问为什么隐牌上的信息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她的牌上写着的是:【她是他】。 为什么会不一样? 这是要做什么。 女孩攥着僵硬的木牌,神情恍惚问道:“什么凶手?杀人是犯法的,我们报警吧!”她说着拿出手机,然而手机黑屏根本打不开。 默默站在一旁的大学生听到‘凶手’、‘杀人’之类的字眼,眼神尽是慌乱。 张金龙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香烟与雾气交融在一起,猛吸一口继续说:“任务又开始了,不知道这次会死几个人呢?” “够了。”齐欢开口,“不要再吓别人了,大家都是队友,不存在竞争关系,活下去就行。” “那我们究竟是在哪里呢?任务又是什么?” 赵彻走上前,慢吞吞的说道:“首先,欢迎各位来到,神隐的世界。”

    27 人在读10-21 12:31

  • 每次醒来都成了嫌疑人

    徐小喵|灵异|连载

    “你好,周小姐,我们是江城市公安局的。”不怎么寂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道还算有磁性的男声,虽然不显的突兀,却也唤回了此时正倚靠坐在床上的、正看着窗外发呆的蒋天瑜的心神。她将视线收回,转头看向了 每次醒来都成了嫌疑人全文免费阅读_每次醒来都成了嫌疑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你好,周小姐,我们是江城市公安局的。” 不怎么寂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道还算有磁性的男声,虽然不显的突兀,却也唤回了此时正倚靠坐在床上的、正看着窗外发呆的蒋天瑜的心神。 她将视线收回,转头看向了站在床尾处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的模样。 盯着对方亮出来的执法证,蒋天瑜有着一瞬间的晃神。 失去意识之前,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身前倒下的同僚及周围忽然迸发的漫天火光,谁曾想醒来后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位名字叫做周雅的女性,并且还身在江城市。 江城市…… 蒋天瑜慢吞吞的眨了眨眼,与她之前所生活的沿海旅游城市不同,这是一座四季分明且气候干燥的北方城市,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子飒爽的味道。 “周小姐?”年轻的男警见她好半天没有反应,便又试探性的开口叫了一声,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刚刚医生说,你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意识也清醒,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蒋天瑜小幅度的摇了摇头,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问道:“你们……有事?” 自打她在这具躯体中苏醒,陆续得到了不少自称是周雅朋友及同事的关切,自然也摸索着知晓了周雅是因为意外出了车祸撞伤了脑子,这才进的医院。 想到这,蒋天瑜抬起手摸了摸额前,那里用网罩包裹着无菌纱布,让她看起来姿态有些滑稽。 “是这样的,丁天朗,周小姐您认识吧?”男警一边询问着,一边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床上之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蒋天瑜闻言则是皱了皱眉,因为‘丁天朗’这三个字,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了几幅画面,有些杂乱,让她一时间没有什么头绪。 “不……” 她斟酌着发了声,没想到那男警察却出言打断了她的话:“根据我们警方现下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周小姐和丁天朗原本可是恋人关系,您这是想要否认?” “……” 蒋天瑜略微歪了歪头,这两名警察的态度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维逐渐变得清朗,而眼前的这幅场景无疑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作为一名在职特警,抓捕嫌疑人她熟,这被当成嫌疑人问话还是头一回。 “抱歉,我有些头疼。” 也许是职业习惯使然,蒋天瑜选择了规避风险。周雅留给她的记忆着实有限,只是不知到底是车祸后遗症还是因为这具躯体内里彻底换了芯子。 在真相尚不明朗的时候,她并不想贸然引起更多的误会。 然而在听到她的这句回应后,床尾的两名警察登时就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男警顺势将执法证收回怀兜内,扭过头去轻声问身后的小女警:“通知祁队了吗?怎么还没到?” 小女警也压低了声音回道:“通知了的,祁队刚才好像在外面走访,说是会尽快赶过来。” 男警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复又用眼角余光瞄了瞄病床上这会儿明显不打算配合的女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要继续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都是毕业没多久才分配到江城市公安局任职的新人,对于问询案件相关当事人的技巧,掌握的似乎并不熟练。 这是一间有着四张病床的大病房,耳边还能够听到其他病人与家属的窃窃私语,只蒋天瑜病床和周围的这一方小天地,连空气好像都要凝滞了。 “周……”男警张了张嘴,然而他的第二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外面走廊里传过来的一阵凄厉的尖叫声给打断了。 “啊!!!!!” “杀人了!杀人了!” 一阵令人心惊的喧哗声后,便是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不甚清晰的求救和哭喊。 只几秒的功夫,原本站在床尾处的两名年轻警察就冲了出去。 接着,病房里只要能够动的也都聚集到了门口处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在确定这边没有什么危险后,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了走廊里议论着。 “什么情况?” “那边人太多,咱们也看不到啊,不过听刚刚从那边跑回来的说,好像是有人拿刀捅了人!” “天哪!” “真的假的?” “真的,满地都是血……”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惊呼声,蒋天瑜侧过头去看了看旁边病床上那位因为年龄过大而一直在昏睡的老大爷,微微抿了抿唇。然后她动作利落的下了床,行动之间丝毫没有卧床几日后的滞涩感。 等到了走廊里,她看向了离着此处约莫有两百米距离的护士站,透过围观的人群,隐约能够瞧到那两个小警察的身影。 蒋天瑜穿着病号服,混在远远看热闹的人群中并不起眼,再加上眼下大家伙的心神都被护士站的异变给吸引了去,根本没有人会分神去注意她。 就这样,她一路颇为顺畅的挤到了最前方,彼时医院的保安正尽职尽责的拦截想要上前的围观群众,以免发生更多、更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退后!大家都退后!” 伴随着保安那力竭的嘶吼声,蒋天瑜伸长了脖子终于勉强看清了前方的景象。 护士站后,一名男子正背靠着墙壁挟持了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尖锐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女医生那细嫩的脖颈肌肤,不算大的伤口处泛着几滴刺目的红。 女医生显然是怕的狠了,却又不敢哭嚎出声,只能被迫挡在歹徒的身前,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泪水糊了一脸。 蒋天瑜见状皱了皱眉,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指不自觉的磨搓了两下,极快的判断出了最佳的狙击位置,只可惜此刻她的手边并没有枪。 目光逐渐向下,她这才发现在那歹徒和女医生的脚边,竟还有一名护士躺在那里,因为护士站服务台的遮挡,看不清具体的情况。对方双目紧闭,生死不知,脸色惨白,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 而地面上缓缓扩大的血泊,算是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测。 “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男警察站在最前方极力安抚着,却再也不敢上前半步,这名持刀歹徒瞧着精神状态并不稳定,当下保证人质的人身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小女警则是回过身走到了那几名方才受了惊,正不停啜泣的女护士的身边,急促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那歹徒你们认不认识?” 其中一名看起来年龄稍长的长脸护士胡乱的点了点头:“看着眼熟,应该是哪位病人的家属吧……可他不管是谁,怎么能杀人呢?” 难不成是医患纠纷引发的恶性伤人案件? 就在这时,另一名女护士忽然冲着服务台后已然失去意识的伤者惊叫了一声:“护士长!警察同志,求求你们快救救护士长吧!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再这样下去人会没命的!” 男警察闻言先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便扬声道:“兄弟,怎么称呼?” 持刀歹徒听到动静略微歪了歪头,顺着女医生的肩膀望了过来,一双狭长的眼中满是凶狠,看样子并不打算出声回应。 “兄弟,我相信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一定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本意也是想解决自身的诉求的。”男警察说到这顿了顿,面上的表情愈发的平和了:“这要是万一闹出了人命,性质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你甭在那儿吓唬我,老子既然做了还会怕这?”持刀歹徒嘴上虽是这样回应着,但到底将脑袋多探出了一些,瞄了两眼卧在他脚边的人,旋即转了转眼珠,不怀好意的开了口:“你们想救她?倒也不是不行,一命换一命,再过来个护士给老子做人质!”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的几名护士就吓得抱作一团,自是无一人上前。 一直站在一边的小女警这会儿却按捺不住了,迅速上前一步厉声道:“我换!用我换她!” 未曾想持刀歹徒见状却突地笑出了声,然后一边收紧了对身前女医生的钳制,一边阴森的嘲讽着:“搞个警察当人质,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他本就是一个人,不过是占尽先机出手才得以控制了两名医护让警方不敢妄动,真要是换了个女警过来,他能不能控制住对方还未可知,那还玩儿个屁! “你……”小女警本想说些什么,却及时清醒将余下的话吞了回去。 就在众人有些心焦之时,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女声:“用我换她行不行?” 说话间,蒋天瑜已经很有技巧的越过了拦在前面的保安,径直走到了男警察与持刀歹徒中间的位置上。 “周雅?!”男警察此时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愕然,回过神后忙不迭的开口呵斥:“你可是病人,在这添什么乱?还不快过来!” 蒋天瑜这会儿却像是被地上那个正在流血的人吓傻了一般的一动不动,线条柔和的脸上适时露出了害怕又善良的神情,再次张嘴的时候语气染上了丝丝恐惧,其中夹杂着一些悲悯:“护士长是个好人,求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吧!” 她在打量护士站周边环境的功夫,那名歹徒同样也在观察着她。 许是见她身材娇小又穿着病号服,脑袋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且方才走路的时候腿脚好像也不大利索,实在是不像有任何威胁的样子。只是稍作考虑,歹徒就动了动一直抵在女医生脖颈上的匕首,示意她上前。 周围安静的要命,男警察刚刚脱口而出的一声‘不’和试图迈出去的右脚都在女医生那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中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在场的众人均屏住了呼吸,待到战战兢兢的女医生受到男人的胁迫弯腰将蒋天瑜的手脚都用绳索用力的捆住之后,持刀歹徒这才拽着二人踉跄的缩到了墙角处。 他先是十分随意的把手脚受限的蒋天瑜扔倒在了脚边的地上,接着便恢复了原本用刀挟持女医生的姿势,冷眼看着警方及院方的人冲到刚刚他们站立过的地方,将那奄奄一息的受害者拖走了。 “人你们也如愿的救了,现在该轮到我提要求了吧?”男人说话间,威胁似的狞笑着用匕首再次划破了女医生的脖子:“我要见王弘方!” “王院长?”一个护士惊讶的脱口而出。 同一时间,像是一只虾米一般卧在歹徒脚边的蒋天瑜则是刚刚收回了望向对方的目光,她眉毛微动,垂下眼皮掩去了眸子里的情绪。

    2 人在读05-15 21:46

  • 我为赵匡胤驾崩找出罪魁祸首

    铅笔方格本|灵异|连载

    其时,正值太平兴国三年,两年前赵匡胤无疾而终,死的颇为蹊跷。赵匡胤驾崩,时为皇弟的赵光义荣登大宝,取年号太平兴国。五代以来,江山频复易主,殷鉴不远,赵氏帝皇深知百姓如水,其可载舟,亦能覆舟。是以, 我为赵匡胤驾崩找出罪魁祸首全文免费阅读_我为赵匡胤驾崩找出罪魁祸首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其时,正值太平兴国三年,两年前赵匡胤无疾而终,死的颇为蹊跷。赵匡胤驾崩,时为皇弟的赵光义荣登大宝,取年号太平兴国。 五代以来,江山频复易主,殷鉴不远,赵氏帝皇深知百姓如水,其可载舟,亦能覆舟。是以,对外止戈放马,休养生息;对内推崇礼教,重视文治。二十多年来,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四月天里,和煦的日光洒向大地,粉色的桃花,白色的杏花……开满了沿路的村舍院子,各种花间,嗡嗡的蜜蜂穿梭其中。 河边的柳树发出嫩芽,河水淙淙流过,河边上有三个姑娘正在浣洗衣物,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在说着什么有趣事儿。 这时一个少年公子走来,这公子眉目清秀,脸上却是困顿之色,他身上华服污秽不堪,像一个落魄的富家子弟。他沿路和人都说,他叫黄休,汴梁人氏,在路上已走了一月有余,此番要去往那莱州府。 旁人要是问他,为何要千里迢迢去那莱州府?他往往笑而不语。 黄休走到河边,双手伸进河水里,清凉彻骨,他不觉口渴,捧起河水来,就近嘴边,正要饮用。这时突然听到喊声:“喂,这位小哥,先别忙着喝水。” 黄休抬起头来,看河水上游有个姑娘正撂下手头上衣物,站起身来,向他招手。 他一怔之下,向周边瞧了瞧,这里除他一人之外更无别人,黄休满腹狐疑,向那招手的姑娘指了指自个儿鼻子,示意:“是在和我说话吗?” 只见那姑娘点了点头,又向他招了招手,说道:“小哥,不和你说话,又能和谁说话?”跟着咯咯的一声娇笑。 黄休站起身来,两手在衣衫左右擦了擦,不擦还好,一擦之下,手上又污黑了一片。待他走近,见那姑娘约莫十五六岁,身穿红白相间的花格子衣服,衣服上的纹饰倒与村落里的杏花相似,两条梳好的麻花辫子自左右双肩垂至胸前,眼睛笑盈盈的别有一番妩媚。 黄休疑惑的问道:“敢问小姐,你叫我来什么事儿?” 那姑娘笑嘻嘻的道:“小哥,你没瞧见咱们在这浣洗衣物么?嗯,也不用叫我小姐,我……我也不是什么小姐,我叫燕子,就是春天里天上飞来飞去的燕子,这二人是我邻家的陈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这叫燕子的姑娘说着指向了她身旁与之一块儿洗衣物的两个姑娘,但见陈王两姑娘年纪比燕子稍大,二人却都是长长的马尾辫子,垂到后腰。 黄休疑惑着问道:“燕子姑娘,我瞧见你三人在洗衣物了,只……只是我赶路而来,走的渴了,便想喝……喝一喝你们这的水?难不成这的河水不许……不许外人喝?” 那三个姑娘闻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听燕子道:“你这小哥当真有趣,河水就是河水,它又是谁家的哩。只是咱们在这浣洗衣物,你又在下游喝水,怕是有些不干净。”燕子顿了顿,指着河水上游又道:“你要喝水,就……就到那喝罢。” 那陈王两姑娘更是嘻嘻的笑个不停。 黄休闻此,不觉大窘,左手挠头,尴尬的笑道:“三位姑娘见笑了,我……我也真是木瓜脑袋,竟没明白燕子姑娘一番好心,就……就此会错了意。”说着走过她三人身旁,在河水上游弯下腰来,捧着清凉的清水就口而饮。 黄休喝完还不忘赞口道:“这水就口清凉,饮来更是沁人心脾。伴着远处青山隐隐,近处错落有致的青瓦小院,像是一幅水墨画儿,这里当真是钟灵毓秀的好地方,敢问三位姑娘,不知贵地如何称呼?” 那陈家姑娘见这装扮普通的少年谈吐不凡,其文绉绉的一番称赞直听着她三人心下欢喜,便道:“敢问公子名讳?这是莱州府,云峰山南麓的卉香镇子,你来这儿,可是要去山上欣赏月季花么?” 黄休一听这里是莱州府境内,不禁喜出望外的道:“这……这里就是莱州府?终……终于是到了。”说话间脸上洋溢起笑容,这笑容发自内腑,如花一般灿烂。 谁知燕子却轻嗔薄怒的道:“你这小哥,没听见我陈家姐姐在问你姓名么,干嘛只顾着傻笑而不自报家门?” 黄休依旧笑着道:“我……我没在傻笑。” 燕子一撇嘴道:“就是傻笑!” 黄休见辩无可辩,只得苦笑一下,郑重的道:“三位姑娘这厢有礼,我……我叫黄休,汴梁人士,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就是要来咱这莱州府,现……现下总算是到了。” 那陈家姑娘问道:“原来是黄公子,黄公子此来难道不是来赏花的?” 黄休疑道:“赏花?”顿了顿他又道:“花儿草儿,什么地方都有,我这番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自不是来看花儿草儿的,我之所以来这莱州府,是……”还未说完,却被燕子打断话茬。 只见燕子秀眉微蹙,轻嗔道:“哼,你这小哥当真没有见识,旁地方的花儿,也能和咱云峰山上的月季花比么?要知道,每年四月间,咱这各色各样儿的月季花盛开绽放。有红色,白色,粉色,紫色,橙色,黄色……总之是什么颜色的都有。那花儿的样式更有马蹄角,琉璃瓶儿,雀巢壶,黄金钵……光那名贵的品种数都数不完,什么绿云,蓝丝带,马戏子,白日梦,丛中笑,大菊黄,芙蓉芍,琥珀皇后,金凤凰……那可是应有尽有是不是!哼,每年不远千里到咱这山上赏花的王孙公子,不知有多少哩!难道这些你都知道吗?” 黄休万料不到,自己无意间说的一句话,竟惹得这燕子姑娘这般火气,只好怔怔的瞧着燕子不说话,任由她侃侃说来。 那王家姑娘也撂下衣物,道:“黄公子,月季花品种成千上万,它颜色各异,花香诱人,花期还比寻常花儿更长。自古以来,文人墨客更是对它青睐有加,还做过好些诗文……” 话音未落,只听燕子道:“对对,王家姐姐,你给他念念那诗,好教他长长见识。” 那王家姑娘脸上一红,说道:“我……我只记着一首。” 燕子道:“那……那就先念这一首好了。”燕子转首又和黄休道:“我王家姐姐只记着一首,可不是说咱这月季花就只有这一首诗。” 黄休木讷道:“是,是,在下洗耳恭听。” 但听那王家姑娘轻轻淡淡得念道:“ 只道花无十日红,此花无日不春风。 一尖已剥胭脂笔,四破犹包翡翠茸。 ……” 黄休听其念完这诗,只觉这月季花当真是不同凡响,汴梁城里自也种着些奇花异草,像茶花,牡丹花,菊花,杜鹃,水仙花……不过他自个儿素来没把那些花花草草没放在心上,只觉那些花儿好看也算好看,看过也便忘了。燕子所说的月季花,又是绿云,蓝丝带,白日梦,丛中笑……不但品种繁多,更是五颜六色,形状各异,心下不自禁的倒也想见识见识。 燕子又抢着道:“月季花妙是妙,但咱莱州府云峰山上的月季花,与寻常地方的却又是不同,陈家姐姐,你说是不是?嘿,那个月季仙子的故事,姐姐你何不给他也说说,可别教他再小觑了咱这儿的月季花了。”说着瞧向那陈家姑娘。 那陈家的姑娘却羞涩的道:“咱们瞧着好,旁人可未必也这般认为。燕子,你还是别强人所难的好。” 黄休听燕子不住赞美这里的月季花,心下不忍拂她的意,却道:“不,不,陈姑娘,你……你要是不嫌麻烦,我倒也想听听那这月季仙子故事。在下不明就理的闯来贵地,当然要入乡随俗。你若讲来,我必当欢喜。” 那陈家姑娘听了,只道:“那……那我就讲讲这故事。” 话音刚落,燕子叫道:“一定要讲,当然要讲,否则他还以为我在胡吹大擂哩。” 那陈家姑娘叹气一声,又道:“相传有一年,王母娘娘寿辰,邀请各路神仙到瑶池赴宴。有一个仙子奉命去采月季花献礼,她一连去了几个地方,那里的花不是颜色不颜,就是形状不美,总之是不能教人满意。那仙子正欲悻悻而归,不料往下面一瞥眼,只见地上盛开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月季花,比她适才所见,不知好上多少倍!仙子下得凡尘,看这里山色青青,流水潺潺,好一片山光水色。期间或红,或白,或紫,或黄的月季花更是琳琅满路,教人心旷神怡。” 话音刚落,只见燕子嘻嘻的笑着道:“小哥你听,我刚才是不是没有撒谎?” 黄休听得入迷,嘴里喃喃的道:“是,是。” 那陈家姑娘接着又道:“不料那仙子流连忘返于花丛中,一时竟忘了时辰。待回到瑶池,发现王母娘娘的寿宴都结束了,王母一气之下将那仙子贬到凡间……” 话未说完,黄休啊的一声惊呼,道:“贬……贬下凡来,这……这倒可惜了。” 燕子哼了一声,道:“可惜?一点而也不可惜。” 黄休疑道:“不可惜?” 那陈家姑娘淡淡的又接着说:“那仙子虽然被贬,心里却是欢喜,心想与其待在天庭天天侍候人,倒不如下得凡间,随心所欲的赏花育花了。” 黄休听了,一拍大腿道:“妙极,妙极!如此说来,这仙子可谓是因祸得福了。” 陈家姑娘笑了笑,又道:“那仙子又来到这仙山琼阁般的境地,在这里她遇到了一个年轻花匠,问他:‘这是何地?’ 那花匠惊诧道:‘这里是莱州府云峰山呀,月季花的风水宝地。’ 他二人因同有所好,便结成连理,从此就在这莱州府里栽花育花,日子过的可比天上的神仙。” 陈家姑娘将这故事从头到尾细细讲完,燕子更是秀眉一扬,神态得意的朝黄休努了努嘴,说道:“你听,不是我诓你罢?咱们云峰山上的月季花那可是一绝,别地儿的庸脂俗粉般的花儿,又……又怎么比得了?” 王家姑娘听燕子出言不逊,心下不悦,打了个圆腔,道:“黄公子见笑了,这小妮子口无遮拦,你莫见怪。花儿自是花了,究竟是美是丑,又是否芬芳沁人,那也是各有各的看法。”王家姑娘顿了顿,又道:“不……不过咱们这儿的人,倒是对这月季花情有独钟,各家各户的院子里都种满了月季花,不知这花儿,黄公子你是否称心?” 黄休听这王家姑娘说话委婉,倒像是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听了心里不觉受用,笑道:“称心的,称心的。” 燕子脸上似乎仍有不悦,道:“你赶路刚巧到了咱这儿,还没看过山上的月季花儿,怎就说称心如意了?要我说呀,一定是你心口不一,昧着良心说瞎话,只为讨我王家姐姐欢喜。” 那王家姑娘霎时间一脸绯红,直红过耳,只见她薄怒道:“燕子,你……”心里气急,竟一时语塞。 黄休却笑吟吟的道:“我听燕子姑娘说这里的月季花儿,又是绿云,又是蓝丝带,金凤凰什么,光这花名儿听了就受用的紧。倘若再见了那红的,粉的,黄色,橙的;又是马蹄角,雀巢壶,琉璃瓶儿样式的花朵,哪有不称心之理?” 燕子见黄休只听自己说了一遍,那月季花的名字,颜色,样式,便记了个十之八九,心里的恼气,不觉一扫而空,她啐了一口道:“你这人倒是会哄人开心,记……记性也不差。”顿了顿她又道:“不过我娘说了,嘴甜的男人净是些花花肠子,靠不住。” 那陈家姑娘笑着插口道:“燕子,那你娘有没有和你说,你日后最好嫁个哑巴,他不会哄人开心,也没些花花肠子,那定是靠得住了。”说着瞧向那王家姑娘,她二人对视一下,更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燕子转喜为恼,道:“我……我娘又没说哑巴男人就都靠得住,我……我日后也没想着要嫁个哑巴?”她的言语越说越轻,脸上更是一副羞涩状,接着慢慢的低下头去,去揉搓那浣洗的衣物。 王家姑娘忽然道:“对了,黄公子,你此番而来,是……是为了寻人?” 黄休道:“是来寻人,可是要寻个什么人,我……我现下可还不知道。”顿了顿他又道:“不知你们这可有道观?” 那陈家姑娘见黄休答的浑不着调,千里迢迢的来寻人,却连要寻个什么人都不知道,只问这里有无道观,难不成他竟是来出家当道士的?瞧他一表人才,肚里的学问像是也不少,就此出家当了道士,岂不可惜?想到此,不觉得摇了摇头。 燕子却抬起头来,道:“小哥,你赶明儿到这云峰山仙子岭的月季花圃中,定能见着山上吕祖殿里的道士。嗯,别说是道士了,就是你平日里朝思暮想的佳人姑娘,怕是也能遇见!说……说不定像陈家姐姐这般,赏花之间,遇到良人便私定终身了。”说着更是娇笑起来。 那陈家姑娘听燕子没来由的取笑自己,心里不觉恼羞,道:“你……你这妮子也这般没大没小?难不成你也想找个如意郎君?”她顿了顿,又道:“嗯,燕子竟不觉间长大了,也……也想着要嫁人了。”说话间会心一笑,朝那王家姑娘使了个眼色。 燕子狡辩道:“我……我又没说现下就嫁人,趁着花儿开,去那月季花圃瞧瞧,碍着谁啦?怎么,陈家姐姐,只兴许你在那里识了佳婿,便不许旁人也去了?哼,这回,你去的时候也……也要带上我。”说着努了努嘴。 那陈家姑娘听了,一时气急道:“我……我已快嫁作他人妇了,又怎么能再去那闺女家去的地方?你要去,教你王家姐姐带你去。”说着向王家姑娘瞧了瞧。 那王家姑娘还未等那陈家姑娘说完,便打岔道:“我……我可不去,燕子,要去你自己去,路你又不是不认识。” 黄休见她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净说些姑娘家的闺中事,也不好多在旁听。不过听说山上有个仙子岭,岭上有个月季花圃,花圃里说不定会遇见山上的道士,于是开口问道:“敢问三位姑娘,咱这云峰山仙子岭怎么走?” 那陈家姑娘奇道:“黄公子,你可是要到山上的月季花圃瞧瞧?” 黄休道:“听燕子姑娘说,咱这儿的月季花非同小可,可不是要去瞧瞧?一旦错过了,岂不是可惜了?” 燕子抢着道:“是理,是理,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那小哥,你翻过这座小山坡,就是一个山谷,沿着山谷而上,谷中会有河流流过,咱这儿的人唤这河是‘三曲九绕一瀑布’,行到那瀑布上头便到了仙子岭了。”燕子顿了顿又道:“仙子岭的东首,是一片旷野,到了那一眼就能瞧见,即便瞧不见,闻着花的香味儿也能寻到。”说着咯咯的又笑了起来。 陈王两位姑娘听燕子说“即便瞧不见,闻着那花的香味儿也能寻到”,一时大觉有趣,心里不禁暖气洋洋的甚是受用。她二人相视一笑,再看着这个心直口快,童真无邪的燕子,眼光中更是流露出疼爱之意。 黄休听燕子指点了路径,便道了声谢,向这三位姑娘一一拱手,就此离去。 那三位姑娘送走了黄休,又蹲下身来,边唱着山歌边揉搓着溪水冲刷着的衣物,她三人不时的说说笑笑,甚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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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诡怪室友已出版

    四喜小甜饼|灵异|连载

    刚下火车就收到木子三的短信,上言:“快点快点快点你快点来!”木子三是我的大学好友,和我一同生活在407室,性格却与我截然相反。第一眼看到她时,她是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站在寝室楼4楼走廊的转角处的— 诡怪室友已出版全文免费阅读_诡怪室友已出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刚下火车就收到木子三的短信,上言:“快点快点快点你快点来!” 木子三是我的大学好友,和我一同生活在407室,性格却与我截然相反。第一眼看到她时,她是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站在寝室楼4楼走廊的转角处的——笔直笔直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垂下厚厚的齐刘海,星子般明亮的眼眸隐藏在乌黑的发丝之后。她就那样以你不会注意到的姿势站在你面前,悄无声息冷漠打量着你,一如贞子再现,她的突然出现吓到无数经过走廊的人,并成功引起我的注意。阴郁、沉默、犀利、神叨叨、冷眼旁观,这是我能想到的用来形容她一切的词汇,她会说别人听不懂的话,讲别人难以置信的“亲身经历”,她就像是在黑暗世界的可怕女巫,即便只是站在你面前都会让你觉得不安想逃,不能靠近。很难想象这样的我们居然能有幸成为患难之交,兴趣投机到每天依靠恐怖小说来寻求刺激。 时值九月,天不冷不热,不时刮来一阵大风,夹杂着千奇百怪的气味。我发现我的感官中,除眼睛不大灵光需要借助眼镜外,味觉、嗅觉和听觉都很灵敏,这多少给了我一些安慰。 我“快点快点快点”地回到407室已是两个小时以后。当我推开大门时,立马就惊呆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杂乱无章堆置在走道上,寝室里原本狭小的空间此刻更是拥挤得可怜。在这样一间无人的小寝室里,竟然能这样乱七八糟,我的第一反应是遭了贼。 “有人吗?”我探进头去。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贼在找东西,我仍是连人影都没见一个。我心想这下要立功了,我居然要抓贼! 突然,寝室中间的桌子后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眉清目秀,短发及肩。我迷茫了一下,这是贼吗?这怎么看怎么像个标准的大学女生啊? “贼”可能是有点紧张,面颊微红,她腼腆地一笑,轻声细语:“你好!我是新来的。我的名字叫萧瑟。” 我这下不知所措了,没见过这么客气的贼,怎么还编个故事来哄我,居然还给自己安一个这么有意思的名字。我正站在门口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突然感觉身后一双眼睛冷冷瞪着我,我一阵心悸。紧接着一个声音耳语道:“你来了?!” 我一扭头,木子三那张因为贴得太近而变了形的脸赫然出现在我身后,眼神是空洞的愤怒,活像个等待复仇的鬼魂。我惊魂初定,抱怨着说:“你吓到我了,笨蛋!” 木子三莞尔而笑,我敢保证那个笑容我一生难忘。 “她新来的,我今天大早上来的时候她就到了。”木子三在我耳边悄声说,笑容暧昧到像“蕾丝边”,却字句透着刺骨的寒意,令我不自觉打个哆嗦。我有些莫名其妙,回头看她,她正死死盯着萧瑟的方向,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敌意。 我这才信以为真,忙挠挠头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反应过来。你叫我Spirit好了。需要我帮你什么忙吗?” “不用了,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自己来就成,一会就能收拾好。我是不是挡着你的路了?”萧瑟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地要过来收拾东西。 “没事没事,我不急着进去。你慢慢来吧!” 不急着进去是假话,此刻我手中也是大包小包的行李。木子三接过我手中的东西,一言不发,这让我很是奇怪。萧瑟动作迅速地腾出一条路给我,我拎着东西歪歪斜斜走进寝室。 这样算来我们407室一共住满八个人了。 萧瑟的床铺在和我上铺的旁边,与木子三的床中间有一张桌子的间隔,狭小的寝室被我们以及我们的行李挤得满满当当。木子三倒没再多说什么,从进门到现在只不过一句提问和一句解释,可是从她不管什么东西都想胡乱扔在我床上了事的行为上我看得出,她定是很着急。我在这种无声的催促下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的床铺,提了水瓶去打热水。 我心里一阵狐疑,木子三这是怎么了,以前没见她这么慌张过啊。走在路上我俩都无话,这让我茫然之中有些尴尬。今天气氛异常,我决定问些什么打破沉默的局面。 可我刚张开嘴,木子三却先我一步突然叹了口气,这家伙八成是要开口说话了,我忙恭维着:“您老要说什么就直说吧,别自顾自在那里唉声叹气的!” 木子三幽怨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说:“你没有种不好的预感吗?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得,又来了,我还真佩服她直觉无处不在:“老大,我天生脑神经粗大,我什么都察觉不到!” “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木子三再次幽怨地白我一眼,再次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习惯性地接话。 “她来自鬼城丰都——”木子三终于怒了。她狮吼一声,包括我在内方圆几米的人都惊呆了,行人有那么一两秒钟都行动静止,转过身来诧异地盯着我们。 “在说我?”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扭头一看,萧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一直跟着我们呢。木子三一时语塞,接着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可真委屈,今天我受尽了白眼。 “我的确是来自鬼城丰都的,怎么,你们对那里很感兴趣吗?”萧瑟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我们刚才的谈话内容,“看到有些小说里把丰都描写得挺可怕的,其实我觉得还好。从小到大生长在那种环境下,慢慢对那种气氛都习惯了,但真正的鬼我一次都没见过呢!” “鬼?鬼城?丰都?” 强剂诱饵,无疑这是我最感兴趣的话题!我立马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了过去:“是什么样的生长环境,快讲给我听!那肯定是个与众不同的世界,阴曹地府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十八层地狱,这样的雕塑是真的随处可见么?” “唔,想不到你居然喜欢这些吓人的东西,那么,有时间一定讲给你听。” “好奇心杀死猫啊,主要在我看来木子三才像是丰都那种环境之下长大的怪异的神经兮兮的物种——” 感受到背后两道犀利的目光正凌迟着我,我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回肚子里。 “呵呵,你真可爱。可不可以和你们一起提水?我刚来这里,还什么都不熟悉呢!” “好啊。”我挺高兴。 “你家人怎么不多陪你一会儿?”木子三突然问。我有些责备地瞪了她一眼,异地求学本来就够思乡的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爸妈都忙,送我来又办完手续之后他们就走了。”萧瑟有些沮丧地回答。但转瞬间她又挽起我的胳膊说:“走吧,我们去提水吃晚饭!” 我一直都不喜欢别人碰到我的感觉,宛如浑身触电很不自在,像被人拖着走一样,可萧瑟将我的胳膊挽得死死的,我没什么能力挣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我时我一阵放松:还好她的手是温暖的。 可木子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Spirit,你的麻烦来了!” 这一路上木子三都没怎么开口说话,但时时流露出不耐烦、嫌弃和戒备的眼神。看得出,她的负面情绪完全源于新来的萧瑟,这态度连萧瑟自己都发现了。 在木子三去买饭的空挡,萧瑟偷偷问我:“你说,木子三她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啊?” “她人就这样,少搭理她!她跟谁都话不多,跟那儿装神扮鬼。” “哦,这样。”萧瑟自言自语,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 我觉得这样对待一个新来的室友是很不友好的,于是竭力翻出些陈年的笑话来企图活跃气氛。可是正当我眉飞色舞之际,木子三像凭空冒出来一样端着饭坐下,冷冰冰地扔给我一句“快吃吧,我累死了”。这让我好不恼火。萧瑟很无辜地望着我,我只得耐着性子不好作什么反驳。今天这是怎么了,木子三怎么乱发脾气的,难道被疯狗咬了? 当我们吃完饭回到407室时,人差不多已到齐了。其实我已经算是回校最晚的,不在寝室的大多是叙旧去了。这栋女生楼的各个寝室并不经常集体行动,分成两三小部落者居多,例如我们的407室。 407室除了木子三,萧瑟和我,剩下的成员分别是:罗晓雨,张灿,刘冰,何欣然,沈静。 罗晓雨睡在我旁边,她是萧瑟的下铺;张灿是我上铺;何欣然在我对面,沈静是何欣然的上铺;刘冰紧挨着何欣然,木子三则睡在刘冰的上铺。 如果算上萧瑟,我们寝室大概可以分成三个小部落:罗晓雨、张灿、何欣然三个人从开学就一直混在一起,刘冰和沈静关系不错,我则注定要和木子三、萧瑟这两个难伺候的主儿纠缠不清了。 作为礼节性的友好表示,大家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谈话内容无非就是将我们之前已经听到过、问候过的话再重放,很是无趣。我和木子三都翻起书来看,而直觉告诉我,木子三的精力仍然留在自己的思考中。 只见她面朝墙,书页许久未曾翻动过,这让我心生疑惑,我开始习惯性地思考:木子三对萧瑟始终是回避而敏感的,看得出,她虽对萧瑟感兴趣却并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不带好感。一向城府颇深的木子三是不会将情绪写在脸上的,而这次她表现得这么明显,是为了什么?为了要我看出这一切?为了提醒我某种奇怪现象正在出现?还是希望这种意识能深入我的骨髓? 萧瑟,鬼城丰都……我相信丰都是这些问题的关键所在。然而,就为了一个传说中生养着阴曹地府的城市,木子三就如此抵制一个新同学,那也太过迷信了吧?我搞不懂其中缘由。 罗晓雨是我们当中最胆小的,所以当大家都想耳闻丰都景象时,她以尖锐的叫声表示抗议。当时我已经再次沉浸于对小说《第四校区》的研读中,她突如其来的叫声着实惊了我一下,这让我分外不爽。抬腕看表,似乎快到晚自习时间了,我匆忙喊木子三:“快去上自习吧,木子三,我们要迟到了!” 众人纷纷看表,散漫地整理书本,萧瑟跳下床铺,怯生生地问:“Spirit,我可不可以和你们一起走?” 我和罗晓雨都愣了一下,罗晓雨佯装没听到似的继续拿书,但她那个细微的停顿逃不过我的双眼,我顿时心生好奇。想了想,我点点头说:“好哇,等木子三收拾好东西我们一起走。”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角余光望向木子三,她拿书的手也停了一下,但仍然是面朝墙壁,并未回头。 萧瑟似乎没有注意到木子三,她欣喜地爬上床去收拾东西。而注意到这一切的我却奇怪了,为什么罗晓雨也会对萧瑟的话作出反应?难道罗晓雨也留意到了什么?我又看看张灿,看看刘冰,再看看寝室中除了萧瑟、木子三和我的其他人,她们好像各有各的秘密,而她们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投向萧瑟的目光告诉我,这些秘密,似乎都跟萧瑟有关。 容不得我多想,木子三已经跳下床径直出了门,我和萧瑟也只得跟在后面离开寝室。自习教室离寝室楼并不远,而这短暂的一路上我们三个仍是沉默,似乎只要有萧瑟在场所,木子三就铁了心要做哑巴。我考虑着到了教室要找三个并排连起来的空位,我坐中间,免得木子三挨着萧瑟,会忍不住火山爆发把一个教室的人都烧死。 新生向来是备受众人瞩目的,推门而入的时候萧瑟确实吸引了众多目光。萧瑟并不漂亮,但她有种南方女生天生柔美的气质,笑容浅淡而略带羞涩,话不多且慢声细语,很是乖巧内敛。我再次不解了,对这样的同学,木子三怎么如此反感呢? “Spirit,过来!”木子三沿一排空位最里面坐下,我不出所料坐在中间。突然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像夹在冰与火之间。一半灼热一半刺骨,谁是火?谁是冰?木子三的冷漠与萧瑟的热情还是木子三的愤怒与萧瑟的泰然?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想起我刚才用的形容词,我忽然笑了,我与萧瑟才认识了一天,怎么会用“泰然”一词形容她? 什么乱七八糟的,无端猜忌!我决意不再思考这些问题。 夜晚九点二十分。 晚自习上到这个时候,木子三突然要出去转。我挺迷惑,正在这快下课的几分钟前她要跑出去干什么? 我得起身和她一起。 走出教室没几步,木子三突然扭头,我吓了一跳,以为背后有人偷袭。 “她怎么没跟来?”木子三不像是自言自语,反倒像是在说给我听。 “谁?” “你明知故问。” 我有点怒了。她这种行为很像是在无理取闹,我只是好奇地反问了一下,怎么她就这样回答?自今天下午开始她就一反常态,无缘无故发脾气,真不知我哪里得罪她了。 “好吧,我明知故问。”我索性扔下句话。 “Spirit,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 “我不明事理?那你说清楚好了,萧瑟惹到你了吗?她才刚来而已!我都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事事都要为难她!丰都,不就是丰都吗?丰都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鬼,你难道不能看清楚点儿?你去摸摸她的手,她的手可是暖的!不管你们之间曾经有什么私人恩怨,都请不要把我牵涉进去!” 说完,我看到木子三先是略带震惊地望着我,然后低下头去,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我有些后悔,为自己刚才的过激言语。为什么我刚才竟会突然变得十分暴躁?仿佛那一瞬间我的思维不受自身控制一样。怎么搞的,我刚才都说了什么!手?为什么我会突然提到萧瑟的手?难道是因为她挽过我的胳膊?难道她挽着我的胳膊只是想让我感受到她的温度?我呆在原地,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搞得不知所措。 声音,有声音! 没错,有一种声音逼近我,细小而尖锐,如同阴谋得逞时得意的狞笑。 我扭过头去,走廊昏暗,没有人,只有声控灯微晃。 一片细小的汗珠从我的毛孔渗透出来,昭示着我的恐惧。我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就好像一个人,在全然没有恐惧感的情况下,皮肤却突然传来了恐惧的讯息。这是一种类似于暗示的感觉,我被强迫接受这种暗示。 声音。 那声音已经临近我,却突然停止。 死寂,四周一片死寂。 我看自习教室的灯依旧很亮,但我听不到往日的喧嚣,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一瞬间我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连自己的喘息、自己的心跳都听不到。 面对面!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停止在我面前,安静地望着我,直视着我。我伸出手臂去,试探性向前一抓,空气如同被分离一样,我的正前方是刺骨的凉。 喘息。 它喘息一声,就在我耳旁。如同呓语,它与我擦身而过,渐行渐远。 下课铃响起。 我的血液猛然间流淌起来,似乎刚才它也静止了。我艰难地抬起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也许木子三也感觉到了什么,在我还没回到学校而她与萧瑟同处一室的那段时间里?但她似乎有很大把握相信这些与萧瑟有关。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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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你似乎搞错了,先生,尽管我选择揭露他的密谋,我把他亲手送进监狱,我让他的罪恶暴露在阳光底下,但我不是为了正义,我不是因为我仅存的善良,不忍心一场灾难在人群中爆发。”“你要明白,我不是一个无 镜像救济全文免费阅读_镜像救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有一点你似乎搞错了,先生,尽管我选择揭露他的密谋,我把他亲手送进监狱,我让他的罪恶暴露在阳光底下,但我不是为了正义,我不是因为我仅存的善良,不忍心一场灾难在人群中爆发。” “你要明白,我不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在过去的二十余年中,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导师、是我的兄长、是我的恋人——他曾经都是,我最幸福的记忆和最痛苦的记忆都曾是他给予的。” “我很难不恨他,我很难不爱他。” “他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重新给我一个家,他教我知识,他给我复仇的力量,他让我微笑,也让我哭泣,他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的目的。” “我相信他是爱我的,他想让我了解他,去热爱他的每一部分,去触碰他已经蒙尘的灵魂,我明白他是恨我的,他想毁掉我的生活,为他的恶意和复仇尖叫、哭嚎,他想要点燃一团火焰,想要让他自己玩火自焚,他想要我自己燃烧殆尽。” “你明白吗?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只是希望他一个人、离我远远地、一个人去死。” ——节选自槭树城警局所记录,在连环杀手“流亡者”诺伦·赫南德斯一案中,关键证人艾莉安娜·威廉姆斯的证词 “初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以为他和我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 “我们一开始是陌生人,过去是、将来也是,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 “那个时候,我还在孤儿院里,我们被院长领到他的面前,一直都很严肃的院长女士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灿烂笑容。” “‘赫南德斯先生想要领养一个孩子,现在他要听你们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院长女士在面朝我们的时候笑容又淡去了,但她的目光还是温和地落在了几个她一直很喜爱的孩子身上。” “我?我当然不是她所喜爱的,倒不如说是她所厌恶的,所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心里骂我没有眼色,还出现在这里,像我这样的人就该烂在地里——” “事实上她这样说过很多次了,还有很多这样的话——都是废话,我就不多说了。” “总之,我其实完全理解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是的,那时我就明白,她这样想和这样做是完全情有可原的、理所应当的。” “所以我那时一点希望也不抱,自我介绍也十分短暂。” “‘我没有名字,’轮到我时我就盯着他的眼睛这么说,‘我什么也没有。’是的,我就说了这几个字。” “他当时没什么反应,很耐心地听完了所有人或长或短——反正没有比我更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他没有看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就要求离开了。” “说实在的,那时我就觉得他不像是来领养孩子的,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复杂但唯独不像要做一个父亲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来领养孩子的人,他们有的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有的也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孩子,但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那样的表情,他的表情中混杂着厌恶、嫌弃、怀念、愤怒还有——还有爱。” “那时我觉得他也像是一个委屈而孤独的孩子,和我们中的每一个都一样。”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大概三天左右,我们都不认为他会领养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时,院长女士把我叫了出来,我当时是有点害怕的,因为她看上去是如此愤怒,比她每一次动手惩罚我时都要愤怒。” “但她什么也没有做,虽然她看上去想把我碎尸万段、锉骨扬灰,她只是对我说,用比冬日的狂风还寒冷的语气说,‘赫南德斯先生想要领养你’。” “她看上去还想说什么,但突然就闭上了嘴看向了我的身后,于是我也回头看。” “他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想,奥特尔女士(院长女士)’,他带着我很少听见的那种属于上流社会的温和但疏离的口吻,‘告别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尽快和我的女儿交流一下感情’。” “他这样说,于是院长女士也立刻离开了,他没有再看院长女士,只是微微弯下腰,朝我伸出手,‘艾莉安娜,我是埃弗雷特·诺伦·赫南德斯,现在,我们回家吧’。” “于是我从孤儿院后门垃圾堆旁,走向光鲜亮丽的他,我的未来就这样确定了。” “我知道他是个强势的人,因为他会自说自话地给我起名字,既不会问我喜不喜欢这个名字,连说一句‘这就是你的名字了’也没有,他是那么理所当然地叫我艾莉安娜,这让我有时觉得他不是在叫我。” “我们不算是父女的关系,他只是我的监护人而已,虽然连院长都以为他会领养我,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虽然在当时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差别。” “我们住在一起,只是我们两个人,他名下有不少房子,但没有其他哪一座会比我们住得要差。” “我并不是在抱怨,在那时我只是觉得不解,其实我们住的地方并不算差,就是普通人都会居住的那种公寓,但这种差是对比而来的。” “作为原本在孤儿院最不受待见的我来说,这个地方已经非常豪华了,只要我没有看到过他其他的房子。” “他很有钱,所以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也要和我住这么对他而言说得上简陋的地方。” “我没有问,因为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他不会因为我的这些问题感到冒犯从而生气,至少他不会表现出来。” “在遇到他不想回答的问题时,他只会一如既往地温和地岔开话题,而我的问题——除了那种客观的偏向知识这类的问题——都是他不想回答的。” “我试探性问过他不少问题,比如关于我的名字,还比如他收留我的理由,亦或是关于他的问题。” “他都不会回答,所以我就不打算问了。” “除此之外,我过得很好,他会送我去上学,也不会限制我花钱,他也会在周末的时候带我去游乐园,或者去看马戏团表演。” “在我知道他会弹钢琴后,我也经常会缠着他教我学乐器。” “他很博学,会很多种语言,对各个国家的历史也能如数家珍,他会画画——你知道的,他画得很好,甚至还被称为‘现代拉斐尔’,我说过他会弹钢琴,但事实上似乎没有他不会的乐器,他唱歌也很好听。” “他似乎什么都会,除了——不太会做饭,或者说他的调味总是出问题,我想他的味觉可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 “不,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在想,虽然现在这样想也太奇怪了,现在,在我回忆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后,我以为我会有很多可以说,但是,我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真奇怪,我以为我会更痛恨他一点的,对吧?这很好理解,他曾经让我变得像我所梦想的任何一个人那样幸福,然后却又告诉我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把我踩在泥泞之中永远也抬不起头。” “但毕竟——毕竟,实话实说,他做得真完美——” “那确实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了。” 艾莉安娜抬起头,她没有去看她对面的人,只是抬起头,透过满溢的泪水,她看见天花板上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 这就像她的过去一样,就算闭上眼睛,那明亮的光线依旧能在一片黑暗中留下痕迹。 “我知道的,无论我再怎么做,我都不会再比那个时候更幸福了。” “但就算这样,我也要做正确的事,哪怕——这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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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腥红警戒

    江湖浑子|灵异|连载

    八月初,夕阳的余晖并没能带走江汉市的一丁点闷热。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推着28寸行李箱的中年男子从鸿楼宾馆匆匆而出。随后从宾馆前台传来一声:“先生,你这是要退房吗?先生!先生……”前台服务员 腥红警戒全文免费阅读_腥红警戒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八月初,夕阳的余晖并没能带走江汉市的一丁点闷热。 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推着28寸行李箱的中年男子从鸿楼宾馆匆匆而出。 随后从宾馆前台传来一声:“先生,你这是要退房吗?先生!先生……” 前台服务员跟着赶至宾馆门口,看到中年男子已经上了的士,嘴上嘀咕一句:“刚开的房,刚上去怎么又推着箱子走了?” 她有些不放心,拿着对讲机说道:“清洁,去501看一下。” “501有客人吗?501的房门是关着的。”对讲机那头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 “客人刚走,你进去瞧瞧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老妇站在501门口犹豫了一下,中午打扫卫生时,她就觉得里面有点气味,她特地喷了空气清新剂,可现在即便隔着门,都能闻道臭味了。 这种气味让她有些忐忑不安,有种死亡的味道。她这个年龄,总是见过几个死人的。 打开房门,臭味补面而来。 可是房间里什么也没少,床上物品更是没有动过的痕迹,就是她中午打扫之后的样子。 老妇又在每个角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臭味的根源最终被锁定在床上。 掀开被子在床上的每个角落摸了摸,没有任何异常。 看着床底那条半公分不到的缝隙,老妇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跪在地上埋下头朝床底看去。 床底有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歪着,脸上有些青斑,正看着这边。一双瞪大的眼睛就在床底的边上,眼睛里布满血丝,是死人。 “啊……啊……” 老妇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尖叫声响彻整层楼道,地上都残留了一些略黄的液体。 半小时后,鸿楼宾馆里几位警察和法医在忙碌的进进出出。 501门口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刚刚尸检完的法医宁无瑕起身走到门口,褪下手套,对着正在抽烟的刑侦队队长沈杰说道: “沈队,死因是窒息,脖子和双臂都有很深的淤痕,应该是被人骑在身上用双腿压着胳膊活活掐死的;死亡时间超过四小时,具体时间范畴还得带回去详细化验。” “另外,□□有撕裂,且异常严重,都是死者活着的时候造成的。” 沈杰揉了揉眼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辛苦了!小县城,局里太穷,给你配不起专门的解剖室,又得麻烦你医院和局里两边跑了。” “沈队说哪里话,为人民服务嘛,都是我应该做的。”宁无瑕冷漠说话的同时,推了推站在门边的沈杰,一起给抬尸体的医生们让开了道。 她停顿下又说道:“沈队,这段时间连续的人口失踪案让你费神了吧,还是多注意休息,我先随车去医院了。” 宁无瑕刚走,一个年轻的女警程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喘着气说道: “沈队,问清楚了。死者名叫蒋红英,本地人,二十五岁,昨晚十点四十分入住。入住时有一年轻男子陪着,送她到电梯口就走了。” “还有就是,一个小时前有个叫黄昆的中年男子入住这间房,他上来不超过十分钟就匆忙走了,也没退房,你说他是不是有重大嫌疑?” 沈杰打了个哈欠,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怎么不说宾馆有问题,女子没退房就安排他人入住。” “前台说了,蒋红英入住时只带了一个小提包,中午退房时间到了,前台打电话没人接,开门发现没人,以为她走了,就主动帮她退了。” “然后呢?”沈杰问。 “什么然后?”程玥挠了挠头,预感到自己又疏忽什么了。 “蒋红英入住时有没有带行李,行李又在哪里?”沈杰说着就往电梯口走,对跟在一旁的程玥鄙视道: “你和宁无瑕年龄一样大,怎么办事相差这么多。” 程玥一听,小嘴一啾,嘀咕道:“她有什么好的,冷冰冰的,也就胸大了点而已。你都四十多岁了,有家室了,还天天嘴里惦记着她。” 沈杰瞪她一眼,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蒋红英的小提包还在前台,手机也在。跑去医院询问老妇的小丁回来也说了,中午打扫房间时,房间空调也开到了最低。 沈杰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叫上几个人分两队,一队去车站,一队去查道路监控,黄昆以及送蒋红英来的那个男子必须尽快找到,并查明身份。” “蒋红英的背景、工作等相关的资料也都得调查清楚。切记注意安全,特别是那个叫黄昆的。” “那沈队你呢?”程玥问道。 “我去车上睡会行不?”沈杰对这位下属非常无奈,说道:“小谷去调宾馆监控了,我等他。” “我……”看着沈杰的表情,程玥不说了。 其实她就是想让沈杰去车上休息会,因为连续的三起人口失踪案,沈杰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合眼。 沈杰刚刚睡着没多久,就接到局长的电话,说是又有人口失踪,这次还是两个年轻女子一起失踪。 他没办法,只能让小谷一会自己回去了。 局长特别生气,前面的三起失踪案中,失踪人的亲属闹得满城风雨,谁曾想又来了起命案,这会还又失踪了两人。 副队长张棣夫看着被训斥的沈杰,玩味的笑了笑,对局长说:“沈队太辛苦了,要不让我带人调查人口失踪,让沈队专心处理那起命案。” “你去调查?你别添乱就阿弥陀佛了。”沈杰非常讨厌这个来镀金的副队长。 张棣夫也就三十来岁,省城调过来的,好大喜功不说,还经常明目张胆的出入市里最大的琼浆碧玉夜总会。 “少看不起人,你有能耐怎么会一点进展都没有?”张棣夫面红耳赤的。 “行了,就这样吧,你们分两组行动。”局长有些不耐烦,说道:“破案才是关键,要是搞的人人自危、民声鼎沸了,都一起滚蛋。” 沈杰知道张棣夫的算计,失踪的人数多,民怨大,破案时危险系数可大可小;鸿楼宾馆的床底藏尸案就不一样了,难度系数还未定,但危险系数已经能肯定了。 局长有局长的压力,他也是。现在他只希望快点破案,再把人口失踪的案子拿回来。 待到晚上八点多时,宁无瑕、小谷、程玥以及宾馆的搜证人员都相继回到了局里。 蒋红英是孤儿,高中学历,被姥姥养大,她姥姥几年前过世了。 她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到四点,501房间里的指纹很多,但最新的指纹除了蒋红英的之外,还有一个是名叫黄仑的人所留下的。 黄仑和那个叫黄昆的是两兄弟,而且他还是一名在逃的诈骗犯,只是他的指纹都在地上。 让人不解的是,她的体内有三个男人留下的液体,而且射入的时间间隔都不超过三小时。 送蒋红英来宾馆的男孩名叫聂一仑,本地人,二十五岁,在读心理学研究生,他和蒋红英是高中同学。 程玥说道:“我能解释三个男人液体的时,她在琼浆碧玉夜总会工作,应该是做公主的,有三个男人很正常吧。”说完后脸颊有些微红。 沈杰咬着牙问道:“蒋红英的情况刚才怎么不一口气说完?还有,什么叫应该是做公主?你都调查了些什么玩意?” “沈队,那可是琼浆碧玉,你常说那里面的水很深,我们哪敢私自前去,所以我准备等会再跟你提议的。”程玥撅着嘴说道。 宁无瑕面无表情的对程玥说道:“你恐怕对夜总会的公主有些误解,她们可能会跟很多男人有暧昧,但在十二个小时内分别与三个男人上床,正常情况下这个理由非常牵强。” “哟,我们的宁大法医好懂哦,你是不是做过?还有,你也说正常情况下了,都已经死人了,还正常吗?”程玥翻了个白眼。 宁无瑕没理会她,对沈杰说道:“或许监控会有些线索。” 小谷在一旁面露尴尬,说道:“鸿楼宾馆偷电,监控的线路都搭在门口道路的主线上,昨晚凌晨后那条路因为变压器的问题停电了,今天下午才修好。” “零点之前,蒋红英没出过501客房,也没人进去过。随后我又去隔壁几家门面调查了,都没有监控可以拍到宾馆门口。” 沈杰总结了一下,黄昆基本上可以排除嫌弃了,他应该是空调关了后,尸臭味变大被发现了。 在恐惧中,加上自身用的假身份,又是在逃人员,不想惹出更多的麻烦,怕暴露身份,所以才慌忙逃跑。 鸿楼宾馆管理不严谨,对进出的人员也没仔细观察或询问,现在只能从聂一仑,以及蒋红英的人际关系中寻找答案了。 随即给正在调查黄仑的小丁打了个电话,了解到黄仑没有出市,但是这人很狡猾,换了几次出租车,都是在打圈圈,直到道路监控追丢了,不过能大致确定一片区域。 沈杰让他继续追查,自己则带人先去调查聂一仑。 聂一仑的一个朋友开了家美术培训室,一个老师临时有事,想让他代课两周。 他想着反正也是暑假,便辞了在省城的兼职,回了江汉市。 蒋红英知道他要回来的消息,便主动的给他接风洗尘,吃了顿晚饭,然后回家就睡了。 他今天熟悉了下美术培训室的环境,和学生们混了个脸熟,教了半天素描课。 和朋友吃完晚饭,刚进家门不久,沈杰一群人就来了。 知道来人是警察后,还有些奇怪,听到蒋红英昨晚死了后,又异常冷静了,再看清沈杰后,全身又都松弛了下来。 一群人坐在他家里的大厅里,沈杰自我介绍了一下后问道:“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父母从小离异,母亲不知所踪,父亲四年前过世了。蒋红英和我是高中同学,她从小父母就过世了,由她姥姥养大,所以我俩关系不错。” 随后,聂一仑没等他们继续问话,就把自己所了解的蒋红英,以及昨天回江汉市之后的一切都讲诉了一遍。 程玥轻蔑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们都还没有问,你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了。” 聂一仑也笑了一下,鼻气很重,说道:“我学的是社会心理学,很多内容与刑侦心理学大同小异,此时我自主的交待一些所知道的,只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你们进门时按步有序,各个眉心舒展,眼神也没有左右摇摆,又是便衣。只能说明两点,一是你们来之前对我有过调查;二是你们认为我的危险性很小。” “再说了,门岗的老大爷以及一路的监控,都是我的证人,你们可以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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