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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

腹黑的总司作者 著

都市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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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0万字更新:2022-07-16 12: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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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九九小说网转载收集月满西楼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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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执君于归 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内容节选

北平私人医院。“他什么时候能醒?”一位身形硕长的青年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人背对着医生头也不回冷冷的问。“司长,他伤的太重了,能不能醒过来,属下也不好断言……”一位身着白色大褂的中年医生的战战兢兢的

月满西楼全文免费阅读_月满西楼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北平私人医院。

“他什么时候能醒?”一位身形硕长的青年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人背对着医生头也不回冷冷的问。

“司长,他伤的太重了,能不能醒过来,属下也不好断言……”一位身着白色大褂的中年医生的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还有,给他用的镇静类药物太多,就算醒过来怕是也会失去记忆。”

“无妨,失忆对我而言反而是件好事。”青年冷笑一声,缓缓转过身,“你先下去吧。”

“是,司长。”医生退出了房间。

“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五叔。”青年看了眼坐在窗边抽着雪茄吞云吐雾一脸跋扈的中年人,不动声色的问。

“君白你放心,那个替死鬼完全没有引起江月楼的怀疑。这边国会的人都已经被收买了,只等找到那位大人,逼他松口让位,我便可即刻登位了。”中年人目露得意缓缓呼出口烟,又指着床上的人,不耐烦的说,“你费这么大的精力救他,那个江月楼真的这么厉害?直接杀了多干脆,婆婆妈妈,老子可不喜欢这样拖泥带水的计划。”

原来这位青年便是本该在景城自杀的展司长展君白。中年人却是北洋直系军阀之一,展天青的五弟展天龙督军。

“江月楼害得我在景城苦心经营多年的根基毁于一旦,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而他,是引江月楼步入深渊的最佳诱饵。”展君白俊美的脸上全无温度,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的人,走出了房间。

展天龙走到床边,“小白脸,你要是再不醒,就算君白发火,老子也要把你毙了。简直就是浪费资源。”阴鸷的盯着床上的青年,展天龙冷笑。“老子大老远的来到北平可不是看你们情深义重的!”

景城。

江月楼将陈可盈送到校门口看着她跟小伙伴们一起进去之后,开着车来到了郊外,拿起副驾驶上一束百合和一瓶烧酒,走向一座面朝大海的坟墓,擦拭了墓碑和台阶,轻轻的把花放在墓前,顺势坐在台阶上依在墓碑面前,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酒,又往地上撒了些,“余之,可盈成绩很好,她说将来也当医生继承你治病救人的遗愿。”

曾经跟他一起喝酒约定吃汤圆陪他度余生的人,如今却躺在了冷冰冰的坟墓里,曾经,他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可是再多的烈酒,也无法让江月楼醉生梦死的骗过自己:那人依然在余之堂等着自己。

“北平发生了大事,蔡市长调我秘密前往救人,我要离开景城一段时间,可盈也交给了她的女老师,你放心。”

喝了口酒,又往地上撒了些,苦涩的笑了笑,往日雷厉风行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的江月楼只有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才会变得柔和,变得,小心翼翼。

“我想你了,余之”。泪水悄然落下,划过江月楼清俊的脸上滴落在百合花上。

百乐门大舞厅。

“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呀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嘿情意浓,春夏开在荆棘里呀……”

台上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在领唱舞女的歌声中,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摇曳生姿。

台下客座满满,不时有人鼓掌喝彩,也有陪酒女穿梭其间卖笑陪酒,舞池中间灯光朦胧,男女依偎搂抱着,跟着歌声的节奏,摇摆。

忽然,“砰”的一声,吓得人群惊呼四散,“杀人啦,不得了,展公子又杀人啦……”

惊呼声、痛苦□□声、怒吼声、桌椅倒地,夹杂着男人尖锐的哈哈狂笑,百乐门似乎经历着一场浩劫,刚才的歌舞升平一片繁华之景,瞬间却已变成了屠宰场,鲜血四溅,枪声不断。

很快,百乐门只剩下一位穿着白色风衣的少年和他身后的几位壮年,几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劲装,手上都拿着勃朗宁,一看就是军队的人。

“没劲。”少年把□□放入腰间枪套,拍拍手,皮鞋在脚下舞女的尸体衣服上擦了擦血迹,满脸的不忿,“把她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妈的,居然敢拒绝本少爷。”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五官分明,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眸中精光四射,看上去是个练家子,略带稚气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狠劲。

督军府。

“啪”的一声,少年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看着发怒的展天龙,吓得少年连嘴角的血迹也不敢擦,“父亲,孩儿下次不敢了。”虽有不服,却不敢在展天龙发怒的时候顶嘴。

“五叔。”展君白走了进来,“不过死了个舞女而已,虽是王参将的相好,摆平了便是。棋泽也是少年气盛,叔父消消气。”

展天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犹未气消,接过展君白递过来的红酒,“君白,你说说,怎么我们展家就出了这么个货色,除了找女人玩就没个正经事,这是第几次了?啊?混账王八羔子!这节骨眼上就不能给老子省省心吗?”

展棋泽低着头偷偷向展君白使了个求救的眼色,扑通跪下来,“父亲,我下次保证不惹事了。我一定向君白哥学习。好不好?”

展君白摇晃着红酒杯,向展天龙笑道,“五叔,别生气了。听说江月楼的轮船明天就到了,我们可以让祺泽先去搅合一番,如何?”

展棋泽一听有好玩的事情,立马来劲了,呼的站起来坐在展君白身边,“就是那个杀了二叔还害的你差点嗝屁的江月楼么?”

展君白目中透出一股子狠戾,“祺泽,记住先别杀他,我们还要利用他来完成计划。”

“好的,大哥。”展棋泽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一脸的眉飞色舞,似乎这不是任务,而是一项游戏。

展君白看着他,嘴角轻扬。

“那个陈余之还没醒?”展天龙略显不耐烦的看着展君白,“要不是二哥说你的计划完美,我才懒得听你的那些酸气冲天的计划。”

“陈余之?谁是陈余之?”展棋泽眨巴着眼睛一脸疑问。

“祺泽,你这来了几天了吧,除了找女人之外,能不能像君白一样,拿出点事业心出来,我们展家可不养废人。”展天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展棋泽偷偷撇了撇嘴,耸耸肩,嘟哝,“有大哥在,还有我啥事啊。”

展君白看了眼展棋泽,摇摇头。

吃完晚饭,展棋泽见展君白跟展天龙还有几名将军都在商量事情,偷溜出来信步府中,百无聊赖。

督军府乃是之前展天青在北平的府邸,现在被展天龙接手了,展棋泽也是第一次看全府邸。要不是展天龙不让他出去怕他再惹事,他也不会闲到逛园子这么无聊的境地。

廊檐尽头出现了一处假山,约莫□□米左右,形成了半圆,中间还有一处大水池,山上小桥流水亭子居然一应俱全,展棋泽玩心大起,从桥上一跃而下,扑通一声,他居然在水池里玩起了水……

四月的天气刚脱离寒气不久,展棋泽从池中出来之后果不其然打了个寒颤,“你大爷的,这北平的天气怎么这么冷。冷死小爷了。”

全身湿透的展棋泽打算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可惜自小习惯了军营生活的他,没法理解北平人的思想,一座房子而已,至于搞的这么迂回曲折么?害得他,迷路了。

记不得回头路的展棋泽这才发现这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忍不住跳脚,“来人!都给小爷滚出来!”

突然假山里传来声音,“是谁?”声音有些孱弱,似有若无。

所幸的是,展棋泽是个练家子,虽然有点冷,也不至于听不见,他诧异的走进发出声音的假山地方,满腹狐疑,“谁在里面?给小爷滚出来。”

“你……是……什么人?”里面果然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展棋泽太好奇了,四处寻找,眼尖的他果然发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转动石头,身旁的一块大石头突然动了,一条幽暗的通道显露了出来。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更何况,如今的都督府是展天龙所有,所以,展棋泽并不害怕,径直走了进去,随即石门关上,转身看了下封闭的石门,撇了撇嘴,继续向里面走去。

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沿着通道,展棋泽来到了一间看上去似乎是房间的地方,门上还上了锁,“难道是父亲他们关了什么重要的敌人?”展棋泽脸上突然浮起了邪气,“正好无聊,折磨他一番也好,帮小爷我消遣消遣。”

“什么人?!”突然有几个士兵从暗处持枪对准了展棋泽。

“是我!”展棋泽惊怒道,“混账东西,小爷也认不出么,挖掉你们狗眼!”

“少爷。”看清了来人之后,打开了门,随即展棋泽挥挥手,士兵们迅速隐去。

借着里面一道微弱的光线,展棋泽看清楚了里间,一张简单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周围没有任何物件,空空荡荡,也算干净。

本以为是五花大绑那种,却原来是在床上,展棋泽更好奇了,走了过去。

一位青年映入了展棋泽的眼中,薄唇,挺鼻,剑眉下面睁着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水晶一样清澈,没有血色的脸庞白皙如玉,煞是好看,“你是谁?”

看的有点入神的展棋泽回过神,皱眉,“小爷还没问你是谁呢?被关在这里却又不是铁镣加身。”

“我……我是陈余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咳咳咳……”刚说了几个字,陈余之就咳了起来,他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捂着肚子。

“喂,你怎么了?”展棋泽情不自禁的走上前轻轻按住了陈余之,不让他加深动作的幅度,以免加重伤势。

“江……江月楼呢……他……他在哪里?……”拉住展棋泽的手,陈余之看着他断断续续的问,虚弱的好似一尊破碎的水晶,随时可碎。

“江月楼?”展棋泽眼神一变,“你认识江月楼?!”

听到“江月楼”三个字,陈余之眼神一亮,刚想说话,却因太激动而晕了过去。

“喂,喂,陈余之!”展棋泽喊了几声,见陈余之没动静,探了鼻息,呼了口气。“幸好没死。”

“少爷,您怎么来这里了?”门被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医疗器具跟一些药丸、水。

“华叔,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展棋泽打了个喷嚏,一阵寒冷。

“他是侄少爷带回来的人,似乎很重要。来的时候都要断气了,是我跟你杨叔他们几个一起救回来的。”华叔一边回答着展棋泽一边帮陈余之注射,注射好了之后,轻轻掀开被子,解开陈余之的外衣,露出了白玉般的皮肤,可惜胸口被绷带绑的结结实实。

“少爷,您要不要回去换衣服,我帮他换药。”华叔手上不停的解绑带,头也不回的对展棋泽道。

“华叔,这里有衣服么。”展棋泽并没有打算离开。

华叔从陈余之床里面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是为他准备的,你先换上吧。”

“好,我等下换。”展棋泽看了下这里也没有遮挡物,也不好意思在华叔面前换衣服。

华叔好笑的看了眼展棋泽,“少爷,帮我扶一下他。”

看着全身湿透的衣服,展棋泽三下五除二脱了上衣,轻轻的伸出右臂半抱着昏迷的陈余之,肌/肤相触展棋泽心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异样的电流之感,眼角也不由的露出了暖意。可能是展棋泽身体有点凉,陈余之无意识的躲避了下。

两人很快的帮陈余之换好了绷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按道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啊。”华叔喃喃自语。

展棋泽耳尖,“他刚才醒过来了,只不过又晕了。”

“什么?!”华叔惊了下,“我立刻去报告侄少爷。”

展棋泽有些闷闷的,看着华叔离去的背影,“你们都这么听他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人。”

陈余之的衣服穿在展棋泽身上有点小了,他只好解开了几颗纽扣。

“陈余之,陈余之。”展棋泽轻轻的唤了两声,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呆呆的虚弱的看着展棋泽。

刚想跟虚弱的陈余之说话之际,脚步声近,展君白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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