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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没想到,她居然在人前也如此同他亲密。

尽管是身处于两人的庭院内室当中,但旁边还有不少小丫鬟与随从。

此时此刻他与她都没有沐浴净身,她居然就贴近亲他,靠着他耳语。

女郎香热柔软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之上,令他无端浮起一些热意。

晏池昀看了她一会,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越发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抱着她,看着她,蒲矜玉眉眼含笑,与他对视。

即便眼前男人的气势凛然强大,她也不曾有丝毫的回避,始终回视他,勾着他。

面对女郎如此直勾勾的视线,晏池昀心中的热意越发加深了。

他想亲她。

但……又不能急在这一时。

蒲矜玉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率先从他的怀抱当中退却,“浴房备好了热水,夫君可以先行沐浴。”

他瞧着,淡笑着嗯了一声。

“……”

今夜的情.起,由晏池昀主控着。

他比她先沐浴收拾好,她出来时,就被他拉着手腕倒入了幔帐当中。

昏暗里,蒲矜玉承受着男人不断落下的亲吻。

这些吻一开始在她的唇瓣上辗转,深入,与她的软舌纠缠不休,待吻得她气喘吁吁,便开始落到别的地方。

蒲矜玉的两只手腕揽抱着男人的脖.颈,半张脸都埋在他的肩膀处,仅仅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她的长发披散,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晃动,时不时遮住她的眼睛,黏在她的鼻梁之上。

她仿佛无枝可依的海棠。

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暴雨与海浪,源源不断的冲击。

她微张着被吻肿的唇瓣,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喘,缓息。

晏池昀抱着她,托着她起来了一些,为此,女郎的小脸总算是露了出来,她的整个雪白手腕都环上了他的脖颈,抱着他。

她任由男人对她做任何事情,她勾.引他,纵容他。

她的神色看似完全沉浸在了其中,眼神也很迷离,瞳眸蕴含着水意。

一切都那么娇,那么回迎配合,实际上细看之下便会察觉到她眸底深处的空洞与麻木。

幔帐之内视线实在昏暗,晏池昀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

更何况,她会回应他的亲吻,双手攀抱着他,在开始前也对着他笑,叫他夫君,没有过丝毫的抗拒。

他觉得这是一场身心愉悦,酣畅淋漓的共度。

他的心动得到了满足,她也应该是如此的,毕竟两人是夫妻,两心相悦,正在要.着孩子,延续两人的血脉,将来有了后嗣,相夫教子,就这样至于终老。

这些时日亲密得很频繁,或许她的身子骨已经有了。

思及此,他有意放柔了一些,没有那么凶了。

可她的双腿却搭上他的.腰,用足趾去刮.蹭他的后腰,引起一阵痒意。

她真的太会勾.人了,他不排斥她靠近他时每个别出心裁的小动作,不仅不排斥,甚至很喜欢。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蒲矜玉累得不想睁眼,她趴在柔软的被褥之上耷拉着湿漉漉的眼睫,晏池昀自后抱着她。

两人都在平复呼吸,彼此的气息缠绕在对方的身上,长发同样黏在了一起。

蒲矜玉许久都不曾说话,晏池昀抱着她去沐浴。

那碍事的丫鬟经春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抱着她出去浴房时,阻拦他,跟他抢人了。

怀中的女郎十分顺从,毫无抗拒的心思,他将她放入浴桶当中,正拿了帕子,她忽然从他手里将帕子给抽过去,仰着花污的面庞。

“我自己来吧。”

适才他便在想,给她沐浴,擦干净面庞之后,定然会窥见她的本来面貌了,甚至于他有些许罕见的轻微的紧张。

可没想到,已经亲密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拒绝,她不愿意让他看到她不施粉黛的样子。

到底是为什么?

蒲矜玉拿了帕子,又看着男人的脸,自然没有错过男人动作的怔顿与神色变化。

他看着她不言语,仿佛在等着她哄,要一个解释。

其实,晏池昀维持着拿帕子的动作,看着她,的确是想听她的解释,她为何不愿意给他看一看她本来的样貌?

难道精致妆容之下的她,真的很丑陋,令她自卑到不愿意与他相见吗?

她觉得他是浅薄,只看样貌的男人,若因为她的不美而远离冷淡她?

晏池昀没有等到她的解释,她启唇,但是只给了他两个字,“好吗?”

她都如此像是祈求一般地说了,他还能说什么?晏池昀按下心里的失落,维持好神色的平静,“嗯,好。”

言罢,他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出去,去了另外一边的浴房。

蒲矜玉看着男人的背影,神色越来越冷淡。

待他离开之后,她用沾了水的帕子一点点将脸上厚重花污的脂粉洗掉,渐渐露出一张白皙娇美,令人见之忘俗的精致面庞。

只是这张柔美娇媚的面庞冷冰冰的,纵然如此,也令人忍不住沉迷。

快要沐浴好了,晏池昀还是想不清楚,蒲氏为何不愿意叫他看她本来的面庞?

其实并非是他想不清楚,相反的,他很明白,也理解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纵然是夫妻,也不应该刨根问底,得给对方留些空隙与边界,在这一点蒲氏就做得很好,她从不做叫他为难之事,详细过问他的公务。

而是他觉得……这种被她排斥的情绪不太好受,一时之间,竟难以排解。

这些时日,他察觉到自己的心动,忍不住朝着她靠近,自然了,他也希望能够得到相应的回馈,希望她靠近他。

可是她总有隐瞒,先前在蒲家摔伤躲着不说,现如今还是遮遮掩掩。

说她不与他亲近,却又不对,她在床榻之上很是热情,一直缠着他,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亲近吗?

倒是也有,可回想起她下了床榻后的亲近,总是莫名奇妙叫他觉得套了一层礼貌的皮,不似在床榻之上那般。

是不是因为他对蒲氏动了心,所以才变得如此多愁多思,为情所困?

晏池昀蹙眉想着,忽而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他隔着屏风往外看去,是小丫鬟丝嫣在跟她说话,帮着她擦拭长发。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修长的手指遮掩住表露的烦乱心绪。

蒲矜玉要比晏池昀先一步上床榻。

他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晏池昀跟之前一样,看了她一会,方才躺下。

他躺下没多久,她就朝着他靠近,钻入他的怀中,将脑袋搁在他的侧颈处,亲密无间抱着他,脑袋还蹭了蹭。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晏池昀敏锐感觉到心中的郁闷在一点点被抚平。

他垂眸看着她上了妆容,恢复如常般清丽的眉眼,忽然觉得她不给他看,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毕竟,她还是愿意靠近他的,就当是她的秘密吧,他不能过于强势霸道了。

思及此,他伸手揽住女郎的腰肢,将她往怀中提了提,越发使得这个怀抱严丝合缝,他也随之闭上眼,朝她的脑袋靠近,俊脸贴着她。

蒲矜玉的眼睫微动,但没抬眼。

“……”

晏怀霄没有想到他往外躲着不回家,他母亲依然能够将他的婚事给定下来。

家里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径直拟定了聘礼的单子,找了媒人就过了翰林院李家去了。

他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他的亲事定了下来,这不,变相被逼回家了。

蒲矜玉快到的时候,晏怀霄正在跟晏夫人争执,老远都能听到吵闹的声响,晏怀霄说他不想成亲,不喜欢李家的姑娘。

晏夫人问他喜欢哪一个,他又说没有,谁都不喜欢,他只想科考,不想耽于男女之情,能不能不要再逼他,不要再为难他了?

晏夫人却不满意,甚至把晏池昀搬出来压他,说晏池昀听从家中安排,成家立业两不耽误,现如今还不是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

“兄长和嫂嫂真的如同母亲所说的那么好吗?如果兄长嫂嫂果真琴瑟和鸣,怎么结亲三年多快四年了还没有子嗣?”

刚成亲的时候,兄长和嫂嫂基本上很少碰面,也很少说话,说是相敬如宾都太好听了,还不如说是相敬如冰,这样的姻亲有什么意思?

这段时日两人倒是亲密不少,但也没有亲密到什么地方去,无外乎是因为母亲催着要子嗣,甚至还想给兄长纳二房,所以嫂嫂才频繁与兄长亲密。

待两人有了孩子,恐怕又要恢复曾经甚少碰面的状态。

“混账,瞧瞧你说的什么话!”

蒲矜玉一只脚踏入正厅,便听到晏怀霄掷地有声的反驳。

老妈妈最先叫了一声少夫人,晏夫人收整好神色,“挽歌,你来了,过来坐。”

晏怀霄气愤上头才慌不择言,他没想到,竟然被蒲矜玉当面听了去,脸色瞬间尴尬起来。

“嫂、嫂嫂,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朝蒲矜玉道歉,说他是气疯了这才口无遮拦,并不是真的想冒犯。

“跪下给你嫂嫂道歉!”晏夫人指着他骂。

晏怀霄面色难看。但碍于晏夫人的威严,不得不照做,蒲矜玉赶在晏怀霄跪下之前,上前阻拦,“小叔可别如此。”

“都是一家人,说句气话没什么的。”她宽恕完,又刻意板着脸道,“只是下次不许再这样了,若是再被我听到……”

蒲矜玉话语未尽,晏怀霄立马就道,“嫂嫂放心,我保证再也不胡言乱语了。”

“若有下次,母亲拔了我的舌头给嫂嫂谢罪。”

“说什么呢!”晏夫人又训斥了他好几句,这个茬才勉强揭过。

晏怀霄原本还渴望着蒲矜玉过来能够帮着他说几句话,叫他母亲回缓一下心意,不要逼着他娶妻。

可他因为适才口无遮拦已经得罪了蒲矜玉,所以蒲矜玉坐下后不开口,他也不好意思叫她帮忙。

他据理力争,为自己辩驳,可还是“小细胳膊”拧不过晏夫人“这条大腿”的意思,因为晏夫人还把晏将军给搬出来,她道晏将军也说这门亲事十分合适,李家的小姐知书达理,与他相配。

晏怀霄企图去找他父亲晏将军帮忙的想法彻底熄灭,沉着脸,没再讲话了。

见状,晏夫人很满意。

早在提亲定亲之前,两人的八字便已经合过了,晏夫人不希望这件事情再出现纰漏,所以找人挑了最近的黄道吉日定婚期。

晏家位列京城高门,子弟各有建树,且都很争气,李家比晏家还想结这门亲,自然是顺着晏家的意思,挑选最近的黄道吉日。

就跟上一世是一样的,蒲矜玉忙完晏明淑的婚事没多久,又要着手准备晏怀霄的婚事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日子看似平顺,实则暗含汹涌。

今日她刚看完管事媳妇们送上来的账单,叫丝嫣去盯着下面的人去库房核对物件,确认要采买要更换的物件东西。

小丫鬟送了一封信笺进来,还没打开,蒲矜玉便知道是谁送来的。

她展开之后,端着一盏茶,边喝边看。

姨娘在信笺中不停诉苦,说自从吴妈妈和经春被赶走之后,她在蒲家一直被蒲夫人刁难,吃糠咽菜就算了,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打扫庭院,夜里得睡下人房。

蒲家没有一个人把她当成主子看待,蒲大人也没良心,不给她出头,又道她身上没有银钱了,她手上不多的积蓄放出去找人探听蒲挽歌的消息,但始终没有收到回信。

她忍不住冷笑,这是找她要钱要理来了,她看完之后,眼都不眨地烧掉,没有搭理。

蒲矜玉端着茶盏垂眼思忖着。

吴妈妈那个老货,现如今半死不活,下榻都成困难,不足为患,但是经春那边呢?

经春是唯一一个知道嫡姐下落的人,原以为将她放出去,就能够引蛇出洞,但没想到姨娘这么没用,至今没有寻到嫡姐的位置。

要么是经春没有去找嫡姐,要么就是找了,但是嫡姐还不愿意回来。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不重要了。

如果经春把嫡姐活着的消息告诉嫡母,嫡母一定会棒打鸳鸯命令她和嫡姐换回来。

她的确是想离开,但绝不是换回来的这种离开。

上一世她们毁了她,这一世她要以牙还牙。

只要她毁了晏、蒲两家的这门亲事,毁了“蒲挽歌”整个人,蒲家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嫡姐就算后悔,她还敢回来吗?

看着眼前的红色礼单,不禁想到上一世她以蒲挽歌三个字下葬晏家的白布灵堂。

她的眼底逐渐翻腾起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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