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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羽兮|总裁豪门|连载

    “叮铃铃——下课时间到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像是宣告了解放的胜利,教室里的人按耐不住那渴望遨游于天地之间的心,一下就精神了好几分。好几个性子急的,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抱起篮球就跑。但脚还没迈出 落日余晖全文免费阅读_落日余晖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叮铃铃——下课时间到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像是宣告了解放的胜利,教室里的人按耐不住那渴望遨游于天地之间的心,一下就精神了好几分。好几个性子急的,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抱起篮球就跑。但脚还没迈出完整的一步,就被拉了回来。 “喂!吵吵什么!我说下课了吗?”老易的声音响起,好比一根铁链,而那些跃跃欲试地想溜出教室的就像是被铁链圈住的宠物,哪怕再心中再怎么渴望,也终究会被拉回在他们眼中残酷的现实。 “唉,林哥真爽,校门随进随出,不用听课。”万宇不禁感叹。 “可不嘛!不像我们,就像那笼子里的飞鸟,想要展翅飞翔却不料被锁住了双脚。”杨斯也附议。 “唉,你们说,林哥干嘛去了?”欧阳骁问。 “好像是去教训人了吧……听说隔壁四中的几个跟他初中不对付,现在分校了,就背后戳脊梁骨,被林哥知道了呗!”杨斯回道。 “这几个哥们挺胆大的,但愿好命不死。”万宇故作一副“心疼他们,祝他好运”的模样实属有些搞笑,其他几个在应和声中拼命忍着笑意。 “唉对了,你们千万不能给别人说,林哥只跟我说了,他说我最多只能告诉你们,不准告诉别人,不然他回来要是知道了会揍人的……”杨斯又面露紧张地提醒。 “喂喂喂!后排那几个!你们是来赶集的啊!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校规校纪在你们眼里算什么?真当以为你们坐后排的角落里,但我看不到你是吧!”老易一根粉笔迎面而来,在桌子上留下个不小的粉笔印。 万宇等人被吼愣了,呆呆地坐在那里面面相觑,但就是没谁转过身来。 又是一根粉笔朝他们那儿飞来。 啪—— 正好砸向万宇的额头。万宇轻声地骂:“我□□妈的……” 百万脏话才刚刚开了个头,就被老易截胡: “操啥啊你妈,真当我听不见是吧?不好好学习算了,天天说脏话算什么名堂!还有,你们不是跟林坠星一起的吗?你们都在这,那兔崽子在哪干架去了!” 老易作为一名拥有超多教学经验、教龄高达几十年的资深教师,扔粉笔头那叫一个准,想砸哪里就砸哪里绝不失手,因此人送外号“粉笔瞄准机”。但不光粉笔扔的准,哪怕已经快到花甲之年了,但长期的教学经验练就出的好耳朵依旧功力丝毫不减,只要你的声音能让两个人听见,那么他就也可以作为第三者听见。 老易微微扶了扶那令他珍惜不已的老花镜,又厉声说道:“回话呀,他人死哪去了?不知道吗?让他跟你们的关系也不咋地呀!你们天天跟着他干这干那的,不好好学习!他现在有事,也不跟你们说?这什么意思?就没把你们当哥们呗……” 欧阳骁张了张口,微微站了起来,发出了个音节:“他……”但很快,就被杨斯一把拽下,狠狠地在他胳膊的肉上掐了一把,似乎想要让他认为现在正处昏迷时刻的欧阳骁清醒一把,说:“想死吗你?不怕林哥回来揍你!” 声音虽然小,却一字一顿,听得很清楚。再细听几分,那话语中充满了担忧。 欧阳骁恍然大悟,把嘴赶紧闭上用手死死捂住,似乎认为这样可以阻止刚才话语的传播。 老易刚刚光顾着对他们灌输清醒剂,再加上欧阳骁刚才站起来的动作很小很细微,甚至可以说甚是微不足道,并没有发觉他们后排的奇怪举动,依旧喋喋不休地讲着。 此时的校外。 林坠星望了望那几乎快要被杂草吞噬了的围墙,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就一下子跳到了围墙前一块较大的石头上,用手往头顶上方的树枝伸了伸,那树枝伸的很长也很粗壮,很适合成为翻墙进校的“帮手”。林坠星纵身一跃,双手抓着围墙的边缘,双腿借着围墙内稍微凸出来的几块砖爬上了墙,蹲在了墙上,仔细确认了围墙周围没有人,就往下一跃,刚好落在了杂草丛中,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 应该没人在意。管他的,要是发现大不了揍一场。 林坠星暗自有点担心,但又很快想到办法,也就不在意了。 他并非是怕校纪处罚,主要是实属觉得事多,烦。 林坠星一边想象着老易到时候看见他推门而来时脸上带着的震惊与愤怒,一边悠然自得地走着。 一想到刚才那波人抱头求饶的样子,他觉得很是可笑。 待他快走到教学楼,他有些愣,常年无人问津的银杏树下静静地站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好似一座雕像。修长的身段与繁茂的树一结合,顿时让那个平平无奇的树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像一处独特的风景。 林坠星在那站了一会儿,就很快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一下子走开了好几步,看那人没有回头看他,准备慢悠悠走上楼时,往旁侧一撇,隐隐约约中看到了教导处张主任的身影,林坠星怕到时候碰上张主任,张主任再七七八八说一大堆他不爱听的话,耽搁他的时间,就跟不要命似的狂奔进教学楼,直接冲到了顶层的平台,往下看看,张主任跟树下那人正聊得津津乐道,随后又走进了教学楼,这让林坠星对树下遇到的人的身份产生了些猜测。 他站在平台,顶层的风大,那不合尺码的衣服被吹得鼓起来,阵阵凉意席卷而来,压下了刚才一时的热血沸腾。林坠星不知自己怎么了,原本冷漠寡言的自己却在这一刻打破了常规,竟开始八卦起他人的身份了,让他感到有些奇怪。 在平台站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了起来,风吹着有些发凉,可能是身上感觉到了凉意,林坠星走下了平台,缓缓下了楼。 从顶层的六楼走到了三楼的楼梯口,他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远处的天,晚霞翻滚,红艳艳的一片,好似一匹锦缎挂在天边,残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那金色的余晖却灿烂夺目,耀眼程度丝毫不逊于斜阳时的光芒万丈。但一想到斜阳的光,脑子里又一次浮现了午后时分银杏下的那个人。 可恶。 林坠星心想。 林坠星估摸着现在应该是晚自习了,绕到了后门走了进去。 老易似乎也预料到他会走后门,他刚一进去,就对上了老易冷冰冰的目光。往讲台旁看看,是杨斯几人,哆哆嗦嗦地站在墙边,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好像这一刻,林坠星成了他们的悬崖的绳索、岸边的芦苇、救命的希望。 林坠星无视着他们充满渴望的眼神,与老易对视着。 双方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对方,四处安静得令人头皮发麻。 恐怖。 其余人暗想。 老易拿着教杆指着林坠星,大吼道:“你那儿去了?干嘛了?见什么人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学校!学校!学校!学校懂吗?你他妈当学校是你家!想进就进?相出就出?你看看你自己,有几分学生的模样啊!你来学校干嘛来了!气我吗?衣服不好好穿,头发也不好好弄,成天在这混时间,你干脆别学了!去你道上当混混吧……” 这语速,快的跟机关枪扫射似的。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 老易冲门外大吼:“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 看到的是满面春风的张主任和他旁边笑容满面的蓝衣少年。少年又瘦又高,眉目清秀、鼻梁高挺、肤色白皙,头发乌黑微微带卷,看起来是个好胚子。 张主任清了清喉咙,说:“同学们啊!这是新转来的,叫江赴珀,成绩很好……” “来,江赴珀同学,你上来介绍下自己。”张主任话音未落,老易就热情地把江赴珀拉上了讲台,然后又转过头对张主任说:“主任,你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就是了!” 张主任欣慰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江赴珀开口:“大家好,我叫江赴珀,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说完,他轻微一笑,脸上的酒窝浮现,顿时全班议论声不断。 本来现在快期中考了突然转来一个人就足以让大家议论好几天了,关键是长得还挺帅,顿时让冷清了好几天的班群热闹得不得了。 万宇、欧阳骁等人往林坠星那里看,看见他正盯着江赴珀出神。林坠星本就长着一张面露杀气的脸,再加上他是校霸,现在看他这般盯着江赴珀,一时以为林坠星是因为江赴珀刚来就抢了他的风头(毕竟以前林坠星凶是凶,迷妹、人气、热度可是样样不差,“校园男神”的名号一直花落他家。)而感到不爽因此要教训江赴珀,他们顿时对新来的这名同学产生了同情之心。 江赴珀下了讲台,林坠星站在讲台看着他缓缓走向讲台的背影有些入迷。 江赴珀……新来的。 跟刚才树下的那抹背影好像…… 林坠星在心里轻轻地嘀咕着。

    0 人在读07-04 11:55

  • [千秋]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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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光下,沈峤面色冷白,不带丝毫感情,俨如白玉雕像,美丽而脆弱。可他越是这样,桑景行就越是兴味盎然。桑景行平生最喜欢的,就是将那些漂亮好看的事物破坏殆尽,令他们变得污秽不堪,从此只能在黑 [千秋]不朽全文免费阅读_[千秋]不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1 [月光下,沈峤面色冷白,不带丝毫感情,俨如白玉雕像,美丽而脆弱。 可他越是这样,桑景行就越是兴味盎然。 桑景行平生最喜欢的,就是将那些漂亮好看的事物破坏殆尽,令他们变得污秽不堪,从此只能在黑暗里挣扎沉沦。 “不过冯小怜一视千金,你兴许没法与她一样,姑且就定个十金罢,约莫还是会有许多人愿意花钱来看你的落魄模样的,你说到时候晏无师会不会也来看呢?” 他悠悠说道,仿佛终于觉得逗弄够了猎物,伸手去拿山河同悲剑。 这把剑桑景行并不看在眼里,因为他的武功也不是使剑为主,不过昔日天下第一人的剑,无论如何都有特别的意义,放到江湖上,那就是人人欲夺之的神兵利器。 “你若是肯好好服个软,我说不定会待你温柔些……”桑景行一边说,一边摸上剑柄。 可就在那一瞬间,变故陡生! 剑光在眼前忽然炸开,从一道白光化作千万璀璨! 伴随灿烂缤纷炫目之极的剑光而生,却是扑面而来的凌厉杀气,蕴含强劲真气的内力如海潮纷涌,瞬时风雷漫天,雨雪卷地! 桑景行吃了一惊,欲伸出去的手也只能急急缩回来,身形疾退,避开对方这暴起一击。 能杀霍西京的人自然不会是任人宰割的柔弱之辈,桑景行虽然言语上诸多侮辱,心下却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只因魔门中人互相厮杀是常事,每往上走,就意味着要应付不同方向而来的刀光剑影,假如桑景行是一个盲目自大的人,他早就活不到今天。 但直至此刻,他发现自己仍旧低估了沈峤。 他疾退的同时也拍出一掌,可剑光遮天蔽月,滴水不漏,竟连他的掌风一时也插足不入,悉数被化解于无形。 这是那个几乎武功全废的沈峤?! 桑景行惊疑不定,几乎要怀疑沈峤与晏无师合谋来算计自己了。 但他没有时间想更多,剑气已逼至眼前,厉厉若雷霆之声,煊赫如日月之辉,天风浪浪,海山苍苍,吞吐万象,收一化万,这其中蕴含无穷剑意,绵绵不绝,环环相扣,如影随形,令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似乎只有闭目待死一途。 但桑景行又何曾是易与之辈,他冷笑一声,不过平平几步,身形却已变化万千,在剑光之中游走从容,手掌劈向剑光,正面相迎,内力化为青气呼啸而至,如泰山压顶,瞬间将山河同悲剑的剑光逼得黯淡少许。 一掌未毕,一掌又至,合欢宗的武功与浣月宗同出一源,又比其更加奇诡难测,桑景行这一手“雕龙掌”早已臻至化境,一翻一覆,宛如雕龙,九掌出尽,真龙则现,隐于半空之中,以真气为凭,呼啸而去,瞬间将剑光吞没。 日月星光霎时无影无踪,树林还是那个树林,人还是那两个人,沈峤吐出一口血,身体不由自主往后撞上树干,几乎握不稳手中剑。 他无悲无喜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惊怒之色! 方才为了应付桑景行,他使出毕生所学,内功却不足以支撑,本已是十分吃力,可当浑身真气悉数调出,丹田之中非但没有衍生出新的真气来补充,反而像是忽然出现一个漩涡,贪婪吸纳他的真气。 与此同时,沈峤感觉身体之内真气宛若脱了缰的野马四处乱撞,在五脏六腑之间窜动不歇,逼得他六神躁动,神识焦虑,心火充盈,仿佛一团黑影将整个人完全笼罩,逼得他无处可逃,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 晏、无、师! 晏无师!!!! 晏无师竟然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在他体内种下魔心! 也许是在一开始他从半步峰上落崖昏迷的那段时间内,也许是在之后他屡屡受伤昏睡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那一缕魔息潜入得无声无息,偃旗息鼓在他体内停驻下来,如同一颗种子,无论如何威逼利诱都不肯冒出头来,让人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直到此刻,被桑景行不留余地的魔功彻底激发出来,种子破土而出,终于长成参天大树。 可为什么之前他与晏无师屡次交手,却没有察觉魔心的存在? 又或者说,晏无师是不是早就料到今日,所以在跟他交手时,一直没有出全力。 沈峤无法清晰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 他整个人像被一团火裹住,那火化作利齿,在一点点啃噬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明明痛到极致,却又无比清醒! 沈峤不知道自己是回光返照,还是在无法忍耐的痛楚里出现了幻觉,他原本像在灼烧的双 目,居然还能看见桑景行一掌朝他拍过来。 分明极快,又清晰可见。 明明是生死危急的关头,他却忽然想起晏无师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当你真正沦落到众叛亲离,只剩下一个人的境地,还会不怨恨,还会坚持以善意回报人吗? 沈峤闭上眼,他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掌风灼热,已经扑面而至。 两人的武功差距摆在那里,尤其是在沈峤发现自己被种下魔心之后,心火焚烧,根基几近崩溃,原先先发制人的优势完全消失,剑光被强压下来,从璀璨万丈而至黯淡无光,正如沈峤自己的生命之烛,在风中摇曳欲灭。 即使最开始桑景行为自己的误判而惊讶了一下,但这种惊讶并未维持多久,看见沈峤难以为继,他还笑道:“传闻说你武功大失,看来是真的了,奇怪,晏无师怎么不将你的功力吸光,反倒还把你留给我呢?” 说话不耽误他出手的工夫,“雕龙掌”所至之处,真气隐隐浮现龙形,只是这龙却不是祥和慈蔼的模样,而是挟着狂暴之势朝沈峤张开血盆大口,肆虐而来! 桑景行暂时还不打算杀沈峤,所以这一掌他并没有出全力,而只用上了八分功力——即便沈峤全身经脉尽断,四肢具废,也还是足够玩弄一阵的了。 狂龙蔽天,月不得明,叶不得见,风雨如晦,凄厉交加! 呼啸而来的龙在半空生生顿住! 只因从沈峤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劲,仿佛毫无光明的黑夜里忽然炸出一团光,极耀眼,极刺目。 “光”迅速膨胀,越来越大,那条不见血不肯撤的杀孽之龙,瞬间就被气劲吞没,摧毁于无形! 桑景行甚至来不及露出讶异的表情,脸色随即大变,人在半空却生生踏虚成实,扭身欲退。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沈峤蓦地暴起,手中山河同悲剑以雷霆万钧之势朝他刺过来。 毫无花俏技巧,毫无高深招数,只是平平递出,身形飘荡如纸,又稳若泰山,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快,瞬间出现在桑景行的面前! 桑景行觉得背面有股凉意,就像一盆冷水忽然从心头浇下。 但他毕竟不是他的徒弟霍西京,霍西京的死法也不会在他身上重复。 他一掌拍向沈峤,另一只手则抓向他握剑的手腕。 但毫无用处,桑景行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像是要被绞碎一般,剧痛无比,护体真气此时此刻竟然完全失去了作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手掌上的皮肉被一片片削下来! 他的脸色剧烈变化,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和不可置信,看沈峤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疯子。 “你竟然自毁根基?!” 练武之人最看重的,莫过于根基。 那是自己从小到大,寒来暑往,一点一滴练出来的,丝毫作不得假。 沈峤的根基是道心,此时他自毁道心,完全是一副与桑景行同归于尽的架势。 即使桑景行的武功比他高,再打下去,除非桑景行也愿意付出武功尽毁的代价跟沈峤拼一拼,否则他已经完全没了胜算。 桑景行当然不愿意,所以他选择了抽身后退! 可即便如此,一双肉掌也已经悉数被沈峤爆发出来的真气所侵蚀,瞬间血肉模糊,剧痛难当。 果真是个疯子! 简直无可救药! 他咬牙切齿,又有些不甘心,可是动作稍慢一步,对方自爆而产生的巨大冲力已经冲破他的真气,剑光直接在他胸口划下深可见骨的伤痕! “啊!!!”桑景行忍不住大叫,不再犹豫,直接转身便逃。 然而在他身后,凌厉夺目的有形剑意已经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 “师尊!师尊!阿郁和阿瑛方才在使沧浪剑诀的时候,最后一招比划的姿势明明都和您教的不一样,您为什么不出声纠正他们呢?” “因为剑尖朝上只是一个大概的说法,到底朝上一寸,还是朝上两寸,并无成规可循,阿峤,练武是如此,做人也是如此,不要过分拘泥规矩,那样只会局限了你自己的目光和格局。” 小孩子因为裹得厚厚,走路有些不稳,可他还是执着地抓住前面那个高大身影的袍角,表情似懂非懂,又充满孺慕和依恋。 被他抓住不放的人见状一笑,索性蹲下来将他抱起,一并前行。 “在这世间,有许许多多的人,有好人,也有坏人,还有更多,不能单纯用好和坏来区分的人,他们的想法未必和你一样,走的路未必也和你一样,就像郁蔼和袁瑛,同样一套剑法,他们使出来还有区别,你不要因为别人跟你不一样,就去否定他们,做人当如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练武也是如此,心性偏狭者,成就境界终究有限,即便他登上巅峰,也不可能长久屹立不倒。” “那阿峤呢,阿峤是好人还是坏人呀?”圆圆的眼睛极黑而又澄澈分明,映出了自己最亲近之人的影子。 他的脑袋随即被抚摸了一下,那手温暖干燥,就像阳光暖暖洒在身上。 “我们家阿峤,是最可爱的人。”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有点小小羞涩,又禁不住开心地笑了。 然而温暖陡然消失,周围所有景物仿佛瞬间破碎,连同抱着他的这个人。 依旧是在玄都山上。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景物未必依旧,况人面乎? 当年还追在他后面非要他喊师兄的手足,如今已经与他一般高矮,正站在他面前,痛心疾首地质问:“师兄,从来没有人自甘寂寞,玄都山明明是天下第一道门,有实力扶持明主,让道门影响遍及天下,为什么偏偏要学那些隐士独守深山?除了你之外,玄都山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么想的,是你太天真了!” 是吗,真的是他太天真了吗? 他只不过想要好好守护师尊以及前几代掌教留下来的这片土地,好好守护这些师兄弟们不必卷入战火,远离江湖上的勾心斗角。 他错了吗? “是的,你错了。”有个人对他这样说,“你错就错在对人心估量不足,你以为世上的人都与你一样无欲无求,一样随遇而安吗?人性本恶,不管多么亲厚的感情,只要你阻挡了他们的利益,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铲除你。你难道还没有这份觉悟么?” “像你这样天真的人,注定不可能生存太久,离开了玄都山,离开了祁凤阁的光环,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做不了。” “本座不需要朋友,只有一种人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那就是对手。” “你竟然自毁经脉,自绝后路?!你简直是个疯子!!!” 所有往事,所有声音,在这句话之后骤然破灭。 一切仿佛回归最初。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痛得像是有人拿了把钝刀子一直在锉他的骨头,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血肉里钻来钻去,他自诩极能忍痛,可到了此时此刻,也忍不住想要发出一声长长的□□,忍不住想要流出眼泪,甚至想要拿一柄利剑直接穿透自己的心头,结束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散离的剑气包裹着沈峤,本应该被他如臂使指的剑意正在寸寸撕裂他的每一根经脉。桑景行早已逃离此处,无人看见黑夜中划过一道流星,犹如一把利剑携带着无穷的伟力瞬间击散了剑意光团,贯穿了沈峤的身体,巨大的冲击把目之所及一切都化为了飞灰。 无论是逃离出很远距离的桑景行,还是已经下山的晏无师,都心中徒然生出一种警惕之感,连忙运起轻功往远处飞去,可还是被巨大的惯性掀飞出了很远。 等二人从地上爬起来回过身竟然看见,本该有一座山的地方已经成了一座巨坑,四周弥漫着灰尘,原本应该是一座矮山的地方已是空无一物,而巨坑之中已有地下水涌出,显然刚才的一击已经打穿了地下含水层,要不是他二人离得够远了,说不定此时都被卷了进去,不死也要重伤。 晏无师起身之后立刻往回赶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路上正好遇到狼狈逃窜的桑景行:“桑景行,发生了什么。你怎会这么狼狈。”晏无师嘴上从来不饶人。 桑景行:“晏无师,你是不是和沈峤联合起来算计我,他竟然自爆根基,刚才的冲击一定是他自爆产生的攻击。” “他自爆根基了······就算他自爆根基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听闻沈峤选择自毁根基晏无师内心不是没有震动,当沈峤真的被逼入绝境,可他还是宁折不弯,也许世上果真有百折千回历经坎坷而不改的初心,再多的风雨都无法摧折,沈峤这个名字注定要被他铭记。 桑景行:“沈峤毕竟是祁凤阁的弟子,玄都山又是千年传承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秘法。这下可是连灰都没有了······啊!” 桑景行先是被沈峤剑意重伤,又经历了如此大的冲击心绪还未平复下来,虽然警惕晏无师,可还是比寻常时候有所疏漏,而此时他只感觉心脏剧痛,回身就看见晏无师正一指点在他背后,正式他自创的春水指法。 “晏无师你竟然······”话还没说完桑景行就已经失去了生机。 晏无师本是没有打算杀桑景行的,毕竟合欢宗陷入内乱才更符合他的利益,只是当听见桑景行说沈峤灰都不剩了时,那一瞬间产生的杀意连他自己都心惊,他也毫不犹豫的动了手。 第二天武林中就传来桑景行被晏无师给杀死了,一时之间江湖对魔君晏无师的危险等级又提高好几度。 虚空道界本是诸天万界的至宝,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无时无刻的收集着诸天万界所有知识。当此宝物产生的灵性,正好飘到了千秋世界时,恰好遇见了始终贯彻自己道心的沈峤,二者间竟然起了玄妙共鸣。 虚空道界再如何强大本质上还是一件法宝,法宝就是要有主人的,或许是沈峤符合至宝的心意,刚刚产生的灵性瞬间认了主。 因为沈峤的肉身已经重伤濒死,所以至宝直接越过身体以熔铸之法认主灵魂。 二十五年前,玄都山。 玉虚阁内祁凤阁正在闭目打坐,忽然徒生预警,祁凤阁连忙起身出了玉虚阁,抬眼望去只见一颗金色流星划过夜空,竟然直奔玄都山弟子住所而去。 祁凤阁见此连忙运起天阔虹影追去,只是任凭他的天阔虹影如何出神入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流星落入二徒弟沈峤的房间里,奇怪的是,这颗流星竟然穿过了屋顶,没有伤及建筑一分一毫。 等祁凤阁进入沈峤的屋里时,就看见自己的小徒弟,依旧睡在床上。只是眉头皱的很紧,浑身出汗好似很痛苦。 “阿峤,阿峤醒醒,醒醒。”祁凤阁无论如何也叫不醒沈峤,他摸了摸沈峤的额头,又号了号脉,才发现小徒弟高烧不退脉象絮乱,正是大凶之兆。 事实上沈峤此时确实很凶险,他此时正在融合前世记忆和虚空道界里储存的无数知识,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类幼崽可以承受的,于是虚空道界便着手改变沈峤的体制,想要拔高沈峤身体上限以期望让他融入更多知识,无奈千秋世界只是一个小千世界,他是有上限的。 沈峤的灵魂也经不起再次穿梭时空了,虚空道界无奈只好徐徐图之。 沈峤此时的记忆也被冲击的七零八落的,除了关于知识的部分还完好之外,其余的拼都拼不起来,毕竟虚空道界就是为了储存知识而存在的。在它看来什么都没有知识来得重要。 三天后,玄都山掌教祁凤阁今日出门,这本来也是约好的,他此次出门是为了见见自己刚出关的好友陶弘景,只是现在还带上了自己的小徒弟。 由于三天前的天文现象,沈峤一直没有醒过来,道家善养生自然也就擅长医术,而他正是此中翘楚,但是他用许多方法也叫不醒沈峤,只能以灵丹妙药来维持沈峤的生机。 只是他也发现,沈峤在昏睡时体制竟然渐渐变得越来越好,阿峤本就是天生道体,如今竟然往传说中的道胎发展了,这本是好事,然而小徒弟紧皱的小脸说明了他此时的痛苦。 祁凤阁心疼徒弟,想要把他带去求助自己神通广大的好友。 他并没有骑乘马匹而是全力运转天阔虹影,毕竟马再快也快不过他的轻功。经过了一天一夜才背着沈峤到达了茅山。 昔日的茅山上清派盛极一时,只是卷入红尘世俗中,如今已是人才凋敝,偌大宗门只有寥寥几名外门弟子,充作洒扫待客之人,而如今真正能算得上是茅山之人,竟然还是开山祖师陶弘景。 昔日风生水起,今朝平庸落魄。陶弘景看着空荡荡的上清大殿,心中满是伤怀,他自诩惊才绝艳,一生不弱与人,创立上清派盛极一时,如今竟连一个衣钵传人也没有。 就在陶弘景发回忆往昔之时,忽感远处有人快速奔来,一辩气息就知道是自己的好友祁凤阁。何事让他如此着急。 陶弘景急忙起身迎了出去,却见到以往一直风采翩然的好友,竟然出现了风霜之感,脸色白的吓人,他连忙扶了上去。:“祁道友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好友,出事的不是我,是我的徒儿,已经昏睡了三天四夜了。”祁凤阁把怀里的五岁小童抱给好友查看。 “我看看······这是?”陶弘景也看出来了沈峤的情况,同是道门高人他自然也看出了沈峤这是在蜕变,只是此种情况简直是闻所未闻,虽然这是机缘但也是危险。 陶弘景好奇了:“你和我说说他这种情况是如何发生的。” 祁凤阁信任他的为人也不隐瞒:“你知道四天前有一颗金色流星划过天际吗?” “这事我知道,山下还出了许多传闻有说好的有说坏的。难道是和那颗流星有关。”陶弘景也是一点就通。 “那颗流星正好落在我玄都山上,我追着那颗流星进了阿峤的房间,眼睁睁看着那颗流星穿过建筑,而建筑却是丝毫未损。 之后就是阿峤此时的情况,我现在只能用着各种宝药为他续起生机。”祁凤阁怜惜地摸了摸沈峤小脸,虽然他才刚收沈峤为徒没多久,但这个孩子真是特别对自己的心意。 陶弘景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道:“现在的情况只能继续为他提供各种灵丹妙药,看看他蜕变成道胎之后会不会停下,否则贸然断药恐怕他的生机都会被吸收殆尽。 你就先在我茅山住下,我茅山别的不多就这些东西现在都无人可用了。”说着他还自嘲一笑。 不是祁凤阁要跑来打秋风,玄都山毕竟千年传承,底蕴不是茅山这个新建门派可比的。 只是这些丹药总是需要炼制的,而炼制是需要时间的,毕竟再好的药材也不能生吃啊。如今玄都山现存的丹药已经都进了沈峤的肚子,再炼制也赶不上了。 “你随我来,看来多年以后,我要再开丹炉了。”陶弘景带着祁凤阁和昏睡着的沈峤来到了丹室。 意识之外祁凤阁为了徒弟殚精竭虑,意识之中沈峤也不好过,确切地说是痛苦万分。他现在只记得自己叫沈峤,以及自己会的武功等知识技能,此时的他无时无刻都被各种知识冲击着意识。 他心中怀着两种感情,一种温暖的想要落泪,他能感觉到,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就在他身边。守护着他。 一种虽然痛彻心扉却又深刻无比。他凭着这两种感情,坚守住了自己的存在,没有让自己彻底迷失在知识的海洋里。 渐渐地他终于可以凝聚出意识形体来,只是这具身体正处在道文洪流中。 后来的沈峤发现只要他触碰身边的那些道文,他就能学会那些知识,而在他吸收那些知识时,他身边的知识洪流就不会冲击他,当然要是完全不理解的那些道文会穿过他,不会有反应。 他一点点尝试着去学习各种各样的武功,医术,琴棋书画等等这些有基础的东西,有的他只是记下来,并不能完全明白。 当知识累计成了智慧,沈峤有了一个猜测,这个地方是有意识的,他试着发出善意的意念,竟然真的有了回应。那是一个刚出生的灵识想要任他为主,而现在这种情况只是在认主路上。 “为什么要认我为主,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想要自己的人生嘛?”就算到了如今什么也不记得的情况,沈峤仍然是沈峤,他总是为他人着想的。 “法宝都是要有主人,没有主人的法宝是不完整的,不然就算有了灵智,依旧不能作为独立的个体。”这股意念给人的感觉只有理性没有感性。 “那我要如何才能出去呢。”沈峤担心身边的人,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那种温暖却时时刻刻感动着他。 “等你的身体蜕变为道胎,才能承载一部分虚空道界。” 沈峤本能的感觉自己之前流失的记忆很重要:“那我的记忆还能找回来吗?” “前世记忆已经在融合时破碎了,能不能恢复要看机缘,今生的记忆因为有肉身在,当你灵肉合一时就会记起来。” 他为何会有前世的记忆?仿佛看出了沈峤的疑问:“你前世的肉身重伤频死,已经不能用了, 现在就保存在虚无道界之中缓慢修复着。我只能带着你的灵魂穿越时空,回到二十五年前。” “那我为何会重伤频死?”他感觉自己应该不是一个喜欢争斗的人。 “不清楚,虚空道界赶到时你正在自爆根基,但是可以感受到你强烈贯彻道心的意念,正是这坚 定不移的道心引起了虚空道界的共鸣所以才会认主。 现在请主人继续融合知识,这件事是虚空道界的本职。”虽然器灵很耐心介绍前尘往事,但还是见缝插针的让沈峤学习。可以看出这个器灵对给沈峤灌输知识这件事,是真的很执着了。 沈峤虽然还有疑问,但也知道来日方长:“好。” 就在沈峤兢兢业业的学习时,一晃的时间外界已经过了一个月,祁凤阁和陶弘景每天不是炼丹就是论道,不时投喂身边昏睡的沈峤。今天沈峤终于完全蜕变成为道胎。而他也终于能醒过来,睁开眼睛了。 “师尊······”沈峤意识回笼时原本的记忆就想起来了,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有多少记忆。大病了一场声音软软的,一起床就想要找师尊。 “阿峤,终于醒了,这一觉真是睡了好久。”祁凤阁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阿峤,这位是为师的好友陶弘景,这些天他帮了很多忙。” “前辈好,谢谢前辈。”沈峤听师尊的话乖乖的喊了人。 “阿峤好。”陶弘景慈祥的摸了摸沈峤的头道:“我不打扰你们说话,先收拾一下丹室去。” 看着陶弘景出去,沈峤扑向了祁凤阁抱着他的腿软软的喊着:“师尊。” 祁凤阁把沈峤抱进怀里,道:“阿峤吓坏了吗?” “恩······,只是感觉脑袋里多了好多东西,”沈峤年纪还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对着自己的师尊全然信任,什么事情都想要告诉他,就把自己昏迷中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祁凤阁。 听到沈峤得到了一个至宝认主,祁凤阁为自己的小徒弟高兴,当知道自己小徒弟是回溯而来,而且在二十五年后重伤频死,祁凤阁又担心起来。 可惜前世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阿峤回溯一场只记得玄都山上的各种武功和学识了。 就在祁凤阁安慰沈峤的时候陶弘景回来了,他不是空手回来的,而是带着各种各样的书籍。 陶弘景十分郑重:“祁道友,我有一个想法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先不说祁凤阁了解陶弘景的为人,就是这些天他对沈峤的无私帮助,祁凤阁就不会推脱。“但说无妨。” “我希望阿峤能把我茅山上清派的衣钵传承下去。”陶弘景也十分直接。 “这······”祁凤阁迟疑了,要是别的事情他都会应下,但是他实在很喜欢沈峤这个徒弟,并不想让给别人,而且上清派虽然人才凋零但还有一堆破烂事,他不想让沈峤参与进去,所以很是为难。 “祁道友放心,我这并不是和你抢徒弟,我是看中阿峤这道胎的资质,道胎只在传说中才出现 过,必然不凡。阿峤不必拜我为师,只要他学会了,以后能够给我找个传人就行。” 话说到这份上祁凤阁当然不会拒绝了,这事情说起来是他们占了便宜的,一派传承就是一个门派的根本。所以他点头应下:“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道友为何如此着急。” “茅山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既然创立了茅山就不是想要一直隐蔽山林的,但是我求的也非名利,而是想要发扬我的一身所学,可惜后来卷入朝廷斗争,人不染红尘,红尘自染人,现在我只想寻求更上一级的突破,我早有必死关之心。”这是每个武道宗师走到尽头,都会走的必经之路。 “这也太早了。”陶弘景才刚过不惑之年,应该再多积累几年才好。 “前段时间我已经整理了毕生所学,就是这些,让阿峤把这些都背下来你们再走吧。”陶弘景随意把书籍放到桌上。 “如此也好。”陶弘景了结心愿开始为闭关做准备。 “师尊陶前辈必死关是为了破碎虚空吗?”沈峤小手拉着祁凤阁的袖子问道。有不懂就要问师尊。 “破碎虚空是什么?”祁凤阁初闻破碎虚空这四个字,就生出不一样的感觉来。 “破碎虚空就是······当武学境界达到天人合一,与世界交感,世界意识就会排斥太过强大的力量,武者可以借此契机飞升到天地元气更加浓郁的世界。”沈峤说着说着声音越发无机质起来,这是受到虚空道界的影响。 但此时祁凤阁却顾不上沈峤的变化,这一番解说简直犹如醍醐灌顶,为他打开了前路。 有些人需要的往往只是一点机缘罢了。其实千秋世界与黄系世界的等级相差仿佛,只是黄系世界得天独厚有了战神殿这一传承宝地,所以才有众多宗师破碎虚空的契机。 而沈峤得到的知识也主要来自黄系世界和霹雳世界,因为这两个世界三教传承占了大多数,先天上就比较亲和,只是大多数的知识沈峤都处于在记录的状态里,还都不是很明白,尽管有前世三十年的学识打底。 祁凤阁把准备闭关的陶弘景叫出来,两人聊了聊破碎虚空的事宜,有些不知道的地方又问了沈峤,沈峤虽然有很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但还是照着记忆复述了出来: “先天元气充足的世界,里边的人就可以吸收更多、更纯的天地元气,就会变得很厉害、很长寿。”这说的是霹雳世界。“那里的高手可以移山填海······还何以活到一千岁那么久。” 祁凤阁和陶弘景被沈峤努力解释的样子逗笑了,他们二人都是天资纵横信心十足之人,他们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总有一天可以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风景。

    10 人在读01-10 14:20

  • 能给个签名吗

    弥日生花|总裁豪门|连载

    01辻井镜“早上好,小镜!”“爱丽丝小姐,日安。”拥有如同金子一样漂亮卷发的小女孩向来人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洋裙,漂亮精致的就像是一个城堡里的小公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能给个签名吗全文免费阅读_能给个签名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01辻井镜 “早上好,小镜!” “爱丽丝小姐,日安。” 拥有如同金子一样漂亮卷发的小女孩向来人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洋裙,漂亮精致的就像是一个城堡里的小公主。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说她是小公主其实也并不为过。 因为全心全意的宠爱着她的人,正是如今如今这座城市之中决不可忽视的实权人物之一—— 一个身形瘦削,皮肤苍白的,前横滨地下黑医,港口mafia前任首领最为信任的私人医生,如今因前任离世而刚刚接任不久的新任首领。 森鸥外。 “你来了,镜君。”背对着门口站着的首领终于抬起头,尽管刚刚接任首领一职不久,但是黑色的大衣和红色的围巾穿在他身上却如同与生俱来的一般,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就应该坐在这个位置。 很可怕,也很危险,如果可能的话应该立即远离。 但是却是辻井镜的现任老板兼监护人。 “首领。” 辻井镜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立即态度恭敬的低下头问好,却没料到对方却只是态度温和的摆摆手:“镜君不必如此紧张,我叫你来也只是想关心一下你最近的生活而已。” 森鸥外坐在首领的位置上,两条胳膊支在桌面上,做出一个手指交叉的动作来,语气听起来也格外温和:“毕竟从现在起镜君也算是半个我收养的孩子。” 他的态度看起来就和一个真正关心孩子的家长差不多,但是辻井镜却并不敢真的将他当做是一个好人——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人会比亲眼目睹了对方割破老首领喉咙那一幕的他还要更加了解这个人的真面目了。 所以辻井镜只是继续深深的低下头,态度恭顺道:“是,首领。”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道:“我很好,没有什么要说的。” 尽管这只是名义上第三次见面,但是森鸥外当然看得出来辻井镜并不是一个多么擅于揣度人心的孩子,和森鸥外自己捡来的那个三天两头试图自杀,一不留神就会服药自尽的少年甚至说的上是截然相反。 虽然说已经打定主意以收养的名义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看管,但是这是森鸥外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名为辻井镜的孩子。 浅金色的长卷发没什么光泽,本应该光亮的颜色反倒像是稻草一样枯黄陈旧,皮肤很白也很光滑,却是从没见过阳光的颜色,四肢瘦弱营养不良的样子显然并不擅长体术,手上也没有熟悉的枪茧,结合对方轻微的营养不良来看大概率是一直被囚禁在之前发现他的那个仓库里。 森鸥外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时的景象: 尘封的仓库库房里,一身白色睡袍的少年蜷缩在被放置在墙角蒙着布的一面镜子下面睡着了,精致苍白的面容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不像是个活人倒更加接近某些陈设品,当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时候mafia的成员险些将其当成了一个被丢在仓库里的人偶。 他就像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误闯入仓库里弄了一身灰的无辜小猫一样。 但是这并不可能。 这个仓库尘封已久,起码在三个月内没有被动用过,一直保持着大门紧锁的状态,又是位于港口mafia的大楼内,怎么也不可能被人随意闯入。 除非有人将他有意藏在这里。 而随后部下送上的资料也证明了他存在这里的意义。 辻井镜,性别男,十四岁。 异能力者,能够通过符合标准的镜面对外界进行观察。 身份不明,疑似前首领情报人员。 仅仅只有这短短的没有太多信息量的几行字而已,却让森鸥外动了收养辻井镜的念头。 无他,经过检验辻井镜的能力实在过于方便好用,本人又是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而已,经过情报部和森鸥外本人的鉴定完完全全就是一张没有和社会接触过的白纸,虽然在知识的层面上有不少了解,但是只要稍微相处一下就知道对方缺乏很多实际和人打交道的常识。 森鸥外相信自己的眼光。 如果是辻井镜的话,他不可能在自己面前隐瞒住任何事,本人的异能力在武力这方面又是安全无害的类型,无论怎么看都是最优选。 培养的好的话,港口mafia日后的情报工作也可以轻松许多,要知道他虽然干掉了前任首领成功上位,但是现在这个首领的位置他却也还没有彻底坐稳,手底下的人有些看起来老实,实际上还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偏偏这会儿是真的很缺人才,森鸥外再是能力出众心狠手辣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手下全都做掉凡事亲力亲为。 所以辻井镜的出现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森鸥外别有兴致的打量着辻井镜,殊不知被他盯着看的少年现在只想扭头就跑。 辻井镜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作为一面很可能很是有点年头的红木嵌金丝立式镜,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被迫成为一名很可能连公司大楼都出不了的打工人。 是的,辻井镜并非他自己所声称的异能力者,而是一面货真价实的古董镜子,作为一面镜子,他是相当称职负责任而见多识广的,但是作为人,这还是他头一回上岗。 被森鸥外盯上并不是他的无能,就算是换一个人来,在刚刚从一面镜子变成人的当口上,就是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掩盖的天衣无缝吧?更何况他的本体镜子还很是不幸运的被存放在港口mafia的大楼仓库里。 这让他怎么编。 他能够在脑子一片空白的当口给自己编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名字,、年龄和异能力就很不错了,起码还没有人怀疑过自己不是人。 但是成功将自己伪装成了异能力者并不就意味着万事大吉了,真正的考验可是现在才开始呢。 辻井镜对港口mafia的人说的是自己能够通过直径超过二十厘米的镜面看到外面的镜像,但是实际上他能够观察的是一切具有类镜面的物体——只要能够通过反光形成足够清晰的镜像的一切物体都是他能够观察的介质。 辻井镜撒这个谎当然不是没有意义的,以前还没变成人形的时候他其实没少观察过这栋大楼里的人,而留给了他最深印象的几个人中毫无疑问有森鸥外的一席之地。 毕竟那天森鸥外谋杀首领的时候,他正是通过那银亮的手术刀反光面观察到了发生的一切。以森鸥外的谨慎程度,一旦知道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还有另一位目击者的话,是绝对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而他绝不能让森鸥外察觉到这个问题,所以只冒着风险谎称自己只能看到超过一定面积的镜面上的画面。 这样的话,大概就能符合森鸥外的挑选标准给自己留下一条命了吧。 森鸥外并不是多么仁慈的首领,能够驾驭港口mafia的首领更不是做慈善事业的,以辻井镜的可疑程度,假如没有足够的利益吊在前面的话,森鸥外不可能放任他继续这么活下去。 辻井镜虽然当人的时间没有多久,但是却也对于死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好不容易变成了人,他还有梦想没有完成,他还不想死。 所以他只能选择透露一部分自己的能力,选择成为一个对于森鸥外有用的人,尽管这样要付出的很可能就是接下来的自由。 但是没关系。 活下来的话才能继续努力的追逐梦想不是吗? 辻井镜有一个梦想。 在作为镜子存在的这么多年以来因为无聊的原因,他是很愿意学习新的知识的,而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的能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强,想要观察外界的话最好还是通过真正打磨光滑的玻璃镜片,而那时候最方便他摄取知识的镜面物体,毫无疑问正是眼镜镜片。 通过不同人的眼镜镜片,他看了许多许多的书籍,并且深深的沉迷其中,这些书籍成为了他被尘封在仓库中不知道多少年间唯一的消遣和爱好,于是理所当然的,他也顺理成章的喜欢上了这些书的作者们。 说是喜欢或许程度甚至有些不足。 辻井镜,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追星追到狂热程度的粉丝。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刚刚上任不久的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港口mafia的首领注视着审视的当下,他虽然很想扭头就跑,但是却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镜君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森鸥外及时的察觉到了辻井镜的走神并且出言提示道,他的态度似乎很温和,但是言下之意却并不由得辻井镜有任何拒绝。 “是的,首领。”辻井镜没有任何犹豫的低头道歉,“很抱歉在您面前失神。”根据他这么多天对于前任首领的观察,在港口mafia首领的面前如果表现的不够恭顺的话接下来的下场可不怎么好,虽然还不是很了解这个森鸥外的个性如何,但是态度恭敬肯定是不出错的,他还有梦想没完成,不想挨上几枪被拖去沉海。 “无妨,镜君也算是我的半个孩子,像太宰一样称呼我为森先生就可以。”森鸥外自己说这种话倒是不脸红,爱丽丝却在辻井镜看不见的方向冲森鸥外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现在可以和我讲讲你的想法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希望能够帮助到镜君。” “真的可以吗?”像是变态大叔一样的发言并没有让辻井镜警觉,在森鸥外本人这样说之后他反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但还没等森鸥外在心里做出什么黑暗的猜测,辻井镜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猛地抬起头看向他。 那双眼睛里终于有了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的光亮,不,那已经不仅仅是光亮能够形容的了。 简直就像是他曾经见过一次的见到了偶像本人的狂热粉丝一样。 只见下一秒,这名十四岁的金发少年便立即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小本子和钢笔立即递到了名为森鸥外的港口mafia首领面前。 拥有如同艺术品一般美貌的少年睁大了那双绯红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向他: “请问您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6 人在读03-04 21:20

  • 他或她(赤司BG)

    Astrid芸芸|总裁豪门|连载

    第1章“我出门了,今天晚上有篮球部的训练会晚点回来”“记得小心一点”“知道了”白泽光将书包往背后一甩悠闲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白色的短发在这炎炎夏日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堪堪160的身高 他或她(赤司BG)全文免费阅读_他或她(赤司BG)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我出门了,今天晚上有篮球部的训练会晚点回来” “记得小心一点” “知道了” 白泽光将书包往背后一甩悠闲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 白色的短发在这炎炎夏日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堪堪160的身高在一众篮球队中几乎是绝对的低谷,但开朗的个性、还算出众的外貌和对女性的温柔为他招来了许多女同学的青睐 目前就读帝光中学二年级的他,是篮球部的一军,并且被列在了正选的名单中,但除了他表弟黑子哲也之外,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早啊,哲也” “早安,光,昨天提醒你记得带的东西没有忘记吧?” “啊...我忘了” 黑子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将手里的袋子交给他 “猜到你会忘记带了,这是我找妈妈拿的” “嘻嘻,帮我谢谢阿姨” 白泽光接过袋子迅速把里面的白色垫子塞进自己书包最下方他妈帮他缝的隐层,如果此刻有人注意到的话就会发现,他刚刚塞进包的,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使用的“那个” “光要小心点,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 “这不是有哲也你帮我嘛” 白泽光是个女儿身,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而这一切就要从她出生的那晚说起... 总之就是她父母被人告知她必须以男儿身活到十六岁生日,否则就会有不幸的事情降临在她身上等等八点档狗血剧情 反正她爸妈是信了,所以从小就把她当儿砸养,把他养的完全没有身为女孩子的自觉,她哥倒还有点良心,在外虽然都用对待弟弟和兄弟的方式对她,但是在家的时候完全就是把她当小公主在捧,不过自从她哥高中跑去京都之后,他们也只有放假的时候能团聚了 “今天听说有一个新人要从二军升上来,队长好像让你去当指导员?” “是和光同班的黄濑君” “哦!原来是黄濑啊!” 白泽光用拳头打在另一只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哲也你加油啦!虽然我觉得黄濑还挺好相处的,不过毕竟哲也的能力比较特别,依他的个性…大概可能会针对你哦” “不用担心” 两人抵达第一篮球馆时正好遇到了球队经理桃井五月 “呦!小桃酱早安啊” “早安,桃井同学” “白白,哲君,你们早啊” 和桃井打完招呼后两人就前往更衣室换穿运动服 因为白泽光从小就喜欢打篮球,升上中学后和父母再三保证绝对会小心后才勉强答应让她参加,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白泽光总是整个篮球部早上最早到、晚上最晚离开的,后来黑子也陪着他进行这样的作息,让他更不引人注目,虽然效果几乎微乎其微... “呐哲也,老样子给我三分钟” “知道了,动作请快一点” 白泽光进入更衣室后迅速先换了裤子,而运动衣她已经事先穿在了衬衫里面,所以只要把上衣脱掉就行 听到外头传来了其他人聊天的声音,白泽光很快将所有东西都塞进了了置物柜,然后打开门,正巧遇上准备去握把手的青峰大辉 “哦!白泽你还是这么早啊” “难得青峰你这么早到” 面对对方的问好,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调侃着对方 “还不是五月一大早就一直打我电话” “小桃酱也是为你好,别忘了你之前迟到被赤司罚的多惨” 想到之前那可怕的训练量,粗神经如青峰都不自觉的抖了抖 “赤司那根本是把人往死里虐啊,听说一年级的第一次见他就被吓死了差点没站稳” 青峰小声抱怨,顺带八卦了一下 “没想到你竟然会关注到篮球以外的事啊,不过其实和赤司熟了之后就不觉得他那么恐怖了吧?” 对于青峰竟然会关注到这件事,白泽还挺意外的,毕竟就他所知这家伙的生活里除了篮球就只剩写真了 “因为五月回家的时候一直在讲啊…话说大概只有你觉得赤司不可怕吧” “诶?是这样吗?我觉得小真应该也这么觉得吧?” “绿间那个家伙只在乎他的占卜和幸运物吧”青峰吐槽 “也是,总之有小桃酱这么好的青梅你就知足吧!” “话不是这么说吧,五月的厨艺那是真的...” 看到青峰生无可恋的表情,白泽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我懂的样子,然后就离开了更衣室 “哲也呢?” 白泽站在走廊上到处找着原本帮他把风的小表弟 “我在这里” “啊!哲也你一直在这里吗?” 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是的” “抱歉抱歉,你什么时候换好衣服的啊?” 白泽注意到他已经换上了运动服 “光刚刚在和青峰聊天的时候” “这样啊,那我们走吧” 两人一起往球场走去 “小桃酱,我们今天的训练是什么?” 白泽和站在场边的桃井挥了挥手 “白白你先做三套基础训练,然后就可以自由练习,剩下的下午教练会再统一公布” “今天这么好!那我先去啦” 白泽听完就跑去热身了 “哲君的话两套基础练习,然后基础运球十趟” “我知道了” 黑子随后也到白泽的旁边开始热身 随着越来越多人来到球场,白泽很快的就做完今天上午的训练内容,正一个人拿着球练习投篮 “欸!白泽,oneonone” 做完训练的青峰直接和球场里的白泽大喊 “好啊!来吧!” 白泽和青峰经常一起oneonone,一年级刚进入篮球部的时候白泽被分到了二军,凭着比旁人更加刻苦的努力、花费更多的时间训练以及自身和其他同年段一军的同学相比勉强还能用的天赋,在短短一个月他成功进入了一军 最初他几乎无法从青峰手中抢到球,到后来渐渐的能和他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青峰一开始对白泽其实没有多大的兴趣,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又一个手下败将,但白泽从不放弃的精神和比任何人都早到晚走的训练时间让他肯定了对方,而白泽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现在已经是一个勉强能和他单挑的对手了 虽然至今为止也只赢过他一次,但每一次和白泽的比赛,是他少数必须全力去面对的对手 青峰一个灌篮直接挂在了球框上,此时桃井正好领着一个黄发男子从外面走进来 “呦!黄濑,欢迎你加入一军” 白泽率先跟他打招呼 “欸!原来白泽你是篮球部的” 黄赖也注意到他,看起来对他这位同班同学会在这里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是啊” “阿大,你有看到哲君吗?” 桃井抬头向还挂在篮框上的青峰询问 “哲啊...没看到” 青峰放开了手跳了下来 “哲也在小桃酱的后面哦” 白泽说完就继续和青峰oneonone去了 “啊...又输了” 白泽累得坐在地上,手撑在后方,抬头看着青峰 青峰朝他伸出手,将对方拉了起来 “不错嘛白泽,你又更强了” 青峰拍了拍他的肩,累得快虚脱的白泽差点没被他拍回地上 “但还是赢不了你,青峰你太厉害了,我们下次再打” “好” 两人相视一笑拳头相碰 白泽坐在场边休息补充水分,桃井将毛巾递给了他,两人看着青峰又抱着球跑回球场上浪了 “谢啦” 他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 “第一节课快开始了,我先去换衣服了” 白泽和桃井说了一声,就起身先去更衣室拿衣服然后往淋浴间走去 他快速淋了浴,确定束胸拉紧,衣服都穿戴好了后,才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回更衣室拿书包 他打开门时正好碰上了篮球部队长兼学生会会长,就是那个传闻中一个眼神就快把一年级吓得昏的赤司征十郎在...换衣服 白泽愣了一下,然后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走了进去 纵使已经意外撞见队长大人换衣服无数次,白泽依旧还是会为对方好到不行的身材感到惊叹,还有那么点的...难为情 关于这点他完全当作“因为对方的一切都太优秀了,所以即便我有个女儿身男儿心也依旧会不自觉的仰慕对方”的关系 “早啊,赤司” “早安,白泽” 鉴于她和赤司的关系还不错,她倒是不会觉得对方有其他人说的那么有震慑力,不过偶尔会有一种会被对方看穿一切的感觉就是了 “我先回教室了,中午去吗?” “会” 白泽拿出自己的包关上柜子,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往对方身上飘,明明看队里其他人都没什么感觉,偏偏只有赤司征十郎… 唉,一直搞不明白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中午见” “中午见” 直到更衣室的门被完全关上,白泽才吐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里闪过刚刚看到的画面,再然后那些画面几乎占满了他全部的思绪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 他摇了摇脑袋,转身朝体育馆外走去 但是...我是个女孩子啊,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吧? 第一次,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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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刑警先生离我远点儿

    莫沉吟|总裁豪门|连载

    ·谨以本文纪念《金田一少年事件簿》连载30周年·$$$“这么说,老师当时提到的‘那个案子’,就是……”年近60的优雅女性,曾经做过高中音乐教师的姬野优未,沉吟着点了点头,手指则无意识地 刑警先生离我远点儿全文免费阅读_刑警先生离我远点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谨以本文纪念《金田一少年事件簿》连载30周年· $$$ “这么说,老师当时提到的‘那个案子’,就是……” 年近60的优雅女性,曾经做过高中音乐教师的姬野优未,沉吟着点了点头,手指则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把手,似乎陷入那久远的回忆当中。 “是的,‘他’就是魔术社的那个孩子……身边的同伴一一被杀,自己也受到警方的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也许他在那时就受到了影响吧……” 在咖啡厅悠扬的轻音乐中,姬野老师深深地喟叹一声,似乎在遗憾“没有守护好他”。 “那个案子,最终也没有结论呢。” “诶?你不会认为……他是凶手吧?明智同学,不——”姬野老师稍带警觉地收回远望的目光,注视着坐在对面的人,“应该称呼为……警视长先生?” 明智健悟习惯性地用指尖抬了下有框眼镜,露出温煦的笑容。 “就不要挖苦我了,姬野老师。” “哪里!昔日的学生成为警视厅高官,我也与有荣焉嘛!” 尽管已经开始步入老年,姬野老师嘴角边的笑意仍然是调皮的。一种温和不伤人的调皮。 这大概也是当初什么样的学生都乐于和她相处的原因。 后来成了警界实权人物的也好,成了名声响亮的杀人犯的也好……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哟,明智君!” 关于“认为他是凶手吗”这个问题。 “不,我什么也不会认为。”在说着这种似乎敷衍的回答时,明智的脸上却是坦率的神情,“我是刑警,我只会听从证据的指向。” “你这个性格……在现在的位置上……”姬野老师突然犹豫着,没有把话说完。 “不管什么位置,我的心里,始终是个普通的刑警。” $$$ 成婚之后就辞去教师工作、出国定居的姬野老师,20年来还是第一次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她当然会去昔日工作的校园转转,并会见一些当年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学生。 只是没有想到,带她去见其中一名学生的,是她的另一名学生。 而且,巧合的是,这两个人的名字,都记录在秀央高中入学试的“满分获得”档案上。 事后她得知,如果没有明智警视长的同意,像她这样的普通社会人员,是无法进入特别监狱探视的。 不知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姬野老师看到了她一度非常关注、并暗暗打算守护的学生。 高远遥一在面对她的一刹那就露出开朗的微笑。 “姬野老师,非常感谢您能来看我。” 有一瞬间,姬野优未忘记她是在特别监狱之中,同时也觉得高远的性格不再像高中时代那么难以捉摸,变得适合与人交往了。 尽管身高长了一些,但他整个人的样貌,还是那种瘦削清秀的感觉。穿在身上的白衬衣虽然略显宽大,但干净得耀目。 以至于他长过肩头的白发都不显得很突兀。 纯白的白发。 他今年也只不过43岁而已,姬野老师算着时间想。 “——请您不要再来了。” 姬野老师觉得心脏在胸腔中急剧下坠,一种冰冷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 “可是,高远同学……” “唯独姬野老师,我——”高远遥一自嘲般地笑了一下,然后背转身去,“——不想看到你失望的表情。” 然后他就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后背对着牢房坚固的钢制栅栏,有如具现化的沉默。 一片雪白的沉默。 直至此时姬野老师才发现,他并没有改变。 他还是那个表面随和、内心执拗,偶尔可见的笑容似乎在嘲讽着什么人、也包括他自己的高远遥一。 只不过,成为“大人”以后,他也多了一些面具。 比如面对高中时代的老师,可以心无芥蒂地热情招呼的面具。 他应该……经历了许多事。 $$$ 48岁的明智健悟警视长蓦地惊醒,发现身处最浓重的夜色之中。 在噩梦的余味下,心脏还在砰砰地敲击着胸膛,但他准确地伸手到床头柜上,点亮了台灯,并拿起眼镜戴上。 柔和的橙黄色光晕铺满室内,托眼镜的福,本来模糊的世界也一下子清晰可辨,历历在目。 无数次的尝试过后,明智还是没办法习惯隐形眼镜,风靡一时的激光手术也没去尝试,所以有框眼镜成了他忠实的伴侣,以至于曾经被同僚打趣过“眼镜才是本体吧”。 眼镜带来的安全感消弭了最后一丝心悸。明智坐在床头,拨通手机通讯录里的第一个号码。 嘀——嘀——嘀—— 等待之余,明智侧过脸,看到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着“2:17”的字样。 此刻的洛杉矶时间应该是…… 嘀——嘀——咔嗒。 在明智迅速地换算出对面时间的同时,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 “哟,警视长先生,你又在通宵了吗?还是深夜寂寞,想来个跨洋的语音助眠服务?” “咳咳……”尽管是合法夫妻,明智还是因为那种语气中的“调戏”感有些不自在,同时也后悔自己电话打得冒昧,“抱歉,派翠西亚,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工作?哦如果你不是指那些烦死人的开会的话……你能想像吗?在早晨不到10点半的警察局,竟然连个像样的案子都没有!” 派翠西亚·奥布莱恩,哪怕和明智结婚也还保留本姓,洛杉矶警察局干练的女性副局长,以一种夸张的激烈态度回答。 明智因而报之以一笑。 结婚之后,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各自的事业让他们谁也无法离开现在的位置奔向另一方,16个小时的时差更是令越洋电话也寥寥无几。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保持着彼此的新鲜感,不像其他的夫妇那样沦为鸡毛蒜皮大战。 “好啦,话说回来,你究竟是睡了呢,还是没睡?” “忽然醒了……” 头脑已经完全清醒的明智,觉得“做了噩梦”未免是个太逊的理由,只能含糊其辞。 “奇怪,你从前的睡眠质量没有这么差吧?” 该说是出于熟悉,还是同行特有的职业敏感呢?听到电话对面这种质疑的明智不禁想。 “做梦了吗?对了,你白天有见过什么人?” 不论是哪种原因,她都已经逼近了真相。 明智决定放弃抵抗,简单讲了姬野老师来访的事。 “这样啊!你和你们那个臭名昭著的教唆杀人犯‘地狱的傀儡师’,是同一所高中毕业的呢!而且看起来,也都是那位老师心爱的学生……你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爽的?” “怎么可能……”明智的回答听起来更像一声叹息。 早在姬野老师归来,点破这一层关系之前,事实上,是在高远遥一终于落网的时候,他已经把关于这个人的出身、经历、社会关系,乃至于一举一动都查得很清楚了。 也想起了自己还是大学生时,偶然回校看望姬野老师,听她提起的那桩发生在魔术社的离奇案件。 ……所以,是因为这个吗? 因为尘封的档案中无法给出结论的事件,经由故人重逢被再度翻出,而激发起心底沉睡的那种猎犬般的刑警的本能冲动? “如果当时你在的话,应该能查出真相的。” 那一年——明智的回忆渐渐清晰起来,那是他进入大学的第二年,在他刚满20岁的时候——姬野老师面对来访的他轻叹道。 语气中不无惋惜,但也没有太认真。 因为没有人再被杀,或许那潜藏在暗处的杀人魔已经停手了。对于警方也好学校也好,事件的影响力总会过去,人们重新步入正常的生活轨道。 只有明智,或者再加上那位一直暗中窥伺一切的嫌疑者,才明白,事情还没有结束。 没有结论的杀人事件,绝对不可称之为结束。 “……局长……工厂地……枪击……” 电话那头传来隐约的急促语声,然后是奥布莱恩局长中气十足的大叫。 “所有人集合!防暴装备……” 声音穿透话筒的一刻就从中折断,留下明智警视长在这边望着已经挂掉的电话苦笑。 看起来,正如他无法帮上派翠西亚的忙,他这边的事情,也必须一个人去解决。 “或者,再去和‘他’谈一谈……”明智出声地自言自语,似乎在下定决心。 $$$ “警视长先生好像很闲?” 单人囚室里的人仍然背对着栅栏门坐着,只是把脸转过一半,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门外的明智。 “是因为姬野老师的来访,唤起了你对学生时代的回忆,所以特地来开一个特别的同窗会吗?” 话说的是事实,但一如既往带着冰冷的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明智亦或是他自己。 早就对各种罪犯的垃圾话免疫的明智,连眉梢也没有动一下。 “我确实早就听说过你呢!”高远遥一自顾自地说着,仿佛真的在同窗会上见到阔别已久的同学,哪怕当年感情平平,也愿意多聊上两句。 “每次考试都以满分名列年段第一啦,做什么事都能做到完美、是个真正的天才啦,还有……”笑意不仅从嘴角,也从高远的眼角透出,没有温度的笑意,“‘秀央的福尔摩斯’?” “人总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唯独对最后这个称呼,明智轻松地哂笑了一声,“除此之外,别人给予我的任何评价,无论是否合乎事实,都是我不能左右的,所以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他自以为已经说得足够轻描淡写了,因为他其实也知道,那些套着光环的往日荣耀,会给能力不足者——比如某位名侦探的孙子——带来多大的心理压力。 但高远应该不会的。 在明智心里,这是一个和他自己同样优秀——或许,稍逊一筹吧——的天才,一个充满艺术追求的高智商犯罪者。 尽管对任何形式的犯罪都不可能认可,但“高智商”这一点,委实给明智以同声相应之感。 他想高远大约也有类似的感觉。 然而,高远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捂在脸上,并在手掌下呵呵冷笑。 他的样子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带着喘不过气的笑声问,“活了一把年纪,还像个从没被现实教育过的公子哥?你见过的罪案应该比一般人都多好几倍吧?” 明智直接无视了这种挖苦。 “我无意和你这种人讨论什么初心。” “这么说,警视长先生的确是为了正义才选择这个职业的呢!东大法学部的优等生,在校期间就通过了司法考试,明明可以走上前景无限的仕途,却甘心情愿跑去当个在泥里打滚的刑警……” “你今天的话很多呢。”明智出其不意地打断了对方历数自己履历的滔滔不绝,从走进特别监狱起第一次,在眼镜片后露出微笑的目光,“面对我让你感到不自在吗,高远?” “你在说什么?”尽管矢口否认,高远遥一还是不自觉地住了口。方才那种眉飞色舞的兴奋神情从脸上抹去了,此刻的他眼眸低垂,目光沉静。 “也许……是吧?”沉默了很久,他才重新开口,变得谨慎,字斟句酌,“身为罪犯见到亲手逮捕自己的警官,有些不自在也是正常的……吧?” 在深暗的囚室背景下,白发和白色衬衫的他显得分外孤寂。 然而明智此时意识到的,正是姬野老师当时的感受。 ——眼前这个人,他有许多不同的面具。 如果换作是别人,比如当年的某位热血有余、头脑不足的下属,想必会被他的样子蒙骗过去,而后因为心生怜悯,结束这一场谈话。 明智带着一丝温煦的微笑想。 幸好他自己是不会被这样就骗过去的。无论是歇斯底里还是脆弱无助,这些面具他都已经见过太多了。 “魔术社的那个事件——就是你在秀央就读那一年发生的案子,”趁着高远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来意,“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高远没有再装出惊愕之类的表情,他缓缓抬起的眼中有不出意料且饶有兴味的笑意。 “你想问我是不是凶手?如果是的话,我到底用什么手法杀害了藤枝椿、黑江真砂也和雾岛纯平的?” 高远开始咯咯地发笑,同时目光第一次正视明智的眼睛。 “你猜我会不会对你说呢,刑警先生?” 他果然对那个事件很在意呢!明智在心中喟叹一声。 否则的话,就算是当事人也好,恐怕很难在时隔近30年之后还那么快就叫出三位受害人的全名。 “如果我是凶手——其实对现在的局面也没有影响了不是吗?毕竟我已经是在押的杀人犯了……顺带提一句,我听说你对我的刑期有所不满,正在积极准备继续上诉……”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明智冷不防插入一句,“和在‘外面’的那些手下,一直有联络吧?” 一边说,一边目光向下,直至落在对方的手上。 那双纤瘦修长、具有着一流魔术师的灵巧的手中,正拿着一本《红与黑》。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明智的直觉告诉他,问题出在这些几乎是源源不断送进高远囚室的书上。 “我会告知监舍看守,从今天起不再直接把外面寄来的书籍送给你,以前你看完废弃的那些也不会送到集中的垃圾处理点,而是就地粉碎销毁。” 从表面上看,高远的神情波澜不惊,但很难说他是否又戴上了一张面具。 “哎呀哎呀,”他带着那种嘲弄的笑意说,“你对我的‘照顾’,有点令人难以消受了……说起来,你要求法院改判我什么来着?死刑?” “是的。” “就那么恨我嘛,刑警先生?” “我对你的态度无关紧要,”明智望着那双带着恶意的笑的眼睛说,“我所做的,只是要让你不能再犯罪。 “永远。”

    7 人在读11-24 13:42

  • 当我成为游戏不可攻略NPC

    颜荀|总裁豪门|连载

    “伊凡!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一个五官俊美的金发男人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极为热情地问道。“真是麻烦你了,热情的旅行者。”被称为伊凡的少年有着一头黑色的乱发,发尾堪堪到达肩膀,还有那么一缕被简单的 当我成为游戏不可攻略NPC全文免费阅读_当我成为游戏不可攻略NPC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伊凡!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一个五官俊美的金发男人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极为热情地问道。 “真是麻烦你了,热情的旅行者。”被称为伊凡的少年有着一头黑色的乱发,发尾堪堪到达肩膀,还有那么一缕被简单的在脑后扎起。 少年一双干净的灰色眼睛之中带着笑意:“村里的大家都很感激各位旅行者在这段时间的帮助,能得到各位的帮助,是我们的荣幸。” “为表达感谢,今晚村子将设宴邀请大家。”说到这里,伊凡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可惜村里正值壮年的人都去了城镇之中打工,阿雅婆婆更是苦恼如何将食材运送回来……” 金发男人瞬间理解了伊凡的未尽之意,做了个ok的手势:“交给我!” 伊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怎么好意思!大家是为了感谢各位的帮助才——” “哈哈!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那么我就去找阿雅婆婆了!”话毕,金发男人就挥挥手,小跑着离开了这个位置,伊凡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拦人,可惜没有拦住。 回忆起刚才少年人脸上流露出的小表情,已经跑远了的金发男人不由地感叹道:“这个NPC做得还真是真实啊。” 在他的视野之中,半透明的蓝色屏幕上标注着文字,技能、背包、装备等各个游戏常见的元素都按照他的习惯排列着。 而最为明显的,就是他左上角一直在滚动着的文字。 【伊凡小可爱prpr!】 【看着真的和真人一样呜呜,我也想玩!!】 【什么时候才可以脱离新手村啊,这里有点看腻了?】 【大胯搞快点!赶紧升级啊!】 “我不在升着啊。”在远离了NPC之后,给自己捏了一张绝对主角脸的玩家总算是露出了自己本来的性格,他顶着只有同为玩家可以看见的【朝你大胯捏一把】的ID,抓着头发道:“现在还在新手村,按我多年打游戏的经验,前期世界观现在了解差不多了,今晚上的聚会大概就是开头比较关键的剧情转折了!赌不赌!” 【赌五毛钱!】 【赌!你赢了我就给你刷火箭!】 【要开始期待了!!主线总算要开始开了吗!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歇的!】 “害,还不是自由度太高了,如果新手村的任务是必须的话,对社恐玩家就太不友好了。这群NPC真实得就不像是假的,任务都是些家长里短,偶尔发现的线索不是碰巧就是要套话。” 【朝你大胯捏一把】吐槽道:“不过如果不在意等级任务,单纯种田基建看风景什么的,这里背景就跟那些限定景区一样,拿来拍照截图真的挺好看的。最重要的是,还没有蚊子!!” “新手村都这样了,之后的地图应该有更多漂亮的美景吧?” 说到这里,他耸了下肩:“但我没什么兴趣,我就对主线感兴趣。” “顺便帮人打个广告,对风景和花样自拍截图感兴趣的可以去看阿水的直播间。” “咋说,我现在体感也还算不错,毕竟真的是头一款全息,我之前还挺怕因为这是国内第一个,你橘官方干脆直接摆烂,他们这么干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几个游戏都烂尾了,尤其现在就这么一个市场。” 你橘是官方的一个简称,因为他们的商标标识就是一个橘子,只是因为橘子有着相关谐音,导致过去擦边出现了进橘(局)之类的谐音梗,导致官方不得不修改成为橙子,并且发出公告。只是老玩家还是习惯了这种说法而已,大多数时候都改不过口。 官方邀请了不少人参与内测,其中还由官方聘请了几位比较知名的主播来直播游戏,作为一种宣传的手段,【朝你大胯捏一把】和刚才他口中的阿水都一样是主播。 “不过目前看起来还是蛮正统的,现在其他地图也还没开,就看晚上了!”【朝你大胯捏一把】摩拳擦掌,然后在看到熟悉的声音之后,立刻开心地迎上前去:“阿雅婆婆!需要我的帮忙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听到声音,慢悠悠地转过头,仔细看了看,然后道:“啊——原来是您,【朝你大胯捏一把】先生。” 【哈哈哈哈救命——!!】 【以前网游手游被npc喊这种名字还没有感觉,大胯你是怎么忍住不笑的啊哈哈哈!!!】 【用这种正经的语气喊一次我笑一次,真的绷不住啊!】 【我记得隔壁是不是还有个叫做“爸爸”的?真的看一次笑一次!】 【那个爸爸是不是还特地跑了全村子,就想听别人喊爸爸!】 【这就是社恐吗hhh】 【社交恐怖分子哈哈哈】 【我记得还差一个人没成功?】 【哦哦哦!伊凡吧?因为他喊谁都是“热情的旅行者”,压根不cue名字!】 【糟了,我有点想听他喊爸爸!】 【要不是官方说都是NPC,我有时候都怀疑伊凡是工作人员上号的,他太精了!】 ——对不起,虽然不是工作人员上号,但是的确是真人没错。 在其他玩家都在其他位置或做任务、或休息的时候,趁着没人,伊凡打开房间躺在了床上,把脸埋进有着植物清香的藤编枕头里。 “必须要走下一个剧情了。”伊凡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再拖下去,那群玩家的兴趣都要被打压完毕了。” 伊凡从床上重新坐起来,坐在床边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原本空空荡荡的房间里突兀的出现了一道看起来就很复杂的雕刻着繁复魔法阵的门。 伊凡打开大门,在他进入门的一瞬间,就像是穿过了什么屏障,他的身体边缘出现了一层又一层的空气波纹。 在他完全通过大门后,少年人的身形直接变换成为了青年,原本只能扎个小啾的长发披散而下,垂落至腰间,浅灰色的眼上挑,眼尾多了一抹艳丽的红。 身上原本简单的麻布服饰也换成了黑色垂地的长袍。 除了发色瞳色一样,和刚才的少年人几乎没有任何相似度。 通过了那扇大门,就如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背景是阴暗的黑色,随着他的脚步,烛火一簇又一簇的在半空中燃起,一直到他停下脚步,来到一个长台桌前。 他在桌前坐了下来,对上了他面前摊开的笔记。 下一秒,就像是原形毕露一样,长发男人又一次把脸埋在了笔记本上,“不是说好异世界穿越就会拿龙傲天剧本吗!不是美女如云就是莫欺少年穷,漫画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凭什么轮到我就要第四天灾剧本了啊!” “就算第四天灾也就算了,君不见其他‘主角’都是把玩家当成无偿打工人给自己工作,凭什么轮到我就是——如果没人玩这个游戏,世界也要毁灭啊!” 长发男人把脸贴在桌上的笔记本上:“穿越前我是辛勤的社畜,为什么穿越了,我还是要继续勤勤恳恳当一个无休打工人啊……” “上帝啊耶稣啊观音大士佛祖玉皇大帝啊——随便一个什么神明都好啊——给我指一条明路吧!” “封泉啊封泉,你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可是异世界大概不通用这些信仰,封泉自哀自怨完毕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最终还是撑起胳膊翻起了自己的之前记录下的笔记。 上面用着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 1、要让玩家感到宾至如归,像回了家一样愉快呢亲亲。 2、勤勤恳恳做个打工人,阻止世界被毁灭吧,上吧拯救世界的勇者啊! 3、你还在看什么呢?你还不了解自己的拖延症吗?(一个手绘的不二家小女孩笑容) 看完这三句话,以及那个自己手绘的笑脸,封泉怎么看怎么嘲讽,并且陷入了沉默。 看来上辈子的拖延症,这辈子也没法改掉。一个月前的他,直接把工作丢给了现在的他啊! “不能再拖了,我就差让玩家去帮忙拖地洗马桶了……”封泉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他拿起羽毛笔在笔记本上思考着之后的走向。 “已经把他们控制在距离主城最远的新手村了,世界观他们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封泉垂下眼,继续低喃道:“阿雅婆婆都已经委婉地提过几次,说这群旅行者太过热情,他们有些承受不住了。” 大概是还在内测的关系,所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玩家是被官方挑选过的,暂时并没有那种喜欢“屠杀”的玩家,大多都是走剧情为主的。 而剧情这种东西…… 封泉低喃道:“我上辈子可不是写小说的啊……” “我无法控制其他人,所以引导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上。”封泉沉思了一会儿,站起身从身边书柜取出一本极为破损的古旧书本。 “……所以,一个伊凡是不够的。我需要更多的角色进行引导。”封泉眯起眼睛,语气不再跳脱,他撩起落下了的刘海。 “我需要一场灾难,一场死亡,让玩家意识到,他们眼中的NPC死亡,是不会复活的——”封泉又一次打了个响指,他从魔法工坊之中消失了,变回了伊凡的模样,回到了刚才的木屋里。 在听到敲门声后,他带起笑容,打开了门:“你好啊,热情的旅行者,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2376 人在读05-08 00:23

  • 户间大人今天也想撂挑子

    疯人院长遥桑|总裁豪门|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啦!开始迫害新蛾子!————————————————————————再次避雷,主角人渣人渣人渣,没下限没下限没下限—————————————————————————没意外是每天早上 户间大人今天也想撂挑子全文免费阅读_户间大人今天也想撂挑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啦!开始迫害新蛾子! ———————————————————————— 再次避雷,主角人渣人渣人渣,没下限没下限没下限 ————————————————————————— 没意外是每天早上六点更新三千,嗯。 【虽然很想说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是雇主时机挑的太好了,而且给的实在太多了。更让人在意的是这次的任务真的是非常微妙的针对了小八嘎以至于让我心动不已。】 正在手机打字的青年面容只能算是周正,只是鼻梁骨处却有一道几乎划开整张脸的疤痕,无端添了几分厉色与凶悍,他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雪茄,穿着一件普通的宽带背心,把那一身虬结的肌肉衬的更加明显,而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几乎都是各种各样的疤痕。 但不论是冷静淡定的态度,还是这一身狰狞的伤疤,都显得青年和这飞机上慌乱的人群格格不入。 【但果然,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确认金盆洗手之后就不能再接受诱惑,而且十分冲动的为祖国做贡献根本没有好下场。——千户绝笔】 青年打下最后一行字,却不知道发给谁,于是默默合上了手机,吐了一下烟圈,看着窗外飞逝的云层,心里毫无波动,“亏了,攒十几年的金条还没花完,刚入手的好酒也没来得及喝,结果死的时候身边就剩下这么个出任务喜欢带着的便宜雪茄。” 然后千户又把目光投向混乱的机舱,体会着强烈的失重感,再次淡定的吸了口雪茄,骂了一句,“存钱,存个屁,最后奉献给别人了。” 千户吐出最后一口烟圈,随手在玻璃上按灭了雪茄尾巴,双手背在脑后,“我死了那些个万年老二老三该开心坏了吧? 还好我这种舔血过日子的人,死了也没人惦记,倒是没什么可惜的。” 窗外已经没了云层,甚至可以看到逐步放大的地面,千户撇了撇嘴,从兜子里掏了个指肚大小的吊坠,吊坠内里包着一枚小小的芯片,千户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知道吗,老子这条命就是因为你没的,你要是有点儿良心,记得不要粉身碎骨,然后搜救的时候记得被我们本国的人捡走,把老子的遗言和情报都带回去。” 小吊坠被千户戳的转了两圈,千户觉得无趣便又放下了手,然后又不死心的趴着窗户看了看。 很好,是地面,等死吧。 “就是可惜,我的履历上要添一笔未完成了。 啧,贼老天最后还要逼死强迫症。” 身手利落的解开安全带再套上外套,最后细致的抚平衣领袖口的褶皱,千户手里握着那个小小的吊坠闭上了眼睛,等待黑白无常过来领他去地府。 嗯——希望对方有海外业务,不然自己变成鬼这个距离飘回去可不容易。 却是没注意一颗堪称弱小的陨石直奔飞机而来,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穿过飞机玻璃砸上了他。 …… 千户只觉得耳边瞬间就清净下来。 甚至还有闲心去想自己是不是被吵得失聪了。 但当他默数完自己的死亡倒计时,发现还没有痛觉传来之后,千户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他怎么还没死? 飞机坠机不可能这么慢吧? 慢慢睁开眼睛,千户看着周围一片洁白宛如病房的空间打了个口哨,挑眉,“哦豁,我这是终于时髦了一把?” 千户扫视一周,发现视野之中除了白还是白,便没了什么观察的兴致,毕竟能把自己瞬间拉到这里的,肯定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自己看样子要小心应对了,下意识活动着身子,以应对突发状况,却感觉身上一阵清凉,千户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陷入沉默。 但他觉得只要还有一点羞耻心,不论是谁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身无长物出现在陌生空间还只剩内裤都会保持沉默的。 继续活动着筋骨,千户耐心地等待着。 对面既然已经把自己弄过来了,就说明自己有用,不可能一直晾着自己,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一边热身一边等了。 什么?为什么热身? 当然是为了趁着活着好好回♂味一下自己的身♂体啊!(不是) 而且你总不能指望他在这里光着身子发呆吧? 好在只是一会儿,就有空洞的声音不知道自哪里传来。 【你好,千户。】 千户停下动作,再次环视一圈,确认自己完全没看到任何种类的已知设备后伸手揉揉后脖颈,开口,“别客套,有事儿就直接说,只要报酬足够,我们这种人渣什么都干。”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好的,那么我想委托你,报酬则是你会再活一次。】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生意,”千户又活动了一下肩膀,“给个凳子给根好烟,坐下来详细谈谈怎么样?” 千户话音刚落,身前便出现了一张宽大的绒面沙发,而沙发上面则摆着一包烟和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他没怎么顾忌地坐下来,拆着包装点上了一颗,“说说我都要做些什么?” 【世间生灵皆有愿力,产生的愿力会帮助那个世界更好的成长,但愿力大到一定地步也会扭曲原世界。 而我的工作是,引导那些扭曲的愿力生成愿世界并让它顺利的按照愿力所期的那般生长,从而避免原世界的崩毁。 这也是你们人类口中所谓的平行空间。 但神明也会力有不逮,随着生灵的增多,愿力也在增多,愿世界越来越多,我……】 “了解,工作太多做不完,想要外包。”千户理解地点头,抬手打断,“别说没用的,我需要做什么?能得到什么帮助?你只要告诉我这两样就可以,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一般不去问雇主为什么。” 这次那声音沉默更久,久到千户都以为对面是先去应聘别人了对面才开口,【这要看你擅长什么,选择了哪个愿世界。】 “都可以,除了谈恋爱和生孩子以外,我几乎都会一点儿。”千户伸出小指扣了下耳朵,“但最擅长的大概是潜入、杀人夺宝什么的,给看着分配就行了——对了,不要孤儿开局。” 【我了解了,你挑选一下吧。】 那声音刚落,千户面前就出现一大片浮空的蓝色屏幕,千户微微直起身,一个个看过去。 {鬼灭之刃,保护炼狱杏寿郎活到鬼王无惨死亡。} {火影忍者,保护宇智波泉奈活到木叶村建立,促进千手与宇智波和平共处统一忍界。} {西游记,让孙悟空做永远的大圣。(执行者已知故事,不可选)} {哪吒闹海,不让哪吒在保护了众人的情况下依旧被人误解,最后脱去凡胎。(执行者已知故事,不可选)} {漫威,拯救那个名为小丑,内心却只有空洞虚无的人。} …… 千户越看越牙酸,“先不提怎么都是乱七八糟的影视或者文学作品,怎么都是保护任务?” 【你做不到?根据统计,你各方面的能力都很优秀。】 “没什么做不到的,就是……”千户想了一会儿,“不太适应吧。我很少接到保护任务。老实说雇主们都不是很信任我这种什么活都接的雇佣兵——虽然我任务完成率很高。” 【愿世界几乎都是这种保护性的任务,是为了达成愿力生成者的一些执念,而这些执念,几乎都是不希望谁死去。】 “喂喂……我说老板,你该不会是因为事情太过千篇一律才选了外包吧。”千户砸了下嘴,也没看自己选中了什么,随手点着一个蓝屏划过来,“反正这些故事我看过的都选不了,哪个都无所谓了。” 【既然你已经选定了,那么我稍后会送你过去,请注意,你会从胎儿时期开始成长,而我的力量只能保证你平安降生并且在十岁以前不会因生病或者伤口感染而死。等你意识清醒,我的分支意识会联系你帮助你进行任务。 你现在可以抽取一项初始能力。】 “足够了。”千户站起来,随意在转盘上一点,“我还有一个额外要求。” 【如果我能满足的话。】 “我要当带把儿的。” 【……请求合理,传送开始。】 只是瞬间,千户便失去了意识,能感觉到自己活着,却又无法清醒,感知不到外界,陷入了一种非常奇妙却又浑浑噩噩的一种状态。 千户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了多久,但当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处在一个狭小黑暗,但分外温暖的地方,微微动了动,却感觉身边好像还有什么人,他下意识蹬了一脚,然后就听见一位女性的惊呼字上方传来,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空洞,但却蕴含着满满地惊喜感。 千户听不懂对面在说什么,但周围满是温暖液体无法呼吸却不窒息的黑暗地点,再结合那个所谓神明的话语……自己现在八成是在羊水了。 那自己现在应该是处在胎儿状态,等等,现在既然在羊水里面,那自己身边那个,应该是自己的同胞兄弟。 千户有些心虚地缩回了脚,试图给对面多一点空间,心中幸亏自己现在力气不大,不然万一自己兄弟是任务目标还不让自己这一脚直接踹没了? 【检测到宿主意识清醒,开始传输确认任务——】 千户:???反应这么灵敏吗? 【目标:保护宇智波泉奈活到木叶村建立,促进千手与宇智波和平共处统一忍界。 现身份:千手一族族长家二胎里未出生的婴孩之一,预计产期九周后。 本分支意识又名全套路系统,宿主可在本系统处抽取各种物品与能力为目标进行准备。 抽取频率为能力一年一次,物品每周一次。 宿主已经降临三十一周,可抽取能力零次,物品三十一次,为确保方便,每次能力抽取将在生日过后第二日获得次数。 宿主已拥有物品——无 宿主已拥有能力——劳模(点击查看详情)】 千户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对面继续反应,把意识集中在了那个(点击查看详情)上面,五六秒之后,他眼前的信息再次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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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网恋对象让我考清华

    nanmu|总裁豪门|连载

    “WC,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接……接吻?”今天是谢煜柃好兄弟林砯的十八岁成年礼,于是包了一个小酒吧,都给寿星送完了礼物,谢煜柃突然发现平时一直跟着自己的朋友今天居然还没见到人,想着去找一下。 网恋对象让我考清华全文免费阅读_网恋对象让我考清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WC,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接……接吻?” 今天是谢煜柃好兄弟林砯的十八岁成年礼,于是包了一个小酒吧,都给寿星送完了礼物,谢煜柃突然发现平时一直跟着自己的朋友今天居然还没见到人,想着去找一下。 谁知道去厕所路上尽然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幕。 程丞被撞破了也不尴尬,不紧不慢的松开女朋友的嘴,一脸埋怨,倒是她女朋友害羞的钻进了程丞怀里。 “嗯,是在接吻,所以你现在打扰到我了!” 好吧!确实挺打扰的:“那你好了记得去玩进了,他们开始玩游戏了!” 走的时候,谢煜柃还瞄了几眼程丞的女朋友,他天天和程丞待一起,怎么不知道程丞多出来一个女朋友。 如果自己都不知道,那其他人应该也不知道,谢煜柃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是第一个知道程丞谈恋爱的人。 回到包间,谢煜柃忍不住的问道:“你们知道程丞谈恋爱了吗?” 空气突然安静,又一下子热闹:“不是吧!你不知道。” “这厮连好兄弟都没有告诉?” “不是我说你,一天天干些什么,这些消息尽然都不知道!” “老柃,你是不是2G,断网了!” “我们班都五六对了!” 林砯拉过自己好兄弟,一个一个指给他看:“第一对宋老二,这个是他女朋友,两人手牵的紧紧的;第二对贺清彦他女朋友今天没来……。” 真的足足五对情侣,一直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他居然不知道! 林砯看自己兄弟吃惊的样,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班四十多人,才十个人谈,还不到一半,才四分之一。” “林砯,你怕不是忘了和其他班的还有网恋的!” 经过提醒,林砯又算了一下:“艹,你这么一说,又有一半人了!想当年哥也是风流过的,奈何年少轻狂,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 “林砯,闭上你的嘴吧!我早已看清了,中央空调一个,来来来,我们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虽然老套但是金典,聚会必备。” 说话的正是林砯的前女友刘楹,也是他们班班长。 经过科普,谢煜柃直接从2G变5G,算了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来来来,玩真心大冒险,要来的坐过来,谢煜柃一起!” “来了,玩游戏我是认真的,咱这个要来真的哈!不然罚酒三杯。”谢煜柃在玩游戏上一直秉持认真的态度,主要是他运气太好了,一般轮不到他。 谢煜柃人缘好,很快就拉满了十个人,刘楹组的局,所以还是由她讲解游戏规则:“游戏规则简单,这里有100张牌,大家从中间任意选择一张,用这个绳子绑在头上,自己不可以看,根据别人的表情,猜自己的牌的数字,感觉牌小的可以弃牌,最后剩下的比大小,小的接受惩罚,惩罚内容在牌的底部那行小字。” 开始抽牌,每一个人亮出自己牌的时候,表情都是吃惊,直到谢煜柃出来,大家开始面无表情,谢煜柃算是发现这些个人就是故意的。 I'mfine,苦涩的光,照在谢煜柃的脸上。 但是以谢煜柃的运气足以前三局肯定是能赢的,所以谢煜柃在赌。 不过他赌赢了第一局宋老二的女朋友中招了:“我的任务是真心话,你一共交了几个男/女朋友。” 吃瓜永远是最快乐的,果然大家都看了过了,包括刚刚回来的程丞。 “让大家失望了,宋宇游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听完女朋友讲的话,宋老二还不好意思,害羞了一把搂住女朋友的肩。 人和人的差距出来了,程丞就是厚脸皮一个。 接着第二局,程丞和她女朋友也加入进来,突然发现四周就谢煜柃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 “柃哥,你看四周哪一个不是谈过恋爱的?”一到这个时候,谢煜柃就开始害怕了,虽然没有谈过恋爱是好事情,但是被单领出来,还多有些尴尬。 谢煜柃抽了自己的牌,程丞现在已经拉入黑名单了,谈恋爱居然没告诉他,还当众嘲笑他单身,暗杀名单第一个。 “少管你哥我,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强求来的不好,说散就散了!” 程丞:有被内涵到! 第二局,欧皇没有降临,很遗憾谢煜柃这次高估自己了,或者说是被这群人联合坑了。 拆下头上的卡牌,谢煜柃严重怀疑是搞错了,这这这…… “什么啊!谢煜柃念出来!快” “什么啊!怎么耳朵红了?” 林砯忍不住了,凑过头来看,并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去、厕、所、欸、个、敲、门、开、门、第、一、个、问、他、大、小!” “wc,柃哥不愧是柃哥,来的任务都刺激。” “我个人提议要录音,只录那句你多大就行!” “这个提议可以,但是小心下局柃哥反搞你。” 班上的人都活跃的很,谢煜柃也是说到做到,拿着手机冲了出去,今天包场了,应该没有人吧! 很遗憾,谢煜柃在敲第一个门的时候,就有人在里面,不是说好今天包场没人的吗? 门被打开,谢煜柃的录音机也点开了,谢煜柃拼命讲出了那句话! 听完话,对面这位先生也一脸戏谑:“不大不小正好三十岁!”

    0 人在读07-20 16:22

  • 人物之间

    琪子天因|总裁豪门|连载

    我所讲述的小故事,远远谈不上小说,甚至不能说是小故事,只能算小品文,只不过对自己所见所遇做一个记录。聊以解压化闷,希望不致无聊到弃读,也希望靠大家的力量一起把这个人和物的故事做好。 人物之间全文免费阅读_人物之间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所讲述的小故事,远远谈不上小说,甚至不能说是小故事,只能算小品文,只不过对自己所见所遇做一个记录。聊以解压化闷,希望不致无聊到弃读,也希望靠大家的力量一起把这个人和物的故事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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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救赎

    墨倾亦清|总裁豪门|连载

    既是传闻,何必急着相信既是秘密,你们又是如何得知?薛洋也有心,可道长不信。双杰同归,不过是十几年来痴妄凝结成的一场大梦。是梦,就终会有醒来的那一天。我放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走这阴沟里的独 救赎全文免费阅读_救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既是传闻,何必急着相信既是秘密,你们又是如何得知? 薛洋也有心,可道长不信。 双杰同归,不过是十几年来痴妄凝结成的一场大梦。是梦,就终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我放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走这阴沟里的独木桥干什么。真这么好走早就有人走了。 无情的薛洋上尚可独活,有情的薛洋必死无疑。 我想一辈子都和你一起夜猎。 是,我骗你。我一直在骗你。谁知道骗你的你都相信了,不骗你的你反而不信了呢? 死的人很多但灰飞烟灭的从来就只有温情而已,其他人也许都可以在六道轮回处重新投胎,却只有温情一人是上天入地遍寻不到的。 世事不是都一定要分个黑白明了,你我皆放下,已如此重要。 我小时候每天都由衷地觉得自已是个惊世奇才,真他妈了不起。而且我不光心里面这么觉得,我还到处说呢。 谁知道骗你的你都信了,不骗你的你反而不信了呢。 他还是那一身漆黑的道袍,子然一身,背着两把剑,霜华和拂雪。带着两只魂,晓星尘和阿箐,走上了另一条的道路。 当年他得了江厌离馈赠的一碗藕汤,一路从山下捧上了乱葬岗,一滴都没撒,虽然自已喝不了,却很高兴地看着别人喝完了,还追问是什么味道,自已想象那种滋味。 水中倒映出来的,是一个十分秀逸的青年。干净得仿佛被月色洗练过,舒眉朗目,唇角微弯。可垂首凝然注视自已时,眼睫上缀着的水珠却如泪水一般,不住下坠。这是一张年轻而陌生的脸,不是曾翻天覆地、纵血雨腥风的夷陵老祖魏无羡。 只要两人都活在世上,迟早会遇到的。 黑夜已过,天上的太阳,就快升起来了。而地上的太阳,该落下了。 这世上所有人原本都是无冤无仇的,总会有个人先开头捅出第一刀的。 他从一开始就明白,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他否认的,可以被强加;他承认的,可以被扭曲。 管他熙熙攘攘的阳关道,我偏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 但修鬼道不修仙,任你千军万马,十方恶霸,九州奇侠,高岭之花,但凡化为一杯黄土,统统收归旗下,为我所用,供我驱策! 薛洋不似魏无羡那样幸运,他没能遇到那个把他带回家的江枫鸣,没有遇到那个像帮魏无羡挡狗的江澄,更没能遇到他的蓝忘机,故事最末在他手里紧攥的竟是晓星尘给他的,因他不舍得吃而发黑的糖。 你要记着别人对你的好,不要去记你对别人的好。人心里不要装那么多东西,这样才会快活自在。 这时候的蓝忘机,轮廓还有些青涩之气,神色很是认真,但仍是在脸上写满了,不要靠近我、不要和我说话。 忘羡一曲远,曲终人不散。 这人一身黑色的道袍,身形高挑,腰杆笔直,立如苍松。背插拂尘,手持长剑,面容清俊,微微昂着头,一副很是孤高的形容。 你特别好,我喜欢你。换句话说,心悦你,爱你,想要你,随便怎么你。 我说要灭常家的门,就一条狗都不会给他留下! 手指是自已的,命是别人的,杀多少都抵不过。 晓星尘却对投射在他脸上的两道目光浑然不觉。说到底,这间屋子里,真正瞎了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 他是真真实实的人,他是见不得光的鬼,他们之间,仿佛永远都隔着这样一道生死鸿沟。 明月清风晓星尘,凌霜傲雪宋子琛。 十七八岁的魏无羡,其实骄傲不输江澄。曾经也灵力强劲,天资过人。整夭摸鱼打鸟,通宵爬墙坑人,照样能遥遥领先,甩苦苦用功的其他同门十八条街。 这颗糖微微发黑,一定不能吃了。被握的太紧,已经有点碎了。 蓝忘机终于把他从藏书阁上掀了下去。一关窗,把颤动的簇簇玉兰花枝和魏无羡的笑声,都关在了窗外。 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不知为什么,他心中隐约觉得,自已似乎不应该走这么快,把蓝忘机这样扔在身后。 魏无羡,你信不信,就算你不招惹是非,是非也会招惹上你。要救一个人往往束手无策,可要害一个人,又何止有千百种法子。 在薛洋的故事中,那个吃不到点心、哇哇大哭的他,和现在的他差距太大了,让人很难把他们联系到一起。而此时此刻,魏无羡终于在薛洋的脸上,看到了那个茫然懵懂的孩子的一点影子。 江氏女,家姐厌离。叫长相守的,恰恰分离。 当时在场已没有多少人还能清醒,我也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灵力分明快耗至枯竭的忘机一拐一瘸地追上你,把你抓起来就带上避尘,一齐御剑离去。 因为并不存在任何误会。误会这种东西,推心置腹畅谈一番,摊开了说,便能清楚明白、你好我好。可这世上,更多的是无解的难题。 当年射日之征中,夷陵老祖于战场之上,横笛一支吹彻长夜,纵鬼兵鬼将如千军万马,所向披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薛洋,晓天地,晓人心,但终究不晓星尘。 姑苏双壁仍在,云梦已无双杰。 你以为他在这里,我就不会肆无忌惮吗我若要杀什么人,谁能阻拦,谁又敢阻拦 亦恶亦怜薛成美,半生恶尽半生痴。 云深夜阑拥月色,少年携酒晚归程,酒香醉情抬眸间,白衣翩立似惊鸿。 愿舍肆千清规入尘,护君一世长安。但求几坛藏酒疯魔,执手此生风流。 身死之后,盖棺定论。所论内容大同小异,偶有微弱的异声,也会立刻被压了下去。 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我见诸君多有病,料诸君见我、应如是。 七岁断指,断了他的善,死前断臂,断了他的恶。 没有人会被永远奉在神坛之上,传说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 要说的话,要悔的罪,要道的歉,要做的孽,统统在那段漫长的虚无中被一次次的演绎到疲倦,他尖叫哭泣、哀嚎狂笑,统统得不到任何回应,他那样盲目而绝望,是因为他终于彻底被世界遗弃了。 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 负霜华,行世路。一同星尘,除魔歼邪。 你一开口我就笑,我一笑,剑就不稳了。 若我曹被珠玉珍视,何须与草芥为发邻。 那个时候的薛洋,年级极轻,面容虽然稚气未消,个子却已经很高。身上穿的也是金星雪浪袍,和金光瑶站在一起,如春风拂柳,一派少年风流。 雪落泽芜空朔月,花尽敛芳徒恨生。 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生不留尘。 人间欠我一颗糖,我却只有□□付以人间。 忘羡一曲心系君,瀚海百重长相忆。 你是大瞎子,我是小瞎子,咱们一起走,刚好有个照应。我没爹没娘没地方可去,跟谁走不是走,往哪儿走不是走。 天真无忌的童言,最是能致命。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正是因为他们不懂,所以伤人心才往往最直接。 害怕死和不想死当然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现在不想从含光君身上起来,和我害怕从含先君身上起来是不一样的吧。 谁知,蓝忘机自始至终一眼都没有分给过温宁,只是死死盯牢了他。两人就这么你拉着我、我拽着你,面对面地瞪眼。 其实从头到尾,被挫骨扬灰,灰飞烟灭的,只有温情一人。 他一直以为江澄会站在他这边,而蓝湛则会站在他的对立面。没想到,事实却是完全颠倒过来的。 只是自以为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 他并不怕摔,这些年来,也摔过很多次。但摔到地上,毕竟还是会疼。如果有个人能接住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死了更好。死了才听话。 谢谢你今天肯过来跟我吃饭,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不过,是非在已,毁誉由人,得失不论。该怎么做,我自已心里有数。 前尘种种,似烟似幻,惟有此人教我深感不负大好春光。 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种他种过的思追。 我独自徘徊在孤苦世间、耗尽元神精气,宁可魂飞魄散,也想再见你一面。但这一见,就是最后永诀。 “是!蓝曦臣,我这一生,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什么坏事没做过!”他倒吸了一口气,仿佛肺部被刺穿,“可我独独没有想过要害你。” 现在才去堵伤口,什么用都没有。晓星尘已经死了,彻彻底底地死了。连魂魄都碎了。 他哽咽着道:“你说过,将来我做家主,你做我的下属,一辈子扶持我,永远不会背叛云梦江氏……这是你自己说的。”沉默片刻,魏无羡道:“对不起。我食言了。” 待他醒来,说“对不起,错不在你。”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此人性若蒲苇,心若磐石,外柔内刚,又洁身自好。当时一旦谁有什么棘手或难解之事,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寻求他的帮助,而他也从不推拒,是以风评极佳。 江厌离说,他天生就是一张笑脸,一副笑相。无论什么难过都不会放在心上。无论身处什么境地都能开开心心。听起来像是有些没心没肺,但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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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提瓦特都在嗑我的CP

    Hajnal|总裁豪门|连载

    试问,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对面躺着一个美少年是什么体验?荧:谢邀,人傻了。荧醒来的时候,落入眼中的是,与她面对面躺着的少年轻轻触碰着发圈花瓣的画面。少年的头发是渐变的冰蓝,从发根到发尾逐渐变 提瓦特都在嗑我的CP全文免费阅读_提瓦特都在嗑我的CP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试问,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对面躺着一个美少年是什么体验? 荧:谢邀,人傻了。 荧醒来的时候,落入眼中的是,与她面对面躺着的少年轻轻触碰着发圈花瓣的画面。 少年的头发是渐变的冰蓝,从发根到发尾逐渐变深。他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一缕碎发调皮的搭在额上,柔和了他的冷淡,同色的眼眸凝视着手中的花瓣,眼神认真。 他的右耳别着渐变的深蓝色流苏耳坠,落在洁白的枕头上,煞是显眼。 与她同样的迷彩服穿在他身上,更多了分属于少年人的张扬。 荧突然感觉脸上有股燥热。 她怔怔看着少年摩挲着那片浅淡的蓝色,如冰似海,这个颜色,与他极为相似。 这个发圈,是她的。是一个小白花样式,中间有小小金光闪烁,其中一片花瓣是浅淡蓝色,仿佛在发光一样。 等等,发生了什么? 荧努力回想,昨天开学,今天军训。 昨天还和空发了短信,她的记忆逐渐回笼。 【我家大宝贝】:荧,室友好相处吗? 正和三位室友们交流感情的荧看了眼震动的手机,笑着回复。 【我最爱的妹妹】:大家都很好!空呢?室友们怎么样? 空收到短信后松了一口气,嘴角刚翘起来,看了一眼各有特性的室友们,他又沉默了。 【我家大宝贝】:嗯......还不错。 “在和谁发消息?该不会是女朋友吧?”反身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的室友一号温迪眼睛一亮,拖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靠过来,碧蓝眸中闪过八卦,“是谁是谁?该不会也是我们学校的吧?”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其他室友们的好奇。 “空!你居然有女朋友!这么快就背叛了我们的革命情谊吗!”室友二号,一个大高个不可置信的大喊起来,大嗓门震耳欲聋,空怀疑隔壁和对面寝室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斗,小声点!吵到我耳朵了!” 果不其然,对面寝室的达达利亚立即闯入,大大咧咧的走进来靠在温迪的书桌上,随手拨了下挂在墙上的贝斯,非常自然的加入话题:“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什么什么?男子大学生恋爱话题吗?学长们也要加入!” 门口又传来耳熟的声音,一个黑皮肤男性靠在门口,漂亮的眼睛含笑。他旁边是金发绿眼的蒙德老乡,和其好友神里绫人。 提瓦特大学的宿舍没有按年级专业学院分,每年都是随机打乱,也可以自行提出申请组成固定宿舍。比如同宿舍的荒泷一斗,就是大三的学长。 空非常无语,才认识不到一天,他就已经深知这些单身狗的八卦本性。 明明都是同龄人,相比之下,最后一个室友万叶就是如此的成熟。 这么想着,空下意识看向枫原万叶,那双枫叶红眼眸正亮着,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空:...... “是我的妹妹。”空头痛,“没有八卦,散了吧。” 白天遭受了这些学长们的热情欢迎,导致他都没空去和荧一起吃饭,他怨念不已。 “说到妹妹,我记得绫人也有妹妹?”凯亚长腿一伸,直接靠着一斗床下的楼梯,看向慢悠悠走进来非常优雅的室友神里绫人。 “嗯,舍妹也是今年的新生,说不定和空的妹妹是室友。”神里绫人颔首。 “这么说,原来是双胞胎吗?”温迪看向空,“和空长得很像吗?” “嗯......”空点头,然后警惕起来,“问这些做什么?” 达达利亚笑起来,一脸让他放心的拍了拍肩膀:“瞧你这样,完全就是怕妹妹被抢走的重度妹控。放心放心,兄弟妹不可欺,我也有妹妹,我理解你!” “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妹妹,放心,兄弟绝对帮你打回来!” 其他人也笑着点头,然后转移话题讨论其他学长们的八卦。 这时候的空还很单纯,相信了。 他万万想不到,日后自己最需要警惕的就是眼前这些家伙。 荧和室友们也相谈甚欢,她有些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了。 “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希望不会晒黑。”她的室友一号说起明天的军训,有些担忧,“记得涂抹防晒霜,军训场地太阳很毒的。” “绫华不愧是艺人,我都没注意这方面!”室友二号是可爱的璃月女孩香菱。 “不,是香菱太大大咧咧了。”室友三号是香菱的青梅竹马之一,胡桃,“行秋都比你精致!” 荧和神里绫华相视一笑。 第二天军训很快就到来,荧和室友们一起吃完早餐就前往场地了。 至于空发来的邀请?无视。 被室友们揽肩出门的空含泪,这才多久,妹妹居然狠心拒绝他了!都不一起吃早餐了! 军训是按照学院和系来进行区分划分区域,荧所在的计算机学院在整个大操场的东南角。 八月中下旬太阳依旧毒辣,整个大操场像个蒸笼。 教官非常严肃,荧连同年龄同学都没来得及认识,就开始煎熬的站军姿。 哨声一响,同班同学们慌乱中在三十秒内站定,大家身高参差不齐,荧刚好站在了最边上。 无人说话,安静到只能听到众人逐渐沉重的呼吸声,荧闭上眼睛,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眼角鼻尖,带来的痒意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甚至能听到汗水从下颚滴落在地面溅起来的小小水花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底逐渐发麻,大腿小腿筋脉有轻微收缩的迹象,脑子也不清醒起来,荧在这一刻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沉迷于打游戏,没有和哥哥一起出门锻炼。 周遭传来了声响,和有人道歉的声音,是迟到的同学吗?声音真好听啊。 听着这冷冷淡淡的声音,荧竟然有一瞬间感觉到了一丝冰凉爽意,她默默在心里感谢了一下新同学,仍旧闭着眼睛不让那灼日照进眼底。 身边有脚步声站定,荧浑浑噩噩的判断,是站在她旁边? 刚好帮她挡住了旁边的太阳,新同学真是好人。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仿佛能嗅到一丝冰息,很像是前几天打开冰库里扑面而来的冰霜气息。 不过这气息很快就没了,在烈日下消失无踪。 荧不由庆幸军训装宽大,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然怕是要和脖子、脸一样晒到疼痛,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可能皮肤已经晒伤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转动,荧根本无法维持思考,脑子像是被塞进了高温岩浆里,烧得她神志不清。 恍惚间,她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身边传来惊呼声。 荧能感觉到自己好像靠在某个人怀里,然后身体一轻,是被谁抱起来了吗? 又有轻微的冰息流动,荧艰难地睁开眼睛,这个气息是...... 逆光下,她看到了少年的流畅下颚线,以及,炫目的冰蓝发尾。 真好看啊。 这个颜色,一看就非常凉爽。 就像,海盐冰棍一样。 再然后,她就彻底中暑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是之前看到的那副画面。 重云手指摩挲着那片花瓣,回想起刚才。 金发与阳光相交辉映,就连眼眸也是甜蜜的蜜金色。少女虚弱又乖巧的躺在自己臂弯里,白皙的雪肤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蜜金色眼眸虚虚张开,泛着潋滟水光,嘴唇轻启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就合上,陷入了昏迷中。 他下意识收紧了手臂,淡淡的目光扫过顺着力度乖巧靠近、几乎贴在他脖颈上的少女,这个姿势,能让她长长的金色马尾贴着他的手臂,甚至能感受到发尾隔着裤子时不时轻轻扫过大腿。 头发真长啊。 少年一路抱着荧快步穿过几栋建筑来到医务室,里面开着空调,与室外的炎热仿佛是两个世界。 医务室只有一位男老师在,少年瞥了眼对方的胸牌:“保本老师,她中暑了。” 保本老师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少女:“快把她放到床上来,解开她的衣服。只是轻微中暑,等她醒了,让她多喝水。那边柜子里有口服补盐液,你给她泡水喝。” “对了,等她不冒汗了就盖上被子,不然会着凉。” 他轻手轻脚的放下少女,宛如对待珍宝一般。他细心的松开少女绑着的马尾,拢好金发不让少女压住。 听到后面的话,少年顿了一下,才伸出手解开少女的迷彩服外套,露出了里面深绿色的短袖体训服,女孩子特有的曲线也随之映入眼帘。 少年呼吸一顿,故作淡定的移开视线,顺手拉上了帘子阻挡他人的目光。 保本老师注意到这一幕,笑了起来:“行了,小伙子,你在这里看着你女朋友,我去训练场看看情况。” 少年还未开口,保本老师就带着“我懂我懂热恋中的小情侣嘛”的笑容离开了。 少年抿唇,看了眼沉睡中的金发少女,收回目光,躺在另一张病床上。 “嗯~”少女传来一声嘤咛,还有些许动静。 少年转头一看,是少女翻了个身,她两手放在颊边,头微微低着,鬓边的丝丝缕缕金发垂下,遮挡了部分容貌。 他能清楚看到对方的金色眼睫是多么的细长浓密,落在眼睑下半部,看起来像是个金色小扇子。病床上方就是明净的窗户,树荫挡住了大部分毒辣,只余柔和光线通过,照在少女白皙娇嫩的肌肤上。 少年移开视线,没发现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手指把玩着少女的发圈。 荧好奇的打量着他。 真是长得非常好看啊。 下一秒,她的视线陡然对上了那片冰蓝。

    2821 人在读01-12 06:07

  • 我靠炼药风靡全星际

    小熊搬家|总裁豪门|连载

    混乱星系德尔马9号星。今夜酒馆。“双双,十号桌客人点了二十瓶麦芽酒,十五号桌客人点了三十瓶......”戴着一顶灰色帽子的男孩推着装满酒瓶的推车,在深绿色的酒瓶碰撞的清脆声中,他灵巧地躲过 我靠炼药风靡全星际全文免费阅读_我靠炼药风靡全星际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混乱星系德尔马9号星。 今夜酒馆。 “双双,十号桌客人点了二十瓶麦芽酒,十五号桌客人点了三十瓶......” 戴着一顶灰色帽子的男孩推着装满酒瓶的推车,在深绿色的酒瓶碰撞的清脆声中,他灵巧地躲过醉醺醺的客人,把酒送到指定的客人手中,这就是他每天的工作。 “客人,您的麦芽酒。”男孩极为快速地把推车上的麦芽酒放到桌面上。 正准备离开,一条尾端呈倒三角形的黑色尾巴拦住了他。 “可爱的小弟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喝一杯。” 尾巴的主人上身未着寸缕,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目光顺着松垮挂在胯骨处的皮裙,隐约可见蜿蜒而下的卷曲毛发。 他和人类的外表不同,两只耳朵上长着半弯的夜色犄角,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可以清晰地注意到他的瞳孔中闪耀着暗红色的妖异光芒。 男孩白皙的脸上顿时染上了樱色的红晕,他紧张地捏着推车的手把,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神情显得非常窘迫。 原本只是兴趣突然起来想要逗弄酒馆服务生的青年裂开了嘴,露出一抹即为诱惑的笑容。 这个服务生......好像很有意思啊。 原本应该收缩到后背的尾巴突然兴奋地伸了出来,仿佛一个精密度极高的摄像头,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男孩,显得极为兴奋。 “小弟弟,你把这瓶酒喝了,这个小费就是你的了。”罗尔德把一叠现金放在男孩面前,诱惑地扬起笑容。 “客人,我...我不会喝酒。”男孩有些怯懦而慌张地后退了半步,大半隐藏在灰色帽子中小脸涨得通红。 “这样啊。”罗尔德并没有生气,反而笑意吟吟地凑近:“不会喝酒也不要紧,陪我聊会天怎么样。” “对,对不起,客人...我还有工作...”男孩浅浅的声音微微开始颤抖,他捏着推车,马上就想离开。 “难道,这不该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罗尔德舔了舔嘴唇,眼瞳逐渐演化成另一种深沉危险的目光。 跃跃欲试的漆黑三角形尾巴似乎找到了可以攻击的地方,仿佛有生命力般对准了男孩细软的腰部。 想到即将品尝到新鲜血液的香甜可口,青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妖异。 “客人,酒馆禁止闹事。”淡漠而平静的声音忽然出现,一只有力的手挥开罗尔德已经悄然张开密密麻麻利齿的尾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两人之间。 罗尔德挑挑眉,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啊。 他举起酒杯点头示意,勾了勾唇:“秦老板,好久不见。” “罗尔德,这是酒馆的正式员工。”秦越垂下眼睑,警告地注视着眼前的青年。 “好吧好吧。”罗尔德耸耸肩,乏味地收起笑容,不以为意地继续喝酒。 在混乱星系,血腥与罪恶是永恒不变的主题曲。 “老板,对不起。”男孩讷讷地道歉。 微微叹了口气,秦越淡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继续工作。” 男孩抿了抿干涩的唇瓣,闷闷地应了声。 忙碌到凌晨两点,酒馆里的客人慢慢散去。 收拾完扫尾工作,看着干净整洁的酒馆,黎双双松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往酒馆后面的出租屋走去,等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已经是接近凌晨三点。 柔软的带着阳光香气的被窝让黎双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苦恼地翻了个身,原本以为从后厨调到前面工作是一件好事,可今天是到新岗位的第一天,他就差点捅了篓子。 要不,还是回到后厨。 可是,在后厨工作没有这么丰厚的酒水提成,他纠结地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算了算了,明天再想吧,黎双双鸵鸟地把脑袋埋进枕头,没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床头灯微弱的光线照着床上已经熟睡的人,她细腻的皮肤,纤细的的骨骼以及胸前的起伏无一不昭示着这个装作男孩的服务生,是一位在整个宇宙中已经消失了百年的......人类女性!

    59 人在读09-07 22:25

  • 在咒术游戏开弹幕直播

    掬水赠月|总裁豪门|连载

    第一章:这游戏居然没有剧情Skip九条莉世抱着一个还没打开的快递盒走向自己的游戏房,她先发布了一个十分钟后直播的预热,然后开始准备拆快递。“还挺沉。”莉世将快递盒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小刀划开了层 在咒术游戏开弹幕直播全文免费阅读_在咒术游戏开弹幕直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这游戏居然没有剧情Skip 九条莉世抱着一个还没打开的快递盒走向自己的游戏房,她先发布了一个十分钟后直播的预热,然后开始准备拆快递。 “还挺沉。”莉世将快递盒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小刀划开了层层缠绕包裹的胶带。“……嗯,说好的桌面跑团游戏,怎么没有棋子,只有一个头盔?” 莉世将快递盒翻了个底朝天,里面除了一个全息游戏的头盔之外就只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九条莉世小姐亲启。 “……尊敬的九条莉世小姐。”莉世打开信封念了起来,“非常荣幸邀请您参加《第二人生模拟器》的第一轮内部测试,本游戏为无限制开放世界,您可以在游戏内进行任何您想要的操作。您可以自由定义您的游戏人生,打造独一无二的游戏经历。本游戏为终生买断制,并承诺没有任何内购项目。” “请尽情享受游戏带来的乐趣吧!” 读到这里,莉世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她喜欢线性游戏,也喜欢自由度高的开放世界。只可惜最近的全息游戏做的实在是不太行,不是剧本僵化,就是自由度欠佳。 很早之前有个号称可以尽情体验自由生活的全息游戏,在发售前还大言不惭地说“没有人会记得那些按时发售的垃圾游戏”,莉世曾经对那个游戏抱有很大的期望,结果发售之后莉世虽然没有跟风一起辱骂,只是默默地决定再也不买这家公司的任何游戏了。 莉世拿着这个全息头盔看了看,做工倒是极为精良,甚至比她花大价钱买的某S家的头盔还要好。她抱着游戏头盔走回房间,将全息头盔连接在了电源上。 在指示灯亮起之后,莉世戴好头盔躺平在了全息游戏专用按摩椅上,启动电源键进入了游戏。直播界面也随之一变,将游戏内容全部放送给在线观众。 【在直播回归之前只能看之前的视频剪辑了,我已经看了不下二十遍了谁懂。】 【我刚来,新游戏是什么呀?什么类型的?】 【据说是开放世界,是首批内部测试。】 【莉世酱要开播了,我啪的一下点进来了,很快啊!】 …… 在游戏logo过后,莉世进入了《第二人生模拟器》的游戏世界。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捏人界面,弹幕们立刻兴奋了起来。 【捏个古神脸!】 【别吧,全息游戏还是捏个好看的萌妹子吧。捏个古神脸怎么和NPC谈恋爱?】 【就要古神脸就要古神脸!】 【放心吧,莉世酱肯定会捏她习惯的形象,那可是注册商标。】 莉世没管弹幕的争论,自顾自地捏了她最熟悉的形象。熟悉莉世的老水友都知道她绝对会捏黑皮辣妹,在XP管理方面,莉世向来都是拿捏的很到位。 在创建角色完毕之后,莉世看到了眼前浮现的三个选项。 [请选择你所要前往的世界类型] [A:现代][B:古代][C:异世界] 莉世犹豫了片刻,她有些想要选择异世界,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现代。虽然说开放世界的游戏是异世界背景可能会更有意思,但莉世最近恰好不怎么想要玩幻想题材。 她遵从内心,选择了现代类型。反正游戏可以多周目,到时候再玩异世界题材也是一样的。 伴随着一道白光亮起,游戏正式拉开了序幕。 “啊,刚才是不是没有让我选择职业啊?”她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算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莉世一边心里泛着嘀咕,一边左右转动脖子观察眼前的场景。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和室,房间里的榻榻米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而且因为打扫显得十分陈旧。房间面积也就不到十平方,除了一个小五斗柜之外,就只有一个床铺。 她首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身高缩水到了一米五,感觉这个身高应该是她十五岁时候会有的高度 “这建模很精细啊。”莉世伸出手使劲摸了摸榻榻米,“哇,还有摩擦痛感,这游戏水平可以。嗯,帧数也不错,比一般的120帧全息游戏好多了。” “保守估计应该能有个180帧吧。” 【帧数警犬出击!】 她习惯性地开始翻箱倒柜,在把小小的房间翻了个遍之后,莉世终于在五斗柜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本小小的日记。 “藏得真够深的。”她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让我来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嗯?” 这是一本育儿日记,扉页上写着“赠给我亲爱的女儿莉世,爸爸妈妈永远爱你——禅院咲紀&九条拓也”。莉世记下了这两个名字,然后继续翻看日记的内容。 日记的前半部分主要写了夫妻俩的对尚未出生的女儿的期待,以及对未来的展望。字里行间完美地展现了一对完美恩爱父母的形象,而且从日记中大量使用汉字来说,禅院咲紀女士和九条拓也先生的文化水平相当不错。 但日记的后半段情况便急转直下,不仅九条拓也的字迹没有了,禅院咲紀还不断地在日记中写她很害怕,但她在害怕什么却没有写。 越往后面禅院咲紀的日记内容就越发不正常,字句缺失,语序混乱,还出现了大量的“逃走吧,干脆去死”之类的句子。 莉世翻到最后,上面除了呈现喷溅式的干涸血迹之外,再也没有出现任何文字。 “……行吧。”莉世将日记本重新放好,开始继续自己的探索。依照日记里的线索来看,她这个角色的父母多半已经双双殒命,至于死亡原因暂不可知。 开局就是孤儿的角色,莉世也不是没有玩过。不如对她这种乐子人玩家来讲,没有双亲还更好发挥一些。小房间里已经没有可探索的东西了,莉世决定出去看看,顺带触发一下剧情。 结果当她去推纸门的时候,纸门却纹丝不动,根本无法推开。莉世有些纳闷,她又用力地推了两下,还是没能推开。 “搞我?”莉世忍不住笑了,“你以为一个破纸门就能阻挡我,开什么玩笑。” 【OpentheDoor!(物理)】 【砸烂这个门,我们就爱看这个。】 莉世立刻向后退到房间的墙边,深呼吸一口,足下发力开始加速向前跑。伴随着一声“喝呀——”的呐喊,莉世整个人像个小炮弹一样将紧闭的纸门撞了个稀巴烂。被撞碎的纸门轰然倒地,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莉世揉了揉肩膀,这个出色的物理碰撞令她大为满意。 就像是真的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还没等莉世顺着外面的走廊继续探索,就看到两个穿着和服的女仆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们看到倒地的纸门,发出了诧异的叫声。 “莉世小姐!”女仆A立刻跑过来抓住了莉世的胳膊,“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粗鲁的事来!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您还会受惩罚的!” 女仆的手劲还挺大,把莉世给抓疼了。莉世没在意自己疼痛,而是盯着女仆的脸看。 “莉世小姐!”女仆B吵吵嚷嚷的,“您快回去房间去吧,我们很快就把门修复好,您听话一些,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莉世发出一声感慨:“这游戏真不错,连NPC的皮肤质感都做的这么好。瞧瞧这黑眼圈和黑头,还有这手的茧子,这建模师的工资肯定不低吧。” 她还刻意凑近了一些,让直播间的水友能清楚看到女仆的皮肤状况。 女仆们听到莉世的话语,不约而同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但她们还是一人一个胳膊,把莉世给架回了房间里。一个女仆负责看住莉世,另一个女仆火速开始修复纸门。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女仆就把纸门弄好了。看的莉世目瞪口呆,再度给这游戏评分升级。 她可没见过会当场搞木工活的NPC,这AI调整过头了吧! 【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NPC会场景修复这个技能的!】 【这游戏太过真实了!】 女仆们似乎觉得莉世还会继续搞事,在一番小声商议之后,其中的女仆B留在了房间里看着莉世,另一个女仆A去给莉世拿食物。女仆B就是那位修复纸门的木工豪杰,在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之后,莉世果断选择先获取信息。 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也要看是什么胳膊和什么大腿啊! 女仆B一言不发地坐在莉世的对面,用一种警惕的眼神凝视着她。莉世再一次感慨了NPC的建模水平之后,她谨慎地开了口。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她不习惯跪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把我关起来,这是监//禁,是不合法的。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得出去,得上学。” 面对莉世的控诉,女仆B沉着冷静地回答:“莉世小姐,您和我这样的下人说这些没有用。下令让您反省的是老爷,老爷说什么时候您能出去,您就可以出去了。” “至于人身自由……在这个家里,没有这种东西存在。” 【哇一开口老封建家庭了。】 【请问这是现代社会吗,裹脚布原来裹的是脑不是脚啊。】 于是莉世接着开口:“那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关在这里?” 女仆B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这表情混杂了一些不屑、狐疑以及一点点不仔细看就会看漏的厌恶:“您打伤了您的表哥,也就是老爷的嫡子。在少爷康复之前,您不可以离开这里。” 莉世凭借自己多年游戏的经验,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日记中的母亲名为禅院咲紀,那么这个老爷应该就是禅院咲紀的兄弟,她的舅舅。 “我为什么会打伤我的表哥?”莉世又问,“应该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我才会打伤他吧。啊,好菜一男的,我这小胳膊小腿都能打伤他,看来他也不怎么样嘛。” 女仆B眉头皱了皱,声音也变得非常严厉:“莉世小姐,请注意您的语气!老爷能够允许您这样毫无咒力的人在禅院家生活,已经是念在亲情的面子上多有容忍了。” “您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打伤祐介少爷,按照家规您是要被丢进暗房里的!要我说,您没有一点儿配得上祐介少爷的地方,不过是仗着自己拥有禅院家的血统,才能留在这里罢了!” “况且您只是老爷暂时为祐介少爷定下的未婚妻,等到有合适的人选,您就只配当少爷的侧室!” 女仆B畅快淋漓地一口气说完,准备居高临下地看看莉世会露出什么表情,结果她只看到莉世的食指不断地弹动,像是抽筋了一样。 “莉世小姐?” 莉世响亮地啧了一声:“见鬼,怎么剧情对话没有Skip和快进?我要打差评了啊。”

    3 人在读09-11 00:44

  • 如果琴酒是个弟控

    不爱吃鱼的猫猫|总裁豪门|连载

    第一章完成了任务的莱伊,再次拥有了难得的几天休息。他有多久没休息过了?好像自从翎出事后,就再也没有休息过这么久了吧……在琴酒的任务安排下,他都快成为组织里第二个劳模了。琴酒…… 如果琴酒是个弟控全文免费阅读_如果琴酒是个弟控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完成了任务的莱伊,再次拥有了难得的几天休息。 他有多久没休息过了? 好像自从翎出事后,就再也没有休息过这么久了吧…… 在琴酒的任务安排下,他都快成为组织里第二个劳模了。 琴酒…… 翎出事以后,他对自己的态度恶劣至极。不对,琴酒对自己的态度什么时候好过了?只是变得更加恶劣了而已。 忙的时候老是想着......想要休息。 可当他真正闲下来的时候,却又不知干些什么。只能干坐在沙发上,望着唯一的一张合照发呆。 拼命回想着,他们之间的美好,可所有的美好,却如夏日的萤火一闪而过,消失在余晖里,消散在枪-声之中。 不见了……” 那个银发绿眼的那个少年,那个会追着说喜欢他的少年,已经有整整六年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了。 他记得第一次的见面。 他身为被gin看好的底层人员,被他派去保护翎。 那天的下午1:40,米花百货大楼。 莱伊,也就是赤井秀一,换了身低调的衣服,驱车来到了米花百货大楼。 由于gin没有告诉他关于任务对象的任何信息,连任务对象是男是女,赤井秀一都不知道。 所以他只好把车停在了公共停车场,等待着任务对象来主动联系他。 [你在哪里了,诸星君。] 陌生的邮件发件人,让赤井秀一微蹙起眉头,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来自任务对象的简讯。 [我在一旁的公共停车场。] [马上,我在2楼的料理店。]这是那边的回复。 看到回复的赤井秀一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除了琴酒、伏特加以外的代号成员。 他的车就在停车场入口附近。 当他收到邮件后,就一直在观察入口处的情况。 偶尔会有几辆车过来,但他们都没有停留。 几分钟后两个少年出现在路口。 他们都穿着组织成员最常见的黑衣服,这使赤井秀一警惕起来,但很快他又迟疑了。 因为…… 其中一个披着黑色的长外套,左手提了个购物袋。 另一个穿着黑衬衫,有着一头显眼的银发。 银发,说起银发第一个让他想到的就是gin了,gin也有一头好看的银发。 可在这里遇上的两个家伙,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觉得这不可能是组织成员。 毕竟这两个小家伙明显就是未成年啊! 未成年的代号成员,这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可当他打算移开目光时,两位少年却直直的向他走来了。 这,就是他要接的人? 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手掌、手臂、脖子、左眼上,都缠绕着白色的绷带。 唯一一只露出的鸢色眼睛,如同干涸的血,平静而没有一丝波动。 至于另一个,赤井秀一自动忽略了。 组织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阳光温柔的笑呢? “琴酒让我来接你。”赤井秀一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疑惑与惊讶。 “琴酱可真是个好哥哥呢!”那个黑发少年伸了个懒腰,兴奋的说。 琴酱? 琴酒?!!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欧尼酱?琴酒什么时候有了个弟弟? 黑发少年的话,让赤井秀一对他更加有了兴趣,他问:“怎么称呼?” 出乎他意料的是,回答他的却是那看上去很是阳光的少年,“代号,德利尼沃莱。” 德利尼沃莱,DeliaNivolelli,格里洛(Grillo)白葡萄酒之一,产自意大利的西西里岛。 那一天,德利尼沃莱这个代号,头一次走进他的世界。 …… 美国·组织研究院。 滴…… 滴…… 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和例行来检查的医生工作时的声音。 “嗯?”眼睛的医生皱了下眉头,他好像看见那个昏迷六年的孩子的睫毛动了动。 不用他的证实。 下一秒,那个孩子缓缓睁开了眼。 许是因为灯光过于的刺目,他抬起手来挡。 没过一会儿,绿色的眼眸逐渐恢复了神彩,他开口道:“我这是在哪儿?” 太久没有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醒了!”医生的声音很是惊讶。 …… “好看吗?” 听到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转过头去。 “老师……”他轻声道。 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年蜕变。 黑泽翎,已经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成为二十出头的青年了。 这六年他都在病床上度过。 “……我什么时候能回日本?” 他有点想哥哥和莱伊了...... “就这么想回去?”话语虽是有些严厉,可男人的声音温柔,语气里还存在着一丝宠溺。 “等第一期的康复结束就可以回去了,”男人推着轮椅无奈道,像极了一个宠溺孩子的家长,“在这之前,翎不好好陪陪我吗?” “好......”

    38 人在读12-28 21:52

  • [主文豪野犬]原来玩cos真会穿越

    青竹墨|总裁豪门|连载

    “现在是……什么情况?”黑发鸢眼的俊俏少年,看着眼前这条陌生的小巷,未被绷带缠绕的左眼中盛满了不可置信的情绪。“相信我,我比你更想知道原因,从心……不,阿治。”黑发紫眸的年轻男人身着属于医生的 [主文豪野犬]原来玩cos真会穿越全文免费阅读_[主文豪野犬]原来玩cos真会穿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现在是……什么情况?”黑发鸢眼的俊俏少年,看着眼前这条陌生的小巷,未被绷带缠绕的左眼中盛满了不可置信的情绪。 “相信我,我比你更想知道原因,从心……不,阿治。”黑发紫眸的年轻男人身着属于医生的白大褂,肩膀上却搭着一条红围巾。 他的眉头微皱,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有任何监控存在,他这才斟酌再三开口:“显然,我们从属于我们的世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少年这才反应过来,低声嘟哝着:“虽然也看过coser穿越的文,但以往我们都未曾见识过,以为这种神奇的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千算万算还是逃不过定律。”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少年的头发,又试着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后开口说道:“显然,我们成为我们cos的角色了。” “那么,按照一贯定律,我们应该穿的文野,接下来也有可能会遇到他们,所以……” 男人微微眯起眼,弯下腰对着少年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先对一下剧本吧。” 少年很轻快的笑了:“好哦。但是你的剧本,emmm,球球别刀了,给孩子留条活路吧。” “有一说一,就算我不刀,文野的剧本精也会自动脑补完剧本,甚至跨服补刀,你敢信?”男人这么说着,开始讲述起了自己所想的剧本。 【那是一个失败的男人,他输了一场战役,下属、同伴以及上司,曾经对他抱有厚望的那些人,在这场战役结束的最后,都通通远离了他。 于是他一无所有。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甚至连活下去的想法也都快要没有了。 他浑浑噩噩的走着,发丝凌乱,形如枯槁,但身上穿着的属于医生的白大褂,却还是那么明亮如新。 他走到了河边,天边的太阳耀眼刺目,逼迫他将目光投向河面,这才不使眼球被灼伤。 然后他看到了,一只手,一只属于孩童的手,从河里伸出来。倔强的笔直的伸着,紧接着手的主人挣扎着从河里探出头,看了河岸边的男人一眼,复又沉了下去。 他在求救,那个孩子在求救。 于是,男人将孩子救上了岸,给他做了急救,才使那个孩子醒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那个孩子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不是感谢,也不是死里逃生的庆幸,而是带着一丝绝望的可惜:“又被人救了啊,为什么就死不掉呢?” “为什么?”男人接着孩子的话说了下去:“因为你在对我求救啊。” “一心求死的人,眼里是不会有期待的光的。” 孩童沉默了,良久,他才望着男人说道:“那么,你呢?你真的觉得,人活着是存在某种价值的吗?*” 男人愣住了,他同样的望着孩童,最后对他说道:“这种事,或许得靠我们自己去寻找了。”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森鸥外,你愿意——被我收养吗?”男人这么对孩童说,他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于是忍不住想,去改变他,去改变它。仿佛改变了这个孩子,就好像改变了自己,改变了命运一样。 他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看着这个孩子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他会选择什么样的未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或者原因,孩童将自己小小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手心,对他说道:“我叫太宰,太宰治。今后就拜托你了,森先生。” 这便是,名为森鸥外的男人与名为太宰治的孩童的初次相遇。】 “靠,不愧是你,这个剧本i了i了。”cos黑时宰的从心这么说着,拉着cos森鸥外的好友问道:“然后呢?” “然后……”森鸥外coser笑了一下,对着他说道:“因为目标换成了看太宰健康茁壮成长,加上森先生成为太宰的养父,日积月累的相处下,他们确实有了父子之情。当然,是慈祥的老父亲与叛逆的不孝子的剧情。” “其实其他剧情没什么太大差别,只不过这里的森先生对太宰很慈爱和宠溺。森先生篡位夺权后,太宰就成了PortMafia的少主。” “为了保护太宰的安全,他本来放出爱丽丝保护太宰,但「人间失格」会使爱丽丝消失,于是森先生就花钱请来了杀手织田作先生保护太宰。最主要的一点是——看着他不让他自杀。” “噗,哈哈哈哈哈。看着不让自杀,太宰治你也有今天。”黑时宰coser笑得很大声,若非不是这个小巷根本无人回来,恐怕他们来这里的第一天,就会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既然我们成为了cos的角色,我们就按照这个剧本来演吧。你可以比武侦宰活泼点,但不要过于偏移,会ooc的。” “日常互相称呼是,我喊你阿治,你就喊我森先生。我被你惹生气,气急了会喊你小混蛋。认真严肃的时候会喊你治君。” “你偶尔喊我老爹或者老爸,父亲也可以。皮的时候喊我老男人。三十多岁都没能找到老婆的老男人……这种感觉。” 为了保证好友会入戏,森鸥外coser还特地举了例子,务必让他好好牢记设定。 “我们现在的时间线定位在‘荒霸吐事件’后期,兰堂死没死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另外,中也加入了PortMafia之后,你们两就被我丢到学校学习。这也是可以提到的点,但没人问就没必要说了,反正剧本精会自己脑补。” 给日常生活打好了补丁,森鸥外coser进入了状态,稍微和黑时宰coser拉开了一点距离,嘴中念道:“「VitaSexualis」!” 金发的幼女凭空出现,晴蓝色的眼瞳望着森鸥外coser,天蓝色的Lolita裙摆层层叠叠,蓝白相间的长袜以及同色调的小皮鞋。 稚嫩可爱的脸庞,比花朵还娇嫩美丽的容貌,她望着森鸥外coser,气鼓鼓的说道:“竟然这么久才把爱丽丝放出来,我就知道林太郎更喜欢太宰君,爱丽丝开始讨厌你了。” 她这番话倒有点像森鸥外coser所设定的剧情发展,但也仅仅只是像而已,也不知道世界意识有没有将它补全。 “怎么会呢,爱丽丝酱。你和阿治在我心里都同样重要,少了谁都不行哦。”森鸥外coser笑着说道,伸手爱怜的摸了摸爱丽丝的脸颊,随后无奈的叹道:“谁让织田作先生现在不在,阿治的异能又对你有影响,也就只能我亲自保护他了。” “森先生,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的嘛。”黑时宰coser这么说着,眼中翻涌起某种阴暗的情绪,紧接着便说:“对我来说,死亡可是梦寐以求的事。说起来,森先生你什么时候给我安乐死的药呢?明明答应过的。”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安乐死的药并没有呢。” 森鸥外coser笑着,犹豫再三还是对爱丽丝说了一声:“抱歉了,爱丽丝,阿治要是不看着他的话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拜托你原谅我,让你暂时有段时间无法出现了。” 爱丽丝双手交叉抱臂,“哼!”了一声,看了一眼黑时宰coser后,才不情不愿的说道:“算了,谁让爱丽丝是姐姐呢,暂时就把林太郎让给太宰好了。不过,不过……” 她跺跺脚,对着两人说道:“林太郎是我的,没有下次了!” 说罢,她的身形消失,森鸥外coser这才伸手揉了揉黑时宰coser的头。 黑时宰coser没有避开他的手,只是沉声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森先生?自己跟自己对话,你还真是寂寞啊。装什么好父亲,真是让人恶心的想要吐了。” 森鸥外coser的手一顿,那双紫眸与对方那翻涌着黑泥的鸢眸对视,他心中暗道一句不好,紧接着便是一句:“什么时候填坑?” 黑时宰coser眼神恢复清明,张口回道:“填坑是不可能填的,只要我不发,就没人知道我写了。咕咕咕。” 说完他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后怕的说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就算是你写的剧本,世界意识将黑时宰的记忆倒灌给我的时候,我还是被影响的很严重,差点就成为青花鱼第二了。” 随后,他看着脸色如常,似乎一点事都没有的森鸥外coser,发出了疑问的声音:“为什么你没有被影响?” “这是个好问题,其实还是有的,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最优解。不过,在记忆倒灌的时候,我一直想着beast线的首领宰以及衍生的后续,钻石全碎,横滨灭亡的可能性。” 他眼神复杂的继续说道:“然后,森先生的影响和意识就被压下去了。” 黑时宰coser甚是无语的沉默了那么一会儿,才用佩服的语气对他说:“横滨刀王名副其实,就连森先生都被你刀的不行,你是真的很强。” “别夸了。接下来,你想去哪里?”森鸥外coser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了几把手术刀,以及一张神秘的黑卡。 他将手术刀放回去,望着黑卡说道:“如果拿这张卡去消费,你觉得有百分之多少的可能,不会扣森首领的钱?” “诶,这样啊。那森先生,我偷中也的卡养你吧。”本就俊俏的少年低眉浅笑时的模样,可是比任何风景都要美丽的。 “咔嚓!” 果断拿出手机拍照的森鸥外coser,当着黑时宰coser的面,就把刚刚拍下的照片换成了手机屏保。 随后一脸痴汉的说:“黑时宰真可爱啊,可惜他A的时候比较多,这样笑的也只有你了。” 黑时宰coser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脸嫌恶的说道:“尽管你现在coser的森先生跟漫画里在贫民窟当医生的时候一样帅,一样是个美人,可我怎么就是有种很恶心的感觉,只想大喊‘恋‖童‖癖离我远点!’” 森鸥外coser收起了手机和卡,对着黑时宰coser说道:“可能是太宰的潜意识在影响你。放心吧,只要我们好好演,翻车的可能性很小。” “我可不会演戏。说起来,我觉得我被影响的蛮严重的,一点也不想把绷带拆下来。”黑时宰coser扯了扯蒙住右眼的绷带,语气中充满无奈的说道:“感觉扯了绷带就跟裸奔一样了。” “噗。”森鸥外coser毫不客气的笑了一声,伸手亲昵的揽住黑时宰的肩膀,安慰道:“至少有可能会见到你喜欢的人,就稍微忍耐下吧。”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又看了看黑时宰coser的衣服,说道:“我们去换一身衣服。虽然我还蛮想见到太宰,但完全不想和另一个自己会面呢,那种感觉肯定很差。” 黑时宰coser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我也不想见到同位体,完全不想跟剧本精对戏。” “那么,走吧。”森鸥外coser这么说着,就带着黑时宰coser直奔商场。 至于怎么认得路……被世界意识倒灌的记忆里,可没有说过森鸥外是个路痴呢。当然也就不存在找不到路的情况。 森鸥外coser换了一身舒适的休闲服,灰色条纹衬衫,修身的黑色休闲裤,外套一件米白色的长风衣。 这一身下来,称的他格外年轻,也将他那成熟男人的魅力给更好的展现出来。 他现在更衣室外,靠着墙静静等待着,那个孩子从更衣室里出来。 那样富有耐心的,就像个真正的父亲一样。 注*:源自太宰、中也、十五岁里黑时宰对森先生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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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二毛的日子(猛禽)

    木刀匣子|总裁豪门|连载

    “靠靠靠!谁在凿我的头!!!啊~~啊~~啊~~,疼死老子了......”温濂刚睁开眼,就看到对面一只灰扑扑的大鸟朝他撞过来。“这是什么?恐龙鸟?侏罗世纪?地球上哪里的原始森林还没被人类发现 穿成二毛的日子(猛禽)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二毛的日子(猛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靠靠靠!谁在凿我的头!!!啊~~啊~~啊~~,疼死老子了......”温濂刚睁开眼,就看到对面一只灰扑扑的大鸟朝他撞过来。 “这是什么?恐龙鸟?侏罗世纪?地球上哪里的原始森林还没被人类发现吗?”温濂脑中一边闪着各种念头,一边急速后退躲过大鸟,他还不想成为第一个被鸟压死的人类。 “咦”突然仰头望天的温濂,太阳好大,他想伸手遮挡一下眼睛,“这是什么?我的手呢,毛茸茸的这是啥,这是我买的那把羽毛扇?我记得是白色的羽毛,不是这灰扑扑的绒毛。” “啊~~啊~~啊~~,这不是羽毛扇,这是老子的手”对面的大鸟又撞过来对着温濂的头狠狠啄了下来,因为站立不稳,啄到了温濂的手,不,不对,啄到了他的翅膀! 一个小时后,温濂缩在巢穴的一侧望着对面的白尾海雕沉思,他很想学沉思者用翅膀支棱着他的鸟头,可是显然目前作为一只白尾海雕的幼崽,他是做不到的,这一个小时足够他想明白一件事,比如之前啄咬他的大鸟实际也是一只幼崽,他的大哥--大毛,凶恶的大毛,想把它的兄弟姐妹全部咬死,独自长大的大毛,现在吃饱喝足了的大毛,藏在白尾海雕的腹下,只能看到一点屁股。 当然还有更多他想不明白的,比如他明明应该是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做梦听到钻头的声音,邻居在搞装修,接着他的头很痛,像钻头钻到了他的头上,他刚要跳起来投诉无良的邻居...... 再比如为毛别人穿越不是回到古代一统江山,就是回到小时候发家致富奔小康,而他温濂,堂堂正正的格子工,勤勤恳恳的工作,买了小公寓,正在攒钱准备买小车车奔向美好生活,然后就穿成了白尾海雕--的幼崽。 作为一只幼崽--括弧猛禽的幼崽--要做什么,要从大毛嘴里夺食,要努力吃肉长大,学会飞,学会捕猎,学会做窝...... “臣妾做不到啊~~,啾!啾!啾!”。温濂觉得自己可以重新投胎了。 白尾海雕妈妈听到对面儿子稚嫩的叫声,原来二儿子还活着! 一动不动一小时的幼崽在鹰类的眼里,已经成为大毛的储备粮了! 好吧,既然活着,接着养吧,努力挪动屁股,用翅膀把儿子扒拉到了腹下。 这是啥?温濂只觉眼前一黑,想伸手摸摸,糟了,现在是翅膀,还是小不点翅膀,动不了,能动的只有远比人类灵活的脖子和毛茸茸的小脑袋,哦,我还有尖尖的目前还不太锋利的嘴,我啄,我啄啄啄,真软,咦...,啊呸,大毛的屁股!我挪,挪挪挪...,继续挪,继续思考人生,不,是鸟生!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幼崽一思考,马上睡觉觉。 温濂不知不觉睡着了,虽然他并不想,但作为一只幼崽,吃饭饭睡觉觉是他难以抗拒的鸟生。 *** 远山如黛,一条长河穿流而来,河水以各种可能的方式滋养着万物生灵。 一只白尾海雕俯冲向河面,须臾间一条大鱼被利爪勾着飞向高空,奋力甩着的鱼尾飞溅出点点星光,艳阳高照,梅花鹿抬头望向水花溅起的河面,只剩阵阵涟漪。 “嘤~嘤~嘤~”媳妇儿!我又抓到了大鱼,今天大毛二毛肯定能吃得饱饱的!快,给我看看儿子们。 美女,别哭!睡梦中的温濂--二毛--流着口水做着美梦,美梦中他正跟美女吹牛他做梦变成了一只白尾海雕,自由地翱翔长空。 温濂一脚踩着凳子,扑棱着两手试图表达的更形象一点,接着就发现他的两条胳膊变成了两片灰色的巨大羽翅,扑扇出的风吹乱了美女的秀发,也成功吓哭了美女,吓傻了自己! 屁屁好凉!温濂扭头想看看哪里来的凉风,哦,一只白尾海雕,噢!又一只白尾海雕! 甩甩头,温濂彻底清醒了,他不是做梦变成一只海雕,他是穿越了!穿成了一只白尾海雕! “啾~~啾~~啾~~”,大毛张着比它的头还大的鸟嘴,鹰妈--白尾海雕--正撕扯着雪白的鱼肉投喂大毛。 好饿!温濂抬头望向了离他最近的鹰爸。 “啾~~啾~~啾~~”,温濂扭着毛茸茸的灰屁股,划拉着两只小肉翅,向着鹰爸挪去,“啾啾?啾~~啾~~啾~~”,粑粑?孩儿饿! 鹰爸歪头稀奇的看着二儿子,“嘤~嘤~嘤~”,乖宝,等着,粑粑喂你。 自从大毛二毛破壳,一直未曾被亲近的鹰爸激动的蹦跳着奔向大鱼,用鹰类特有的鹰钩嘴撕下鱼腹最嫩的一块,二毛,粑粑来啦! 吃饭皇帝大,这个时候脸就不必要了!温濂闭着眼睛,仰着头,张大嘴“啾~~啾~~啾~~”。粑粑,肉肉,孩儿饿! 一丝雪白的鱼肉被鹰爸塞进了儿子的嘴里,直着脖子仰着头的温濂还未来得及反应,鱼肉就顺着喉咙滑到了肚子里。 呃...,温濂转头看向鹰爸,眨眨眼,“啾~啾~”,好像有点甜,粑粑,再来一块! 鹰爸慈爱的看着儿子,老子的儿子咋辣么可耐,低头继续撕扯鱼肉,乖宝儿,来吃,今天鱼肉管够,不够粑粑再去抓! 温濂一直被鹰爸投喂鱼肉到喉咙口,直到再也吃不下。 鹰爸叼着鱼肉围着儿子打转,温濂低着头左右摇晃不肯张嘴,他想啾啾告诉老爸,二毛饱了,可他不能!喉咙告诉他,别张嘴,鱼肉会掉! 这时,大毛也被鹰妈投喂的饱饱的,可怜的鹰爸英雄无用武之地,转头看见鹰妈,眼睛咻~咻~亮了,蹦跳着奔向鹰妈,媳妇儿,来,老公喂你! “嘤嘤嘤!”滚!老娘自己会吃!鹰妈朝着鹰爸的头狠狠啄了下去。继而低头自己狠狠撕扯吞咽着鱼肉。 鹰爸低头耷脑的绕到大鱼的另一端,和老婆共同分享了剩下的美食。

    0 人在读07-15 13:59

  • 楠雄今天也在抗拒彭格列

    双鱼卟噜|总裁豪门|连载

    我是齐木楠雄,不,现在叫沢田楠雄。上辈子回溯火山爆发时头上的抑制器坏了,加上齐木空助跑出来捣乱,导致超能力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等我醒来时我就变成了一个出生不久的小孩,旁边还有一个早几分钟出生的 楠雄今天也在抗拒彭格列全文免费阅读_楠雄今天也在抗拒彭格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是齐木楠雄,不,现在叫沢田楠雄。 上辈子回溯火山爆发时头上的抑制器坏了,加上齐木空助跑出来捣乱,导致超能力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等我醒来时我就变成了一个出生不久的小孩,旁边还有一个早几分钟出生的双胞胎哥哥,沢田纲吉。 这一世的奈奈妈妈笑容温和,看起来是个善良的人,身边站着的白色背心一脸凶相的男人就是我现在的父亲。 呀嘞呀嘞,家人变了。 我闭上眼睛,忽视哥哥打到头上轻飘飘的力道。 不过,还是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的超能力没有了。 不用被迫听到别人的心声;看书、看漫画、看电影、打游戏等不会有被剧透的风险;看人更不会自动透视成一具移动的骷髅;不会将人石化种种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这辈子可以作为一个平凡人生活,吃着普通的咖啡果冻。 ——就是我一直以来追求的普通的幸福。 “阿娜达快看,”奈奈妈妈的声音轻轻的,温热的手掌抚摸我的头,“小楠笑得好可爱。” “是啊。”叫作沢田家光的男人嘴唇落在我的额头,胡茬扎了我一脸。 我推着他的脸,双手软弱无力。他笑着,以为在跟我玩。 时光飞逝,我已经成长为一名国中生,和哥哥沢田纲吉同班。 正常地吃着饭,正常地去上学,偶尔还要和废柴哥哥一起平地摔。 特别说明一下,我并没有小脑发育不全,或者肢体不协调,我只是不想作为双胞胎里一个特殊的存在。 小学的时候,我本打算维持着不出彩的班级平均分,但是废柴哥哥总是努力地考了班级倒数第一。 我普普通通的成绩被用来和他对比,反而不够普通了。 于是我每次考试都精准地控制分数,以倒数第二的名头一直持续到现在。 哥哥是学校里有名的废柴纲,我和哥哥则是废柴双胞胎,或者废柴兄弟。 顺便在此一提,我和哥哥长得不一样。 我的样貌保持了上一世的长相,只是少了头上带着的棒棒糖形状抑制器和绿色塑料眼镜。 这一世的父亲和母亲没有做过亲子鉴定,反而睁着眼睛无数次地说我和他们长得很像。 在我失去了超能力的同时,我无法影响其他人的大脑,达到对世界意识的篡改。 天生有别与人的粉色头发和深紫色眼睛常常引起学校风纪委员的注意。 呀嘞呀嘞。 那个叫云雀恭弥的前辈眼睛又看过来了。 和我一起上学的废柴哥哥浑身发抖,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为了避免过多的关注,我曾经考虑过染头发,然而奈奈妈妈找人为我出具了一份证明。 奈奈妈妈摸着我的头发,很温柔地说:“小楠的头发很漂亮,是上帝捏造小楠的时候投入了很多的爱意哦。小楠不需要因为你的特殊而感到不安,而且啊,染发剂对头皮不好。” 然后她给了我一份咖啡果冻。 实际上我并没有感到不安,当然也不是因为咖啡果冻才答应的。 奈奈妈妈总是让我想到上一世善良的久留美妈妈,不过咖啡果冻也很好吃就是了。 虽然其他人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不得不相信我的头发是天然的粉色。 就连风纪委员都没有办法,只能臭着脸抓了其他染发还试图装作天生颜色的学生。 -4- 就算到了这一世,我还是讨厌运动。 以前是因为不好控制超能力,总是容易超出平常人的能力范畴,增加被发现超能力者的几率。 现在则是因为出汗,我不喜欢浑身黏腻的感觉。 我落在队伍最后面,和如同丧尸出笼的废柴哥哥一起跑步。 “小、小楠,”他气喘吁吁,“我、快不行了,帮、帮我。” 他拉着我的手腕,让我带着他跑。 我倒是无所谓,看了一眼不断按着秒表的老师,加快了速度,刚刚好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 “卟——废柴纲又被弟弟拖着跑,真逊。” “不愧是废柴兄弟啊。”早就完成跑圈的几个同班男生大声地嘻嘻哈哈,做着鬼脸。 围栏外的树叶随着风刮过发出簌簌声响,树枝搭在铁丝网上似在迎合着。 “喂!你们不准说我弟弟!”哥哥捏着拳头,双腿打颤,紧绷起来的腿肌肉不只是因为跑步才发抖。 说着坏话的几个男生愣住了。 下一秒,哥哥被空气绊住摔在操场跑道,强撑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消散,“好痛。” “什么啊,还是那个废柴纲。”讥笑声再度响起。 麻烦。 我向前迈了一步,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连带着风也停了。 四周安静下来,他们挤做一团,干巴巴地笑着看向我。 “小、小楠。”哥哥抓住我的手腕。 “哟,你们在做什么?”山本武小跑着走过来,带着朝气的笑容。 这种有人气的家伙都是我要远离的对象。 “走了走了。”见到山本武,他们互相勾搭着肩膀一起离开了,边走边小心地斜眼看我。 我有做什么吗?我不解地望向在趴在地上的哥哥。 “小楠刚才气势很足呢。”他说。 我把哥哥拉起来,他拍掉膝盖上的灰尘,有些沮丧地低着头。 “抱歉,小楠。” 废柴哥哥除了性格弱以外,还有一个缺点,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纲吉,值日就拜托你了,我放学后还有事。” 果然。 我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废柴哥哥无助的目光。别人对他的请求,就算很勉强也从来不会说不。 眼神像奈奈妈妈一样温暖,却一直都很害怕伤到别人。 我收拾好书包,和哥哥的放在一起,拿起了角落里的扫把开始打扫。 “小楠,你不用扫,我来就好。”他挠了挠脸,“毕竟是我答应的。” 【昨天你借给我漫画,就当做还你人情。】 我的眼神盯着废柴哥哥,想着他应该懂我的意思。 他想了一会儿,双手抓着扫把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小楠不说话,我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 自从没有了超能力,我不能用传心术将我的想法隔空传达给其他人,这点确实造成了一些不自在。 我不得不开始和正常的人类小孩一样学习用声带发声。就算现在能够说话,我也不喜欢说话。 “你昨天借我漫画,就当还你人情。”我重复一遍。 “这样啊,谢谢小楠。”他的手摸在脑袋后面,笑起来,“待会儿回家,我买个咖啡果冻送给小楠。” 【不许反悔。】 “嗯!不会反悔。”废柴哥哥突然明白我在想什么,点头道。 我问:“我刚才没有说出口,为什么你忽然知道我在心里说什么?” 哥哥愣了一下,然后说:“这是当然的吧?因为小楠在提到咖啡果冻的时候,真的很好懂哈哈哈。” 废柴哥哥遵守约定这一点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我坐在甜品店里仔细地品尝咖啡果冻。 恰到好处的咖啡的浓度,甜甜的糖分混合奶油的纯正绵密,融化在咖啡的香气里,Q弹的口感搭配炼乳的甜腻。 咖啡果冻果然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东西了。 “总觉得,小楠在吃咖啡果冻的时候很幸福呢。”哥哥手撑在下巴,看了我一眼,温柔地笑着。 我没有回话,在享受咖啡果冻独特的口感的时刻,任何一丝分心都是对咖啡果冻的不尊重。 “啊,京子。”哥哥惊呼起来,慌慌张张地捂住嘴找寻可以躲藏的地方。 笹川京子——我们班上的同学,也是废柴哥哥喜欢的女生,然而至今不敢向她告白。 一见到她也来了甜品店,只会躲在芭菲后面傻笑,大概还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 在京子离开店之前,废柴哥哥着急地站起来,却被椅子的腿绊住摔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桌子被震了一下,享受咖啡果冻的我就不跟他一起摔了。 吞下最后一口美味的果冻,我正要起身,京子快步走过来扶起废柴哥哥。 “谢、谢谢京子。”他的声音很小,脸夸张地红成一片,说话都不连贯了。 “纲吉君,你流鼻血了。”京子掏出一张手帕递给他。 两道鼻血缓缓地往下流,滴到地上。废柴哥哥迟钝地眨着眼睛,拿着京子的手帕说:“没关系。” 呀嘞呀嘞。恋爱真可怕。 我和哥哥自小便分开睡在两个房间。 回家后再客厅一起看一会儿电视,便会回到各自的房间。 忽略隔壁房间传来的哥哥掉落床铺的声响以及呼痛声,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往前走,偶尔有一些小插曲也不足为奇。 按部就班地上学,毕业以后上班。或许以后会组建一个家庭,也或许不会。 我本是这么想着,但是从这一晚过后,一切都不如我愿了。 一个叫Reborn的、拥有头大身小奇怪比例的小婴儿来到我家。 他和奈奈妈妈一通电话后,就擅自决定成为了我和哥哥的家庭教师。 小婴儿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鬓角两缕弯曲的头发,戴着一顶大帽子,帽子的边缘趴着一只绿色大眼睛的蜥蜴。 “ciaoす。”他抬头,面露微笑。

    0 人在读03-31 07:19

  • 夜深孤承影

    木妄安|总裁豪门|连载

    “少爷少爷,我们就这么出来真的没关系吗?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的。”念安“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大不了就是挨几下而已,而且我娘那么疼我肯定会拦着他的。”严霖念安小声嘟哝:“上 夜深孤承影全文免费阅读_夜深孤承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少爷少爷,我们就这么出来真的没关系吗?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的。”念安“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大不了就是挨几下而已,而且我娘那么疼我肯定会拦着他的。”严霖念安小声嘟哝:“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被打的满院子跑......”“我听到啦!”严霖说罢就在念安的头上来了一巴掌,我们可怜的小念安满头星星。念安心想:“要不是你是少爷,我非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狗东西,我呸!”当然也只是想想算了,毕竟还要靠这狗东西吃饭呢。也就只能委屈巴巴的揉揉脑袋装没事人了,念安想着想着就唱了起来“唉~人生艰难呐~命运如此待我呀~诶呦”还没唱完脑袋又挨了一下“唱的什么鬼东西,好像我虐待你了似的!?”严霖“可不就是嘛......”小声嘀咕“......你说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少爷不要在意我,我脑子不好使,时不时就会犯病自己跟自己说话,嘿嘿嘿。”严霖无语os:这玩意是从小就这么傻吗,不应该吧...... 严霖自顾自向前走,不跟这个“脑子不好使”的玩意浪费时间,毕竟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可要好好玩玩...... 嘈杂的集市......“诶诶诶,脑子不好使的,你去看看前边这是干嘛的,怎么这么热闹。”严霖“好的没问题,小的这就去!”念安os人生待我如此苦,工具人出生没人权啊啊啊啊啊。这么想着就挤进人群去了,严霖左看看右看看,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做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等着他的小仆从回来。 “小兄弟,你在这是要不到钱的,你得去人多的地方。”“......”严霖表示我的母语是无语,心想:我看起来像要饭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素衣,和身上刚刚坐在地上蹭到的土......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那也不至于是要饭的吧!“诶,小兄弟,你在听我说话吗?你不会还是个哑巴吧!这年纪轻轻的真......”“不是!我不是哑巴”“那......”“我也不是要饭的!” 一抬头“卧槽”这也太好看了吧,要是个女人绝对是个抢手货,但是严霖表示我还是很生气,我怎么歇一会就成了要饭的了,就算你长得再好看也不行!那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了句“打扰了打扰了......”就灰溜溜的离开了。等严霖回过神来……好吧连个背影都看不到了。“跑那么快做什么,生气归生气,留个名字嘛,真是没礼貌。”严霖表示:宝宝委屈啊 严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念安回来,就甩下手里刚因为无聊揪了半天的可怜小草,快步走进人群......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笑到腿软的一幕——念安被一帮人簇拥着连拖带拽的进了一个小楼里,还向他投来了可怜无助求帮忙的眼神...... 这要是没看到他手上的小手绢,严霖都以为他被绑架了。呦吼这是招亲被人看上啦,啧啧啧儿大不中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霖这个损友差点笑的背过气去,当然他还是得去救可怜的小念安呐。此时我们的小念安:“少爷啊只要你来救我我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在你的茶叶里放泥巴了再也不在你的书上画春宫图了,再也不......砰! “狗念安!你好样的,我说我的茶怎么总是味道怪怪的!你还骗我说是新品种!”严霖刚到门外就听到了他的碎碎念念,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掐死他。念安“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心里一阵弹幕划过。严霖无视房内一重人揪着念安的耳朵就把他拎了出来,把他丢在大街上......揍了一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捉奸现场呢。 严霖:“我#*&%?#。”念安“少爷少爷我错了我错啦!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真的!再打你就会痛失以为可爱又能干的小仆从啦!”念安心里苦啊,真没想到这可恶的少爷居然会在那个时候过来...... “这位兄台,别打了别打了,万一打死了你上哪找一个这么可爱的小随从啊?”“你是谁?”严霖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脸......“你就是那个说我是要饭的那个人!”那人心想:“完了,这是要算账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溜。 然后就咻一下,跑没影了。严霖刚想追就发现自己的腿被自家小仆从紧紧抱着,严霖os:我就想交个朋友,要个名字怎么就那么难啊啊啊。严霖一肚子气,把被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念安拎起来打道回府了。 刚回到府上,就如愿的听见了严霖父亲严肖彬的叫骂声“这臭小子,哪有一点世子的样子!简直是冥顽不灵!哪有一点我年轻时候的样子,真是一天不让我操心都不行!我早晚得被他活活气死!我将军府怎么出了他这么个混小子”“好了好了,爹,别气了,他还小,别因为他气坏了身体啊。” 严长宁(严霖的姐姐,将军府长女)“还是女儿懂事,这臭小子能干点什么?”严霖父亲道。严霖:果然我不是亲生的。“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都什么时辰了。”白茵(严霖母亲)“你们也都别杵着了,都回房吧。”严霖:呜呜呜还是母亲对我好。然而严母下一句话直接让他自雷。“安安呐,你说说你弟弟,别总让你父亲操心。” “好啊娘。”严长安“不啊,娘,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我觉得我可以再抢救一下。”“去去去,一边玩去。”严霖头上闪过弹幕: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真的玩完了玩脱了......然而严长安并没有给他考虑这么多的机会......结果他跟他的小仆从大半夜在房间里互相涂药嚎叫声响破天空...... “报应来的太快让我猝不及防”“少爷,这都是命运啊~”严霖再一次给了念安的脑袋一巴掌......“嘶”扯到伤了……疼!疼!疼!“嘶”打到伤了……痛!痛!痛!两人难得的默契,都怨恨的看相对方......念安:你打我,自己弄到伤处了怪我喽!!!狗东西!!! “我是怎么在我泼妇一样的姐姐手里活到现在还没死的呢!”来自严霖的咆哮“因为我还没下死手。”完了“姐姐姐姐姐姐姐!你听我给你解释,其实我的意思是……是……嗯……”“是什么?我就听你编!”“......轻点”“放心吧,你可是我亲!弟!弟!” 然后......“念安!我看你是公报私仇!你是想痛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嘶”因为动作太大而扯到嘴角处伤口的严霖心中无比郁闷“少爷你可省点心吧我已经很轻了......而且别做梦了,你根本没有遗产,你的钱刚刚都被大小姐收走了。”“......”严霖:果然做人难活着更难啊。 “不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要翻身农民把歌唱!”“少爷你别做梦了,你啥都不会,除了一张脸还能看以外你一无所有,拿什么反抗。”然后,念安的脑袋就又双叒叕挨了一巴掌。 念安表示我难啊,这年头是什么险恶的社会,实话都不让人说了,果然没人权啊!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宝宝心里苦啊 “诶诶诶,问你个事。”“少爷你说,小的绝对知无不答!”“就那个长得贼好看的那个男的你认识吗?”“啥”“就那个啊,给你解围的那个。”“哦”“认识吗认识吗。”“不认识”“......”“不认识你哦个屁!”念安:哦一下也犯法吗! “少爷,那个人是得罪你了?”“没有,他就只是说我是要饭的而已。”“......”念安:我该说什么,说你真的跟要饭的挺像的?一个将军府世子成天穿的“破衣喽嗖”?“那少爷是想......”“就是想交个朋友。”“......就只是交朋友?”“不然呢?”“没什么只是觉得以少爷的性子居然没直接打回去......”“怎么说话的,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好吧。”......确实有事没事给我两拳也很有绅士风度。 “......”“......”“少爷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你不觉得你该做点什么吗?”这位爷是又想干嘛了...... “嗯?杀了我给你助助兴?”“想什么没用的呢!都什么时辰了,我都快饿扁了!还不快去给我弄点吃的过来。”“好的少爷,小的这就去”念安:呼~还好还好,幸亏不是真杀我助兴......

    0 人在读09-10 15:54

  • 世界融合后,首领宰跑路了

    整零|总裁豪门|连载

    那是一片很美的斜阳。太阳在坠落,人也在坠落。耳边有风声呼啸,红色的围巾飘扬,落日的霞光让人感觉温暖,不停靠近的大地仿佛是世界给予自己的最后拥抱。坠落的时候,太宰治根本就没有去思考任何事情,四年 世界融合后,首领宰跑路了全文免费阅读_世界融合后,首领宰跑路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那是一片很美的斜阳。 太阳在坠落,人也在坠落。耳边有风声呼啸,红色的围巾飘扬,落日的霞光让人感觉温暖,不停靠近的大地仿佛是世界给予自己的最后拥抱。 坠落的时候,太宰治根本就没有去思考任何事情,四年内不停运转的大脑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仅仅只是把自己也融入了这一片景色之中。 对于整个落日而言,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却又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太阳将落于地面之下,自己也将亲吻着大地。 庞大和渺小,永恒和瞬间,太阳和个人。这样不自量力的对比,却在某一个时刻成立了。 接下来,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死亡—— 巨大的疼痛袭来,太宰治几乎能够想象到自己全身破烂的样子。跳楼自杀果然是一种非常不被推荐的自杀方法,那么高的地方跳下都没有办法立刻死亡,一点都不清爽明朗。 没有任何抢救的可能,太宰治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碎得再也拼不起来了。 所以,终于可以休息,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然而,剧痛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入水的那种窒息感。 在没有当上首领之前,太宰治还是经常入水自杀的,那是他最喜欢的自杀方式之一。 所以,他不可能感受错。 太宰治睁开了眼睛,果然,自己在水里。 也许这个时候不去挣扎就好了吧?那样很快就能再一次迎接死亡的到来…… 可是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却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既然已经得到过死亡了,那么那就不再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东西了。太宰治自己挣扎着上了岸,熟练地吐出了口中的水后,从河水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河水里映出的这个少年,怎么看也不是22岁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没有褪去的婴儿肥和身上的服装,看上去似乎是自己连港口黑手党都没有加入的时候。 变小了啊…… 无数种可能从太宰治的脑海里下意识的划过,他站了起来,开始打听消息。 ——世界重启了,他回到了刚刚从家里逃出来,还没有被森鸥外捡到的时候。 ……也就是自己刚刚斩断了过去,踏入了横滨的时候。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太宰治恍惚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河道,甚至离开了横滨。 他逃跑了,非常狼狈的逃跑了。 在经历了一次生死,并将所有计划都完成了然后获得新生之后,他自主的选择偏离了所知的所有可能性。 反正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不是吗?那么就让一切完全不可能开始好了。 比上一次还要把羁绊斩断的彻底,这一次,太宰治将不可能认识任何人。 甚至包括一直陪伴着他的中原中也、最后也没有能够下杀手的森鸥外……所有人在还没有认识之前,他们的关系就结束了。 于是,那些纠结痛苦也就消失了,皆大欢喜。 太宰治开始了他的流浪。

    2071 人在读06-19 14:32

  • 两个万人嫌在一起了

    老鸦瓣|总裁豪门|连载

    正午的太阳又亮又热,周围一点风都没有,知了也只堪堪叫了几声就停歇了。廊下的婢女端着茶水,低头又快又轻的一路走到了正厅。婢女进去的时候房里安静及了。许不应跪在堂下,神色有些许不服和委屈。老爷坐在主位恶狠 两个万人嫌在一起了全文免费阅读_两个万人嫌在一起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正午的太阳又亮又热,周围一点风都没有,知了也只堪堪叫了几声就停歇了。廊下的婢女端着茶水,低头又快又轻的一路走到了正厅。婢女进去的时候房里安静及了。许不应跪在堂下,神色有些许不服和委屈。老爷坐在主位恶狠狠的盯着许不应,手死死的抓住桌沿。夫人坐在下首低着头手里攥着帕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屋里的下人噤若寒蝉。 婢女心里忐忑,小心翼翼的给老爷上茶。却不料许延一把抓起装满茶水的杯子扔向许不应。 “砰!” “逆子!你怎么敢?”许延指着许不应,似是气急手指还在颤抖。 许不应感受着杯子砸到下颌,滚烫的茶水顺着脖子浸透了衣服。直直盯着许延的眼睛。“父亲在生气什么?是在气我当众给许恪下了面子,还是在气你当做家族荣耀的长子的确是个草包?” “你,你!”许延气极站起身来,看着许不应不像父亲看着儿子,当像是看着一个仇人。“逆子!” 许延一脚踢在许不应的胸口,把许不应踢倒在地重重咳嗽。 许延“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敢和你兄长比,简直不知所谓!” 许不应爬起来,喘着粗气“呵!我算什么东西,那许恪又算个什么东西?他的秀才名头是怎么来的父亲怕是心知肚明,他许恪就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许延听许不应话中的意思停顿了一下,又火从心起。“好哇!你个不尊兄长的孽种,竟敢污蔑你的兄长,当真是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有个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坐在一旁的肖从莲听许延说自己,惊呼一声“老爷!” 慌张起身眼睛里已经蓄起了眼泪,纤纤玉手轻轻抓住许延的手臂“老爷,妾可从未教许不应不尊兄长啊!都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妾也管不了他。” 许延看了眼肖从莲,抬起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滚开!”肖从莲摔到在地上,鼻血争先恐后流了出来,脸一下子肿的老高红中带紫。 “夫人流血了!”肖从莲的贴身丫鬟惊呼一声,忙去把肖从莲扶起来。对着刚才端茶的婢女就是一顿吼。“愣着干嘛,去叫大夫!” 婢女慌里慌张点头,从旁边出去了。 许延没有管肖从莲怎样,他现在正气着,当然就算没生气他也不会去管那个恶毒的女人。 许延:“来人,上家法。我到要看看你这个逆子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许延说完,下人就抬来两个长条板凳,把许不应从地上提起来摁在板凳上。 许延“给我打!” 下人听领,一左一右两个那个凳子腿粗的棍子打在许不应屁股上。许不应死死咬着腮帮子,盯着坐在主位上的许延。 屋子里除了棍子打在许不应身上的声音,周围都是静悄悄的。肖从莲早已被人扶下去了。 “咚,咚,咚”随着时间的推移,许不应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许不应的神智也渐渐模糊不清起来,已经看不起许延了,眼皮子像是有千斤重。迷迷糊糊中许不应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老爷,二少爷昏过去了。” 许不应没有听见许延的回答。感觉自己一直在下沉,身子越来越冷寒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化成一丝丝的往骨头里钻。 许不应看着眼前的路,迷瞪瞪的和周围的人一起往前走。周围有许多红色的花,许不应觉得这花还怪好看的。越往前走人就越多,最后所有人都排成一长条,慢慢往前移。 许不应脑子钝钝的,随着越来越考前看着眼前的阁楼和这个正在一个大锅里舀汤的人,觉得很熟悉总感觉自己好像来过。那人舀了一碗汤回过身,看见许不应笑了。 “黑白无常你们看,又来一个阳寿未尽的。” “肯定又是那群新人,把魂魄离身的人当做已死之人拉过来了。真是无了个大语。”听见那人的呼声,从二楼的窗户里伸出一个脑袋,白发白帽白衣看了看许不应,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的撑着脑袋道。 “快给人送回去啊,在地府呆久了阳气耗尽了怎么办。” “好好好,哎哟我就是个劳碌命。” 楼上的人说完许不应就感觉有一股力量拖着自己往上飞去,温度渐渐回到了身上暖洋洋的。正当许不应静静地沉浸在暖洋洋里,许不应又听见有人说话了,怎么这么多人说话,许不应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 许不应气冲冲睁开眼睛,发现是自己从小就梦见的小屋,小屋里应该还有一个老人和孩子的,许不应在屋子里到处找,屋里没有人许不应又根据自己的记忆到了田里。看见一个男人穿成不成体统的衣服在田间劳作,豆大的汗珠从下颌滴下。虽然许不应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许不应感觉得到男人很开心。 “长大了啊!”许不应喃喃自语,跟着田间的男子到处跑。 男子把地里的草都锄完后,在地里摘了些菜就往回走,许不应也跟上去。却画面一转,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房子。 里面有大面大面的琉璃做的窗户,还有可以发光的盒子,一按就出水的头,从窗子往下看是可以在地上跑的盒子,黑色的大路周围都是和这个房子一样的房子。到处都是穿着奇异的人。 许不应看见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他有感觉这个人就是院子里的男人。许不应跟了上去,看见他站在桌子前面,他对面有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 “你决定好了要辞职吗?你可要想清楚你马上就要升职了,不要做糊涂事。”秃顶男人把一张纸房到了右手边。双手搭在一起看着男人。 “是的主编。我觉得记者这个职业不太适合我,我想向其他方面发展。”男人也看着主编微笑。 办公室里寂静了一会儿,“好吧!一个想走的人是怎么也留不住的,不过你这一去可没有回头路了。” “我知道,谢谢主编,我走了。”男人说完就出去了,许不应跟着男人进了一个房间,很小还没有府里的茅房大。只见男人在墙上按了几下,许不应就感觉一阵眩晕,不一会儿门打开就和刚才的场景不一样了。 许不应和男人坐在了跑得飞快的盒子里,看着路边的景色倒退。突然一阵白光许不应又回到了小屋。看见男人正在做菜还说这什么。 “做素的松鼠桂鱼,要先准备好杏鲍菇切成一根手指长的段,再切花刀……” 许不应凑进了看看,又看着那个盒子,里面居然也有男人,并且和男人做的事动作一模一样。许不应睁大了猫眼,一动不动盯着盒子里的男人。 突然许不应看着盒子里闪过的一句话,仿佛被葵花点穴手定住了。那句话是:楚小满你现在居然是主播唉666 “楚小满?楚小满,楚小满!”许不应一下子转头看着男人,只见男人的面容渐渐清晰。赫然就是自己的模样。许不应心中大亥。 “啊!嘶——”许不应从床上醒来,一动钻心的疼就从屁股上传来。 “少爷!您没事吧?”刚换了茶水回来的芽春,听见屋内的痛呼忙放下茶壶,到许不应床前询问。 许不应:“没事,给我倒杯茶来。” “是,少爷。”芽春快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又回到床边小心伺候许不应喝茶。 许不应喝了一杯茶感觉嘴巴不像刚才那么干了,就把杯子给芽春。“下去吧,没我命令不准进来。” “是,少爷。”芽春退出去,小心关上了门。 许不应趴在床上,前世的一帧帧画面闪过脑子里胀胀的。今日被许延打了一顿,到地府一日游,许不应才终是搞明白了小时候为什么总是梦到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 原来自己前世生长在另一个时空,那里比现在往前发展了几千年。前世是一个孤儿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在高中的时候去世了,他就成为了孤身一人。高考考到了S市的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后当了一名记录片记者,长期走南闯北,不论是美食还是一些古法工艺,亦或是走进科学什么的他都做过,简直可以说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是干了十几年后,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于是辞职回了老家,在家里记录一些日常生活和教大家做菜,日子也过得不错。但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发大水连下了几个月的雨,为了救一个小孩却不慎将自己也搭了进去。于是前世在三十八岁挂了。 到了阴曹地府里,孟婆捧着给一碗汤给许不应,那汤的颜色居然是来回变换的,配色丑极了,可能是许不应的表情过于明显。孟婆白了许不应一眼,说这是新创的他懂个屁。 于是许不应没办法,只好喝了那汤,怎么说呢,啧!下次他再来,说什么他也不会喝这创新汤了。 不过许不应现在想着自己的前世今生,不知道是不是孟婆汤的原因,他现在对于前世的事情记得无比清晰,并且以前没有关注的东西也出现在脑海中,比如八岁那年奶奶给他做槐花糕的时候,有只蝴蝶在院子里飞,那只蝴蝶右边的翅膀有个小缺口。说起来还真是因货得福,下次他还要喝创新哒! 前世的画面一帧帧像走马灯一样显现,最后又和现在的记忆交融。许不应觉得自己还真是一颗苦情小白菜,在哪里都没有父母缘。屁股上的伤一直源源不断的昭示自己的存在感,让许不应想到了许延。若说以前许不应还想着希望得到父亲的喜爱,想让父亲承认自己。现在就是这个受气包谁爱当谁当,反正我许不应不当。 许不应把脸埋在枕头里,对着虚空比了个中指。又在药劲儿下慢慢睡了过去。

    103 人在读08-14 19:03

  • 我最初没想当首领啊

    雪中葵|总裁豪门|连载

    不破怜回家要经过一条狭长的巷子,巷子最深处,就是不破怜居住的一户建。没有摄像头,周围的房子几乎没人居住,即便在白天也很少有人走进来,只有废弃的售货机和几根倾斜的电线杆在巷子里驻足。今天不破怜走 我最初没想当首领啊全文免费阅读_我最初没想当首领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不破怜回家要经过一条狭长的巷子,巷子最深处,就是不破怜居住的一户建。 没有摄像头,周围的房子几乎没人居住,即便在白天也很少有人走进来,只有废弃的售货机和几根倾斜的电线杆在巷子里驻足。 今天不破怜走近巷口的时候,听到哀嚎的声音,他脚步停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走进去。 两个黑衣男子把一个瘦弱的男人围在墙角,巷外的路灯在黑衣男子的□□上反射出暧昧的光。 那把枪抵在把脸哭成一团的男人额头上。 “饶了我吧,求你了,我偷钱也是被逼的啊!”男人已经吓破了胆,眼泪鼻涕一脸都是,他不敢动弹,生怕拿枪的男人一个不小心,把他给毙了。 “港口Mafia的钱也敢偷,还以为是个有志气的家伙。”黑衣男蹲下身,想用枪管拍他的脸,但看他那湿乎乎的脸蛋,男人又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伴随着□□上膛的声音,不破怜走了进来。 拿枪的那个还恶狠狠地盯着墙角里的男人,另一个黑衣男子转过身,看向不破怜。 “小子,有些地方不要走,你大人没有告诉你吗?”男人的口气很严肃。 指了指巷子里边,“回家。” 那男人点了点头,他显然深知在横滨没有不危险的人,即便是小孩也可能下一秒掏出手榴弹,他的视线一直盯着不破怜,直到不破怜走到他们跟前停了下来。 不破怜看了眼男人,这个动作让男人直接从后腰掏枪。 “上午是你值班吧,我是山野港口刚任职的文员。”不破怜友好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拽出工作服底下的工作卡,递给男人。 山野港口是港口Maifa的灰色企业之一,其中的部分工作人员算是港口Mafia的正式成员。 男人皱了皱眉,接了过去,片刻,他的眉头松开了。 “不破,这个姓氏很少见啊,我们武斗派也有个姓不破的,那家伙是个真男人,唉,可惜……” “那是我父亲。” “节哀,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男人的语气缓和下来,把工作牌还给不破怜,□□重新别在腰后,他的年纪和不破怜的父亲差不多,或许家里也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你们能帮我把尸体处理好吗,这条街都没有摄像头,往右走二十多米就有一个垃圾回收场,现在天气太热,尸体放在这里第二天就臭了。”角落里,原本看到一丝希望的男人,听到这个对话,彻底绝望了,他竟然上手去抢抵在额头上的枪。 还没等他手彻底抬起来,砰的一声,他的额头就多出一个窟窿。 他眼睛睁得老大,血和白色的浆状物蹦在墙上,失去力量的身体缓慢倒下。 旁边说话的两人都没有看一眼,似乎这是很平常的事。 “没问题,只有没品味的家伙才会把尸体乱丢。” “麻烦你们了。”跟男人道别,不破怜向巷子深处走去。 等不破怜第二天准备去横滨黄金区那座黑色大厦上班时,路过那个男人倒下的地方,发现两个人甚至把当时溅出来的液体都清理干净了。 这让他心情不错,哼起小曲。 在上个月,他还是一名普通的国中生,但这一切因为父亲的突然去世而结束。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午后3点半,他正走在放学的路上,手机响了。 不破怜以为是老爸今天早下班,他眼前闪过晚上做什么吃的,想着一会儿去超市买点菜。 接了电话才知道,是噩耗。 父亲巡逻港口Mafia仓库的时候,他带领的十人小队受到袭击,混乱中,他带领小队奋勇反击,全灭敌人,正当他们要放松警惕时,一枚子弹射入父亲胸口。 那是百米开外的狙击手的杰作,五厘米长的子弹直接搅碎了父亲的心脏。 不破怜整个人都是懵的,即便知道有一个做港口Mafia的父亲,就要做好亲人突然离世的准备,但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不破怜还是接受不了。 当天他第一次去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那座可以俯视横滨的黑色大厦。他去的是大厦的地下室,那里有专门存放港口Mafia组织成员尸体的停尸间,和一间专门为成员服务的火化炉,家属可以在这里看成员最后一面,然后拿着骨灰和慰问金回家。 港口Mafia的普通成员没有正常的葬礼,一份完整的尸体,就已经足够体面。 父亲写过一封遗书,刚开始,那封遗书是给母亲准备的,写的时候,不破怜还在妈妈肚子里。 生了他之后,母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在他四岁时因病去世,父亲就把那封信的位置告诉了他。 “我的遗书放橱柜里面那本红色菜谱里了啊,记住没?” 很神奇,当时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的不破怜很清楚的记住了。 把父亲的骨灰放在桌子上,不破怜在橱柜里找到了那本已经快要发霉的菜谱,这些年来,不破怜都把这个菜谱当做禁忌,仿佛打开它就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当父亲真的去世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想打开它,因为里面有父亲说过的,他没看过的话。 这是一封写给母亲的信,几张纸写满了款款深情,莉美、莉美叫得亲切。 大致就是害怕自己死了之后母亲伤心,一些家里父亲处理的事情,家里的银行密码啊,东西都放在哪里呀,垃圾桶几个颜色都是用来装什么的呀……很难相信,这是他那个粗枝大叶的父亲能写出来的信,竟然有点平安的风雅在。 信的最后,父亲终于提到了还在肚子里的他。 看得出,父亲是有点嫌弃他的,或者说,在这封信里,他极为罕见的有些害怕,写到这里,父亲的字迹开始潦草起来,有些话写完又划掉,半张信纸上满是涂改,话风也变得简洁起来。 不破怜拿着信纸的手力道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躺在了地上。 最后的两页信纸写了不破怜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但现在他后悔了,一些东西还是不知道活着更轻松。 他有个秘密,他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怪物。刚会说话,不破怜就把这件事告诉的父母,换来了他们惊恐的表情,他甚至在父亲脸上看到了厌恶他的情绪。 即便后来爸妈没在提起这件事,但孩童的敏感还是本能的让他记住。不破怜幼年时期发生过几件对他影响比较大的事——看得见怪物,母亲去世,还有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就有了和他异能一样的特殊能力。 现在他才知道这个特殊能力叫做咒术,咒术是用来杀他看见得那些怪物的,而他看得见的怪物叫做咒灵,他这种人被叫做咒术师。 信还解答了这些年他的疑惑——不知为何,父亲很喜欢他的异能,但极其讨厌这个能力。 现在他知道了。 因为是他导致了母亲的死亡,或者说,因为孕育他这个咒力的孩子,母亲的身体变得虚弱。 原来如此。 父亲显然也做好了孩子是咒术师的准备,他在信中写道,如果他突然死了,孩子有咒术天赋,一定要让孩子加入港口Mafia,这样家族就不敢动他了。 让孩子千万别在外面使用咒力,会留下痕迹。 还提到母亲家族对他们的追杀,他这现年都做了什么,提及这些是让母亲再遇到追杀的时候,有处理的经验。 这份遗书让不破怜看到了不一样的父亲。 那几天,他时常从梦中惊醒,不自主的发呆。在两个礼拜后,他向学校申请了退学,给父亲在组织里的朋友打电话。 他选择加入港口Mafia,推荐者是父亲十人组的成员。 港口Mafia里,劝诱新人加入的成员要给新人一份自己身上的东西,推荐他的父亲的几个下属一致认为让不破怜加入港口的真正“劝诱”来自已经去世的组长。 “那份礼物,你在家里寻找吧。” 不破怜回家左找右找,最后把父母两人的结婚戒指挂在一根细铁链上,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这就是他的入职礼物了。 港口Mafia欢迎任何学历和年龄的人加入,但不代表没摸过枪的就可以直接加入武斗派,借父亲的光,他直接跳过了试用期,被安排到港口Mafia的子公司——在山野港口事务所做一名文员。 这家公司的办公室就在港口Mafia大厦里面,管理着港口Mafia用武力争取到的横滨的几个港口的运输事宜。这是一个不太需要工作能力,但极其需要员工忠诚度的公司,所以里面就有很多“关系户”,成员家的孩子想要加入组织第一站就是到这里上班,然后再决定任职方向。 这当然不是港口Mafia喜欢养闲人,而是这些组织成员家的孩子从小到大的身世都在组织的资料里,用着放心。 不破怜就被推荐到了这里。在这里任职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可以早一点适应港口Mafia的环境,第二个是港口Mafia的训练室是对公司开放的。 向上级提交申请,可以参加每两个月举行的入职测试,测试合格可以调到武斗派。 虽然这个入职测试很少有人报名,但确实一直存在的。 今天就是测试的日子,他听说一般是在训练场进行的,打移动靶什么的,不破怜觉得自己可能及格不了,毕竟他才刚摸枪不久。 他刚坐在办公桌前不长时间,八点多一点吧,外面就有人找他,听找他的同事说,是一名高个红发的男人,胸前带着枪夹,应该是个武斗派。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今天测试的考官,不破怜有点紧张,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另一边,织田作之助也有点紧张,今天早上他收到自己要当“一天考官”的消息,他还是第一次审核别人,虽然他是个不杀人的Mafia,但他以前是职业杀手,只不过现在从良了,所以该会的他都会,他入职测试的时候枪械测试是满分的,所以自然知道正常的考核是什么样子,无非和不破怜打听到的一样无聊。 但今天,上面让他带着入职测试的新人去办一个案子,案子本身并不是考试的关键。 织田作之助摸了下今天刮过的胡子,测试合格只有一个要求,对想要进入港口Mafia武斗派的新人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34 人在读04-13 18:38

  • 被反派追求的神明之日

    末日昔城|总裁豪门|连载

    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下沉,下沉。四周冰凉的液体将我包裹,它们不会浸湿我的衣服,却会滑入我的衣间。我的意识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看不清楚。好像有谁用刀刺入了我的胸膛,刀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的 被反派追求的神明之日全文免费阅读_被反派追求的神明之日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下沉,下沉。四周冰凉的液体将我包裹,它们不会浸湿我的衣服,却会滑入我的衣间。 我的意识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看不清楚。好像有谁用刀刺入了我的胸膛,刀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的胸膛上的伤口却流不出一滴血。 我的身体正在破碎,没多久,死神降临到我面前。他伸出手,牵住了我的,要带我去往天堂,我的身体仿佛变得轻盈了,在他的带领下,我和他一同往上飘去。 我还是闭着眼,想努力睁开,但困意和痛苦死死的纠缠着我,我无法摆脱,就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感受他的‘温柔。’ 我飘啊飘,往上飘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抓住我的衣角,他拽的力度非常大,竟是硬生生的使我从死神的手中脱离,把我拽了下去。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我的心脏传来一阵疼痛。 痛苦都喊不醒我,有谁在紧紧的拥抱我。那人的拥抱令我感到窒息,我想睁开眼,看看他到底是谁,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就算我微微的睁开眼,入眼的也只是一片黑暗。 我的意识似乎都有些被他的拥抱带了回来,的确有人在抱着我,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但是我现在就能感受到他在我的面前。他将脸埋在黑暗里,这样叫我睁眼了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他的身体的温度滚烫,胸脯一起一伏,他用手摸着我的脸,用一种诡异的语调对我说:“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你总是不听话,总是离开我。”他念着念着,就改用一只手抱着我,用另一只手去拿衣服里的丝带。他用丝带将我的双手缠绕,随后,他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 我想醒过来,可是不行,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 他面对着我,手的温度是我能感受得到的。他温柔的摸着我的脸,念着我的名字:“小那……” 小那? 是了,我的名字不叫鬼瞳,不叫黑凰,叫兹血塔那。 我认识谁呢?那个人是谁呢?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我完全记不起来前面发生了什么。 他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思绪,像是故意一般,将唇印在我的唇上。好一会儿,他的口中才轻轻吐出灼热的温度:“呼~小那,我知道你意识不清,所以呢,我要告诉你的是……” “我喜欢你,早在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对你二见钟情了。我关注了你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吧?” “你喜欢吃东西,讨厌与人近距离接触,性格冷漠又善良。”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是女孩子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 “我喜欢你,早就不是你见到的那种,我想你很久了,如今你终于在我身边了。” “我好高兴啊。” “我压抑了那么久,你会允许我向你发泄的吧?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爱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占有欲,我没睁眼都能猜到。 他舔着我的唇角,而我竟然不讨厌这种感受。 我好像和他是种亲密的关系,不然我为什么对他不会感到反感? 我想起身,却是试着动了动我的手指,他见了,兴奋的将印记印在我的身上。 他一脸餍足的用手怀抱着我,让我坐了起来,他摸着我的头发,以此来表达对我的喜爱。 “唇都肿了呢~”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迷人,他眼中的那种情满满的都溢出来了。他像是知道我有些难受,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将头放在我的颈边,嗅着我身上的馨香,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肩,我一痛,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梦?知道是在做梦。我拍的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但没多时,我的头就传来一阵疼痛。 这点痛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我忍着疼,下了床。我有些口渴,床边正好摆着一杯水。 我疑惑的想:这杯里的水,昨天有? 杯口的边缘挂着一些水珠,我寻思着,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许是我昨天没将水喝完,今早起来要喝的时候忘了这回事吧。 昨天的水不能喝了,我想去烧水,就去往厨房,可是厨房里的水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只好回来,喝了杯中的水,以此来解渴,杯中的水的味道有些奇怪,让我有种喝别人的水的感觉。 我很不舒服,现在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我要去桌边做早上普通人该做的事情,类似用梳子梳头发什么的。 我去往桌边,打开荧屏,点击荧屏上的道具‘化妆镜’,在桌上完全出现化妆镜之后,荧屏才会自动消失。 我看着镜子,镜子里的我,脸微红,唇有些肿,像是被人亲吻过。 这里就我一个人,我不觉得有人会夜闯我家,这里可是黑森林,森林里的野兽全都吃人不吐骨头。 没人敢来这里,除非那人不要命了。啊,碰上我的话,向我求助,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会帮他——如果那人有利用价值的话。 我拿着梳子,用梳子慢慢的给自己梳头发,镜子里,某一瞬间,出现了另外一张脸。 那人就在我的身后,可是我却看不见他,我看见了镜子里的另外一张脸,却是毫不在意。 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个家伙不会干扰到我的生活,他想怎样我都无所谓。 这个屋子很诡异,我住在这里有一会儿了,清楚的记得屋里有哪些物品。我的几件穿过的裙子,不见了,我的一个杯子,消失了。我用过的一些工具……找不到了。 如果有‘东西’拿走我的物品,那就让他拿去吧,反正那些东西不重要,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 我整理好了,就去吃饭。早餐很简单,是几块放了n久的瓶中的饼干。其实我并不想吃这个,可是厨房里的食材会见到我打开厨房门就冲出来四处乱跑,我要抓它们是要浪费体力的,更何况上次抓它们的时候还有食材咬我的手。 我吃完饼干,就在桌边写计划书,如果这个时候桌上能有一杯好喝的果汁就好了。饼干再放一段时间就不能吃了,我想,迟早要弄死那些讨人厌的食材,以及森林里的野兽。 要怎么处置它们呢?是杀死,让它们在火炉上的锅里热死,还是把它们放进洗手池里淹死? 我在本子上写着我的计划,上面只有几个词是别人能看得懂的。那是:朋友-利用-引诱-计划-杀害-重生-强大-敌人。 我早知我的命运如何,因为如此,我为我自己制定了一项计划。不会有人脱离我的计划,每个人都会是我的棋子。 他们是我最好的‘帮手’,我会利用他们很好的达成自己的目标。在执行计划的过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敌人…… 我写计划书写的好好的,却是有人敲门。 真讨厌。打扰到我,好烦啊。 我无视了,外面传来怪物的吼叫声,和那人的求救声。 是什么傻子?竟然闯入黑森林?你以为我在这里你就能得救吗? “请救救我……我身上有钱,可以给你救我的钱!”那人大概是被逼急了。 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向房屋门口走去,这完全不是因为对他产生了同情,而是因为我听到了外面怪物的吼叫声,想出门弄死它。 他这么说着,我就想:他说他有钱…… “有钱?”我淡淡的说着,在走到房屋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那人不笨,知道这个屋子里有人。 我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在我发现口袋里没有任何东西之后,才伸出手轻轻打开门。 只是一条门缝。 那人透过门缝,努力看清我的模样。

    1 人在读05-07 09:12

  • 【文豪野犬x瓦尼塔斯的手记=?】今天你跳

    题笔忘字|总裁豪门|连载

    “喝啊,这就是天国吗?可还真寒碜呢,都不及巴黎的百分之一,也就灯光亮一点。”瓦尼塔斯躺在地板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头顶的灯光正晃着他的眼睛。巴黎么?我究竟在哪里?而此时,一场越狱比赛正拉开 【文豪野犬x瓦尼塔斯的手记=?】今天你跳槽了吗全文免费阅读_【文豪野犬x瓦尼塔斯的手记=?】今天你跳槽了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喝啊,这就是天国吗?可还真寒碜呢,都不及巴黎的百分之一,也就灯光亮一点。” 瓦尼塔斯躺在地板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头顶的灯光正晃着他的眼睛。 巴黎么?我究竟在哪里? 而此时,一场越狱比赛正拉开序幕。 “好,那就开始吧。” 世界已经成为了灰色的囚笼,而笼中之鸟,正在挣脱樊笼。 两个时空,两个故事,两个世界正在交叠,一切都杂乱无章,所有人都在劫难逃。 “哎,你是谁啊?” 瓦尼塔斯疲惫地扭过头,看见两个人朝他走来。 “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 一个穿着白色囚服的男子微笑着伸出手:“你愿意帮我越狱吗?” “不应该先问他能不能解毒吗?”一个双色发的西装青年问道。 “这你就错了,希格玛。”那个男子仍然是刚才那明媚的笑容,说,“我还是相信果戈里的话的。” “究竟有什么事嘛?”瓦尼塔斯更疲惫了。 按道理来说,他已经死了。 他的搭档——诺艾,将他杀了。 可是现在,他竟然到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又是未知。 “就一件事,这位陌生的好心人,帮我在半个小时以内,越狱成功。” “越狱?原来我下地狱了啊。”瓦尼塔斯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果然天国就没有这么简陋的,自己作为苍月的眷属,的确不该上天堂吧。 这个地狱竟然没有恶鬼,还有两个能说话的、还想越狱的人类,算是神明怜悯他了。 “啊?什么地狱不地狱的,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双色发的青年一脸生无可恋,直接转过身去背对两个人,自顾自地抑郁起来。 “原来你也喜欢自杀吗?那正好了,我的朋友,逃出去以后我们一起殉情吧,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我喜欢的人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不会在这里。”瓦尼塔斯双眼空洞地凝望着天花板,波澜不惊。 “你不是以为你死了吗?” “哦对啊,我下地狱了啊,她上天堂了吧,一定是这样的。” “嗯,她一定是个善良的人吧。” “或许吧。”瓦尼塔斯说着说着都快要睡着了,不过他撑着眼皮又补充了一句,“她不是人类哦,她是吸血鬼。嗯,业火的魔女,贞德。” “啊!”双色发青年突然惊叫了一声。 “哈哈,希格玛,真胆小啊,这不是你们‘天人五衰’自己的计划么?” 希格玛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转过脸去,勉强掩饰了一下写在脸上的尴尬。 “对不起。” “啊?”瓦尼塔斯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震惊了。 “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希格玛自己都不敢说下去了。 “怎么了?”瓦尼塔斯莫名其妙。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我不会什么?” “你喜欢的人......就不会变成吸血鬼了......”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勇气,希格玛才吞吞吐吐地道完歉,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却见对方无动于衷。 一脸懵的瓦尼塔斯:“......” 伟大的希格玛:“......” “不......不是。你在说什么啊?”瓦尼塔斯感觉见到了外星人,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希格玛看。 希格玛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怵,还以为真的惹他不高兴了,突然一言不发。 “你说贞德吗?”瓦尼塔斯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无语过,“她本来就是吸血鬼啊,和你没关系啊?” “什么?”希格玛大为震撼。 “这么说,你是不是有将人类变为吸血鬼的能力啊?” “呃,这......这......不是......” “那太神奇啦!”瓦尼塔斯突然间激动地攥住了希格玛的手,“看来你也是个厉害的人类呢,能变给我看看嘛?” 突然被夸讲的希格玛:“?!” 你可能不太理解我的意思。 “太宰先生,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啊......”希格玛转过头去找太宰,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太宰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太宰先生?”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瓦尼塔斯躺在地板上,希格玛蹲在他旁边,瓦尼塔斯还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这一幅场景,再怎么看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实在是不怎么自然。要是不找那个社牛太宰来救场,像希格玛这种社恐马上就要被从天而降的神奇人类瓦尼塔斯逼哭了。 “哎呀,大事不妙了呢。”太宰折了回来,说着说着突然捂着嘴偷笑了一声。 “希格玛,你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会不会觉得我只有一个队友呢?”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也找了一个队友。” “谁?果戈里吗?” “怎么可能?”太宰又笑了,“果戈里恨不得他死呢。” 希格玛想起了他们一边笑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注射毒药的那瞬间,或许是自己真的对他们一无所知吧。 “他的搭档是——中原中也,就是那个操控重力的漆黑的小矮子。” 希格玛:“?” “他不是你的搭档吗?”希格玛问,“也......被变成吸血鬼了吗?” “嗯。” 太宰又补充道:“不过无所谓啦,他那个蛞蝓精只会咋咋呼呼的,活该。” “哎,这个我在行啊,你们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或许我可以让他恢复正常。” 这下子太宰和希格玛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直勾勾地打量着瓦尼塔斯。 “真的吗?”太宰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惊讶,然后很欠揍地来了一句,“不要救他,我还要好好欣赏一番,最好再录个视频威胁他,噗嗤。” “是这样的,现在吸血鬼就像病毒一样扩散开了,只要被咬伤就会异化,还会被操纵。这不是我的异能,所以我不能给你演示,也不会解除。至于为什么和我有关......” “因为幕后真凶是他们老大和一个被控制的吸血鬼王子。”太宰接着希格玛的话补充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希格玛小声道。 希格玛想了想,又补充道:“现在能解决的办法只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让太宰先生用异能无效化解除吸血鬼王子的异能,第二个就是——唔......” “操心这个干什么?越狱成功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已经十分钟了哦。” “啊,啊啊啊,对哦。” 瓦尼塔斯沉思了片刻,突然说:“吸血鬼的问题,我可以试着解决,但是越狱——我实在是不行。” “那就对了,朋友,现在我们有第三条路了。”太宰突然出人意料地揽过瓦尼塔斯的肩,说,“至于越狱,我们找行家解决,二十分钟,绰绰有余。” “找谁?”希格玛站在一旁兀自凌乱着。 “走啦!”太宰和瓦尼塔斯走在前面,希格玛跟在他们后面。太宰回过头,朝着希格玛笑了一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保密。” “哎哎,你要去干什么啊太宰先生?” “嘘,别说话,你仔细听,那个声音在哪里。”太宰眯起眼睛,耳朵贴着墙壁,突然间精神一振,“要来了呢!” “我数到三,一起开溜,不要被咬到噢。”太宰贴着希格玛的耳边说。 瓦尼塔斯:总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呢。 “三、二、一。” “咦啊啊啊——”变成吸血鬼的中也突然从走廊的尽头窜了出来,希格玛大惊失色,尖叫着转身就跑。 虽然他承认自己见过的大阵仗还挺多的,但是不得不说,这些与摊上太宰先生之后遇到的事情比起来,都不能算是阵仗了,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虽然在“天人五衰”,也不是没见识过吸血鬼,但是能操控重力的吸血鬼,他也还是第一次见。 希格玛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 “轰隆”,倒塌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起。 一瞬间,警报声、呼叫声、接连倒塌声一片,就如同那一声巨响的回声一样。 希格玛一回头,发现原本计划和他一起逃跑的太宰不见了,但他不敢回去,见后面没有人追过来,就站在原地等着。 此刻,走廊尽头处。 “这位朋友,这次就拜托你了。” “没事,交给我吧!这种程度的都不算难办。”瓦尼塔斯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中也的一击,“毕竟,我曾经也是‘猎人’呢。” 最后那句话融进了嘈杂的背景音里,被埋没,尔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是时候再次见证瓦尼塔斯之书的魅力了。 瓦尼塔斯之书——苍蓝色的皮革封面,漆黑的纸张,缠绕着银色锁链的,机械驱动的魔导书。 它可以干预吸血鬼的真名,是结构式一般的存在,它可以帮助被诅咒的吸血鬼找回他们的真名,同时也可以给吸血鬼下诅咒。 它可以对人类起作用吗? 瓦尼塔斯没有试过,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只允许成功,不能失败,他还要救更多的人,从那个“天人五衰”的老大手里。 这不是地狱啊,是另外一个世界。 他们也在一片混沌与迷茫中,等待着救世主的出现,等待着神明的救赎,让他们洗刷罪过与忧伤,挣脱桎梏,离开樊笼,远走高飞。 他,瓦尼塔斯,苍月吸血鬼的眷属,带着与生俱来的邪恶诅咒与来自红月吸血鬼的恶意,在人世间寻找存在的意义,却逐渐失控。 仍旧是逃脱不出宿命的桎梏。 最后,在他可控的范围内,他要求,或者说是命令他的搭档,他的挚友——诺艾,杀了他。 原本以为这就自由了,可是,下一个桎梏正等着他再次燃烧一切,去挣脱。 瓦尼塔斯之书开始驱动,漆黑的书页翻动,蓝色的荧光字迹浮现,泛起的蓝色荧光逐渐扩散,将失控的中也环在中间。 黑暗消散,万恶消散。 那一瞬间,只有一行行字迹泛着蓝色的微光。

    1 人在读07-04 14:43

  • 我的弟弟不可能那么可爱

    丙午V|总裁豪门|连载

    樱花盛开的春天,漫天纷飞的花瓣却显得不那么可爱。这一切都怪悠太。五人组照例在天台吹风聊天时,他盯着垂眸发呆的哥哥这样想到。悠太与平常似乎没什么不同,话少,大多数时候只是淡淡的看着其他人说话 我的弟弟不可能那么可爱全文免费阅读_我的弟弟不可能那么可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樱花盛开的春天,漫天纷飞的花瓣却显得不那么可爱。 这一切都怪悠太。 五人组照例在天台吹风聊天时,他盯着垂眸发呆的哥哥这样想到。 悠太与平常似乎没什么不同,话少,大多数时候只是淡淡的看着其他人说话。 他想到昨天放学后四人看到的那一幕,一个陌生女孩向悠太告白的画面,她的声音像雏鸟般稚嫩清甜偏偏又充满了勇气,悠太会喜欢这样的女生吗? 或者说,那样温柔的悠太会拒绝她吗? 当时他很惶恐,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了一般,甚至害怕听到下一秒悠太的回应,只想立刻上前打断二人的对话。 可惜被要和千鹤拉了回去,还错过了悠太的回应。 后来他一直在等悠太和自己说起这件事,可他什么也没说,回家后像平常一样做作业,在自己看漫画时坐在旁边听歌。 本来很有趣,他期待很久今天刚买回来的漫画此时却失去了吸引力,一晚上他没看几页,明明四周很安静,他却越来越烦躁。 昨晚两人很早就熄灯睡觉了。 可直到外面的天空逐渐透亮,他也没合上眼,不出意外的失眠了,听着屋内另一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他知道悠太这一晚肯定睡得很香。 早上刷牙时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盯着镜中另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但是气色明显更好的脸看。 悠太没有发现自己没睡好,而且似乎心情还很好,是因为谈恋爱的关系吗? 刷牙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点,看见自己把青椒拨到一边也没说什么,自己上学路上要买冰淇淋也同意了。 可他仍旧很不开心,越来越。 “啊啊最近好无聊啊。”千鹤双手撑在地上,身子往后仰。 “如果我们之中有人有女友的话,那肯定不会那么无聊了。”佑希故意把话说得漫不经心。 千鹤反应很快收到了信号,立即接话:“那会不会有人已经有了……” “……只是没说。”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悠太身上。 悠太垂着眼,似乎走神没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后知后觉发现四周格外的安静才慢慢抬起头来,然后就被四人齐刷刷的注视惊了一下。 “怎么?”他疑惑道。 众人纷纷移开目光,打着哈哈一时心虚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起来,昨天。”悠太扫过眼前这几个人,最后目光停在了佑希身上,语气很郑重,带着倾诉欲,“有个女生告……” “告……”他们不自觉附声。 “诉我说樱花祭要举办了。” “……什么啊。”几人情绪已经被充分调动起来了,这会听到的和期待的落差太大,一时都蔫了下来,千鹤抱怨道,明显想挑明直接问,但被要用手肘撞了下还是将将把话咽了回去。 “他们怎么了?”悠太眼神有些迷茫。 佑希定定地看着与自己肖似的精致面容,半晌才低声说:“没事。” 果然下午班会开始讨论樱花祭班上选择准备的活动,最终定的舞台剧。 对于这种事,佑希向来提不起兴趣,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着近在咫尺的悠太。 悠太也不喜欢麻烦,但此时仍是耐心地听着众人讨论,这时候的他总是很安静,像是午后静默在窗边的光束,他总是忍不住用手去触摸,似乎接住了就能感受到一份温暖的重量。 眼前的人在视线中慢慢虚化成朦胧的光影,他闭上眼睛,模糊中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窗帘拉动的声音,世界也似乎沉静冰凉了下来。 “真是的,悠太你太惯着这家伙了。”要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没骨头似的从背后趴在悠太肩头的某人。 佑希揉了揉眼睛,像只懒洋洋的大猫:“要,你管好多像个小老头一样。难怪会喜欢比自己大的年长女性。” “你!”要扯过佑希,眼见着就要发火,结果被悠太打断了。 春照例上来劝架:“好了好了,别吵了。走了,回家了。” “其实我今天有事不能一起回家了。”悠太垂着眼,谁也没看,明摆着一副有问题的模样。 “有事是指?”还在打打闹闹的几人瞬间安静了,半晌春试探着问。 “就是有事。”他语气很含糊,不知是不是众人的错觉,似乎还带着一点羞窘。 他是在害羞?他……真的恋爱了? 被温暖包围着的困意懒倦此时被一阵寒风吹走了,佑希把衣领从要手中拽出来,慢慢站直那双惯常散漫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听到自己木然而僵硬地说了声:“那么各位,我们先走吧。” 像是陡然被扔在旷野里的枯木。 然而没等他走下楼,就被千鹤给拽住了,五人以前都没有过恋爱经历,这会都八卦得不行,赶着想看新鲜出炉的小情侣的约会。 尤其,这还是悠太。 他把千鹤拽着自己的手甩开,在其他人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时,扯了扯嘴角:“走吧。”看就看吧,他也想见识一下能让悠太动心的女孩是什么样的。 就是她吗?小小的,看起来很不起眼,和她的声音一样看起来是需要被保护被怜惜的雏鸟。 悠太……也会想要保护她吗? 佑希怔怔地看着,悠太和女孩说话时偏头露出的侧脸似乎带着淡淡的温柔,两人去了平时自己和悠太经常去的书店,悠太帮女孩换了本书。 “佑希你小心一点,别被发现了。”春扯着他的衣袖,担心道,这家伙一路上根本就没有跟踪别人约会的自觉,完全只是光明正大的跟在人后面。 他拿着本漫画书在书店门口摊开来看,眼睛却死死盯着透明玻璃里正前方背对自己站着的那对男女。 可悠太一次也没看到自己。 佑希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此时是彻底面无表情了,他很想装作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可一旦想到悠太的温柔不再独属于自己,从此会多一个人站在悠太身边,冲他撒娇,被他照顾,甚至成为更亲密的关系。 他不允许,也不能忍受! 众人拙劣的跟踪最后也没有继续下去,在麦当劳要和千鹤吵架太大声,被悠太当场抓住了。 悠太没有生气,不过面对其他人的套话情绪却滴水不漏,佑希看不出悠太对那女孩有没有好感。 回家后,悠太先去洗澡,他坐在客厅,看着不知所谓的搞笑二人组吵闹地讲着过时的冷笑话。 他们从国中三年级开始就不在一起洗澡了,悠太觉得太挤,这是记忆中悠太唯一一次坚持自己的意见,即使自己再怎么耍赖也毫不退让。 等悠太从浴室出来,带着满身的水汽在自己身边坐下,他能闻到玫瑰味的沐浴露馥郁着撞入自己的口鼻。 “妈换了沐浴露了?”他只觉得那味道太过浓郁热烈,侵略着他的呼吸,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嗯,似乎是超市促销。很难闻吗?”悠太抬起衣袖闻了闻,鸦羽般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眼,像是要滚动水珠般微微颤着,看不清神色,只眼尾带着点浴后缱绻的艳色。 佑希看着他这般模样,瞳孔微微收缩,一时间思维似乎都停滞住了,定定地看着,很久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没有听见回应,悠太疑惑地抬眼,目光撞上对方,可他却触电般噌地一下站起来,一声不吭迅速跑进了浴室。 “这么急着去洗澡?”悠太随口说了句,随后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手臂里望着电视,眼神空落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闯进满是玫瑰水气的浴室里,佑希坐在淋浴头下的板凳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出神,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面容不知所措,一时之间,镜中的那人似乎变得有点陌生。 那是自己,又不像自己。 独处浴室之中,他的情绪却并未平复,相反玫瑰的香味让他不断重复回忆起方才所见画面,很平常的举动,可他却一下陷入了不可知的妄念遐想,一遍又一遍。 浴室中似乎仍能感受到悠太的气息,在这沾满水汽,染着湿热的空间里,无处不在地包裹住自己。 像被紧紧拥抱住了一般。 “你没用新的沐浴露?”佑希出来后,悠太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青柠香味,问道。 “嗯。用不习惯。”他语气很平淡,与平日里无二,只有坐到悠太身边时才顿了顿呼吸。 “那以后还是买之前用的那种吧。”悠太偏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不用。” 悠太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小孩,眉头微微皱了下:“怎么?” “也不一定非得用一样的。”他闷声说了一句,“你用你的,我用我的。” 悠太没回话,目光停在他软软耷着,不断往下滴水的头发上:“去把头发擦干。” “不要,悠太帮我擦。”佑希反射性地说了句,之后一僵,一言不发闷头起身走进了浴室。 悠太看着桌面,没有回头,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晚饭餐桌上异常安静,虽然这一家子话都说不上多,但是兄弟俩一言不发还是让气氛显得有些异样。 “你们吵架了?”在佑希放下碗筷,缩进房间后,他们的妈妈忍不住问道。 “没有。”悠太望着碗里的白饭,停住动作,沉默了一下也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对了新的沐浴露很香,我很喜欢。”女人有些担忧,不过想到这两兄弟感情向来好却也没太放在心上,笑着说,儿子突然买了瓶沐浴露回来她当时也有些惊讶。 “嗯,你喜欢就好。”悠太点点头,起身离开。 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悠太顺手关上门,走到桌前打开台灯,又在佑希床边坐下,望着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的人说:“怎么了,不舒服?” “没,只是困了。”被子里闷闷传来声音。 “我知道了。”即使知道他看不到,悠太还是点了点头,拉开滑椅坐下翻出今天的作业写起来。 笔尖在纸面摩擦的声音像是有助眠效果一般,佑希本来没想睡,但是慢慢也被拖着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悠太放下笔,轻轻舒了口气,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背,站起身走到床边。 佑希现在已经睡熟了,姿势也从侧躺变成了平躺,只是被子纠缠着腿脚,导致他睡梦中也不自觉皱着眉头。 悠太弯腰探身把被子抽出来,好好盖在他身上,随后拨开散在男生额前的碎发,手指轻轻的,克制的,珍惜的,滑过他鬓边的发。 好梦,他做了个口型。

    30 人在读07-04 14:43

  • 丧丧的奇妙冒险

    松风如在弦|总裁豪门|连载

    一觉醒来刘丧感觉不对劲。刚从床上坐起身,就听到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里滑落。迷糊着一低头,只见枕头边上散落着一些银白色的圆形珠子,床边地上也有,他揉了揉眼睛,才确认自己没看错。卧槽,什么鬼?!刘 丧丧的奇妙冒险全文免费阅读_丧丧的奇妙冒险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一觉醒来刘丧感觉不对劲。刚从床上坐起身,就听到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里滑落。迷糊着一低头,只见枕头边上散落着一些银白色的圆形珠子,床边地上也有,他揉了揉眼睛,才确认自己没看错。 卧槽,什么鬼?! 刘丧心里一万条弹幕刷屏。雷城的事情结束之后,他的耳朵状况不太稳定。可是长出珍珠也未免太奇怪了吧。难道他一夜之间变异了? 他跳下床,鞋也没穿就冲到镜子前面打量自己。镜中的青年除了神色有点惊慌之外,好像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刘丧拨开头发,扯住自己一边耳朵刚想观察一下,就亲眼看见一粒珍珠从耳道里滚了出来。 “开玩笑的吧……” 他把它接在手心里,皱着眉仔细去看。确实是普通的珍珠,光滑亮泽,还挺美观。刘丧毫无头绪,想再思考一下,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 “还睡呢?吃早饭了。” 吴邪最近为了锻炼身体,每天都早早起来遛狗,在雨村,好像他和胖子的生活作息越来越靠近中老年人了。“哎,”刘丧含糊应一声,心想这个状态出去的话铁三角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他又听了一下,胖子在厨房,张起灵照例没踪影,大约是去附近巡山。刘丧第一个念头是先瞒着,自己琢磨明白了再说。三两下扎好头发擦了把脸,他抓起耳机塞住自己的耳朵,硬着头皮出去。 可惜,秘密只维持了不到五分钟。 “来~吧!我胖爷的手艺,绝对不比那个蒙古大夫差。”他们摆开桌子时,胖子端来一盘滋滋作响的金黄大油条。见刘丧一声不吭落了座,一副没胃口的样子,胖子顿时不满意了,“大清早起来就这么丧。” “我丧我的碍着你了?” “你还有理了。动筷子,赶紧的!”胖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吃饭还戴什么耳机,提溜当啷碍不碍事……”说着一把薅住耳机绳,刘丧猝不及防,耳机被扯了下来。 哦豁,完蛋。刘丧想。 一大把珍珠从他耳朵里喷涌而出,三个人都僵住了。寂静中,珍珠在地上弹跳滚动的声音格外明显。 胖子和吴邪脸上的表情让他很后悔没有拍下来存成表情包。 *** “疼吗?”吴邪问。 刘丧摇摇头。立刻有两粒珍珠从他耳边的碎发之间滑下来,顺着衣领滚落到前襟。 “发了发了。”胖子用手捏起一颗珍珠,放到眼前端详着。“你别说,成色还真不错。” 刘丧没好气地瞪着他。 “我在认真想办法好吗,胖爷我琢磨脱贫致富的路子呢。哎,天真,咱们干脆就开个加工厂,自产自销,照丧背儿这生产速度,每天几十串大珍珠链子不成问题……” “沧海月明珠有泪。”吴邪突然冒出了一句。 “哟哟,文化人。又开始引经据典了啊。” “你没听过鲛人泣珠的传说吗。”吴邪拿了个手电筒靠近过来,想要照刘丧的耳朵。“搜神记有云: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人家是从眼睛里掉珍珠,丧背儿这是从耳朵往外掉,能一样吗?” “只是联想到而已。好多传说之所以流传下来,还是有一定真实的影子啊。” 胖子一脸“你接着编”的表情。“我看没那么玄,一般人耳朵里长的都是耳屎,丧背儿的耳朵构造特殊,所以耳屎也能结成珍珠。” “你恶不恶心啊!”刘丧被他们研究得有些烦躁,在椅子里扭动了一下身体,顿时又掉出几颗珠子,噼里啪啦滚到地上。胖子弯腰去捡,吴邪关掉手电,拍了拍刘丧的肩,示意他稍安勿躁。 “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要不还是去医院挂个耳鼻喉科吧。”吴邪掏出手机,“我先把小哥喊回来,就是不知这人又跑到哪座山里,有可能没信号。” “别麻烦我偶像了,我自己去就行。”刘丧按住吴邪的手。 “小哥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知道什么。”吴邪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只是笑了笑。“蚌壳进了沙子,慢慢才会磨成珍珠,鲛人虽然是精灵一样的物种,也得悲伤哭泣的时候才会有珍珠,可见珍珠的产生总跟吃苦受罪有关系,未必是什么好事。咱们还是谨慎对待吧。” *** 从雨村出去,最近的三甲医院也要开车走上好久。吴邪说这事儿最好还是找认识的大夫,所以他们奔波一天,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做了检查,却没查出任何的原因。也发信息给了阿透等人,都不清楚这种状况是怎么回事。不疼不痒,除了不断地产生珍珠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症状。回程时胖子开车,刘丧坐在后座上看着外面漫山的暮色,有些茫然。最近匪夷所思的事儿他也经历了不少,接下来还有什么意外在等着他吗? 为了收集掉落的珍珠,胖子从理发店老板娘那里借来一个染发时用来盛染发药水的U型塑料碗,卡在刘丧脖子上。刘丧不情愿地戴着它走来走去,看上去就像一只戴了脖套的猫,惹得胖子哈哈大笑。 “丧背儿都能长珍珠了,没准明天小满哥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来,我得多准备几个塑料碗。” 刘丧对着他比中指。 晚上洗澡的时候刘丧就把塑料碗摘了,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穿过小院儿想回屋,忽然听见一个声音从吴邪房间里传出来。 “珍珠的事,持续多久了?” 是张起灵的声音。原来偶像收到消息回来了。刘丧不想偷听,但偶像的声音实在有莫大的吸引力,他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早晨开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异变,不过……” 吴邪似乎压低了声音。 “我去杨大广家藏宝洞的时候,曾经听说当地村里出现过一种怪病,在雷雨之后随泥石流冲出来的,当时村民的耳朵里长出珍珠一样的东西。后来我去十一仓调查,觉得那其实就是铃铛病。或者说是铃铛病的一种变种。”吴邪犹豫了一下,“那种病和听雷有关,又是墓里带出来的。刘丧耳朵好,听雷探墓他也做过的。” 张起灵一直没发表意见。但刘丧知道他肯定理解了无邪的意思。 “那些发病的人最后都痛苦而死,而且具有传染性。现在刘丧这个情况,好像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我们对这个病的原理确实还不了解,搞不好现在是潜伏期。会不会突然发作,也说不定。” 后面他们说什么,刘丧都没听进去。浴室传来胖子的骂声。我靠,丧背儿你这飞珠散玉的,掉地上也不知道扫扫,胖爷我一脚踩滑了,屁股差点摔成四瓣儿。 “我出去一下。”张起灵说。 刘丧赶紧一闪身躲到墙角,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他飞快地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脑子里一团乱麻。 *** 雨村气候湿润,晚上睡觉感觉被子都泛潮,作为一个西北人,刘丧还不是很适应。一晚上他辗转反侧,心事重重。 他也得了那种病吗? 铃铛病并非不治之症,却也很危险。尤其是,如果这种病会传染的话,那吴邪他们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若无其事,还带着他出门? 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把情况说明,而是在背后偷偷告诉小哥这些推测。他们对他还有什么顾虑吗? 旁人如何看待自己,刘丧原本是完全无所谓的。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居然变得如此在意这些。 一宿无眠。第二天早上,刘丧身心疲倦地拉开门出去,忽然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大的不对劲。 院子里过于安静了。 不仅仅是院子里。他闭上眼睛,仔细倾听。整个雨村都没有人声。孩子的哭闹,老人的咳嗽。隔壁大妈的大嗓门儿……全都不见了。刘丧的后背慢慢冒出一层冷汗。 发生什么了!? 他冲向吴邪房间去敲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刘丧怀着极其可怕的心情一步步走进去。屋里果然没有人,但他发现床铺上非常潮湿,而且散落着一些圆圆的东西。 用手指把那些东西捏起来,竟然是铃铛。 刘丧脑子里一炸,浑身发起抖来。 他又跌跌撞撞冲向胖子的房间,和吴邪的房间一样,没有胖子的踪迹,只有床上留下了一些铃铛。怎么会这样? 刘丧彻底慌了。他们是被他传染了吗?难道一夜之间,全村人都染上了铃铛病急性发作,全都融化消失掉了?他害死了他们。可为什么只有他还活着?为什么只有他身上长出的是珍珠而不是铃铛? 抑或,冥冥之中是命运在作怪,每一次他身边的人都死绝,只有他活下来……母亲,父亲和继母一家,去辽国太后墓里的17个人……他身上难道有什么诅咒吗? 刘丧几乎喘不过气来。恍惚中他摸到张起灵的房门前,发现门是锁着的。他心里一跳,扒着窗棂往里看了一圈,张起灵的房间很干净,也没有铃铛。刘丧心里顿时升起一丝希望。 昨晚偶像说过要出去一趟。或许他没事儿!刘丧下意识就往大门那里跑去,刚跑到门口,又猛地刹住了脚步。 不行,我身上有病毒。这样出去只会害了偶像,还会害更多的人。 他掏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这就更诡异了,他感觉自己就像在生化危机之类末日电影里,被困在了某个病毒肆虐的村庄。 可是必须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通知偶像。 刘丧强迫自己冷静。不对,总觉得这里还少了些什么。再想想,再听听……集中精神…… 他闭上眼睛,让知觉向着更远更远的地方延伸。整个村子还是没有任何人类发出的声音。只有瀑布的水声。鸟叫,鸡鸣,远处的狗吠…… 狗吠? 对了,小满哥和西藏獚呢?! 刘丧突然想起了吴邪养的那两只狗。村里还有动物的声音,说明铃铛病没有影响到它们。而且吴邪好像提过狗黄能解毒,或许狗对这种病免疫。他掏出哨子吹了几声。在拔尖的哨音当中,果然听到了爪子奔跑的声音。再吹一声,就看见西藏獚和小满哥一前一后从院子外面蹿了进来。 刘丧不是主人,所以他对小满哥多少有点发怵。不过他在这里住的这段日子,这两只狗已经认识了他,眼下他也顾不了许多。匆匆抓了一张纸,他写了几行字简要说明情况,然后装在防水塑料袋里,把它系在小满哥脖子上。不放心,又找来酒精喷雾,给袋子消了消毒。 “帮我把信带给偶像。你鼻子灵,能找到他的对吧?” 小满哥蹲在地上,眼睛明亮地看着他,刘丧忽然心里一酸。你们都去吧,快!他看着小满哥带着西藏猎犬奔出院子,它们的背影转瞬消失,他一下子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这不是最难熬的部分,还没到时候。刘丧对自己说。他哆嗦着抱住肩膀,把自己蜷成一团。 他必须等张起灵回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丧开始感觉到冷,也许是因为没有吃饭,也许是因为天慢慢开始变黑,一旦没了人烟,这里很快就会变得和墓穴里一样缺乏温度。可他不敢动,也不敢把脸从臂弯里抬起来,他不担心出现什么妖魔鬼怪来取他的性命,甚至那样会更轻松。至少他能从负罪感当中解脱。 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非常轻,但他能辨识得出来。一起经历过这么些日子之后,他已经能分辨铁三角每个人的脚步声。 刘丧慢慢抬起脖颈。 张起灵站在院门外。最后一点余晖照在他背后,让他看上去真的很像神灵。 “不要进来!”刘丧大叫。他看到张起灵毫无犹豫也没有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抬脚就迈过门槛。偶像,我给你捎的信上写了防疫要求哎!你没有看的吗!! 他张开嘴,视线却忽然模糊起来。 “偶像……对、对不起……”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刘丧觉得丢脸,又忽而坦然。他到底还是祸害了身边的朋友们。这一次他不能再像南海王地宫里那次一样,小孩子似的辩解着“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实在没有辩解的资格。刘丧的丧可能真的是丧门星的丧。 那么至少,让他的偶像来给他制裁吧。 在刘丧内心情绪爆炸的时候,张起灵已经到了他面前。小哥看了看他,只是简单道:“信收到了。吴邪有解药。” 嗯? 刘丧一愣。对啊,吴邪既然在十一仓对付过病苗,那应该有解药才对。可万一当初的解药用完了?或者发病太急,根本来不及喝? 他语无伦次地想向张起灵说明想法,但张起灵似乎根本没理他,只是朝他身后的方向抬了抬头。刘丧刚转身去看,后脖颈突然一麻,立刻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躺在院子里。但天色还很早,青空如水,阳光照的他眯起眼睛。他愣愣地发了一会呆,视野里忽然冒出了两个脑袋。 “醒啦?”胖子一脸坏笑,“感觉咋样,起来走两步?” “忽悠,接着忽悠。”吴邪把他捅到一边去,眉眼之间也盛着笑意。“不简单啊,能自己醒过来,孺子可教也。” 刘丧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心脏的剧烈声响不会骗他,那是狂喜的跳动。 “吴邪……胖爷……你们还活着!?” “什么叫‘还活着’?丧背儿就是丧背儿,睁眼第一句就这么不吉利。” “莫非你在幻境里看见我们出事了?”吴邪在他身边蹲下来,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刘丧一头雾水,“什么幻境?” 他揉着脖子坐起来,被捏晕的那种痛感十分真实,就像落枕一样。这时他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另外三个人——张起灵坐在廊檐下面,似乎在闭目养神。而院子另一侧站着两个他没见过的男子,其中一个人轮廓和吴邪有点像,另一个则笑得带着点邪魅。 他们俩的面前,摆着一个奇怪的架子,上面挂着一排六角铜铃。 *** “族长发了命令,我们可是用最快速度连夜赶过来的。” 张海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张海客注意到刘丧好奇的目光,朝他点了点头。 “张家的六角铃有致幻的功能,所以才把他们借来一用——”吴邪解释道,“从今天早晨你一出门,就已经是在幻境里面了。虽然我们无法看到你幻境的内容,但你再仔细想想,你经历的事情是不是有很明显的不合常理。” 我跟你们在一起的所有事情都他妈的不合常理,刘丧在心里吐槽。“为什么要这么整我?” “为了治好你的病啊。”吴邪指指刘丧的耳朵。这时刘丧才想起,自己耳朵里已经不再有珍珠掉出来了。 “所以这真的是一种病?” “说是也不是吧,我们仔细查过了,珍珠没有任何古怪,也不损害你的健康。所以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这儿。” 吴邪的手指往下一滑,戳了戳刘丧的心口。 “你这可能是精神因素造成的现象,只有以毒攻毒,用精神攻击法来治疗咯。” 刘丧愣了愣。 这是他的心病吗……他想到吴邪说的,珍珠是吃苦受难之后凝结出的东西;他想到那晚,吴邪和张起灵一定是故意让他听到的对话,而张起灵说“出去一下”,为的就是走到他能听见的范围之外,再向张家人发出指令……铁三角一起给他做了这个局,为了解开他的心结? “小哥去买点酒吧!今晚让小张哥他们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吴邪站起来,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钻进厨房去了,刘丧呆呆地看着张起灵也起身离开,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吴邪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 “刘丧,有些人情是不需要还的。”吴邪说,“当然了也得分情况,”他听着张海盐在那边嚷着来前的飞机票谁给报了,露出一丝尬笑。“总之我想说的是,你不必患得患失,也不必总想和人两不相欠,兄弟不就是用来坑的么。” 然后他跑去跟小张哥他们扯皮,留下刘丧在原地。 刘丧摸摸自己的脸,又捏了捏。这是真实。可这一切又那么像是幻境,因为过于美妙和踏实,在他二十多年的年轻的人生中,反而显得不可思议。他周围的人们是如此坚强强大,让他不必再掩盖不安,在噩梦中也能够被牵引着醒来。 不哭出点珍珠来实在对不起这一刻。 耳边是胖子在喊,“你们几个别偷懒,想吃饭就赶紧过来给胖爷打下手啊!”食物的香气在院子里飘浮,两只狗仰起头,充满希望地抽动着鼻尖。刘丧擦了擦眼睛,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 “来了来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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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虫族之和平融合

    轩辕颀|总裁豪门|连载

    宇宙星辰之中,巨大的宇航舰正以最快的迅速行驶于星辰之间,这艘巨大的宇航舰名YZ-JJ03是虫族最先近的巨型作战军用战舰仅有6架分别属于除帝国护卫军团以外的另6个军团,每个军团只此一架。这架YZ-JJ0 虫族之和平融合全文免费阅读_虫族之和平融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宇宙星辰之中,巨大的宇航舰正以最快的迅速行驶于星辰之间,这艘巨大的宇航舰名YZ-JJ03是虫族最先近的巨型作战军用战舰仅有6架分别属于除帝国护卫军团以外的另6个军团,每个军团只此一架。这架YZ-JJ03正是隶属虫族第三军团的,正承载着50万帝国精英部队前往虫族与蜥蜴种的战场。 虫族就像是宇宙造物的BUG,身体强悍能够直接在宇宙中飞行无惧宇宙各种射线和辐射,战力爆表是星际全宇宙种族中单虫战力前十,嗜血善战有事没事四处争战抢夺资源及星球,科技也非常发达,因为雄虫精神力都比较高,所以虫族的武器装备往往也是各种族中最先进的一波。最最可怕是特别能生。大宇宙时代,正常像虫族这样的智慧种都像是被物种基因制耗,生育率都是十分低下的,但虫族就是特别的能生,生生不息,这就导致了,他们需要更多的星球,更多的资源。 战舰指挥室中,YZ-JJ03舰临时最高指挥官,少将邡沐一直注视着眼前的显视屏上的各项数据,耳边是各名舰长的汇报声,左手上的个虫智脑也跳动着各项信息。 “少将,马上抵达跃迁点,请下令,预备跃迁。”坐在站立着的邡沐右手边的副手,准将罗威出声提醒着各个专注于前线情报的指挥官们。 “传令所有军虫全部进入休眠仓,”挥手示意各名位团舰长通通离开指挥室,邡沐随即下令道,“罗威,尼迪,克拉斯就位,准备跃迁。” 按上备战按钮,任由各项机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武装,邡沐和罗威的座位缓缓上升至与正驾驶着YZ-JJ03的架驶员尼迪和克拉斯同一平面,而后四虫的座位再次缓缓移动,直至被机械完全包裹的四虫平均分散在了转换成了舰屏驾驶界面的控制台前,邡沐耳中恰好传来了各舰队长全体进入休眠仓内的汇报。 “军虫全体进入休眠仓,驾驶虫就位完毕,准备跃迁。”邡沐确认了所有团舰队长都汇报了后,下达最后指令。 “3分钟后穿越陨星带,正式进入跃迁星门,倒计时开始。”YZ-JJ03的智脑开始进行倒计时。 就在四虫做好十足准备等待进入星门跃迁到另一星系的前线战场的时候,在倒计时进入最后60秒的时候,YZ-JJ03的智脑突然发出了警报,“警告,警告,航舰左侧被强力吸引无法跃迁,请尽快排除外力牵制。” 尼迪立刻操作着屏幕调查左侧监控,但所有左舰区域的监控却都无法给出有效反馈,“上将,监控失效,无法查明强引力原因。” “上将,好像是黑洞漩涡,”罗威展开了中区监控,四虫勉强看到了黑洞漩涡的一点边,“引力变强了少将,我们偏移了星门。” 倒计时已经进入了30秒,邡沐下令放出所有战辅机器虫和无虫飞行器,左侧全力助推,勉强将航舰推回了原航道。但是很快被派出去的战辅机器虫和飞行器就陆续被黑洞漩涡吸引了过去。 “准备发射PM-UGM-10,启动自爆程序,倒计时10秒,与跃迁倒计时同步,跃迁前3秒向黑洞漩涡进行发射。”拧紧了眉,邡沐做了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听到了邡沐的命令,三虫都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遵从命令的天性让他们最后选择了按照少将所说的做。 PM-UGM-10自爆的能量能直接炸毁一颗直径200000千米以下的星球,因为破毁性太大所以他们第三军团总共就只有10枚,军团上将这次就给他们派了2枚,如果PM-UGM-10没能发射成功的话,他们都会被直接炸死的。但是如果他们被黑洞漩涡吸进去的话也是一样要死的。 “……3,2,1,PM-UGM-10发射……” “……3,2,1,跃迁开始……” PM-UGM-10好像刚脱离炮台就爆炸了一样,巨大能量推动了航舰极力向着星门推进,大部份爆炸能量被黑洞漩涡吸引了过去,被巨大的热量裹协着,四只虫都睁不开眼,邡沐十分勉强的在强光中眯到了一点,航舰似乎是进入了星门,跃迁也开始了。 邡沐也不知道航舰会不会被PM-UGM-10炸散,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跃迁到等待着他们支援的战场。 没有任何虫能够看到,吸收了PM-UGM-10大部份能量的黑洞漩涡,似乎吃不下了一般开始往外溢散着灰色的能量,开始跃迁的航舰也没能成功进入星门,PM-UGM-10爆炸的能量太大了,他们再次被推动着偏离了星门。 溢散的灰色能量带动着宇宙中的一切似乎都开始扭曲了,就在灰色的能量即将触碰到宇航舰的时候,就在星门的旁边,突然裂开了另一个黑洞,运载着虫族50多万名军雄的宇航舰,就那么一头冲进了这刚刚生成的道时空裂洞,而吞下了一大艘巨型宇航舰的裂洞就像满足的吃饱了一样,非快的闭合上了自己的嘴,消失在了宇宙中。 被吞了的宇航舰晕乎乎穿越了黑洞,在另一个星门外实现了成功跃迁,突兀出现在了并不平静的另一星系。 好不容易能够睁开眼,还没来得打量所在的地方,邡沐立刻要求尼迪查看航舰左侧受损情况。 “罗威,唤醒各位团舰长,要求清点军虫数量,给我伤亡虫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邡沐继续吩咐道,“克拉斯,立刻查明所在地点位置。” “上将,航舰左侧损毁严重,操作系统,机械性能,炮台,监控等通通受损严重,左仓的战舰HM-306-2及登陆舰HM-311各有一架遭遇毁灭性损伤,无法修复。”尼迪查看核实后如实向邡沐汇报道。 “上将,右前方有飞船及战舰正在交火。”克拉斯面对完全陌生的星标名称,还没有想明白呢,就被前方的火光吸引了注意。 耳朵里听着各舰队长汇报的伤虫情况,暂无军虫死亡的消息不得不说令邡沐稍微松了口气,但克拉斯给出的信息却又令他皱起了眉,“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能判断对方是虫是敌吗?”邡沐紧跟着问道。 “抱歉上将,暂时判断不出我们所在的位置,”克拉斯很愧疚,“以交战的武器判断,双方都是虫族。” 克拉斯是精神力S级的雄虫对所有已知星标是倒背如流的熟悉程度,但是现在他却无法判断出所在。还有正在交火的虫族,都是虫族为什么会交火? “少将。”罗威出声道,“我查看了下周边的环境,即没有宜居星球,也没有驻军标志。交火的虫族数量不多,我们把他们抓起来,问问情况,您看呢。” “也好。”心里记挂着前线的战况,可是一时半会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邡沐冲着智脑JJ03发出指令,“JJ03,发送指令。”“艾尔舰长,让你舰队准备一下,战舰5分钟后出动,尽量活捉右前方交战虫族所有虫子。”既然要捉虫,那后勤也得准备一下,邡沐紧跟着道,“维斯舰长,现在要求你派军立刻出动,寻找暂时驻扎地,我们需要休整。” “艾尔遵命,战前准备开始。” “维斯遵命,申请机甲飞行准备。” JJ03的机械指令有条不紊, “HM-302侦查机已出发。” “HM-302探测机已出发。” “护卫舰HM-302已出发。” “战舰HM-301-1准备完毕,申请出战。” “出发。” “罗威,能与塔尔中将联系上吗?”手中翻看着尼迪提交的详细受损明细,邡沐现在最挂心的还是前线的战虫。 罗威无奈的摇了摇头,克拉斯又给个更差的消息,“少将,与军团联系失败,JJ03无法与第三军团总控连接。” 退出手中的受损报告,邡沐用自己的个虫智脑分别给自己的上司,上将还有前线的塔尔中将都发了消息,但都显示的发送失败,无法联接个虫端。 “少将,维斯舰长找到了临时驻扎点,一颗垃圾星。”尼迪将接收到的回传影像投射到了主控屏上,“您看下,是否同意在此地驻扎。” 看了看维斯舰长回传回的影像,不得不说,环境实在是非常差劲,但对抗造的军雄来说也不是那么的让虫无法忍受,考虑到YZ-JJ03的受损情况,邡沐决定先过去建立临时基地,YZ-JJ03需要修理,他也需要重新寻找星门,尽快赶往与蜥蜴种的战线上去。 “回复维斯舰长清理驻扎空地,我们马上前往。”看了眼努力想与军团指挥中心建立联系的克拉斯,邡沐又看了看自己的虫端,依旧是,发送失败,无法联接个虫端,“罗威,艾尔舰长那边怎么样了?” “已成功包围,但双方都不愿放弃抵抗,正在武力突破,”罗威汇报道,“艾舰长预测30分钟左右结束战斗。” “少将,艾尔舰长回传了影像,他说那些虫用的武器特别的奇怪。”罗威将自己都觉得违和的图片投上了主控屏,不由发表了点自己的主观论点,“这些SW系武器是已被艾尔舰长制服的雌虫所使用的武器,可我看,怎么不轮不类的。” 皱眉看着主控屏上,那一张张像是由SW-52H,SW-30B,SW-11W拼凑成功的武器,一看就是SW系手持系器械,但就是处处透露着违和。 “让艾尔把这些武器也通通缴获起来,一并带回,把他们的战舰和飞般也给我弄回来。”看到这些武器后,邡沐的心突然开始弥漫上了一阵心慌,“你问问军虫够不够,不够再给派支舰队过去。” “对了,还有个虫智脑,把他们所有的虫端也都给我收缴起来。” “少将,艾尔舰长说他们可以,不需要支援。”虽然很奇怪邡沐的命令,但罗威还是遵从的将命令下达给了艾尔舰长,“垃圾星的星标也给他们发了。” “好,前往垃圾星。” JJ03机械的声音再度于宇航舰中各个位置响起, “各部门准备,着陆后开始驻扎临时基地任务。” “YZ-JJ03左侧灾难性损伤严重,技术部请做好最快全力抢修准备。” “后勤部准备……” ……

    762 人在读04-27 19:36

  • 油腻总裁的转型危机

    休晖|总裁豪门|连载

    1、A市核心区的天麟商业楼是华国食品行业巨头天麟食品的总部大楼。大楼近年来刚经历过一次大规模的修缮,而顶层的31楼更是被奢华的改建成了员工娱乐中心,各类健身设施齐全,甚至还有豪华游泳池,加上特购的 油腻总裁的转型危机全文免费阅读_油腻总裁的转型危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1、 A市核心区的天麟商业楼是华国食品行业巨头天麟食品的总部大楼。大楼近年来刚经历过一次大规模的修缮,而顶层的31楼更是被奢华的改建成了员工娱乐中心,各类健身设施齐全,甚至还有豪华游泳池,加上特购的遮光玻璃,采光好又不晒人,这里简直可以媲美顶级的度假酒店的设施。 或者说这里原本可以是。 哪怕所有天麟的员工在对外宣称自家的公司建设、员工待遇如何优秀时,都会拐弯抹角地带上这个豪华的顶层“度假区”,但事实上除了保洁人员,很少有人真的敢去31层。 楼里的普通员工电梯最高只到达28层。再往上就是高级管理人员的办公楼层了,要上去除了乘坐只有刷卡才能使用的特殊电梯之外,只能从楼梯爬上去。而且每一楼层还需要登记出入信息,制度十分严格。 单是记录出入这项就已经劝退了很多普通员工了。而更恐怖的是公司里那位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令人闻风丧胆的执行总裁的办公室就在去往31楼必经之路上。 想象着自己嘻嘻哈哈地从总裁办公室门前经过去顶层放松玩乐,很多人都已经觉得自己工作不保了,要是有时候还不巧和总裁本人撞上视线甚至面对面,那可更是要折寿的事情了。 天麟的执行总裁林泉清年仅34岁,公司内外的大小工作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不说,在商业投资方面的嗅觉更是教科书式的敏锐,即便是在业内普遍走下坡路的时期,依旧能够平稳的维护好公司的股价,堪称业界精英的典范。 但是,所有和他直接交流过的天麟员工都很难忍受和林泉清长时间的对话。因为他的性格和本人的名字完全不符,简直就是一位彻头彻尾的人间油物。凭着一己之力把油腻“中年”的年龄门槛拉低到了34岁。 传言有一位市场宣传部新来的经理,就曾经在和林泉清商量新品的发售会过程中不堪压力,在某个深夜连发30条朋友圈吐槽林泉清的说话方式,从他刻意精简以装得深沉的话,到各种霸总语气狠狠说了一遍,后来甚至还无比生动传神地将他那些无时不刻都在彰显存在感的各种拟声词模仿了一遍。那些刻意夹着嗓子发出的轻笑“呵……”,故作低沉地发表疑问的“嗯?”,包括开心时的“哈哈”都油腻的恰到好处,听到就让人忍不住两眼翻白,自闭双耳。 在被公司一些同事怒而屏蔽的同事,这位头昏脑胀的经理才终于想起自己没有设置屏蔽,在怒发第三十一条时仓皇地连夜关闭了所有朋友圈。 再有他身边那些任期从未超过一月的秘书们说过的各种令人瞳孔地震的事情。尽管他们口风极严,但被换掉的人一多了也难免会有些消息泄露出来。比如这位总裁表面上一副老成做派,最喜欢指点江山,但个人生活能力完全是个废柴,还似乎不爱卫生。穿衣服还需要秘书帮着来,更是有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连续两个月都没来公司的传奇事迹。夏天的衣服还总喜欢买白色的短袖衬衫,透就算了,他还不穿内搭。似乎身材还有些走样了,某位秘书还曾看到过他的小肚腩。 更更恐怖的是,这位总裁还有过职场霸凌和潜规则员工的传闻,根据他单身不婚至今的现状来看,颇为真实。总之,再强的工作能力都挡不住他的猥|琐油腻,以至于所有的员工都对他敬而远之。 31层的风光再好,也不能让人勇于挑战这位林泉清总裁的油腻。一个34岁的青壮年人,在公司的传言中活得却像个年过四十五,中年发福、心思不正的油腻大叔。 其实这位“中年”总裁,也即将迎来他35岁的生日。 2、 30层的总裁办公室是几位董事特意给林泉清保留下来的,全景式落地窗能让他清楚地看清天麟自己的商业版图,还靠近员工楼梯,展现他关爱员工的精神。 而此时尽管并非午休时间,那块被开发商称誉的落地窗依旧被厚重的窗帘遮着,林泉清端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查看自己的手册。 手册的全名为《如何正确扮演商业公司总裁》。 这本集万千成功精英案例为一体的手册是林泉清使用多年的法宝。他的长相过于秀气,也显得年轻,即便年近35也跟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毛头小子一样,多亏了这本手册,他才撑起了自己的总裁霸气,公司之中无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虽然其中的内容他早就烂熟于心,但也难以解决他面临的难题。 他费尽心思为员工打造的休闲天堂居然已经整整一个月无人光顾了,这让他这个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人十分挫败。 而更麻烦的是,他的秘书又辞职了! 尤其这一位秘书还是一位和他沾点亲属关系的人介绍来的,年轻阳光,吃苦耐劳,几乎从没在工作上出错,原本他还想好好培养他,结果对方居然突然辞职,让他十分苦恼。 即便是高贵如他一般的总裁,也很难找到一个饮食喜好、兴趣爱好如此一致的秘书了,而且这位秘书的衣品还十分卓越,给他的黑白灰衣柜难得带来了一点亮色。 只是这位完美秘书在昨天却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在他面前放下一纸辞呈,而问他辞职的原因,他也只是惊慌不定地盯着林泉清波澜不惊的双眼声音极低又语速极快的说道,“我想回去自家公司好好锻炼,然后再……” 听到对方突然卡壳,林泉清按捺住自己的好奇,面无表情地问他,“再什么?” 一向灵活的秘书深吸了两口气,才鼓足勇气大声喊了出来,“再回来做你的秘书!” 经历过这一番气势不凡的辞职商谈之后,林泉清自己思考了良久,他竟从未知道给自己做秘书是一件要求如此之高的事情。 在仅有他一人的办公室里,他一脚踹掉自己的奢华棉拖鞋,盘腿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神情严肃地左右翻看自己的手册。难道是他在言行中无形地给了别人太多的压力?还是秘书行业也开始自我内卷了? 他盯着总裁守则第三百一十条,习惯性地默念出声,“优秀的总裁往往会成为他人的榜样,要学会适当地以自己为案例,给他们奋斗的动力。” 林泉清顿悟了,原来他无形之中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榜样! 他低头看着自己并不雅观的坐姿,默默地将两条腿放下。 更觉得自己身上激励他人的担子沉重了一些! 3、 再过几周就是林泉清35岁的生日了,他原本还想邀请自己的秘书和一些员工在公司的31层开一次派对,这样不仅节省了出租场地的费用,员工也不用再特意出趟门。 他自信地发出一声哼声,摆出一种总裁典型的二郎腿动作,心中默念总裁守则第二百零七条,成熟的总裁总是能体贴地处理一切问题,随后就觉得自己的亲密伙伴处传来一丝不适之感。 老实说林泉清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能如此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每次尝试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都会有些无所适从,最后只能不动神色地摆回平常的坐姿。 这该死的总裁典型姿势竟然如此需要功力,他自觉修炼功力不够深厚,决定回去再温习一遍总裁手册。 虽说让自己的光辉照耀别人是件好事情,但这位秘书离开之后,他就不知道该向谁发送派对邀请了,毕竟整个公司里,能和他说上话的,就只有这位辞职的秘书和比他年长的董事叔叔们了。 林泉清突然觉得自己的榜样作用发挥的还是太早了,至少应该过完生日,再让他大彻大悟,努力奋斗。 他的心中突然充满了一股无法排解的,夹杂着愤怒、不悦和伤感的浊气,让他想要立刻做点什么。 训练有素的林清泉面上露出邪魅一笑,飞快地打开自己上了锁的秘密抽屉,从最深处掏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白色海豹。 这是他特意定制的解压玩偶,手感舒适异常,而且可爱程度秒杀市面上所有的同类型产品,无论遇到什么烦心事,只要捏两下这个玩偶,他都能很快调整好心态。 他捏着小海豹的两只短手,一边维持着总裁特有的让人分辨不出他心思的面无表情,一边嘴里忍不住碎碎念,“是不是我让你买的衣服太多了,还是我给你买的点心不好吃,为什么这么快就辞职。” “还是其实……你和他们一样,觉得我不是好人……” 4、 总裁守则第一百条,只有抓住下属的心,了解他们的心思,才能牢牢抓住他们,为自己所用。 林泉清本人很在意员工们对他的评价,一般在合作期的伙伴,他都会特意把人的联系方式置顶或者设置为特别关心,以图从他们那里来得到一些进步的意见。 或许他本人已经不记得了,但林泉清和市场宣传部新经理邵帆是大学同学,曾经在一个社团里共事过,而且他至今没有删除邵帆的联系方式,在公司遇到之后,他更是很惊喜地立刻置顶了邵帆的聊天框。 结果原本以为合作的很默契的昔日同学居然在深夜在朋友连发这么多朋友圈吐槽自己,无论他如何安慰自己,都很难不受打击。 他极为认真地在邵帆本人删除朋友圈之前观看了他的吐槽,结果整晚都被“油腻”两字占满了大脑。林泉清对于这个网络热词并不是没有了解,但是他从未想到这个词还能和自己沾上关系。 是他的演技太过拙劣,还是总裁手册出了什么问题?他怎会成为一个油腻的男人?? 难道他现实生活中朋友少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难道频繁辞职的秘书也是不堪忍受他的“油腻”吗? 林泉清默默地把自己的海豹公仔塞回抽屉的最里层,仔细的上好锁。面色沉重的看着电脑。 种种迹象结合到一起,他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该考虑考虑转型了?

    1 人在读07-07 00:37

  • 恶霸的浪漫征途

    百里扬歌|总裁豪门|连载

    【恭喜宿主获得修真世界新手大礼包一个】大红包在五色礼炮背景下炸开,一个冒着金光的物品出现,隐约露出了Y形轮廓。是灵石?法衣?法器?还是兵器?顾声声凝神,屏住呼吸,充满了期待。下一秒,一 恶霸的浪漫征途全文免费阅读_恶霸的浪漫征途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恭喜宿主获得修真世界新手大礼包一个】 大红包在五色礼炮背景下炸开,一个冒着金光的物品出现,隐约露出了Y形轮廓。 是灵石?法衣?法器?还是兵器? 顾声声凝神,屏住呼吸,充满了期待。 下一秒,一把木质小弹弓出现在她手中。 轻飘飘的,要不是手柄上还有木刺,简直就是个塑料玩具。 顾声声呆住,难以置信:“系统,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一个略显油腻浮夸的金属男声在意识里响起: “宿主猜对了。恶霸弹弓,本系统专属道具之一,无限弹药,无声攻击,无法避让,最萌冷兵器,你值得拥有。” 拉倒吧,抛开了杀伤力说功能特么全都是耍流氓。 顾声声:“你这是欺诈,我要上诉,请求更换绑定系统。” 系统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得:“不好意思,新手礼包一旦拆封,就视同绑定协议生效,无法再更换系统。” 顾声声:……草率了。 “另外,欺诈也是恶霸行径之一。宿主需要尽快习惯和学习,并加以应用哦。” …… 顾声声是星际联盟中央政府第九舰队的一名飞行员。 因为违抗军令,被判定犯了反社会罪,除了需要入狱服刑外,还需要支付高达九百八十万星元的罚金。 星际联盟时代,为节约管理成本,所有的犯人都是“意识服刑”。 所谓的“意识服刑”是指犯人身体被冷冻,意识被剥离送进虚拟监狱空间,与随机分配的操作系统绑定,赚取罚金对应数目的积分。 犯人的意识如果在监狱空间里死亡,即代表犯人死亡,犯人的身体会被销毁。 在顾声声入狱前夕,有神秘人士通过某种渠道找到了她,企图与她进行一项秘密交易。 神秘人士说,她的死对头——前上司李陶,也在服刑。她将和李陶同在一个监狱空间。 如果她能找到机会将李陶除掉,非但可以提早出狱,并且还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退休金,提前退休养老。 顾声声对此不置可否。 若不是神秘人提起,她根本想不起来李陶这号人物。 他们共事时间不长,两个月不到。记忆里那家伙就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长得漂亮,有一个当司令的爹,特别怂,打架不行,也扛不了揍,操控战甲还是她手下败将。 就这样的人,哪里配做她顾声声的死对头。 但对于李陶来说,她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恨不能吃肉喝血不留渣的敌人吧。 顾声声决定以静制动,只要李陶不来惹她,她就放他一马不杀他。 她一直保持这种带有优越感的思路,直到发现被分配了一个低级系统。 这系统配置低,功能少,最要命的是它竟然自称恶霸,作风狂放,啰里啰嗦,一开口就是长篇“自由宣言”,庆祝自己重见天日,恢复自由。 最后甚至还骗她打开了新手大礼包,典型的“性能不够人性来凑”,。 事到如今,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李陶要是来找她晦气……顾声声觉得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外力还得通过内力起作用,李陶的内核是个怂包,就算他带个神仙系统来那也不见就给他当上神仙了。 “弹弓能兑换成积分,或者换其他物品吗?” 恶霸系统:“免费物品无法兑换物品,可以直接出售,换取1点积分。” 顾声声:明白了,这玩意儿唯一的优点就是免费。 恶霸系统眼看奸计得逞,迫不及待宣布:“即将开启空间,宿主请准备”。 顾声声屏住呼吸,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有关她的信息在一瞬间涌入意识。 她的身世很简单,东唐朝境内燕都山脚下的一名小乞丐,姓顾名聆,无亲无故,现年十五岁。 虚拟的身体猛的一沉,意识随之一起,开始飞速坠落。 …… …… 与此同时,燕都城数千里外的海岛上,一处幽静小院里,李陶与他的好友柳欢正在院中的葡萄藤下对坐品茗。 一个三十来岁面目精瘦的中年人,做修士装扮,向他禀报道: “殿下,青虚真人带回了一个小乞儿,锦阳宫那边已经得到了这一消息。那位主子对此极为不满,担心青虚真人收那乞儿为徒。” 李陶放下手中茶盏,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她多虑了。青虚真人可不会收顾声……顾聆做徒弟。” 那乞儿名顾聆?中年人一怔,暗暗称奇。 青虚道长修为极高,他和手下都不敢盯太紧生怕被发现,是以根本不知道乞儿的底细,也不知殿下怎么知道的。 柳欢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瞥了一眼李陶,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笑意。 李陶在这个古地球修真界的身份是东唐朝皇帝长子李胥言,长期在玄天仙府养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怪手下会好奇。 “那乞儿我认识,从前与我结过仇。你家殿下想着替我出气呢。倒是累你们跑腿了。” 中年人忙陪笑道:“哪里会累,柳公子客气了。” 柳公子是太真教教主之子,为人豪侠仗义,潇洒不羁,是他家殿下唯一的朋友,奉殿下之命为他办事怎敢说累。 李陶道:“继续盯着清风观,注意别惊动青虚道长。若是被他发现,坏了我的事,以后你也别跟着我了,自己回去跟老太爷请罪吧。” 中年人一凛,肃容应是,“若是殿下没有其他事要吩咐,属下这便回去安排。” 李陶挥手:“去吧。” “是。” 待得中年人退下,李陶静坐片刻,手中突然出现一张金箔纸片,散发淡淡金黄光晕,上头画了个黑色小人,头上有一条灰色波纹。 看着纸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俊秀面容上渐渐绽开笑意。 柳欢道:“怎么,想到什么好主意修理母老虎了?你不会想弄死她吧?” 他是个有钱公子哥儿,特意花钱混进工会,找了个监狱空间实习观察员的工作,就为了帮好兄弟李陶搞个监狱外挂,坐牢期间过的舒服点儿。 没想到后面顾声声也进了监狱,也被分配到这个空间,柳欢怕兄弟吃亏,赶紧偷偷启用一个报废系统给了顾声声,同时自己也赶进来给李陶报信。 按照柳欢的意思,大家都是犯人,就别在监狱里搞事了,各自安好地把时间打发掉,出去了再拼个你死我活也来得及。 但李陶对仇人的厌憎已经到了连一刻都不能等必须立刻报复的地步。 他可以不杀顾声声,但是顾声声必须倒大霉。 “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公私分明的。”李陶哼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纸片,“为了表示欢迎,我打算送份小礼物,给顾上尉一个惊喜。” …… ……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声声的意识无声地与身体重合,五感渐渐恢复,耳边传来树叶声,鸟鸣声,鼻端飘过阵阵草木甜香,眼前慢慢亮堂起来。 一个略显老迈的人语声传入耳中: “既然你无处可去,老夫便好事做到底,让你暂且住下……” 顾声声缓缓睁开眼。 话声来自一个白发白眉白须的老头儿,满面褶子,两颊红润,两眼亮晶晶,身材高大,蓬乱的白发拿一根树枝插着,草草束在头顶。 周遭环境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角落有一棵非常高的树,树下有两只白色大鹤,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活的。 正是午间时分,头顶日光艳照,在院中投落一地斑驳影子。老头儿在日头下微微眯眼,笑得像一只老狐狸。 “但老夫也不宽裕,为了救治你,已经花了十颗灵石,那可是老夫仅有的财产,你看怎么办……” 顾声声脑海中接收到了最后一段信息和画面: 顾聆在雪地里饿得晕倒,行将冻毙,眼前的老道士恰好经过,将她救起带回了清风观。 她上线前,顾聆喝了一壶蜜水,吃了一块饼,向老道士请求留在观里做道童,老道士同意了,但是要求顾聆“先把账结了”。 一壶蜜水,一块饼,值十颗灵石?顾声声立刻调出了这里的物价表,查看对比过后,得出了结论: 这老头比奸商还奸。 按照设定,燕都城里流通的是灵石不是金银。一颗灵石可以转化吸收800-999点灵力,如果用来购买物品,可以换一瓶百草童颜丹,或一柄初阶宝剑、一沓上等符纸、一盒朱砂泥、一件低级法袍等等。 所以她是吃了十瓶童颜丹,或者劈烂了十柄初阶宝剑?写坏了十沓符纸?用光了十盒朱砂泥?穿破了十件法袍? 顾声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赖账,跑掉!搞不好还能得点恶霸积分。 【叮】的一声,意识里展开了青虚道人的属性面板。 人物姓名:青虚道人 身份:东唐国燕都山清风观住持青虚道人。 关系:待定 修为:凝神境大圆满。 友善度:1 顾声声一下子就注意到“凝神境大圆满”这几个特意标为紫色的字。 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设置了七个修为等级,分为炼气、筑基、聚灵、金丹、灵顶、凝神、神化。凝神境是次高级。大圆满意味着这老道士的境界即将突破。 所以说,她刚进新手村就遇到了修真界大佬? 顾声声决定不跑了。欠大佬的钱,不丢人! 如果大佬能当她靠山,收她做徒弟,对于她开展恶霸事业更是大有好处。 老道士捋着白胡须,摇头沉痛地叹息: “老夫自己生活都不容易。要不这样,老夫不收你住宿费,但你的吃喝穿用这笔开支,得你自己想想办法。一个月大概三颗灵石。” “道长,我……”顾声声刚想开口问能不能先打个欠条,意识里突然发出了嘟嘟的红色警报: “积分负数警告积分负数警告积分负数警告……” 数不清的“积分负数警告”差点将顾声声脑子吵炸开。 顾声声:“系统,快把警报关了。” 尖锐的噪音中,系统那张扬的男声听起来显得低调了不少: “宿主,警报来自‘积分簿’,它是主机授权搭载的独立插件,与我是平行关系,我没有查询以外的其他操作权限。” “就这样任凭它一直哔哔狂叫?不可能吧?” 作为曾经的飞行员,顾声声知道任何警报系统都有触发和关闭机制,“赶紧想办法关了。” “我查过了,这是例行警报,因为积分簿刚启动激活数据库,发现初始积分数值超过正常区间……” “说人话。” “你欠太多积分,债主让你马上还。” 还个屁,法庭判了她九百万罚金,也就是说她欠的是九百万积分,现在怎么还得动? 顾声声非常不满:“我这才刚上线。” 系统不急不慢地:“不用全部偿还,只要有还就可以暂停。比如1点积分。” 1点积分就可以?债主好饥渴,比老道士还饥渴…… 视线里白发老头儿的神色变得担忧起来,老头儿俯身凑近了顾声声,仔细端详着她的双眼:“娃儿,你还好吗?” 顾声声往后退了一步,匆忙想要回应,但“债主”积分簿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回应,突然提高了音量,甚至对她的大脑发出了震颤波。 顾声声下意识怒喝:“闭嘴!” 老头神色僵住,属性面板上友善度一下子从“1”跳到了“0”,随后咚咚咚一路掉到了“-5”才停下来。 啊这?师父还没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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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罐|总裁豪门|连载

    天空是灰败色,云层压得极低,八月的温度持续窒息着,呼吸间,穿插着没由来的情绪。19路公交车上,标准女音机械式播报着:“车辆启动,请扶好站稳,前方到站,市一中,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你的男朋友正在派送中全文免费阅读_你的男朋友正在派送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天空是灰败色,云层压得极低,八月的温度持续窒息着,呼吸间,穿插着没由来的情绪。 19路公交车上,标准女音机械式播报着:“车辆启动,请扶好站稳,前方到站,市一中,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日复一日,来人匆匆,上车下车。 季向南坐在公交车后排的座位上,腿上放着他的黑色背包,上半身倚靠着车窗,半眯不眯的休息。 公交车重新启动,他的额头不小心磕在了车窗玻璃上,“咚”地一声,声音不大但听着闷,他皱着眉缓缓眯开眼,似乎有点小脾气,自言自语道:“什么啊!” 他抬手碰了一下被撞的地方,肿是不可能的,但手按着有点密密麻麻得疼,自虐找刺激似的,他又连续按了好几下。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好几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夏然。 中午他听到“转学”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听完季母的“转学理由”后,他又觉得非常可笑,直到最后,他就剩了一句“去他妈的顺路”。 他皱着眉轻啧了一声,自己居然把这家伙给忘了。 夏小然:【阿南!明天早上我去找你!咱俩一块返校啊!】 JXN:【忘跟你说了,我转学了。】 一秒,两秒。 嗡—— 嗡—— 季向南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拇指滑向绿色接通键,早早做准备把手机放在耳边几厘米外。 电话接通,果然,没等他这边喂一声,那边就噼里啪啦不满意似的一顿说:“你怎么转学了?为什么突然就转学了?你这个南转学都不告诉我!!!” 嘚,意料之中的三连问。 不过两秒,紧接着,那边的音调又降了下来,听着还有点伤心,小啜泣似的:“为什么就转学了?咋就转学了呢?怎么这么突然啊?” 嗯,又是意料之中的三连问。 季向南把手机重新贴在耳边,嗓音平淡,听不出转学的伤感或兴奋:“‘被’转学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听完季向南的话,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又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季向南低垂着头,另一只手摆弄着背包上的拉锁:“公交车上,马上要到学校了。” 夏然小声啊了下,情绪听起来不怎么好:“你太突然了,我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这边就剩我和苏杭了,我不习惯跟他一起,就我自己一个人了!” 季向南想说我自己也没点心里准备,可话到嘴边就变了:“我又不是两个人。” “那你等我,我我我放假,我一放假就去找你啊!”夏然在电话那边激动说着。 季向南淡淡嗯了一声。 两个人简单聊了几句,不过也都是单方面的,夏然问季向南简单回答,刚准备挂电话,周然又忍不住问了句,小心翼翼的:“你和苏杭?” 季向南转过头看向窗外,天空上还是黑压压的一片,雨要下不下就在那憋着,跟拍电影大片似。 车窗玻璃上,灰滞模糊了他那张白净的脸,看起来有点脏,他伸手抹了一下:“不用管他,你也别跟他说我的事了,他要问你,你就说不知道。” 夏然在电话那头忙着嗯嗯两声,他虽然不知道季向南和苏杭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心里还是偏向季向南的,季向南不让他说,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挂了电话,季向南随手又看了眼手机主屏幕,几条垃圾信息,几个应用待更新,没什么有用的,他按灭了屏幕,揣回了裤兜里,又在另一个裤兜里摸到一个硬纸片。 车票。 两个小时的高铁车程。 他低低笑了声,嗓音似嘲似讽。 真废物啊!我他妈穿越人海就是一张车票的距离! 他眼中嘲意不减,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加重,车票被他死死攥在手里,平白无故多添了几条生硬的褶皱。 …… “哎,这芹菜真水灵,还特价,9毛9一斤,我买了5斤,回家给我孙子包包子吃” “我也买了不少,回家包点饺子,省事,饭菜都解决了。” “我刚看了一下,咱家楼下那家生鲜超市,鸡蛋3.99一斤,这家3.97一斤,明天咱俩再过来买。” “行,再问问老杨买不买。” “老杨那女生都三十好几了吧,没听说有对象呢?” “挑呗!这家看不上,那家瞧不上眼,现在这岁数,上不上下不下的,光有个工作有什么用,干得好不如嫁得大好。” “是啊,哎,那老徐家女生都生二胎了吧!” …… 坐在前面的这两位大姨,从上一站百货市场上车,嘴上聊得天就一直没歇过,衣食住行,寓教娱乐,中心思想围绕“家长里短”四个字进行全方位扩展,按照目前的聊天方向,发展阶段,大约在三站后,进度就能跨到哪郊区的墓地买二赠一。 季向南背部倚靠在座位上,微蹙着眉,带着一分敬佩、一分好奇、和七分烦意向前几排看去,一秒后,映入眼底的是,同款的卷发发型、同款的灰色运动服,他猜测,可能还有同款的红色健步鞋。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抬手把肩上的背包带往上提了提,单手拎着行李箱,拥挤的走到后车门。 轰隆隆—— 天空适时响了几声闷雷。 “看这天,一会儿的雨不小啊!” “拎着这么些东西,可等咱俩到家再下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还管的了!” …… “娘要嫁人。”季向南喃喃重复了一声,还真真就戳在心间上。 他侧目看向那两个大姨,果然,同款的红色健步鞋,还有同款的超市购物袋,购物袋里的芹菜齐齐向他支棱着。 他轻轻低笑了两声,他觉得那购物袋里的芹菜都比他招人喜欢。 翠绿啊!新鲜啊!水灵啊! 公交车上的女音播报再次响起,“市一中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 车辆停止,季向南拎着行李箱从后门下车,“转学”的学校就在对面,校牌上是“阳城一中”四个黑色大字,校门关闭着,两侧围墙是黑色的铁栅栏,栏内还种着一排银杏树,操场看着挺大,透过校门刚好能看见正对着的主席台,教学楼也很新,应该是学校趁着学生放假期间重新粉刷了一次。 他在公交车站广告牌的长凳下坐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看学校还是在看别的什么,眼神漫无目的飘着,心情也跟着破天气似的,憋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怎么说呢?! 就好像是,嗯,今天早上他起床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他穿着他新买的帆布鞋出门,没等他走到目的地,天上就突然下起了雨,他低头看着早上新穿的帆布鞋,他不怪老天下雨,也不懊恼自己新穿的帆布鞋,他只是回到家的时候,心疼刷鞋的自己。 他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一切都没来得及准备就“被”转学了,,也不对,不是没准备,人家早早就把行李给你打包好了,巴不得你早点滚蛋呢,也就是没条件,要不然他和行李就一起快递过来了。 在公交车站点等车的几个女生,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的,然后抬起头又忍不住往季向南的身上看,白瞟了一眼又一眼,季向南不耐烦,忍不住在翻了个白眼,他想,他身上还能看出个花来。 “嘀——” “嘀嘀——” 公交站点前边两辆私家车发生碰撞,一阵阵喇叭声,催促声响起,机动车道上的车辆被堵成了停车场,两个女车主车上走下来,不管不顾就先朝对方开启了器官式的咒骂。 季向南回过神,朝她们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脸上没什么情绪,自言自语道:“真是哪哪都堵。” 季向南拉着行李箱沿着公交站点往前走,他准备找个旅店先住下,等到明天开学看看情况再租个房子,他不想住宿跟别人住在一起,倒不是多孤僻,就是一个人住习惯了。 那张银行卡他没拿,既然自己都这么走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的“牵连”,现在、以后都不需要了。 这几年他也攒了一些,她给的零花钱,做的兼职,给人补课,男生也没什么地方要花钱,食堂的饭也不贵,穿校服也不用买什么衣服,就爱喝个奶茶,也没其他花钱的兴趣,高中这两年的花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哥哥,哥哥。” 无聊的思绪被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他回过神,闻声看过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 小女生冲他招了招手:“下雨了,哥哥,来躲会儿雨。” 听见小女生的话,他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多了些水渍,地面也有些湿润,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大,但要是淋一会儿,身上肯定也是湿漉漉的,他也不想到这第一天就生病感冒,显得自己有那么狼狈不堪。 而且,他不喜欢下雨天,很不喜欢。 小女生家是开超市的,超市门前立着个大太阳伞,伞面上印着某牌子的洗衣液广告,伞底下搭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排排散装的罐装啤酒,桌子旁边堆着二十几件货,堆着的啤酒箱上贴了张促销传单,红色马克笔写着,“夏日清凉,来口啤酒,特惠促销,买3罐赠1罐。” 他深深呼吸了两下,由着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腑抽掉那些胀满的情绪,他拉着行李箱走过去,小女生递给他一个塑料小板凳:“坐会儿吧,哥哥。” 他接过小板凳说了声谢谢。 小女生笑盈盈的:“不谢。” 过了一会儿,雨势越来越大,豆大的水珠顺着伞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激起的水花几下就溅湿了裤脚,季向南看着坐在她旁边的小女生,开口提醒:“雨下得这么大,不进屋。” 小女生抬头看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扁着嘴:“不想回去,想看雨。” 说完又低头玩手机。 小女生的情绪藏不住,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季向南顺着她的目光往超市里看,收银台上也坐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半根儿雪糕,笑呵呵地正看着某个热播综艺节目。 季向南说:“哎,你——” 小女生嗖得一下跑进超市,半分钟后,她又冒着雨跑了出来,把手上的雪糕递给他,小孩子口吻:“哥哥,吃这个,她那个5块,这个8块,比她那个好吃。” “谢谢。”季向南说。 小女生把雪糕放在他手里:“不谢,咱们也吃!” 小女生又重新坐回板凳上,她把手机立在手机支架上,顺手点开了一个视频软件,看着综艺节目一口一口吃着雪糕。 季向南撕开塑料包装纸也咬了一大口,齿间的温度瞬间被凉气席卷,混合着奶油的软腻,嗯,确实有点甜。 小女生看着他旁边的行李箱,舔着嘴唇问:“哥哥,你拎着行李箱,要出门啊?” “没有,过来上学的。”他咽下嘴里的奶油。 小女生咂咂嘴:“是哦,明天就开学了,哥哥你在哪个学校?” 季向南想起档案袋里的资料:“阳城一中。” 小女生拿着雪糕的手激动地指向阳城一中的方向,“哥哥,我们一个学校。” 季向南嗯了声。 小女生眼睛眨了眨:“哥哥,你一会要回学校住吗?” “不,我今天才过来,一会儿找地方住。”季向南说。 小女生眼睛一亮:“哥哥,我同学家正好是开旅馆的,环境挺干净的,你要住吗?” 季向南看着她问:“离这远吗,我不想走太远。” 小女生连连摆手:“不远不远,就顺着这条路,走5分钟吧,第一个路口左转,走几步就能看见” 季向南咽下最后一口雪糕:“好,我一会去看看。” 小女生拿出手机:“等着哥哥,我给你打个电话。” 说完,拿起电话按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 “喂,小晴。” “一会儿有个哥哥可能会去你家。” “不是,路上认识的。” “嗯嗯,长得可好看了。” …… 小女生之间好像也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从“喂,小晴”到“好啊!星期天去买衣服”,日常但又热情得聊了十几分钟才挂断电话, 她手里攥着手机,非常热心给他介绍:“哥哥,她家叫‘三园’,我帮你说好了,你到那提我的名字就行,我叫朵朵。” 季向南笑了笑:“好,谢谢你了。” 小女生露出一口小白牙:“不客气。” 长的好看的人都是有特权的。 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伞面上聚集的雨水顺着伞骨滴滴哒哒地落下,道路两旁的绿植借着下雨的由头冲刷了灰滞尾气,空气中闻起来有股新雨泥水的味道。 雨过天晴,日光大亮。 季向南从小板凳上站起来,目光遥遥地看着阳城一中的方向。 听见他说:“出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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