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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是我的救赎-润玉同人

    吃土豆的栗子|都市|连载

    头好痛....周边传来各种声音,叽叽喳喳,隐约之间还有救护车的声音。然而林清实在是顾不上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冲刷着她的神经系统,片刻间已经冷汗直冒,嘴唇泛白。林清努力的想睁 你是我的救赎-润玉同人全文免费阅读_你是我的救赎-润玉同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头好痛.... 周边传来各种声音,叽叽喳喳,隐约之间还有救护车的声音。然而林清实在是顾不上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冲刷着她的神经系统,片刻间已经冷汗直冒,嘴唇泛白。 林清努力的想睁开眼,眼皮仿佛承载了千斤顶一样,根本不能看清,只是有个大概轮廓。就在林清再次尝试着睁眼时,身体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清才缓缓睁眼,一片漆黑,尝试着伸出手去探索,嗯?手呢?这是什么鬼? 从某种角度审视自己的林清,看见了一朵散发着青色光芒的莲花,稳稳的停留在空中。 这个世界玄幻了?再次尝试着移动,发现青莲也跟着移动,再尝试了不下一百次之后林清终于相信了,青莲=自己,看来自己这是跨物种穿越了 好在林清性子一向沉稳,既来之则安之,孑然一身,在哪过不是过呢?目前来看,还是弄清楚这里是哪里比较好。身随心动,如果有人也在这里的话就能看见在一片黑暗中一朵青莲缓缓移动,渐渐的远去,消失在视线中。 一十年百年还是千年,林清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渐渐的她看见了花朵盛开,山川在她脚下,山林之间有了百兽,天地万物却独独少了人。林清是有些难过的,也许是人的进化比较慢呢?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清有些累了,选了一个风景宜人的地方,但愿下次睁眼能看到不一样的景色。 数不清的光点汇聚在青莲四周,随后又慢慢的进入青莲内,睡梦中的林清只感觉身体里慢慢的涌起阵阵暖流,舒服极了。又像是多了什么东西,来不及细想便又被周公拉着去玩耍了。 山中不知岁月,又不知过了多久。某一天,一座大山突然开始坍塌,一时间,山里的百兽开始不安的吼叫,但没过多久,又没了动静。 林清看着身后一片狼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咦?鼻尖?手她终于化成人形了?幻化出类似于现代的全身镜,镜子里是一位着青色长裙的女子,略微上挑的眉毛,一双风流的桃花眼,眼神中却又波澜不惊,薄唇微抿。纵然现代的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但林清知道,这张脸太过招摇了,看的她自己都有些心动。但女孩子都是爱美的,还是有些开心的。 喜悦之情一闪而过,长时间的休眠让她的心性更加沉稳。右手一挥,白色面纱掩盖了绝色面容,但从那双桃花眼还是能看出来面纱之下的美丽。 离开之际,林清给予了大山以及在此地生活的生物一片福泽,也算是报答收养之恩了。在休眠期间,她也渐渐领悟到了天道和因果轮回,就像她的到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天道:我的姑奶奶,你终于领悟到了么我等的头发都快突了 在和天道的沟通中,林清了解到自己穿越到了一部影视剧中,为她的使命就是帮助剧中的男配润玉逆天改命,在原本的结局当中,润玉是要太上忘情的,天道收到现代天妃的太多怨念实在受不了,这才把林清召唤了过来,只不过不小心把林清召唤的太早了,直接到远古了。 林清也不是个傻子,借此也在天道身上搜刮了不少好东西。 天道:(╥╯^╰╥) 掐指一算,润玉现在还在太湖生活,时不时的就要忍受身生母亲的剜角止痛,就连龙族的护心鳞也被剜走了。林清顿时都有些同情这孩子了。 “怪物,快滚,离我们远点” “小怪物,根本不是鲤鱼” 林情赶到时,看见一群鲤鱼精围着一个穿红衣的小男孩,骂他羞辱他,还有直接上脚的 林清莫名有些生气,这不就是妥妥的校园暴力么? 随手一挥,刚才还在羞辱□□的小孩直接被林清送回各自的家了 “我不是怪物,我是鲤鱼精我不是怪物”男孩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周围的人都不见了 只是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不是怪物一类的话 直到林清走进,若有若无的莲花清香传来,红衣男才缓缓抬起头 一个带着面纱的姐姐,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温声细语的说: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男孩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出问题了,比之前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止都止不住 林清顿时脸有点黑,自己这么吓人么?

    0 人在读07-16 00:11

  • 一不小心和恶魔he了

    清清细水|都市|连载

    我扶着墙慢慢地走上楼梯,阴暗的走廊里只有墙壁上有着微弱的灯光。米黄色繁复雕织的丝绸,上面带着华丽的蕾丝。露着纤细白嫩的双腿,在走步间,若隐若现的感觉。纤细的腰肢被腰带束缚着,宽敞的袖子随着 一不小心和恶魔he了全文免费阅读_一不小心和恶魔he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扶着墙慢慢地走上楼梯,阴暗的走廊里只有墙壁上有着微弱的灯光。 米黄色繁复雕织的丝绸,上面带着华丽的蕾丝。 露着纤细白嫩的双腿,在走步间,若隐若现的感觉。 纤细的腰肢被腰带束缚着,宽敞的袖子随着胳膊的动作摆动着。 及臀的浓密乌黑长卷发披散着,在耳边处,脸颊处打着卷,层层叠叠的仿佛绽开的玫瑰。 粗重的喘息声,我是真的没有多少力气了。用自己的为数不多的灵力来给夏尔.凡多海创造一个强大守护灵还真是耗费了我几乎所有力量。 要是以前,我根本不会这样,可是说再多有什么用。 三年前,本该是夏尔和恶魔签订契约的时候,我用守护灵跟他签订契约,是单方面对夏尔有益的。而本该和他签订契约的恶魔被我中途截过来,导致我都三年了,身体还是脆弱不堪。 “需要我帮助你么?小姐。”前方站着一个体型纤细优雅的男人。 一身紧身的燕尾服,勾勒出他漂亮的形体,黑发在脖颈处飘荡着,也有一些头发在脸颊出晃悠。深邃的眉眼透漏出性感和凌厉,苍白色的皮肤,红棕色的眼睛。 整个人禁欲,性感而迷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看着谁都深情款款地。 呵,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我可能真的会对他有意思。 他伸手过来要拉住我的肩膀。 “不用了。”我拂开他的手,“房子都收拾干净了么?”我强撑着身体站直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一切都完事了,小姐。”他用空闲的手弯腰行李说道,手上白色的手套包裹着他纤细漂亮的双手。 “很好,若我不叫你,你不要进到卧室里。”我强调一遍后就推开卧室门。 紧紧地关上卧室门,我靠着门瘫倒在地上。真想这么睡过去,他在那里真的还挺有压迫感的。 我就靠着门这么昏睡过去了,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看样子应该到了中午。 “小姐,你是否要用餐。”门口响起塞巴斯蒂安的声音,淡定而优雅。 我皱了一下眉头,即使他来三年了还是有些不适应自己居住的地方多出一个人。 “不用了,一个小时后我自己出去用餐。”至少现在不能出去。 “好的,小姐。”他推着推车走了。 我迅速的跑到卧室里浴室中。给浴缸放上水,看着右手上的印迹,那是和恶魔签订契约的证明。 有些碍眼,不过应该庆幸都是假的。 我往浴缸里放了一些玫瑰花粉和精油,甚至都有一些刺鼻,没有办法,只有别的味道浓郁才能掩盖我自身的味道。 等我洗完澡给身上抹了一层厚重的玫瑰花身体乳,很好除了玫瑰花味道什么都闻不出来了,这个味道霸道啊! 我换上宝蓝色露肩长裙,衬得我整个人瑰丽温柔。 好在我的五官,有些西方的骨相,东方的皮相,白皙透亮的皮肤和淡紫色的眸子。这种颜到哪里都吃香。 比东方人多了深邃和性感,比西方人多了精致和小巧。 我的身高比塞巴斯蒂安矮了一头,若不是穿着高跟鞋只会更矮,诶,人不能输气势。 等我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客厅等着,饭菜都已经准备完毕。 屋子里干干净净,很是整洁的样子。确实,塞巴斯蒂安来到这里以后确实干净了不少。 身为女侯爵的我,本应该住着城堡,可是我不习惯有很多人在我的身边,我就在伦敦买了一个大一点的公寓自己住,也将就这能过下去。 塞巴斯蒂安来了以后,一切都仅仅有条,还让我的生活舒适了不少。 有时候我皱了一下眉头他就能知道我的需求。 他确实是一个很能干的执事。

    0 人在读09-08 12:24

  • [HP]阿卢埃特

    江送柳|都市|连载

    我真正意义上的人生,从这个简陋贫穷的地方起始。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一把木椅子和一张铁床。我坐在灰色的毛毯上,月光透过窗户照向我手里的书。我才恍然意识到已经 [HP]阿卢埃特全文免费阅读_[HP]阿卢埃特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真正意义上的人生,从这个简陋贫穷的地方起始。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一把木椅子和一张铁床。 我坐在灰色的毛毯上,月光透过窗户照向我手里的书。 我才恍然意识到已经深夜了。 明天的郊游没办法让我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期待。这里真的不算是一个好地方——伍氏孤儿院。每一个孩子在这里都得到了合理的精心照顾,但毫无疑问,这儿的气氛几乎无时无刻不是阴沉而压抑的。 我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我不止一次想把它摘下来,那样我或许就会忘记所有不好的事情,比如今天新添的灼伤。 但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了这个念头。我深知活在用逃避编织出的安宁之中没有丝毫意义。于我而言,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显得格外没有必要,我完全能够很好地消化所有的不快,我早已习惯了不论何时都保持沉默与冷静,甚至渴望在一片黑暗和死气中永远沉沦。 旁边毫不掩饰的笑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楼梯上摔下去,我本来应该麻木地拍拍衣服忍住疼痛起身离开,但这一次,我的头狠狠地嗑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 各种纷乱的杂音灌进我的耳朵,周围的笑声戛然而止。我撑着身体站起来,摸了摸额头,温热粘稠的液体挡住了我的眼睛。 我听见有谁发出了一声尖叫,混着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逐渐远离。然后我木然地抬起头,擦了擦眼睛周围的血,看见前面站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对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来说,他的个子算是高的,一头黑发,脸色有些苍白。 直到他走近,我才看清他的样子。我以为是他做了什么,才让韦尔和赖特她们离开了我。我甚至怀着一丝难得的感激。 “谢谢……” 我硬生生把尾音吞了回去。他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擦着我的肩膀走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也根本不想管我。 我自己跌跌撞撞地去找科尔夫人,她带我处理了伤口。她对我时不时受一些皮外伤已经感到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稍微严重了一些,我说我摔下了楼梯,她也并没有怀疑什么。 她可能觉得我就是这样一个毛毛糙糙的孩子,一点儿也不像一个老实本分的小姑娘,对此我从来没有做过反驳。 我独自远离人群,坐在礁石上,把腿放到海水里,直到鞋子变得沉甸甸的,袍子一角变成了深灰色。 我望着水面的倒影出神,幽暗的水里像是有什么能令我安下心来的东西,荡漾的涟漪模糊了我脸上的伤痕,吸引我靠近、坠落。那一瞬间我动了一丝想要随着沙石沉入海底的念头。 我弯下腰,伸出双手去够水里的石头。我差点一头栽进水里,好在我反应过来,下意识扶住了旁边的礁石,戒指却卡在了石头的缝隙。 我只能试探着踩进不深不浅的海水,把它捞出来,然后爬上礁石,结果我脚下一滑扑在地上,戒指飞了出去,落在了我面前不远的地方。 一只手捡起了那枚戒指。 我抬起头。是之前那个男孩。他把玩着我的戒指,那样子就像手里拿的是一颗随时可以抛掉的石子。 “还给我。”我拍掉衣袍上的碎石站起来,冲他伸出手,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你不需要总和我说谢谢。”他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讥讽和高高在上的不屑,“它已经不是你的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耐心地解释:“是我的,我从小到大都一直戴着它。” “我说——我不在乎那些。它已经不是你的了,听明白了吗?” 他的目光让我感到浑身发凉——可那确实是我的东西啊!我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鼓起勇气跟了上去。 “那真的是我的,还给我吧,它对我很重要。” 他皱了皱眉,语气低沉:“滚开。” “你叫什么?快把它还给我,求你了,不然我去找科尔夫人——”我猛地感觉身体僵住了,双脚就像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转过头,仍用那种漠然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汤姆·里德尔。你去找吧,看看会有什么用。” 我焦急地想拦住他:“你不能拿走它——” 就在我说话的过程中,舌头突然像打结了一样发不出声来,我没及时控制住,狠狠地咬了自己一下,嘴里涌上一抹腥甜,疼痛使我流出了眼泪。 …… 我的戒指丢了。 我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它昨天似乎掉在了沙滩上对不对?兴许是被别人捡去了。 但也可能没有这么简单,戒指丢了,我的记忆多半已经出现了问题,准不会有好事。 我看着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伤疤和血痂。我知道我一定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个棕发女孩的脸凑到了我面前,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盯着我,她的脸上布满了雀斑,神色看上去很是惊讶:“这不是菲尔德吗?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她窃笑着,拿起她手边的南瓜汁递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我不喜欢南瓜汁。” 她看上去更吃惊了。她旁边的另两个女孩也好奇地探着头,露出看戏的神情。 “你说什么?” “我不喜欢南瓜汁。请问你是?” 她瞪大眼睛笑了起来:“我是?我是温蒂·韦尔,亲爱的,你是在和我装失忆吗?” 丢失了戒指确实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过我为什么会对一个人完全没有印象呢? “抱歉……我丢了一件东西,可能……” “你们看见了吗,杰西嘉、艾达?她在装失忆呢。”她讶异地往嘴里送了一口烤土豆。几个女孩子们都接连着讥笑起来。 “得了吧,温蒂,你不会还想和她解释吧?” 又是一阵刺耳的哄笑。 韦尔冷哼了一声,捏住我的脸把南瓜汁灌进了我的嘴里。浓烈的南瓜味从嘴里直冲鼻腔,我被呛得狠狠咳嗽了几声,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快要吐出来。 她们的笑声在我耳边更加猖狂了。 我猛地站起来,桌子被碰得摇晃了一下,我在她们充斥着嘲弄与意外的注视中离开了。 我低着头捂住嘴往外面跑,直直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皱着眉厌恶地看着我。 “对不起。” 我道过歉准备从他旁边走过去,突然看见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短短一秒的功夫,戒指竟然自己稳稳地飞回了他的手里。 “它怎么会在你那?” “你说什么?” 我耐心地向他解释:“我的戒指——我昨天弄丢了它,是你捡到的?” 他冷冷地扫视着我,似乎有点疑惑。 “可以还给我吗?它对我很重要。”我问。 他把戒指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同样的话你昨天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觉得这招对我管用,那你真的错了。” “你在说什么?”我感到莫名其妙。 他没有再理会我,想要离开。我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他像是接触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快速甩开我,看起来惊诧还有些恼火:“滚开。” “你不能这样。” “滚开。”他想了想,又豪无情感地重复了一遍。 “你是谁?”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拿了我的东西却不还给我。 他眼睛里的光更加冰冷了:“汤姆·里德尔。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如果你想说出去就试试看,我可没有阻止你。再让我看到你,你的下场会比昨天惨一百倍,相信我。” 恐惧和冰冷贯彻我的全身,我没办法再鼓起勇气跟上去索要那枚戒指。我感到害怕又无助,然而并没有人会帮我。 我不知道失去了戒指后会发生什么事,我甚至不清楚第二天一早我是否还会记得今天的一切。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会有可怕的事情等着我,一直到后半夜,我还顶着困倦的双眼不敢入睡。 我想了好久,拿出了一个本子,翻开空白的第一页,把这些找过我麻烦的人名字写了进去。 “温蒂·韦尔” “杰西嘉·赖特” “……” “汤姆·里德尔” 我没有想到更多要写的内容,就忍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度过了相当平稳的几天。 或许不算平稳,因为我很清楚就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没有了戒指我在第二天也都会忘记。 我在门口被绊了一跤。我回头看了一眼,几个人影笑着躲回了黑暗中。我没有理会她们,走向阳光下成荫的树丛里。 比利·斯塔布斯坐在一棵树下抚摸着他的兔子。 他平常对我还不错,算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今天他还跟我说了韦尔的坏话,韦尔踢了他的兔子一脚,他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一整天都在为这件事感到恼火——比利前段时间捡了一只小野兔,他把它当成了宝贝养着。 “我告诉你,艾斯莉,韦尔真的很坏,她老欺负你,她甚至连一只兔子都不放过——” “她老欺负我?” “你又忘记啦?你怎么回事?我连着提醒过你好几天了,你干嘛不躲着点?” “我的戒指丢了,我想不起来。” “算了,我每天都提醒你,你离她们远一点——你总该不会忘记我的吧?” “不会的。” “那行——我去找他们玩了,鲁特借你两分钟。” 我笑了笑,他将兔子放到我怀里,继续和男孩子们去玩了。 “哗啦——” 一大堆树叶散落在我身上,我晃了晃头发,眯起眼睛往上看:“比利?” 没有回应,一本书从我头顶的树枝上重重地掉落下来,砸在我面前,扬起一地树叶。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叫:“你的书——你的书怎么跑那里去啦,丹尼斯?” 我抱着鲁特站起来,另一只手捡起那本书。 “放下。”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我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惊异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孩:“你……你的书?” 他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拍了拍书上的灰尘递给他:“对不起,给你。你叫丹尼斯是吗?” 他狠狠地拧了一下眉毛:“你有什么毛病?” 我呆在原地,没弄清怎么回事。 “汤姆·里德尔。” 我反应了一秒,知道自己认错人了,他并不是他们口中说的丹尼斯:“好吧,汤姆,对不起——” “别叫我汤姆。”他深灰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从我手里夺过那本书扔了出去,视线越过了我看向我身后。 “我的书!你干什么?”从我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愤怒却又有些怯懦的声音。 “再多说一句话,你也会像那本书一样。”他话音刚落,那本书就突然散了架,一页页纷乱地飘了起来。丹尼斯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变得惨白,小声嘟囔了几句骂人的话后退了回去。 里德尔的目光这次重新转向了我:“很不幸,又看见你了。” “抱歉……但是我们之前不认识的吧?” “还装?”他逼近了我几步,我吓得踉跄着往后退,倚在了树干上。 “你应该为自己祈祷别遇见我,看来你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什——什么?”他在我惊恐的表情中伸出手,摘掉了我头上的卡子,稚嫩又精致的脸上却是一片冰冷彻骨。明明是个看起来就很讨人喜欢的男孩子,竟偏偏能说出令人生寒的话。 “第二件东西。这只是一个警告。”他瞄了一眼我怀里的兔子,一直乖乖趴在我臂窝的鲁特没有任何预兆地跳了下去,把自己摔得翻了个身。 他又抬起眼睛盯着我,近距离的凝视使我从他身上体会到了一股强烈的居高临下的威迫感,我浑身汗毛直立,惊惧地颤抖着。 “下次长些记性。” “对不起……我知道了。”

    0 人在读01-22 06:47

  • 催泪短道速滑卢娜

    祝立青|都市|连载

    我叫卢娜,我今年5岁。我还有个弟弟叫卢俊熙,也是五岁,我们是双胞胎,不过我比他早出生几分钟,我是姐姐,姐姐!磕着臭小子就不肯叫姐姐,哼╯^╰。“(娜娜,妈妈要出门了,乖乖听爸爸的话。老公,麻烦你 催泪短道速滑卢娜全文免费阅读_催泪短道速滑卢娜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叫卢娜,我今年5岁。我还有个弟弟叫卢俊熙,也是五岁,我们是双胞胎,不过我比他早出生几分钟,我是姐姐,姐姐!磕着臭小子就不肯叫姐姐,哼╯^╰。 “(娜娜,妈妈要出门了,乖乖听爸爸的话。老公,麻烦你送他们去上学了)”妈妈温柔的说。 我有最温柔的妈妈,当然爸爸也很温柔,但妈妈最好。 娜娜,别发呆了,看起来真傻。” “臭小子,要叫姐姐!还有你才傻呢,好蠢。” 我们每天都要这么吵着出门。对了,虽然我和弟弟“水火不容”,但在某些方面我们达成了共识。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一些运动员在冰上跑,真厉害啊!我们这么想,当然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了:“爸爸妈妈我也想学” “好啊,你们还太小了,等六岁了送你们去学。”爸爸说。 “算了吧,当运动员太苦了 ”妈妈犹豫不决。 “试一下,又不一定非要当运动员。再说了这是他们自己决定的,对不对。”爸爸问我们。 “对”我们大声回答。 回忆介绍 真的好想学滑冰,我什么时候才能六岁啊。对了我答应和同桌一起玩游戏的,差点忘了。 这是我关于还没有学短道速滑的女主的描写,当然涉及到短道速滑的部分需要的理论知识很多,我会更的慢一些。 最近在网上看到了恐怖的事情说三遍,女主的童年不会那么幸运的 ,有背景介绍在韩国教练权利大,对运动员非打即骂,如果教练是男的还会有性侵,太可怕了,按照现实来讲,卢娜和卢俊熙也不可避免

    0 人在读07-10 00:30

  • 菲特今晚当忍者

    渊知行|都市|连载

    黑色长发的女性站在悬崖边上。她望着远方,尽管还有些距离,但似乎可以闻到顺着风吹来的海水潮腥味。她带着部下已经走了很远。按理来说这里并不是行进路线,但千手千代有着凌驾于常人以上的听力和视觉。她听 菲特今晚当忍者全文免费阅读_菲特今晚当忍者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黑色长发的女性站在悬崖边上。她望着远方,尽管还有些距离,但似乎可以闻到顺着风吹来的海水潮腥味。 她带着部下已经走了很远。 按理来说这里并不是行进路线,但千手千代有着凌驾于常人以上的听力和视觉。她听到细碎的海浪声之后,在不影响任务的前提下,就独自一人来到高处。 天空中没有光带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从出生开始,过了很久千代才意识这个世界并不是特异点,而是最最正常的人类史。 脑内再也没有被自动灌输过知识,她就像真正的人类幼儿一样从零开始学习。 穿着蓝色盔甲的银发男人用瞬身术来到千代旁边,全身都散发着身经百战的气场,他听到千代姐开口问:“已经汇合了?” “是。” 如今千手一族的族长是千代的亲弟弟,千手柱间。这回任务也只是护送某些大人物而已,只不过对方高价点名要最强的忍者。 尽管平时性格上千代和柱间同样不靠谱,俩人能一起在赌场输的让人绝望,但毕竟是自己的大姐和大哥,扉间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带着钱袋子去赎人。 千代倒是知道自己幸运E的体质,也对赌博没什么兴趣,之前在迦勒底她还见过更加豪华且功能齐全的赌桌。在御主藤丸立香的见证下,还跟某位红色弓兵赌了一把,就为了看看谁更幸运E。 结果小钢珠卡在□□里,旁边的男性亚瑟表情十分微妙。 日常生活过于不着调,但是在战场上千代和柱间排排站的画面对敌人来说堪称噩梦。觉醒了木遁的千手柱间都不算有压迫感,扉间认为他大姐才是真的为战斗而生。 狂化依然伴随着她,筋力堪称最强。因为自身能力原因,不管握住什么武器,都像是已经磨炼百年的技艺,无人可敌。 不过人类肉身很难经受住A级别的狂化,理性更是难以唤回,她现在又不受令咒驱使,在战场上容易陷入敌我不分的状态== 这个世界管魔力都称呼为查克拉,千代以前就是冠位狂战士,魔力放出更是随手就来。这回任务并没有穿那套黑色的盔甲,她周身的魔力……也就是查克拉密度足以抵抗普通程度的攻击。 虽说苦无和起爆符构不成伤害,但因为本人狂化属性,对幻术的抵抗性略低。宇智波斑发现了这个“弱点”,但没预料到的是,陷入狂化的巴萨卡只会更强!在两周前千手和宇智波的战斗中,差点团灭两方。 被动武技【战斗续行】,虽然没有达到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回复状态,但只要她处于战场,哪怕是受到致命伤也不会倒下。 除非身体彻底粉碎,不然谁都无法阻止。 御主说比起【战斗续行】这个名字,【立于不败之地】更为适合。 梅林非常好奇,迦勒底隐藏真名的英灵也有很多,但像她这样没有生前记忆,从技能到宝具根本判断不出来历的灵基倒是头一个。 不如说,就连宝具都是由御主藤丸立香帮忙命名的。 千代轻装上阵,领口处系有红色结绳,肩部用银色甲胄覆盖。白色内衬外面是皮革制护胸,跟弟弟扉间相同,她也有圈毛领子。 眼见大姐望着海的方向不说话,扉间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千代在先前战斗中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千手柱间还在床上躺着呢,想必宇智波斑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扉间这段时间不是抽他大哥一管血,就是研究研究他大姐那仿佛非人类的细胞。搞得千代有时候也在琢磨,适合扉间的职阶到底是魔术师还是暗杀者。考虑到当时女性亚瑟王(她们关系很好的!)各种lily和alter都快全覆盖了,弟弟多来几个也行! 大海对于千代来说,也算有特殊意义。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曾经请她喝酒。对于没有任何回忆、也不被任何人所铭记的千代来说,自身的空洞与虚无都由别人的故事填满。 梦想破灭,她就随着哀声悲叹;实现愿望,她与诸位共同欢呼喝彩。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让你也亲眼看看啊。”伊斯坎达尔端着金色的酒杯,他说的不是特异点世界,而是最普通,最原始的海浪。 现在她看到了。 一望无际的深蓝。水上作战对于她来说相当不利,因为没有地形和水源加护的恩惠。 现在脚下大地如此真实,她的名字也将出现在人类史当中。如果死后还会和迦勒底的大家相遇,那她也有值得给其他人分享的经历了。 千代不自觉地用手摸摸扉间的毛领子。虽然自己没有【领袖气质】的被动能力,但托固定队友埃尔梅罗Ⅱ世的福,排兵布阵的方法也学到很多。 任务中没有可疑点,她的【心眼】也没发现违和感,千手最大的竞争对手宇智波因为族长斑受伤,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在正面战场上跟他们遇到过了。 任务顺利完成,浪人土匪一类的杂鱼在听到千手大名之后就躲得远远的,贵族也慷慨付出金钱。现在国与国之间暂时处于停战状态,马上就要到冬天了,到时候不管是农田还是河流都会被白雪覆盖,就算是忍者家族,也要准备过冬的粮食。 千手扉间就是来干这个的。 虽然大姐在战场能收获所有人的信赖,但千代在日常生活中可是坚持“只要靠毅力哪怕吃石头也填饱肚子”的不屈理念,根本不能放心将这项采购任务交给她。 只要是在都城中,不管什么势力都默认休战,特别是这种主打经商的重要城市要塞,有专人盘查巡逻,甚至进城时会没收武器。 他们是跟着贵族进来的,作为贴身护卫,得到了手持忍具的特权。 千代跟着御主修复过无数特异点,关于远东国家的建筑风格特色也牢记于心。尽管不像梅林那般知晓古今,但在这个世界生活这么多年,不管是村落还是城市,有小孩在街道自由奔跑的景色,已经完全烙入她的记忆中了。 “千代大人。”身后的千手族人出声提示她。 其实千代早就看到了,这是为了保护人类御主而留下来的警戒本能,只要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她的索敌“雷达”都十分敏锐。 那个家伙也实在是过于显眼,只是出现在街角而已,想不发现都难。 千代吩咐道:“不要对上视线,就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简单的幻术并不能让自己陷入狂化,宇智波斑身上并不是普通的写轮眼。图案产生变化,应该是万花筒。 而且这人又有属于自己的骄傲矜持,千代很确定就算自己冲过去挡在他面前,宇智波斑也不会在普通人集聚的城市动手。 他没有穿上次在战场见过的黑色衣服,可能是不想暴露姓氏,仅仅只是简单穿着符合这个时代的深色袴。又因为天气已经入秋,所以他外面披了件羽织。从外表上看,根本不像是上回受伤被弟弟背出战场的样子。 即使脸色如常,从走路的习惯上千代还是判断出来,他腹部伤口还没痊愈。 虽说狂化会吞噬部分理性,但那个时候她还保留有一部分记忆。如果不是柱间非要横插一手,宇智波将会收到重创,到时候千手称霸忍界也不是不可能! 这可是实现宏图霸业的好机会! 结果柱间压根不往这方面想,和平与征服在弟弟眼里是两码事。他心心念念幼时玩伴,非常想实现跟斑的约定—— 建立个村子,将重要的人都放里面保护起来。 千代:…… 就、就只是村落啊。 千手千代听到后震惊半天,认为弟弟柱间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脚踏实地,注重夯实基础的人。 她还以为弟弟的理想是创建国家,然后踏平忍界,征服五大国呢! 有梦想是件好事,但千手柱间追求的可是世界和平,没有战争! ……执着和平的人就没有好下场。 还没等千代将卫宫一家人的例子拿出来讲,在战场上就听到自家弟弟“斑”来“斑”去的喊人家名字。 ……你到底是执着和平还是执着宇智波斑! 为表诚意,千手柱间身为族长亲笔写的休战文书给宇智波寄了一封又一封,都仿佛石沉大海,根本没得到回信。 弟弟蹲在房间角落,身上不断冒出蘑菇,还用手指在地板画圈圈的模样,让扉间和千代都很头疼。 扉间认为大哥太天真,宇智波根本不可信! 千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曾经遇见过的英灵什么性格都有,就是这种玩命让别人当自己兄弟的真没有啊…… “不是兄弟。”柱间这边赶紧否认以平息弟弟的怒火,然后又补充道:“斑是我这一生的挚友!” 既然弟弟都这么说过,千代就难免分出些精力来盯着宇智波斑。 常服并没有遮盖他过于骇人的气质,头发挡住左边眼睛,脸上光影轮廓反而显得本人更加可怕。 但那都是表面现象。 千代盯的越久,就发现其实这家伙浑身上下优点也有不少。 其余两名千手族人也挺奇怪,千代大人明明说要装作没看见,怎么她自己还盯着宇智波族长不放呢? 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让宇智波斑心生警惕。但那个女人做事向来洒脱豁达,战场上又犹如民间传说英雄源义经般磊落强悍,不必担心她会做出尾随暗算的事情来。 这回没有任务,他只是陪弟弟出门而已。 宇智波斑努力忽视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暗自心惊,千手千代身上的伤居然能恢复这么快。 当时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幻术成功施展,但精神却没有崩溃,自身武技仍然熟稔于胸,指尖化为利刃,直接穿透所有防御! 如果千手柱间没有替他挡下攻击,他的右腹就不只是撕裂伤了。宇智波也一直在盯着千手家的动向,听说千手族长好像肺部受伤,还躺在床上养着呢。 既然确认对方没有战斗意图,宇智波斑假装看街边商贩卖的木雕,他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有兴趣,可能是因为停留太久,商家已经热情给这位可怕的客人推销起来。 随便拿起巴掌大木头狐狸应付耳边的聒噪声,泉奈就走了过来。 “哥哥,你买什么呢?” “没什么。” 千代看到宇智波族长买了只小狐狸! 【千里眼】不可能看错,他确实付钱了! “是千手。”泉奈发现了宇智波最大的对手。 斑早就知道千手族人在另一边,他将买到的木雕揣进怀里,很冷静的开口道:“别理他们。” 千代几乎是目送兄弟俩离开的背影,然后立刻站起身,噌噌噌窜到摊子前目标明确:“刚刚他买的东西,我也要一样的。” 她觉得既然弟弟这么执着宇智波斑,那斑喜欢的东西,柱间肯定也喜欢!巴萨卡的思考回路,从来都是如此笔直。 千手扉间忙完采购任务,就看到大姐兴冲冲将东西往怀里揣。 “你买了什么?” “给柱间的!” 千手扉间:……好吧,他知道大姐对上回发生的事有心结,不过希望别是什么骰子一类的东西。 他大哥静养就可以了,不需要和人玩骰子! 返回途中路上也没有碰到其他事故,不仅仅是千手族人,就连扉间都惊奇了。要知道她大姐每次任务都得碰上点意外情况,最夸张的是遇到百年都难得一见暴雨,结果被倒塌的山体堵在小村庄里好几天…… 大哥好歹只在赌桌上输。 因为自己幸运E嘛。千代摸摸兜,貌似这回丢了几个硬币…… 结果刚返回千手一族的居住地,他们就在门口撞到了想着暗搓搓偷跑出门的千手柱间。柱间也很震惊,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哥!”扉间刚操心完大姐爱出意外的体质,就看到本该躺着休息的大哥竟然想溜去赌场! 柱间挠挠脸:“我都躺多久了。”那些伤是小事。 千代还以为弟弟这话是问句,于是立刻回答说:“10天左右。” 眼看每周的族中例会就要开始,千代也准备跑了。千手扉间好不容易摁住大哥,扭头发现大姐也不见了! 扉间:……他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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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行九歌/秦时明月]悲回风

    纪辞微|都市|连载

    韩非一大早就去了藏书楼。藏书楼是小圣贤庄里最高的建筑,又临着海,视野极佳,能看到整个桑海都首屈一指的风景。不过韩非并不是去看风景的,而是去找人的。初春的阳光落在人身上是暖融融的,驱除了原本还未 [天行九歌/秦时明月]悲回风全文免费阅读_[天行九歌/秦时明月]悲回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韩非一大早就去了藏书楼。 藏书楼是小圣贤庄里最高的建筑,又临着海,视野极佳,能看到整个桑海都首屈一指的风景。不过韩非并不是去看风景的,而是去找人的。 初春的阳光落在人身上是暖融融的,驱除了原本还未离去的冬天那尾巴尖儿上的一丝寒意。他穿行在回廊下,海风凉凉的,吹得檐下的风铃叮铃铃地响,柔婉又清脆。空气里带着咸腥的湿意,耳边舒缓的浪涛声声,让人听了心中无比地宁静。 他轻轻推开藏书楼的大门,熟门熟路地去到二楼,穿过层层的书架,走向最东边的那间房间,轻敲一声便长驱直入。金色的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进来,笼罩着坐在窗边的那人,她姿态端正地跪坐在桌案前,微微低着头,黑色的头发泛着莹润的光泽,随着微风轻轻地拂动,并未因韩非的打扰而停下手中的笔。韩非迈步走近了些许,能透过窗户看到被阳光映照得五彩缤纷的海面,海鸥在浪尖舞蹈,时不时地有各种鱼儿跃出水面,朝霞还未散去,若不是它们漂浮在海岸线上,竟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她就安静地坐在这样一幅画中,自己也变成了画里的一部分。 “烛幽,书还没抄完呢?”他熟门熟路地在她对面的矮几旁边坐下,一点儿不客气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气儿喝完。冷茶的味道有些涩,但他也不介意。 “嗯。”烛幽低低地应了一声,并不为他打扰的样子。 韩非放下杯子,兴致勃勃地凑过去,嘴里发出“啧啧”声:“瞧你这字,老师看到了不得再罚你十遍,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她轻轻提笔在砚台里吸饱了墨,又缓缓剐蹭去,重新动笔:“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昨天你不就说着要走,怎么还不走?” “你当真不跟我一块儿?我给你讲了那么久的新郑风物,都没有一件能吸引你的吗?” 烛幽兴致缺缺地回答:“确实。” 韩非接着劝:“你一个人在桑海多无聊啊,我走了以后你就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玩伴了。你看,你要是跟我一块儿去新郑,我保证你能在新郑大街上横着走,你想吃什么想玩儿什么我都一一奉陪。” 说到这里,一直在抄书的姑娘才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她冷笑道:“我与你同窗三年,每个月至少要抄三回书,你背后的那个书架上全都是我被你连累之后罚抄的。光这个月我就已经默了三十遍《易》,二十遍《论语》,现在正在抄第三遍《春秋》。而且我每个月要去酒馆里捞你十次,每旬替你打一次架,你欠我的银子已经记到了五十三两,看在你回国的盘缠就只有五两的份儿上,我都不让你还钱了,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晃?我巴不得你立马滚得远远的。” 韩非被她说得只得笑着打哈哈:“那回国之后我就可以还你了不是嘛?连本带利的那种。” “别以为我不知道韩国是什么状况,我怀疑你只是想拉我去当你的保镖。”她又低下了头,接着抄写《春秋》,然而她的笔忽然又一顿,再次抬起头,“不过你要是愿意帮我抄完剩下的七遍,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韩非大笑:“那我的字可是一眼就能被认出来呢。” “那你还是赶紧滚吧。” 冷冰冰的逐客令一下,韩非身不由己地被无形的力量在三秒钟之内被丢出了门。他愕然回神,已然面对着紧闭的房门,他立刻扑上去拍着门,撕心裂肺道:“小烛幽,不要这么无情嘛!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一块儿回去吗?我多需要你啊!桑海离新郑那么远,你也不可能总在危机时刻从天而降救我于水火之中了,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那等你要死了再说!”她在里面咆哮,伴随着重物砸门的声音,还有一串叮铃哐当,韩非怀疑那是笔架。 “那我走了啊!真的走了啊!” “快点走!不送!” 韩非嘴角仍是噙着笑容,不过还是有点遗憾地垂下了眉毛,才缓缓转身离开了藏书楼。他这一别,也不知道还没有机会能再回桑海、再回小圣贤庄看一眼,要挥别这里的落霞孤鹜晴空排鹤,心中还是不舍的。 而烛幽虽然一直说着让他赶紧走,别碍她的眼,但最后还是悄悄地送了他一程。依旧是个好天气,只是林间的雾气还没有散开,她牵着马望着韩非的身影消失在郊外的官道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待他走远了,荀夫子才转身唤了她一声:“出来吧,还躲着做什么?” “夫子。”她从树后头转出来,恭恭敬敬地向荀子行礼。 荀子“嗯”了一声,两个人并肩望着道路的尽头,他缓缓地问道:“你与韩非难得投契,此次他力邀你同他去韩国,你为何又要拒绝?” 她相当地理所当然:“我还有七遍《春秋》没有抄完。” “你并非是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被牵绊住脚步的人。”荀子转身,走上回程的路。 烛幽提步跟上:“因为我知道跟他回去肯定很麻烦。在桑海,我已经替他擦够屁股了,也应该让我休息休息了。何况……” “何况?” “何况韩非作为堂堂韩国九公子,一定会找到另一个,或者另一群朋友。” 荀子闻言不由得一笑:“哦?你承认自己是他的朋友了?” “他不许我名,也不许我利,同窗数载,我也帮了他这么多,索性就捞一个朋友的名头吧。” “这么多年,他却是你唯一的朋友。” “夫子,‘唯一’这个词很危险,我不太喜欢。” “为何?” “万事万物,有始有终,若什么是唯一,那便证明失去之后找不到替代。若找不到替代,便太过危险。人,总是会被‘唯一’所迷惑,去奢求一些看似甜蜜,实则如□□一般的事物。” “烛幽,你的话虽然有道理,但天地之广,天下之大,只有行万里路,才能不被心象所迷惑。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尔出于崖,观于大海,知尔丑,乃可语。书中虽也有气象万千,可你也应该像韩非一样,去看看。” 她未置可否,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子,只道:“等我先抄完那七遍《春秋》。” 荀子看看她,又笑了笑,便也不再多言。 入夜,月色明亮,圆月从海面上升起,将浪花也镀上了一层银辉。烛幽屋内,灯芯哔哔啵啵,明明灭灭,将要燃尽。她从书堆里抬起头,轻轻提起笔,从窗口望出去。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止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无垠的海到了桑海便到了边界,海浪接连不断地拍打着海岸,似乎是想将海岸推开,以便扩大它的范围。水声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断,夹杂着风声,明明不安静,却实在是静谧。以往这个时候,韩非要么拉着她去桑海城里闲逛,要么提着酒来找她对饮,这时候耳边少了些许聒噪的声音,竟显得有点寂寥。烛泪滴到了烛台下,在桌上凝固成一点,灯芯蓦得化为一缕青烟,暖光乍灭,屋里霎时只剩下了清冷的月光。烛幽一时也不再想抄书了,放下了笔,走到窗边,任由发带滑落,一头长发披散,被风吹动,宛如就在静水下缓慢拂动的海草。 想想她已经在桑海待了整整六年了,六年像梦一样的,几乎让她快要忘记她是谁,忘记她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她忘了,他们莫非能忘? 多思多想于她无益,她仍是安安静静地窝在藏书楼里,日复一日地漫步于浩如烟海的书籍中,像韩非还未来的当年,偶尔走出楼去上课,去城里添置些物品,或者陪荀子下棋。她的日子古井无波,又按部就班,她恢复到沉静中来,便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去进益。然而命运并不希望她重新回到那样的悠闲里,又一次将她的生活打破的,仍旧是有关于韩非的消息。 那是个雨天,适合睡觉的好天气,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上,海风吹得廊下的风铃不停地响,烛幽半梦半醒间感到脸上一阵湿意。她明明记得自己关了窗才睡的,难不成被风吹开了?她掀起眼皮,却看到徘徊在她身边的一只鸟,看不出什么品种,但很漂亮。烛幽却认识,这是专用的传信鸟。其实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收到过传信了,她在桑海多年,宛如失了线的风筝,倒是能自由地做她愿意做的事情,但终归还是没有依托。不过这个时候接到久违传信,也不知是福是祸。 她揉揉眼睛起身,把鸟儿抓过来,抽出它脚上的湿漉漉的竹筒,取出里面的绢帛,特殊的墨迹并没有因为下雨而晕染开,三个大字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帘:诛韩非。然后她的瞌睡就醒了。她十分地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发给她这个任务?韩非干的事情怎么也不至于影响到他们的利益吧?莫名其妙的,怎么还让她去?她和韩非同窗的三年里都没有让她把他杀掉,这会儿他都回韩国去了,让她千里迢迢去人家的地盘儿取他的项上人头,这未免也太离谱了。莫非是他回国之后参与的斗争间接影响到什么了?可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手干预过外界的事了,有什么布置能被韩非影响的? 烛幽坐在榻上细细思索,手边的鸟儿叼着她的手指要她的投喂,她掀开被子起身,去找了点碎米喂它,看着它一点点地吃完,忽然想起唯一的一种可能性,不会吧?莫非真的是因为这个?

    2 人在读12-14 00:34

  • 假面骑士Esperanza

    兔子味的气泡水|都市|连载

    看着这里树木丛深,很难想象之前还是一片废墟,Stalk来到一处废墟前,原本他并不打算大费周章来到这里,可最近讨厌的感觉愈发强烈,来到一处废墟前,气息是从这儿出来的……扒开遮住入口的植物,stalk 假面骑士Esperanza全文免费阅读_假面骑士Esperanza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看着这里树木丛深,很难想象之前还是一片废墟,Stalk来到一处废墟前,原本他并不打算大费周章来到这里,可最近讨厌的感觉愈发强烈,来到一处废墟前,气息是从这儿出来的…… 扒开遮住入口的植物,stalk打开门。这里很像地下室,狭长的走廊尽头只有单调的一个房间,打开厚重的铁门,他就被一边铁板上躺着的人吓了一跳,那个女孩穿着破旧的长裙,浑身带血,身上还有不知名的仪器,女孩注意到他的存在,仰视着尽量看他,一只手突然如同注入力量一样,向他缓缓伸出,嘴上还在尽力说什么? “救救我……”看懂她的意思,stalk无奈扶额,谁那么恶趣味?眼看着女孩的手最终落了下去,垂在那里,他叹了口气,环顾四周,注意到最远处那个背对着他们,痴迷捣鼓东西的白色身影,“嘛~”stalk停顿片刻,将女孩抱起,“这个气味?Evolto?”白色人影转过身,露出一张丑陋的脸。 “认识我?”stalk抱着女孩,靠着铁板坐下,“忘了我了吗?”stalk看着他,过了半响,才把他和记忆中一个对上,“我想起来了,好像有那么一个疯子和你很像……现在又对什么感兴趣了?” 被stalk称为疯子的人,听到他对自己的研究感兴趣,立马滔滔不绝的演说起他的计划,而在他忘我的介绍时,女孩揪住了stalk的胸甲,泪水见过原本脏兮兮有血迹的脸显得更脏了…… “果然是疯子,不过不好意思,这里是我的地盘……”没等疯子反应,stalk一手抱着女孩,一手拿着烟雾枪对着他的脑袋…… 等stalk离开后,那里,白大褂下只剩类似血肉的东西。 “OK~”stalk到达目的地后,正打算下去,一个男人的声音“迎接”了他。“stalk?你来干什么?”男人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等stalk下来来到他面前,他的目光从stalk身上转移到他怀里狼狈不堪的女孩,然后又看向stalk,不用多少,一脸“你干的?”的表情。 “可是我救了她,好了,给~”没等葛城巧反应过来,他就被塞了个人,他看着白色的实验服粘上污渍,不禁皱了皱眉头,“拜托你了,拜~”stalk晃晃手,真要走。 “喂!我干嘛照顾她!”stalk听此,又折了回来,抓着女孩垂下来的一只胳膊就往他眼前送,葛城巧才注意到女孩手腕那儿有着一个精致的手镯,看起来完美贴合她的手腕,“这个呢,可是疯子科学家弄出来的,不想研究一下吗?同为科学家?” 看着葛城巧纠结的反应,stalk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留下葛城巧在原地快也疯了…… ps:大概下一章我就会切回桐生战兔线,之后再补葛城巧线,至于那个白色疯子呢,是Evolto的亲戚可以这么说,强调!stalk会救女主不是爱啥的,单纯看疯子不顺眼,在自己地盘上搞那么大! 希望大家会喜欢,如果角色ooc严重,欢迎大家提出,不过还是一句,把这当做平行世界,拜托!

    0 人在读12-06 22:35

  • [三浦凉介角色]飘飘姐,请和我交往吧!

    月下柏|都市|连载

    她,出云清和,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就心动了。那时正要升入高中的清和刚跟着父亲来到霓虹国。虽然清和爸爸是霓虹国这边的人,但清和前十几年都生活在种花家,霓虹语程度也 [三浦凉介角色]飘飘姐,请和我交往吧!全文免费阅读_[三浦凉介角色]飘飘姐,请和我交往吧!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她,出云清和,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就心动了。 那时正要升入高中的清和刚跟着父亲来到霓虹国。 虽然清和爸爸是霓虹国这边的人,但清和前十几年都生活在种花家,霓虹语程度也只是借着看了不少动漫、影视剧的简单语句,还是塑料得不能再塑料的发音。 一直吵架、感情不和的爸爸和妈妈终于决定离异,清和的抚养权最终判给了爸爸。 想要躲避妈妈相关事物的爸爸带着清和离开了种花家,回到了他自己的国家。 对此,清和什么都没说,安静又顺从地接受了爸爸对自己的安排。 升入异国的高中,因为语言和文字问题,清和的成绩退步得很厉害,在班上也没有可以说话朋友,就连老师没办法真正帮助清和。 高一第一个学期,清和都是校园里最沉默、阴郁的存在。一开始还会受到校园欺凌,虽然在学过武术的清和反抗以后就收敛了许多,但也因此被一些人记恨上了。 “啊,这幅样子可不能回去。”随意地清洗好身上的伤口,清和坐在公园的秋千上,从书包里掏出手机。 【TO爸爸】 【Sub有约。】 「今天和同学有约,留宿在同学家,不回去了。抱歉,不能给爸爸准备晚饭了。还有,工作辛苦了,早点休息。」 “好了,接下来,随便转转打发时间好了。”拍拍裙子,清和开始漫无目的地晃悠。 路过小学后的小树林时,一阵吵闹声让清和偏头看去。“丑女!活该!”“没想到真的来了啊!哈哈哈……”“只是一个纸条而已,这就上钩了?果然是丑女啊!” (什么啊。) 离得有些远,完全听不清也听不懂的清和只能看见三个男孩围着一个女孩推搡着,不知是谁推的力气大了些,女孩一下跌倒在地。 “啊!好疼!” “喂,听到了吗?丑女也会哭啊。” “真的?抬起头看看。” “没听见吗?让你抬头啊!” 一个男生拽着女孩的头发,强迫着女孩抬头。 (啊……连小学都有校园欺凌这种事吗?太糟糕了。)清和冲上前,掰开拽着女孩头发的手。“疼!喂!你、你谁啊?” 没管耳边的叽里呱啦的声音,清和只蹲下身扶起女孩。 “喂!和你说话呢听不见吗?” 头发被扯住,剧烈的疼痛从头皮清晰地传来,清和倒吸一口凉气,用力翻了个白眼。 (真是欠收拾的崽子。) 抓上拽着头发的手腕,清和慢慢发力。 “疼!好疼啊!放开我!”被抓住手的男生刚要开始拳打脚踢,清和就甩开了那只手,男生被这力道甩得差点摔倒。“喂!” 站起身的清和冷视着叫嚷的男生,身高的差距和威吓的眼神让刚刚气焰嚣张的男生畏缩起来,“你、你给我等着!” “等等……!呜……”剩下的两个人也跟跑走了。 (切。) 打开手机,找到翻译功能的软件,清和开始打字。 「你没事吧?我不会霓虹语,所以回答用点头或者摇头。」 女孩摇摇头,接着担忧地指了指清和身上的伤,欲言又止。 「想问我的伤口吗?那个是常有的事,不用在意。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干。」 女孩点点头,还是忍不住道了谢,“谢谢。” 「这个我听得懂,不客气。对了,不介意我牵你的手吧?」 “诶?”女孩脸上浮现了意外的表情,接着眼睛亮了起来,而后摇摇头。 「那走吧,我送你回家。」 牵起女孩的手,却发现女孩没有动,清和晃了晃手。 “啊……不好意思……”女孩吓到似的抬起头。清和摆摆手,接着想起什么,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女孩。 “谢谢。”接过糖,女孩的脸上是开心带着点害羞的笑。 清和看着女孩万分珍惜地把糖果收起来的样子,心里揪了一下。 (这孩子……) 送女孩回家的一路都很安静,但气氛并不尴尬。终于,女孩在一栋楼下停下脚步。 「到了吗?」女孩点头。 「那我走了。」正准备离开的清和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拽住了。 「怎么了?」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女孩指手画脚,场面僵持了一会儿。 看着急得只差抓耳挠腮的女孩,一个猜测在清和脑中浮现。 「难道说,想邀请我去你家做客吗?」女孩十分用力地点头了,眼里充满了期待。 (这个眼神,没办法拒绝……) 清和有些紧张跟着女孩站到门前,女孩从书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是……没人在家吗?) 见女孩邀请的手势,清和收回思绪,微微鞠了一躬,抬起脚踏进这个房子。 (打扰了。) 在玄关换了鞋,清和忍不住四处打量。 非常温暖、有女性生活气息的感觉,和清和家的氛围有点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女孩招呼清和到桌边坐下,来来回回忙碌着,又是倒茶又是招待点心。 想要告诉女孩不用这样招待自己的清和慌忙用手机打下内容,举给女孩看。 女孩只是笑着摇摇头,把装着点心的盘子递到清和面前。 没办法的清和只能拿起一块点心,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中咬了一口。 (好吃!) “咕……” 清和为自己不知羞耻的肚子感到羞愧。 如果一直不吃东西的话就没关系,但只要吃了点什么,饥饿就会明显起来。 “呵呵……”女孩忍不住笑出声。 脸上渐渐发起热的清和干脆破罐子破摔,两三口将手里剩下的点心下肚,又解决了大部分的点心,最后把热茶喝完。 双手合十,清和在心里默默道:“多谢款待。” 看向厨房里忙碌的女孩,清和决定去帮忙。 「非常好吃,多谢款待。请让我帮忙准备晚饭吧,算作回礼。」 女孩高兴地笑着,但还是摇摇头。 「拜托,我一个人也很无聊,就算是帮忙处理食材也好。」 女孩妥协着让开一点位置,指指放在一旁的蔬菜,又指指水池。 “OK。”清和很快上手了打下手的工作,一开始沟通还有些难,但多几回后,两人已经合作地很好了。 等清和回过神来,晚饭的准备基本都已经做好,只差煮好上桌了。 「差不多我也该走了。再见。」 “那个,谢谢……”女孩指指晚饭。 「晚饭的话,不用谢我。我很喜欢做饭,所以也很开心。」摸摸女孩的头,清和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站起身走到玄关换鞋。 “我回来了,麻伊露。”女性的声音从打开的门口传来。 (是那女孩的妈妈回来了吧。) 这么想着的清和抬起头。 美人、超级大美人。 衣服很漂亮,妆容也是。但是……这个人…… (是男性没错。) 眼前的人…… 虽然穿着华丽的女装、喉结被高领的衣服遮了起来,动作也很有女性的感觉。但是,这个身高一米八应该有了,而且骨架也比寻常女性大。 要说为什么清和能看出这些,这是因为清和爸爸是跨性别者。 (如果不是有那样的爸爸,我大概也看不出来这样的美人是位男性吧?) 清和不知道该感叹自己“见多识广”,还是抱歉自己无意中窥见了别人的隐私。 “啊啦,请问你是……?”美人对清和的出现似乎很是讶异。 “啊……”回过神的清和连忙掏出手机打字,没注意女孩跑到美人的身边说着什么。 肩膀被人握住,清和被美人用轻柔力道按着坐回玄关。“好了。既然帮了麻伊露的忙,还有做晚饭的功劳,那不如留下来吃饭吧。能听得懂吗?吃—饭—” 最后一句放慢了语速,而且也不是很难的词汇,清和听懂了,接着刚才的内容打字,然后翻转手机,将内容给对着自己的美人看。 「您好,我叫出云清和,是这附近的高中生。擅自进门打扰真的抱歉。……吃饭吗?但是我已经被那孩子用点心招待过了,所以已经不饿了。谢谢您的邀请。」 美人似乎有些无奈,睨了清和一眼。那眉眼间的风情让清和心跳加速。 “麻伊露,帮我按住姐姐。”“哦。” 连阻止都来不及,美人利落的帮清和脱了鞋。“啊!”清和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而后热度再次攀上脸颊。 像一只被煮熟的螃蟹,清和已经不能思考了,任由美人推着她至饭桌前坐下。 “麻伊露,我来帮你盛饭吧。”两人在厨房忙碌着,能听到碗碟碰撞的细微声音,鼻尖是勾起食欲的饭菜香味。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不自在地坐在凳子上的清和懊恼,并不是后悔帮了被欺负的女孩,也不是后悔花费时间给女孩打下手。 只是……没办法不紧张,虽然知道那位美人身为男人心为女人,但是,但是,果然还是会紧张。 因为,太漂亮了。 她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 紧张中的清和没注意自己的用词过于绝对。 “给,姐姐的饭。姐—姐—的。” “嗯。”清和微微点头向女孩道谢。 (这孩子,名字是mairu的发音吧。) “好了,吃饭吧。”身为桌上唯一一个长辈,美人下令。 (我开动了)“我开动了!”×2 吃着饭,清和在心里庆幸。 (幸好这次的晚饭是分餐式而不是合餐式。) 一开始的紧张在吃饭时渐渐消失,清和专注于享受美食。 「多谢款待,真的非常好吃!」 “你能喜欢就好。你的伤,没好好处理吧?这可不行!要是留了疤该怎么办?麻伊露,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药箱吗?”像是才看到清和身上的伤,美人惊呼起来,将人带到客厅沙发,强制坐下。 “好的。”女孩应声,咚咚咚跑走了。 听着完全不懂的话,看着跑走的mairu,被按在沙发上的清和只能乖乖呆着。 (好像还不是告别的时候。根本找不到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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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生三世之桃之夭夭

    小妖夏夏一尾鱼|都市|连载

    醒来时,我是在一间小木屋里的榻上,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陈设简单,却很别致,看得出主人品味不俗。天色尚黑,可以闻到一股凉凉的桃花香气,估摸着门外的院子里,可能长着桃树。头有些疼,这很要命,因为,此时此 三生三世之桃之夭夭全文免费阅读_三生三世之桃之夭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醒来时,我是在一间小木屋里的榻上,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陈设简单,却很别致,看得出主人品味不俗。天色尚黑,可以闻到一股凉凉的桃花香气,估摸着门外的院子里,可能长着桃树。 头有些疼,这很要命,因为,此时此刻,比陌生的环境更让我糟心的是,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呢,唯一有印象的,是撕肉蚀骨般的疼痛,那种痛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生无可恋,死亦无惧…… 我挽起袖子,仔细看了看,身上每一处都是好好的,我是怎么了?我坐起身,独自愣了半天神。 兀自愣神的功夫,一名粉色衣裳的男子推门进来了,四目相对间,两人都愣住了。 “你醒了?”他先笑开,踱步到我跟前,放下托盘,里头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我直觉这是给我喝的,因为此刻我很像个病人,虽然我看上去好好的,于是我便问,“给我喝的?!” “嗯!”他点了点头。 我摸了摸碗,温度正好,于是端起来,仰头喝了个底儿朝天。喝完擦了擦嘴角,却看见那粉衣男子朝我瞪着眼。 他模样长得挺好看,性子看着也随和,我并不反感他,这和他是不是救了我,似乎没有关系。 我微微笑开,“没见过喝药这么爽快的病人!” 他也笑着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便问他,“敢问公子,这里是何处?我……又是谁!” 他闻言,惊愕地抬头,“你叫我公子?!你可知道,论辈分,我和你爷爷称兄道弟,你爹还是我一手领大的呢!” 我听得头大,显然,他知道我是谁,这我便放心了,没有功夫和他理论,我从善如流地,“那敢问爷爷,我是谁?我爹是谁?我爷爷又是谁?” 没想到,那粉衣男子一下变了脸色,暴跳起身,“你叫我爷爷?我看上去很老吗?” 我无奈地抚额,好吧,我又错了,我到底该叫他什么? “呵呵……”进来一名粉色衣裳的女子,“折颜,你别拿孩子打趣了,她这会儿什么都不知道呢!”那女子面若皎月,眉间一朵半开的桃花,格外引人注目。 她见我一脸窘迫,来到我身边,笑着蹲下身,“他叫折颜,你唤他名字就行,我叫轻尘,论辈分该是奶奶吧,你阿娘算是我的孩子了!” 这个世界太诡异了,来了一对璧人,称是我爷爷奶奶的同辈人,爷爷奶奶都长这样?年轻的人都情何以堪哪!好吧,先不管了,我还是问问,我是谁,比较重要! “那个……轻尘……”我到底是叫姑娘,还是奶奶,真是几欲抓狂。 折颜大约看出我在斗争什么,仍然黑着脸,转头对那名叫轻尘的女子,柔声道,“轻尘,你先去趟北荒,告诉真真和灵儿,就说她醒了!” 轻尘笑了笑,便又推门出去了。 我想,折颜大约是要告诉我些什么了,于是安静地坐在榻上,看着他…… “你,叫白夭夭,你爹是青丘北荒之君,白真,你爷爷,是青丘狐帝,白止!”他言简意赅。 白夭夭,这名字起的,也真是……我继续扶额。 折颜,大约是许久没有与人这样说话了,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遇到我这样安静的听众了,总之,他说了很多,我也大概七七八八把我们家祖宗八辈都厘清了,当然,我后来睡着了没听到的那部分除外。 我叫白夭夭,是青丘北荒之君白真的幺女,听说我爷爷生了四个儿子,第五个才得了个女儿,叫白浅,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我大伯和三伯生了一水的儿子,二伯生了个独女,名曰凤九,她的年龄比我娘还大,到了我爹这儿可好,生了八个儿子,第九个孩子,也就是我,才是个女儿。听说生大姐白凤九时,我爷爷和奶奶激动得都哭了,由此可见,女儿,在青丘白家,是个稀罕物啊。 可是老天偏不赏脸啊,我娘生我时,因为当时和魔族的一场战事,严重地动了胎气,所以我没有那么好命,天生是个仙胎。我被生下来时,是一只普通的白狐,一只只有一条尾巴的白狐。由此可见,我的降生,对九尾狐家族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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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秦]刺客求生指南

    亦珵|都市|连载

    “咚咚……”只听一阵略显急促的突兀敲门声,阿梨方自仓中取出些粟米淘洗,便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未及放下手中蒸米的甑盆,忙哒哒几步飞奔至门口,小胖手灵活地拔下门闩,圆溜溜的葡萄眼好奇凝视着门外一高一矮 [大秦]刺客求生指南全文免费阅读_[大秦]刺客求生指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咚咚……” 只听一阵略显急促的突兀敲门声,阿梨方自仓中取出些粟米淘洗,便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未及放下手中蒸米的甑盆,忙哒哒几步飞奔至门口,小胖手灵活地拔下门闩,圆溜溜的葡萄眼好奇凝视着门外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嗓音亦是独属于孩童的软软糯糯。 “两位哥哥可有何事?” 许是未曾料到院中人应门会这般迅速,那位高挑公子的素白手指尚停顿在原处,受她开门的动作惊扰,抽回手指的同时,面上隐约闪过几分赧然之色。 在他身侧,是位十二三岁的漂亮少年,可可爱爱、白白净净,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却比周遭呼嚎而过的野风还要冰冷瘆人。似乎感受到阿梨直白的注视,漂亮少年挑起眉梢,斜斜睨了她一眼。 没由来的,阿梨只觉喉咙发紧,后颈处都似滚啸着凛冽的寒气。此人好凶,阿梨委屈巴巴地收回视线,两只小手无措地抠搓着怀中的甑盆,还是方才敲门的公子哥哥发现了她忽来的异样。 那人先是伸手撸住漂亮少年的白嫩脸蛋,轻轻训了声“阿照”,然后冲着阿梨呆立的方向温和行礼道:“在下崔元,赵国人士,此次本是携幼弟前往咸阳探亲,谁知今日突逢变天,前后寻不得逆旅可住,不知小玉姝可否通禀家中翁媪,留我兄弟二人借宿一夜?” 生平八年以来,阿梨还从未听人喊过自己小玉姝。家人唤她阿梨,邻里叫她“女子”或“女童”,玉姝这个名字,都是喊给那些温柔漂亮的大姐姐听的,没有人用它来喊过自己。都说声如其人,公子哥哥说话时,不紧不慢,就连尾调都是和风细雨般让人愉悦的舒缓自在。 原是要投宿吗?阿梨心中的好奇更甚,北地郡离咸阳还有好远的距离,也不知两位哥哥何时才能探亲成功?如此想着,阿梨的视线从眼前两位俊俏养眼的哥哥身上,成功转移到远处菲薄黯淡的天色里——黑压压的,带着摧城夺日的呼啸气势。 听阿媪说过,这是骤雨的前兆。 阿梨圆润的眉头成功蹙成一团,下雨便意味着湿潮,若是仓中粟米因此腐坏或招了贼鼠,这个春日也就更加难熬了。正出神间,耳边再次传来一声温柔轻唤:“小玉姝?” 院门处植了几株桑树,此时被风一吹,桑叶便扑簌簌飞了漫天。透过寥落桑叶,阿梨重新望向那位身姿欣长的公子哥哥,这样礼貌周到的人,总不能叫他睡在荒郊野外。 思及此处,阿梨忙道:“公子稍候!” 两条小腿却更为麻利地冲进院中,不消片刻,便被土筑的院墙挡住。想来小姑娘是跑去征求父母意见,崔元悬着的心脏方落下稍许,余光瞥见身侧那位满脸事不关己的冷漠少年,不由矮下身来,同他耐心对视:“阿照不可如此无礼。” 崔元的声音总是这样温温和和,带着难以抗拒的魅力,听到耳中,就算是有千层涟漪,万般波澜,都能被它一一抚平。少年闻声,眸中却忽而闪过几分暗影,旋即便被浓密覆下的睫毛尽数遮盖。 瞧着眼前这位别扭冷傲的漂亮少年,崔元揉了揉眉心,满面无奈地直起身来。罢了罢了,既已答应对方送他安全返秦的请求,总不能半途将他扔下不管不顾,更别说对方还许诺事成后予自己十金酬劳聊表心意。有一说一,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还记得刚刚穿越到战国末期那会儿,崔元是极不满意的。 旁人穿越总能捞着个太平盛世,然后混个公子王孙金贵一生,谁知轮到自己,竟穿成那位出场即巅峰的炮灰刺客,荆轲。彼时原主云游至赵国榆次,正同昔日结交的剑客盖聂谈论剑术,不知两人因何起了冲突,原主气结而去,恰被盖聂怒砸过来的酸枣击中后脑勺。 许是剑客的力道非同凡响,就是这一砸,将崔元这位片场打盹儿的十八线小演员成功砸到战国末年来。终于勉强接受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的事实后,崔元赌上演员的尊严,当即碰瓷倒地,成功讹上了这位毫不知情的“旧友”,从此心安理得借宿在盖聂家中。 这一住,便是两年之久。 崔元身侧这位脾气古怪的少年,便是他数月前同盖聂在郊野射猎时偶然捡到的。当时自己本是瞄准丛林中的几只灵活獐子,谁知箭簇破空而去,射中的却是一条磨损到几近毁坏的绸面腰带。 腰带的主人明明满身的淤泥血污,衣裳皱皱巴巴,浑身没有一片干净的皮肤,就连十指都被周遭的荆棘划破,涓涓流淌着滚烫的鲜血,可他还是紧抿着双唇,眼中尽是不可亵渎的凌傲与倔强,似乎就连死亡都已不再惊惧。 崔元甚至难以想象,在遇到自己之前,对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绝望与恐惧。因此看见眼前那位半大少年的瞬间,他的呼吸忍不住一紧,顾不得细问因由,便已将对方护佑上马,带回家中料理看照。 对方从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姓,只在崔元初次询问时,简单答出一个“照”字。他说他是秦国人,家住咸阳阳安里,待崔元想进一步询问,对方却开始缄默不语。强人所难并不是崔元的为人作风,也正因此,盖聂与崔元二人便只唤他“阿照”。 静休养病的那段时间,阿照总喜欢独自躲在树荫下望天,崔元想叫他晒晒太阳,便将草席移到亮堂明净处,阿照发觉后总是默不作声地将草席重新卷回树影里。崔元总觉得,与其说阿照是在看天,倒不如说他在透过天空,思念着乡音故土。 他似乎总是急着离开。 果不其然,未等到大致痊愈的当日,阿照便趁夜敲响崔元的房门。他求崔元送他返秦,若是安全回到咸阳,他定会给予崔元丰厚的报酬作为答谢。话虽如此,可细细想来,却不过是张空头支票而已,能不能抵达咸阳还未可知,更别提还有抵达咸阳后对方会不会赖账等一系列可能问题。 也即是说,崔元获取酬金的唯一凭证,便是对方的人品。 许是鲜少求人,阿照见崔元支着下巴,似是而非地来回思虑着,眸中竟逐渐堆积起浓厚的湿气,他害怕被崔元拒绝,也可以说,他害怕任何拒绝。与其被人冰冷推拒,倒不如自己高贵地离开。如此想着,阿照回身便走,手指摸上门板的瞬间,崔元方弯眉笑笑。 “阿照莫不是反悔了,不想予我那十金酬劳?” …… 回忆断续拼凑而来,崔元垂下眼睑无声笑笑,谁知院中却猛然传来一道妇人的高声斥呼,她的语速极快,夹杂着北地郡的秦音方言,崔元屏息去听,才听出几则碎片化的信息。综合来看,便是此人对崔元的住宿请求表现出了“惊诧”与“严拒”两个态度。 虽不清楚院中人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抗拒反应,崔元还是下意识抓起阿照的手腕,打算识趣离开,趁着风雨夜来临之前,尽快寻得容身之所。 未及迈开步子,阿梨便已趋行而回,见门外的公子哥哥了然欲走,面上更是蒸腾起几朵愧疚的红霞,就连声色都染上些微颤音:“今日多有不便,阿媪言辞激烈了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崔元报以温和一笑:“无妨,有劳小玉姝了。” 阿梨被这声声“玉姝”唤地耳根发烫,尽管方才阿媪千叮万嘱,叫她莫要多管闲事,可眼前的公子哥哥这般温和亲切,阿梨还是没能压下心底的炙热,想他二人自赵国远途而至,应当并不清楚秦地的诸多风俗,便将心底话尽数兜罗而出。 “今日无论投宿何家,两位哥哥都不会如愿,倒不如趁着里监门尚未合闾,尽早出里另寻他处暂作避雨。若是阿梨未曾记错,出闾门直向西南不出三里便有一处废庐。” 此时秦地普通百姓是以“里”的方式分布定居,大多是全封闭设置,每里设有闾门,专门由里监门来看守,开关皆有时辰限制,类似于现代的小区。崔元二人若是寻不到借宿人家,又错过合闾的时辰,那便只剩在里巷中悲惨迎接风雨的命运了。 来不及细究原因,崔元携着阿照道谢而去。 两人出里后按照阿梨所说乘牛车朝西南急行,果在骤雨摧残前,寻到那处草庐暂作栖身之所。草庐看起来有些年岁,顶上茅草已被掀翻些许,垂死般耷耸在檩椽之上,崔元脑中忽而就跳出那句“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来不及心疼地抱住自己,崔元先是将牛车与阿照尽数安顿好,复出门收拢木棍稻草,打算架个野炉生火。幸好此处邻水,崔元也随身携带着在赵国时自制的简易净水器,等生起火来之后,总也能喝上几口热水。 阿照任凭崔元忙着,半点帮把手的意思都没有,崔元习惯了此人没由来的“王子病”,因而也并不在意,一个人进进出出地忙碌多次,终是搭好火架,并在随身的箧箱中掏出些面饼野菜,蔬菜趁着火候烤了,再撒上些葱韭,虽然不如现代的烧烤,但针对秦时的伙食来说,已是色香味俱全了。 等忙完所有的活计,崔元挽起袖袍毫不在意地揩了把热汗,平日里阿照虽然冷淡,可却是个极其爱吃的孩子,若是按照惯例,此时见他准备妥当,阿照早该默不作声地蹭坐过来才对,今夜却好生安静。崔元忍不住回头去瞧,草庐并不算大,阿照就睡在几秦尺开外的地方。 只见他侧枕着手臂,躺在崔元为他提前铺好的茅草上,闷不吭声地背对着自己,崔元只以为他在同自己闹着脾气,虽然不明缘由,还是将烤好的蔬菜为他夹在面饼中,又取了些热水一并端到阿照身侧,边走边道:“阿照可知今日为何借宿失败?” 本以为对方会是一贯的沉默,谁知阿照虽未转身,声音却挟着凉意扑面而来,“辛酉日。” 瓮声瓮气的,崔元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辛酉日?” 阿照终是肯开口解释:“秦地惯有风俗,每日宜忌皆以《日书》为准,辛酉日不宜接纳住宿,因而你我二人会有此遭遇。” 话罢,似乎生怕崔元误会,忍不住又接上一句:“我也是刚刚才忆起此事。” 日书?崔元脑中灵光一闪,忙起身自箧箱中翻找起来。 还记得向盖聂告别之时,好友虽不舍离别,可到底尊重他的意愿,不仅将收藏多年的刺刀送与崔元,更是为他备上日书,让他时时翻看,莫要在秦地犯了秦人大忌。当时他只以为盖聂是夸大其言,秦国怎会迷信到这种地步,事事都要参照一本破书来断定? 如今身在其中,他才得有体会,怪不得秦王后期会那般重用方士,执着追求长生之道,原是与时下的迷信风尚大有关联。崔元正要翻开《日书》细品,谁知伴着火花的噼啪作响,耳边竟突然捕捉到一声极浅的闷哼。 压抑的、灼热的,与窗外的瓢泼雨声似乎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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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表情包之王有交流障碍症

    念恩乌鹊|都市|连载

    第一章细碎的冷白色路灯光透过玻璃上的图案,落到处于黑暗之中的房间,在地板上投出枫叶的形状。18:00书桌上的圣诞老人闹钟准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屋外走进来一人,推开门,熟练的摸到墙壁 表情包之王有交流障碍症全文免费阅读_表情包之王有交流障碍症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细碎的冷白色路灯光透过玻璃上的图案,落到处于黑暗之中的房间,在地板上投出枫叶的形状。 18:00 书桌上的圣诞老人闹钟准时响起。 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屋外走进来一人,推开门,熟练的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按下。 橘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整间屋子。 来人缓缓把书包放到椅子上。 从书包里掏出文具盒,文具盒侧面贴着标签,标签上用蓝色签字笔,一笔一划写上了名字--并盛中学一年A班浅野苍。 并盛中学平平无奇的一名学生浅野苍吃过晚饭,按照学校发放的作息时间表行动,18:00到20:00这个时间段是要写作业的。 从书包里翻出笔记本,应该夹在笔记本里的英语试卷不翼而飞。 浅野苍把书包都翻了个遍,没有找到英语卷子。 不会是忘到学校里了吧! 夜黑风高,回校偷试卷。 浅野苍把自己唯一的一身黑衣服穿上,披上帽子,戴上父亲的墨镜,跑回学校,寻找作业。 父亲在客厅看报纸,母亲在厨房洗碗。 都在集中精力忙碌。 浅野苍拎着书包,用书包挡住脸,自认为蹑手蹑脚的偷偷溜出门。 在旁人眼里就是笨重的大棕熊躲藏在茶碗粗的树苗后面扭来扭去,显眼。 浅野苍第一次晚上出门,紧张,以至于没有听到厨房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等浅野苍出门,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放下挡住上半身的报纸,问厨房里的妻子: “老婆,小苍打扮的严严实实下楼了,没有带手电筒,不会走丢了吗?”他可是个路痴。 厨房里的母亲回答: “没关系,我给苍选的衣服都是自带荧光的,衣领也缝上了家庭住址和我们的电话,警察会把他送回来的。” 浅野苍的父母对浅野苍的一切行为都不会阻止,任其自然。 浅野苍的衣服都是网购买来的,平日里穿校服,不经常穿常服,偶尔帮母亲跑腿会穿下楼,拥有路痴属性的他晚上更是不怎么会出门。 这身黑衣服浅野苍也是第一次穿。 所以,浅野苍不知道,黑衣服背后有荧光效果。 如果浅野苍知道,浅野苍肯定会用全身的力气抗拒,无论如何都不要穿这种衣服。 以脑袋为起点,延伸至小腿和手臂,共同形成了一个‘大’字,荧光的颜色还不统一。 回头率百分之百。 浅野苍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受到大范围的关注,紧张的手心冒汗。 直到一位只穿着蓝色四角短裤,额头上燃着火焰的少年,咆哮着疯跑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抢夺了路人的注意力。 看背影,好像浅野苍的同班同学纲吉。 不过应该不是,纲吉温和的性格铁定做不出晚上裸奔的事情。 有这一出,落在浅野苍身上的目光少了,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快速迈开步子。 并盛高中。 今天的并盛中学很特别,往日一直会在附近巡逻的风纪委员长没有一个人影儿。 浅野苍第一次来晚上的中学,并不知道如此黑暗寂静的中学实属异常。 两个身量高挑的人站在一年A班的教室内。 里面的课桌凳子东倒西歪。 五条悟面前蜷缩着一只弱小无助但恶心的咒灵。 五条悟与夏油杰的合作任务,来到并盛中学祓除一只低阶咒灵。 按理说,这样轻松简单的任务是不需要咒术高专并称最强的两人过来的。 其实是他们的班主任,夜蛾正道把总是见面就打架闹腾的两人扔出去,别总在咒术高专里面霍霍东西,也别在夜蛾正道眼前头气他。 不然咒术高专就要被这两个无法无天的二人拆完了。 教室里的课桌不是被咒灵破坏的,是夏油杰五条悟两人‘小打小闹’打翻的。 但是,‘坏心眼’的两人把责任都推到了咒灵身上。 推卸责任的合理措辞都想好了。 之前出任务都是不需要,这一次是专门应付这所中学那位特别不好惹的风纪委员长。 五条悟动动手指就把奇形怪状的咒灵祓除。 咒灵肚皮下沾满墨绿色的纸张显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五条悟开启无下限捏起来一看,是一张英语卷子?偷得这里的学生的吧! 仅剩的没有被咒灵染绿的部分,名字栏上工工整整写着浅野苍三个字。 原来这个丢试卷的倒霉蛋叫做浅野苍。 夏油杰五条悟一左一右站在窗户边上。 一个五彩的荧光‘大’字从校门口进来。 五条悟挑眉,信口胡诌: “夏油杰,一个大字从校门口跑进来了。” “真奇怪,还有汉字形状的咒灵吗?” 夏油杰拉开窗户:“这明显是个人。” 五条悟自顾自瞎掰: “他加速了,他立定跳远了,哇,真厉害。跳了十米的距离。” “啊!他掉进喷水池里了。” 夏油杰望着和五条悟所说一丁点都不同的场景: “我不瞎,悟,你不要添油加醋。” “‘大’字往教学楼跑过来了,咱们先吓唬吓唬他看看。” 五条悟一肚子坏水。 夏油杰也没有表示明确的不赞同,是默认了。 两个人关系好,不是没道理的。 浅野苍气喘吁吁的爬上班级所在的三楼。 楼道的灯坏掉了,一明一暗一明一暗。 一年A班的教室门口好似站着什么人。 借助晦暗不明的灯光,浅野苍勉强看清了。 迎面走来一位个子很好,留着怪刘海,穿着奇怪的阔腿裤,气势无限逼近不良的人。 不好惹。 浅野苍对该人的第一印象。 准确的说,是食草动物对有威胁性的食肉动物的畏惧本能。 浅野苍目前为止,只在风纪委员长身上,感觉到过凶猛的食肉动物的侵略性。 浅野苍退到楼梯口,作业也不想拿了,只想快离开这个地方。 楼梯下到一半,下半截的楼梯走上来一个形似街溜子的白发墨镜男,不良气质比起怪刘海不相上下。 甚至更加厉害。 楼下的白发不停的发出呜呜呜呜呜呜的呜咽声。 浅野苍顿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浅野苍想到自己一身黑,在昏暗的楼道灯坏掉了。 那两人一个戴墨镜一个眯眯眼,眼睛视力应该不是很好,不然不会装束异于常人。 有极大的可能是看不到自己的。 灵机一动,浅野苍立正背朝外脸朝内站到了楼梯拐角处。 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丝毫没注意到背后的荧光‘大’字变成了‘川’字。 夏油杰和五条悟靠着眼神交流: “他不会以为我们看不见他吧!” “看情况是这样的。” 夏油杰五条悟在不到五平方米的楼梯拐角,捂着肚子扶住墙。 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怎么遇到了那么呆呆的人。 浅野苍站了很久。 估计着,后面的人离开了。 悄咪咪睁开眼睛瞧一眼。 一双苍蓝色的眼眸正在左边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浅野苍:... 宝石般的眼睛太漂亮了,浅野苍害怕都忘记了,鬼使神差的抬起手。 对着五条悟的眼珠子就戳过去。 五条悟战斗完毕,无下限是关闭状态。 没想到浅野苍会做这一出,差点被浅野苍戳到眼睛。 夏油杰见五条悟吃瘪,开心坏了。 五条悟吃瘪,可真是罕见的事情。 对浅野苍的态度不自觉友好了几分,夏油杰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我们受邀来中学检查电路设施的工作人员。” 手电筒依次照亮两人,证明两人是有头有脸的正常人,相貌还一等一的好。 不过浅野苍并没有细看他们的脸,反而在知道他们是人后更紧张了。 浅野苍有交流障碍症,几乎不和人说话,更别说是陌生人了。 对浅野苍特别敏感,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夏油杰散发的友好倾向。 “这么晚了,你来教学楼干什么?” 浅野苍目光下移,久一会儿没回答。 久到夏油杰以为浅野苍是不会说话的哑巴。 终于才听到一个跟蚊子差不多大小的声音: “找...找.....找.........” 一个音节来来回回的念,就是说不出完成的词语。 “找什么?” “试.....试.........试............” 就算夏油杰耳聪目明,也听不懂浅野苍在说什么。 挤牙膏一样,一字一句的往外蹦。 “他要找试卷。” 联想到教室里咒灵肚皮下面的英语试卷,五条悟听懂了,他是来找试卷的。 五条悟拿出那一张沾满咒灵恶臭味道的试卷: “是这张吧,给你。” 反正正常人也看不见咒灵咒力,就这么还给他吧。 报复浅野苍胆大包天,竟然妄图戳我五条悟的眼睛。 浅野苍余光瞥到试卷上,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 试卷上面有黑绿色的不知名液体。 散发着恶臭味。 不想要了。 夏油杰在温和的嘱咐: “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这里,以后不要随便来学校。” 不需要夏油杰提醒,浅野苍早就脚底抹油,跑下去了。 跑的比兔子还快。 试卷都没接。 五条悟捂着根本没有受伤的眼睛: “试卷怎么不要了?” 夏油杰:“他可能能够看到试卷上的咒灵残余,兴许有咒力也说不定呢!” 转头瞧了瞧五条悟:“你眼睛又不疼,捂住干什么?”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疼不疼!” “你耍无赖对我是没用的。”

    140 人在读08-17 14:50

  • 纲吉捡到了一本“书”

    夕时瑜|都市|连载

    沢田纲吉走在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上,本该带着暖意的双眼此时却显得格外无神,路上行人见到,都下意识避开了。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死胡同里。这时,他才回过神,张望下四周,感到阴森森,心里不免有些胆怯。 纲吉捡到了一本“书”全文免费阅读_纲吉捡到了一本“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沢田纲吉走在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上,本该带着暖意的双眼此时却显得格外无神,路上行人见到,都下意识避开了。 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死胡同里。 这时,他才回过神,张望下四周,感到阴森森,心里不免有些胆怯。 准备原路返回,一道声音却突然响起,细听却不是人声,而是某种机器声响。 他拔腿就要跑走,可左脚突然绊了右脚,直接平地摔倒了。 痛感瞬时就传达到脑中,他缓了会儿,才双手撑地打算起来,就瞥见面前突然多了个本子。细看几眼,才发现那本子有些眼熟。 扭头瞧了眼自己的书包,这才明白,原来那本子是从自己的书包里掉出来的。 不过倒是有些奇怪,只掉出一个。却也没多想,站起后,就拾起那本子,轻轻拍了拍,塞进书包里。 随后,小跑着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冷嗖嗖的地方。 而他走后不久,一阵狂风袭来,原本的死胡同消失了。 纲吉重新走回人群中,看看周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商业街,他转身朝着家的方向前行。 路上,看到公园,他停下脚步,犹豫了半分钟,决定今天要反抗下。 至于为什么要反抗,那就要从今天早上说起了。 早上,他照常的起床快迟到,可这时一个小婴儿出现,说要作为他的家庭教师在他家长期住下,而小婴儿还自称自己是杀手。 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玩笑话。 可今天一天的学校生活告诉他,这不是玩笑话。 而且,他很有可能被拽到了什么贼船上。 那个小婴儿竟然还义正言辞说要培养自己成为Mafia。 虽然不是自己贬低自己,可他一个能随时平地摔·考试只考27分·没有朋友·害怕吉娃娃的一个弱小中学生,怎么会被人看重,更何况还是如此危险职业。 这已经不是玩笑,而是无稽之谈了。 所以,他为了让自己神经大条的妈妈拒绝那个小婴儿当他的家庭教师,今天他打算用晚回家来做抗议! 沢·从未晚回家·田·乖乖子·纲·自认为能威胁到·吉,如此幼稚想着。 他坐在秋千上,前后摇晃着,一开始觉得有趣。 慢慢的却感到不适,他想回家看最新集动漫。 可认为还不够,就准备找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想了下,从书包里掏出纸和笔,一时不知要写什么,沉思片刻,重重写下一行字,“我不要当Mafia!!!” 下一秒,他整个人消失在原地,只有书包能证明他在这里待过。 * 沢田纲吉才睁开眼,一阵窒息感便随之而来,他感受着周围,慢半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在水里。 求生欲顿时上线,他开始扑棱,未曾学过游泳的他,无师自通的向上游着,头也浮出了水面。 可还没来得及多呼吸一会儿,水流变得湍急,他挣扎着想往岸边游,但无师自通不代表他会,便只好大声呼救着:“救命啊!” 周围却空荡荡一片,连路人都没三两个。他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昏迷前几秒,他竟然听到了一声带着某种激动的话语“同道中人”。 他还来不及吐槽,便彻底没了意识。 “……醒醒,再不醒天要黑了,今天不适合自杀了呢。” 纲吉皱起眉,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明明只一人声,他却觉得格外刺耳。 最后不满睁开眼,一张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而他也被吓得浑身一颤。 太宰治望着他带了几分惊恐的眼睛,伸出手隔空抚摸了下,感慨道:“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可以给我吗?” “鬼才会给你啊!”纲吉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吐槽说出了口,下意识捂住嘴,猛地坐起。 他忘记面前还有个人,便这样咚的一声撞上了。 捂着脑门,委屈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的头怎么能那么硬,而且他不疼吗?怎么反而笑了。 太宰治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说:“我虽然知道你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但只亲脸怎么能行呢。” 他这话,直接让纲吉如同电脑般死机。 过了好一会儿,才愤怒出声:“谁想亲你啊!” 太宰治似笑非笑看他。 纲吉这时后知后觉想到他前面一句,之前的事情也慢慢过了脑,知道是面前这人救了自己,当即就是一鞠躬:“谢谢您。” 静等了一会儿,见面前人没什么动静,便瞄了瞄他,心里有些忐忑,他会不会是因为刚刚自己的话生气了。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再道歉的时候,岸的另一边突然响起愤怒的喊叫:“太宰治!” 随后,他又听见一句尽在耳边的一声“啧”,似是在对什么不满。 “起来吧。” 纲吉这才站起,用余光瞄去,发现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形象倒是有些像他之前的老师。 还没等他多想,身旁的人就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连串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你今年多大啊?怎么想着自杀?是遇到什么坏事了吗?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他的问题,让纲吉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他,面上却认真的如同一个小学生回答:“我今年十四岁,没有想自杀,确实遇到了坏事,我不想说。” 太宰低下头看他认真模样,噗嗤笑了出来,伸出手揉了揉他还带着水的头发,“小家伙,回家去吧。” “好的,再次感谢您救了我。”他鞠躬摆手抬脚离开。 太宰治双手插兜,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远。 这时,河对岸的国木田独步来到了他的旁边,随意瞥了一眼纲吉离开的背影,就看着太宰不满道:“知不知道,你再一次打乱了我的计划!” 他直接左耳进右耳出,倒是有些好奇,那孩子怎么会出现在河里,要是他没看错,他是突然出现的。 可看他一脸稚气,就也没继续问下去。 此时,纲吉走在路上,越走越觉得不对。他明明是在家附近的公园里坐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水里,尤其他家附近根本没有这样的河。 想着,脚步越发慢了,他认不得这是哪。 眼眶也逐渐变得湿润,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身后这时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可他一快,身后的人脚步也快。 过了近一分多钟,他坚持不住,停下了。 身后也没了动静,他终于忍不了转身,才发出一个音,就戛然而止。 身后的人,不正是他刚刚才见过的俩人么。 一下子放松下来,泪水却也从眼眶里冒了出来,觉得很是委屈。 太宰治看到,眼睛眨都不眨,眼里带上了某种认真。 国木田被吓到,从身上掏出手帕递给他,语气僵硬却又带了几分温柔开口:“那个,你要不要擦擦。” 他自己也觉得丢人,用袖子随便擦了擦,可袖子本来就是湿的,一擦脸,直接成花猫。 他看不见,便也不在意。平静了一会儿,才忍着内心的害羞问着:“请问这是哪啊?” “横滨。” “横滨?”纲吉瞪大眼睛,他仔细翻找记忆,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好弱弱问着:“请问这里离并盛远吗?” 国木田收回手帕的手一顿,把手帕放好后,掏出他的日记本,反问着:“并盛在哪?” 纲吉愣住了,随后过了几秒,转身拔腿就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却不愿说出口。 一路跑到街道上,尽管双腿很疲惫,却么就停下,他望着路标,看着一个个不熟悉的地名,紧抿着双唇,眼里露出慌张神情来。 他没注意的是,太宰和国木田两人正跟在他身后。 一个是为了内心的好奇;一个是为了内心的责任感。 天逐渐黑了,街上的人慢慢变少着,纲吉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他来到了陌生的世界。 这一点,就足以让他眼眶再一次变得通红,他想妈妈了。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见他这个时候终于停下了脚步,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小狗蜷缩在角落里。 他们走上前。 纲吉察觉到阴影,仰头看去的瞬间,街边的路灯亮了,刹那间,在他的视线里,就是太宰治带着亮光出现在他面前,宛若救星。 下一秒,他就对他伸出了手,语气也带着温柔:“我拉你起来。” 他愣住了,只剩下本能,把手递过去,被他顺势拉起。 之后,在他傻愣愣的状态下,被带回了他们的宿舍。 在路上时,他虽回神了。却在焦急、惶恐不安等一系列糟糕的情绪中,再次失去了意识。 * 国木田独步盘腿坐着,单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看向太宰治。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爱惹麻烦却不喜欢解决麻烦的他,竟然带了人回家? 这一件事,就足够让他联想出许多。 其中一种,他要带着这个少年一起自杀,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在该睡觉的时候坐在这里的原因。 用着质问的口吻:“太宰,你带他回来打算做什么?自杀吗?” “当然不是。” 太宰否认话一出,国木田马上就放松下来,相信的说道:“那就好,我先回去了。”根本就没想太宰是不是在哄骗他。明明之前他已经被逗弄过好多次,真是天真。 不过这次,太宰没敷衍他。 他拉长音应着:“嗨。” 等他走后,太宰神色平静的看着躺在那里的纲吉,对于他的来历已经猜测出一两分了。 他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要拿他怎么办呢? 一直可怜的小兔子,竟然被好巧不巧被他遇见,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

    5449 人在读11-14 23:23

  • 全世界都想我去打篮球

    九日市会夏|都市|连载

    从去世的奶奶那里听过这么一句古老的话。「十岁是神童,十五岁是天才,过了二十岁就是普通人。」虽然身边的人会说他是一位天才,但遥本人从来不在意这类评判。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走自己想走的路,因 全世界都想我去打篮球全文免费阅读_全世界都想我去打篮球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从去世的奶奶那里听过这么一句古老的话。 「十岁是神童,十五岁是天才,过了二十岁就是普通人。」 虽然身边的人会说他是一位天才,但遥本人从来不在意这类评判。 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走自己想走的路,因为喜欢水,所以去游泳;因为讨厌束缚,所以只游自由泳——虽然这个理念在后来的日子里有所改善。 周围的人以“天才”之名冠以他的原因,无非是,比起他们,他更受水的青睐和眷顾。 遥曾无比期待自己迎来“普通人”的时期,但直到二十七岁,他的生活似乎都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改变。 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的话,大概就是,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他,对水更爱了。 水,是有生命的。遥无比坚信这一点。 ……也不完全是,还是有什么地方发生了改变的。 比如,昨天看到的少年真琴。 还有。 遥躺在床上,任由窗外的阳光倾泻一地,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纤细修长、脉络清晰。 但,好小。 而后又侧头看了看家里的摆设。 衣柜上挂着的、崭新的,记忆中属于岩鸢中学才有的校服样式再次清清楚楚地揭示了一个事实—— 他回到了刚刚升上初中的时期。 果然,昨天的不是梦啊。 “遥~起来了吗,真琴来接你了哦。” 楼下传来了阔别已久的、熟悉又陌生的,母亲的呼唤。 遥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听见这样的声音是什么时候了。 父亲因工作原因长期不在家,后因为受伤需要有人在旁照顾,母亲也经常劳碌在外,自从高中以后他就经常是一个人居住。 之后上了大学、进军世界泳坛之后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陪在他身边的,除了真琴,反而是一起游泳的同伴和竞争对手更多。 “知道了。” 叹了口气,遥起身开始整理床铺,没有再想这个离奇的问题。 这可能是水之神给予他的另一个眷顾吧。 他只需要顺其自然,FREE的…… 穿好制服后,遥下了楼,如愿看见了门口等候的真琴和从厨房探出个头的母亲。 “早上好,遥酱~”少年温柔的笑颜与记忆中、长大版的橘真琴完美重合,让遥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以至于没有像以往一样第一时间反驳对方“不要加\'酱\'这个字”。 与此同时,真琴眼中的遥似乎也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蓝黑色的短发,澄澈、美丽的水色瞳孔,面容俊秀,身姿挺拔。 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橘真琴抚了抚心悸的胸口。 但是,遥酱,就是遥酱啊。 他最喜欢的。 瞥了眼时间,现在坐下来慢慢吃饭也来不及了,遥随手从桌上拿了片已经做好的特制青花鱼版吐司和一瓶牛奶,朝真琴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向学校走去。 “我出门了。” “阿姨,我们先走了。” 远远还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啊,遥,不行啊,领子也要扣好。”“……好难受。”“哈哈,遥很快就能习惯了。” “哦呀…嗯嗯,一路小心~”还在厨房忙活的母亲转身看了看桌上的吐司和牛奶有被动过的痕迹才放下心来,“遥和真琴感情真的很好呢~不过还真是少见,遥居然会睡过头什么的……平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去游泳俱乐部吧。”摇了摇头,母亲继续回头捣鼓手里的食材,准备待会儿给工作的阿娜达送去。 正值四月,新生入学,也是樱花烂漫的季节。 一路走来,粉色的樱花洒落一地。 遥抬头望着头顶的樱花,再次有了实感。 “不过遥酱…遥会睡过头还真是罕见呢,我还以为要去岩鸢俱乐部才能找到你。”真琴侧头看着身侧的少年,语调温柔,满心满眼只倒映出水眸少年一人的身影。 “是吗。”初中的事对于成年已久的他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只能零星从记忆缝里找到一点熟悉感。 不过,如果不是突然发生“重返时光”这么离奇的事,这的确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橘真琴从来都是最了解遥的人。 他敏锐地从这简短的两个字中察觉到遥对这个话题的兴致并不高,于是自然地问起另一个他很在意的问题:“遥,准备参加社团吗?我(BOKU)……”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抵唇改口,“我(ORE)……我(ORE)还在犹豫中。” 果不其然遥看了过来,“我(ORE)?” 真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今天开始就是中学生了,对自己的称呼打算用我(ORE)。” 真琴的话让遥再次对自家的中学生身份有了实感,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回了头,任由春风轻拂柔顺的发丝,有些难受地扯了扯被真琴重新扣回去的领口。 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吹动了满径的樱花树。 粉色的樱花被吹得乱舞,将置于其中的两位少年笼罩着,一高一矮的身影混着樱舞,远远看去,美好地像是一幅画卷。 遥抬手遮住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眼眸看向天际。 散落天际的樱花自地表飘向更远处,无忧无虑,没有定律,空中的飞鸟振翅飞翔,掉落一地羽毛,有一枚,刚好落到了遥的手中。 他接住了这枚馈赠,澄澈的水色眼眸倒映出美丽的樱花、自由的飞鸟、白色的云朵,以及蓝色无垠的蔚蓝天空。 新的开始……吗。 不远处,刚好跑步途经此地的、戴着红框眼镜的少年,突然被这一幕撩动了心弦。 “「好美」……” 这是龙崎怜目前为止的十几年生命中首次亲眼见到的,存在于理论之外的、生活之中所见的,「美丽」。 像是春天的化身,蓝色的天空、粉色的樱花,俊秀的少年置于其中,清爽、透彻,浑然一体。 是比书上的描绘更加动人的景色。 “啊,再不快点的话,我们要迟到了哦遥。” 真琴自然地拉起了身边少年的手,有些慌乱地奔向前方。 中学时期的他已经是同龄人中少有的高大体格,就连手也比遥的大一号,宽大的手掌将另一只纤细的、白皙的手握于掌心,紧紧地,像是握住了什么重要的宝物一般不容置喙。 遥顺着他的力道没有挣扎。 儿时玩伴的脸庞再次与成年后的真琴重合,这让遥兀然重回少年时代的心登时安稳不少。 真琴,果然还是真琴啊。 路过的蓝发少年怔怔然,也匆匆跑向了学校。 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什么的,一点都不符合他的美学! …… 入学仪式自是没有迟到,但同时,也没有什么新鲜感。 偌大的礼堂坐满了新生。 坐于下方的遥虽在抬头看着前方的讲台,思绪却已经飘得很远很远。 刚才的路上,他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日后一起游泳的同伴。 习惯了与成年体的他们朝夕相处,陡然看见这么青涩的面孔,还真有些不习惯。 重来一回他也不想特别去改变什么,太麻烦,也没有必要,只要还在游泳,大家总会相遇的。 ……虽然实际上是他也记不太清中学时期的具体事宜了,十几年前的事情,还是过于久远了。 入学仪式之后是分班。 分班表已经提前贴在了告示栏。 遥和真琴来的时候,告示栏这边已经围满了人,两人遥遥地站在后方。 真琴的身高在一众新生中显得尤为突出,轻轻松松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啊,找到了!” 遥还在辛苦地踮起脚尖想要看清前方,然无果。 “我在二班,”真琴转头跟遥说道,“遥看不见吗?遥的班级是……”而后自觉地在告示栏帮自家幼驯染找他的名字,然后在一年一组序列五号的位置看到了“七濑遥”三个字,语气顿时低落下来,“…一班啊。” “我们不在同一个班级啊。”真琴的表情有些失落。 遥怔楞了一瞬,中学时期,好像是他第一次没有跟真琴同班来着。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太习惯直言表达自己的关心,他有些别扭地转过头,“隔壁班的话,公共课和体育课也是一起上的吧。” 真琴明显并不满足现状,“话虽如此……” “橘!” 有人冲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真琴回头一看,是以前的小学同学,“望月同学……”“早啊,我也是二班。”“啊,是这样吗……” 遥没有把这个插曲当一回事,跟真琴招呼了一声就打算先去教室补眠,昨晚他睡得不算好,前世今生的记忆交织于梦,让他一度分不清楚是现实和梦境,精神也萎靡了不少。 只有真琴,看着遥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心慌,难得没有兴致再跟认识的人叙旧下去,而是说了句“抱歉”后立刻追上了前边的蓝黑色发色的少年,一边走,一边看着少年询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遥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这个念头,这两天在他心里变得格外明晰,让他下意识不想离开遥的视线。 那样会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如果对象是遥的话,又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遥对他来说,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是特别的存在。 真琴与遥没有待多久,因为他们的班级不同,遥进了一年级一班的班级,真琴只能走进旁边的一年二班。 “好了,你也回去吧。”一路走来两人聊了一会儿(虽然大部分是真琴在说),遥反而没有那么困了。 只是真琴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今天的真琴有些奇怪,似乎变得…有些粘人?与他以往给人的沉稳印象有些不同,但他并不排斥。 说起来,十年后的真琴,也有些粘人呢,特别是他去跟凛和艾尔伯特他们游泳的时候。 想起了以前的记忆,遥的表情微不可闻地变得柔和,水蓝色的眸子里似有波纹扬起,粼粼水光,星河璀璨,十分吸引人。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橘·读遥机·真琴的眼睛。

    37 人在读08-11 13:28

  • 成为世界第一侦探吧

    箬颜|都市|连载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毁坏庄稼仓库的老虎有目击者传言在鹤见附近出没,暂时并未造成人员伤亡。请市民近日严加防范,夜晚时分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播报晚间新闻的电视被人随手 成为世界第一侦探吧全文免费阅读_成为世界第一侦探吧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 “毁坏庄稼仓库的老虎有目击者传言在鹤见附近出没,暂时并未造成人员伤亡。请市民近日严加防范,夜晚时分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播报晚间新闻的电视被人随手关闭,发出嗤笑。 “什么毁坏庄稼的老虎,最近日本可没有哪一个动物园传来老虎失踪的消息,至于野生老虎那更不可能了,怕不又是哪个连异能力都控制不了的废物吧?” 说话的是一个有着白色头发脸上挂着一副墨镜的半大少年,整个人宛如尸体一般仰躺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微微蜷缩在沙发上,看着颇为可怜的模样。 “生长期就是麻烦,看起来还得专门定一张两米长的沙发。” 明明说着十分苦恼的话,少年的声音里却有股子藏不住的得意洋洋,显然,生长期间连着换了几条长沙发这件事情并没有他说得那般麻烦,并且还挺乐在其中的。 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猛地响起,少年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下探来探去,最后在沙发缝里翻出失踪的电话。 “喂?”他接听电话,张牙舞爪地说着威胁人的话,“我劝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哼哼。” “五条先生,我刚刚从太宰那里收到情报,老虎会出现在十五番街的仓库里,需要加强防守,大家已经全部到齐了,请问您现在是否有空过来呢?” “哈?那家伙已经发现老虎踪迹了?”五条悟瞬间坐直了身体,随即注意到国木田独步的称呼问题,兴奋的表情瞬间收敛了起来,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五条先生什么的,一想到这句话是从国木田你的嘴里冒出来的,就感觉我凭空长了十岁。” 国木田独步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 “不,这个称呼只是单纯的对五条先生表示尊敬,并没有别的意思。” 五条悟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就听见电话那端换了个人。 熟悉的声音让坐在沙发上的五条悟猛地跳了起来。 “你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这可是侦探社难得的团建活动哦,小悟你不过来该不会是认输了吧?哈,侦探社最受欢迎的果然还是乱步大人我,像你这样的小毛孩还是在宿舍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躺一天吧。” “你在说什么鬼话?谁说侦探社最受欢迎的人是你了?自封的吗?你给我等着,老子马上就到了!” 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声,慢了半拍的五条悟表情呆愣了一秒,随即抓狂。 “江户川乱步!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此刻另外一处地方。 国木田独步看着满脸得意洋洋挂了五条悟电话的江户川乱步,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乱步先生,这样不好吧?五条先生会气疯的。” 江户川乱步权当没听见前半句话。 “气疯了?被我挂断电话那家伙的确是要气疯了。”他一脸洋洋得意,“指不定小悟这会就在因为没有比我更快挂断电话生闷气呢哈哈哈。” “哈,小鬼就是小鬼,一点也没有乱步大人这般稳重。” 对于江户川乱步的自吹自擂,在场人默契的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江户川乱步。 经验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掺和进侦探社内一大一小之间的争端里面,没被当事人听见还好,一旦被当事人看见,那真的是有理说不清,平白招惹一身腥。 这就跟他们不去掺和进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这对搭档,以及谷崎兄妹之间的日常相处是一个道理。 果不其然,一个极其眼熟的白发少年飞身扑在江户川乱步的身上,将人压在了地上。 “好啊,我就知道你这会一定是在这里说我的坏话。” 没有一个人对五条悟这不似常人的移动速度露出任何异常的表情。 就连国木田独步也只是咳嗽了一声。 “既然人到齐了,那么我们就分开守在仓库四周吧。” “与谢野小姐和贤治一组,我与乱步先生和五条先生一组。” 另外两人巴不得远离这块地方。 临走前,与谢野晶子还跟国木田独步挥了挥手,让他加油。 将江户川乱步和五条悟放在一组里,不得不说,国木田独步还是很有勇气的。 国木田独步看着两个平日里被军警都十分敬重的人这会正在地上打滚也很头疼。 “乱步先生,五条先生,你们动静小点,被虎听见了就不好了。” 两人终于分开了。 五条悟撇了撇嘴角。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人在这里,虎怎么可能跑得掉?” 说是这么说,但是当他看见江户川乱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江户川乱步拍了拍身上因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粘上的尘土,假装自己方才并没有幼稚的和五条悟倒在地上非要在体位上争个高低。 “国木田被太宰给坑了吧?把我们这么多人喊过来,未必是为了拦住虎的事情。” 五条悟将手揣进兜里。 “我看,加守防守是假,让大家见见新人是真吧?”他看了一眼震惊的睁大眼睛的国木田独步一眼,忍不住嘴贱道,“看来国木田你不知道啊。” 国木田独步额头上青筋蹦起,怒气冲冲:“太宰治这个家伙,他到底哪来的资格说招新人就招新人啊?” 他对两人的判断深信不疑,但很快就提出了疑惑。 “乱步先生,五条先生,新人是指?”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现在跟在太宰治身边的能够称得上是新人的人,就只有那个畏畏缩缩对自己极其不自信的少年。 但是那个少年,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身具“虎”的异能力者。 社区的灾害指定猛兽的真身居然会是那样的,他三两下就能制止住的少年,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落差太大。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就是现在跟太宰待在一块的那个少年。” 仅仅凭借着一张纸条上的信息,两人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同等的判断。 而等到他接到太宰治的信号走进仓库里面,没有任何意外的看不到老虎的身影,唯有中岛敦昏迷趴在地面上。 再怎么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都是事实。 他也不信太宰治会在这种大事上糊弄人。 “太宰,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张纸条让不少正在休息的社员都赶来临时加班?” 国木田独步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还有,侦探社招纳新人的事情可不是你一张嘴皮子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权利招纳新人吧?这一切都得按照侦探社的规章制度办事才行!” 太宰治歪了歪脑袋,一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模样。 “天哪,国木田君居然有了脑子,真是太让我惊讶了。” 没忍住在国木田独步面前犯贱的太宰治下一秒就被国木田独步整个人抡在地上。 “好啊你,你果然是想要这么干。” 五条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蹲在昏迷的中岛敦的身边,然后嫌弃地撇了撇嘴。 “这就是人虎啊,看着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江户川乱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蹲在他的边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打了生长激素吗?” 江户川乱步本来只是习惯性和他怼起来,谁料想被五条悟抓住了重点。 “哈,你是想要说我比你高吗?确实,我站起来的时候都完全看不到你人。” 在身高上比不过五条悟绝对是江户川乱步说不出口的痛点。 前几年还好,小家伙的身高顶多到他腰间,近几年五条悟身高疯长,他嘲讽人的时候再也无法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着人了。 中岛敦是被吵闹声吵醒的,但是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都时候,吵闹声又听不到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边围着一圈的人,他朝着看上去在他心中最好说话的太宰治望去。 “太宰先生,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太宰治将目光从两个默契停战的家伙身上收了回来,收敛了眼中看好戏的情绪,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中岛敦。 “变身后的记忆完全不记得吗?” “什么?” 他用手指了指中岛敦还未恢复的右手。 “喏,你手还没有恢复正常哦?” 发现自己居然有个虎手的中岛敦被吓得使劲挥着右手,然而这并非是太宰治恶作剧给他套了一只老虎手套加手臂袖套。 五条悟和江户川乱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说起来,这个家伙刚刚是变成一只老虎了是吧?可是他的衣服看上去很完好的样子。” “太宰那家伙也不像是会给新人备上一件衣服换的样子,这就是兽型异能力者的超能力吗?” “是不是异能力的效果之后看看不就知道了,等他进侦探社后看着他变一次。” “好主意。” 太宰治看了一眼方才还在吵架这会就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的两人,决定还是不去管他们。 “中岛敦!”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武装侦探社的一份子了,今日在场的人,日后都会是你未来的同伴。” “啊?” 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129 人在读12-08 16:12

  • 灰原哀的猫

    晓Febzero|都市|连载

    门从外面推开,冷气瞬间从门缝中涌出。一名茶色短发的女子一脸淡漠地扫视一圈室内,旋即看到了什么,面露喜色地往靠近窗户的座位走去,那里正坐着与这名女子有几分相像的红衣女子。“姐姐。”茶色短发的 灰原哀的猫全文免费阅读_灰原哀的猫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门从外面推开,冷气瞬间从门缝中涌出。 一名茶色短发的女子一脸淡漠地扫视一圈室内,旋即看到了什么,面露喜色地往靠近窗户的座位走去,那里正坐着与这名女子有几分相像的红衣女子。 “姐姐。” 茶色短发的女子对着红衣女子,称呼道,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最近过得好吗?” “嗯。好久不见了,志保。” 见到许久未见的妹妹,广田雅美,不,应该说是宫野明美也是很高兴,拉着妹妹好一顿打量:“眼圈又重了,最近经常熬夜吗?”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宫野志保不在意地笑了笑,为了实验熬几个夜是常有的事,都已经习惯了:“倒是姐姐你,最近是又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志保明显感觉到姐姐的情绪比之前任何一次见面都要激动。 “你看你看。” 明美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志保看:“这是我前两天捡到小奶猫。” 照片里的小猫咪似乎刚出生不久,毛绒绒地一小只,让着看着就很想伸手摸一把。 “很可爱。” 志保的眼神柔和下来:“它叫什么名字?” “哎咧?我忘记这回事了。” 明美促狭地看着愣神的志保,露出得逞似地微笑:“实际上呢,我把它带来了哦。” 说着拎起脚下放着的猫包,小心翼翼地将小黑猫放出来。 小黑猫崽很乖,也不吵不闹,任由明美用双手托着递给志保。 “它的眼睛。” 志保有些惊讶地看着与自己对视的小黑猫,对方歪着小脑袋,那双异色的瞳孔通人性似的打量着自己。 “左眼跟你一样是冰蓝色的,右眼是你最爱的绯色。怎么样,很帅是吧。” 明美笑盈盈地看着妹妹温柔地将小猫抱在怀里抚摸着:“给它取个名字吧。” 志保抚摸着小黑猫,思考着该取个什么名字,随即看到眼前的咖啡杯,笑着说:“不如,我们就叫它咖啡。” “啊?” 明美顿时沮丧地垮下脸,还以为妹妹会取个好听的名字,没想到还是三句不离咖啡:“志保真是的。” 但是小黑猫似乎对这个名字还算满意,用小脑袋反蹭了蹭志保的手心。 “猫咪好像很喜欢志保。” 明美眼神温柔地看着此刻像其他普通女孩子一样,为得到心爱玩具而露出笑容的妹妹。 她的志保,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明美在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 “对了,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很聪明的小男孩。叫江户川柯南。” 明美想到了跟在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身边的那个小男孩。 “江户川柯南?” “对啊,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戴眼镜的小男孩。你不是也说过你有事,去了米花町的某户人家嘛。” “嗯,工藤新一。” 想到组织名单上唯一一个生死不明的某个名字,志保的眼神暗了暗, “没错没错,那个有名的高中生侦探。” 明美没有发现志保的异常,兴奋地往下说:“那个小男孩是那附近的侦探事务所里的。” “那小男孩怎么了?” 志保抿了一口咖啡,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窗外一直停靠着的黑色车辆,那是组织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难得出来跟姐姐相聚,志保其实对讨论什么小男孩的事完全提不起兴趣。 “我觉得他好奇怪。” 明美托腮,仔细回想着:“明明只是小孩却十分沉稳,还很成熟。” “原来如此,早慧的孩子吗?” “也许吧。” 明美释然地笑了笑:“不过我更觉得他像是谎报了年龄。像个大人强塞进小孩子的身体一样。” 志保瞳孔一震,想起那组异常的实验鼠数据。随即恢复正常,心道应该不可能。 眼神冷然地瞥向窗外,不舍地摸了几下小猫,起身将它还给明美:“姐姐,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明美顺着志保看向窗外的视线看去,黑色车辆里的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副驾驶里的黑衣人将手肘搭在窗沿,指间把玩着方形的打火机。 他在提醒宫野志保,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那...下次见” 明美方才明亮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失落地接过小黑猫。 “喵~” 小黑猫的爪子趴拉着志保的风衣袖口,还未长全的软爪划过白皙的手腕,带起一丝痒意。 “哎呀,这小家伙还舍不得你走了。” 明美被小猫的样子逗乐了,有些吃味地调侃道:“都不见它那么粘我。” “下次再见啦咖啡。” 志保温柔地俯下身,与那双异色的瞳孔再次对视,玩笑似地嘱托道:“姐姐就拜托你照顾了。” 志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一只猫说这些,大概是觉得这只小猫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相似的瞳色,同样的无枝可依。 幸运的是,现在她们都有了姐姐。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明美喊来服务员结账,拎着猫包,一手捞起小黑猫,往租住的公寓走去。 “真的不进去包里吗?” 明美疑惑地低头看着两只前爪搭在自己手臂上,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的小黑猫。 奇怪呢,方才志保一走,这小家伙就死活不愿进去猫包,明美无奈只能这么抱着。 “对了,我们顺便去买晚餐食材吧。” 明美看到路边的生鲜超市,询问咖啡:“不如,就吃鱼?” “但是,你得进去猫包哟。不然我没那么多的手拎东西。” 明美开始跟小黑猫谈着条件。 “喵~” 听到“鱼”字,猫耳尖抖了抖,柔软的尾巴也无意识地缠上明美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着皮肤。 明美了然,这是同意了。 便蹲下身,将猫放进包里,然后就径直走向水产区域,挑了几条鲭花鱼。 在排队结账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撞倒了明美,匆匆离开。 “没事吧?” 周围的排队居民伸手拉起明美,关心地问。 明美勉强笑了笑,躬身道谢:“谢谢,我没事。” 待结完账走出超市,明美来到角落放下猫包,手伸进上衣口袋,里面果然多了张纸条。 回到公寓的明美放好东西,换上了做饭的围裙,一把将某只盯着宰杀好的鱼不转眼的小馋猫拎起来。 “哒咩哟,还不能吃。” 明美熟练地将鱼处理干净,分成两份。 一份先放进去蒸。然后让小黑猫离远点,拿出刚才买的生姜开始去皮切片。 猫的嗅觉很敏感,闻到姜的刺激性气味直接一溜烟地窜出了厨房。明美轻笑一声,手上继续处理食材。 小黑猫来到明美的房间,方才明美穿的外套正挂在衣架上。 端坐了许久,歪着脑袋观测着距离,后腿一蹬,整只猫挂在了衣服上,绊倒了衣架,叼出了里边的纸条。 “怎么了咖啡?” 人在厨房的明美听到房间的声响,赶紧跑出来,就看到小黑猫拆家的一幕:“真拿你没办法。” 明美只当小猫贪玩,扶正衣架,捡起纸条。将猫抱起,吓唬它道:“要是再调皮,我就把你关起来咯。” “好了,你的饭做好了。快吃吧。” 明美将蒸熟的鱼肉一点点刮下来,拌进饭里做成猫饭,递给小黑猫。 其实应该加点猫粮的,只是这只奇怪的小黑猫太挑食了,猫粮一点都不肯碰,反而喜欢往人类的食物边凑。可猫不能像人类一样吃重盐重油的食物啊。明美看着堆在角落的大袋猫粮一阵苦恼,只能以后让它慢慢适应了。 “铃铃铃” 明美的电话铃声响起,号码显示的是未知:“您好,哪位?” “东西拿到了吧?” 话筒里传来低沉的男声。 知道对方身份的明美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拿到了。只要这个事情结束,就可以放我们姐妹离开对吧?” 对面冷笑了一声:“这要你能把任务完成了再说。” 语毕,对面便将电话挂断。 明美握紧手中的话筒,不确定地想着。 那个男人,真的会如约放过志保吗?但是,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做,就真的没有一点离开的希望了。 “喵~” 一声猫叫将明美的思绪唤回。 “那么快吃完啦。” 明美蹲下身,看着一旁被舔干净的饭碗,抽出一张纸巾替它擦干净嘴角的肉渣。小猫异色的眸子迷茫地看着明美。 这种眼神总是让明美忍不住心软,一把将小黑猫抱在怀里。 即便这是个死局,也必须去试一试。 米花银行 明美从今天早上醒来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在公寓里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那只小黑猫,眼看着上班时间到了,而且今天还有绝对不容有失的行动,只好先来到银行上班。 心里挂念着事情,明美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好好工作,时不时的看着手表的时间,等待下班。 “这位小姐!” 窗口前突然传来一声呼喊。明美惊慌地应答道:“是!” 嘴上有两撇小胡子的男人双眼放光,掏出存折摆出一个自认帅气的pose询问道:“要麻烦您,帮不能帮我把这本存折换成新的?” “实在非常抱歉,这位客人。” 明美见对方手上没有号码牌,便提醒道:“请您先到一旁的机器上取号码牌,等轮到你的号码再来办理好吗?” “看样子必须排队才能办理对吗。” 小胡子男人摸着头,一脸尴尬地笑道:“我们一会就会再见面的。” 等这个奇怪的男人离去,明美再次看了手表上的时间,计划时间到了。于是在柜台上放置了临时离开的牌子,随机快速离开了工位。

    0 人在读07-05 00:43

  • [综英美]市长女士有点忙

    白兰氏鸡精|都市|连载

    //本文2022/3/28由白兰氏鸡精首发于晋江文学城,其余渠道皆为非法转载////抵制盗版,从我做起//“霍兰德女士,请问您如何看待威尔逊市长?您是否有信心在明年的市长选举中取代他成为新 [综英美]市长女士有点忙全文免费阅读_[综英美]市长女士有点忙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本文2022/3/28由白兰氏鸡精首发于晋江文学城,其余渠道皆为非法转载// //抵制盗版,从我做起// “霍兰德女士,请问您如何看待威尔逊市长?您是否有信心在明年的市长选举中取代他成为新的纽约市长?” “副市长女士,我来自纽约时报,您对于超级英雄造成的公共设施等损耗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您又是如何看待这群超级英雄的呢?” “您好,听闻现在民众对您竞选下一届美国总统的呼声很大,如果您当选,您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位女性总统,同样也是最年轻的一位,您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发言台下,闪光灯闪个不停,全美各大媒体的记者齐聚台下。 因为发布会是临时组建的,负责主持会议的助理并非专业秘书出身,她只能在一堆尖锐的问题里,选择一些比较听起来较为安全的让她的雇主回答。 但很明显,这些人提的问题,没一个是简单的。 在助理一筹莫展之际,穿着军方作战服的女性指向了角落处一个带着眼镜的强壮男性。对方穿着格子衬衫,比起其他记者的尖锐,他的情绪要更为平稳些。 “副市长女士您好,我是《星球日报》记者克拉克·肯特。”顶着其他人略带嫉妒的目光,克拉克站起身,“我的问题是,纽约一战形势严峻,您是如何做到极短时间内动员民众,并且将伤亡人数降到最低的?” 助理松了口气,感叹总算有一个正常问题了。 她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女性,心想这种问题应该难不倒她几乎无所不能的雇主。 此时,站在台上被询问的女性眼神坚毅,她并不爱笑,浑身上下透着些许冰冷。但也许正是这种风格,才能让她在娱乐化严重的政坛显得是那么的可靠。哪怕她只有二十五岁,哪怕她只是一位女性。 “纽约,因为这里是纽约。” 名为伊丽莎白·霍兰德的女性身上那件军方作战衣灰扑扑的,上面还有流弹造成的破损,鲜红的血液经过时间,此时已经凝结成血块。她一头棕色的长发缺少打理,因为灰尘显得黯淡无光。 “纽约一战中,并非我一个人才让伤亡人数降到最低。而是所有参与其中的纽约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她不像其他政客一般,遇到危险的时候躲在防空洞里。她身上的伤痕和尘土,是她在灾难时身处一线的证明。 “今天的一切,是我们所有人不想面对的,但同时,我们也不得不面对。这群外星虫子的进攻,让我们知道,在整个宇宙中我们不是唯一,我们的世界之外还有敌人存在。”伊丽莎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她的坚决令在场的记者甚至停下了不停按动快门的手指。 “但,我们并不害怕!因为,无论是谁来到地球,只要它对地球抱有敌意,所有人民都会将他们像打扫垃圾一样,扔回他们该去的地方!” 话音落下,发布会先是死一般的沉寂,几秒钟过后,响起了如雷鸣般的掌声。 克拉克向伊丽莎白点头,示意自己的问题已经结束,然后他坐了下来。 “嘿,伙计,你就问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吗?”旁边其他报社的记者小声道,“伊丽莎白·霍兰德,这位副市长可是很少出现在台前,她接受采访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你应该问问她是怎么当的副市长,最好再问问她是怎么平衡家庭和工作的。” 克拉克·肯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着采访要点,片刻后才说:“刚才我们才遭遇了外星人的进攻,现在却要询问一位亲临一线的副市长她是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的?先生,我想你应该去娱乐版块,而不是政治版块。” 被克拉克驳了面子,男人哑口无言。 伊丽莎白抬手,示意助理结束新闻发布会,导播关闭镜头,切断了全球直播放送。 此时,坐在快餐烤肉店吃饭的托尼·斯塔克耸耸肩,那双蜜糖般的棕色眸子将伊丽莎白的影子映入其中。 “你认识她?”托尔两口一个烤肉卷饼,吃完后又是猛吸一瓶可乐。 托尼还没说话,娜塔莎倒是接过话来:“看来你不怎么关注娱乐版块。” “什么?”托尔说话的功夫又给自己嘴里炫了一个卷饼。 托尼连忙抬手:“不,娜塔莎,我觉得……” 娜塔莎勾起唇角,靠坐在椅子上:“前女友,那位应该算得上是斯塔克所有前女友中,最难搞的一位。” “神盾局还调查我的交友情况吗?”托尼挑眉。 娜塔莎耸肩:“不,只是我比较喜欢看娱乐板块的新闻,你是上面的常客,托尼。” 一直没有说话的史蒂夫·罗杰斯像是被惊吓到了,片刻后才发出了一声感叹:“哇。” 发布会结束后,伊丽莎白穿过后台的走廊,身旁无数人无不为她送上恭喜声。 “辛苦了,霍兰德女士。” “刚才的发布会很成功,副市长女士。” 伊丽莎白一一点头,然后对跟随自己的几名助理交代着接下来的工作:“纽约的财政情况虽然可以支持对损坏建筑的维修,但这场灾难的造成者理应赔偿。今天晚上,帮我约神盾局的尼克·弗瑞,我们,或者说纽约需要一个说法。” “好的,女士。”助理立马做了会议安排,然后将刚才发布会时收到的信息汇报给伊丽莎白,“威尔逊市长想约您在半小时后见面。” 伊丽莎白推开休息室的门,看了一眼手表:“我给他十分钟,十分钟后我还有其他安排。” 威尔逊浑身汗淋淋,哪怕是从地下防空洞上来,他也是一路小跑才在十分钟内赶来的。他急不可耐地开门,想好好训斥这个大出风头的下属:“霍兰德,你疯了吗!你只是个副市长,站在那里发言的人应该是我!” 谁曾想到,威尔逊自己被对方抓着领口一把狠狠地灌在了门上。 “如果不会说话,我很愿意让你永远也说不出来。”伊丽莎白琥珀色的眼睛泛着几道无机质的光,她力量很大,几乎将这个两百斤的胖子单手从地面上拎了起来。 威尔逊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把着伊丽莎白的手腕,希望从其中获得几分维持生命的氧气。 “放,放开我……” 伊丽莎白没说话,她在威尔逊即将昏过去的时候才松开了手。眼前胖如肥猪般的男人咣当一声跌落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惨白的脸颊过了许久才恢复血色。 “威尔逊先生。”伊丽莎白俯视眼前的废物,像是在看最低级的草履虫,“我喜欢和聪明人交流。在你将烂摊子扔给我,推举……我暂且这么说,我为代理市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会怎么做。” “国会的命令是让我收拾纽约的烂摊子,那么,我也希望在这段时间的工作中,你能做好一个吉祥物,安安静静地在自己的办公室呆着,然后签字。” 伊丽莎白说完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继而嘴角露出一抹符合礼仪规则的笑意:“劳驾,你挡门了。” 深夜,伊丽莎白结束和尼克·弗瑞的唇枪舌战后回到家中。很幸运,比起大多被破坏的建筑,她所在的住处因为地理位置偏远,没有受到损坏。 她脱掉作战服,破裂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粘连在了一起。伊丽莎白面不改色,猛地一扯,衣服被完全脱下,伤口也随之再次破裂。 走进浴室,伊丽莎白打开花洒,将自己置于水流之下。透明温热的水冲走她身上的尘土,一同冲走的,还有伤口的血渍。 浴室正对的镜子里,女性的身体一览无余。 伊丽莎白有着堪比内衣模特的有料身材,但在这身体之上,是一处处伤痕。枪伤、爆炸伤、尖锐利器刺入伤……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政坛新星该有的模样。 冲洗干净后,伊丽莎白走出浴室。她的电话适时响起,霍兰德家族的问候如期而至。 “你太过激进了,丽兹。”对方在电话中轻语。 “我问心无愧。”伊丽莎白说。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对方疑惑,“两年前,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伊丽莎白沉默。 “如果不是基因证明我们血脉相连,恐怕我还在怀疑,你是否被人掉了包。” “我,还是我,伊丽莎白·霍兰德。” 对方叹了口气,笑笑说:“在处理完纽约之战后续事宜后,近期我会游说国会。锋芒毕露对你来说不是好事,不用多久,你的工作会发生变动。” 电话结束,伊丽莎白从冰箱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而另一头,处于黑暗中的男性对坐在轮椅上的光头老者询问道:“她是否还是她?” X教授笑笑:“她的大脑如同铁壁,我无法深入其中。” “……我知道了,查尔斯。”男人微微颔首,“谢谢你的帮助,至此之后我将不再拥有对您的牵制。” 野兽站在查尔斯身后,推动轮椅准备带对方离开。 离开前,查尔斯转过头说:“霍兰德先生,有件事需要还告诉你。” “您不用担心,因为确实如她所说,她,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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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希腊神话]春神之恋

    漫空|都市|连载

    烈阳红炙得像是打翻一篮子的熟柿,皮开肉烂溅出浓稠的甜光,流淌到眼皮上粘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甚至是不能呼吸。她被这种晃眼的光线压到毫无抵抗能力地往下沉,四肢沉重得能听到臂骨发出的颤抖碎响。她费 [希腊神话]春神之恋全文免费阅读_[希腊神话]春神之恋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烈阳红炙得像是打翻一篮子的熟柿,皮开肉烂溅出浓稠的甜光,流淌到眼皮上粘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甚至是不能呼吸。 她被这种晃眼的光线压到毫无抵抗能力地往下沉,四肢沉重得能听到臂骨发出的颤抖碎响。 她费劲想要张开嘴,无数混乱烦躁的情绪混搅成一种渴望出声冲动。但是声音急切冲到嘴边,却像是重拳打入空气里消失了,虚飘得让人后脑勺发麻。 这种起鸡皮疙瘩的麻痹感,让她终于找回一点身体的知觉,发僵的指尖感受到一股软流轻裹而上,像是摇篮般安详地晃动她。 她艰难撑着眼缝,死死盯着这种亮到发白的颜色。明晃晃的光芒,时而凝聚成一块,时而碎开,像是针刺一样扎眼球。 这种自虐的凝视,让她找回点注意力。瘫痪的脑子终于开始滞涩地转动起来,她……在哪里? 好像……旅游手账? 然后是……甜……甜馅蛋卷。 金枪鱼…… 手机……呢? ……西西里! 西西里这三个字像是乱麻中的线头,骤然被拉扯住,抻平她混沌的神智,将那些散开的记忆连接起来。她勉强想起来,自己在旅游途中。 西西里五天游…… 小小的售票处,蓝色的渡轮通行车道,热闹却看不清楚人脸的旅游团……还有呢? 她疑惑地动了动眼睛,碎光随着她的视线而晃荡着。 那股软流顺着恢复知觉的手指,又轻忽地包裹住她的后颈。僵硬的脖颈接触到这种舒服的温度,脖筋立刻跳动两下,牵连住头皮,酸涩感从头部炸开。 听觉率先被这种痛苦撬出来,耳廓外那个安静到像是被死亡灰烬压制住的世界,被一种沙滚的噪音击碎。 聋了许久的耳朵,轰然听到海潮的涌动,来得太过突然就跟沸水滚炸一样。 脑子立刻被炸到发懵,她是……泡在海里?包裹自己的软流,是四方八面挤来的海水。 接着一些破碎的画面被这种激烈的冲击给撞出来。 是在墨西拿渡轮上的场景。 渡轮栏杆边的海腥味仿佛还在鼻尖萦绕,下层甲板上的小轿车跟摩托车,被阳光染上鲜丽的柠檬黄。 导游的吩咐在耳侧响起,需要坐渡轮过墨西拿海峡,转到陶尔米纳入住酒店休息一晚,隔天就能坐缆车去老城游览古希腊剧场。如果计划不变,一天后南下去卡塔尼亚,顺着路标爬坡去埃特纳。 夏天的西西里沉在南意鞋尖处,整个岛屿远远看去,被阳光蒙上一层躁热肥沃的麦茬色。 这些断续的画面,在刺目的橘黄光色中,混着耳边暴雷的沙响,争先恐后涌入她无法动弹的身体里。 刚才像是被掩盖在石头里的各种感觉,都被这种庞大可怖的动静彻底剖开掏扯出来。疼痛跟窒息感瞬间席卷而上,她梦魇一样动弹不得的躯体剧烈颤抖几下,眼睛也反射性地闭上。 黑暗中听觉却反而开始清晰起来。 庞大的潮水声,掺杂着让人牙酸的咯吱碎响,什么东西大力拍着的闷啪、咕噜的水泡破裂、尖细的鸟叫、人的——喧嚣。 人…… 她发懵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从渡轮掉到海里,因为摔晕了才会没有意识到自己要淹死了。 这个惊悚的念头彻底激醒了她的求生意识。 她重新睁开眼,用力抬起酸麻沉重的手往上伸去求助,指尖碰触到那些流金一样的光芒。上面的人声越来越近,似乎是发现她,有人高声喊叫在命令什么,还有一种清晰粗犷哨声在呼应。 这奇异的哨声沉混又尖杂,发出陌生无比的节奏曲调?她觉得自己可能幻听,毕竟谁救个人还在船上演奏音乐的。 手指碰触到的水流是暖的,阻力特别太大,她想要弯曲一下指间关节都异常困难。 咯吱的声音在水流上清晰起来——是木船壳子被海水挤压,造成的船板磨蹭响动。 她僵硬的手指总算是碰到水面,眼看就要伸出去,能摸到阳光跟空气,耳侧却突然轻响起一声空灵却温和到不可思议的呼唤。 “泊瑟芬——” 那声音圆润得毫无棱角,绒软到接近眷念,比包裹着婴儿的羊水还让人舒服。 她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受到蛊惑般忍不住张口要回应,一大口咸水立刻灌入气管,将她的声音挤碎。濒死的窒息感堆在她胸里,她伸出的手无力划着,眼看要再次沉入到更深的海里。 哗啦一声,一片巨大的阴影啪地从她头顶落下,接着那片圆形的阴影骤然收缩,将她困住快速拖上去。 不等她有挣扎的动作,两耳边划过剧烈的水流咕噜响,整个人已经被拖出海里,眼睛猝不及防接触到靛蓝的天空,被泼了一头的阳光。碎裂的水流在她耳里滚跳,又顺着颊骨边流下。脸也被渔网勒出印子,嘴巴不小心挂在网眼中,疼得让人牙直龇。 而潮湿的头发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拍她的头……嗯?是跟着网被捞起来的鱼在扇她的头颅骨。 救援人员竟然是用渔网将她拖上来的,虽然很感激自己获救,但是这救助方式实在太有创意。 她觉得自己像块烧糊的华夫饼,满身变形的网格状花纹。 估计是她太重了,网在半空中摇晃了好几下没法顺利拖上去,晃得她头晕。好不容易睁开眼一看,粗糙的网结外竟然是木头加工而成的舷侧。 红褐的船木上满是波状的轮纹,有几处被水浸烂的裂痕,刺木茬出,里面塞了黑色的沥青物跟杂乱的绳状东西防止漏水。 她被网缝挤到变形的眼睛,忍不住眨了两下,总觉得……这船有些年头了。 就在她快要研究出这木头是什么树的时候,船上的人用力拽住网蹶子,骤然腾上的力量收紧了渔网,她从华夫饼被团成了章鱼烧,脸也磕到坚硬的船板上,疼得眼里的泪差点飙出来。 嗅觉竟然被这股疼痛感贯通开,鱼腥味跟船体本身朽烂气味冲入鼻腔,她张张嘴一个受到刺激的喷嚏愣是没打出来。 憋死她了。 拖网在过船的上缘横梁又因为摩擦而产生了另一次阻力,救援人员不得不立刻伸手扣住网眼使劲拖着,将她连人带网给拖曳到甲板上。 有的手指扯到她的头发,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立刻费劲抬眼,打算看谁拽她头发。 浸了海水的睫毛碰到明亮的光线,像是被压了细盐粒,一片白芒中她只看到几条毛腿晃来晃去。视线慢慢凝实起来,才看清楚那些腿大多光着脚。只有几双脚套着鞋,却是烂木底子的人字凉鞋,鞋带像是植物纤维捏成的糙毛麻绳,哪怕是卖个手工情怀,这鞋也长得太随便了。 她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感觉,这种疑惑在看到老旧的木质船舷就产生了。 然后她眨了下眼,费力抬起脖颈,看到毛腿上是亚麻黄的短裙,说是短裙更像是剪裁失败的皱布。布料没有经过漂洗染色,简约到……原始? 浸了水的眼睛疼,她却连眼睛都忘记眨,终于确定自己心里那种诡异的不协调感来自哪里。 是陌生感。哪怕旅游来到另一个没有去过的国家,也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汹涌庞大的陌生感。 渔网外围着的一堆人,不是她旅游见惯的欧洲人,也不是跟她同胞一样的外貌。 他们弯着身体,伸手去解开网沿上缠成团的石坠。被阳光晒黑的棕色皮肤满是粗糙的晒纹,黑色的头发卷成肮脏的一团,像是很久没有洗过澡。 身上穿的也不是她熟悉的衬衫短T牛仔裤,这群围绕她的陌生人,大多光着上身,腰间就缠裹块短裙布。有些人赤-裸的胸前还挂着风格陌生的贝壳石片项饰,脸上画着蓝红色的条纹,有种诡异的狰狞感。 他们将网坠解开后,其中一个棕色皮肤的中年男人回头叫喊了一声。这声叫喊像是在嗓子深处咕噜挤出来的,明明高亢的声线,喊出的话却直线下摔,语调低平让人不适应。 太过陌生的语言,完全没有听过。 她团在挂网里,双手抓着网眼。阳光糊在脸上,有一种蜂蜇的刺痛感,这种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不是,梦? 她的睫毛擦到网上挂着的暗色海草,受到刺激本能仰起头躲开,视线猛就撞入一大片摇晃的白色帆布中。 巨大的四角帆被前后索绳盘缠着,粗重的亚麻色缆绳从桅杆上垂下。圆滚的桅杆看起来像是去了皮的树杆,粗褐的野性在其中张牙舞爪。 简单得没有一点现代工具的痕迹,就连绳索也不是耐磨的合成纤维。 她茫然的目光顺着那些绳索往下,看到了没有任何金属构造的木质杆座,桅杆插入深空的木板洞里,直入底层承重的龙骨处。 杆座上还包裹着类似牛皮的保护层,上面插着几根断裂的箭矢,箭尾弯折的羽毛闪着亮银。桅杆下沾着干枯的黑血,一堆样式简易的标枪扔在血迹边,用皮带子扎捆住。 标枪边,一个粗糙的龟圆形盾牌搁着,盾牌上蒙着的护皮裂痕遍布,露出里面的木头。 这艘船似乎刚从某个古老的海战现场直接驶来,带着一种原始暴躁的杀气,让人本能感到颤栗。 她视线受阻,看到的只有局部细节,却越看越糊涂。就算不是救援船,是路过的渔船,那她是飘到哪个没有开发过的水域,才会遇到这么原始的船? 而且出海的渔船……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那些围着她的人话语清晰起来,却依旧听不明白是哪国的语言,只知道送气音很强烈,舌音很明显。他们在商量什么,包围圈也不自觉散开了不少。 四周的空间一下敞亮起来,她看清楚自己趴的地方,是船首的甲板上。 甲板延伸而下的船结构,不同于她见过任何正常的船。 长船中间一大截没有甲板,只有中间有一条板道,两侧设置出一列深凹的桨座。随眼看去至少有几十个光着胳膊的男人,面朝着船尾坐在里面。 他们手搭在桨托上,黝黑发红的后背在阳光下粗糙厚实。 有个短发的老人挎着个大苇篮,站在船中间那条阔木板道上,弯腰在分一些黑色的橄榄给他们。 老人前方,有人在抽开船尾甲板上的长条板,从底舱里搬出两个一米来高的窄颈双耳瓮。细小的托盘瓮底看起来摇摇欲坠,突出的圆腹缠绕着黑色的几何图饰带,在耀阳下闪着水光的波纹,如滑动的蛇鳞。 她傻愣地看着那个土黄色的椭圆长颈大陶瓶,脑子里的记忆慢腾腾翻开了一页,里面就记载过她看过类似的物品的经历。 是在意大利旅游的时候,曾经去过一个考古博物馆,里面都是古希腊的文物,其中就有相似的尖底器皿。 好像是……盛酒的? 或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她迟钝地搜索着记忆,感觉自己被海水压懵了脑袋,脑仁错位都不好使了。 一个站在船尾像是舵手的中年男人,正低头去看海流的情况,手推着船尾的桨舵,想要控制木船的方向。 长桨的叶片,被海水拍着,发出闷撞声响。 天空蓝得刺眼,饱满的阳光一掐就能溅射出燃烧的杏酱。 渔网外的世界明亮得让人窒息,陌生到无法理解。让突然闯入的她,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慌乱。 一个扯着网的男人语调快速地嘀咕着她听不懂语言,语气却透着一股凶狠的不耐烦,他将网掀开,伸出满是脏污的手就要将她拖出去。 动作充满可怖的蛮横,好像她只是条不值钱的海鱼,没有一丝拯救者的温和,转眼就要将她揪出去开膛破肚。 她扣着网的手指,反射性一攥,整个人往后仰开,本能要避开这种让她觉得危险的接触。 虽然脑子还迟钝糊涂,但是却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处处不对劲的地方,并不是安全的。 难道是遇到海上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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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一博]星河滚烫

    君清兮|都市|连载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武术的故乡,神奇的地方嵩山幽谷,万古流芳……”在这两段悠扬的乐声中,有一个黑衣男孩子显得鹤立鸡群,非常 [王一博]星河滚烫全文免费阅读_[王一博]星河滚烫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日出嵩山坳 晨钟惊飞鸟 林间小溪水潺潺 坡上青青草 野果香山花俏 ……” “武术的故乡,神奇的地方 嵩山幽谷,万古流芳……” 在这两段悠扬的乐声中,有一个黑衣男孩子显得鹤立鸡群,非常引人注目,即使是夏日炎炎他也依旧戴着帽子,看着不太好亲近。 而他此时颇为好奇又困惑的看着庙中正郑重叩首的一个年轻姑娘,她分明年纪不大,也不是居士、尼众,毕竟这不是一座尼众寺院,但她却在周围一群人的映衬下显得异常虔诚。 这不是他第一次遇见她了,第一次是在熊本,即使背后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围堵她,并且疯狂拍照,都与她保持着距离。第二次是在白马寺,她依旧如此郑重又虔诚。第三次,也就是现在,在这座经常出现在武侠题材、电视剧电影里的少林寺,她依旧如此近乎虔诚。 拜完后,年轻的姑娘才起身走出寺外。他也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时候大家都太年轻,还不懂,因为好奇才会有兴趣,才会有心动,才会有故事。不过么,那时候大家都挺自信。 “又见面了。”他先打了个招呼。 “嗯?”年轻女孩抬起头,看了看他,微微笑起来,“是你啊,是啊,又见面了,你的腿伤好了吗?” “好多了。”点点头,“你的脸色还是这么白,又没好好吃饭?” “吃饭?”她有些疑惑。 “在熊本那时候,我记得有人让你好好吃饭。” “啊。”她恍然大悟,露出个更大的笑容来。 平心而论,她不算是大美人,但很有古典气质。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佛教徒啊?白马寺的时候我看你就有点好奇,”女孩问他。 “有一点,比较你好像很虔诚。”老老实实回答。 “不是,有一点点信佛,我是常怀敬畏之心。我的脸色也不是因为没好好吃饭,因为……唉,总之因为情绪的关心,我本身贫血,就,谢谢你。我们还没正式介绍过吧,我叫宁臻。” “我叫王一博。”他突然有些羞涩和泄气,他大小也算出道一年多了,节目也参加了,韩国、国内的奖也拿了几个,但眼前的女孩明显不认识他,周围这些游客也不认识他啊,甚至在日本她好像更加有名。 “额,”女孩也就是宁臻有点懵,“你是不是也是个明星啊,演员、歌手……” “我是个歌手,队内的舞蹈担当……”他声音更低了,莫名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团队么?韩团?”对内娱两眼一抹黑的宁臻有些迟疑的开口。 “对,练习生在韩国出道。你呢,在日本好像很……” “我是个演员,在日本出道的。”宁臻点点头,回答他,“我也不算有名啊,我演过大河剧。” “大河剧?” “日本的古装电视剧。” “怪不得你看着很有古典气质。” “是么,嗯,不然美女那么多……” “要加个微信么,我们……毕竟见了三次,还不认识对方。” “好啊,你现在回国发展了么,我可能一直会在日本发展,我也不知道就很迷茫。”宁臻对着他,长久以来焦虑、压抑的情绪稍微得到了缓解。 “对,我们公司yh委托韩国培养的,出道了就回国。你呢?日本公司?” “我们叫事务所,我签的“TOPCOAT”,我们社长和经纪人都对我很好,你好像就不那么好了,所以你要对自己好一点啊。” “不好么?” “我觉得好像不那么好,或许是日韩培养对待艺人不一样,反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本来跳舞对身体素质要求也很高的。” “嗯,谢谢你,我要走了,再见。” “再见,你要加油啊。” 对宁臻来说,年少疯狂,很喜欢少林寺的一切,中二时谁又没做过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美梦呢。只是当时心境与如今来,早已截然不同,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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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甄嬛传之四季常青

    白鹿未沂|都市|连载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林秋记得,这是院长妈妈对她最后的祝福,也是撒手离世前唯一的期待。院长妈妈姓林,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性,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旁会亲切地露出两个酒窝,她说“这孩子 甄嬛传之四季常青全文免费阅读_甄嬛传之四季常青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 林秋记得,这是院长妈妈对她最后的祝福,也是撒手离世前唯一的期待。 院长妈妈姓林,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性,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旁会亲切地露出两个酒窝,她说“这孩子生在秋天,又是我亲手捡到的,就跟我姓,叫林秋吧。” 可惜...... 童话故事的旋律总是难以在现实生活中奏演,先天性心脏病的存在让本就不富裕的孤儿院雪上加霜。 林秋无力地抿了抿唇,她天生凉薄,生命里唯一的光亮也早已离她而去。 虽然在院长妈妈的膝头长大,但不同于那个总是热情洋溢,以诚待人,即使受到再多生活切磋依旧充满希望的中年女人;先天体弱多病的身体,敏感多思的精神让她总是对外界置疑防备,争强好胜的性格被姣好秀美的外在掩盖得很好。 小学、初中、大学......奖学金、名额、保送...... 她总有手段能让自己过得更好,更优秀,她相信,自己的未来会更加远阔,她有能力给自己的母亲更优渥的生活。 多年的照顾,即使不曾血浓于水,也早已骨肉相连。 可是,当医院的电话响起时,护士温柔的声音是如此惨白残忍,久久回荡在她的耳边“抱歉,病人的身体实在拖延太久,我们已经尽力了,请家属......” 她总说,不要怕,有钱,一次次以疲乏的笑容安抚心脏病突发的女儿,可是,可是你自己呢....... 当确定一手带大的孩子终于能够在社会上独立生存时,压垮的身体如同紧绷的琴弦终于断去,撒手人寰。 林蓉泪眼模糊,面色惨白,心脏的疼痛蔓延至整个身体,明明手机近在咫尺,她却不愿挣扎,不想挣扎...... 妈妈,我好累啊,对...不...起...,我想在任性一次,我想再见见您,等等我...... 视线终于漆黑,白皙的手掌终于无力下垂。 ———————— “姑娘?姑娘?”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林秋的思维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 “姑娘?” “快来人啦!姑娘醒了,快去告诉夫人,你......” 一片兵荒马乱的嘈杂中,林秋终于撑开了沉重的眼皮,一个面容清秀,大约十二三岁、粉袍裙裳的女孩正面容殷切地看着她,见她醒来,眼中迸发出强烈的热情与欢喜。 林秋的嘴动了动,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夏桔,给我倒杯水来。” 说完便是一怔,她听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声音,怎会不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嗓音? 这个嗓音娇嫩清脆,还带着少女天真的傲慢与颐指气使,而她自己的声音,则是冷清又淡漠的,绝非如此。 看着周围古色古香,如同少女闺房的一切,林秋的心跳越发急促,下意识向身边唯一的活人求证“我...我在哪里,我是谁?”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粉衣女子动作一急,快步上前,诧异道“您是包衣左领之女夏冬春啊,这,这是您的闺房啊?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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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P梅林的乔治!你又来了!

    佛得角|都市|连载

    女贞路。太阳斜斜地悬在空中,一束光正好照在乔伊斯家的七号铜牌上。铜牌旁的一丛灌木抖动了一下,一道影子飞快地窜过,一片绿叶摇摇晃晃地跟着影子略过的痕迹向前漂浮,在另一处草丛前停住。一双红色皮鞋也 HP梅林的乔治!你又来了!全文免费阅读_HP梅林的乔治!你又来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女贞路。 太阳斜斜地悬在空中,一束光正好照在乔伊斯家的七号铜牌上。铜牌旁的一丛灌木抖动了一下,一道影子飞快地窜过,一片绿叶摇摇晃晃地跟着影子略过的痕迹向前漂浮,在另一处草丛前停住。 一双红色皮鞋也停在草丛前,带来的空气波动让绿叶乱窜个不停,红皮鞋的主人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拢住绿叶,抬手将它抛向空中。 “红皮鞋”在草丛前蹲下,红棕色的卷发倾泻而下,她状似不经意地拨动了下草丛。 下一秒,她立马扒开草丛,眼疾手快抓住了准备逃跑的小猫,笑眯眯地顺了顺小猫的毛:“抓住你啦,捉迷藏结束。” 猫“喵呜”一声,将爪子拍在女孩胸口,眼神颇为幽怨。女孩装作不懂,挑眉看它。 猫呲了呲牙,尾巴耷拉下去,拍了拍地面,之前那片被抛弃的绿叶被拍成了两半。 女孩欢快地笑起来,声音清脆,因为耍小聪明得逞而得意洋洋:“菲比,玩游戏前我可没承诺不用魔法!” 被称为菲比的猫咪再次“喵呜”一声,不屑地蹬了女孩一脚,女孩手一松,它就跳了出去,再次钻进草丛里躲起来。 女孩笑容不变,折下草丛的一片叶子,盯着叶子,用心控制它,让它漂浮起来,朝着草丛内飞去。 “菲比,我来咯!” “乔伊思,快来帮忙,佩妮一家今晚要来我们家做客!” 女孩刚站起来,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唤,动作不由一顿,回过头看着站在七号铜牌旁的盘着头发的妇人,嘴角向下撇:“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达力。” 妇人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冲她招招手:“那你一会打个招呼就安安静静吃饭就好了,不用强迫自己和他一起玩,但是现在、你必须来帮忙。” 乔伊思扔掉叶子,将手背在背后摆了摆,和不知藏在哪儿的菲比道别,然后小跑着进了房子。她跑过的地方卷起一阵风,扫过七号铜牌,让铜牌上那几个字越发亮。 ——“七号,斯图亚特”。 – 当晚,德思礼一家准时敲响了斯图亚特家的门。 斯图亚特夫人还在厨房忙碌着,斯图亚特先生也在厨房帮忙,唯一的闲人乔伊思只好放下菲比去开门。 她深吸一口气,在开门的瞬间扬起笑脸,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话:“弗农叔叔佩妮阿姨达力弟弟晚上好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 德思礼一家穿着他们认为最为正式的着装:弗农·德思礼穿着西装他的大肚子将西装撑得鼓起,配上他笑得夸张的表情,看上去极其油腻;佩妮·德思礼穿了一条紫色的连衣裙,非常青春地在腰间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她扑了层厚厚的粉来掩盖自己渐渐苍老的面孔,但她没注意到眼角的粉却卡在了皱纹里;达力就是迷你版的弗农,唯一的不同是他将西装上每一颗扣子都扣上了,他的脸涨红,看上去就快喘不过气。 佩妮·德思礼见乔伊思多打量了达力两眼,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噢,乔伊思,能来你们家做客我真开心——这套衣服还是达力自己选的呢,他的眼光很棒,对吧?” 达力闻言挺了挺胸膛,得意地扬起下巴,然而压根甩不掉他的双下巴。 “棒极了。”乔伊思睁眼说瞎话,侧了侧身让他们进来,“请进。” 斯图亚特夫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水果派,在她身后的斯图亚特先生手里同样端着一个水果派。 “佩妮,我真高兴你们能来。”斯图亚特夫人露出笑容,“这是我研究出来的新配方,快尝尝。” 斯图亚特先生放下水果派后,脱下手套,和德思礼先生握了个手。 乔伊思靠着墙,脚尖无意识地打着节拍,看着大人们互相寒暄。 “我说,你不打算给我介绍介绍吗?”达力主动凑了过来,那双小小的蓝眼睛挤在一起看人,语气莫名高人一等。 “小子,你可得弄明白了,现在你在我家,放尊重点。”乔伊思笑眯眯地提醒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他亲眼看着她的手心结了层薄薄的冰又融化,“你不会想惹我生气的吧?” 她原本只是想威胁一下达力,谁知他脸色极其难看地尖叫起来:“爸爸妈妈!她和哈利一样——她是个怪物——” 原本还其乐融融的气氛一下破碎,大人们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弗农和佩妮僵硬地转头,惊恐地望着乔伊思。弗农先一步反应过来,一把将达力拉过去,紧张地说:“小姑娘,你可不能伤害达力!” 乔伊思早就将手背在身后,熟练地装出无辜的模样:“我不过是和达力弟弟开了个玩笑,说他今晚不好好吃饭大灰狼就会来找他……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大。” 弗农和佩妮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达力却不依不饶地大叫:“不是的,不是的——她就是个怪物!和哈利·波特一样的怪物!” “小子,听着,别在我家大吵大闹,还辱骂我的女儿。”斯图亚特先生的声音沉下去。 弗农大惊失色,赶紧道歉,佩妮默契地用手捂住达力的嘴,却被达力咬了一口,吃痛地小声尖叫一声,又跟着一起道歉。 ——最后这顿饭吃得相当安静,弗农和佩妮一直试图将气氛再次活跃起来,斯图亚特先生却明显不买账,就连性子温和的斯图亚特夫人也只是微笑并不打圆场。而达力则一直恶狠狠地瞪着乔伊思,用口型告诉她“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乔伊思可不怕他,挑衅地瞪了回去,也用口型回敬“你大可试试得罪我的下场”。 德思礼一家心惊胆战地踏出斯图亚特家门,弗农还想回头再说一声再见,却发现房门已经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而屋内,乔伊思正在接受斯图亚特先生的教训。 “乔伊思·斯图亚特,你不能用你的能力去吓唬孩子!”斯图亚特先生严肃地说,“既然你拥有与众不同的能力,就应该用在正途上!” 她赶紧点头:“我知道了。” “你还得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别人的与众不同……”斯图亚特先生特地停顿了一下,像是意有所指,“所以你要学会隐藏自己的特殊,别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明白吗?” 她继续点头:“我明白了。” 乔伊思和斯图亚特先生对视了十几秒,斯图亚特先生才大手一挥放过了她:“快去睡觉吧。” 她立马撒开腿欢快地向楼上跑:“晚安爸爸!(然后她从楼梯上探出头,对着在厨房洗碗的妈妈的背影喊道)晚安,妈妈!” 第二天,厚重的云遮住了太阳,连街道上也笼罩着一层雾,行人在路上走着颇为吃力。乔伊思若无其事地用伞在自己跟前挥了挥,将雾推开,给自己扫出一条亮堂的道路。 她溜得飞快,确信没有任何人看清了自己的动作。就算看见那些散开的雾,人们也只会以为是她跑得太快,才把雾撞开。 她抓来达力的好友戈登一问,得知今天是达力的生日,他会和皮尔一家一起去外面玩,每年都是如此。 “那哈罗尔·波德特呢?”她问。 “什么哈罗尔——你是想问哈利·波特吗?”戈登一头雾水。 她点头:“反正是住在达力家的另一个孩子。”昨天达力语速太快,她也没听清。 “他才没资格和达力大哥一起去玩呢。”戈登的表情变得轻蔑鄙夷,“他只能躲在储物间里当只可怜虫罢了,达力大哥生日的时候他会被送去给离这儿两个街区的疯老婆子照顾。”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乔伊思就打发戈登离开了,自己奔向那位疯老婆子费格太太的家——在女贞路,没有哪个孩子不知道著名的、住在卷心菜味的房子里的费格太太。据说费格太太喜欢猫,自己养了好几只猫,这一点倒让她觉得亲切。 乔伊思在费格太太家门前站定,礼貌地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一个黑色头发绿色眼睛的瘦小男孩站在门内,疑惑又好奇地看着她:“你好,你是来找费格太太的吗?” “不是。”她否认,想了想该怎么说才不会吓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可要是他真的和自己一样与众不同,就不该胆小——她干脆直截了当地说:“我是来找哈利·波特的,你是哈利·波特吗?” 他吃了一惊:“我是哈利·波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你就打算让我一直站在门口吗?”乔伊思翻了翻白眼,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为了来找你,我腿都快跑断了。” “噢——抱歉,快进来吧。费格太太带着踢踢、雪儿、爪子先生和毛毛出去晒太阳了,要好一会才会回来。”哈利说。 走进屋子,扑面而来一股卷心菜味让乔伊思差点窒息(嘿,她以前还以为这是个很梦幻的味道哩!),她下意识捂住鼻子,哈利理解地看着她:“我已经开了窗,但这味儿总是散不去。” 乔伊思点点头,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将沙发上的猫毛扫到地上。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哈利有些局促。 “嗯,是这样。”乔伊思尝试着组织措辞,“我是乔伊思·斯图亚特。昨天你的表哥达力来我家做客,我威胁了他两句,他被我吓到了,一直尖叫说我和你一样是怪物,所以我想来看看你的与众不同。” “他们一直都那么说,你别介意。他们总是没办法忍受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东西。”哈利安慰道,他以为乔伊思是被达力骂了难过,来找和她同病相怜的人诉苦的。 她哼了一声:“我不否认他们的迂腐,但的确——我和别人不一样。”她试探地和哈利那双绿眼睛对视,伸出手,再次使出了昨晚威胁达力的招数。 哈利震惊地瞪大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惊喜:“你……你怎么做到的!” 她耸耸肩:“在我发现的时候,我就能自由控制这种奇妙的能力了。那么你呢?你能不能做些别人不能做的事?” 哈利绞尽脑汁想了想:“有一次弗农姨夫剃光了我的头发,我担心被同学们嘲笑,没想到头发第二天恢复了原来的长度;还有一次佩妮姨妈逼迫我穿一件老太婆才穿的旧毛衣,我不肯穿,那件毛衣就越来越小,变得只有木偶能穿了;还有一次,我被达力和他的朋友追着,一转眼,我就坐在了烟囱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似乎没法和乔伊思的在手掌结冰相比,而且他没法自己控制这些奇怪的现象,可乔伊思却能控制自如。 他正想自圆其说,乔伊思就已经笑得抱住肚子弯下腰:“真有你的!我能想象德思礼一家震惊又恐惧的表情,那太棒了!” 乔伊思的话让哈利镇定了不少,他也忍不住笑起来:“是啊,他们当时可笑极了……” 下一秒,哈利听见了敲门声,还有猫爪划门的声音。 “是费格太太回来了!”他紧张地说,“要是她看见你,也许会告诉弗农姨夫,他会来找你麻烦的……怎么办……” “没关系,我从窗户跳出去,这窗户可真够大。”乔伊思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窗户边,一条腿跨了出去,她回头冲哈利招招手,“我下次再找你聊天!”说完,她就跳出去消失不见。 哈利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以前还从来没有谁说,他身上发生的这些奇怪的事很棒,他也从来没见过谁和自己一样…… 真想和她多聊一会啊…… 乔伊思说下次再聊,可是他怎么才能找到机会和她说话呢?德思礼一家绝对不会乐意让他和邻居们多接触的。 “哈利!你在做什么!快来开门!”费格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去开门:“没什么……来了!” – 从费格太太家溜走后,乔伊思又去找戈登套话,知道了今天达力去游乐园了。 她随手在一旁的草丛折了片叶子,操控着叶子漂浮起来:“带我去找那个小屁孩吧。” 叶子摇摇摆摆地贴着地面向前飘去,晃眼一看并不会发现这片叶子的不同。 乔伊思也不急,慢悠悠地跟着叶子左拐右拐,来到了几街区外的商业中心,叶子在原地停顿了片刻,犹豫地反了个向,就被人一脚踩碎。 她愤怒地抬头,想看看是谁这么不知好歹,却只看见一个红头发从眼前飞快略过,嘴里还噼里啪啦说着话:“他们在干什么?麻瓜手里怎么都拿着块砖头?” 搞什么……乔伊思默默翻了个白眼,对着红头发消失的方向做了个鬼脸。她四处看了看,凭着感觉朝着叶子最后指向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分钟,她就看见一家游乐园出现在眼前。 那就是这儿了。 她买了门票走进去,趁人不注意折了门口两丛草的叶子,故技重施,很快找到了达力。 达力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衬衫,领口紧紧地勒着自己短粗的脖子,他“扑哧扑哧”地喘着气,汗打湿了金色的头发,让湿哒哒的头发紧紧贴在黏糊糊的脸上——整个人看上去一塌糊涂。 偏偏他还不自知,高兴地将一双小眼睛眯起,裂开嘴哈哈大笑,让他看上去更滑稽了:“接下来我们去鬼屋吧,皮尔!” 那个叫皮尔的高大男孩兴奋地一口答应下来。 “你们就别跟着了,太碍事了,就我和皮尔进去吧。”达力傲慢地对德思礼夫妇说,并伸出手,“把钱给我就行了。” 弗农笑呵呵地将钱放进达力胖乎乎的手心,和佩妮一起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目送达力和皮尔进了鬼屋。 乔伊思扯扯嘴角,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掏出二十递给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拿了张票,悄悄跟在达力他们后面。 ——看她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

    0 人在读07-19 18:52

  • 综:我在横滨做直播

    萱草炖咸鱼|都市|连载

    霓虹横滨夜晚的电车上挤满了晚上下班的社畜们。陆良吉是下一站。他正费力的来到电车的门口旁。这时他的左手边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你好,请问是陆良吉先生吗?我是信产中介的。”“啊,我是。 综:我在横滨做直播全文免费阅读_综:我在横滨做直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霓虹横滨 夜晚的电车上挤满了晚上下班的社畜们。 陆良吉是下一站。他正费力的来到电车的门口旁。这时他的左手边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陆良吉先生吗?我是信产中介的。” “啊,我是。”陆良吉谦逊的回答道。他抬起头来,对面的人穿着一身不怎么合适的西装,右耳打着耳钉,寸头看着像横滨街头的小混混,他看向自己的表情不像是推销,更像是寻仇。 陆良吉没有接过对方伸出手递过来的名片,指了指停靠的站牌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要下车了。” 那人还想着向这边挤过来。但是正值下班的时间,周边的人们脸上都是疲惫的神色。他们挤在一起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目光正艰难的让开位置。陆良吉正想说些什么拒绝的话,电车上方传来优美的电子音。 【列车即将到站,下一站横滨乐园。】 听到报幕,陆良吉只好回头朝着那西装男人笑了笑。表示自己已经到站,并且委婉的拒绝了对方再次伸过来的名片。 跟着人群走下列车,陆良吉回头看去,那位推销员也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松了口气,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公文包,快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陆良吉的家在横滨乐园后面的一片房区。因为是老房子,租金十分便宜,唯一的缺点就是位置稍微有些偏僻,道路上的老式路灯偶尔会一闪一闪的,在夜晚看着有些恐怖。 绕过前面的花园,陆良吉感觉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他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个人与之前的推销员很是相似。 相对于之前的推销员,他穿着更方便行动的衣服,上衣右侧的口袋有一个鼓包,似乎装着某些很大块的铁疙瘩。 对方的跟踪技巧很拙劣,或者说根本没有用心的去做一个跟踪。陆良吉放缓了步子绕过乐园。顺着旁边小道拐进了那片老式房区的街道口。 小混混一直跟在陆良吉的身后。 这条路越走越偏,连路灯都稀少了起来,看着就十分适合做一些不太恰当的事情。显然,那位一直跟着陆良吉的小混混也是这样想的。 “先生,现在这里没有人了,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他从一旁的阴影里走出来,左右的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道。“我想你也并不想身上缺斤少两,对吧?” 还是忍不住要动手了么?陆良吉回过头,将公文包放到了路灯下面仔细了整理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个还算腼腆的笑容。 他抬头看着那位小混混,说道:“是的,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没必要喊打喊杀的。”陆良吉的声线和他本人一样,听着有些生涩和腼腆。 那小混混拍了拍鼓囊的口袋,又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小刀,他看向陆良吉的眼神带着几分得意,道:“算你识相。” 他用小刀比划了几下,示意他去旁边的乌漆嘛黑的小甬道里去。自己去拿他那珍惜的不得了的公文包。 夜色看起来又浓郁了几番,小甬道里传来几声细细小小的声音。若不是仔细听,根本不会发现。 过了一会,那黑色的浓墨里出现一个人影。 陆良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又仔仔细细的整理了自己的公文包。接着缓步踏出了这条小巷。 出租屋内,陆良吉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还在思考今天回家路上的事。 “呀,鼓鼓囊囊的口袋里塞的居然是块石头。稍微有些……不过加上这个人,这已经是第三波了,没想到这个竟然直接动手了。” 陆良吉有些头疼。事实上,他才明明搬到这个小区还没有多久,没想到很快就被人找了过来。 他显然是不能在搬一次家了。他的东西很多,不能见光的东西就更多了,每一次搬家和选址都是十分麻烦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这里马上就要迎来战争了。一场耗时近三个月,死伤无数的战争——龙头战争。 陆良吉借着自身的异能问出了一些情报。对方不清楚他是什么身份,能找过来只是因为他没有换公司而已。今天这三个人,来找他都是别有目的。 对方显然是不打算继续玩什么潜伏,这次是下达了下死手的命令。找准机会动手,能杀几个算几个,只要这些人都死了,也算是完成杀死玩家的任务了。 非常作弊的玩法,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很实用。 陆良吉被追杀是因为他是一名玩家。而对方也是一名玩家。他们正进行一场生死不论的游戏,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只是他不仅是一名玩家,还是一名穿越者。虽然他刚刚降临到原主身上时,就倒霉的被通知他不得不进入一个元宇宙进行这一场游戏。 而每一个进入游戏的玩家都有一个直播间。 直播间有着固定的时长,观看的人数,评论,打赏决定着直播间的热度。目前玩家们是看不到自己的直播间,但是玩家们可以得知直播间的热度。 热度每个月底可以换取金币,金币可以从直播间中购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木仓支弓单药甚至是特殊能力。每项特殊能力被兑换结束后会从直播间的商城消失。 不过,陆良吉发现这个游戏的背景是一个叫文豪野犬的动漫。而他知道几乎所有的剧情。这是他在原主脑海里没有找到的记忆。换言之,这也是其他玩家所没有的巨大优势。 泡了好一会儿,陆良吉正打算准备晚饭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房门一看,外面的走廊上正卧着一个影子。 “直书先生,这么晚了怎么不进房间?” “陆良桑,实在是抱歉。可不可以拜托你收留我一晚。”邻居行了一个很日式的礼节,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恳求。 听到这个请求,陆良吉并没有立马做出回答,而是问道:“直书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告诉我么?” “是稍微有些尴尬的事情。我的房门钥匙和我的钱包都被打劫的人带走了。” “哎?有这种事吗?”陆良吉感叹道,“十分不好意思,请进来吧。我的家稍微有些简陋,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喝杯茶吧。” 他侧开身打开房门请对面的人进来,又从玄关找了一双一次性的拖鞋。“因为刚搬家不久,可能有些招待不周的地方。” “陆良先生能够收留我就已经很好了,十分感谢!” 陆良吉正想带着直书三次郎进屋,楼梯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是他的另一个邻居织田作之助。 相比于直书三次郎,织田作之助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他是本作某只剧本怪的朋友。陆良吉之前有思考过要不要和这个男人接触,但是这个选项很快就被pass掉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仓促搬家的不久后,这个男人也搬到了这里,和他成为了邻居。甚至还在搬家的第一天送给了他一盘味道十分不错的咖喱。 原作中织田作之助是一个会注定死掉的人物。他的死亡也推动了某个黑手党的叛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剧情节点,也把许多观众虐的死去活来。 陆良吉是不打算参与这件事情的,毕竟身为一个外来人主动破坏自己的优势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可惜他发现织田作之助真的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男性。他的性格是温柔的,带着一种特别的写意与幽默。是一个十分好相处的男性。明明只接触了很短的时间他就改变了想法,甚至说服自己说:也许用他来迷惑太宰治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稍微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看见下班的织田作之助,他也不好意思不打声招呼。 “织田先生也下班了,要不要一起进来喝杯茶呢?” 织田作之助没想到会被邻居邀请,正想着要不要拒绝,房间传来另一个邻居的声音。 “门外的是织田先生?”听到陆良吉的话语,本来想跟着进去的直书三次郎也停下了动作。 “晚上好,织田先生也是打算来这边做客吗?” 同时被两个人看着,前任杀手织田作之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那,会不会太麻烦了?” 听到织田作之助的回答,陆良吉立刻反驳道:“怎么会呢?”对于邀请邻居做客进而刷好感度的事情,他当然是十分乐意! 屋内。 陆良吉正在准备茶水和糕点。作为事件的另一个主角,直书三次郎先生正在讲述他遭遇的不幸。 “说起来,我已经被附近的小混混打劫过三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似乎就只盯着我一个人。” 直书三次郎表示他最近真的是烦躁的不行。出门时连钱包都不敢装太多的现金。总觉得下一秒就不知道从哪里会跑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武器对着他喊打劫。 “小混混?就在这附近吗?”织田作之助倒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打劫的小混混他是没有遇到的。 “就在乐园那边,离咱们这里还是蛮近的。如果不是囊中羞涩,我真的会认真考虑换一个地方租房子。” 陆良吉从厨房走过来,就听到这样一番话。附和道:“至少,这里的租金是真的便宜。我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到这里。织田先生应该也是这样吧?” “啊。没错。”突然被call的织田作之助急忙回答道。 之后,三人闲聊起来,陆良吉起身温了酒,又弄了几盘小菜。 喝起酒来,陆良吉的声线都有一些飘,人看着也不似以前那样腼腆,这大概是种花国的通病。他甚至还劝起酒来:“来来来,直书先生,喝酒喝酒!织田先生也一起,干杯!” “嗯,好。”对于陆良吉劝酒的行为,直书三次郎和织田作之助也只好相视一笑,纷纷迎合。 酒过三巡。几个人都有些醉了。 “你们一定要把我说的话...话放在心上,总感觉最近横滨不...不太平。”直书三次郎身体前倾,双目炯炯的看着桌子旁边的两个人。但是,仔细看,他脸色微红,眼神也不似之前清明。说的,都是醉话了。 他道:“对于这种事情我...我...可是很有经验的。毕竟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整...整五年的时...时间了!横滨的风...吹草动,我心里都...都有数。嗝~” 生怕这两个人不信直书三次郎补充道:“一般…一般情况下,是…是没有小…嗝~……小混混会拦道、甚至跟踪打劫的。你…你…别不信…,咱…咱们横滨虽然乱,啊…横滨真乱…,但是……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城市。会…会…出现这种情况…况…不是新…新来了一些人,就是原本的那些人又…又……” 他又了半天,没了下文。陆良吉看着他,两眼微微眯起,面色酡红。身体也有些轻微的摇晃。没想到,是个不会喝酒的。 “好的,我会注意的。”陆良吉应了一声。又看一下他旁边的另一位邻居。“他喝醉了,也怪我。我去收拾一下客房。织田兄等我一会儿。” “谁喝醉了,我没喝醉。谁的酒量这么差,我可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嗨,嗨。”陆良吉笑着,把他带进了客房。 陆良吉回来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已经在桌子一旁小酌了一会儿。陆良吉在他的身边坐下,慢慢的吃起东西来,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对酌。 大概是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送了直书三次郎之后,他的酒稍微醒了一些。少了活跃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总之,织田先生也要稍微小心一些了。” “嗯,我会注意的。”

    0 人在读08-19 01:27

  • [鬼灭]话唠水柱为何这般

    惶然烟雨|都市|连载

    我叫富冈义勇,今年十九岁,水之呼吸传人,斑纹通透两开花。我有一个师兄,他很强。我有一个后辈,他很强。我有很多同事,他们很强。而我,我当然是最强的。加入鬼杀队以来,我奋战在杀鬼第一线 [鬼灭]话唠水柱为何这般全文免费阅读_[鬼灭]话唠水柱为何这般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叫富冈义勇,今年十九岁,水之呼吸传人,斑纹通透两开花。 我有一个师兄,他很强。 我有一个后辈,他很强。 我有很多同事,他们很强。 而我,我当然是最强的。 加入鬼杀队以来,我奋战在杀鬼第一线上已经五年了,终于在今天杀进鬼舞辻无惨的老巢。 现在,此时此刻,我后辈的刀距离鬼舞辻无惨的脖子还有一毫米,我的刀距离鬼舞辻无惨的脑袋还有一毫米,师兄离我们还有一米。 距离天亮还有不到一分钟。 胜利就在眼前! 我用力劈开鬼舞辻无惨的其中一个大脑,正准备说些什么鼓舞一下满身伤痕的同事们,一眨眼的功夫,我没了。 真·没了。 原地消失。 我不知为何还能看到这片战场,而他们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的消失。 东方的地平线上慢慢出现了黎明的光辉,鬼舞辻无惨发出不甘的怒吼,最后也只能和寻常的鬼一样,在初升的朝阳霞光中化为一捧飞灰。 看着同伴们疲惫却灿烂的笑容,我疑惑的歪了歪头(如果我还有头的话),他们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我消失了呢? 就在我觉得自己即将的出结论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忽然离我远去了。 一片漆黑。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思考,又是否在思考,混沌之中,连自我的存在也逐渐模糊不清了。 我会就此消亡吗? ……以这种不明不白的方式? …… 隐是在树林里发现这个人的。 穿着枣红色羽织的青年躺在地面,胸膛几乎不见起伏,身侧,染血的刀静静插在土里。 他满身是伤,最深的一道在背上,身下的土地都被染上了颜色。再晚一刻,他们见到的恐怕就是一具真正的尸体了。 隐的人大惊失色。 “水柱大人!” 水柱大人怎么会独身一人躺在这里,还伤的如此之重?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了。 一定是无比惨烈的战斗。 “跟随水柱大人的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但是水柱大人还活着,那只鬼一定被大人杀死了。这就够了。” 他们没有找到其他同伴的尸体,或许是已经被鬼吞噬殆尽了。忍住悲伤,紧急处理过伤口后,一人背起重伤的富冈义勇,匆匆赶往蝶屋。 …… 蝴蝶忍不算喜欢特立独行的富冈义勇,但对他的实力却是认可的。 眼下时间紧急,顾不上询问什么,她立刻展开救治,待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之后,才得以喘息。 “富冈先生怎么会伤成这样?” 隐摇了摇头,“我们到的时候只有水柱大人一人,往常跟随在他后面的恐怕已经……” “我知道了,辛苦您们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蝴蝶忍神色复杂看着双目紧闭的富冈义勇。 黑发青年本就偏白的皮肤因为过多失血更加苍白,而在那苍白的皮肤上,有一道妖冶的疤痕一般的花纹烙印在颈侧,仿若四溅的液滴,又好像流动的水花,蜿蜒着攀爬到右侧下颌处。 蝴蝶忍本以为是某种血鬼术的缘故,但检查过后,对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异常。 到底遇到了什么? 虽然富冈义勇做人讨厌了点,但实力还是没话说的,能把他逼到这份上。 莫非是上弦? 一切都只能等人醒过来再说了。 这么想着,蝴蝶忍正要出去,门外忽然传来了小葵的声音。 “忍姐姐,水柱大人来了!” “我当然知道他来了,人不就在我这——富冈先生?!” 门外的水柱平静望向她,微微点头:“蝴蝶。” 显然以为她叫他名字是在打招呼。 …… 黑暗,黑暗…… 我竭力的在黑暗中挣扎,就像身处沼泽一般,手脚都很沉重。 虽然我没有进过沼泽。 这种情况下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就这样无望地努力着,挣扎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在彻底绝望之前,一束光忽然出现了,然后身体猛地轻松起来,我睁开了眼睛。 啊……果然是忍。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有些艰难,手脚都用不上力气,不过我对此还算习惯。 “忍,我昏迷了多长时间?话说我这么大一个人突然消失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是中了什么血鬼术吗?还是说后面的画面其实是我的幻觉——不过成功了就好,只是一想到之后就不用再东奔西跑斩杀恶鬼,果然还是稍微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你觉得呢,忍?你怎么不说话?” 按理说忍应该出声打断我了才对,怎么现在一言不发,还表情奇怪地看着我。 我察觉到了不对,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富冈义勇?!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而且一副面无表情的深沉样子,眼里照不进光,一片晦涩。 总感觉…… “——好恶。” 我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想的时候,眼前的富冈义勇似乎稍稍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没说。 这么沉得住气? 我把视线投向忍。 她的表情更加扭曲了,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样。 我恍然大悟,“你也觉得这个人很奇怪吧?” 她突然笑了起来。 笑的眼泪汪汪,根本停不下来。我从没在她的脸上见过这么……明媚的表情,简直就像香奈惠一样。是因为我们终于终结了鬼舞辻无惨,所以她变得开朗起来了吗? 不不,关键问题是为什么她会突然笑起来? 我和富冈义勇(暂且这么称呼吧)对视一眼,两脸懵逼。 虽然他还是没有表情。 忍她笑了很久,我和富冈义勇也对视了很久,我怀疑他在和我比谁先眨眼,当然我绝对不能输给冒牌货,所以我用力睁着眼睛。 忍的笑声停下了,似乎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开始笑了。 我很困惑,富冈义勇也很困惑。 他眨了眨眼睛。 “我赢了!果然冒牌货就是冒牌货!” 我对他做了个鬼脸,趁机眨了眨酸痛的眼睛。 冒牌货歪了歪头,“我不是冒牌货。” 你不是难道我是吗? 正主面前还这么嚣张,实在可恶。 我上下挑剔地打量他,别说,这家伙的外表伪装非常到位,但是—— 视线落到他空白的脖颈上,我眨了下眼,按理说既然伪装都这么到位了,就不应该出这种低级错误才对,画上斑纹又不难? 我转头看向又笑完一轮的忍,自信满满地问,“忍,我们谁是冒牌货?” 忍收敛笑容,看向我:“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我?” 我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她又笑了,但是不是之前好笑的那种,而是更温柔、更……难以描述的笑容。 “没错,你假扮富冈先生,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 没想到想我堂堂富冈义勇,居然也会有语塞的一刻! 我假扮我自己,还到底有什么目的?! 在这一瞬间,我想了很多。 我以为,是旁边这个富冈义勇冒名顶替了我,用了不知名的方法改变了忍的记忆,但当注意到窗台上那颗株兰花时—— 瞳孔地震.jpg 明明我上次来的时候它才刚发芽,现在竟然有一尺长了,是换了一株吗? 违和感终于无法忽视,我收紧手指,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是什么年份了?” “大正XXX年,怎么?” 我:…… 现在不想说话。 突然来到两年后,旁边还出现了另一个自己,我现在很慌。 我决定实话实说。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来自两年前。” “当然不信,就是十年前富冈先生也不可能这么……”我感觉她想说什么失礼的话,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拼命向忍解释,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认定了那个冒牌货才是真的富冈义勇。 我很伤心,我们这么多年的同伴,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占了我身份两年的假货。 “明明终于杀死了鬼舞辻无惨,还以为可以和他们一起开道馆……”我心情低落下来,问忍,“杏寿郎和天元现在在做什么?他们不会丢下我这个馆主自己去开了吧?” 其实我也邀请过其他人的,但是大家(包括锖兔在内),都不怎么感兴趣,只有杏寿郎一口答应下来,天元虽然不打算参与,但他表示可以出钱资助我们…… 忍没有回答我的疑问,“你说什么?什么杀死鬼舞辻无惨?!” 我不明所以,道:“我是两年前来的,那时候我们不是刚找到鬼舞辻无惨的老巢,好不容易拖到天亮终于成功了吗?结果我突然消失了你们都没有一个人发现……诶、等?!” 忍突然揪住我的衣领,表情虽然还是笑着的的,但给人的感觉非常恐怖,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再说一遍?” 冒牌货也紧紧盯着我,从那双没有高光的苍蓝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脸。 什么情况? 我说了什么? 他们怎么这么激动? 虽然鬼舞辻无惨死了确实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但那不都过去两年了吗? 几乎化成实质的问号在我头上盘旋,包扎好的伤口隐隐作痛,我试探性的开口。 “我说……我们好不容易拖到了天亮?” “拖什么到天亮!” “什么?” 忍和冒牌货同时开口。 我:…… “……鬼舞辻无惨?” 忍松开了我的领子,她对冒牌货说,“他的身份还有待商榷,但恐怕不是血鬼术的产物这么简单。” 冒牌货点了点头。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 …… 原来我们两个都不是冒牌货。 但是我真的很不想承认那个家伙也是富冈义勇。 他的身上压着我不想明白的东西,太沉重了。 …… 后来忍离开了,另一个富冈义勇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养伤。 我们两个都平直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天色渐渐暗淡下去,今夜无月。 就在我以为他会一辈子不说话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 “你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我的人生? 我的人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东西,算不上美满也不算悲惨。 “我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姐姐和我相依为命,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我们过的并不差,姐姐是个温柔又坚强的优秀女性,所以在听她说自己谈恋爱了的时候,我无法接受,没有哪个男人能配得上她,但她那时脸上的笑容让我无法把这些话说出口……”虽然很坚强,不依靠他人也可以绚烂地生活下去,但如果可以有那样一个人的话,果然还是更好一点的。 那时的我不能成为姐姐的依靠,所以如果那个男人可以做到的话,我还是勉强接受他了。 之后婚礼的那天,恶鬼出现了。 那只鬼放在现在只是我一刀就能解决的程度,但对那时的我来说,无疑是十分可怕的存在。姐姐想要把我藏起来,我知道她已经做好了死去的准备,她很害怕,可她没有躲起来,因为她希望我活下去。 从小到大我只有姐姐,姐姐是我的全部。我不能失去她。 “我那时候怕得要死,手脚都在发抖,一点也动不了。”我在黑暗中注视着天花板,继续说着。害怕并不是一件值得羞愧的事,恐惧是人的本能,逃避也无可避免,没有人是生下来就无比勇敢,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但总有些事情比死亡更可怕。 我不能失去姐姐。 如果我躲在哪里,什么也不做,然后自己活下去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我爬了出去,没错,别问,就是爬了出去,手脚并用的那种,我从院子里拿了斧头,顺着地上的血迹找过去,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我跑了起来。” 快点、再快点。那时候只有这一个念头。 我去得晚了一点,姐夫的胳膊已经进了鬼的嘴里,但是姐姐还活着,被他保护在身后。 他配得上姐姐,我认可他了。 我没能杀得了那只鬼,或者说,就凭那时候的我,没有被鬼干掉就已经是奇迹了,我对那时的记忆也只停在姐姐看到我时恐惧的神情,之后就模糊起来, 我太弱了,无法保护重要之人。 会失去重要之人的恐慌从那时起就一直像附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不断壮大,时至今日也依然如此。 那之后,我下定决心要变强,但具体要如何做却没有头绪,只能不断地锻炼自己的身体。 十三岁那年,机缘巧合之下我拜入鳞泷师傅门下,修习水之呼吸,和锖兔、真菰他们结识,十四岁成功加入鬼杀队,先锖兔一步成为了水柱…… 五年后,也就是现在,我们即将消灭鬼舞辻无惨的不久前,我出现在了这里。 说到这,我感觉有些难过。 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消失的事情,‘鬼杀队实力、颜值双担,最受欢迎的柱’的消失,就像水滴进海里,波纹散去之后了无痕迹。 我虽然没有死,却比死更像死了。 我说的时候富冈义勇一直静静听着,昏暗光线里看不到他的神情。 说完之后,他开口,声音竟然有些沙哑。 他说,“你比我强。” 然后他闭上嘴,空气陷入沉寂。 他也在难过,但和我的原因不同,某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压的他喘不过气,我觉得这时候放他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我算不上喜欢他,于是我问,“你呢?不打算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他沉默了很久,我快以为他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他的声音。 “姐姐嫁人那天,我们也遇到了鬼,但是我……太软弱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姐姐……”他没有说完下半句,但我已经知道了。富冈义勇的语气很平静,或者说要用死寂来形容,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了姐姐的我根本无法独自生存下去,在即将被野兽吃掉的时候,鳞泷师父认识的一位猎人救下我,后来我拜鳞泷师傅为师,有了拿起刀的能力,但仍然是软弱的,我不仅保护不了任何人,还会连累他们。锖兔因为我,也……” 他又没能说下去。 “——我因此,占据了水柱的位置” 我大致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死去的不是我’,‘如果是姐姐/锖兔活下来的话,一定比我做得更好’,我幸运地没有失去他们,但是他并不那么走运,如果我和他有着同样经历,我大概也会是这幅样子吧。 我不是从一开始就比其他人强的,我的天赋并不是顶尖,至少比不得无一郎,我知道自己很弱,从姐姐结婚那天起就知道,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努力,都拼命。我必须变成最强才行。 锖兔说他迟早会超过我,让我等着,我严厉地拒绝了他,我才不会在原地傻等着他追上来,我会不停往前,在身体彻底不能行动之前,我永远会是最强,担起最强的职责,永远站在其他人前面。 我感到些许庆幸。 至少鬼舞辻无惨已死,就算我消失,也无甚所谓了。 “柱不是谁都能做的,既然主公大人任命了你,那就说明你至少有这个资格,未必就抢不过锖兔,比如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侧过头,看着富冈义勇模糊的轮廓。成为柱需要的不仅是强大的实力,还有一颗正义的、保护他人的心,以及为此献出生命的觉悟,“你水柱当的怎么样?” 富冈义勇说:“我……总是搞砸,如果是锖兔的话就绝不会被抓到警署里。” 我:!!! “你也被抓进去过!?”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我告诉你,被抓绝对不是我们的问题,是那些警察看不惯帅哥,你明白吗?我们一看就是被万千女人倾心的男人,那群找不到老婆的败犬心里不平衡,所以才故意找茬。” “阿……”富冈义勇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是这样吗?” 我斩钉截铁:“当然。”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重回上个话题:“我在……竭尽全力了。” 我转回头,继续盯着天花板:“等伤势不影响行动之后,我们切磋一下吧。” “好。” 要变得更强才行,我已经走到尽头了,他还没有。 绝不能停下鞭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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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年怕不是有猫病?

    猫猫人绝不认输|都市|连载

    宫崎淼发现自己似乎得了猫病。注意,这可不是表示他有毛病。猫病是一种特殊病毒,在猫猫星人侵占地球失败后,愤怒的猫猫星人给地球人留下了可怕的病毒。得了猫病的人会在数日内逐渐变得猫化,前期症状是长出耳朵 少年怕不是有猫病?全文免费阅读_少年怕不是有猫病?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宫崎淼发现自己似乎得了猫病。 注意,这可不是表示他有毛病。猫病是一种特殊病毒,在猫猫星人侵占地球失败后,愤怒的猫猫星人给地球人留下了可怕的病毒。得了猫病的人会在数日内逐渐变得猫化,前期症状是长出耳朵和尾巴,在没有抑制的情况下会迅速恶化至骨骼毛发异常,出现猫掌和胡须,如果一直暴露在充满猫猫病毒的空气下恶化的情况会加剧,直至彻底变成没有神智的猫猫。 遗憾的是,整个地球都已经被猫猫病毒覆盖了。虽然猫猫星人留下了可怕病毒,但神奇的是这种病毒无法感染地球人类,只有极少数基因中含有特殊基因链的人才会容易被感染,这种人也被称作异种人,或者——超能力者。 最开始只是有点容易走神,常常被移动的物体吸引。接下来动态视力变得越来越好,飞过的鸟和昆虫几乎可以看到轨迹,这其实已经是猫病前兆了,如果在这时是一个超能力者就应该立刻打电话给超能力协会求助。但是,更加遗憾的,宫崎淼原本不是一个超能力者,或者说他从来没发现过自己的超能力。在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长出耳朵和尾巴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一点。 “总之,这不是在做梦吧?”宫崎淼盯着镜子里黑发乱糟糟的自己——脑门上一直在乱动的猫耳朵,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伸手用力呼噜了一把脑袋,一下子把猫耳上的毛倒顺了一遍,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忽的一下就清醒了。 如果不是做梦,长出猫耳朵的自己绝对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啊,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是打电话给医院吗? 当然不是。 宫崎淼拿起手机打给了一直用邮件和语音沟通的小伙伴,第一时间跟他分享这件事。 —————————————————————————— 此时粉头发戴着奇怪发夹的男孩接起了电话。 “摩西摩西,小楠雄吗?” [呀嘞呀嘞,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小楠雄,又有什么事吗?]齐木楠雄面无表情的回答到。 自从8岁时他发现无法拒绝接收这个人的邮件和电话后,这已经是宫崎淼1036次给他打电话了,某种程度上难缠程度几乎和照桥心美与燃堂并列。 在发现即使是超能力也无法拒接宫崎淼的电话后,齐木楠雄也曾经想找到这个甩不掉的牛皮糖的具体位置,但是在扫描了全地球的人口后发现,宫崎淼似乎不在齐木楠雄所在的时空,而要跨越时空还需要摘掉抑制器,如果冒着时空错乱的风险去找一个牛皮糖似乎不太划算。 “楠雄君,我好像长出了猫耳朵诶。” [都说了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们并不是那么亲近的关——等等,你说猫耳朵?]这个牛皮糖似乎出了点问题。 “要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我还以为我得了猫病呢,是不是最近小说看多了产生了幻觉呢……”宫崎淼的耳朵动了动,又动了动。 “说起来这个耳朵还会动诶,超好玩的,我给楠雄拍个照片看……” [你的确是个超能力者。]齐木楠雄直接打断了这只得了猫病失去理智的牛皮糖。 “什么?我是……超能力者?!”宫崎淼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惊讶。 [你难道不知道吗?]齐木楠雄也很惊讶。 [你可以单方面跟异界联系,同时被联系人无法拒绝接受你的通话,虽然是个非常无用的能力,但的确也算是超能力者。] “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电话的另一端已经传来了一阵怪笑。 “我果然也是天选之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如此与众不同的我果然是世界的主角吗哈哈哈哈哈!” [……总之我会尽快过来看看,你最好不要再出门了。]齐木眉头一跳,假装没有听见挂断了电话。 “等等!楠雄我还没有说完……”宫崎淼猝不及防被挂了电话 [跟宫崎淼说话总感觉很熟悉啊,话说这种鸡肋异能到底是哪里值得骄傲了,中二病的想法就这么与众不同吗?] [总而言之……]齐木楠雄叹了口气,伸手拉开了房间的门,门后是一片黑暗汇聚的漩涡。 —————————————————————————— “可恶,楠雄这个讨厌鬼,怎么能挂我的电话呢,我要给齐木妈妈打电话!”宫崎淼捏着电话有些咬牙,伸手就要拨下号码。 [随意像家长告状可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齐木楠雄推门而入的脚步顿了一下。 宫崎淼? 宫崎淼吓得电话都掉了。 他一瞬间扑向床底下,明明应该塞不下一个人类的高度居然硬是被他给挤了进去,甚至有余力在床底下扭了个弯面对着外面观察情况。 此时那个穿着运动鞋的人已经走到了床边。 [可恶啊怎么能穿着运动鞋就进别人房间呢,好歹也要脱掉鞋子啊!]宫崎淼猫在床底愤愤的想。 [这倒不用担心,毕竟我的鞋子上是不会有灰尘的。] [人的运动鞋上怎么可能没有灰尘啊!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宫崎淼刚想反驳忽然意识到不对。 [因为我是超能力者啊。]齐木楠雄蹲了下来。 [能挤到这么窄的床底下,看起来确实是得了猫病啊。] “齐木,君?”宫崎淼一下子想到了刚刚跟他通话的人。 [真正见面的时候反而只敢喊姓氏了吗?这倒是件好事呢。] “真的是你啊小楠雄!你是因为担心来看我的吗呜呜呜,不愧是幼驯染啊!我的挚友!” 宫崎淼非常感动,一下子窜出床底向站在床边的少年扑去,姿态十分矫健,像一只正在捕食的大猫。 然后他脸朝地摔在了地上。 [请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以后接到无法拒绝的电话里面都是喵喵叫才会来看看情况。]此时一瞬间出现在房间另一端的齐木坐在了沙发上。 齐木楠雄仔细打量了一番倒插在地面上的小孩,黑色的尾巴从后腰钻出来正扭来扭去,骨骼也似乎柔软的不像正常人类,刚刚跳的那么高根本已经超过了平常宫崎淼普通宅男的肌肉素质,还有耳朵,黑色的耳朵被插在地面上的脑袋压住了半边,正在艰难的抖动着,毛发倒是还没有很明显的变化,但是有猫病的确是实实在在的。 [看起来确实是得了猫病。]齐木楠雄下了结论。 “拜托不要随随便便给人判死刑啊!”这是刚刚把脑袋从地毯里□□的宫崎淼。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进特殊医院里的无菌舱,估计要一直住到这个星球猫猫病毒被清理干净,大概需要七八十年吧……]他伸出食指。 “我选二!”宫崎淼听到这个奇长无比的期限就浑身一激灵。 [二是去另一个时空生活,直到这里的猫猫病毒被消除干净。]齐木楠雄慢慢伸出第二根手指。 “等等,楠雄既然可以把我送到另一个时空的话,难道不能把我送回到没有感染猫猫病毒前的时候吗?”宫崎淼忽然意识到。 [呀嘞呀嘞,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毕竟这样可是比把这个牛皮糖送到另一个时空方便多了,但是无论试了多少次,牛皮糖都会感染猫病,甚至最严重的一次已经完全变成一只大猫在房间里饿的奄奄一息。]齐木暗叹。 [可能这就是废柴系牛皮糖的最终归宿吧。] “等等啊为什么聊着聊着就忽然人身攻击啊!”宫崎淼愤怒的挥了挥拳头。 [总之因为各种原因,只能把你送到其他时空来抑制,猫病大概是你的宿命吧。]齐木语气笃定。 “完全没有解释啊喂!” [所以在离开之前,你要跟什么人道别吗?]齐木楠雄假装没有听到。 宫崎淼愤愤的抿了抿嘴,只是从床头拿了个相框,放进了行李箱的最底下,接着就开始收拾衣服。 [所以我早就说了,你应该去交点别的朋友。]齐木楠雄看着牛皮糖恹恹的脸,还是忍住了这句话。 正在收拾东西的宫崎淼完全不知道他单方面的幼驯染在想什么,只是一股脑的把衣服和零嘴往箱子里塞的乱七八糟,简直看得人眼睛疼。 齐木楠雄扭过头打量着这个房间。鹅黄色的墙纸,白色的窗帘,配色非常温暖。窗前摆放着一张书桌,那个相框就是从桌上拿下的,此时那里还留着一小瓶花。花非常新鲜,沾着水珠,但旁边的中学课本却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你还没有回去上学吗?上次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已经返校了?]齐木皱起眉。 “啊,本来是要回去的啦,但是,哈哈哈因为有重要的使命在召唤我嘛!”宫崎淼缩了一下脖子,赶紧关上了行李箱。 “我收拾好了哦,楠雄要吃个咖啡果冻再走吗?”他试图转移话题。 一回头齐木楠雄已经坐在了餐桌边,眼神闪闪发亮。 虽然在电话里就知道齐木楠雄对甜品没什么抵抗力,咖啡果冻尤其如此,但是没想到用这招转移话题这么容易,倒是小看你了啊,咖啡果冻! 齐木楠雄吃着宫崎淼从冰箱中取出的超豪华咖啡果冻,黄色的冻状物上有一层咖啡色的顶,底部铺着一层酥脆的饼干,已经几乎被咖啡果冻的汁水浸透,冰淇淋点缀在周围,旁边还摆放着专门调配的糖浆,绝对让人超级感动。 [呀嘞呀嘞,虽然牛皮糖非常粘人,但是他说自己做甜品的手艺一流不是吹牛啊,这大概就是他唯一的亮点吧。]齐木含着勺子有些陶醉。 “小楠雄?楠雄酱?亲爱的楠雄先生?”宫崎淼的声音打断了齐木对咖啡果冻的沉醉。 [有事吗?还有请不要这样叫我。]齐木完全没有停下来听牛皮糖说话的打算。 “我会被送到哪个时空啊,那种都是普通人的地方我可不想去哦,我要去深渊下的帝国啊!我可是天选之人,注定要去帮助他们拯救世界的存在啊。”宫崎淼趁机提出要求。 [啊,请放心,那种地方是绝对不可能的。]齐木左耳进右耳出。 “那种被沉重的铁则压制的苦修者的庙宇,也不是天选之子的归宿,没有什么能束缚自由的冒险者!” [哦?我会好好帮你挑选一个很不错的地方的。]齐木楠雄耳朵一动。 “啊对了!那个……如果有个像照桥同学,就是上次我视频通话的那个天使那样的人存在的话……”宫崎淼眼神有些飘。 [呀嘞呀嘞,我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你的地方了。]齐木楠雄露出了见到牛皮糖的第一个笑容。 他放下刀叉,咖啡果冻已经被吃完了,餐具自己飘进了厨房开始清洗。宫崎淼非常自觉的开始打包冰箱里自己做的甜品,既然决定了要去别的时空生活,这些小点心就给楠雄都带去好了,毕竟他看起来非常喜欢甜品的样子。 [我们走吧。]齐木伸手打开了房间的门。 门外已然不是宫崎淼熟悉的客厅,而是一片充满着漩涡的黑暗。 “稍微,有点吓人呢,但是伟大的冒险者是不惧一切黑暗势力……齐木楠雄——!”宫崎淼被齐木楠雄一脚揣进了黑暗中。 [呀嘞呀嘞,真是麻烦啊。]齐木最后扫视了一圈这个温馨的房间,也走进了黑暗中。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遗忘了宫崎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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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游]菩提心

    雪下的鱼|都市|连载

    菩提睁眼时,悟览已在院外等候。抬头,屋顶被窗外水塘反射的日光填满一半,该到讲经的时候了。梦里的寂灭教额间晕出了些许冷汗,他取出帕子擦净了,整理好装束,方才出声叫悟览进来。悟览方推开门,穿过 [西游]菩提心全文免费阅读_[西游]菩提心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菩提睁眼时,悟览已在院外等候。 抬头,屋顶被窗外水塘反射的日光填满一半,该到讲经的时候了。 梦里的寂灭教额间晕出了些许冷汗,他取出帕子擦净了,整理好装束,方才出声叫悟览进来。 悟览方推开门,穿过小院来在案旁三尺站定,端正行礼道:“祖师,众人已在庭内等候。” 菩提颔首,从他手中接过拂尘,“走吧。悟云到哪了?” 悟览闻言,从怀里取出一节竹枝,看着已退了绿,棱角皆被揉捻成圆润的白色。 他将竹枝凑到嘴边正要吹响,便被拂尘制止了。 看去时,祖师已收回拂尘提步往前,声音听去仍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又似添了些许感慨:“他已在庭内等候了。” 悟览收回竹枝,摸不清这感慨,只回了一句“是”,顺从跟上。 而彼时,山下一只石猴方别了指点他的樵夫。 那石猴为求长生,便访山野,到如今已流连近十载。 然而他只知日升月落却不知光阴流转;只知渴而饮饥而食却不知腹累体乏,今日幸得指引,越发抖擞精神,俯首前行。 行不多时,不过七里路,伴着早间清越鸟鸣,果然在一个转角处看到了掩在翠柏幽竹中的神仙洞府。 那洞府就建在崖前,松柏掩映,芝兰相衬,门前一片青砖铺就的空地,叫人有豁然开朗之感。又在旁侧立有三丈高一块大石,下生芝草青苔,往上竖书十个大字,笔画洒脱,笔力苍劲,正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石猴看过字,不觉欣喜,几步越过石碑,上了台阶便要敲门,望着近在咫尺的府门忽又起了踟躇。 半日,他却放下手,反身逐步退去。 与此同时,那紧闭的府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开了。 日后,石猴方知彼时未见,自己或许就对往后的迹遇有了预感。 但那时,他只是止了步,满心忐忑地看着那扇府门向两侧打开,然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仙童,问出了与后事并无多大干系的一句:“是什么人在此喧哗?” 石猴起了些许胆怯,作揖道:“是我在此处,但不敢喧哗,只为寻仙访道而来。” 不想仙童看到他,眉开眼笑:“我家祖师说门外来了个寻师学道的,原来就是你吧?” 见对方说破来意,石猴目光中升出期许:“正是我。” 仙童拱手作礼:“既然如此,便同我前去拜见祖师吧。” 他应下,低头整理装束,一路跟上。 入了门后,方知这府中别有洞天——或是琼楼玉宇直穿云霄,或是亭台楼阁烟雾缭绕,或是竹林雅致,或是流水清冽,更有鹤鸣鱼嬉,无端自由。 他看得有些呆滞,无从想象此间同水帘洞一般也是一个洞府。那仙童也全然好性,并不催促,俩人时走时停,许久方到祖师讲经处。 石猴听着仙童向高台上的人回禀,“祖师,他已经到了。” 说时颇为鼓动地看了他一眼,疾步往台上走去,再次向高台上的人行过礼,方在那人身后站定了。 猴子此时才发觉那人另一侧也站了一个仙童,同样的装束,只是看着要小些。 但往中间看时,讲经之人的相貌却无从捉摸,隐隐约约像隔了一层薄雾。 饶是如此,却也掩不住那人的仙风道骨,他稳坐时的庄严稳重,拂尘起落间的儒雅从容,直教人生出顶礼膜拜之心。 石猴便也如此做了。他在原地跪了,不知磕头几许,口中只是愣愣喊着师父。 直到台上的人制止了他,问他哪方人氏? 哪方人氏……他听过人们对五洲四海的描述,推演一番,认真答道:“弟子乃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人氏。” “胡说!东胜神洲离此地隔了南赡部洲,两重大海,你孤身一人,如何得来?还不与我赶出去。” 话落,一旁便有人上前请他往外走。 他急了,绕开众人疾步闯上台阶,重新在那人面前叩首:“弟子不敢欺瞒祖师,实乃先前撑了木筏,一路漂洋过海,历经千辛万苦,方才访到此处。” “既如此,你姓甚么?” “弟子天生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 “呵——”那人轻笑出声,却将先前的肃然都散尽了,隐约有些无奈。 两个童子都掩了嘴,连带着一旁听讲的人也笑开一片。 往后的问话也带了笑意:“不是这个性。是你的父母都姓甚么?” “我无父无母。” “……莫非你是树木化成?” “却也不对。”那人自说着,端起右手掐算了几次,了然道,“原来是天生地长的一个石猴。” “既如此,我便赠你一个姓吧?我看你相貌举止像个猢狲,不若以此取姓。胡却不好;这狲去了兽旁,正合婴儿本论。从今往后,你便姓孙,如何?” 石猴得了姓,喜不自胜,又磕了好几个头:“多谢师父。师父既赐了姓,弟子再乞个名,却好呼唤。” 此言一出,菩提沉吟稍许,又开始低头掐算。 倒是左侧方才领他进来的仙童忽抬了抬衣袖,猴子看去,见他在不停地向自己使眼色。 尚未弄明白此举何意,菩提已重新抬起头,石猴看时,见一直浮在眼前的薄雾已褪了干净。端坐在正中的人五官柔和,神色悲悯,唯独双目清幽深彻、无悲无喜。 他不自觉往后跌了一步,听那人说道:“我门中有十二个字……” 此句一出右侧的仙童便不由出声:“祖师……” 菩提并未理会,继续道:“乃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十二字。分派起名到你乃第十辈,正当‘悟’字。与你起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好么?” 石猴只是欢喜,不知左侧领他前来的仙童也变了神色:“好!好!好!多谢师父,弟子自今日起就叫做孙悟空!” 正是那: 鸿蒙初辟原无姓,打破顽空须悟空。

    0 人在读12-31 07:31

  • 网王之月上玫瑰

    柒从心|都市|连载

    迹部和市川结婚是迹部家里的意思,纵使迹部为了这场婚礼和父亲起了不少矛盾,在迹部爸爸各种压迫下,矛盾、冲突最后都被平息,迹部也渐渐明白,反抗多数是无效的,和原来很多事一样,抗争的结果只能使得父子感情掀起 网王之月上玫瑰全文免费阅读_网王之月上玫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迹部和市川结婚是迹部家里的意思,纵使迹部为了这场婚礼和父亲起了不少矛盾,在迹部爸爸各种压迫下,矛盾、冲突最后都被平息,迹部也渐渐明白,反抗多数是无效的,和原来很多事一样,抗争的结果只能使得父子感情掀起一些波澜,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自己的升学、自己的方向、自己的婚姻,自己是没有决定权的。大家看到表面上的光鲜亮丽都是通过一些事物换来的,这世界很公平,不可能所有事物都如愿。迹部闹着闹着就不闹了,说是不闹了倒不如说是妥协了,因为他明白有些事并不是反抗就有结果的,自己偶尔起来的脾气只不过有时候也是给自己的内心看看我也象征性的抗争过了。 市川家和迹部家是世交,是从祖辈那里就结下的交情,按迹部爸爸的话说,如果当初没有市川家的扶持,迹部家早就在金融危机中消失了,更不可能说是有现在的迹部王国,这次更是被教育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原来挥霍的一切都是基于对方给你的资本,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什么你的我的,婚姻幸福,自己没有责任怎样怎样。 所以在市川家经历变故后,唯一的恩情就是把市川家唯一的后代市川美穗接过来抚养,也算迹部家能尽到唯一的心意了。 市川如今也大学毕业了,与自家的少爷年龄相当,两个人结婚是最好不过的结局,市川的长辈们在天堂看到这一切也会欣慰吧。迹部爸爸想。 婚礼并没有置办的像王子公主婚宴般那样盛大,这做派也确实不像迹部大少爷平日以来的华丽作风。迹部爸爸刚要发作,是市川站出来说自己喜欢素雅,反而不太喜欢特别花哨的场景,才平息掉迹部爸爸和迹部的冲突,婚礼邀请的嘉宾也少的可怜,除却迹部家的家长们和市川的一些亲朋好友再没有邀请其他人了,就连婚礼现场都没有大少爷最爱的红色玫瑰,可见迹部是多不喜欢这场婚姻。 市川的手捧花十分单调,以白色的洋桔梗为主捧在手心,还是自己的好朋友在婚礼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几只粉色玫瑰插在里面,给了这束手捧花带来了一丝甜兮兮的感觉。 婚礼的现场,迹部全程严肃,市川紧紧捏着自己的花束,却被玫瑰的花刺不小心刺到了手,被刺伤所渗出来的血从蕾丝手套中印出来,一抹红色反而是这个地方最刺眼的颜色。 ------我只想和喜欢的人幸福的结婚,怎么这么难? 市川这样想着。 婚礼按部就班的进行,市川一直走神的像个机械木偶一般,台下的人笑语盈盈,台上的神父念着英文冗长又繁复,直到迹部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台下热烈的掌声响起来,才让市川回过神来。 很久之前的夏天,迹部赢了那场被网球周刊评选为国中生十大精彩瞬间的比赛,她也是被这种掌声包围着。当时的自己远远的看着偌大的球场中高举网球拍的迹部,自己激动的随着人群一起高呼他的名字,感觉这个人真是离自己好远。 但现在他此时此刻就站在自己身边,市川依然没有觉得他离自己很近。 迹部一直冷冰冰的,是从自己的视角出发的,似乎从认识到现在,他就很少对自己笑,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冰冰,大冰山,不可触碰到的人,是市川用来形容他的多数的形容词。就像她现在抬头看到那张冰冷又带有略微鄙夷的侧脸。 “你在想什么?”迹部坐在新房的沙发上扯松自己的领带。 “没想什么”市川觉得这么大空间自己站在那里地方都显得格格不入,换句话来说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一个地方属于她,这个名义上的女主人。 “市川” “啊?”市川被迹部突然叫到有点被动 “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吧?”迹部问 虽然对于迹部女朋友这件事市川是有所耳闻的,但是这句话从迹部嘴里说出来,或者说是自己的老公嘴里说出来,就格外的刺耳。“是北园寿叶吗?” “嗯” “我一会儿要去陪她” 市川不知所措的拽着自己的衣角“那....” “所以我希望你知道我们的结婚,就只是个结婚形式,你不要” “我明白”市川咬咬嘴唇打断了他的话。“你走吧” 迹部被市川的“懂事”弄的有点发愣,他以为市川会又哭又闹还有可能会让他头痛的去和爸爸告状,但是女孩子并没有。这种“懂事”反而让迹部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个难缠的女人,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好沟通。 “从后门走,别被发现了。”市川坚定的看着他指指后门的方向。 迹部转过身并没有理会女孩子的情绪。 “还有” 迹部回过头“后悔了?” “你要不要换套衣服?”市川指指他的新郎西装“这样子去见她,会不会不好?” 迹部没有回答,片刻思索挑选了其余的外套换上,像想到了什么,把刚带上的无名指的戒指也一并取下来随手扔在了玄关的台子上。 市川看着他迫不及待冲出去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台前的精致结婚戒指还闪着光,握在手心似乎还能感受到迹部指尖留存的温度。真是讽刺,那么大颗的钻石呢。 市川叹了口气。 ------好难 Portofino发动的声音提醒市川,迹部离开了。 眼前这个新房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偌大的房间找不到一丝的安全感,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切都显得空荡荡的,甚至能感受到冰凉凉的凉气,就像是自己来参观了别人的新房一样的感觉,市川搓搓自己的胳膊。 ------这就是我的婚后生活吗?

    0 人在读07-19 15:55

  • 王冠之上[都铎-斯图亚特]

    遗忘li|都市|连载

    1560年的12月6日,法国上下注定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阴霾里。卢浮宫的宫廷当中,伴随着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二世的病重,以往各种千奇百怪的娱乐活动,早就在这几个月当中不约而同停止,以免触怒为国王担忧 王冠之上[都铎-斯图亚特]全文免费阅读_王冠之上[都铎-斯图亚特]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1560年的12月6日,法国上下注定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阴霾里。 卢浮宫的宫廷当中,伴随着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二世的病重,以往各种千奇百怪的娱乐活动,早就在这几个月当中不约而同停止,以免触怒为国王担忧的凯瑟琳·美第奇王太后和玛丽·斯图亚特王后。 以往喜爱奢华的贵族们放弃了打猎、赌博和调情,艺术家们停止了自己的画笔和音乐,不再以优美的词调写下一篇篇十四行诗,就连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宫廷侍女们,也开始小心翼翼的轻声说话。 此刻,伴随着国王真正去世的消息到来,贵族们也早有准备的换上了一身丧礼时才穿的黑衣,目光悲伤,用手帕擦去自己红肿眼睛当中的泪水。 他们纷纷聚集在一起,面对着国王的卧室悲哀致意,称这是上天降临在法兰西上的巨大不幸。 至于这些泪水当中有多少悲伤是真心实意,那就只有无所不知的上帝才能知晓了。 毕竟弗朗索瓦二世一直都身体不好。 一种遗传自先祖的血液病,让他从小到大都苍白虚弱、痛苦不堪,哪怕是维持日常生活都力不从心,更不要提履行一国君主的权柄和责任。 在这位国王年幼时,就有医生断言他会早夭,他能活到十六岁的年纪,已经出乎包括母亲在内很多人的意料。 凯瑟琳·美第奇王太后当仁不让的承担起了主持自己国王儿子的葬礼职责。 留给这位商人家庭出身的王太后的悲伤时间不多,在最后一次亲吻了自己儿子的额头之后,她走出房门,开始有条不紊地吩咐宫廷上下所有人运动起来,在牧师的关怀下,将弗朗索瓦二世的棺木放在教堂墓地当中。 同时,她也开始准备起让另一个儿子——查理王子登上国王时的庆典。 不论葬礼上有多少人虚情假意的哭泣着,但有一个人的悲伤,却毋庸置疑的让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其真实性。 那就是法国王后、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的痛苦。 这位从六岁开始就乘着大船踏上法国土地,以未婚妻的身份,与弗朗索瓦二世青梅竹马一般度过十几年光阴的年轻王后,没有人会怀疑她与国王之间的深厚情谊。 所以当她晕倒在国王的葬礼上,并且在之后的几日高烧不退时,所有的人都认为情有可原,甚至还有多愁善感的宫廷仕女开始为王后祈祷,愿她早日脱离丧夫的悲痛。 …… 用黑色天鹅绒遮挡起所有卧室的窗户里,只有一线摇曳的灯火亮片刻光明,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冰窖,又像是置身在寒冷的第五层地狱当中。 哪怕是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也无法温暖房间内众位妙龄少女的心情。 法国王后从苏格兰故乡带来的四位侍女聚拢在一起哀哀哭泣着,悲叹女主人和她们不幸的命运。 瞧啊,她们的女主人原本是法国的第一夫人,这个宫廷毋庸置疑与国王并列的君主之一……凯瑟琳·美第奇王太后又或者是权倾朝野的吉斯公爵夫人,无论是谁,在面对她们的女主人时,都要后退一步,以显示自己的恭敬和谦卑。 而现在,伴随着法国国王的去世,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伴随着新一任法国国王的登基,她们的女主人很快就要被剥夺这顶华美的王后冠冕,转而戴到另一位陌生的贵族女性身上,向另一个人行礼和退让,恭敬地表达自己的谦卑。 而与女主人荣辱一体的她们,在这个华美的法国宫廷当中,也从此失去了以往的光彩和荣耀。 从前光辉的过去已然消散,而未来依旧掩藏在迷雾当中不可知。 思及此处,众位侍女们越发悲伤。 玛丽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前的世界依旧毫无改变。 灯火如豆的黑暗房间里,四位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轻女性聚集在一起,埋头哭泣着,她们都身穿中世纪女性贵族的服饰,漆黑的颜色昭告着一场葬礼刚刚结束不久。 这几天来,她的头一直很痛,因为两份混合在一起,却又大不相同的女性人生记忆。 一个她,是活在这个古老的十六世纪,一生都身不由己的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宛如一场命运的悲剧。 而另一个她,却是生在科技发达、社会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作为一位事业有成的大龄女性而活着。 玛丽想,现在她的情况大概可以用穿越、重生、灵魂融合,这三个词语来简单概括。 “弗莱明……”玛丽捂着额头坐起来,呼唤其中一位侍女的姓氏,“……将梳妆镜拿给我。” 因为西方的取名习俗,人群当中总是有大量的重名出现。 这四位同她一起从小长大的侍女,名字和她一样,都不约而同地叫做玛丽,平日里为了区分彼此,她都习惯了叫她们的姓氏。 看到王后陛下醒来,其余几位侍女都立刻殷切地围过来。 她们有的人递过来进了热水的毛巾,有的人体贴的拿来了蜂蜜水,还有的人则立刻给王后背后垫了丰厚柔软的鹅毛枕头。 很快,弗莱明就小心翼翼的捧来一面《圣经》大小的水银镜。 这面镜子在后世眼里看来并不算什么,在如今这个时代却价值千金。 制造这种清晰透明镜子的方法,如今还牢牢的把握在威尼斯人的手中,他们靠着这种绝不外传的神秘技术,已经赚了全欧洲贵族几十年的钱财,不知道有多少喜爱攀比的贵族夫人们,心甘情愿用同等大小的黄金甚至更多来换取一面水银镜。 哪怕是曾经身为法国王后的玛丽·斯图亚特,拥有的水银镜也只有一个巴掌可以数的过来,并且最大也不会超过头颅大小。 玛丽就着侍女的手喝了几口温热的蜂蜜水,润了一下嗓子,强行打起一点精神后,向镜子里的自己看去。 明亮的镜子面前,映照出一个年轻的自己。 她年轻、美丽,因为丈夫的死去而神色苍白和双眼微带泪痕,却依旧带有无限的活力和青春。 多荒唐,玛丽冷漠的想着。 她重回到十八岁了。

    16 人在读08-08 11:58

  • 酒厂BOSS在追漫画

    光度水文|都市|连载

    01/光度水文在怪盗基德的预告函面前,无论多少准备,临到头来都令人觉得兵荒马乱。展览馆中气氛凝重,戒备森严。游客已经被全部清场了,场地便陡然肃穆起来,大片的空旷拥簇着展厅正中的一颗宝石——碧蓝 酒厂BOSS在追漫画全文免费阅读_酒厂BOSS在追漫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01/光度水文 在怪盗基德的预告函面前,无论多少准备,临到头来都令人觉得兵荒马乱。 展览馆中气氛凝重,戒备森严。游客已经被全部清场了,场地便陡然肃穆起来,大片的空旷拥簇着展厅正中的一颗宝石——碧蓝之心。 距离预告函上的时间已经只剩十几分钟,警官山崎步履匆匆,最后一遍检视场地。 “安保一队?” “就位!” “警备二队?” “在!” “……” 他事无巨细地确认了展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最后一处,报出地名的时候,话音微微卡壳。 “……监控室?” “一切如常。” 耳机里,一个温和的男声流畅地对答下去。 山崎心口的大石顿时一松。 他原本的上司是搜查二课的中森警部,专注于逮捕怪盗基德多年,却恰好在今天因病抱恙,请假了。 此刻代替他在监控室里统揽全局,主持这次和基德的对决的,正是耳机对面的男音。 ——从搜查一课临时借调来的警官,唐沢裕。 * 监控室沉在一片水似的黑暗里,唯一的光源来自一整面墙的监控器,光亮照亮了屏幕前青年的脸。 唐沢裕靠坐在转椅上。 他肤色极白,下颔埋在深灰的格子围巾里,半长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束成马尾,眼尾微微下撇,半垂着眼望向屏幕时,便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惫懒。 几缕发丝散乱地垂落在眼前,青年专注的瞳仁里噙着光亮,漆黑而沉静,像寒池里刚化的墨。 与展厅里值守的其他警员相比,他的确显得有些有些过于年轻了,与其说是指挥官,倒不如说更像是刚毕业的学生一点。 但山崎知道,样貌或者年龄丝毫不影响唐沢裕的威望。 这位年轻的警界新星从警校毕业后进入搜查一课,短短几年便主导连破多起大案,一转民众心中的警视厅形象,短短几年,唐沢裕的名字几乎要成了新闻里“日本警察”的代言人。 这次来替中森警部守护宝石,其实是有些大材小用的。 即便如此,山崎的心中还是有化不开的担忧。 并不是质疑唐沢裕实力——事实上,正是因为唐沢裕太年轻、太有能力了,才让山崎愁到现在。 只要有他在,这次怪盗基德的偷窃一定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可说到底,连山崎也不知道该不该指望这位临时上场的指挥者抓住基德。 应该说,整个搜查二课都对基德抱有一种复杂的感情——即使逮捕了这位兴风作浪多年的棘手敌人,可又有谁能保证后面可不可能会有基德二号、三号? 而新登场的罪犯是不是还会归还宝石、坚守着不杀原则,届时就不得而知了。 搜查二课与怪盗,多年的交锋如同行走在钢丝上的博弈,双方你追我赶,却都竭力维护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显而易见的是,由于唐沢裕的到来,平衡就要被打破了。 * 至于被视为“打破平衡”的警界新星唐沢裕,他正双手抱胸,仰头向后靠在了椅子里。 看似沉稳淡定胸有成竹,实际上心底一团乱麻。 耳机的另一端传来汇报:“报告!警备已就位,各单位准备就绪。” 唐沢裕点头:“好。” 看来他自己并不是个多话的性格,把对面糊弄过去以后,唐沢裕默默长舒了一口气。 任谁一睁眼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反应都不可能比他更自然了。 比这更糟的是,唐沢裕发现自己失忆了。 所有的常识都好端端存在着,唯独“唐沢裕”本人的经历、记忆、性格,他对此一片空白。 就比如,他知道现在众人在对抗怪盗基德,却不知道自己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就像一个一片纯白的房间。 ——里面看似空空荡荡,实际上所有的装饰品都在原地,只是外表同样覆盖了一层白色。 从轮廓上无法分辨,但当你触碰它时,就会发现原来的东西其实都在。 唐沢裕的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微妙的状态中。 当他观察什么时,相应的信息随即海量涌入脑海,如同在房间内伸手触碰到了家具,没有见到的部分,却仍然覆盖在空白之下。 失忆带来的不安全感如同漂浮在空气中,唐沢裕五指敲着上臂,有种轻微的、没着没落的焦躁感。 耳机对面的山崎继续说:“警部,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唐沢裕动作一顿。 怕什么来什么。 好吧,他心说,现在要做什么? 如果真如这位山崎君的汇报所言,一切准备就绪,那么唐沢裕大可以用一句模棱两可的“继续按计划进行”糊弄过去。 但冥冥中,一种莫名的直觉阻止了他这么做。 隐隐的预感告诉他,自己一定还遗漏了什么。 目前唐沢裕位于监控室里,空无一人的环境的确能最大程度地避免他失忆的情况露馅,但相应的,能获取的信息也少的可怜。 他沉吟半秒,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现在回展厅。”唐沢裕一锤定音,“我再去看一遍。” * 之所以选择离开监控室,是因为单纯坐在监控面前,能获知的讯息已经到头了。 信息是五感的集合。 不单仅指画面,还包括声音、气味、温度。 物理的表象均有成因,透过现象去逆溯缘由,这是推理。 存放宝石的展柜位于建筑中心,而监控室则处在建筑的东北角,中间有几段七弯八绕的长廊。 监控画面在眼前排列变换,迅速组合出整栋建筑的平面图。这种远超常人的思维能力几乎是一种本能,在唐沢裕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将整个建筑的布局了如指掌。 他推开门,匆匆走出监控室。 经过走廊的第二个转角时,耳机对面的汇报者出现在唐沢裕面前。 “唐沢警部!”走廊尽头的人小跑着行了一礼。 唐沢裕点头道:“辛苦了,你——” 未出口的话语一顿,他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位下属的称呼,便自然咽下了后面的话。 这位寻常警员打扮的男人放慢了脚步向他走来,在这过程中,唐沢裕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来者。 警衔——低于自己,看来受他指挥。 额间有汗,气息不匀,一路小跑过来,热爱工作,业务熟练。 他是我的部下?——不。 说话时眼神闪躲,手指下意识相互摩挲,他还没拿捏准与我相处的态度,之前关系生疏。 我是临时担任的指挥岗位。 原来的人去哪了? 这些思绪只在唐沢裕脑内转过了不到半秒,紧接着,他神情自若地抬手划开手机屏幕。 无论如何,按照章程,对方会先拿到我的联系方式。 自己习惯于拒接陌生来电,所有人都会备注姓名。 也就是说,通过通讯录,唐沢裕就能知道来者的身份。 他视线掠过来电列表,继续说:“——山崎君。” “这是我该做的!”山崎立刻道。 山崎才走到落后唐沢裕一步的位置,且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 推断正确。 唐沢裕垂眸熄灭手机。 他的最近通话列表里,最多的一个名字是:山崎俊介。 *** 离展厅还有一段距离,走廊里两人并肩行过,唐沢裕首先挑起话题。 “毕竟我是临时担任的职位,”他温和地说,“论经验,肯定没有山崎君充足。今晚靠你多多担待了,回去我会和他说的。” 山崎马上道:“您过谦了,我们中森警部也十分仰慕您的能力。” 中森警部? 又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唐沢裕微笑起来,“我的荣幸。” 紧接着,他佯作不经意地看了看表:“距离时间还有……” 唐沢裕刻意顿住话音,略略一皱眉,山崎立刻补上:“13分02秒。” “……倒计时十分钟戴防毒面具。”唐沢裕神色自如地继续说,“所有人都捏脸检查过了吗?” 说话间长廊已到尽头,山崎先伸手推开展厅大门,回头大声道:“当然!绝不给怪盗基德任何潜入的机会!” “吱呀”一声中展厅洞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展柜前的一位老人。 他矮而健壮,精神翟硕,灰白的胡茬不羁地向上翘起,正如他百折不挠的性格一样。 这就是这块宝石的主人,铃木集团董事长,铃木次郎吉。 唐沢裕猜想自己应该在报道上见过这位董事,看到他面孔的一瞬间,相关的信息便自然浮现出来。 而除了铃木次郎吉和警卫以外,展厅里还站着四个人,分别是一个西装落拓的中年大叔、两位少女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学生。 打过招呼以后,唐沢裕的目光便自然地落在了四人身上。 “请问你们是……?” 从站位看他们与铃木董事长关系匪浅,唐沢裕没有立刻说出“请无关人士离开现场”的话。 “啊,我这就给您介绍!”山崎在旁边一拍脑袋,“他们都是搜查二课的老熟人了,这位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这两位是董事长的侄女,铃木园子和朋友毛利兰,也是毛利侦探的女儿;至于这位小朋友,” 他指向年纪最小的男孩,“他就是有‘基德克星’称号的江户川柯南!” “哈、哈哈,都是新闻上这么说的,也没有啦……”柯南尴尬地笑起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位新出现的陌生警部在与几位大人寒暄以后,居然俯身蹲在了柯南身前。 “这位‘基德克星’小朋友,”唐沢裕笑道,“是否介意我考你一个小问题呢?” 柯南顿时一愣。 搜查二课的警官,对他这个小孩子采取的都是或无视或不屑的态度,唐沢裕直接出题的做法,柯南是第一次见。 不过想来应该也就是“怪盗基德的称号是怎么来的”这类逗小孩子的题吧…… 柯南内心半月眼,面上乖巧地大声道:“好!” * 看来上钩了呀。 唐沢裕手肘撑在膝盖上,单手托腮,在心底笑了笑。 其实他没打算那么早揭穿基德身份的,无奈这里就站着一位“基德克星”,对这种成熟度超乎年龄的孩子,唐沢裕完全按捺不下自己逗弄的想法。 ……毕竟长大后就成了严肃的大人了,一点都不好玩。他理直气壮地想。 “那我问咯。”唐沢裕支着下颔,“柯南同学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里……” “谁是基德吗?” 话音刚落,整个展厅都为之一静。 值守的警员用眼神交头接耳,完全按捺不下心中的震惊。柯南也同样悚然一震,但他还记得自己小学生的身份,于是故作不解地挠头道:“唉……我怎么会知道基德在不在这里啊,原来大哥哥知道吗?” 他一副天真烂漫的小学生模样,紧接着,山崎也在一旁说:“对啊警部,所有人都捏脸检查过,基德怎么可能在这?” 唐沢裕对此不置可否。 他似乎并不意外于柯南的回应,或许他并不期待问题的答案,轻松地站起身,拍了拍警服下摆。 在他环视展厅时,柯南的镜片上掠过一层寒光。 一旁的山崎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 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落入了唐沢裕余光里,唐沢裕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抛出了另一个炸弹。 “麻烦诸位立刻封锁展厅。” 他从容道,“至于怪盗基德是否在场,想必他本人要比我们清楚……您说对吗?” 唐沢裕微微撇过头去,视线与另一位开口的人在空中交汇。 试探和回旋都撕去,唐沢裕铺垫良久,终于到了图穷匕见之时。 怪盗基德——他伪装的人眼中已经没有了小心翼翼的殷勤,深蓝色的瞳孔里燃起了锐利的火焰! 唐沢裕笑意渐深:“——山、崎、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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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弹幕剧透之后不能摸鱼了

    富富的正|都市|连载

    賀部光修站在镭钵街的入口。自从发生了那场灾难之后,这里变得杂乱不堪,入口处仅仅只有一处路灯,还因为接触不良而频频闪烁。賀部光修蹙眉。[所以说为什么把这种任务作为副局的晋升任务啊?][光 被弹幕剧透之后不能摸鱼了全文免费阅读_被弹幕剧透之后不能摸鱼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賀部光修站在镭钵街的入口。 自从发生了那场灾难之后,这里变得杂乱不堪,入口处仅仅只有一处路灯,还因为接触不良而频频闪烁。 賀部光修蹙眉。 [所以说为什么把这种任务作为副局的晋升任务啊?] [光修完全可以不接吧。] [确实啊,就算不接这个任务,副局的位置也已经是賀部光修的了吧。] [光修可是剧本组啊,肯定是有原因的,二刷的不想剧透,你们自己看。] 这块光屏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 从之前就不知道眼前这块光屏是干什么的賀部光修皱起眉来,说句老实话,这还是这块光屏上第一次出现字,这让賀部光修没有忍住想要将这些字全部扫开。 但是很明显没有成功。 光屏对他无害,至少在目前看来。 说句老实话,賀部光修愿意接下这个任务来调查荒霸吐,仅仅是因为长期的批改文件让他的大脑处于紧绷的状态,他需要一个合理的假期。 他任性的将本不属于他的任务拿到了手里,并且拒绝了那些看起来就很花时间的任务。 賀部光修从灯光之后走入阴影之中。 即使到了夜间,镭钵街却跟外面依然变得安静了许多的城市不一样,这里充斥着賀部光修不喜欢的味道。 抢劫的硝烟味,刺杀的血腥味,还有大多未成年孩子跑过之后残留下来的天真。 賀部光修缓步走着,为了融合镭钵街的贫困,賀部光修穿的很朴素,但是足够帅气的面容和看起来便很柔弱的身躯,更像是不小心走入这个贫民窟的小少爷。 他走路很慢,神色却看起来很慌张。 白濑很快的就捕捉到了这个男孩,就算是穿着再朴素,但是手腕上的那块表,光是看成品的话价值不菲。 这是哪家的大少爷? 迷路到这里的吗? 白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块手表。 賀部光修看向了旁边的镜子,果不其然看到了‘羊’组织的二把手,也不枉为他饶了这么久的路,还特意将手表展示了一番。 明明是依靠其羊之王异能力的一群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孩,居然敢在黑夜的时候,甚至在没有通告羊之王的情况下就尾随他。 这是对于羊之王的信任? 不,或许说是对于重力操控这个异能的自满。 很快,白濑就发现他跟着的小少爷,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径直朝一条更为阴暗的角落走去。 白濑很快的就跟了上去,听到了一声猫叫。 白色的小猫在賀部光修的手下变得异常的亲人,甚至伸出小小的舌头来轻轻的舔了一口他的手,纤细的手指被舔的发痒,賀部光修温和的弯起了眉眼,轻笑出声。 这个人简直漂亮的……就像是一幅画。 [啊啊啊啊啊啊,太漂亮了,老婆prprpr。] [老婆,老婆,我也可以舔你的手!我可以舔一天!] [裤子裤子,楼上你的裤子!] [你们都没有自己的老婆吗?!为什么要叫我的老婆] 老婆? 他们是不是没有见识过他的异能…… 忽然被刷屏的賀部光修手一重,刚被摸得舒服都快打呼的小猫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跑远。 “诶?”賀部光修叹了口气,看向了自己空荡荡的手:“好可惜啊,我跟了它一路呢。” 小猫柔软的皮毛触感还残留在指尖,賀部光修缓缓的转过身,月光将賀部光修的轮廓勾勒出来,他困惑了一会转身,打算离开:“话说……出去的路在哪啊……” “不许动!” 意料之内的声音响起,賀部光修嘴角上扬了一瞬间后,紧张的转过身来,在看到白濑举起的刀子之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别,别杀我……”賀部光修那双漂亮的蓝色眸子里很快聚集起来了水汽,他整个人都瑟缩着:“你是想要钱吗?我,我出门没带多少钱,全,全给你。” 賀部光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纸币和几个硬币,大着胆子扔到了白濑的面前。 光是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面前男孩的所有勇气,他低垂着脑袋,甚至不敢跟白濑对视,半长的褐色短发因为恐惧后退沾染到了脸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些不够。”手里薄薄的纸币引起了白濑的不满,白濑看向了賀部光修的腕部。 賀部光修顺着白濑的眼神看到了手腕上的表:“这个不行,这是家兄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里是羊的地盘,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要交相应的保护费!” 賀部光修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的后退:“等我的管家找到我,会付给你的!” 管家? 这还真是个大少爷呢。 这种大少爷身边的管家来了之后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需要在管家来之前将这块手表抢走。 “现在就给我!” 賀部光修下意识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 “白濑,你在干什么?” 来了。 賀部光修嘴角上扬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到了害怕的模样。 按照弹幕所说的,中原中也是个善良的人,且会照顾属下,他特意在外面转了好几圈,用此拖延白濑回到中原中也旁边的时间,注意到了不对之后,中原中也会过来找寻白濑的踪迹。 “我,我会付保护费的……等,等我的管家到了就会给你们的……” 中原中也这才注意到白濑面前站着的男孩,如同深海般的蓝色眼睛里,因为水汽聚集起了害怕,漂亮的棕色长发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白濑,我们什么时候有收保护费的条例了?”中原中也蹙眉。 “喂!这可是个有钱的大少爷,来我们这里还没收到伤害,难道我们不应该……” “走了。” 中原中也喊白濑,潇洒的转身就打算离开,但是没走两步又想起还因为害怕和找不到路而发抖的少年。 根本没有办法置之不理啊。 “白濑,你先回去。”中原中也走到了賀部光修的面前,冲着賀部光修伸出手来。 “我带你去找你的管家。” “不,不需要保护费吗?” “哈?”中原中也嘴角一抽:“不需要,也请你不要介意,他们都没有恶意。” “是嘛。”賀部光修看向了白濑还握在手里的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信任。 “还走不走?”中原中也喊了一句,开始有些不耐烦。 他没有办法解释白濑的行为,所以他选择将这件事情划过去,为此他的眼神还晃了一瞬间。 中原中也迅速走到了前面,賀部光修看了看旁边站着的白濑,白濑的目光带着隐忍还有对于中原中也决策的不满,賀部光修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肌肉的反应能力,有胆子将脆弱的后背面对未知的陌生人。 除了对自己的体术没有任何的担心,对于自己的重力异能有着绝对的自信。 两个人一前一后,为了照顾没有体术的家伙,中原中也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确保賀部光修能够跟得上。 身后喘息的声音逐渐变大,中原中也终于停步。 刚才一心一意的跟在中原中也后面走,作为小少爷体力自然跟不上,賀部光修双手扶住了自己的膝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来让氧气进入肺部。 “体力这么差,还敢来镭钵街,简直是作死。”中原中也总结,但是还是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賀部光修的后背:“这里快到主路了。” 賀部光修看到了今天在入口的时候的路灯,轻轻的眯了眯眼睛。 这个叫做中原中也的羊之王,跟资料里写的有些差异,善良的,有些过头了。 “谢……谢谢你,明天我会让管家亲自将保护费送来的。” “不!不需要!我们本来就不收保护费!” 中原中也话音没落,手里被塞进了一块坚硬的东西。 那块被白濑觊觎的手表,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了极其好看的光辉,连外框上的钻石都有着极其漂亮的颜色。 “谢礼。”賀部光修在中原中也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的跑开,一边跑远还一边喊:“看在你是个大好人份上!” [哈哈哈中原中也好人卡+1] [光修是学表演的吧,演的真像。] [刚才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时候真让人想抱在怀里。] [本来是过来混个脸熟,结果把表搭进去了……] [那表可不简单呐。] 賀部光修在跑到没人的地方看了一眼手机的信号,红色的光点在缓慢的移动。 [啊!手表里面有定位器和监听器!] [也就是说賀部光修早就知道白濑能够吸引到中原中也,早就准备好了给中原中也的定位器。] [可是为什么是给中原中也啊,是知道中原中也就是荒霸吐了吗?] [不至于不至于,剧本组是聪明,但是不至于神化。] 賀部光修看着手机里面的光点一顿,从吸引中原中也来,也就是为了确认弹幕所说的真实性。 如果弹幕说的是真的话,作为荒霸吐的中原中也会成为异能特务科里面最危险的首选。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那天。 为了杜绝这种事件再次发生,中原中也只会有两种可能,被招安之后控制起来,在不受控的情况下会强制进行研究以及死亡。 他将那份异能特务科的任务书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来,展开。 那么,能够让中原中也活下去并且不被控制的唯一方法…… 港口黑手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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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希腊]带着儿子穿越古希腊

    翦瞳夜歌|都市|连载

    第一章黑戈壁大沙漠,入目所及皆是一片黄沙漫天,鼻尖呼入的都是闷热而浑浊的热气。皮毛灰黄的骆驼行走在黄沙间,两座驼峰之间,坐着一高一矮两个蓝色身影。前面的小身影拉下头上遮挡风沙的兜帽,露出一 [古希腊]带着儿子穿越古希腊全文免费阅读_[古希腊]带着儿子穿越古希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黑戈壁大沙漠,入目所及皆是一片黄沙漫天,鼻尖呼入的都是闷热而浑浊的热气。 皮毛灰黄的骆驼行走在黄沙间,两座驼峰之间,坐着一高一矮两个蓝色身影。 前面的小身影拉下头上遮挡风沙的兜帽,露出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本该红润健康的嘴唇却是一片淡紫色,皮肤白到泛青,右眼角环绕着藤蔓般的深蓝纹路,更添几分诡谲。 抬起的小手同样白得不似常人,重叠戴着的几只细银镯衬得手腕更为细瘦,仿佛一触即断,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在阳光下呈现出深蓝紫色的光彩。 他摸索着捞起身后人腰间的水囊,扒开口塞喝了一口,又将水囊交给身后的人,发出的声音不似正常孩童般清亮活泼,反而带着几分平板的低沉,“阿爹,喝水。” 身后的高个儿伸手接过水囊,只略略沾了沾唇就将水囊交给了身前的孩子,有些微干燥起皮的薄唇轻启,“阿钰累吗?” 姜思钰摇摇头,耳垂上悬坠的银耳环叮铃作响,“不累。” 姜流云未再开口,薄唇微抿,兜帽下露出一角线条优美皮肤白皙的下颌,沉黯得仿佛这大沙漠的天空。 沙漠的风也带着粘稠的闷热,淡淡拂过地上的黄沙,顷刻间就将前方的两道马蹄印掩盖得几近于无。 “阿爹,”姜思钰眉头轻皱,“前面的痕迹要没有了。” 姜流云声音平淡,“没事,约莫也快要到地方了。” 他们此行是尾随别人而来,目的是这大沙漠中底下的一条巨蛇。 这条大蛇在这沙漠中盘桓多年,寿数不下百年,其全身皮肉早已是无价之宝。 姜流云的目的便是这条大蛇的蛇胆。 有了这蛇胆,姜思钰身上的毒至少可再压制个七八年。 这诱惑太大了,因此即使知晓要获得这颗蛇胆并不容易,甚至风险极大,姜流云还是毅然带着儿子来到了这险恶无比的大沙漠。 父子两人又一路前行了许久,前方的天空忽然一暗,漫天黑沙如一道巨大的幕布,迅速从天边席卷而来。 “阿爹,这是什么?” 姜流云顾不得回答儿子的话,心中猝然一沉。 是黑沙暴。 即使姜流云从未经历过黑沙暴,但也曾从旁人口中或多或少的了解到其中有多凶险。 他当机立断,迅速掉头。 但人又如何敌得过自然之力?四条腿的骆驼更跑不过这遮天蔽日的风暴。 不消片刻,这一片黑幕便将他们笼罩其中。 黑沙掠过,将一切掩埋。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沙漠终究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 咸腥的海风迎面而来,耳边是拍击潮涌的海浪声和海鸟的鸣叫。 姜思钰坐在细软的白沙上,带着黑手套的小手捏着树枝,在沙滩上书写出几个字符,精致苍白的脸上满是认真。 “又错了。”坐在他身边的褐发小女孩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树枝,在沙滩上比划,嘴巴也跟着嘟囔,“鱼是这样写,海是这样……” 姜思钰抿抿唇,拿回树枝重新书写,不时抬头看一眼波涛微涌的海面。 “阿依,”小女孩双手撑着脸,也跟着看向大海,“你父亲还没有回来呢?他已经去到海里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是阿钰,”姜思钰面无表情的重申,停顿一下,又接着说:“阿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吧。”听到他的话,小女孩只好点点头,“希望他一切都好。” 过了片刻,她又耐不住安静,忍不住又开口,“阿依,你和你父亲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是说,你们和我们看起来就不一样。” 说话间,她忍不住艳羡的打量了一番姜思钰身上戴着的精美繁复的银饰和剪裁合身款式奇特的衣物,目光尤其在对方头上那灿亮美丽的大银冠帽上流连不已。 姜思钰没说话,自顾学习这里的语言文字。 他和阿爹流落到了这处风土人情皆为迥异的海岛上已近十天了。 从茫茫黄沙的大沙漠到气候温润的海岛上,这其间跨越之大远非人力所能及。 而这地方居住的人们皆是高鼻深目,发肤眼眸也大多与他们不同,倒是和那些自西域而来的明教之人有些相似。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但于姜思钰而言,去到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和阿爹在一起就好。 ……虽然,这里的话好难学,文字也好奇怪。 耳边忽然从那连绵不绝的海浪声中捕捉到另一丝声响,姜思钰猛一抬头,一眼便看到海面上由远及近的一个小黑点。 他一把扔下手上的树枝,抬脚就往海边走,突然的动作将旁边的小女孩吓了一跳。 姜流云缓步走上沙滩,一抹脸上的海水,晶莹的水珠溅落,滴在半敞的胸口,蜿蜒成一条条透明的细线,在阳光折射下白得晃眼。 看到这一幕,跟上来的小女孩顿时红了脸。 姜流云对着迎上来的儿子扯了扯嘴角,抬手一捋湿漉漉的长发,将背上背的渔网甩到地上。 渔网上,各种大大小小的鱼类和贝类摊了一地。 “哇!好多鱼呀!利乌好厉害!”跟上来的小女孩惊呼出声。 比起她的激动,姜思钰的反应倒是十分平静。 他从怀里取出手帕,踮起脚来为父亲擦拭身上的海水。 “不用。”姜流云推开他的手,“等会儿太阳一晒就干了。” 姜思钰抿抿唇没说话,仍固执的继续伸手擦拭。 海水被太阳一晒就会凝成粗硬的盐粒,沾在身上必然不好受,他不想让阿爹难受。 姜流云拗不过儿子,只好随他去了。 等稍稍收拾齐整,他便直接在沙滩上生了火,拣了几条鱼便烤了起来。 烤鱼的焦香很快蔓延开来,姜流云直接取下两条,交给坐在旁边的小女孩,“库珀,拉提。” 名叫库珀的小女孩接过两条鱼,红着脸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父子两人这才开始吃剩下的两条鱼。 等吃完了鱼,姜流云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了两个果子,送到儿子面前。 姜思钰拿过其中一个,对父亲道:“阿爹也吃。” 姜流云摇摇头,声音平淡,“近日吃的都是些烘烤之物,你肺火不调,这几日出恭都见了血,还是多吃些蔬果清清火。” 说到底,还是这里的食物烹煮方式过于落后,多是以烘烤为主,食用得久了便容易虚火过旺。 即使姜流云想要改善烹调方式,也因缺少工具而作罢。 而搭配主食食用的蔬菜种类并不多,调理的味道也欠佳,姜思钰极少入口。 兼之岛上盛产的水果他们并无渠道可入手,姜流云空暇时只好随处走走看看,寻找草药之余,也想寻些口味佳的蔬果给儿子改善伙食。 姜思钰沉默一下,开口道:“阿爹和我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 既然吃的是同样的食物,姜思钰肺火不调,姜流云自然也是一样。 姜流云面色不变,“我可以吃药调理。” 姜思钰沉默。 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每一味入口的药都要经过特殊处理才能起效,而他们流落到这里,许多草药再难寻到,之前存下的那些便弥足珍贵。 这几日阿爹虽不曾明言,但接连不停上山下海的究其原因也包括了替他去找可供代替的草药,阿爹如此辛苦,他又如何能再因身体的这些微不适而去挥霍剩下的药草呢? 姜思钰一言不发的将两个果子都吃了。 父子两人用完了饭,便在沙滩上学起了这里的语言。 而这回,是姜流云在向儿子学习。 成人的语言学习能力到底是比不过孩子,且姜流云这几日接连外出忙碌,更是比不得成天留下学习的儿子,以至于如今姜思钰都可以简单的和旁人进行交流了,姜流云却只会磕磕绊绊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等到太阳微斜,父子两人今日的学习便告一段落,收拾好东西携手回去。 走过遍布树木的林子,便到了一处村庄。 灰黄色泥砖搭建的房屋三三两两的坐落在泥土路两旁,此时村里的男人们大都还在田里劳作,只有三三两两的妇女坐在门前晾洗衣服或料理收获的谷物。 等看到这对相貌精致漂亮却与岛上的人截然不同的外来父子走近,这些妇女们自以为隐秘的偷偷打量他们,从他们头上银灿灿坠着银流苏的银冠到他们身上和天空及大海一样颜色的衣服。 未婚的少女们则是一眼不错的盯着身形高挑面容俊美的那位父亲看,从对方白皙精致的面容到那微敞着被银项饰半掩的胸膛,再到被衣料紧紧包裹的修长有力的双腿。 迎着各色的目光,姜流云恍若不觉,牵着儿子的手走进了一处房屋。 这原本是拉提儿子的家,拉提的儿子生前在米诺斯的宫殿里工作,后来因触怒了米诺斯而被杀,留下了一个女儿库珀和祖父拉提相依为命。 库珀会书写也是儿时从父亲那儿学习的。 拉提是位老渔夫,是他将姜流云父子二人从海边带回,并将儿子死去后留下的空屋子供给他们居住。 作为报答,在父子二人居住在这里期间,姜流云必须负责拉提和库珀的一日两餐。 ——这对姜流云而言并非什么难事。 他十六岁时带着姜思钰离开苗疆,此后天南地北辗转十年,远离故土,江湖漂泊,居无定所,早已生就了随遇而安的本领和能力。 于他而言,只要阿钰还在身边,不管到哪里都一样。 而他少时也曾看过一些中原流传而来的志怪古籍,此次只当父子二人是同书中所写一般误入了一处特异之地。 而此处的人虽长相奇异,却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而并非什么精怪山魈,其生活中所使用的工具与衣食住行也有些落后,像是古时候的人一般,如此看来倒也没什么可忌惮的。 于是惊异过后,还是暂且蛰伏了下来。

    2 人在读01-24 00:36

  • 无色之王,恃靓行凶

    青木南屿|都市|连载

    穿着服饰古朴的白发王者背着双手,欣慰地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国常路大觉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希望这是个正确的决定。悠真刚走下飞机,就坐上了赤司家族派来的专车,悠真兴致盎然地托着下巴欣赏近在咫尺的街 无色之王,恃靓行凶全文免费阅读_无色之王,恃靓行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穿着服饰古朴的白发王者背着双手,欣慰地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 国常路大觉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希望这是个正确的决定。 悠真刚走下飞机,就坐上了赤司家族派来的专车,悠真兴致盎然地托着下巴欣赏近在咫尺的街道,望着那普通又热闹的车流人群。 刹那间,白泽悠真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真的离开了从小生活的权外者的区域,离开了自从师父去世后他一直依赖着的御前,独自一人来到了全然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但突如其来的孤独只有短短一瞬,悠真甚至还尚未抓住那一点伤感,就被岛外的新奇事物所迷住。 在来往的人群之中,或许是亮眼的发色,也或许是他远超常人的身高,悠真一眼就瞥到了那紫发男生。穿着校服的男生淡定自若地吃着怀中的零食,浑然不顾身边掩面无奈的同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幸福的味道,光是看他的表情就让悠真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直到他们到达了赤司在东京的住所,悠真都忘不掉那个紫发男生。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黑色的豪华轿车稳稳地在一户豪宅门口停下,早已等在一旁的侍从们微微弯腰做出了恭敬的姿态,管家则上前一步为赤司征臣服务。 赤司征臣则在下车后,转过身去亲自为后座的少年开门,本该是由下属做的事情,他的态度却没有一丝的不愿,礼仪举止从头到尾无可挑剔,是显而易见的重视与尊重。 “悠真,这便是你以后的家了,喜欢吗?”明明做着与他身份截然不符的动作,赤司征臣依然身板挺直,言语中难掩自豪。 能够在这寸土寸金的东京买下这么一栋豪宅,赤司家果然不愧是日本明面上的三大财阀之一。 “我很喜欢,谢谢征臣叔叔。”悠真语气轻快地说道。 听到了满意的回复,赤司征臣脸上的表情一松。 没想到这么容易相处。 赤司征臣本以为会对上态度高高在上的傲慢王权者,没想到这个少年却是意外的温和开朗。 但说来也是,虽然有着常人敬仰难以接近的身份,但此时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成为王权者的时间也并没有多久。 赤司征臣对白泽悠真的态度在外人来看,对于他这个年龄和地位的人而言过于的尊敬,但只要是知晓王权者存在的人,都不会对此感到任何讶异。 赤司财阀确实是日本三大财阀之一,不过这只是普通人眼中的世界。 王权者和普通人完全不同,拥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力量,权力范围更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这是即使掌控整个家族的赤司征臣也无法比拟的。 白泽悠真虽然外表看上去只是个长相过于精致的少年,实际上却是前任无色之王三轮一言最小的弟子,也是新任的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 当赤司征臣继承了赤司财阀成为新一任的家主之时,他就被告知了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在他第一次到御柱塔时,就被那里超凡的力量以及前沿的科技所深深地折服,他与此同时也意识到了原先的他是多么自负。 在他得知这一次有机会成为无色之王的监护人之后,赤司征臣就无比清楚地意识到,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至于为何会被黄金之中选中,即使自视甚高的赤司征臣也不免疑惑,但在看见难掩稚气的无色之王时,赤司征臣终于明白过来。 他存在着其他财阀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引以为傲的长子征十郎与无色之王年龄相当,这可能在黄金之王的综合考量之下。 这一点令察觉到的赤司征臣难言自已地欣喜若狂,如果征十郎能够获得无色之王的友谊,这无疑将会在未来提升整个赤司家族的实力。 赤司征臣向来对自己的独子充满了信心。 “征十郎呢?”赤司征臣扶着悠真的肩,问向站在一旁迎接他们的管家。 管家是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人家,这位已经在赤司家侍奉了三代人的管家仍旧神采奕奕,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乱地向后梳起。 “少爷还在篮球场练习。”管家微微鞠躬回答道。 “哦?”赤司征臣得到答案后,罕见地皱了皱眉,但转眼便在低头看向悠真的时候重新舒展了开来,笑着对管家介绍。 管家笑眯眯地蹲下身来,与悠真平视:“悠真少爷好。” 悠真笑着说道:“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亮叔带悠真去找征十郎吧。”看了眼手表,时间还不到吃完饭的时间。 赤司征臣就让悠真去和赤司征十郎见一面,顺便培养感情。 征十郎向来能够达到自己所期望的要求,这一向是令他无比自豪的。 可征十郎令赤司征臣十分不满的一点便是,他总会将时间浪费在一些无用的事情上面,比如篮球。不过另一方面,赤司征臣考虑到悠真是和征十郎一样年纪的孩子,想着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喜欢的东西大致上应该是差不多的,于是赤司征臣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不认同。 “好的,老爷。”管家并不清楚新来的悠真少爷具体是什么身份,但也由衷地希望悠真能够和赤司征十郎相处愉快。 悠真认真地听着管家讲述这位赤司少爷的事迹,倒也不觉得管家说得有多么夸张。 清楚自己接下来会和这位赤司少爷在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对接下来会见到的如此优秀且自律的少年充满了兴趣。 悠真对生活满怀期待,可另一边又忍不住想念起刚离别的御前。 从小就没有父母的白泽悠真在通过测试时被意外发现是权外者,理所当突然地被带离孤儿院,来到了非时院下的超能力者教育研究设施,并且幸运地被当时来访的无色之王三轮一言收入门下。 师父的门下还有两位师兄,悠真很喜欢也十分依赖他的两位师兄,师兄们也常常因为他年纪最小而特别照顾他,可在师父去世后,事态脱离了他的想象。 悠真能够理解黄金之王的想法,他虽然是七王之中最不起眼的无色之王,但长时间在黄金之王的庇护下生活,长期以往毫无疑问会对他以后带领氏族产生不利的影响。 但他根本不在意这种事情,他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在他看来无关立场。御前是他从小就认识的长辈,是亲人般的存在,可悠真在知道这是他师父生前的意见安排后,最终选择了答应下来。 他对刚见面的赤司征臣态度那么友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御前,他相信御前选择的人。 此刻他的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同伴了,他的两位师兄先后离开了他。 其中一位早早叛离师门,另一位则在他成为新任的无色之王后,不顾他的挽留而是继任师父的意志,同样离开了他。 如今他也离开了御前,来到陌生的坏境之中。 生平第一次的,悠真紧张得能够听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声。 好希望,能够和这位赤司家的少爷成为朋友。

    60 人在读12-05 0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