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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0万字更新:2022-07-08 23: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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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关风与月》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九九小说网转载收集此事不关风与月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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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醒】:这本近期修了文,主要是改变了一下配角人物关系,前文一些内容每章都零星修了一下,55章之后集中大改。千万不要看盗版,虽然修后仍然保留了大部分的梗,但是细节和情感上改变太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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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醒】:
这本近期修了文,主要是改变了一下配角人物关系,前文一些内容每章都零星修了一下,55章之后集中大改。
千万不要看盗版,虽然修后仍然保留了大部分的梗,但是细节和情感上改变太多!
本人对盗版内容概不负责。
*修改之后的排版是段落之间有空行的,如果没空行,就说明看的还是旧版,请再刷新一下!!!!
欢城不欢,安市不安。
这是一个偏阴郁的,救赎向的故事,讲两个被校园暴力伤害的人,经历的故事非常相像,于是他们长大后,做出的同一选择。
男女主都是性格偏执的人,因为他们都受过实打实的伤害。
人性的压抑是很难释放的。
好在爱情发生了,他们也长大了。
于是后来陈岸不仅有了六便士,还有了月亮。
秦楼就是那轮月亮。
最后要谢谢你打开这篇文。
没有想到这本居然也可以出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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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等月亮爬上来吧。从三个胡同外就听见唢呐和镲子的声音,裂石流云,轰轰烈烈,顺着声音看过去,层层叠叠的瓦屋平房后面,有两只白鹤正欲振翅。
现在是九月底了,也没走几步路,秦楼却流了不少汗。
倒不是因为行李箱重,只是出门前陈岸见她穿匡威牛仔裤,皱了眉说不好看,又难得有兴致的给她挑了一袭黑色连衣裙,配迪奥的细高跟。
她怎么好扰了他的兴致,欢天喜地的就换上了。
可村里并没有水泥地,才走了一半路就累的脚底发麻。
好在拐过二十米外的那棵榕树就能看见家了。
她喘口气,提箱子继续走。
不出所料,家门口搭起了棚子,棚子旁边又搭了高台,那些草台班子就坐在上边吹吹打打。门口是扎的纸门纸马,进了大门之后便见一个桌子,上面挂着白纸黑字写的一个大大的“奠”字,桌子上有香烛,那是专供吊唁者点香的。
走到这的时候,秦楼顿了下,吴小燕望见了她,叫了一声:“快进来。”
秦楼抿唇应了声:“唉。”
没进屋就见一个棺椁放在屋子中央,正前方是奶奶的黑白色遗照,地上都是草席,席上的人见她来了,都抬起头,露出疲惫又哀戚的脸庞。
秦楼进门后向席上的人问好。
秦宏伟声音沙哑:“来了,正好一会该送盘缠,你快去西院领身孝衣。”
秦楼答应着,忙提着行李进屋换衣裳,不过三两分钟又出来,刚打开门就见面前有人在等。
秦岩整个人都裹在肥大的孝衣下面,听见门响,抬头露出一双哭肿的眼,见她出来,转身便走,耍酷的说:“跟上来。”
秦楼便真的亦步亦趋跟上去。
男孩不过十五岁,个子却高出她一头,他腿长走得快,一开始秦楼没跟上,他又停下来等,再抬脚,步子慢了很多。
一进西院的门,就见三姑六婆都在,左一句夸她变漂亮了,右一句说她有气质,秦楼没什么表情的应付着,却也寒暄了老大一会儿,才拿到专属于她的带着蓝布缨的孝衣。
这是欢城丧事的习俗,孙子辈的孝衣外着布缨,里孙缝蓝布缨,重孙和外孙缝红布缨。
从得知奶奶死讯到刚才,秦楼的情绪一直都平稳如常,八十多岁的老人了,睡着觉咽气的,没有半点痛苦,秦宏伟说,这也算喜丧了。
可能正因如此,她没眼泪。
直到她手忙脚乱的把带着蓝布缨的孝衣套在身上时,她才感到胸口有一股迟来的闷重的气,出不来咽不下。
接着便是送盘缠,繁琐的旧习俗了,关键在于子媳最后要到土地庙转三圈。
事情就发生在这个当口,到土地庙时忽然唢呐不响了,过了几分钟才又吹打起来。
“怎么,前边还有人家办事啊?”有人问。
旁边的堂姐扯了另一个堂姐的袖子,问:“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对方摇头,问:“怎么了?”
“村尾的徐大爷上个月死了儿子,四个闺女才生出的一个儿子,说没就没了,他当时就一病不起,这不,才一个月就没了。说起来也真是可怜……”
堂姐的话没讲完,队伍又起身接着走了。
浩浩荡荡的白,凄凄厉厉的声。
唢呐一出,不是大喜,就是大悲。
秦楼匿在队伍之中,跟着众人一起悲嚎,大家都低着头,没有灵魂的跟着队伍走。
送完盘缠开席,席后搭台开唱,秦楼减肥,只简单吃了点东西,十点多人快散尽的时候,才去洗澡。
屋外头说话声起起伏伏,是叔叔大爷几家人围一起商量明天出棺的事儿,她擦了头发,换上吊带睡裙,要出门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了锁骨下方的纹身,于是又找了件外套披上,撩开房间的布帘时,看见秦岩正趴在床上玩游戏。
秦楼路过他的时候,秦岩没抬脸,却用语言拦住了她:“这么晚了去哪啊?”
秦楼闻言也没转脸,拉开门的时候回了句:“你太吵。”
两个人住的是隔间,用种地时盖大棚的塑料薄膜隔开的,外面扯了好大一块大红人造棉,隔了地界,隔不了声,男孩子打起游戏来脏话连篇,燥的她耳膜疼。
“我靠?”谁知他却一下子站起来,幅度大到把枕头都推倒了,“又他妈的输了,真没面子!”
男生歪着脑袋,气的差点要砸手机。
被秦楼一个眼神制止:“作死?”
秦岩一口气憋着发不出,气的抱头:“我他妈哪想得到一个老师游戏还能打这么好!”
秦楼闻言顿了下:“谁?”
“之前我和英语老师打赌呢,输了,要抄一本书的单词。”秦岩哭丧着脸。
秦楼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你老师挺会的。”
“唉?不仅如此,长得也不赖,要不要……”秦岩拖长了音,挑眉笑看她。
秦楼不给面子,哼笑一声,就关上门朝外边走,路过侧屋窗台的时候,从上边顺走一只打火机。
乡村树不高,但密,草长虫飞。
秦楼从家里出来,往屋后的小池塘走,初秋茂密的苇子遮住了她,她找了个干净的地儿蹲下,手指快速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解开锁,找到微信上置顶的那个人。
上一条聊天记录还是她发“我到了”,上上条是一通对方挂断的语音通话。
秦楼没什么表情,从兜里找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玉溪烟,拿打火机点燃,夹在手指上,又用夹烟的那只手,按下微信对话框右边的小加号,拨通语音电话。
没想到才响了一声对方就接通了。
秦楼先是“喂”了一声,发现自己声音哑了,又清了清嗓子,问:“怎么接的这么快?”
电话那头很静,秦楼说完这句话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沉默,她拿开电话检查了下网络,又皱着眉“喂”了两声。
陈岸这才讲话:“听见了。”
极不耐烦,瓮声瓮气,像梦中被扰,也像起床气犯。
“你这是睡着了?”秦楼问完,看了眼腕表,才11点刚过,这话倒是明知故问了,于是屏息听他怎么答。
果然,他哼笑一声:“在楚馆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低沉,尾音却上扬,如果猜的不错,或许答话的时候他随意耙了把头发,或漫不经心的扯了扯衣领。
“小心别让那些女的灌你……”
楚馆嘛,销金窝一个,少不了软玉温香,按理说她当然该撒个娇卖个乖。
“你倒是替我想的挺美。”陈岸冷哼了一声,“我正气呢,公司有个艺人跟素人谈恋爱,被狗仔拍到了,刚刚经纪人过来找我,说是几张破照片开价三十万买断,老子真想大耳刮子扇他的狗脸。”
“给了吗?”
“给他?”陈岸嗤笑,“有三十万我不如去做慈善!”
“那就不给。”秦楼着实没什么感情。
“年纪轻轻事业没起步呢,就他妈管不住自己的吊,粉丝爱情都想要,以为自己算老几?”陈岸还在生气,“要我说,等新闻捅出去,给他个教训,也赚一波热度,等这阵子过去了,再推几首作品出来,该吸粉还是得吸。”
果然是不会吃亏的资本家。
有蚊子嗡嗡的飞在身边,秦楼忍不住拿手左右扇了几下,听陈岸在那边滔滔不绝,她就在这边看似在意的回应着,总归是他的工作,她从来都是听的多,但不问太多。
陈岸说完了这个话题,又问她:“你那边怎么样了?”
“明天就出殡了。我爸身体不大好,丧事办完,我等他动完手术再回。”她说,“我之前跟你请过假的啊。”
奶奶去世的突然,她这次难得回来,要把心里的事一并办了。
“嗯,忘不了。”他低低应了一声,顿了两秒又问,“还要钱吗?”
有风呼哧哧吹过来,把指间的烟星吹的乍亮,就像天上的星星,老人常说人死后会变成星,她不信,可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安市可没有星空。
她神色淡淡的,语气却像是笑深了,顺着他的话说:“要呀,你给我就要呗。”
“你倒是精明,昨天晚上不是才给你转了两万?”她话音未落,陈岸懒懒讥笑起来。
秦楼听不懂的样子:“哦,是么,是我忘了。”
电话那头静了。
她抬头看天,夜空上飞机尾灯闪了三下。
然后听陈岸笑了:“你可不能忘。”他笑得诚恳,讲的话又带着弯儿,“昨晚上怎么浪的不记得了?”
他讲话的时候,有蚊子一直在秦楼耳边嗡叫,她拿手挥走,手上的烟灰掉到裙子上,她起身抖了抖裙摆,又把烟踩灭。
可能是因此才耽误了一小会没回话,然后微信就振动了一声,她退出电话页面去看,银行卡绑定的公众号显示到账五万元。
“你还说呢,昨天做的太猛了,我今天腿根还疼。”
她木着脸,语气带笑,后半句话放低声音,用说悄悄话的语气低语。
“姐?”
还没来得及去听对方的反应,忽然有人在背后叫了一声,秦楼忍不住吓了一激灵。
“找你半天了,大晚上的,你在这喂蚊子啊?不吓得慌?”秦岩踏月光而来。
她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
“回头打给你。”她很少慌神,挂电话之前,没忘记向对方说再见。
“你听我讲电话了?”秦楼开门见山。
秦岩撇嘴:“听了又怎么样?”
秦楼闻言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秦岩正鼻孔朝天的摆着谱,自以为高明的拿余光偷瞥她,秦楼挑了挑眉越过他,说:“走吧。”
“你这什么表情啊?”秦岩不乐意了,转身大步走到她前面,“你是不是处对象了?”
见对方不应,秦岩威胁:“咱妈还不知道吧。”
秦楼懒得搭理。
“靠!我原本还想和我于哥招呼你呢!”秦岩摸着脑袋。
秦楼闻言停下来,淡淡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回家了。
秋日一到,更深露重。
秦楼晚上没发觉,第二天六点多就起床,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清晨的潮湿。
这天是出殡日,中午在马路摆设,媳妇们在棺椁后面哭,儿子们跪在灵台前,朝来吊唁跪拜的人磕头行礼。
秦宏伟腿不大好,好几次跪下之后,拄着木棍都站不太起来,他身心都不安,秦楼看在眼里,不自觉鼻酸。
好在这是最后一项繁琐隆重的环节,随后便是入土为安。
男人们去新坟了,女眷们撕了孝衣,回家撤了草席,事算办完了。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男人们从坟上回来,吃了最后一顿席,各回各家。
秦宏伟坐屋里捏腿喝茶,吴小燕从储粮食那屋,拿了块包在一起的布出来,解开上面缠着的许多布条,摊开布,里面还有个红色的塑料袋,解开红塑料带后又是一层布,然后才露出整沓百元的钞票。
吴小燕说着一口纯正乡音:“咱娘死,你弟兄四个均摊我没意见,但后面你腿做手术,就真拿不出钱来了,事办完了,你想法子快去弄钱。”
秦宏伟闷闷的,神色凝重,相处几十年,或许是知道在辩论上说不过吴小燕,于是干脆不说。他喝了口茶,又朝着茶碗吐了两口茶叶,拿起茶几上的钱就往外走。
吴小燕冲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喊:“算完账就回了哦,你儿子晚上还得上自习。”
“我去送吧。”秦楼插话进来。
她这会儿一直坐在屋门口的板凳上鼓捣手机。
来欢城之前她买了部二手的安卓机,她此前用了多年的苹果,安卓系统对她来说很陌生。
她这个人长相随母亲,性格随父亲,一向不怎么会说话。
成年之后,更是把平生所有的语言天赋都用在对付陈岸上了,哪怕见惯了父母为些鸡零狗碎的事儿龃龉,她也不晓得怎么插话。
她进屋收拾,吴小燕跟着她到屋里去,到门口又站住脚:“现在去有点早。”
秦楼换着鞋没抬头,笑说:“没事。正好我领他去买点辅导资料什么的,他明年中考,学习得抓紧点。”想了想又补充,“还有,我爸手术费你不用愁,我这边攒了点,够用的。”
说完这句话,身边半天没动静,秦楼以为吴小燕早走了,谁知一抬头,见女人原地站着,扭扭捏捏的笑了:“小楼,你长大了。”
秦楼系鞋带的手抖了一下,随后又低下头继续绑蝴蝶结:“我都二十五了。”
“你还知道自己二十五了啊,也不回家,你说你成天在外面干嘛啊,也不找对象,要我说真不如回家考个编考个公的,考上了麻雀变凤凰,还好找对象,你娟娟姐不就是……”
吴小燕静不过三秒,一提起这事就恢复本性,絮絮叨叨没完,秦楼忙喊停:“你去叫下秦岩吧,我一会儿涂个口红就收拾好了。”
吴小燕知道她油盐不进,又嘟囔两句,才不甘心的出去了。
晚上秦楼骑着电动车送秦岩去上晚自习。
平时秦岩也骑车上下学,只因前不久车子被偷了,加上家里办白事,就没来得及去买新的。
秦楼先带着秦岩去电动车行转悠了一圈,挑了车子后,又带他去书城。
刚走到诗歌区的时候,有电话进来,她掏出来一看,是曾闻。
她让秦岩先挑着,自己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怎么接的这么慢?”开口就是冷彻心扉。
秦楼眼皮一跳。
曾闻是谁啊,陈岸最信任的助手,二十四小时的追随者,包青天都没他铁面无私。秦楼一早就看清了,得罪陈岸也是好的,至少还能肉偿,至于他,得供着敬着,还不能谄媚。
“刚刚有事,没听见。”秦楼极有耐心的解释,又笑,“怎么了?陈岸有什么吩咐。”
“你倒是聪明。”他不咸不淡夸了她一句,语气淡到恨不得连音标都是平的。
秦楼忍不住白眼,因为这显然是不需要动用智力去思考的事。
“陈总要出趟国,那块百达翡丽好像落你那了,你放哪了,他要戴。”曾闻逐字逐句说清来意。
秦楼有点懵,却没迟疑答了句:“我衣帽间进门靠左第三个抽屉,有个暗蓝色盒子,如果里面没有你再打给我。”
除此之外,没有多问。
曾闻也不多废话,板板正正说了句再见,等她先挂断。
秦楼挂了电话,再偏头,只见诗歌区一堆女生,秦岩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她站在原地东张西望了片刻,终于在饮品区看到秦岩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的方向,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他这两年长胖也长高了些,加上视线错位,把对方挡了个严严实实。
秦楼收起手机往那边走,然后好像是叫到号了,秦岩去拿奶茶,一错身,露出了男人的脸。
然后秦楼就像着了魔一样,被定在原地。
“哇,你看那个男的好帅!”旁边有女孩子小声惊呼。
秦楼回了回神,又远远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穿一身黑,这颜色把他的优势都衬出来了,她很少见到,有人把黑色也穿的这么君子,这么温润如玉。
也怪不得女孩子们花痴,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接着他也去取杯了,旁边的女孩就拉着另一个女孩的手说:“咱们去买奶茶吧。”
秦楼摇摇头不再看,转过身,又走到刚才的角落里,眼底一片清亮。
像暴雪后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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