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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攻略指南(重生)

碗俗尘作者 著

古典架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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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0万字更新:2022-11-17 19: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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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攻略指南(重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九九小说网转载收集督主攻略指南(重生)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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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督主攻略指南(重生)

《督主攻略指南(重生)》内容节选

闻政堂前,八个锦衣卫整齐并立左右,俱是肩宽腿长,着飞鱼、配绣春,威武凛然。怀王揣着封奏折,在殿前不住踱步。他身后站着个老内宦,半眯着眼,正抻着脖子张望着。只见一青衣长随迎着日头小跑过来

督主攻略指南(重生)全文免费阅读_督主攻略指南(重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闻政堂前,八个锦衣卫整齐并立左右,俱是肩宽腿长,着飞鱼、配绣春,威武凛然。

怀王揣着封奏折,在殿前不住踱步。

他身后站着个老内宦,半眯着眼,正抻着脖子张望着。

只见一青衣长随迎着日头小跑过来,隔着老远喊:“九千岁到了!”

内侍纷纷从殿内迎出,四对太监宫女恭恭敬敬地跪在檐下。

半刻钟后,远处走来位年轻宦官。

这人仿佛才二十岁出头,极瘦,身量却不低,着赤金袍,袍上八团蟒纹昭显贵重身份,其中坐蟒纹样端于胸前,两条行蟒绣于衣襟左右,云蟒过肩,膝襕上有蟒补,于当膝处细细横织,腰系玄色玉瑁鸾带,朱红垂绦落在脸侧,只衬得一张俊脸如霜似雪,叫人不敢直视。

“督主千岁。”

殿前、檐下,众人齐声问安。

怀王后退三步,亦鞠躬参拜。

那人却看也不看,也不叫起,兀自从人群中穿过。

瞧着气势,哪像是位宦官,排场比皇帝亦不逞多让。众人习以为常,不敢心生丝毫怨怼,反而愈发恭顺。

何人胆敢造次呢,这可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凤明。

若问大齐百姓皇帝是谁,他们可能说不上来,但问他凤明是谁?何人不知这位权势熏天,翻云覆雨的九千岁。

当今圣上年幼,朝政尽由此人把持,凤明不过二十有八,虽年轻,却已然侍奉过四朝皇帝。

高祖景彰、仁宗景文寰、圣宗景衡,还有当今圣上景俞白。

仁宗、圣宗短寿,在位时间不长,然俱宠信凤明,赐掌司礼监、提督东厂、甚至领兵出征。

凤明掌理的东厂如今地位超然,上听记百官,下侦缉全国,有先斩后奏之权,手段令人胆寒。

凤明抬步迈上石阶,老内宦赶着去扶,凤明微微侧身,停下脚步,凝眸盯着他。

老太监额上渗出冷汗,不敢去擦,也不顾自己何处惹恼了凤明,倒头便拜:“督主饶命!”

凤明如猫戏鼠似的,冷眼看了会儿,才缓缓道:“印绶监的?怎生和怀王搅在一起。”

此言一出,纵是怀王也站不住,上前拱手道:“请督主移步殿内,小王有本呈奏。”

凤明不置可否,也不理,只径直往殿内去了。

怀王愣在原地,老太监从地上爬起来:“您快进去吧,老奴在外面候着。”

【淮安侯请封长子景恒为世子,望圣上准其入京受封。】

凤明合上奏折,巴掌大的事儿,也值当写封这样厚的奏折,正经八百得托怀王呈上来。

他指尖轻扣,落在一个‘恒’字上。

一旁侍奉的小太监鼻眼观心,一动不动,被那哒哒声吓得几乎忘了呼吸,始终不敢抬头瞧那位煞神。

五年前,圣宗景衡病逝,肃王、越王谋大逆,于孟德门兵变逼宫,凤明斩肃、越二王,清洗景氏皇族,终扶持着圣宗五岁幼子景俞白登基。

这位心狠手辣的太监,几乎把景氏皇室杀尽!

而景家剩下这些皇子龙孙呢,不敢展露丝毫怨言,就像今日来的怀王,见了凤明还要行礼,问一声‘督主千岁’。

侍奉这样一位主子,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果然,凤明终于想起还有人在,出言问道:“‘恒’字是哪一年不许用了的?”

他的声音又轻又冷,一滴冰似的刺在人心头,怀王还未反应过来,小太监便砰一声跪下,流利回答:“回督主的话,是圣宗元年。先帝即位后,因先帝名讳中有一‘衡’字,为避先帝名讳已示尊重,衡字便不许用了。”

凤明微微颔首,似是满意:“答得不错,你叫什么?”

小太监俯首又磕了个头,砰地一声:“回督主的话,奴才双喜。”

双喜毛毛躁躁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凤明,凤明的语气少了几分刺人冷意:“起来吧,给怀王赐座。”

双喜起身谢恩,趁抬头的功夫,第一次看清这位权倾天下的权宦。

这位督主真是生了副极好的相貌。

长眉入鬓,凤眼微阖,人极瘦,仿佛千年的冰魄化的魂,又用万年的冷玉雕了骨,似妖似仙,美得不似活人。

神色淡淡,无需疾言厉色,亦叫人不敢造次。

双喜搬过绣凳,垂首后退,在原先的位置立好,悄悄在心里舒了口气,谁能想到呢,堂堂亲王却要靠一个太监赏赐才能落座,瞧把怀王吓得,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怀王拿了淮阳侯的好处,接下这差事,只好捡着凤明爱听的话回道:“同音不同字罢了,淮安侯的儿子痴痴傻傻十几年才见好,如今请封世子,左右也得入京面圣,您若不喜欢他这名字,待得见随便赐他个字,小世子不得欢喜得什么似的?”

凤明并不应声,看着怀王睁眼说瞎话。

世家公子心高气傲,得他赐名岂能欢喜起来,不找根绳子吊死都不算有气节。

淮安地处江南,东厂势力远不敌江北盘踞得深。

在北边,这些公侯世家,无论内心如何,面上总是足够恭顺;南面却不然,在金陵养老的几位酸儒甚至联合起来,自称南林七杰,在先太傅邹伯渠的支持下,打着‘除阉党,振朝纲’的旗号,公然与凤明作对。

怀王不禁想,这淮安侯把景恒送到京城,是嫌那傻儿子命长吗?

*

“您可真是嫌我命长啊,爹。”

景恒坐没坐相,歪坐在椅子上,靠着扶手拨橘子吃:“把皇帝偷出来,您可真敢想。”

淮安侯端坐在旁,瞧景恒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又思及此行的确艰难,只得退而求其次:“若不能救出圣上,能带回来一封诏书也好。”

还带诏书,怎么带,给你缝衣带里可以吗?三国演义看多了吧您。

听着儿子的胡言乱语,淮安王愈发生气,他站起身,中气十足:“逆子!莫说衣带,便是缝你肚子里,也得把诏书带回来!”

景恒这才发现他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不由拍拍自己的头,心想难道穿越到个傻子身上,还多少带点傻病?

是的,景恒是穿越来的。

他在二十一世纪意外身亡后,穿越到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齐朝’,此方世界的历史与他所知的相似,又不尽相同,他粗读史书,宋灭以前的大抵相同,往后就拐了大弯,哪儿跟哪儿都对不上了。

而他穿越的这个人,叫做景恒,是淮安侯唯一的嫡子,生下来是个傻子,浑浑噩噩多年,直到五年前他魂穿过来才恢复神智,旁人不知,只道是‘景恒’忽然开了灵窍。

景恒每每回想前世,恍若一场大梦,说是既来之则安之没错,可耐不住他爹总想着谋反。

他爹称之为‘救国’。

因为小皇帝景俞白被阉人凤明挟持,他们要‘清君侧’、‘振朝纲’。淮安侯撺掇着景恒进京,要他与景俞白接触,把景俞白带来江南。

景俞白只是小,不是傻。

人家凭啥来啊,凤明扶持小皇帝上位,看着景俞白长大,与凤明极为亲厚,你比凤明多点啥是吗?

恐怕景恒前脚和景俞白说:“凤明是个大坏蛋,来江南玩吗?”

景俞白后脚就得和凤明告状:“有人贩子,救命。”

于是凤明则会拿起七尺长的大砍刀,直接把景恒就给剁碎了喂狗。

江南传言,凤明此人,可谓心狠手辣,好吃人心,武功高强,世间难逢对手。

不说武功,便是权势,淮安侯也是望尘莫及。

凤明提督东厂,三万内廷禁军,京郊四大营七万兵马尽在其麾下;手握虎符,可调遣二十万西北大军。

而淮安侯,手底下除了五百府兵,便是一群造反三年不成的读书人。

就这些家底爹您还和凤明硬碰硬,儿子真的会谢。

江南风轻水软,睡在温柔乡里不香吗?

*

“别谢,儿子。”淮安侯夫人虽常听不懂儿子的奇怪言语,但不妨碍她哄着她的宝贝儿子。她从头上摘下一支金丝绞花嵌宝石步摇,哄小孩儿似的在景恒面前晃了晃。

景恒:“...”

“哎呀娘,”景恒推开步摇,万分无语:“我都十七了。”两世加起来三十八,比您还虚长几岁呢。

淮安侯夫人闻言收起步摇:“好儿子,京城又不是龙潭虎穴,你只管去就是了。”

景恒无奈道:“爹为何要和凤明作对啊?”

淮安侯夫人轻声细语:“文臣自诩清高,其实看不惯太监骑在他们头上,与凤明斗了许多年了。”

她抚了抚鬓角:“凤明这孩子啊...”

就像所有故事中那样,恶毒的角色如果从来那样恶毒,便不会叫人这般唏嘘了。

十九岁领军二十万,驻扎西北,夺取燕云十六州、火烧西燕王廷、活捉王族三十余人,立下不世军功的人是凤明。

五年前火烧皇城、杀人如麻,如今喜怒无常、手段酷辣残忍的人也是凤明。

凤明极得先帝景衡信重,却在先帝死后,将他兄弟几乎杀尽。虽说为固幼帝皇权,情有可原,可手段委实残忍骇人。

“娘,”景恒忽想起来:“先帝名讳为‘衡’,我怎生也叫景恒,这不是犯了忌讳么?”

“你出生时先帝尚且是皇太孙。你九岁时先帝即位,才有了这忌讳,不过先帝宽和,只让避讳他那个‘衡’字,同音的都不叫避。”

景恒心中默算,十七年前,景衡还是皇孙,五年前,景衡的儿子都即位了,这几年间竟是皇位更迭了四次?

“可不是吗,”侯夫人似知道景恒心中所想:“高祖去后,仁宗在位两年,圣宗在位三年。”

如此一算,分明是六年内换了四个皇帝。每一次皇位更迭,都伴随着鲜血与杀戮。景衡的爷爷在位几十年,可见高寿,但景衡和他爹都是登基没几年就死了,这委实蹊跷。

凤明能在这样的乱局中,以一个太监的身份稳定大局,扶持幼帝,即便同样手握大权,又有几人能做到。

就算这他是个奸臣,也叫人只能叹服。

淮安侯夫人见景恒发愣,心里叹息,这丈夫和儿子一个赛一个傻,可怎生是好?她只得小声将话说的更明白些:“你爹自己的脑袋不想要,咱们娘俩却不得不谋划,江南文人多,天天念叨着阉党气数将近,说得多了,恐怕他们自己都信了,可依我看想扳倒凤明,难。”

这话景恒闻言点头,极为认可。

淮安侯夫人从袖口里拿出叠银票,塞到景恒手中:“穷家富路,把这个给他,来日若真闹起来,也有丝情面在。”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流水一样的银子砸下去,阎罗王不都得眼晕。

景恒拿着银票,有些犹疑:“我都这么大了......”

还得啃老吗?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些小钱”淮阳侯夫人拿帕子掩了掩嘴角,压下笑意:“往日你不懂,家里的铺子我便劳心管着,现在你也大了,今日起便要学着接手,几个账房师傅片刻就到,你不许淘气,知道了吗?”

景恒往后一靠,纨绔似的,挽着扇花,心中打定主意,他管谁做皇帝谁掌权,去京城封个世子赶紧回来,混吃等死才是正经。

*

请旨入京时正值三月。谁曾想这奏折一来一回,准许景恒入京的圣旨传到淮安时,江南这边早已入夏,花繁叶茂,遍池的莲花都要开了。

景恒着人支了凉塌在花架下纳凉,瞧着侯府人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几十口实木箱子敞口放在院中,被来往的小厮、丫鬟一点点填满。

只见两个壮汉费力满头大汗,抬着半人高的金瓶,一位穿绿衫的丫鬟忙指挥着,让把金瓶装进木箱。

此情此景,景恒再坐不住,他起身,手中折扇一指:“干什么呢,说了轻车从简,这金瓶瞧着比我都沉。”

那绿衫丫鬟叫做茉云,在侯夫人面前很是得脸,她转过身,先是朝景恒弯膝一福,脆生生说:“大公子,一个金瓶算了什么,这嵌彩镂空的各色金瓶,夫人足足准备了八对,这样的宝物,在京城只怕一件都寻不出来,你带了去送人,才好教人不看轻了去。”

景恒一听还有八对,头都晕了:“京城中一件都寻不出来,岂不逾制?财不外露,您这是做什么啊娘!”

侯夫人因帮着宝贝儿子归置行李,罕见地用襻膊缚起广袖,站在廊下,听见儿子唤自己,忙回过身哄道:“雕些花鸟山水的,哪里就逾制了。京城啊,你去了便知道,远不如咱们淮安富庶,要什么没什么,穷家富路,听娘的,都拿上啊。”

景恒穿越前无父无母,全凭自己,真没想到一朝穿越,反而能体会这一番母子亲情,侯夫人可当真是把他当成眼珠子宠着。

“京城总不至于连件衣裳都没有吧,”他点着十几只已然装满的硕大衣箱:“还有被褥,京城也没有吗?”

“好好好,那便不带。”侯夫人浅笑,朝着景恒走去,手却在身后轻挥,身边的婢子见状,使唤小厮悄莫声将这些箱子抬走装车。

景恒看在眼里,只是无奈,古代车马慢,又装了这么些东西,连带着伺候的丫鬟小厮、侍卫马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几时才能到京城。

又赶上暑热,景恒心里烦躁,却也无法对爱子心切的侯夫人发难,只说:“我瞧您恨不能把自己装箱里,跟着我去京城才好。”

侯夫人去拧景恒耳朵:“景大郎!给你三分颜色,还敢打趣你娘,你这不想带,那不想拿的,到了京城缺衣少食,可别后悔!”

*

到京城后不后悔景恒不知,带着这一队车马行李,才出淮安不到十里,景恒就后悔了。

车厢内虽摆着冰盆,仍又闷又热,犹胜蒸炉。景恒的贴身小厮金豆见景恒热的难受,忙拿起扇子给景恒打扇纳凉。

“别忙活了,”景恒道:“你不热吗?”

金豆道:“不热啊,大公子,您喝点杨梅冰饮?”

景恒接过杯子,灌下冰饮才暂解了几分燥热:“再来一杯。”

金豆又为他斟满:“公子可别贪凉,若吃坏了肚子,奴才非得吊死在马车上,才好谢罪。”

景恒用折扇敲敲金豆的头:“我刚才要露出胳膊凉快凉快,你就要吊死在马车上,现在要多喝杯冰水,你又要吊在马车上,马车就这么好?”

“公子又不是那乡野村夫,怎能衣衫不整?”金豆瞧着身着月白色锦袍的景恒:“公子穿这衣裳真好看,您快坐好,别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景恒坐直腰身,抬手抖平衣袖,凝神敛息,霎时间浮躁之气顿去,气质骤然沉静,矜贵如玉。

他下颌微抬,眸光扫过,似乎在对金豆说,这样行了吧。

景恒装了一会儿,累了,塌下肩膀,好像风骨被人抽走了一般,,又变回那个不着调的样子,他打开折扇:“我下车骑马先行,去前面的镇子等你们。”

前面的镇子距淮安不过三十里,金豆想想便没敢反对。

如他早知道,他的大公子会像只野兔子,撒手不见影,就算是吊死在马车上,也断不会同意让景恒一人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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